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猎人，顾名思义，就是以狩猎动物用其换取钱财为生的人。［1］
在这个世界，猎人包括两大类，植物猎人和动物猎人。
莱斯是后者。
那些进化后的物种呈现极强的攻击性，稍有不慎就有可能从捕食者变成它的食物。
但是大部分变异种又具有极高的可食用价值，不论口味还是营养成分，都是绝佳的美食。
但这又不是必须品，公民社会看不上其中的利益，为了捕猎一道菜付出高昂的成本不值得。
由此，催生出了不要命要钱的黑户猎人。
进入无人野区，捕获各种动植物，处理好将食材运送到各个餐厅饭店，以此获得高额利益。
这个世界也不存在保护动植物，因为大灾难时代，大部分物种已经断代，基因链损毁，没有保护的价值。
现在的社会准则，奉行的是人类利益最大化。
火锅店所需的食材都已经入库，点算完毕，许老板拿着一沓纸走过来。
“莱斯，你今天要现金还是转账。”
“现金，谢谢许老板。”
莱斯拿过钱，随便看了看就揣进兜里。
看来那沓纸是货币，冉秋问：“你都不数一数吗？”
莱斯：“不用数，许老板口碑好，没必要。”
“对了，再告诉你一个常识，我们虽然是黑户，但是只要你有钱，也能通过特殊渠道搞到银行账户。”
冉秋不解，“要银行账号干嘛，公民大额消费场所又进不去。”
“钱太多没地方放的时候你就知道了，”莱斯说。
“谢谢你，让我知道原来黑户还能有钱没地方放的时候，激情满满呢。”冉秋平静开口。
许老板在一边磕着瓜子，瓜子是从口袋里抓出来的，冉秋想不通桌子上有瓜子，为什么有人还要往口袋里放。
把瓜子皮扔到桌子边的垃圾桶，许老板插话，“你还别不信，干猎人的，没几个穷的，还有自愿退出公民身法去干猎人的，莱斯要现金是她的怪癖，其他几个送货的都是打到银行账户。”
莱斯笑笑，“现金捏在手里才有安全感，没品的家伙。”
“啊对对对，我没品，就你有品。”许老板拉开凳子坐下。
“现在说说，你要不要干，”许老板对着冉秋问。
冉秋心想，这是我有资格选的吗，我没钱哎，干这个来钱多哎，不选不是白痴吗。
“我干，但是现在有个问题，”冉秋深吸一口气，“这些变异种听起来很危险，我一不知道去哪找，二没有武器，赤手空拳吗？”
莱斯：“这个你不要操心，只要走出人类城市，水里，山里，甚至地下，到处都是。”
“武器你去买，钱呢，你就先和许老板赊账，你要运气好，一次就能还清。”
许老板闻言皱起眉头，“你挺会安排啊，你怎么不借。”
莱斯：“当然是因为你有钱喽，能者多劳，理所应当，况且你又不是不赚。”
说完莱斯对着冉秋甜甜一笑，“当然，新手福利，你只需要花费一小笔钱，就可以从我这里买到一张变异种主要生存分布图，和一套基础猎人设备。”
莱斯从桌子上的果盘里拿了个橘子，伸直身体够过火锅桌子，一只手打开冉秋的手，另一只手把橘子放进冉秋手里。
“价格实惠，童叟无欺哦。”
冉秋看看手里的橘子，看看笑的一脸谄媚的莱斯，看看旁边似乎见怪不怪的许老板。
原来在着等着我呢，演半天原来是两个放高利贷的。
但是这个贷，冉秋确实心动了，心动不如行动，冉秋确实也贷了。
拿着刚到手的地图，看看脚边的工具包，想想一分钱没赚到居无定所但是欠下的五千块钱。
前途真是一片光明。
冉秋决定，先去钓鱼，毕竟这是自己在打猎方面唯一熟悉的领域。
三天前的码头除了那个老头以外没有其他人，走远一点应该就不在老头管辖范围内，而且处于人类城市边缘，危险系数不高。
提着东西准备出发的冉秋，“许老板，作为我的债主，我还不知道您尊姓大名。”
“我叫许斯，”许斯摆摆手和冉秋再见，“加油哦。”
坐上莱斯的副驾，车里一股肉的腥臭味。
冉秋打开车窗，让新鲜空气灌进来，这辆车里的每一颗灰尘都已经浸透了腥味。
转头看看驾驶座的莱斯，面不改色。
冉秋心里伸出大拇指，牛。
“作为友情赠送，我送你到码头，不过我还要给西区的烧烤店送货，回来只能你自己想办法了。”
冉秋点点头，“没问题，谢了。”
莱斯从驾驶座旁边的箱子里摸出一个盒子，递给冉秋。
冉秋接过，打开，里面居然是一份烤肉便当，荤素搭配，色泽鲜亮。
饿了一早上的冉秋没忍住吞了下口水，“谢谢。”
莱斯开着车，目不斜视，“我看你就不像吃饱饭的样子，吃饱好打怪。”
因为离码头不远，冉秋快速吃完。
“吃完放箱子上面就行，箱子里面有饮用水，你自己拿。”
拿着未拆封的水，提着工具箱，冉秋看着莱斯的车尾气从自己面前散开。
翻过一堆碎石，冉秋找到一个好钓位。
打开工具箱，居然连饵料都准备好了。
冉秋把饵料用水泡好，用鱼钩把饵料挂上，避开礁石的位置把鱼钩抛出。
吹过来的海风咸腻，混杂着太阳把冉秋烤出一股咸味。
把鱼竿固定好，冉秋打算去找些草编个帽子，不然几个小时就能蜕皮。
刚扯到几片叶子，鱼竿就发出了声音，冉秋扔下叶子大步跑过去。
冉秋拿起鱼竿，想要收线，半边身子被扯弯的冉秋惊恐，这和三天前不是一模一样的场景。
线收不回来，但是冉秋不打算放手，如果鱼竿丢了，自己就真的穷途末路了。
冉秋在搏力中用脚踢开工具箱，蹲下来，单手扯着鱼竿，另一只手迅速翻找。
“果然有。”
冉秋拿出打孔枪，往石头上打上地扣，挂上锁扣，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材质，但是摸起来似乎比上辈子常见的金属要坚硬。
冉秋把安全绳挂在腰上，安全锁连接着地扣，保障了冉秋不被扯进水里。
确实是条大鱼，博弈了十多分钟，冉秋即将筋疲力尽，终于察觉水里的挣扎弱了一丝。
冉秋一鼓作气，终于把鱼线收回来。
可是那是什么！
一只巨大的鱼头露出水面。
两只浑浊的鱼眼看着冉秋，没有一点生气，和上辈子科幻电影里丧尸的眼睛一模一样，甚至更加恶心。
头顶悬挂着一坨圆滑但是丑陋的东西，还隐隐约约散发出黄色的光。
参差不齐的牙齿密密麻麻镶嵌在鱼嘴里，随便一颗牙都有冉秋的手臂粗。
光从露出的鱼头，冉秋就可以推断出它的体型绝对不亚于那只老鼠。
鱼放弃了挣扎，就这么露出鱼头和冉秋对视。
要不要放手，可是鱼钩还在鱼嘴里，如果放手，鱼竿就没了，自己欠的钱怎么还。
如果不管跑掉，逃到其他城市，万一他们追杀自己呢。
如果不放手，冉秋有把握杀掉这条鱼吗？
趁着鱼不动，冉秋蹲下翻看工具箱。
普通刀具，没用。
钳子，没用。
电线，没用。
这是什么！冉秋打开一个夹层，里面居然是一只枪。
一只手臂长，并且组装好的，子弹充沛的枪。
那五千块钱花的太值了，感恩世界。
拿出枪，试了试手感，上辈子闲着无聊的时候冉秋被朋友拉去射击俱乐部玩过一段时间。
不说准头多好，这么近的距离，怎么着也能把这条丑鱼打死。
冉秋站在高处，看着水里扬起的鱼头，压抑住心里的恐惧，抬起枪，对准鱼头。
彭！
枪声响起，没打中！
冉秋还没反应过来，鱼突然开始挣扎，力气比之前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来不及放开鱼竿，冉秋脚一滑，和上辈子一样，被扯进了水里。
掉进水里的一瞬间，冉秋想，这鱼居然从头到尾骗她。
海浪把冉秋砸向礁石，一阵剧痛从背部传来。
好在腰间的绳索是可伸缩的，扯着绳索浮出水面，冉秋吐出嘴里的水，深吸一口气。
那条鱼已经不见了，海水起伏，幸好这块礁石很光滑，否则那一砸足以要冉秋的命。
但是礁石过于光滑，也造成一个问题，冉秋没有着力点。
尝试了两次，冉秋背部的疼痛加剧。
靠在水浪小一点的地方，冉秋扯着绳子在手上多绕了几圈，尽量控制住身体，借着水流的起伏休息。
休息了大概十几分钟，冉秋惊觉自己的背居然不痛了。
那么剧烈的撞击按照常理来说，可能都要骨折，冉秋还没有任何防护装备。
快速愈合，这难道就是自己的金手指！
冉秋反手触碰脊背，疼痛真的消失了，不是错觉。
休息够了，体力也恢复的差不多，冉秋拽了拽绳索，决定一鼓作气爬上去。
忽然，有东西从水面下咬住了冉秋的腿，刺骨的疼痛传来。
水再次漫过头顶，冉秋冷静了很多。
眼睛迅速适应水下。
冉秋终于看清了那条鱼的全貌。
如果不是在水里张不了口发不出声音，冉秋真想咆哮。
为什么浅海岸边会有安康鱼啊！
为什么安康鱼有车大啊！
你跟我说这是末世重建后，这难道不是科幻小说正文吗。
可惜还不等冉秋感慨完，安康鱼已经张着满是獠牙的大嘴向冉秋冲来。
在这个世界，猎人包括两大类，植物猎人和动物猎人。
莱斯是后者。
那些进化后的物种呈现极强的攻击性，稍有不慎就有可能从捕食者变成它的食物。
但是大部分变异种又具有极高的可食用价值，不论口味还是营养成分，都是绝佳的美食。
但这又不是必须品，公民社会看不上其中的利益，为了捕猎一道菜付出高昂的成本不值得。
由此，催生出了不要命要钱的黑户猎人。
进入无人野区，捕获各种动植物，处理好将食材运送到各个餐厅饭店，以此获得高额利益。
这个世界也不存在保护动植物，因为大灾难时代，大部分物种已经断代，基因链损毁，没有保护的价值。
现在的社会准则，奉行的是人类利益最大化。
火锅店所需的食材都已经入库，点算完毕，许老板拿着一沓纸走过来。
“莱斯，你今天要现金还是转账。”
“现金，谢谢许老板。”
莱斯拿过钱，随便看了看就揣进兜里。
看来那沓纸是货币，冉秋问：“你都不数一数吗？”
莱斯：“不用数，许老板口碑好，没必要。”
“对了，再告诉你一个常识，我们虽然是黑户，但是只要你有钱，也能通过特殊渠道搞到银行账户。”
冉秋不解，“要银行账号干嘛，公民大额消费场所又进不去。”
“钱太多没地方放的时候你就知道了，”莱斯说。
“谢谢你，让我知道原来黑户还能有钱没地方放的时候，激情满满呢。”冉秋平静开口。
许老板在一边磕着瓜子，瓜子是从口袋里抓出来的，冉秋想不通桌子上有瓜子，为什么有人还要往口袋里放。
把瓜子皮扔到桌子边的垃圾桶，许老板插话，“你还别不信，干猎人的，没几个穷的，还有自愿退出公民身法去干猎人的，莱斯要现金是她的怪癖，其他几个送货的都是打到银行账户。”
莱斯笑笑，“现金捏在手里才有安全感，没品的家伙。”
“啊对对对，我没品，就你有品。”许老板拉开凳子坐下。
“现在说说，你要不要干，”许老板对着冉秋问。
冉秋心想，这是我有资格选的吗，我没钱哎，干这个来钱多哎，不选不是白痴吗。
“我干，但是现在有个问题，”冉秋深吸一口气，“这些变异种听起来很危险，我一不知道去哪找，二没有武器，赤手空拳吗？”
莱斯：“这个你不要操心，只要走出人类城市，水里，山里，甚至地下，到处都是。”
“武器你去买，钱呢，你就先和许老板赊账，你要运气好，一次就能还清。”
许老板闻言皱起眉头，“你挺会安排啊，你怎么不借。”
莱斯：“当然是因为你有钱喽，能者多劳，理所应当，况且你又不是不赚。”
说完莱斯对着冉秋甜甜一笑，“当然，新手福利，你只需要花费一小笔钱，就可以从我这里买到一张变异种主要生存分布图，和一套基础猎人设备。”
莱斯从桌子上的果盘里拿了个橘子，伸直身体够过火锅桌子，一只手打开冉秋的手，另一只手把橘子放进冉秋手里。
“价格实惠，童叟无欺哦。”
冉秋看看手里的橘子，看看笑的一脸谄媚的莱斯，看看旁边似乎见怪不怪的许老板。
原来在着等着我呢，演半天原来是两个放高利贷的。
但是这个贷，冉秋确实心动了，心动不如行动，冉秋确实也贷了。
拿着刚到手的地图，看看脚边的工具包，想想一分钱没赚到居无定所但是欠下的五千块钱。
前途真是一片光明。
冉秋决定，先去钓鱼，毕竟这是自己在打猎方面唯一熟悉的领域。
三天前的码头除了那个老头以外没有其他人，走远一点应该就不在老头管辖范围内，而且处于人类城市边缘，危险系数不高。
提着东西准备出发的冉秋，“许老板，作为我的债主，我还不知道您尊姓大名。”
“我叫许斯，”许斯摆摆手和冉秋再见，“加油哦。”
坐上莱斯的副驾，车里一股肉的腥臭味。
冉秋打开车窗，让新鲜空气灌进来，这辆车里的每一颗灰尘都已经浸透了腥味。
转头看看驾驶座的莱斯，面不改色。
冉秋心里伸出大拇指，牛。
“作为友情赠送，我送你到码头，不过我还要给西区的烧烤店送货，回来只能你自己想办法了。”
冉秋点点头，“没问题，谢了。”
莱斯从驾驶座旁边的箱子里摸出一个盒子，递给冉秋。
冉秋接过，打开，里面居然是一份烤肉便当，荤素搭配，色泽鲜亮。
饿了一早上的冉秋没忍住吞了下口水，“谢谢。”
莱斯开着车，目不斜视，“我看你就不像吃饱饭的样子，吃饱好打怪。”
因为离码头不远，冉秋快速吃完。
“吃完放箱子上面就行，箱子里面有饮用水，你自己拿。”
拿着未拆封的水，提着工具箱，冉秋看着莱斯的车尾气从自己面前散开。
翻过一堆碎石，冉秋找到一个好钓位。
打开工具箱，居然连饵料都准备好了。
冉秋把饵料用水泡好，用鱼钩把饵料挂上，避开礁石的位置把鱼钩抛出。
吹过来的海风咸腻，混杂着太阳把冉秋烤出一股咸味。
把鱼竿固定好，冉秋打算去找些草编个帽子，不然几个小时就能蜕皮。
刚扯到几片叶子，鱼竿就发出了声音，冉秋扔下叶子大步跑过去。
冉秋拿起鱼竿，想要收线，半边身子被扯弯的冉秋惊恐，这和三天前不是一模一样的场景。
线收不回来，但是冉秋不打算放手，如果鱼竿丢了，自己就真的穷途末路了。
冉秋在搏力中用脚踢开工具箱，蹲下来，单手扯着鱼竿，另一只手迅速翻找。
“果然有。”
冉秋拿出打孔枪，往石头上打上地扣，挂上锁扣，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材质，但是摸起来似乎比上辈子常见的金属要坚硬。
冉秋把安全绳挂在腰上，安全锁连接着地扣，保障了冉秋不被扯进水里。
确实是条大鱼，博弈了十多分钟，冉秋即将筋疲力尽，终于察觉水里的挣扎弱了一丝。
冉秋一鼓作气，终于把鱼线收回来。
可是那是什么！
一只巨大的鱼头露出水面。
两只浑浊的鱼眼看着冉秋，没有一点生气，和上辈子科幻电影里丧尸的眼睛一模一样，甚至更加恶心。
头顶悬挂着一坨圆滑但是丑陋的东西，还隐隐约约散发出黄色的光。
参差不齐的牙齿密密麻麻镶嵌在鱼嘴里，随便一颗牙都有冉秋的手臂粗。
光从露出的鱼头，冉秋就可以推断出它的体型绝对不亚于那只老鼠。
鱼放弃了挣扎，就这么露出鱼头和冉秋对视。
要不要放手，可是鱼钩还在鱼嘴里，如果放手，鱼竿就没了，自己欠的钱怎么还。
如果不管跑掉，逃到其他城市，万一他们追杀自己呢。
如果不放手，冉秋有把握杀掉这条鱼吗？
趁着鱼不动，冉秋蹲下翻看工具箱。
普通刀具，没用。
钳子，没用。
电线，没用。
这是什么！冉秋打开一个夹层，里面居然是一只枪。
一只手臂长，并且组装好的，子弹充沛的枪。
那五千块钱花的太值了，感恩世界。
拿出枪，试了试手感，上辈子闲着无聊的时候冉秋被朋友拉去射击俱乐部玩过一段时间。
不说准头多好，这么近的距离，怎么着也能把这条丑鱼打死。
冉秋站在高处，看着水里扬起的鱼头，压抑住心里的恐惧，抬起枪，对准鱼头。
彭！
枪声响起，没打中！
冉秋还没反应过来，鱼突然开始挣扎，力气比之前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来不及放开鱼竿，冉秋脚一滑，和上辈子一样，被扯进了水里。
掉进水里的一瞬间，冉秋想，这鱼居然从头到尾骗她。
海浪把冉秋砸向礁石，一阵剧痛从背部传来。
好在腰间的绳索是可伸缩的，扯着绳索浮出水面，冉秋吐出嘴里的水，深吸一口气。
那条鱼已经不见了，海水起伏，幸好这块礁石很光滑，否则那一砸足以要冉秋的命。
但是礁石过于光滑，也造成一个问题，冉秋没有着力点。
尝试了两次，冉秋背部的疼痛加剧。
靠在水浪小一点的地方，冉秋扯着绳子在手上多绕了几圈，尽量控制住身体，借着水流的起伏休息。
休息了大概十几分钟，冉秋惊觉自己的背居然不痛了。
那么剧烈的撞击按照常理来说，可能都要骨折，冉秋还没有任何防护装备。
快速愈合，这难道就是自己的金手指！
冉秋反手触碰脊背，疼痛真的消失了，不是错觉。
休息够了，体力也恢复的差不多，冉秋拽了拽绳索，决定一鼓作气爬上去。
忽然，有东西从水面下咬住了冉秋的腿，刺骨的疼痛传来。
水再次漫过头顶，冉秋冷静了很多。
眼睛迅速适应水下。
冉秋终于看清了那条鱼的全貌。
如果不是在水里张不了口发不出声音，冉秋真想咆哮。
为什么浅海岸边会有安康鱼啊！
为什么安康鱼有车大啊！
你跟我说这是末世重建后，这难道不是科幻小说正文吗。
可惜还不等冉秋感慨完，安康鱼已经张着满是獠牙的大嘴向冉秋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