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徐铮意一个劲的给方艺可夹菜，自己都没怎么吃，反倒娄只朝像个外人一样，直到看见方艺可吃撑了她才停了下来。
见她执意不肯多玩一会儿，徐铮意就让娄只朝送她回家。
“您不说我也会送。”
“切。”
……
国庆小长假一晃眼就过去了。
晚上放学，眼睛已经疲劳了一天，方艺可慢吞吞的走出了学校，身后突然有人喊她。
“方艺可。”
闻声，她转过头去，就看到娄只朝站到了她面前。
“不是说不让你来接我吗？”
“谁说是来接你的。”
两人很快就走远了，并排行走在天桥上。
“那你来干嘛？”
“来……和你牵个手。”说着娄只朝已经把她的手腕扯过，手指轻轻扣住她的，十指相握。
她有些慌张，“这么多人，你干嘛啊？”
“牵个手都不行啊？”
“也……不是，”她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
“那是什么，我接我女朋友放学不行啊。”
娄只朝笑着，坏的很。
“你不也是学生嘛。”方艺可撇着嘴小声嘀咕。
他凑到方艺可耳边，漫不经心地说“你是不是不好意思啊？”
不过手上却是一点力道没松。
小姑娘眼睛一直看着前方，也不搭理他。
“干嘛，还不理我？”娄只朝语气里有些委屈，方艺可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没有呀，你看路，马上要下楼梯了。”
他笑，“我又不是小孩儿。”
方艺可又不说话了，下了天桥，路旁绿树一棵连着一棵，昏黄的路灯照耀下来。
娄只朝用手臂撞了她的，又松手，抓住她的手腕，轻轻的掐她手心里的白肉。
有些痒，方艺可下意识的就要抽出手，奈何娄只朝力气太大。
她说，“你的行为很像小孩子。”
……
娄只朝再也没忍住笑了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眼睛眯起，他实在是受不了方艺可这副一脸认真严肃的模样。
实在是可爱。
看他嘲笑自己，方艺可也不恼，走了一会儿又自己笑起来，眉眼弯弯，没有出声，所以娄只朝不知道，只顾着和她拉手。
好像现在也不错。
……
至少现在她是陪在娄只朝身边的。
后来的每一天，娄只朝一下训就会马不停蹄的赶过来接她放学，然后牵手一起回家。
偶尔时间来得及还会给她带几多花。
至于林适，除非有事情不然一般不会和方艺可联系，和张君野吵架的时候就会拉上方艺可一起走，后果就是吃狗粮。
不过两人的关系一直很好，她们性格很像，都是不太爱社交的人，即使不联系也不会冲淡彼此的感情。
直到她受不了的那天，林适瞪大眼睛和方艺可说话，“为什么你和娄只朝不会吵架！！”
方艺可笑笑，“因为我特别喜欢他。”
“……”
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喜欢上娄只朝。
或许是少年太过耀眼。
也或许是他对自己太好了。
好到她没办法补偿，好到她觉得对他满是亏欠。
时间过的太快，结束新年假期补课后，方艺可终于在27号这天放了假。
娄只朝省队给放十天年假，于是那天他早早的就去接她。
下午放假，方艺可背着书包跑了出来。
“你来啦！”
“嗯，走吧，回家。”
“好，”她笑嘻嘻的点着头。
于是一边走娄只朝一边拍了拍她的头。
“干嘛跑这么快，我又不会走。”
“嗯？不是的，我怕你等太久啦，每天都让你等我。”
他愣了一下又很快恢复情绪，“没事，我乐意等我宝贝儿。”
只一瞬，方艺可别扭了起来。
宝贝儿这个词为什么他能这么容易就说出口。
娄只朝没管那么多。
除夕夜，和家里人吃完年夜饭，娄只朝给她打电话。
或许是烟花声音有点大，方艺可过了好一会儿才接起来。
“喂？娄只朝？”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他的语气有些奇怪。
“没听到，对不起呀。”
就这么几个字娄只朝就轻易原谅了他。
还真容易满足。
“没关系，你现在能出来吗？带你去放烟花。”
“现在呀？我问一下妈妈，他们在客厅看电视呢。”
“好，我在你家附近等你。”
“你来了吗？”
“嗯。”
方艺可很高兴，原来新年也能见到他。
“那我一定争取出来。”
“好。”
于是方艺可立马跑下了楼，方婉清正靠在方靖材肩上看春晚，他手拦着方婉清的肩。
听到脚步声，两人默契的抬头，就看到方艺可站在几米远。
“干嘛呀可可？”方婉清开口，声音温柔。
“我能出去放烟花嘛爸爸妈妈。”方艺可小心翼翼的问，虽然过年，但不确保方靖材会让她晚上出门。
让她震惊的是，方靖材居然同意了，“去吧，别玩太晚，早点回来，记得带上手机，别迷路了。”
“我知道了爸爸。”
他点头。
然后就看到方艺可穿上毛绒靴，穿着浅蓝色的羽绒服，围着围巾出了门。
走到外面，就看到不远处路边站了个人。
穿着黑色薄款羽绒服，一条黑色运动裤，淡蓝色球鞋。
手里提着一个口袋。
方艺可轻手轻脚的走过去，突然拍他的肩膀。
后者转身，就看到方艺可的表情从期待立马蔫了下去。
“你怎么没被吓到啊。”
娄只朝嘴角勾起，他今天来是有目的的，“那重来？我配合一下。”
“不要，”方艺可撇嘴。
他伸出已经暖好的左手牵起方艺可的右手然后往空地走去。
一直到公园附近，没有什么人的地方。
因为方艺可怕生，也会不好意思。
方艺可站在一旁看着娄只朝拿出烟花放到地上，是那种小桶的喷射烟花。
他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点燃。
火花从燃烧口冒出。
而后璀璨绚丽的烟花往空中肆意冲撞，火光四射，在寂静夜空里绽放，点缀着黑夜。
最后，火花变成光晕在空中绽开，比前面的美。
虽然很小一个，却放的很久。
很漂亮。
她又看见娄只朝拿出手机支架在旁边架好，应该是想录视频，也挺好的。
方艺可突然想自己放一个。
于是她拿起打火机点燃。
然后站到娄只朝身旁，等烟花开始绽放，方艺可叫他，就这么安静的看着他。
“娄只朝，新年快乐。”
对视的那一瞬间，方艺可顺着娄只朝的眼神，才发现他一直盯着自己的嘴唇。
他说，“新年快乐方艺可。”
“以后的新年我都会在你身边。”
以后吗？对不起娄只朝，我做不到了。
他说，“可以亲你吗？”
方艺可嘴唇微张，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只点了头，周围没人，她就当给娄只朝的新年礼物吧。
等到了允许，他伸手控制住方艺可的下巴，而后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
嘴唇贴上她的。
一下又一下地吮吸。
四周全是烟花的声音，眼前是他们亲手放的属于自己的新年烟花。
他们在烟花下接吻。
甜蜜，浪漫。
方艺可不记得到底亲了多久，只知道最后嘴唇发麻，腿有些发软，实在忍受不了才推开了他。
后者有些不满，又听到她说，“等会儿吧，先把烟花放了好不好？”
他点头。
又去点起了烟花。
后面还有相机记录这一切，虽然平时娄只朝也在不停的拍她，拍他们彼此，可还是第一次在镜头下接吻。
方艺可看着烟花发了神，她突然想起，十一月底一模考试前她特别紧张。
是娄只朝帮她放松的。
难怪，他突然要和她玩石头剪刀布。
还要一次性玩三把，中间不停留一秒钟时间。
可当时她特别傻，只顾着玩了。
现在才发现，原来娄只朝玩的别有用心。
那个晚上，在路灯照耀下，娄只朝看出来她的紧张，为了逗她开心，特意想了个招。
他先是手心向上，前两次出了布和剪刀。
第三次，似乎是随意的一转，手背向上，快速的出了个石头。
其实是特意安排的。
本来娄只朝都打算看方艺可害羞的模样了，结果她根本就不懂，连着出了三次剪刀。
他无话可说。
突然回忆起这个，方艺可觉得自己当时脑子真的够笨的。
连这都看不出来。
她悄悄的用小指去勾娄只朝的。
后者察觉到她的小动作，很快反客为主牵住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
烟花放完了，娄只朝带着她去坐到公园里的椅子上，漫不经心的亲她。
他觉得方艺可简直太乖了，出门知道带上围巾，还好他之前交代的，她全部都听进去了。
反观方艺可，手有些僵硬，生疏的攥住他的衣角，有些不知所措。
鼻息交错，呼吸紊乱。
是过去的十几年了方艺可从未体会过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她喘着气离开他的禁锢。
“我…我喘不过气了。”
娄只朝抚摸她的头发，而后额头抵上她的，又亲了亲她的鼻子。
“对不起，我没注意。”
“不怪你，”方艺可边喘气边说话。
最后娄只朝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她的下嘴唇然后送她回家。
眼睛看着她，眼神里全是不舍。
“好啦，你快回家吧，很晚了，外面冷。”
方艺可劝他。
“可我舍不得你。”
可他真的恨小孩子气诶。
方艺可眼神里带着许多温柔，“我们还能再见的呀！快回去吧，我等会儿给你打电话哦。”
“知道了。”
磨了几分钟，娄只朝终于肯回家了。
他穿的太少了，方艺可害怕他感冒，执意把自己的围巾给她戴上。
她身高不太够，踮起脚尖帮他围上，然后在他的嘴巴上轻啄了一下。
这人才肯走。
回了家，方艺可趁着客厅没开灯，和爸妈打了招呼就溜回房间了。
晚上打了半小时的电话娄只朝才愿意去睡觉。
之前没发现，原来他有些粘人。
不过说话也是没个把门。
一个劲的说她唇软，还把他们亲吻的视频发给她看。
小姑娘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羞红了脸，没有打开那个视频来看，只是默默的保存了下来。
和娄只朝一起的时间总过的很快。
新年一过，他回去训练，而自己也要回学校复习然后备战高考。
不过娄只朝倒和往常一样接她放学，牵手回家，偶尔没人时，把她抵在墙上亲。
亲过许多次，方艺可也不再害羞，只不过手上没有任何动作，只僵硬的拉着他的衣角，每次都会捏皱。
其实娄只朝很享受和她呆在一起的时间。
方艺可想，如果时间可以定格在这里，那该有多好。
见她执意不肯多玩一会儿，徐铮意就让娄只朝送她回家。
“您不说我也会送。”
“切。”
……
国庆小长假一晃眼就过去了。
晚上放学，眼睛已经疲劳了一天，方艺可慢吞吞的走出了学校，身后突然有人喊她。
“方艺可。”
闻声，她转过头去，就看到娄只朝站到了她面前。
“不是说不让你来接我吗？”
“谁说是来接你的。”
两人很快就走远了，并排行走在天桥上。
“那你来干嘛？”
“来……和你牵个手。”说着娄只朝已经把她的手腕扯过，手指轻轻扣住她的，十指相握。
她有些慌张，“这么多人，你干嘛啊？”
“牵个手都不行啊？”
“也……不是，”她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
“那是什么，我接我女朋友放学不行啊。”
娄只朝笑着，坏的很。
“你不也是学生嘛。”方艺可撇着嘴小声嘀咕。
他凑到方艺可耳边，漫不经心地说“你是不是不好意思啊？”
不过手上却是一点力道没松。
小姑娘眼睛一直看着前方，也不搭理他。
“干嘛，还不理我？”娄只朝语气里有些委屈，方艺可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没有呀，你看路，马上要下楼梯了。”
他笑，“我又不是小孩儿。”
方艺可又不说话了，下了天桥，路旁绿树一棵连着一棵，昏黄的路灯照耀下来。
娄只朝用手臂撞了她的，又松手，抓住她的手腕，轻轻的掐她手心里的白肉。
有些痒，方艺可下意识的就要抽出手，奈何娄只朝力气太大。
她说，“你的行为很像小孩子。”
……
娄只朝再也没忍住笑了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眼睛眯起，他实在是受不了方艺可这副一脸认真严肃的模样。
实在是可爱。
看他嘲笑自己，方艺可也不恼，走了一会儿又自己笑起来，眉眼弯弯，没有出声，所以娄只朝不知道，只顾着和她拉手。
好像现在也不错。
……
至少现在她是陪在娄只朝身边的。
后来的每一天，娄只朝一下训就会马不停蹄的赶过来接她放学，然后牵手一起回家。
偶尔时间来得及还会给她带几多花。
至于林适，除非有事情不然一般不会和方艺可联系，和张君野吵架的时候就会拉上方艺可一起走，后果就是吃狗粮。
不过两人的关系一直很好，她们性格很像，都是不太爱社交的人，即使不联系也不会冲淡彼此的感情。
直到她受不了的那天，林适瞪大眼睛和方艺可说话，“为什么你和娄只朝不会吵架！！”
方艺可笑笑，“因为我特别喜欢他。”
“……”
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喜欢上娄只朝。
或许是少年太过耀眼。
也或许是他对自己太好了。
好到她没办法补偿，好到她觉得对他满是亏欠。
时间过的太快，结束新年假期补课后，方艺可终于在27号这天放了假。
娄只朝省队给放十天年假，于是那天他早早的就去接她。
下午放假，方艺可背着书包跑了出来。
“你来啦！”
“嗯，走吧，回家。”
“好，”她笑嘻嘻的点着头。
于是一边走娄只朝一边拍了拍她的头。
“干嘛跑这么快，我又不会走。”
“嗯？不是的，我怕你等太久啦，每天都让你等我。”
他愣了一下又很快恢复情绪，“没事，我乐意等我宝贝儿。”
只一瞬，方艺可别扭了起来。
宝贝儿这个词为什么他能这么容易就说出口。
娄只朝没管那么多。
除夕夜，和家里人吃完年夜饭，娄只朝给她打电话。
或许是烟花声音有点大，方艺可过了好一会儿才接起来。
“喂？娄只朝？”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他的语气有些奇怪。
“没听到，对不起呀。”
就这么几个字娄只朝就轻易原谅了他。
还真容易满足。
“没关系，你现在能出来吗？带你去放烟花。”
“现在呀？我问一下妈妈，他们在客厅看电视呢。”
“好，我在你家附近等你。”
“你来了吗？”
“嗯。”
方艺可很高兴，原来新年也能见到他。
“那我一定争取出来。”
“好。”
于是方艺可立马跑下了楼，方婉清正靠在方靖材肩上看春晚，他手拦着方婉清的肩。
听到脚步声，两人默契的抬头，就看到方艺可站在几米远。
“干嘛呀可可？”方婉清开口，声音温柔。
“我能出去放烟花嘛爸爸妈妈。”方艺可小心翼翼的问，虽然过年，但不确保方靖材会让她晚上出门。
让她震惊的是，方靖材居然同意了，“去吧，别玩太晚，早点回来，记得带上手机，别迷路了。”
“我知道了爸爸。”
他点头。
然后就看到方艺可穿上毛绒靴，穿着浅蓝色的羽绒服，围着围巾出了门。
走到外面，就看到不远处路边站了个人。
穿着黑色薄款羽绒服，一条黑色运动裤，淡蓝色球鞋。
手里提着一个口袋。
方艺可轻手轻脚的走过去，突然拍他的肩膀。
后者转身，就看到方艺可的表情从期待立马蔫了下去。
“你怎么没被吓到啊。”
娄只朝嘴角勾起，他今天来是有目的的，“那重来？我配合一下。”
“不要，”方艺可撇嘴。
他伸出已经暖好的左手牵起方艺可的右手然后往空地走去。
一直到公园附近，没有什么人的地方。
因为方艺可怕生，也会不好意思。
方艺可站在一旁看着娄只朝拿出烟花放到地上，是那种小桶的喷射烟花。
他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点燃。
火花从燃烧口冒出。
而后璀璨绚丽的烟花往空中肆意冲撞，火光四射，在寂静夜空里绽放，点缀着黑夜。
最后，火花变成光晕在空中绽开，比前面的美。
虽然很小一个，却放的很久。
很漂亮。
她又看见娄只朝拿出手机支架在旁边架好，应该是想录视频，也挺好的。
方艺可突然想自己放一个。
于是她拿起打火机点燃。
然后站到娄只朝身旁，等烟花开始绽放，方艺可叫他，就这么安静的看着他。
“娄只朝，新年快乐。”
对视的那一瞬间，方艺可顺着娄只朝的眼神，才发现他一直盯着自己的嘴唇。
他说，“新年快乐方艺可。”
“以后的新年我都会在你身边。”
以后吗？对不起娄只朝，我做不到了。
他说，“可以亲你吗？”
方艺可嘴唇微张，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只点了头，周围没人，她就当给娄只朝的新年礼物吧。
等到了允许，他伸手控制住方艺可的下巴，而后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
嘴唇贴上她的。
一下又一下地吮吸。
四周全是烟花的声音，眼前是他们亲手放的属于自己的新年烟花。
他们在烟花下接吻。
甜蜜，浪漫。
方艺可不记得到底亲了多久，只知道最后嘴唇发麻，腿有些发软，实在忍受不了才推开了他。
后者有些不满，又听到她说，“等会儿吧，先把烟花放了好不好？”
他点头。
又去点起了烟花。
后面还有相机记录这一切，虽然平时娄只朝也在不停的拍她，拍他们彼此，可还是第一次在镜头下接吻。
方艺可看着烟花发了神，她突然想起，十一月底一模考试前她特别紧张。
是娄只朝帮她放松的。
难怪，他突然要和她玩石头剪刀布。
还要一次性玩三把，中间不停留一秒钟时间。
可当时她特别傻，只顾着玩了。
现在才发现，原来娄只朝玩的别有用心。
那个晚上，在路灯照耀下，娄只朝看出来她的紧张，为了逗她开心，特意想了个招。
他先是手心向上，前两次出了布和剪刀。
第三次，似乎是随意的一转，手背向上，快速的出了个石头。
其实是特意安排的。
本来娄只朝都打算看方艺可害羞的模样了，结果她根本就不懂，连着出了三次剪刀。
他无话可说。
突然回忆起这个，方艺可觉得自己当时脑子真的够笨的。
连这都看不出来。
她悄悄的用小指去勾娄只朝的。
后者察觉到她的小动作，很快反客为主牵住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
烟花放完了，娄只朝带着她去坐到公园里的椅子上，漫不经心的亲她。
他觉得方艺可简直太乖了，出门知道带上围巾，还好他之前交代的，她全部都听进去了。
反观方艺可，手有些僵硬，生疏的攥住他的衣角，有些不知所措。
鼻息交错，呼吸紊乱。
是过去的十几年了方艺可从未体会过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她喘着气离开他的禁锢。
“我…我喘不过气了。”
娄只朝抚摸她的头发，而后额头抵上她的，又亲了亲她的鼻子。
“对不起，我没注意。”
“不怪你，”方艺可边喘气边说话。
最后娄只朝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她的下嘴唇然后送她回家。
眼睛看着她，眼神里全是不舍。
“好啦，你快回家吧，很晚了，外面冷。”
方艺可劝他。
“可我舍不得你。”
可他真的恨小孩子气诶。
方艺可眼神里带着许多温柔，“我们还能再见的呀！快回去吧，我等会儿给你打电话哦。”
“知道了。”
磨了几分钟，娄只朝终于肯回家了。
他穿的太少了，方艺可害怕他感冒，执意把自己的围巾给她戴上。
她身高不太够，踮起脚尖帮他围上，然后在他的嘴巴上轻啄了一下。
这人才肯走。
回了家，方艺可趁着客厅没开灯，和爸妈打了招呼就溜回房间了。
晚上打了半小时的电话娄只朝才愿意去睡觉。
之前没发现，原来他有些粘人。
不过说话也是没个把门。
一个劲的说她唇软，还把他们亲吻的视频发给她看。
小姑娘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羞红了脸，没有打开那个视频来看，只是默默的保存了下来。
和娄只朝一起的时间总过的很快。
新年一过，他回去训练，而自己也要回学校复习然后备战高考。
不过娄只朝倒和往常一样接她放学，牵手回家，偶尔没人时，把她抵在墙上亲。
亲过许多次，方艺可也不再害羞，只不过手上没有任何动作，只僵硬的拉着他的衣角，每次都会捏皱。
其实娄只朝很享受和她呆在一起的时间。
方艺可想，如果时间可以定格在这里，那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