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李岩萌来到终宁家里，看她整个人瘫在床上萎靡不振。
十分忧心：“你看看你哪还有半点女艺人的样子，身材管理不要了？”
“你怎么过来了？”终宁翻身换了个姿势，手里还抱着手机，满不在意道：“放心，身材管理还是有做的。”
李岩萌拿起地上掉的衣服，边把衣服放起来边朝着终宁走。
“我再不来，马上就该组团去投简历了。”
“怎么了？”终宁坐起身，疑惑中带着惊讶：“萌姐你准备跳槽了？”
“跳什么槽，马上失业了！”李岩萌睨了她一眼。
“怎么回事？”终宁一脸茫然，跟在李岩萌身后朝客厅走。
“吃饭了没，给你带了点水果，放在桌上了。”
两人走到客厅，李岩萌坐在沙发上才开口说道：“你这是打算做资源切割了？切完之后是不是打算直接退圈？”
刚才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现在隐约明白了。
冲她来的。
“怎么这么说？”虽然大概知道点，但终宁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是团队那边选出来觉得不错的本子，本来打算送到你手里。”放在桌上的一堆文件，在李岩萌手边换了个方向，推在终宁面前。
望向终宁一脸寻求解释，茫然不解，确实像不清楚事情原委的样子。
李岩萌才继续说道：“上边说之后的工作都不用送到你手里了？还说这都是你的意思。”
好吧。确实跟她有点关系。
此话一出，终宁模糊拼凑出事情原委，大概知道问题出在了什么地方。
“可能是我表述有问题，不过我确实有说过想少接点活动，当时不是正式场合没想到高总会上心。”
家里不支持终宁走这行，签在她舅舅公司是双方妥协的底线。
最佳新人奖颁布之后，网络上各种声音混杂。
终宁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不适合这行，当时似乎确实有在高云州面前抱怨过。
“那你现在是怎么想的？”李岩萌给自己倒了杯水，问道。
拿过桌面上的文件，终宁随意翻了几页，安静了约一分钟才开口：“我不知道。”
她确实不知道。
这几年的发展完全出乎意料，这条路也跟想象的不同。
到了今天似乎陷入了一个不知从何改变的困境。
终宁想得简单，想到什么便做了。
只是这幅态度，瞬时点燃起了李岩萌的危机感。
两人合作快四年时间，这个过程中李岩萌亲眼见证终宁从刚入行什么都不懂的新人，到现在红极一时的新人女演员。
四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贯穿终宁整个演艺生涯。
是终宁的四年，也是李岩萌的四年。
“这个想法是什么时候有的？”李岩萌努力保持镇静。
“一直都有，只是新人奖后这个念头越来越强。”放下剧本，终宁手绕着额前散落的墨发别在耳后，说出自己的想法。
“刚开始接不到喜欢的剧本，不知道多少次面试石沉大海。于是开始听从安排，去拼商业价值。现在名气价值不缺了，喜欢的剧本好像也没法接，考虑的东西太多了，感觉挺没意思的。”
这个想法一直在终宁脑海里盘旋，只是一直没找到和经纪人开口的契机。
现在这样反而是个契机，于是没再藏着自己的想法。
“是想退圈了，还是有别的打算呢？”李岩萌没注意到自己放在桌边的腿在轻轻发颤，心底闷意比在老板办公室听到这个消息还浓烈。
“随缘吧，遇到喜欢的剧本就接，真遇不到了也不强求。”
“那现在签的这些工作，是打算赔违约金还是工作完再退？”
这话问出，终宁才注意到李岩萌神色。
与她平时淡然柔和的面孔对比鲜明，面容冷峻看不出喜怒。
终宁见过这幅神情，只是以前是在她与别人的谈判桌上，现在是对着自己。这意味着她此刻极其不悦。
这本不是终宁的目的，难得开起玩笑：“萌姐我没打算退，当然是继续工作啊，我挣的这点钱哪够赔违约金的。”
试图去缓和自家经纪人的情绪。
重新去适应合作者，也挺麻烦的。
李岩萌第一反应松了口气。
面色稍显缓和，生硬转起话题：“28号的活动没忘吧。”
嘴边一句，可你家有啊！转了半天，终还是没说来。
其实已经忘得差不多的终宁，嬉皮笑脸：“当然没有。”
送走经纪人，终宁才总算缓了口气。
一直以来的纠结茫然，在这一刻似乎找到了落脚点。
没工作的时间，终宁过得十分悠闲。
除了某个远在大洋彼岸的人时不时骚扰之外，一切刚刚好。
手机屏幕上是时下非常流行的游戏直播平台，注册好平台账号，终宁微信给许其发了个OK。
那边很快发过来一条链接，附带讲解。
“直接进去点关注，先送铁粉加入他的粉丝团，这样守护值会翻倍，能给他增主播排名。”
“礼物挑贵的送，我包了！”
“知道了知道了。”终宁敷衍地应声，火急火燎点进神域分区。
看到熟悉界面，手突然卡顿住。
表演赛之后，她就没再碰过这个游戏。
死去的记忆再次被唤醒。
终宁按灭手机，整个脑袋陷进薄被里，恨不得时间倒退：“为什么要接这个代言啊！！”
“为了遇见王辰逸！快，关注了没？”
手机息屏，语音通话还在继续，许其的声音通过听筒响在房间。
“你闭嘴。”终宁扬起脑袋，恨恨地瞪着手机方向，忘了这个才是万恶之缘。
要不是该死的导播镜头，哪里有这么多事。
“快进啦，再不进YIO家小白脸就稳了。”
顺着聊天界面的链接点进去。
进入笑苟直播间，入目是神域游戏界面，缠绕着三条蝎尾巴的人物形象在屏幕上飘荡。
三尾魔童，也归属于御灵师大类，只是画风过于诡异，不在终宁的审美范围内。
一堆花里胡哨的礼物特效，遮盖了大半游戏界面。
终宁摸索了半天，才关掉上几个特效。
“砸几个流星雨差不多就稳了，他们家那个泡泡盲盒还挺有意思的，你感兴趣可以玩玩。”许其在语音另一边。
终宁忙点头表示没问题：“行行，你赶紧忙你的，别再出什么岔子。这事交给我你放心。”
说话间的功夫，界面里的三尾魔童已经大杀特杀，伤害输出爆炸。
三条蝎尾所过之处，不同人物形象倒了一地，直入主塔。
喜欢玩游戏的，没谁是奔着输去的。
“别说漏嘴了，最好也不要跟星星她们几个提。”
几幕压倒性操作，瞬间勾起终宁的游戏魂，连旁边许其的话都没仔细听。
只随意敷衍了两声。
游戏结束，终宁送起礼物多了几分愉悦，丝毫忘记了被迫下载软件的不耐。
五颜六色的特效，四散开来，看起来还挺好看。
被礼物颜值打动，索性便解开了特效设置，只关了小礼物特效。
几乎把游戏礼物挨个送了一遍，成功挤进周榜前十。
白色的ID转瞬变成了粉红色，评论区瞬间刷起整排的老板大气。
终宁靠着床头打了个哈切，取下脸上的面膜，打算看两分钟再睡。
睡前想起上午李岩萌留的剧本还没看，便起身去客厅拿，顺便把几版电子版剧本下载了下来。
忙完这些已经差不多十一点了。
回到房间，手机屏幕还亮着，四周围绕着熟悉地声线。
拿起手机终宁就着这个页面，又点了几下礼物。
没几秒，屏幕中传出道谢声。
“感谢绿色梦想家送的流星雨星海还有鹊桥，感谢老板，老板大气。”伴随声音响起，游戏人物随着操作跃起。
“感谢老板送来的两个流星雨，三个流星、刚刚在玩游戏没太看屏幕，有点多吓到了，手都不利索了。”
直播界面里笑苟开着摄像头，整个人窝在电竞椅上。
画面很小放在右上角的位置，神域游戏界面占着大半屏幕，游戏角色停在原处，几息间没了动作。
终宁看了眼界面旁边的ID，名字是系统随机取的。
笑苟直起身，点了两下鼠标：“感谢老板送的这些礼物啊，不用这么破费。”
送礼的手变幻角度，终宁在打字框打字。
[绿色梦想家：没事你玩你的就行。]
评论区瞬间一片‘嘲笑’声。
[富婆姐姐发话了。]
[哈哈哈哈哈哈被嫌弃了吧。]
[快玩游戏富婆嫌你菜了2333]
[富婆的事你少管。]
职业御灵师神级操作，只有羡慕没有嫉妒恨。
几场游戏下来，笑苟游戏打得飞起，终宁礼物送的欢实。
系统提示余额不足，充值起来也毫不手软。
不知道看了多久，迷糊间意识涣散。
在一声击杀音效中，思绪瞬间回笼。
声音并不大，但不知道挑动了终宁哪根神经，整个人瞬间清醒。
没了睡意。
手机还停留在直播界面，终宁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凌晨四点了。
游戏音效清晰地从听筒里传出来。
不知道笑苟什么时候玩起了打野，操作也变犀利了几分。
看着界面时不时弹出的礼物特效，终宁找到选项，关了特效。
随手点了几个流星雨送出去。
瞬间评论区飘起评论，快速滑动。
[感谢绿色梦想家的流星雨~]
[蹭蹭富婆姐姐！]
[鬼子上班了。]
[老板大气！]
看着评论区陌生的风向，终宁返回看了两眼。
！
……
好像刷错号了。
貌似号的ID还是个老熟人。
BTG-落魄。
下面是职业选手认证。
几个大字明晃晃的，仿佛在打她的脸。
十分忧心：“你看看你哪还有半点女艺人的样子，身材管理不要了？”
“你怎么过来了？”终宁翻身换了个姿势，手里还抱着手机，满不在意道：“放心，身材管理还是有做的。”
李岩萌拿起地上掉的衣服，边把衣服放起来边朝着终宁走。
“我再不来，马上就该组团去投简历了。”
“怎么了？”终宁坐起身，疑惑中带着惊讶：“萌姐你准备跳槽了？”
“跳什么槽，马上失业了！”李岩萌睨了她一眼。
“怎么回事？”终宁一脸茫然，跟在李岩萌身后朝客厅走。
“吃饭了没，给你带了点水果，放在桌上了。”
两人走到客厅，李岩萌坐在沙发上才开口说道：“你这是打算做资源切割了？切完之后是不是打算直接退圈？”
刚才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现在隐约明白了。
冲她来的。
“怎么这么说？”虽然大概知道点，但终宁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是团队那边选出来觉得不错的本子，本来打算送到你手里。”放在桌上的一堆文件，在李岩萌手边换了个方向，推在终宁面前。
望向终宁一脸寻求解释，茫然不解，确实像不清楚事情原委的样子。
李岩萌才继续说道：“上边说之后的工作都不用送到你手里了？还说这都是你的意思。”
好吧。确实跟她有点关系。
此话一出，终宁模糊拼凑出事情原委，大概知道问题出在了什么地方。
“可能是我表述有问题，不过我确实有说过想少接点活动，当时不是正式场合没想到高总会上心。”
家里不支持终宁走这行，签在她舅舅公司是双方妥协的底线。
最佳新人奖颁布之后，网络上各种声音混杂。
终宁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不适合这行，当时似乎确实有在高云州面前抱怨过。
“那你现在是怎么想的？”李岩萌给自己倒了杯水，问道。
拿过桌面上的文件，终宁随意翻了几页，安静了约一分钟才开口：“我不知道。”
她确实不知道。
这几年的发展完全出乎意料，这条路也跟想象的不同。
到了今天似乎陷入了一个不知从何改变的困境。
终宁想得简单，想到什么便做了。
只是这幅态度，瞬时点燃起了李岩萌的危机感。
两人合作快四年时间，这个过程中李岩萌亲眼见证终宁从刚入行什么都不懂的新人，到现在红极一时的新人女演员。
四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贯穿终宁整个演艺生涯。
是终宁的四年，也是李岩萌的四年。
“这个想法是什么时候有的？”李岩萌努力保持镇静。
“一直都有，只是新人奖后这个念头越来越强。”放下剧本，终宁手绕着额前散落的墨发别在耳后，说出自己的想法。
“刚开始接不到喜欢的剧本，不知道多少次面试石沉大海。于是开始听从安排，去拼商业价值。现在名气价值不缺了，喜欢的剧本好像也没法接，考虑的东西太多了，感觉挺没意思的。”
这个想法一直在终宁脑海里盘旋，只是一直没找到和经纪人开口的契机。
现在这样反而是个契机，于是没再藏着自己的想法。
“是想退圈了，还是有别的打算呢？”李岩萌没注意到自己放在桌边的腿在轻轻发颤，心底闷意比在老板办公室听到这个消息还浓烈。
“随缘吧，遇到喜欢的剧本就接，真遇不到了也不强求。”
“那现在签的这些工作，是打算赔违约金还是工作完再退？”
这话问出，终宁才注意到李岩萌神色。
与她平时淡然柔和的面孔对比鲜明，面容冷峻看不出喜怒。
终宁见过这幅神情，只是以前是在她与别人的谈判桌上，现在是对着自己。这意味着她此刻极其不悦。
这本不是终宁的目的，难得开起玩笑：“萌姐我没打算退，当然是继续工作啊，我挣的这点钱哪够赔违约金的。”
试图去缓和自家经纪人的情绪。
重新去适应合作者，也挺麻烦的。
李岩萌第一反应松了口气。
面色稍显缓和，生硬转起话题：“28号的活动没忘吧。”
嘴边一句，可你家有啊！转了半天，终还是没说来。
其实已经忘得差不多的终宁，嬉皮笑脸：“当然没有。”
送走经纪人，终宁才总算缓了口气。
一直以来的纠结茫然，在这一刻似乎找到了落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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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很快发过来一条链接，附带讲解。
“直接进去点关注，先送铁粉加入他的粉丝团，这样守护值会翻倍，能给他增主播排名。”
“礼物挑贵的送，我包了！”
“知道了知道了。”终宁敷衍地应声，火急火燎点进神域分区。
看到熟悉界面，手突然卡顿住。
表演赛之后，她就没再碰过这个游戏。
死去的记忆再次被唤醒。
终宁按灭手机，整个脑袋陷进薄被里，恨不得时间倒退：“为什么要接这个代言啊！！”
“为了遇见王辰逸！快，关注了没？”
手机息屏，语音通话还在继续，许其的声音通过听筒响在房间。
“你闭嘴。”终宁扬起脑袋，恨恨地瞪着手机方向，忘了这个才是万恶之缘。
要不是该死的导播镜头，哪里有这么多事。
“快进啦，再不进YIO家小白脸就稳了。”
顺着聊天界面的链接点进去。
进入笑苟直播间，入目是神域游戏界面，缠绕着三条蝎尾巴的人物形象在屏幕上飘荡。
三尾魔童，也归属于御灵师大类，只是画风过于诡异，不在终宁的审美范围内。
一堆花里胡哨的礼物特效，遮盖了大半游戏界面。
终宁摸索了半天，才关掉上几个特效。
“砸几个流星雨差不多就稳了，他们家那个泡泡盲盒还挺有意思的，你感兴趣可以玩玩。”许其在语音另一边。
终宁忙点头表示没问题：“行行，你赶紧忙你的，别再出什么岔子。这事交给我你放心。”
说话间的功夫，界面里的三尾魔童已经大杀特杀，伤害输出爆炸。
三条蝎尾所过之处，不同人物形象倒了一地，直入主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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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漏嘴了，最好也不要跟星星她们几个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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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颜六色的特效，四散开来，看起来还挺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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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ID转瞬变成了粉红色，评论区瞬间刷起整排的老板大气。
终宁靠着床头打了个哈切，取下脸上的面膜，打算看两分钟再睡。
睡前想起上午李岩萌留的剧本还没看，便起身去客厅拿，顺便把几版电子版剧本下载了下来。
忙完这些已经差不多十一点了。
回到房间，手机屏幕还亮着，四周围绕着熟悉地声线。
拿起手机终宁就着这个页面，又点了几下礼物。
没几秒，屏幕中传出道谢声。
“感谢绿色梦想家送的流星雨星海还有鹊桥，感谢老板，老板大气。”伴随声音响起，游戏人物随着操作跃起。
“感谢老板送来的两个流星雨，三个流星、刚刚在玩游戏没太看屏幕，有点多吓到了，手都不利索了。”
直播界面里笑苟开着摄像头，整个人窝在电竞椅上。
画面很小放在右上角的位置，神域游戏界面占着大半屏幕，游戏角色停在原处，几息间没了动作。
终宁看了眼界面旁边的ID，名字是系统随机取的。
笑苟直起身，点了两下鼠标：“感谢老板送的这些礼物啊，不用这么破费。”
送礼的手变幻角度，终宁在打字框打字。
[绿色梦想家：没事你玩你的就行。]
评论区瞬间一片‘嘲笑’声。
[富婆姐姐发话了。]
[哈哈哈哈哈哈被嫌弃了吧。]
[快玩游戏富婆嫌你菜了2333]
[富婆的事你少管。]
职业御灵师神级操作，只有羡慕没有嫉妒恨。
几场游戏下来，笑苟游戏打得飞起，终宁礼物送的欢实。
系统提示余额不足，充值起来也毫不手软。
不知道看了多久，迷糊间意识涣散。
在一声击杀音效中，思绪瞬间回笼。
声音并不大，但不知道挑动了终宁哪根神经，整个人瞬间清醒。
没了睡意。
手机还停留在直播界面，终宁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凌晨四点了。
游戏音效清晰地从听筒里传出来。
不知道笑苟什么时候玩起了打野，操作也变犀利了几分。
看着界面时不时弹出的礼物特效，终宁找到选项，关了特效。
随手点了几个流星雨送出去。
瞬间评论区飘起评论，快速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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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子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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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评论区陌生的风向，终宁返回看了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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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刷错号了。
貌似号的ID还是个老熟人。
BTG-落魄。
下面是职业选手认证。
几个大字明晃晃的，仿佛在打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