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
抽签结束，导演姜文瑜从另一辆大巴车来到这辆大巴，向选手们说明今天增加的小环节。
在楼上录制完节目的选手，要前往节目组所在的大巴车旁。那里已经搭了一个遮阳棚，选手要在遮阳棚下进行直播。
选手的任务是，从观看直播的观众里随机挑选一个，连线为对方算命或占卜一件事。观众要占卜的事需要在三天内有准确结果，节目组会进行跟进，确认选手是否正确。
被淘汰的选手将会在周三晚上的剪辑版中公布。
新添加的小环节增加了与观众的互动，如果这次效果不错，以后可能还会出现。
众选手表示了解。
不久后，距离直播还有两分钟。
楼上，某户住宅。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已经调试好设备，穿着优雅黑色包臀裙、化着精致妆容的叶静站在镜头前，静待最后的时刻。在她附近不远处、镜头之外的地方，是一对年轻夫妻，看起来还不到四十岁。
“倒计时30秒，确认智能摄像头运行正常。”
“直播开始。”
叶静望着镜头轻轻微笑，等待几秒，这才开口道：“各位观众朋友们上午好，欢迎大家观看……”
她照例说出开场白、剪辑版播出的网站和时间、念完口播。
“今天我们的三位评委没有来到现场，将在演播厅与大家一起观看直播。”叶静道，“三位评委，来跟观众们打个招呼吧~”
直播画面一分为二，留在B市演播大厅的谢洋、赵知和卫元嘉都配合地打了招呼，他们的前方是巨大的直播屏幕。
在此期间，直播间的人数飞快增加。
【昨天突然停播连个解释都没有吗？？】
【woc这节目竟然还能播，我以为这节目要完了呢】
【前面+1，我看到有人爆料说昨天警车停在演播楼下了，好像把选手都带走了】
【你这邪门爆料哪来的，我听的版本是把嘉宾带走】
叶静照例介绍完评委，开始讲述今天的两位嘉宾和他们的委托。
“李先生和赵女士的儿子小鹏在一周前坠楼身亡，警方调查后判断为自杀。他们想不通小鹏自杀的原因，因此求助节目组。”叶静走向一旁，智能悬浮摄像头跟在她身后，拍摄的场景通过直播间传递给了所有的观众。
这曾经是一个三口之家，客厅挂着一家人的合照，年纪不到四十的夫妻搂着一个小少年，看起来在上初中的年纪。
合照下方的小柜子上放着一个花瓶，里面插着的一束花已经干枯，却没人扔掉，足以看出这个家庭在失去一个小成员后便失去了活力与生机，夫妻俩谁都没有心情打理。
夫妻二人原本坐在沙发上，见到摄像头转向他们，立即从沙发上站起来。
“二位不用紧张。”叶静温声道，“请问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我有！”赵女士眼圈迅速发红，声音微哽，“我不信我儿子是自杀，他在班级里学习成绩不错，跟同学们都合得来，活泼又开朗，没有理由自杀的！”
李先生没忍住叹口气：“警方已经说是自杀了，你说这话还有什么用……”
赵女士瞪了他一眼，质问道：“难道你同意儿子是自杀？”
李先生不说话了。
赵女士这一番话已经把叶静想问的差不多都提前回答完了，她无非就是能问一问“小鹏的学习压力大不大”“同学之间相处有没有矛盾”“孩子平常内向、忧郁吗”之类的，这种青少年常见的问题。
跳过这步，叶静继续下一个流程：“那么，你们想用什么考验选手呢？”
“就用这个吧。”李先生拿出一串钥匙，悬浮摄像头很智能地凑到钥匙前拍摄，让所有观众都能看清。
银环上挂着两把钥匙，还有一个黄铜的小葫芦钥匙扣。银环和钥匙上的纹理嵌着红褐色的痕迹，似乎是没有清洗干净的血迹。
赵女士解释道：“这是我们儿子的遗物。”
叶静说：“那我们把钥匙包好装起来，让选手们说出这是什么、它的主人是谁？”
赵女士和李先生对视一眼，点了点头：“好。”
演播厅那边，赵知申请与现场沟通。
叶静问：“赵博士，怎么了？”
“他们的全家福要摘掉，选手会猜到。”赵知说道。
赵知一提醒，现场的三人也想到了。夫妻二人联手小心翼翼地摘下一家三口的合照，背过去靠墙放着。
赵女士回房间拿了一个装珠宝的小绒布袋，把钥匙用软布裹起来，放进绒布袋。
这样一来，选手仅靠摸是摸不出来这是什么物品的。
做好前期准备后，叶静道：“有请我们今天登场的第一位选手。”
过了一会，林挽月推门而入。
叶静望着她笑了：“又是第一个啊。”
“是呢。”林挽月微笑颔了颔首。
叶静将绒布袋递出去：“请你说出这里面是什么，它的主人是谁。”
夫妻二人看过之前的直播，也了解过各位选手。
他们对于林挽月演员的身份不太看好，总觉得不够专业，就像看中医时喜欢找年纪大的，看上去更靠谱一样。因为半信半疑的心态，当林挽月出现后，他们并不抱希望，而是将更多的希望都寄托在后面登场的选手。
谁知，林挽月的表现出乎他们意料。
她根本没有接过那个绒布袋，开口道：“不用给我，里面是两把钥匙和一个葫芦钥匙扣。”
夫妻俩愣了，他们在此之前并没有告诉节目组，他们准备的是什么东西。
所以，林挽月是真的知道！
但观看直播的网友们并不知道这点，有些人惯例质疑真实性。
【摸都不摸一下就说出来了，可真牛逼哦】
【节目组准备的剧本都这么明显了，你们还能看得下去】
【林挽月是内定冠军吧】
但经过这两次直播，也有很多人相信林挽月。
【你们看谁都像剧本，相信林挽月真的懂玄学就这么难吗？】
【昨天的事没出结果不予置评，但别忘了，她预言过沈胜宇的事啊】
叶静没想到林挽月连袋子都没接过，就准确说出了里面的东西，比昨天的表现还要夸张。如果不是她很确定，节目组先前没有跟夫妻二人沟通过要用什么考验选手，否则她也有点动摇。
相较于其他选手或占卜、或作法、或通灵的表现，林挽月真的太轻松了。
短暂地惊讶过后，叶静问道：“请问它的主人是谁呢？”
“是你们的儿子，初二学生，还有半个多月就要期末考试了。”林挽月望向用期盼的眼神盯着她的夫妻俩，挑了下眉，“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他不是自杀。”
赵女士呜咽一声：“所以，小鹏是……”
林挽月摇头：“但也不算他杀。”
“什么意思？”李先生的眉头蹙了起来。
林挽月道：“他接触了不该接触的东西，没有一丝一毫的敬畏之心，惹怒了那东西，所以遭到了报复。”
夫妻二人还在迷茫，弹幕却已经猜到了几分。
【不会招鬼了吧】
【是不是触犯玄学禁忌了？】
【跟同学作死探灵了？】
林挽月看到表情迷茫的夫妻渐渐明白了什么，才继续道：“他跟同学请笔仙玩，没有送走。他是执笔人，所以第一个死亡。但他不是最后一个，昨晚，跟他一起执笔的同学死了，现在活着的还有三个。”
与此同时，某个房间内。
缩在被窝里看直播的少年发出一声惨叫，慌里慌张冲出房间：“爸妈！我梦到的鬼肯定是真的，我真的会死！”
“瞎说什么！”父亲呵斥道，“每天不把心思用在学习上，总瞎搞些有的没的，一天天神神叨叨的。”
母亲把炖出来的鸡汤端上桌，安慰道：“你就是老看恐怖片，加上期末学习压力太大了。来喝点鸡汤，待会就要去英语补课班了。”
少年欲哭无泪：“你们怎么就是不信我啊！”
而与他家相隔两条街的河边。
打捞队将捞上来的一具少年尸体放在河边，少年还穿着初中校服，背着书包。
在旁等待多时的母亲哭得快要昏厥：“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啊！”
昨天有人报警，说看到一个初中生从大桥上跳了下去。捞队全体出动火速赶到，奇怪的是，河流并不湍急、也并不算多浑浊，他们竟然从傍晚捞到第二天才找到。
就好像，这个少年注定要淹死一样。
河边发生的事，此时节目组现场的人还不知道，直播间观众也不知道。
李先生难以接受这个答案：“你说小鹏是玩笔仙自作自受？”
“我不是这个意思。”林挽月表情淡淡的，褐色眼眸在阳光的照射下更浅了些，她说，“恶鬼害人当然有错。”
但如果小鹏没有主动召唤笔仙玩耍，将对方惹怒，也不会有这样的结局。
可以不信，但不能去戏耍。
对于未知的事物，总该要有点敬畏之心的。
赵女士也难以接受林挽月给出的答案：“我们家都是无神论，小鹏从来不信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他怎么会玩笔仙？”
林挽月笑了，唇角的弧度带着一点讽刺意味。
无神论？
无神论还求助玄学综艺？
“不管你们信不信，这就是小鹏的死因。”林挽月不打算继续，答案已经告诉他们了，这件事也不需要她来解决，“我建议你们多跟后面的照清聊一聊，超度一下小鹏的亡魂，他现在可不太好。”
至于收鬼，张和光肯定会做的，她就不给自己增加工作量了。
林挽月望向叶静：“我可以走了吗？”
“嗯，”叶静回过神，“可以。”
林挽月转身离开。
出了门后，林挽月随等在门口的工作人员下楼，前往另一辆大巴旁搭建的遮阳棚。
观众们就看到，直播间旁弹出一个小窗口，表示增加了新的线路。
有人戳进去看了一眼，马上回来发弹幕。
【我靠隔壁线路是林挽月的单人直播！】
【什么？林挽月的单人直播？这是节目组要搞个采访还是什么？】
【你们快看节目组发的新微博，这是要随机挑选幸运观众，连线占卜！】
【你们不是有人不信林挽月真的懂玄学吗？赶快报名亲自去测测啊】
【是骡子是马，牵出来遛遛。】
在楼上录制完节目的选手，要前往节目组所在的大巴车旁。那里已经搭了一个遮阳棚，选手要在遮阳棚下进行直播。
选手的任务是，从观看直播的观众里随机挑选一个，连线为对方算命或占卜一件事。观众要占卜的事需要在三天内有准确结果，节目组会进行跟进，确认选手是否正确。
被淘汰的选手将会在周三晚上的剪辑版中公布。
新添加的小环节增加了与观众的互动，如果这次效果不错，以后可能还会出现。
众选手表示了解。
不久后，距离直播还有两分钟。
楼上，某户住宅。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已经调试好设备，穿着优雅黑色包臀裙、化着精致妆容的叶静站在镜头前，静待最后的时刻。在她附近不远处、镜头之外的地方，是一对年轻夫妻，看起来还不到四十岁。
“倒计时30秒，确认智能摄像头运行正常。”
“直播开始。”
叶静望着镜头轻轻微笑，等待几秒，这才开口道：“各位观众朋友们上午好，欢迎大家观看……”
她照例说出开场白、剪辑版播出的网站和时间、念完口播。
“今天我们的三位评委没有来到现场，将在演播厅与大家一起观看直播。”叶静道，“三位评委，来跟观众们打个招呼吧~”
直播画面一分为二，留在B市演播大厅的谢洋、赵知和卫元嘉都配合地打了招呼，他们的前方是巨大的直播屏幕。
在此期间，直播间的人数飞快增加。
【昨天突然停播连个解释都没有吗？？】
【woc这节目竟然还能播，我以为这节目要完了呢】
【前面+1，我看到有人爆料说昨天警车停在演播楼下了，好像把选手都带走了】
【你这邪门爆料哪来的，我听的版本是把嘉宾带走】
叶静照例介绍完评委，开始讲述今天的两位嘉宾和他们的委托。
“李先生和赵女士的儿子小鹏在一周前坠楼身亡，警方调查后判断为自杀。他们想不通小鹏自杀的原因，因此求助节目组。”叶静走向一旁，智能悬浮摄像头跟在她身后，拍摄的场景通过直播间传递给了所有的观众。
这曾经是一个三口之家，客厅挂着一家人的合照，年纪不到四十的夫妻搂着一个小少年，看起来在上初中的年纪。
合照下方的小柜子上放着一个花瓶，里面插着的一束花已经干枯，却没人扔掉，足以看出这个家庭在失去一个小成员后便失去了活力与生机，夫妻俩谁都没有心情打理。
夫妻二人原本坐在沙发上，见到摄像头转向他们，立即从沙发上站起来。
“二位不用紧张。”叶静温声道，“请问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我有！”赵女士眼圈迅速发红，声音微哽，“我不信我儿子是自杀，他在班级里学习成绩不错，跟同学们都合得来，活泼又开朗，没有理由自杀的！”
李先生没忍住叹口气：“警方已经说是自杀了，你说这话还有什么用……”
赵女士瞪了他一眼，质问道：“难道你同意儿子是自杀？”
李先生不说话了。
赵女士这一番话已经把叶静想问的差不多都提前回答完了，她无非就是能问一问“小鹏的学习压力大不大”“同学之间相处有没有矛盾”“孩子平常内向、忧郁吗”之类的，这种青少年常见的问题。
跳过这步，叶静继续下一个流程：“那么，你们想用什么考验选手呢？”
“就用这个吧。”李先生拿出一串钥匙，悬浮摄像头很智能地凑到钥匙前拍摄，让所有观众都能看清。
银环上挂着两把钥匙，还有一个黄铜的小葫芦钥匙扣。银环和钥匙上的纹理嵌着红褐色的痕迹，似乎是没有清洗干净的血迹。
赵女士解释道：“这是我们儿子的遗物。”
叶静说：“那我们把钥匙包好装起来，让选手们说出这是什么、它的主人是谁？”
赵女士和李先生对视一眼，点了点头：“好。”
演播厅那边，赵知申请与现场沟通。
叶静问：“赵博士，怎么了？”
“他们的全家福要摘掉，选手会猜到。”赵知说道。
赵知一提醒，现场的三人也想到了。夫妻二人联手小心翼翼地摘下一家三口的合照，背过去靠墙放着。
赵女士回房间拿了一个装珠宝的小绒布袋，把钥匙用软布裹起来，放进绒布袋。
这样一来，选手仅靠摸是摸不出来这是什么物品的。
做好前期准备后，叶静道：“有请我们今天登场的第一位选手。”
过了一会，林挽月推门而入。
叶静望着她笑了：“又是第一个啊。”
“是呢。”林挽月微笑颔了颔首。
叶静将绒布袋递出去：“请你说出这里面是什么，它的主人是谁。”
夫妻二人看过之前的直播，也了解过各位选手。
他们对于林挽月演员的身份不太看好，总觉得不够专业，就像看中医时喜欢找年纪大的，看上去更靠谱一样。因为半信半疑的心态，当林挽月出现后，他们并不抱希望，而是将更多的希望都寄托在后面登场的选手。
谁知，林挽月的表现出乎他们意料。
她根本没有接过那个绒布袋，开口道：“不用给我，里面是两把钥匙和一个葫芦钥匙扣。”
夫妻俩愣了，他们在此之前并没有告诉节目组，他们准备的是什么东西。
所以，林挽月是真的知道！
但观看直播的网友们并不知道这点，有些人惯例质疑真实性。
【摸都不摸一下就说出来了，可真牛逼哦】
【节目组准备的剧本都这么明显了，你们还能看得下去】
【林挽月是内定冠军吧】
但经过这两次直播，也有很多人相信林挽月。
【你们看谁都像剧本，相信林挽月真的懂玄学就这么难吗？】
【昨天的事没出结果不予置评，但别忘了，她预言过沈胜宇的事啊】
叶静没想到林挽月连袋子都没接过，就准确说出了里面的东西，比昨天的表现还要夸张。如果不是她很确定，节目组先前没有跟夫妻二人沟通过要用什么考验选手，否则她也有点动摇。
相较于其他选手或占卜、或作法、或通灵的表现，林挽月真的太轻松了。
短暂地惊讶过后，叶静问道：“请问它的主人是谁呢？”
“是你们的儿子，初二学生，还有半个多月就要期末考试了。”林挽月望向用期盼的眼神盯着她的夫妻俩，挑了下眉，“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他不是自杀。”
赵女士呜咽一声：“所以，小鹏是……”
林挽月摇头：“但也不算他杀。”
“什么意思？”李先生的眉头蹙了起来。
林挽月道：“他接触了不该接触的东西，没有一丝一毫的敬畏之心，惹怒了那东西，所以遭到了报复。”
夫妻二人还在迷茫，弹幕却已经猜到了几分。
【不会招鬼了吧】
【是不是触犯玄学禁忌了？】
【跟同学作死探灵了？】
林挽月看到表情迷茫的夫妻渐渐明白了什么，才继续道：“他跟同学请笔仙玩，没有送走。他是执笔人，所以第一个死亡。但他不是最后一个，昨晚，跟他一起执笔的同学死了，现在活着的还有三个。”
与此同时，某个房间内。
缩在被窝里看直播的少年发出一声惨叫，慌里慌张冲出房间：“爸妈！我梦到的鬼肯定是真的，我真的会死！”
“瞎说什么！”父亲呵斥道，“每天不把心思用在学习上，总瞎搞些有的没的，一天天神神叨叨的。”
母亲把炖出来的鸡汤端上桌，安慰道：“你就是老看恐怖片，加上期末学习压力太大了。来喝点鸡汤，待会就要去英语补课班了。”
少年欲哭无泪：“你们怎么就是不信我啊！”
而与他家相隔两条街的河边。
打捞队将捞上来的一具少年尸体放在河边，少年还穿着初中校服，背着书包。
在旁等待多时的母亲哭得快要昏厥：“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啊！”
昨天有人报警，说看到一个初中生从大桥上跳了下去。捞队全体出动火速赶到，奇怪的是，河流并不湍急、也并不算多浑浊，他们竟然从傍晚捞到第二天才找到。
就好像，这个少年注定要淹死一样。
河边发生的事，此时节目组现场的人还不知道，直播间观众也不知道。
李先生难以接受这个答案：“你说小鹏是玩笔仙自作自受？”
“我不是这个意思。”林挽月表情淡淡的，褐色眼眸在阳光的照射下更浅了些，她说，“恶鬼害人当然有错。”
但如果小鹏没有主动召唤笔仙玩耍，将对方惹怒，也不会有这样的结局。
可以不信，但不能去戏耍。
对于未知的事物，总该要有点敬畏之心的。
赵女士也难以接受林挽月给出的答案：“我们家都是无神论，小鹏从来不信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他怎么会玩笔仙？”
林挽月笑了，唇角的弧度带着一点讽刺意味。
无神论？
无神论还求助玄学综艺？
“不管你们信不信，这就是小鹏的死因。”林挽月不打算继续，答案已经告诉他们了，这件事也不需要她来解决，“我建议你们多跟后面的照清聊一聊，超度一下小鹏的亡魂，他现在可不太好。”
至于收鬼，张和光肯定会做的，她就不给自己增加工作量了。
林挽月望向叶静：“我可以走了吗？”
“嗯，”叶静回过神，“可以。”
林挽月转身离开。
出了门后，林挽月随等在门口的工作人员下楼，前往另一辆大巴旁搭建的遮阳棚。
观众们就看到，直播间旁弹出一个小窗口，表示增加了新的线路。
有人戳进去看了一眼，马上回来发弹幕。
【我靠隔壁线路是林挽月的单人直播！】
【什么？林挽月的单人直播？这是节目组要搞个采访还是什么？】
【你们快看节目组发的新微博，这是要随机挑选幸运观众，连线占卜！】
【你们不是有人不信林挽月真的懂玄学吗？赶快报名亲自去测测啊】
【是骡子是马，牵出来遛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