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摆摊
是一道稚嫩的儿童音。
禹鹿抬头看过去，只见一个小女孩站在摊位前，四五岁的模样，说话还带着奶音。
“小妹妹，你想买小黄鸭？”
女孩点点头，她从禹鹿接水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那些黄色的小玩意了。
“全买的话需要六百多星币，你确定要吗？”
女孩长相可爱，只是衣服颜色灰败，头发凌乱，明显不是富裕人家的孩子。
果然，她捏着衣角，模样局促：“我没有钱。”
“你的父母呢？”
“他们都在星际港口上班，要五点才能下班。”
“那不行哦，没有星币，我不能卖给你的。”禹鹿满眼遗憾地看着小女孩。
女孩沮丧地低下头，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几乎要掉出眼泪。
此刻集市上来来往往有许多人，但禹鹿的摊子实在太不显眼了，处在夹缝之中，面积又小，根本很难让人注意到。
禹鹿意识到问题，对小女孩说：“别哭，或许我可以送你一只，你愿意配合我吗？”
女孩看着禹鹿，眼神懵懂，不知道自己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你只需要在这玩水盆里的鸭子，其他什么也不用做。”
“真的？”小女孩两眼放光，几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女孩开心的在水盆边蹲了下来。
胖乎乎的小手将小黄鸭按到水里，一松手，鸭子又稳稳当当地浮了上来，见状，小女孩乐得咯咯直笑。
禹鹿轻声引导：“你可以捏捏它。”
照做后，她险些被小黄鸭发出的声音吓一跳，觉得刺激过后，又是一阵兴奋的笑声。
小女孩玩小黄鸭的画面实在和谐，禹鹿趁机宣传：“卖小黄鸭啦，哄娃神器，星际宝藏，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
这样一宣传，效果果然上来了。
有好几个带着孩子的家长围了上来：“这是什么？没见过，买一个给我崽玩玩。”
“啊啊啊啊竟然还会叫，妈妈快点，我也要一个！”
“好玩好玩，给我八十岁的奶奶也来个。”
“太可爱了，老板蓝光账户打开，以后我的性别就是鸭子了。”
......
不消片刻，禹鹿的小黄鸭已经卖出去一半了。
那些买了鸭子的人，大多是带着孩子的家长，孩子们边走边玩着小黄鸭，亦吸引了其他儿童的注意，半个小时后，小黄鸭就被彻底扫荡一空。
只有水盆里还剩孤零零的一只。
“老板，我要一只小黄鸭。”
一个衣着华丽的女人来到摊位前，身边还跟着个小男孩。男孩跟她模样相象，明显是母子。
“不好意思女士，这一批小黄鸭全卖完了，晚上还会有新的。”禹鹿柔声解释。
小男孩听见这话，立即开始哭闹起来：“我不管，我要小黄鸭，我就要小黄鸭！”
禹鹿汗颜，看来熊孩子还真是哪里都有。
“宝贝不哭，我马上就给你买......”女人昂着头，趾高气扬地指责禹鹿，“你这不是还有一只吗，怎么骗人说没有了？信不信我跟消协投诉你！”
听见对方要投诉，禹鹿仍然保持着温和的语气：“最后一只已经被这个小女孩买走了。”
“她？她怎么可能买得起......”
眼看对方就要说什么难听的话，禹鹿抢先道：“您要是想给弟弟买的话，晚上再过来，我可以给您留一只的。”
“弟弟？”这个词让女人懵了。
“是啊，您牵着的这位，难道不是你弟弟吗？”
女人放低了声音，神色有些不太自然：“你什么眼神啊，这是我儿子。”
“啊？”禹鹿故意发出夸张的声音，“您皮肤这么嫩，五官又这么精致，哪里像当妈的人，我不信？”
女人扬起的嘴角就快要压不住了。
“算了儿子，我们晚上再来吧，反正家离这不远。”
不顾还在哭闹的儿子，她拽起孩子就走。
才出几步，禹鹿就听见女人发出一阵尖锐的爆笑声，那声音差点没给她吓一激灵。
虽然科技发达，但克拉克星居民的精神防守也太差了点吧。
解决好顾客，禹鹿俯身看向小女孩，柔声说：“小朋友，谢谢你刚刚的配合，这只小黄鸭送你了。”
小女孩开心坏了，拿起鸭子道了谢，立即一个飞奔出去：“我要把它拿给爸爸妈妈看 ，实在太可爱了！”
女孩走后，禹鹿收了摊，唤出系统查看收益。
[今日收入：1200]
[当前余额：1150]
“小黄鸭很受欢迎，可以考虑长期卖，再来两份小黄鸭原料包吧。”
两份原料包只能生产50只小黄鸭，但这对禹鹿来说还是太少了，要不是余额有限，她真想生产上千只。
【好的，已购入2份小黄鸭原料包，当前余额350，预计生产16个小时，老板可在虚拟工厂随时查看生产进度。】
点进虚拟工厂面板，只见出狱时订购的那批小黄鸭还有两个小时生产好。
趁这个功夫，禹鹿决定去离市集不远处的大商场逛逛。
商场里卖的东西品类和集市上的差别不大，只是价格更昂贵，看起来更精细。一圈逛下来，禹鹿连个美甲店都没看见。
要是能在这里面卖甲片、盲盒，再设置几台抓娃娃机，开个儿童充气乐园，不敢想象会有多受欢迎。
找到商场管理处，禹鹿打听了下租金，连最普通的铺面都要五万星币一个月。
看来短期内还是得靠摆摊赚钱了。
眼看时间差不多，二十五只小黄鸭已经生产好，禹鹿带着刚出炉的鸭子直奔市场。
远远的，就看见先前摆摊的地方站满了人。
“来了来了，是她吧，我要买小黄鸭。 ”
“老板给我一只，我已经等半天了。”
“我要十个，我家孩子多，让我先来。”
“我家狗也爱玩，给我来两只。”
......
甚至还有人没亲自到场，用全息影像投影出自己的身体恳求购买的。
禹鹿被这场景给惊到了，内心狂喜，面上却丝毫不慌，扬声对顾客说：“大家别急，小黄鸭数量有限，今晚每人限购一只，排好队有序购买。”
“限购一只，那怎么行？我这根本不够啊。”
“不行，我就要十个，我愿意出双倍买！”
人群中不断有人抱怨，禹鹿只好继续劝解：“ 每人一只可以保证大家都能买到，等了那么久，谁也不想空手而归。而且只是今天限购，等新的一批货到了，你们想买多少都行。”
这话说的在理，反对声很快就消失了。
逐一跟排队的顾客完成交易后，禹鹿手上仅剩两只小黄鸭。
不多时，下午没买到的鸭子贵妇人也来到摊位前，又售出一只后，禹鹿火速打包好东西准备开溜。
“等一下。”
冷冰冰的男人声在耳畔响起，乍一听还有些耳熟。
“禹鹿小姐，有人举报你未获得营业许可证就在市集内交易。”
禹鹿懵了。
看见来人后她更懵了。
闻祈仍然穿着那身灰色制服，身边还跟着个同事。
“大哥，不是你说这里可以摆摊卖东西的吗？”
闻祈看着她，缓声道：“我说了这里需要经营许可证，但早上你走太快没听见。”
禹鹿对这个回答很是不满，回怼：“是你没说清楚规矩在先，所以我的违法行为你也得负责任。”
她真想邦邦给这人两拳，每次他出现就没好事。
下一秒，转头看见周边的围观群众，禹鹿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善，她立即垂下脑袋，拼命挤眼睛试图掉下眼泪。
声音哽咽，语气诚挚：
“我差点就要被驱逐出境，好不容易赚够钱交了滞纳金，听了您的话才来到这里卖东西，只是想赚够钱满足两千的消费额，没想到竟然无心之中触犯了法律。”
边说，边用手擦起挤出的几滴眼泪。
“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容不下我，恶意举报，明明我只是想活下去而已。”
一旁正在喝水的太空晶石老板听见这话，没忍住呛了嗓子，咳嗽咳得脸都红了。
禹鹿看过去，对方立即躲开了她的视线。
心虚的样子这么明显，看来就是他举报的了。
禹鹿的摊子就在晶石老板的旁边，自己的东西无人问津，禹鹿的小黄鸭却卖到断货，不免令人心生嫉妒。
卖惨果然有用，围观群众为之动容，有不少顾客和路人都替开口为她求情。
“都穷到要被驱逐了，无证卖点东西怎么了？”
“就是就是，她卖的东西有意思的很，其他老板应该跟着学学。”
“那些把我认成孩子奶奶的老板怎么没被抓，好不容易来个眼睛好用的，你们竟然这么不讲理！”
“支持老板无罪，我还想再买100只小黄鸭！”
“支持支持！”
......
此起彼伏为禹鹿说话的声音，听得人心里暖暖的。
“按照星盟相关法规，本来是要没收你的全部违法所得，再罚五千的，但考虑到你的情况特殊，就处罚金两千，在两个月内交上。”闻祈最终给了决定。
“两千？”这个特殊的数字令禹鹿有些敏感。
“没错，交齐这两千的罚金后，你的驱逐令会被解除。”
那岂不是等于没怎么罚？
本来禹鹿就是要靠满两千的单笔消费来解除驱逐令的。
这样的消息令禹鹿倍感意外，生怕对方反悔，她赶紧抱着东西就赶紧开溜了。
“跑得那么快，连句谢谢都不说，真没礼貌！”
闻祈身边的干警同事忍不住吐槽。
他望着少女远去的背影，并未做评价。
“不管了不管了，听说西区有个即将被驱逐出境的犯人逃走了，赶紧找人吧。”同事催促道。
“分头行动，有情况及时上报。”闻祈率先迈出步子。
两个人的身影渐远，没有人发现，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里，一位年轻人悄悄拉低了帽檐。
他微微抬起头，视线落在了不远处禹鹿的身上。
禹鹿抬头看过去，只见一个小女孩站在摊位前，四五岁的模样，说话还带着奶音。
“小妹妹，你想买小黄鸭？”
女孩点点头，她从禹鹿接水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那些黄色的小玩意了。
“全买的话需要六百多星币，你确定要吗？”
女孩长相可爱，只是衣服颜色灰败，头发凌乱，明显不是富裕人家的孩子。
果然，她捏着衣角，模样局促：“我没有钱。”
“你的父母呢？”
“他们都在星际港口上班，要五点才能下班。”
“那不行哦，没有星币，我不能卖给你的。”禹鹿满眼遗憾地看着小女孩。
女孩沮丧地低下头，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几乎要掉出眼泪。
此刻集市上来来往往有许多人，但禹鹿的摊子实在太不显眼了，处在夹缝之中，面积又小，根本很难让人注意到。
禹鹿意识到问题，对小女孩说：“别哭，或许我可以送你一只，你愿意配合我吗？”
女孩看着禹鹿，眼神懵懂，不知道自己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你只需要在这玩水盆里的鸭子，其他什么也不用做。”
“真的？”小女孩两眼放光，几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女孩开心的在水盆边蹲了下来。
胖乎乎的小手将小黄鸭按到水里，一松手，鸭子又稳稳当当地浮了上来，见状，小女孩乐得咯咯直笑。
禹鹿轻声引导：“你可以捏捏它。”
照做后，她险些被小黄鸭发出的声音吓一跳，觉得刺激过后，又是一阵兴奋的笑声。
小女孩玩小黄鸭的画面实在和谐，禹鹿趁机宣传：“卖小黄鸭啦，哄娃神器，星际宝藏，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
这样一宣传，效果果然上来了。
有好几个带着孩子的家长围了上来：“这是什么？没见过，买一个给我崽玩玩。”
“啊啊啊啊竟然还会叫，妈妈快点，我也要一个！”
“好玩好玩，给我八十岁的奶奶也来个。”
“太可爱了，老板蓝光账户打开，以后我的性别就是鸭子了。”
......
不消片刻，禹鹿的小黄鸭已经卖出去一半了。
那些买了鸭子的人，大多是带着孩子的家长，孩子们边走边玩着小黄鸭，亦吸引了其他儿童的注意，半个小时后，小黄鸭就被彻底扫荡一空。
只有水盆里还剩孤零零的一只。
“老板，我要一只小黄鸭。”
一个衣着华丽的女人来到摊位前，身边还跟着个小男孩。男孩跟她模样相象，明显是母子。
“不好意思女士，这一批小黄鸭全卖完了，晚上还会有新的。”禹鹿柔声解释。
小男孩听见这话，立即开始哭闹起来：“我不管，我要小黄鸭，我就要小黄鸭！”
禹鹿汗颜，看来熊孩子还真是哪里都有。
“宝贝不哭，我马上就给你买......”女人昂着头，趾高气扬地指责禹鹿，“你这不是还有一只吗，怎么骗人说没有了？信不信我跟消协投诉你！”
听见对方要投诉，禹鹿仍然保持着温和的语气：“最后一只已经被这个小女孩买走了。”
“她？她怎么可能买得起......”
眼看对方就要说什么难听的话，禹鹿抢先道：“您要是想给弟弟买的话，晚上再过来，我可以给您留一只的。”
“弟弟？”这个词让女人懵了。
“是啊，您牵着的这位，难道不是你弟弟吗？”
女人放低了声音，神色有些不太自然：“你什么眼神啊，这是我儿子。”
“啊？”禹鹿故意发出夸张的声音，“您皮肤这么嫩，五官又这么精致，哪里像当妈的人，我不信？”
女人扬起的嘴角就快要压不住了。
“算了儿子，我们晚上再来吧，反正家离这不远。”
不顾还在哭闹的儿子，她拽起孩子就走。
才出几步，禹鹿就听见女人发出一阵尖锐的爆笑声，那声音差点没给她吓一激灵。
虽然科技发达，但克拉克星居民的精神防守也太差了点吧。
解决好顾客，禹鹿俯身看向小女孩，柔声说：“小朋友，谢谢你刚刚的配合，这只小黄鸭送你了。”
小女孩开心坏了，拿起鸭子道了谢，立即一个飞奔出去：“我要把它拿给爸爸妈妈看 ，实在太可爱了！”
女孩走后，禹鹿收了摊，唤出系统查看收益。
[今日收入：1200]
[当前余额：1150]
“小黄鸭很受欢迎，可以考虑长期卖，再来两份小黄鸭原料包吧。”
两份原料包只能生产50只小黄鸭，但这对禹鹿来说还是太少了，要不是余额有限，她真想生产上千只。
【好的，已购入2份小黄鸭原料包，当前余额350，预计生产16个小时，老板可在虚拟工厂随时查看生产进度。】
点进虚拟工厂面板，只见出狱时订购的那批小黄鸭还有两个小时生产好。
趁这个功夫，禹鹿决定去离市集不远处的大商场逛逛。
商场里卖的东西品类和集市上的差别不大，只是价格更昂贵，看起来更精细。一圈逛下来，禹鹿连个美甲店都没看见。
要是能在这里面卖甲片、盲盒，再设置几台抓娃娃机，开个儿童充气乐园，不敢想象会有多受欢迎。
找到商场管理处，禹鹿打听了下租金，连最普通的铺面都要五万星币一个月。
看来短期内还是得靠摆摊赚钱了。
眼看时间差不多，二十五只小黄鸭已经生产好，禹鹿带着刚出炉的鸭子直奔市场。
远远的，就看见先前摆摊的地方站满了人。
“来了来了，是她吧，我要买小黄鸭。 ”
“老板给我一只，我已经等半天了。”
“我要十个，我家孩子多，让我先来。”
“我家狗也爱玩，给我来两只。”
......
甚至还有人没亲自到场，用全息影像投影出自己的身体恳求购买的。
禹鹿被这场景给惊到了，内心狂喜，面上却丝毫不慌，扬声对顾客说：“大家别急，小黄鸭数量有限，今晚每人限购一只，排好队有序购买。”
“限购一只，那怎么行？我这根本不够啊。”
“不行，我就要十个，我愿意出双倍买！”
人群中不断有人抱怨，禹鹿只好继续劝解：“ 每人一只可以保证大家都能买到，等了那么久，谁也不想空手而归。而且只是今天限购，等新的一批货到了，你们想买多少都行。”
这话说的在理，反对声很快就消失了。
逐一跟排队的顾客完成交易后，禹鹿手上仅剩两只小黄鸭。
不多时，下午没买到的鸭子贵妇人也来到摊位前，又售出一只后，禹鹿火速打包好东西准备开溜。
“等一下。”
冷冰冰的男人声在耳畔响起，乍一听还有些耳熟。
“禹鹿小姐，有人举报你未获得营业许可证就在市集内交易。”
禹鹿懵了。
看见来人后她更懵了。
闻祈仍然穿着那身灰色制服，身边还跟着个同事。
“大哥，不是你说这里可以摆摊卖东西的吗？”
闻祈看着她，缓声道：“我说了这里需要经营许可证，但早上你走太快没听见。”
禹鹿对这个回答很是不满，回怼：“是你没说清楚规矩在先，所以我的违法行为你也得负责任。”
她真想邦邦给这人两拳，每次他出现就没好事。
下一秒，转头看见周边的围观群众，禹鹿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善，她立即垂下脑袋，拼命挤眼睛试图掉下眼泪。
声音哽咽，语气诚挚：
“我差点就要被驱逐出境，好不容易赚够钱交了滞纳金，听了您的话才来到这里卖东西，只是想赚够钱满足两千的消费额，没想到竟然无心之中触犯了法律。”
边说，边用手擦起挤出的几滴眼泪。
“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容不下我，恶意举报，明明我只是想活下去而已。”
一旁正在喝水的太空晶石老板听见这话，没忍住呛了嗓子，咳嗽咳得脸都红了。
禹鹿看过去，对方立即躲开了她的视线。
心虚的样子这么明显，看来就是他举报的了。
禹鹿的摊子就在晶石老板的旁边，自己的东西无人问津，禹鹿的小黄鸭却卖到断货，不免令人心生嫉妒。
卖惨果然有用，围观群众为之动容，有不少顾客和路人都替开口为她求情。
“都穷到要被驱逐了，无证卖点东西怎么了？”
“就是就是，她卖的东西有意思的很，其他老板应该跟着学学。”
“那些把我认成孩子奶奶的老板怎么没被抓，好不容易来个眼睛好用的，你们竟然这么不讲理！”
“支持老板无罪，我还想再买100只小黄鸭！”
“支持支持！”
......
此起彼伏为禹鹿说话的声音，听得人心里暖暖的。
“按照星盟相关法规，本来是要没收你的全部违法所得，再罚五千的，但考虑到你的情况特殊，就处罚金两千，在两个月内交上。”闻祈最终给了决定。
“两千？”这个特殊的数字令禹鹿有些敏感。
“没错，交齐这两千的罚金后，你的驱逐令会被解除。”
那岂不是等于没怎么罚？
本来禹鹿就是要靠满两千的单笔消费来解除驱逐令的。
这样的消息令禹鹿倍感意外，生怕对方反悔，她赶紧抱着东西就赶紧开溜了。
“跑得那么快，连句谢谢都不说，真没礼貌！”
闻祈身边的干警同事忍不住吐槽。
他望着少女远去的背影，并未做评价。
“不管了不管了，听说西区有个即将被驱逐出境的犯人逃走了，赶紧找人吧。”同事催促道。
“分头行动，有情况及时上报。”闻祈率先迈出步子。
两个人的身影渐远，没有人发现，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里，一位年轻人悄悄拉低了帽檐。
他微微抬起头，视线落在了不远处禹鹿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