第 53 章
星霜石的力量涌动辉映，局面错综复杂却也拨云见日。
刚入魔宫颜岁岁就有所察觉了，此处气息虽仍旧紊乱，但她还是依稀感应到几分不同寻常。
不会错的，历经妖界早就熟稔于心。
她又想起那轮太阳诡异靡丽，以及夏汀凝望向她时的言不尽意。
颜岁岁可以确信夏汀凝一定清楚地知道什么。
魔宫、圣女、婚礼、太阳、星霜石，还有那群年轻的少女……所有的一切关联在一起，怎么看都藏着猫腻。
尤其有星霜石的干预，就不再是为见夏汀凝那般简单了。
以她的经验猜测：妖皇用星霜石当作媒介炼化妖修增强功力，那么同理可得，年轻的少女极大可能便是将要被炼化的祭品，至于用途尚未明确，但按关联词来看，不是和太阳有关就是婚礼有关，或者姐有关系。
「这又是用多少红颜枯骨堆积出的呢……」
这句话闪回在颜岁岁脑中，让她瞪大了双眼。
原来那群少女是太阳的祭品！掌握星霜石的人祭祀着太阳。
这样一捋就清晰多了。
万恶的男权社会，一群渣滓，不是把年轻女子当战利品就是牺牲品。
【不愧是我的小主人公，已经快要接近真相了哦。(^ ^)】
系统突然崩了出来，打断了颜岁岁的思路，它高高在上的话像全知者在纵观全局，可靠又欠揍。
嗯，熟悉的配方。
不等颜岁岁说什么，系统就主动下达了指令。
【任务发布：盛大的婚礼即将举行，年轻的少女囚于牢笼，魔宫内迷影重重，似乎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乌云遮罩下的太阳究竟是何模样？请继续探索，调查真相。】
【温馨提示：祭坛高处。】
颜岁岁：“谢谢你啊，每次用这种明示为我提供帮助。”
【不客气呢，这些都是我应该的。(^ ^)】
虽然系统一直在帮她，但颜岁岁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颜岁岁：“你怎么全知道的样子？每次提示都恰到好处？”
没有直白的回答，只有一声不知情绪的轻笑。
【这并不重要。】
【岁岁，你只需记住、相信——我永远都会站在你那一边。】
啊，还真是讨人厌的说法。
不过这好像是颜岁岁第一次听到系统如此亲昵的称呼她“岁岁”。
虚幻的机械音里多了几分温度，颜岁岁突然想真正意义的见它一面，而不是仅存于识海的声音文字。
它会有实体吗？甚至会有性别吗？还是真的只是一串仿真数据？
颜岁岁忍不住问：“我们会有机会见面吗？”
突兀的提问让系统陷入沉默，好像停顿很久才得到一句看似轻浮的回应。
【有缘自会相逢。】
这什么敷衍的回答？颜岁岁刚想吐槽，就听系统继续道。
【不过可以的话，我们最好还是不要见面了。】
颜岁岁的心骤然一停：“什么意思？”
【我怕你会揍我，我可不想挨打！┌(。Д。)┐】
“……”
直白又不做作的回答，它倒挺有自知之明。
【好了，时间紧迫，不打扰你了，再唠下去你身旁的某只小狗可要生气了。】
【像这样→(*Φ皿Φ*)】
“倒也没这么凶神恶煞吧……”
【噫~~~这就开始护妻了？】
“我只是在叙述事实。”
【嗯嗯，我懂——情人眼里出西施嘛。╮(╯▽╰)╭】
“……从客观来说他也不丑啊。”
【我也没说他丑啊。】
【磕到了，嘻嘻。(/ε＼*)】
“……”
“好了，你现在就下线，不要再打扰我了。”颜岁岁面无表情，语调冷酷，就差没一脚把系统踢飞送走。
果然不该多嘴接茬儿。
回过神来，某只被遗忘的小狗眯起眼就差捏着她下巴质问：“姐姐又在想什么？为什么要走神？明明我就在你身边，可你的心思却总不在我这里。是我不够好看吗？还是我不够吸引姐姐？究竟怎样做才能让你的视线一直属于我？”
“……”
这连串炮击般的问句，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背着江熠上哪儿偷腥了。
不对，就算她真去偷腥，江熠又有什么资格管她？
颜岁岁毫不心虚：“我只是在想下一步该如何行动。”从某种意义来说她也没骗人。
可江熠却直盯着她看，语气里尽是怀疑：“是吗？可我怎么觉得姐姐嘴里总没句真话。”
“……”有没有真话，那不也得分情况份人吗？颜岁岁暗搓搓地想。
“骗子。”江熠幽幽一声，轻飘飘、凉飕飕，明明没什么情绪起伏，却莫名让颜岁岁脊背一凉，那感觉像被毒蛇缠上，连底气都不似方才足了。
总觉得还不如凶神恶煞呢。
颜岁岁不想争辩，轻叹一声：“我是骗子，那你是什么？”
江熠想都没想：“傻子。”
甘愿当傻子才会几度相信骗子的谎言。
他也许是变态，却未必喜欢当狗。
最终，江熠没再说什么，而是通过丝巾反拽着颜岁岁向前走，连带着将她弄了个猝不及防。
颜岁岁望着江熠的背微怔：“你……干嘛？”
江熠侧身回头，独一份张扬锋利的脸上，那双妖冶深邃的红瞳里映出颜岁岁摇晃的身影：“既然是姐姐的请求，那我当然只能乖乖听话。”
“把我当作你的武器尽情使用吧。我想化作你的利刃，为你披荆斩棘。”
颜岁岁嘴角一抽，差点崴了脚：“你从哪本书上学的？”
江熠平静回应：“不是从书上学的，全都发自真情实感。”
“……你干脆吟诗作赋好了。”颜岁岁脚趾扣地，总觉得尴尬。
“姐姐真是的，就非要在这种时候破坏气氛吗？我记得最开始认识的姐姐可不是这样的。”他目光流转，促狭的光穿透而过，似想撕碎虚伪的假面将真实的她里外看个清楚。
“赤身而行”的感觉很不好，尤其在面对江熠。
其实颜岁岁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和江熠相处总伴随着各种不真实——有所保留的虚伪、一决高下的对峙、畸形奇怪的暧昧，就好像没有几个瞬间是纯粹不掺任何杂质的。
也许是性格使然，也许是早就知道江熠的人设，总会下意识先入为主有所防备。
但如果一切没有定义呢？不知道。也许会更松懈一点，至少……能做到像对待江熠以外的人一样对待江熠？
这么一看，她对江熠好像还蛮刻薄的。
面对不够坦诚又浑身带刺的少女，江熠没有选择强硬拔掉她身上的刺，而是解开缠绕的丝巾，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安抚般摸了摸脑后的发丝。
颜岁岁听见江熠轻轻在耳畔道起未完之句：“但你知道吗，我反倒更喜欢这样的你。对我再坦率一些也无妨。”
“如果你不喜欢刚刚的说辞，那我换一个。”
“小狗永远会是主人最忠诚的信徒。”
“……”更尴尬了好吗？！
今夜的月亮别具一格，江熠也是。
颜岁岁睫毛轻颤，心跳跟着乱了一拍，突然不知该怎么回应。
到底是谁在攻略谁啊？她怎么觉得自己又被反攻略了？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颜岁岁几乎是从江熠怀里跳出来的，出来时心跳还不够稳，她想重新迎上那双红瞳，可却不够坚定。
最终全都化为烂借口转移，装作很理智的样子：“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们得先从这里出去。”
江熠眉头微挑，嘴角扬起，似乎心情很好。
这次他总算停止了情话炮轰，而是捡起了地上的丝巾重新交给颜岁岁，同时还不忘主动伸出双手，任人宰割：“听你的，我的——主、人。”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戏弄，“主人”那二字被他咬得格外轻佻暧昧，颜岁岁听见差点被自己口水噎住。
够了，快停下这场闹剧！她还想在完全成为变态的边缘上抢救一下。
手中是用来束缚得丝巾，眼前是乖巧的小狗，颜岁岁还是做出了选择：“江熠，点个火。”
江熠乖乖燃起一簇火焰，就见亲手交出去的丝巾被颜岁岁烧了个彻底，望着一片灰烬，他故作遗憾：“为什么要烧掉？明明是个好机会，姐姐却又在不解风情。”
这次颜岁岁没再逃避，而是直直迎上他的双眼：“因为已经不需要了，还是说你更喜欢被捆绑？”
江熠饶有兴致：“如果是姐姐亲自动手的话。”
不出所料。
颜岁岁唏嘘一声：“死变态。”
但嘴上这么说着，却还是伸出手拉住了江熠。
江熠看着紧扣的手问道：“这算什么？”
颜岁岁状似漫不经心道：“新的‘链子’，喜欢吗？”
江熠愣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往日的戏谑，以及嘴角处挂着怎么都压不下去的愉悦：“喜欢，很喜欢。姐姐要记得牢牢拴好。”
如果江熠是像素小人的话，那么此刻他头顶一定会冒着硕大的爱心。
他真的很喜欢这份特别的礼物，全世界只有岁岁最懂他。
颜岁岁觉得今夜的江熠不对劲，但她比他还不对劲。
某处在开始动摇，但她并不讨厌这种感觉，也不想去逃避，甚至想勇敢直面。
真心喜欢一个人会是什么样？不想以后，至少此刻她想知道答案。
还有，在不影响到其他人的情况下，偶尔当个变态也没什么问题吧。
刚入魔宫颜岁岁就有所察觉了，此处气息虽仍旧紊乱，但她还是依稀感应到几分不同寻常。
不会错的，历经妖界早就熟稔于心。
她又想起那轮太阳诡异靡丽，以及夏汀凝望向她时的言不尽意。
颜岁岁可以确信夏汀凝一定清楚地知道什么。
魔宫、圣女、婚礼、太阳、星霜石，还有那群年轻的少女……所有的一切关联在一起，怎么看都藏着猫腻。
尤其有星霜石的干预，就不再是为见夏汀凝那般简单了。
以她的经验猜测：妖皇用星霜石当作媒介炼化妖修增强功力，那么同理可得，年轻的少女极大可能便是将要被炼化的祭品，至于用途尚未明确，但按关联词来看，不是和太阳有关就是婚礼有关，或者姐有关系。
「这又是用多少红颜枯骨堆积出的呢……」
这句话闪回在颜岁岁脑中，让她瞪大了双眼。
原来那群少女是太阳的祭品！掌握星霜石的人祭祀着太阳。
这样一捋就清晰多了。
万恶的男权社会，一群渣滓，不是把年轻女子当战利品就是牺牲品。
【不愧是我的小主人公，已经快要接近真相了哦。(^ ^)】
系统突然崩了出来，打断了颜岁岁的思路，它高高在上的话像全知者在纵观全局，可靠又欠揍。
嗯，熟悉的配方。
不等颜岁岁说什么，系统就主动下达了指令。
【任务发布：盛大的婚礼即将举行，年轻的少女囚于牢笼，魔宫内迷影重重，似乎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乌云遮罩下的太阳究竟是何模样？请继续探索，调查真相。】
【温馨提示：祭坛高处。】
颜岁岁：“谢谢你啊，每次用这种明示为我提供帮助。”
【不客气呢，这些都是我应该的。(^ ^)】
虽然系统一直在帮她，但颜岁岁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颜岁岁：“你怎么全知道的样子？每次提示都恰到好处？”
没有直白的回答，只有一声不知情绪的轻笑。
【这并不重要。】
【岁岁，你只需记住、相信——我永远都会站在你那一边。】
啊，还真是讨人厌的说法。
不过这好像是颜岁岁第一次听到系统如此亲昵的称呼她“岁岁”。
虚幻的机械音里多了几分温度，颜岁岁突然想真正意义的见它一面，而不是仅存于识海的声音文字。
它会有实体吗？甚至会有性别吗？还是真的只是一串仿真数据？
颜岁岁忍不住问：“我们会有机会见面吗？”
突兀的提问让系统陷入沉默，好像停顿很久才得到一句看似轻浮的回应。
【有缘自会相逢。】
这什么敷衍的回答？颜岁岁刚想吐槽，就听系统继续道。
【不过可以的话，我们最好还是不要见面了。】
颜岁岁的心骤然一停：“什么意思？”
【我怕你会揍我，我可不想挨打！┌(。Д。)┐】
“……”
直白又不做作的回答，它倒挺有自知之明。
【好了，时间紧迫，不打扰你了，再唠下去你身旁的某只小狗可要生气了。】
【像这样→(*Φ皿Φ*)】
“倒也没这么凶神恶煞吧……”
【噫~~~这就开始护妻了？】
“我只是在叙述事实。”
【嗯嗯，我懂——情人眼里出西施嘛。╮(╯▽╰)╭】
“……从客观来说他也不丑啊。”
【我也没说他丑啊。】
【磕到了，嘻嘻。(/ε＼*)】
“……”
“好了，你现在就下线，不要再打扰我了。”颜岁岁面无表情，语调冷酷，就差没一脚把系统踢飞送走。
果然不该多嘴接茬儿。
回过神来，某只被遗忘的小狗眯起眼就差捏着她下巴质问：“姐姐又在想什么？为什么要走神？明明我就在你身边，可你的心思却总不在我这里。是我不够好看吗？还是我不够吸引姐姐？究竟怎样做才能让你的视线一直属于我？”
“……”
这连串炮击般的问句，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背着江熠上哪儿偷腥了。
不对，就算她真去偷腥，江熠又有什么资格管她？
颜岁岁毫不心虚：“我只是在想下一步该如何行动。”从某种意义来说她也没骗人。
可江熠却直盯着她看，语气里尽是怀疑：“是吗？可我怎么觉得姐姐嘴里总没句真话。”
“……”有没有真话，那不也得分情况份人吗？颜岁岁暗搓搓地想。
“骗子。”江熠幽幽一声，轻飘飘、凉飕飕，明明没什么情绪起伏，却莫名让颜岁岁脊背一凉，那感觉像被毒蛇缠上，连底气都不似方才足了。
总觉得还不如凶神恶煞呢。
颜岁岁不想争辩，轻叹一声：“我是骗子，那你是什么？”
江熠想都没想：“傻子。”
甘愿当傻子才会几度相信骗子的谎言。
他也许是变态，却未必喜欢当狗。
最终，江熠没再说什么，而是通过丝巾反拽着颜岁岁向前走，连带着将她弄了个猝不及防。
颜岁岁望着江熠的背微怔：“你……干嘛？”
江熠侧身回头，独一份张扬锋利的脸上，那双妖冶深邃的红瞳里映出颜岁岁摇晃的身影：“既然是姐姐的请求，那我当然只能乖乖听话。”
“把我当作你的武器尽情使用吧。我想化作你的利刃，为你披荆斩棘。”
颜岁岁嘴角一抽，差点崴了脚：“你从哪本书上学的？”
江熠平静回应：“不是从书上学的，全都发自真情实感。”
“……你干脆吟诗作赋好了。”颜岁岁脚趾扣地，总觉得尴尬。
“姐姐真是的，就非要在这种时候破坏气氛吗？我记得最开始认识的姐姐可不是这样的。”他目光流转，促狭的光穿透而过，似想撕碎虚伪的假面将真实的她里外看个清楚。
“赤身而行”的感觉很不好，尤其在面对江熠。
其实颜岁岁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和江熠相处总伴随着各种不真实——有所保留的虚伪、一决高下的对峙、畸形奇怪的暧昧，就好像没有几个瞬间是纯粹不掺任何杂质的。
也许是性格使然，也许是早就知道江熠的人设，总会下意识先入为主有所防备。
但如果一切没有定义呢？不知道。也许会更松懈一点，至少……能做到像对待江熠以外的人一样对待江熠？
这么一看，她对江熠好像还蛮刻薄的。
面对不够坦诚又浑身带刺的少女，江熠没有选择强硬拔掉她身上的刺，而是解开缠绕的丝巾，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安抚般摸了摸脑后的发丝。
颜岁岁听见江熠轻轻在耳畔道起未完之句：“但你知道吗，我反倒更喜欢这样的你。对我再坦率一些也无妨。”
“如果你不喜欢刚刚的说辞，那我换一个。”
“小狗永远会是主人最忠诚的信徒。”
“……”更尴尬了好吗？！
今夜的月亮别具一格，江熠也是。
颜岁岁睫毛轻颤，心跳跟着乱了一拍，突然不知该怎么回应。
到底是谁在攻略谁啊？她怎么觉得自己又被反攻略了？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颜岁岁几乎是从江熠怀里跳出来的，出来时心跳还不够稳，她想重新迎上那双红瞳，可却不够坚定。
最终全都化为烂借口转移，装作很理智的样子：“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们得先从这里出去。”
江熠眉头微挑，嘴角扬起，似乎心情很好。
这次他总算停止了情话炮轰，而是捡起了地上的丝巾重新交给颜岁岁，同时还不忘主动伸出双手，任人宰割：“听你的，我的——主、人。”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戏弄，“主人”那二字被他咬得格外轻佻暧昧，颜岁岁听见差点被自己口水噎住。
够了，快停下这场闹剧！她还想在完全成为变态的边缘上抢救一下。
手中是用来束缚得丝巾，眼前是乖巧的小狗，颜岁岁还是做出了选择：“江熠，点个火。”
江熠乖乖燃起一簇火焰，就见亲手交出去的丝巾被颜岁岁烧了个彻底，望着一片灰烬，他故作遗憾：“为什么要烧掉？明明是个好机会，姐姐却又在不解风情。”
这次颜岁岁没再逃避，而是直直迎上他的双眼：“因为已经不需要了，还是说你更喜欢被捆绑？”
江熠饶有兴致：“如果是姐姐亲自动手的话。”
不出所料。
颜岁岁唏嘘一声：“死变态。”
但嘴上这么说着，却还是伸出手拉住了江熠。
江熠看着紧扣的手问道：“这算什么？”
颜岁岁状似漫不经心道：“新的‘链子’，喜欢吗？”
江熠愣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往日的戏谑，以及嘴角处挂着怎么都压不下去的愉悦：“喜欢，很喜欢。姐姐要记得牢牢拴好。”
如果江熠是像素小人的话，那么此刻他头顶一定会冒着硕大的爱心。
他真的很喜欢这份特别的礼物，全世界只有岁岁最懂他。
颜岁岁觉得今夜的江熠不对劲，但她比他还不对劲。
某处在开始动摇，但她并不讨厌这种感觉，也不想去逃避，甚至想勇敢直面。
真心喜欢一个人会是什么样？不想以后，至少此刻她想知道答案。
还有，在不影响到其他人的情况下，偶尔当个变态也没什么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