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允笙没注意到竟然有人在观察自己的，到了局内表示自己想要见一下，昨天那个持刀想要对自己行凶的人。
“按理说你是不能去探视的，毕竟你不是亲属也不是律师，但是当时对方行凶对象就是你，昨儿你们的笔录我也都看了，那持刀的好像和你有什么渊源似的。”
“这样吧就当是协助调查，毕竟这件事影响也挺大，都上了当地头条热搜榜了，我们会在双面镜后听你们的对话内容。”一个看起来快四十岁的警察开口道，随后安排了一个年轻警察带万允笙准备去一个用于审问的房间，“小李，你先带她去。”
“是，局长。”叫小李的人回道那个四十多岁的警察。
万允笙注意到那个四十多岁被叫局长的警察，肩章上是有麦穗和三朵花，隐约记得应该是一级警司了，那也是正厅级别了吧，居然也知道这件事。
微微诧异之余，让自己没想到的是，这件事竟然还闹上热搜了，怪不得局长都知道了，不过昨晚和同事做完笔录时就已经很晚了，第二天又早早去上班，打工忙成狗都没时间上网看看消息。
“好的谢谢。”万允笙回道，心想自己也打算托了一把互联网的福才能顺利见到对方。
那个叫小李的人也无奈表示，这人多半是精神有问题，一直吵嚷着要见昨天持自己持刀威胁的万允笙，还吵吵嚷嚷说什么逆天改命。
好在通过指纹在身份信息库里查到了这个人，叫陈佳讯，不过一直联系不上其他亲属，目前先拘在警局里，等上报以后先带去医疗机构做精神鉴定。
万允笙先进了一间用于审讯的屋子，一般情况来说是不会在这里见的，不过是这件事影响过大，警察们为了方便听二人谈话，这间屋子有双面镜子最适合不过。
“是你……”昨日持刀挟持的男人进来，一眼便认出了万允笙，从昨日起就显得狼狈颓唐的脸上一瞬间又似燃起了希望。
“是我。”万允笙看着男人，想着双面镜后还有人在看，寻思着怎么说到时候比较好打太极。
“你昨天拿刀抵着我的时候，你提到的那个妹妹或许我能看顾好她，毕竟你现在在监狱里，你昨天不是说她不太好了吗，是生病了吗？”万允笙先把前置说清楚，也是为了让在双面镜背后的人了解，免得到时候怀疑到自己身上有什么。
“但是你得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的，为什么持刀威胁我，谁给你我的具体位置的。”万允笙说的看似明了，就算警察全程听着也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
话中意思是说给警察听的，这人一早就盯上自己了，而且昨天持刀威胁自己的时候还说了背后有人，自己只是按照昨天对方暴露的信息去提问而已。
话外之音却只有她自己和陈佳讯明白。
但是万允笙确信。陈佳讯能听懂，自己是什么意思。
“是鸱尾告诉我的。”眼前这个叫陈佳讯的男人，也明白万允笙有意把话说的看似敞亮，却有话外之音。
陈佳讯也瞧见了双面镜，明白那后面有其他人员在。
“知道对方真名吗，长什么样子，你怎么和对方认识的。”万允笙问，她相信陈佳讯是个聪明人，虽然昨天的行为确实蠢的要命，但是能接触到鸱尾也不会是什么蠢蛋，但如今人已经被拘留 ，便是有心无力，自然会配合很多。
“不知道…是个男人，看起来有一米八的样子，眼尾有一颗痣，长得有些不男不女的，留着到肩膀的长发，但是声音绝对是个男的。”
“他是在我带着妹妹看了很多医生，也找不到治疗办法后，主动找到我的。”
“我妹妹一直身体健康，却在一个月前突然一病不起，哪怕去了全国顶尖的协和医院，医生也查不出任何原因，但是我妹妹的身体却每日都像老了五六岁一样的变化。”
“这解释不通啊，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现在肉眼看上去已经快五六十了！这我怎么能接受啊！我妹妹是那样漂亮的人……”
“那个鸱尾说我妹妹是被下了束缚，除非能找到‘苗阿女’，说她是唯一拥有改人生死,换人气运能力的人…”
“而那个人告诉我说你就是传说中的苗阿女，我没有办法啊，我父母去世的早，我一个人拉扯着我妹妹长大！跟我自己养的女儿一般！”
“哪怕我知道这事听起来太离奇，我也愿意赌一把啊！”
“对方还说你是这世上唯一会换人气运的异人，我妹妹如今这样也跟你脱不了关系！”
“我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除了威胁你我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陈佳讯说道这里的时候豆大的泪水从眼睛里涌出，仿佛精神和身体都到达了一种精疲力竭的极限。
陈佳讯不肯对警察说，是因为他知道这事情太过于离奇，就算说了警察也依旧只会觉得自己是精神病在发疯，在说胡话。
“我只能赌一把，我没有其他办法，如果你真的是传说中的苗阿女的话，求求你了，救救我妹妹吧…我愿意去坐牢，只要妹妹能好起来，我一切都愿意…”陈佳讯知道双面镜背后有人，不知道之后还能不能再见到万允笙。
所以他尽量将一切，都在这会儿和盘托出给万允笙，恳求对方能够帮自己一把：“我妹妹现在本市的第二人民医院，她叫陈佳菊。”
陈佳讯看见万允笙的态度，感觉万允笙似乎是有意想帮自己的，何况万允笙刚刚也说了，或许她可以看顾好自己妹妹。
陈佳讯这段时间以来为了妹妹的事情，早已经身心俱疲。此刻精神上确实已经是有一些起伏无常狂喜或大悲。
万允笙知道在他人眼中是胡话的一切，在陈佳讯这里都是事实，可为求自保，她也只能如此。
“哎，真是个糊涂蛋，求人也不是这么个求法嘛。”万允笙脑海里那个老人的声音响起。
万允笙不得不认同，悄悄深呼一口气。
“又要开始演戏了。”沈州泽的声音带着几分揶揄，又幽幽的在万允笙脑中响起，险些让万允笙破了演戏的心理准备。
“你他娘的有病吧！”万允笙猛的站起身，双手狠狠砸在桌子上，见手边还有只水性笔，一把抓起砸在陈佳讯面门，“就因为听了个来路不明的人话，你就要对我这么一个根本不认识的人动手？还拿刀抵着老娘脖子？”
陈佳讯的眼睛猛的睁圆，他刚才已经把自己能交代的一切都交代了。
而此时万允笙这样的态度，让陈佳讯不明白，万允笙是什么意思。
在演戏？陈佳讯这样猜想着，毕竟如果万允笙当真有改命之法，那肯定是不能让人知道的。
“还改命？什么苗阿女蛮阿女，我看你脑子里进水了！要不是我十四岁就开始学打架了昨天姐的小命就要被你送走了！别说我不会！就算我会！我也不会帮你！！”万允笙表现出一副气急的样子。
正常人在确保自己生命安全可以得到保障，而对方被带着手铐的时候，面对差点杀了自己的凶犯，都不会太过于平静。万允笙觉得自己演的好极了。
事实上确实，不到一分钟立马就有警员冲进来架住万允笙：“美女美女，好了好了，这可是在警局。”
毕竟万允笙确实是生了一副好皮囊，加之陈佳讯本来就是杀人未遂目前，警员们倒是好脾气的宽慰起来。
“啧啧，精彩哇，实在是精彩，看了这么多次，我还是觉得看你演戏有意思。”脑海中传来沈州泽看戏的声音。
万允笙此时此刻面上正在奋力演着戏，内心却恨不得给沈州泽踢出自己的脑海，能不能别再自己发挥的这么好的时候影响自己？
“我本来想不明白自己得罪了什么人！才想来见见你，看看是不是无意间得罪过你，没想到你这天杀的居然为了这种可笑的事拿刀差点给我捅了脖子。”万允笙依旧气愤难当的嚷着。
警员们见着这场景赶紧给万允笙弄了出去。
在双面镜背后的局长和一个队长皆是长叹一声。
“这个陈佳讯多半真的精神出了点问题。”刚才和万允笙打过照面的局长叹气到，自己管辖的区域出了这档子事还上了热搜，让他颇为烦恼。
“听了一个民间怪谈就能持刀意图伤人，也不是什么好鸟。”站在局长身旁的大队长，也带着一丝对于这种恶性事件的气愤，“查过，这个陈佳讯确实是有个妹妹重病在第二医院，目前在医院行动都困难，目前也联系不上其他亲属，所以可能是真的在相依为命的妹妹重病后精神失常导致的。”
“他口中提到的什么鸱尾呢？”局长问。
“也查过，就这么一个代号根本查不到，而且说不准可能是陈佳讯精神失常瞎编的也说不定。”大队长回。
万允笙被警员架出去后，又一副生了好一会儿气的样子。
也没人指责什么，毕竟是一个年轻轻的小姑娘，差点因为一个神经病丢了命，换谁谁不生气。
“辛苦你配合了。”之前那个警员小李说着。
万允笙一副刚刚失态了真是不好意思的样子，随后又被喊去问了几句核实了一下昨晚的笔录，便离开了警局。
“可是辛苦你演这么一出大戏了。”沈州泽的话说的关切，但语气却不怎么听的出来当真觉得她辛苦。
“我答应合作帮你，在脑子里种下这个精神坐标，可不是为了让你一天到晚没事儿就盯着我看的。”万允笙倒是不觉得自己被人看着演戏尴尬，“在这样我就……”
万允笙话未说完。
只是沈州泽这男人实在烦人，总是喜欢影响她在一些必要时刻发挥。
“你不是那种会出尔反尔的人。”沈州泽丝毫不在乎万允笙气恼下的威胁，十分笃定的模样。
“你就这么确定？”万允笙被说中，有些无奈，虽然沈州泽以这种方式，在自己的脑子里已经呆了有几个月了，可是她却依旧没完全习惯。
“嗯呢，不然我也不会愿意跟你合作，你知道的，这个合作对我们都有好处，我们的目的都只是活下去而已。”沈州泽说道最后，嗓音略微有些低沉。
只是他是要以健全的方式活下去，而不是现在这样终日瘫痪着。
万允笙感知到沈州泽的情绪，也不再斗嘴。
“放心吧，我会让你站起来的。”万允笙道。
只这么一句话，却让在另一处，坐在轮椅上的沈州泽眸色微微一动。
拿出手机打了个车，万允笙准备前往刚才从陈佳讯那里得知的，他妹妹所在的医院。
“按理说你是不能去探视的，毕竟你不是亲属也不是律师，但是当时对方行凶对象就是你，昨儿你们的笔录我也都看了，那持刀的好像和你有什么渊源似的。”
“这样吧就当是协助调查，毕竟这件事影响也挺大，都上了当地头条热搜榜了，我们会在双面镜后听你们的对话内容。”一个看起来快四十岁的警察开口道，随后安排了一个年轻警察带万允笙准备去一个用于审问的房间，“小李，你先带她去。”
“是，局长。”叫小李的人回道那个四十多岁的警察。
万允笙注意到那个四十多岁被叫局长的警察，肩章上是有麦穗和三朵花，隐约记得应该是一级警司了，那也是正厅级别了吧，居然也知道这件事。
微微诧异之余，让自己没想到的是，这件事竟然还闹上热搜了，怪不得局长都知道了，不过昨晚和同事做完笔录时就已经很晚了，第二天又早早去上班，打工忙成狗都没时间上网看看消息。
“好的谢谢。”万允笙回道，心想自己也打算托了一把互联网的福才能顺利见到对方。
那个叫小李的人也无奈表示，这人多半是精神有问题，一直吵嚷着要见昨天持自己持刀威胁的万允笙，还吵吵嚷嚷说什么逆天改命。
好在通过指纹在身份信息库里查到了这个人，叫陈佳讯，不过一直联系不上其他亲属，目前先拘在警局里，等上报以后先带去医疗机构做精神鉴定。
万允笙先进了一间用于审讯的屋子，一般情况来说是不会在这里见的，不过是这件事影响过大，警察们为了方便听二人谈话，这间屋子有双面镜子最适合不过。
“是你……”昨日持刀挟持的男人进来，一眼便认出了万允笙，从昨日起就显得狼狈颓唐的脸上一瞬间又似燃起了希望。
“是我。”万允笙看着男人，想着双面镜后还有人在看，寻思着怎么说到时候比较好打太极。
“你昨天拿刀抵着我的时候，你提到的那个妹妹或许我能看顾好她，毕竟你现在在监狱里，你昨天不是说她不太好了吗，是生病了吗？”万允笙先把前置说清楚，也是为了让在双面镜背后的人了解，免得到时候怀疑到自己身上有什么。
“但是你得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的，为什么持刀威胁我，谁给你我的具体位置的。”万允笙说的看似明了，就算警察全程听着也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
话中意思是说给警察听的，这人一早就盯上自己了，而且昨天持刀威胁自己的时候还说了背后有人，自己只是按照昨天对方暴露的信息去提问而已。
话外之音却只有她自己和陈佳讯明白。
但是万允笙确信。陈佳讯能听懂，自己是什么意思。
“是鸱尾告诉我的。”眼前这个叫陈佳讯的男人，也明白万允笙有意把话说的看似敞亮，却有话外之音。
陈佳讯也瞧见了双面镜，明白那后面有其他人员在。
“知道对方真名吗，长什么样子，你怎么和对方认识的。”万允笙问，她相信陈佳讯是个聪明人，虽然昨天的行为确实蠢的要命，但是能接触到鸱尾也不会是什么蠢蛋，但如今人已经被拘留 ，便是有心无力，自然会配合很多。
“不知道…是个男人，看起来有一米八的样子，眼尾有一颗痣，长得有些不男不女的，留着到肩膀的长发，但是声音绝对是个男的。”
“他是在我带着妹妹看了很多医生，也找不到治疗办法后，主动找到我的。”
“我妹妹一直身体健康，却在一个月前突然一病不起，哪怕去了全国顶尖的协和医院，医生也查不出任何原因，但是我妹妹的身体却每日都像老了五六岁一样的变化。”
“这解释不通啊，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现在肉眼看上去已经快五六十了！这我怎么能接受啊！我妹妹是那样漂亮的人……”
“那个鸱尾说我妹妹是被下了束缚，除非能找到‘苗阿女’，说她是唯一拥有改人生死,换人气运能力的人…”
“而那个人告诉我说你就是传说中的苗阿女，我没有办法啊，我父母去世的早，我一个人拉扯着我妹妹长大！跟我自己养的女儿一般！”
“哪怕我知道这事听起来太离奇，我也愿意赌一把啊！”
“对方还说你是这世上唯一会换人气运的异人，我妹妹如今这样也跟你脱不了关系！”
“我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除了威胁你我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陈佳讯说道这里的时候豆大的泪水从眼睛里涌出，仿佛精神和身体都到达了一种精疲力竭的极限。
陈佳讯不肯对警察说，是因为他知道这事情太过于离奇，就算说了警察也依旧只会觉得自己是精神病在发疯，在说胡话。
“我只能赌一把，我没有其他办法，如果你真的是传说中的苗阿女的话，求求你了，救救我妹妹吧…我愿意去坐牢，只要妹妹能好起来，我一切都愿意…”陈佳讯知道双面镜背后有人，不知道之后还能不能再见到万允笙。
所以他尽量将一切，都在这会儿和盘托出给万允笙，恳求对方能够帮自己一把：“我妹妹现在本市的第二人民医院，她叫陈佳菊。”
陈佳讯看见万允笙的态度，感觉万允笙似乎是有意想帮自己的，何况万允笙刚刚也说了，或许她可以看顾好自己妹妹。
陈佳讯这段时间以来为了妹妹的事情，早已经身心俱疲。此刻精神上确实已经是有一些起伏无常狂喜或大悲。
万允笙知道在他人眼中是胡话的一切，在陈佳讯这里都是事实，可为求自保，她也只能如此。
“哎，真是个糊涂蛋，求人也不是这么个求法嘛。”万允笙脑海里那个老人的声音响起。
万允笙不得不认同，悄悄深呼一口气。
“又要开始演戏了。”沈州泽的声音带着几分揶揄，又幽幽的在万允笙脑中响起，险些让万允笙破了演戏的心理准备。
“你他娘的有病吧！”万允笙猛的站起身，双手狠狠砸在桌子上，见手边还有只水性笔，一把抓起砸在陈佳讯面门，“就因为听了个来路不明的人话，你就要对我这么一个根本不认识的人动手？还拿刀抵着老娘脖子？”
陈佳讯的眼睛猛的睁圆，他刚才已经把自己能交代的一切都交代了。
而此时万允笙这样的态度，让陈佳讯不明白，万允笙是什么意思。
在演戏？陈佳讯这样猜想着，毕竟如果万允笙当真有改命之法，那肯定是不能让人知道的。
“还改命？什么苗阿女蛮阿女，我看你脑子里进水了！要不是我十四岁就开始学打架了昨天姐的小命就要被你送走了！别说我不会！就算我会！我也不会帮你！！”万允笙表现出一副气急的样子。
正常人在确保自己生命安全可以得到保障，而对方被带着手铐的时候，面对差点杀了自己的凶犯，都不会太过于平静。万允笙觉得自己演的好极了。
事实上确实，不到一分钟立马就有警员冲进来架住万允笙：“美女美女，好了好了，这可是在警局。”
毕竟万允笙确实是生了一副好皮囊，加之陈佳讯本来就是杀人未遂目前，警员们倒是好脾气的宽慰起来。
“啧啧，精彩哇，实在是精彩，看了这么多次，我还是觉得看你演戏有意思。”脑海中传来沈州泽看戏的声音。
万允笙此时此刻面上正在奋力演着戏，内心却恨不得给沈州泽踢出自己的脑海，能不能别再自己发挥的这么好的时候影响自己？
“我本来想不明白自己得罪了什么人！才想来见见你，看看是不是无意间得罪过你，没想到你这天杀的居然为了这种可笑的事拿刀差点给我捅了脖子。”万允笙依旧气愤难当的嚷着。
警员们见着这场景赶紧给万允笙弄了出去。
在双面镜背后的局长和一个队长皆是长叹一声。
“这个陈佳讯多半真的精神出了点问题。”刚才和万允笙打过照面的局长叹气到，自己管辖的区域出了这档子事还上了热搜，让他颇为烦恼。
“听了一个民间怪谈就能持刀意图伤人，也不是什么好鸟。”站在局长身旁的大队长，也带着一丝对于这种恶性事件的气愤，“查过，这个陈佳讯确实是有个妹妹重病在第二医院，目前在医院行动都困难，目前也联系不上其他亲属，所以可能是真的在相依为命的妹妹重病后精神失常导致的。”
“他口中提到的什么鸱尾呢？”局长问。
“也查过，就这么一个代号根本查不到，而且说不准可能是陈佳讯精神失常瞎编的也说不定。”大队长回。
万允笙被警员架出去后，又一副生了好一会儿气的样子。
也没人指责什么，毕竟是一个年轻轻的小姑娘，差点因为一个神经病丢了命，换谁谁不生气。
“辛苦你配合了。”之前那个警员小李说着。
万允笙一副刚刚失态了真是不好意思的样子，随后又被喊去问了几句核实了一下昨晚的笔录，便离开了警局。
“可是辛苦你演这么一出大戏了。”沈州泽的话说的关切，但语气却不怎么听的出来当真觉得她辛苦。
“我答应合作帮你，在脑子里种下这个精神坐标，可不是为了让你一天到晚没事儿就盯着我看的。”万允笙倒是不觉得自己被人看着演戏尴尬，“在这样我就……”
万允笙话未说完。
只是沈州泽这男人实在烦人，总是喜欢影响她在一些必要时刻发挥。
“你不是那种会出尔反尔的人。”沈州泽丝毫不在乎万允笙气恼下的威胁，十分笃定的模样。
“你就这么确定？”万允笙被说中，有些无奈，虽然沈州泽以这种方式，在自己的脑子里已经呆了有几个月了，可是她却依旧没完全习惯。
“嗯呢，不然我也不会愿意跟你合作，你知道的，这个合作对我们都有好处，我们的目的都只是活下去而已。”沈州泽说道最后，嗓音略微有些低沉。
只是他是要以健全的方式活下去，而不是现在这样终日瘫痪着。
万允笙感知到沈州泽的情绪，也不再斗嘴。
“放心吧，我会让你站起来的。”万允笙道。
只这么一句话，却让在另一处，坐在轮椅上的沈州泽眸色微微一动。
拿出手机打了个车，万允笙准备前往刚才从陈佳讯那里得知的，他妹妹所在的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