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秀正式开始了。
前面的套路自不必提，只说皇上亲选这个环节。
当时，除了秦柏，许雁雁的姑姑，也就是当朝太后，也在。
按照惯例，先是各地推选上来的很少量的民间女进去被皇帝选阅，接着是官员家眷。在官员家眷中，父亲和兄长地位越高，进去的越晚。
于是，许雁雁就是最后一组进去的。
她穿了一身粉色衣服，衣服上几乎没有什么装扮。同样的，头上也只是插一个簪子，寡淡得很。
她低着头，以至于秦柏差点没认出她来。
直到太监一个一个报出名字，他才注意到她。
他想到那天她的样子，又拿她那样子和今天做对比，最后得出结论——她在装！
不过，她这样子，实在是和孔柔太相似了。
他下意识看向自己的母后，想：大概是自己母后吩咐她这么穿的，为了勾起他的回忆，然后让他把她留下来。
他觉得自己母后打错了算盘，先别说自己对孔柔的爱没有这么不理智，就连她自己，怕也是人在选秀，心在那个李彧身上吧。
想到这里，他觉得她今天非得用话语刺激她几句不可了。
“许氏，抬起头来。”他吩咐。
许雁雁按照规矩抬头。
秦柏看到的，依旧是一张很寡淡的脸：许雁雁不是没化妆，而是在自己原本长相的基础上画的更寡淡了一些。
秦柏想起来在蹴鞠场那日，想到她对那个李彧的态度，再看她现在的样子，只觉得嗓子眼堵得慌。
“许氏，可曾读过什么书，会哪些才艺？”
许雁雁微微墩身行礼，然后柔柔弱弱地开口：“回皇上，臣女不曾读书，也不会什么才艺。”
秦柏觉得自己听这声音浑身都起疙瘩了。
“好好说话。”他说。
她装作浑身颤抖，声音还是和刚才一样的状态：“回皇上，臣女是在好好说话，没有瞎说，求皇上不要怪罪臣女。”
秦柏无语了：这是干什么？她也不是这样的人啊！之前在蹴鞠上，她那么顾盼神飞的，怎么今天蚊子上身了。
她既然不想入宫，为什么还要模仿孔柔，这不是就为了往自己身边挤吗？
想到这里，他又仔细打量她。
她也有点没忍住，在这时候偷偷抬头了，四目相对，他一秒读出了她眼中的想法——她模仿孔柔，大概是为了让自己觉得她东施效颦，从而厌弃她。
“长得一般，不会才艺，也不曾读书，宫中还没有这样的女子呢。”秦柏看向自己的母后，“母后，许氏是您母家侄女，您给拿个主意吧。”
他把问题抛了出去。
太后可不管那么多，当即准备下旨。
谁料她刚开口，就听见一声巨响。
秦柏循着声音来源看去，就见许雁雁已经跪下了地上。
他皱了眉头：“何意？”
“回皇上，臣女不敢入宫。”说话的时候，她用的依旧是那种东施效颦让他浑身冒疙瘩的语气。
“嗯？”他不怒自威。
她声音颤抖，但说出来的话却一点也不含糊：“回皇上，臣女无法生育，不敢承宠，还请皇上开恩！”
前面的套路自不必提，只说皇上亲选这个环节。
当时，除了秦柏，许雁雁的姑姑，也就是当朝太后，也在。
按照惯例，先是各地推选上来的很少量的民间女进去被皇帝选阅，接着是官员家眷。在官员家眷中，父亲和兄长地位越高，进去的越晚。
于是，许雁雁就是最后一组进去的。
她穿了一身粉色衣服，衣服上几乎没有什么装扮。同样的，头上也只是插一个簪子，寡淡得很。
她低着头，以至于秦柏差点没认出她来。
直到太监一个一个报出名字，他才注意到她。
他想到那天她的样子，又拿她那样子和今天做对比，最后得出结论——她在装！
不过，她这样子，实在是和孔柔太相似了。
他下意识看向自己的母后，想：大概是自己母后吩咐她这么穿的，为了勾起他的回忆，然后让他把她留下来。
他觉得自己母后打错了算盘，先别说自己对孔柔的爱没有这么不理智，就连她自己，怕也是人在选秀，心在那个李彧身上吧。
想到这里，他觉得她今天非得用话语刺激她几句不可了。
“许氏，抬起头来。”他吩咐。
许雁雁按照规矩抬头。
秦柏看到的，依旧是一张很寡淡的脸：许雁雁不是没化妆，而是在自己原本长相的基础上画的更寡淡了一些。
秦柏想起来在蹴鞠场那日，想到她对那个李彧的态度，再看她现在的样子，只觉得嗓子眼堵得慌。
“许氏，可曾读过什么书，会哪些才艺？”
许雁雁微微墩身行礼，然后柔柔弱弱地开口：“回皇上，臣女不曾读书，也不会什么才艺。”
秦柏觉得自己听这声音浑身都起疙瘩了。
“好好说话。”他说。
她装作浑身颤抖，声音还是和刚才一样的状态：“回皇上，臣女是在好好说话，没有瞎说，求皇上不要怪罪臣女。”
秦柏无语了：这是干什么？她也不是这样的人啊！之前在蹴鞠上，她那么顾盼神飞的，怎么今天蚊子上身了。
她既然不想入宫，为什么还要模仿孔柔，这不是就为了往自己身边挤吗？
想到这里，他又仔细打量她。
她也有点没忍住，在这时候偷偷抬头了，四目相对，他一秒读出了她眼中的想法——她模仿孔柔，大概是为了让自己觉得她东施效颦，从而厌弃她。
“长得一般，不会才艺，也不曾读书，宫中还没有这样的女子呢。”秦柏看向自己的母后，“母后，许氏是您母家侄女，您给拿个主意吧。”
他把问题抛了出去。
太后可不管那么多，当即准备下旨。
谁料她刚开口，就听见一声巨响。
秦柏循着声音来源看去，就见许雁雁已经跪下了地上。
他皱了眉头：“何意？”
“回皇上，臣女不敢入宫。”说话的时候，她用的依旧是那种东施效颦让他浑身冒疙瘩的语气。
“嗯？”他不怒自威。
她声音颤抖，但说出来的话却一点也不含糊：“回皇上，臣女无法生育，不敢承宠，还请皇上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