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大学同学聚会,唐宁抽空去了一趟,没想到9点才回来,好在孩子提前送回去了。

    周朝辉7点就到了,见楼上没开灯,就一直坐在车里等着,瞧他等了大半夜,等来了什么。

    唐宁身子娇小,从小到大,很多人都说她像南方姑娘,也比一般女生更容易获得男生的帮助。

    今天聚会的酒店里,刚好碰见了大学时的学长,学长姓王,据说家境十分好,听说外公那边还有亲戚是政府高官。

    大学的时候她就受过学长许多帮助,今天遇见了,机会难得,就多聊了会。

    唐宁弯下腰,穿着的裙子微微上移,伸手拽住下,冲驾驶座挥挥手笑着说“学长再见。”

    深夜的小区很是安静,唐宁快步走上台阶,三楼转眼就到了,从包里翻出钥匙发出哗啦啦的声音,在静谧的楼道里显得格外明显。

    门刚推开一道缝,还没来得及开灯,人就被一双大手快速推过去,反手压在墙上。

    “啊”短促的呼喊被人一掌捂住。

    夏天的衣服穿的轻薄,她今天穿的又是一身简单的白纱裙子。

    跟眼前的“人”身贴身,肤贴肤,屋子里漆黑一团,唐宁身体控制不住的发抖,眼泪夺眶而出,不一会儿就沾湿了手掌。

    “哭什么”周朝辉大发慈悲地说。

    熟悉的声音响起,唐宁整个人都泄了劲,身体像泥鳅一样顺着墙壁滑下去。

    周朝辉蹙眉将人抱起,坐在沙发上,大掌紧扣在细腰上,像抱婴儿一样,嘴唇亲昵地触碰白皙纤瘦的脖颈,轻声哄着“吓到了?”

    唐宁还没缓过神,不说话,呆呆地任人采撷,整个人越发缩进背后倚靠的宽阔胸膛里。

    直到脖颈上的“热源”越来越向下,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爬下沙发,坐在木质茶几上,气恼地问“你来干什么?大晚上的吓人很好玩吗。”

    周朝辉向后一靠,带笑不笑地睨着她“去哪儿了?”

    唐宁只觉得这人不是一般的有病,冷声说“不关你事。”说着起身要去开灯。

    手臂被人一拽,瞬间被人压在身下,皮质沙发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在未开灯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暧昧。

    周朝辉将人桎梏在怀里,眼睛紧紧盯着身下的小人儿,“被上过了吧”

    “你有病,滚下去!”

    周朝辉一动不动,冷笑一声,纹路清晰的大手一路向下,“我检查检查就知道了。”

    唐宁恨地牙痒痒,双手都被人扣住,努力昂起头一口咬在他脖子,支支吾吾地说“放开,放开!”试图解救自己。

    周朝辉干脆将人翻过身,坐在她屁股上,慢条斯理地脱掉衬衫,像一只公狮,一寸又一寸地梭巡自己的领地,感觉到身体里每个细胞都在跳动,这是极度兴奋的前兆。

    ……一次又一次的上下颠簸中,唐宁的头被撞到地上,又被人一把拉回,刚好看见月亮像个圆盘挂在天上。她闭了闭眼,不忍看见自己此时此刻的现状。

    “嗡嗡嗡”手机在牛仔裤里,随意地扔在地毯角落里,手机的震动声搭配着茶几的被撞击的声音,此起彼伏。

    唐宁恨恨地拍了拍还在耸动的肩,嚷道“电话,电话。”

    周朝辉眯眼看了一眼,身下动作不停,推着人向前,把手机递过来,屏幕上刺眼的两个字,嗤笑了一声“呵,够执着的呀。”

    “接吧”

    唐宁白了一眼,摁了拒绝,趁机扭身想走,不料被人提起来坐在身上……没完了!

    完事后,周朝辉将人抱进浴室,草草冲了下就躺在床上,唐宁累的早就昏睡过去,

    周朝辉起身去客厅拿了根烟,蹲在床头,食指弯曲蹭了蹭恬睡的脸庞。

    荒唐一场,才12点,周朝辉慢悠悠地吸完一支烟,把人搂进怀里,细长的小腿搭在自己腰上还觉得不够,又把人提溜起来,整个人趴在他怀里,才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

    清晨,昨天太阳还炙烤着大地,今天窗外就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

    雾蒙蒙的天气,让人不想起床,唐宁想要卷起被子,一伸手却碰到滚烫的肌肤,“唰”地睁开了眼睛。

    前一天晚上的记忆一帧一帧地浮现在眼前,罪魁祸首就在眼前,唐宁一脚踹过去“醒醒,从我的床上滚下去。”

    周朝辉精准握住,把人拉过来,慵懒地开口“别闹,头疼。”

    热气喷在耳朵上,唐宁摸了摸他的额头,滚烫滚烫的,这是发烧了。

    穿好衣服,唐宁认命地去厨房热了一锅粥,又把人抬起喂了几片药,还把房间简单的收拾了下。这种情形,她也来不及怪罪别人,只恨自己立场不够坚定。

    自己把需要的行李简单的收拾打包,期间,她又去了几次卧室给人降温,不知不觉,天就发黑了。

    “啊”唐宁起身想点个外卖,却被门口的身影吓得尖叫了一声,“老这么吓人好玩吗?”

    周朝辉看了几眼房间,瞄到那些打包好的行李箱时,咳嗽了几下,哑着嗓子说“什么意思?”

    唐宁低头沉默了几秒,抬头说“我们准备搬家了。”

    许久没感冒,昨天又发烧,周朝辉现在还觉得很不舒服,身体像被车轮碾了一遍,浑身酸疼,自打离婚后他们从没好好聊过,周朝辉长长呼出一口气,也蹲下来。

    “宁宁…”

    唐宁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能不能试着…试着原谅我?”周朝辉手心出汗,语带恳求地说。

    唐宁忍下酸涩,摇摇头“不能。”

    有些事错了就是错了,离婚后唐宁也经常在想,如果没人找上门来,如果她不知道那个孩子的存在,她会不会坚定的离婚,她想还是会的,夫妻是双人行,一条道走到黑的那种。

    周朝辉盘腿坐在地上,还有些发烫的脸枕在她的腿上,背脊弓成一个半圆。

    唐宁轻声说“你还记得很久之前被我摔坏的手镯吗?当时你说,怎么修也回不去,不如买个新的。”声音微抖,这是离婚后两个人第一次这么心平气和的说话,她攥紧拳头,选择把话说开“周朝辉,我们…好聚…好散…”

    周朝辉苦笑,觉得头更疼了,直起身,抹了一把脸,“好。”大踏步走出去,门口传来关门的声音,唐宁才释放情绪,诺大的房间,无声耸动的肩膀,衬得人形单影只。

    周朝辉在门口站了许久,最后蹲下来,把人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头顶,目光柔和望向墙壁,柔声说“就非得这么犟?”

    唐宁没有纠结人怎么走了又回来,靠在他怀里哭的昏天暗地,她大学毕业前许的愿望是嫁个好人,生个好孩子,从没想到她的婚姻是这么草草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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