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赵恒记得附近有一家肯德基，先去那洗把脸，吃点早餐。然后先完成今天头号大事，让宋娇娇搞定山水影业的老板，然后自己再想办法，对付谭总。
赵恒想到这里，叹了一口气，把座椅调直，开车往肯德基方向开去。
上午八点。
赵恒到达奥森北面一个独门独院的一个旧工厂南门。
这个工厂以前是一家村办集体印刷厂，后来黄了，厂房和厂院被废弃。十几年前，北影厂改制，一些分流出来的人以挂靠北影厂的方法，成立了一个山水工作室。先是给地面频道制作法制栏目和生活栏目的栏目剧，后来升级给电影频道拍摄定制电影。
再后来，他们终于开始拍摄院线电影，但连续两部电影惨败，差点让这个工作室关门。
此时又赶上北影厂再次改组，山水工作室被清除出体系。
生死存亡的时候，他们挪用第三部原先电影的预算，自己搞了一部小成本北京胡同生活剧，几经周折终于在地面频道开播，结果收视爆红，又上星，收拾红遍全国。
经过近十年的挣扎，几个合伙人从三十出头意气风发，一直熬到四十岁梦想几乎全死，甚至生活和家庭还有事业都将彻底崩溃前，终于迎来了人生大逆转！
圈内称他们这段历史为“山水奇迹”。
之后他们分成两条线，电影继续制作，赔钱也在坚持。
电视剧连做了三四部都火遍全国，用电视剧的钱支撑电影。
直到他们签下国内最顶尖的大导演吴全山，才终于迎来他们的电影全胜时期。直到现在。
赵恒现在来到的这个老印刷厂，前年这块地被山水影业买下，作为他们的办公场所，制作基地，除此之外，院内还有两个摄影棚。
赵恒开车进了院子里，直接到一号影棚，车子停下时，赵恒看到停车位上，宋娇娇和Linda乘坐的房车也已经到了。
赵恒下车，这时候房车的车门也已经拉开。
Linda先出来，后面跟着穿着粉色阿迪运动服上衣，黑色紧身裤，匡威白帆布鞋，头发随意的扎在后面扎成一个辫子，还带着眼镜，完全没有化妆，眉毛淡淡的宋娇娇。
赵恒迎着她们俩走过去，立即看到宋娇娇眼圈有点黑，脑门上起了十几个小小的青春痘！
“怎么搞的？！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脸上起痘了！这几天你要不停的出镜，痘痘在电视画面上会显得脏！”
宋娇娇精神萎靡，立即低下头：“恒哥……我昨晚上太兴奋了，一直没睡着，今天一早就起痘了。”
赵恒皱了皱眉头，说：“一会Linda你让化妆师给她额头重点遮盖一下。但是她们大老板喜欢素颜！车里你看看还有糖皮质激素没有？给她抹点。那东西来得快，明天应该就看不到痘痘了。”
“嗯。明白恒哥。”
宋娇娇吃惊的说：“这么神奇？”
Linda立即回车里，打开那个放药盒的抽屉，找出糖皮质激素，反身出来。
“一个小时给她抹一次。尽快见效。”
“知道了恒哥。”
“衣服都带了吗？”
“娇娇像样的家居服都拿来了。”
这时候影棚里走出来一个长得漂亮的好像漫画里走出来的人物一样的男孩，看脸也就二十出头，很阴柔，眉毛头发都染成了深黄色，眉眼特别分明。个子一米七左右，身材比例极好，两条长腿格外好看。
宋娇娇一看吃了一惊，说道：“好帅哦这个男孩。”
Linda一边给宋娇娇抹药，一边小声说：“不要乱说话，这是吴导的助理。”
“啊？你是不是在暗示他是他的……”
这时候那个男孩已经走到赵恒他们面前，赵恒立即瞪了宋娇娇一眼，示意她不要乱说。
那个男孩走到他们面前，看了宋娇娇一眼，然后对赵恒说：“赵哥。你好。我是大老板的助理Jones。大老板为了今天的拍摄特意去选摄像头去了，要稍晚点到。我们的化妆师准备好了，请宋小姐先去化妆。等大老板到了就可以开始拍摄了。”
赵恒面带微笑，拍了拍Jones肩膀，说：“谢谢。”
Jones娘娘的对赵恒笑了一下，轻轻推赵恒的手臂。
宋娇娇却愣住了。
什么？！大老板为了今天的拍摄特意去选摄像头？！
他要亲自拍摄自己吗？！
宋娇娇再想起之前自己在微博上看到的杜依依的往事……立即感觉自己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同时自己涌起一种好像脱光了在橱窗前任人展示，毫无尊严的羞辱感。
Jones轻轻拉住赵恒的衣袖，说：“赵哥，您随我来。”然后露出极度阳光灿烂的微笑，看着赵恒。
赵恒转身刚要走，看到宋娇娇满脸迟疑，不动弹，不满的说：“你干什么发愣？！今天是大日子，机灵点！快点走，别等大老板来了你连妆都没画好。让人等。”
宋娇娇强忍着不敢反抗，跟着赵恒他们进了摄影棚里。
里面已经布置好了几个场景。宋娇娇看到几个场景分别是卧室，客厅，阳台，浴室，厨房。都是居家场所。
浴室里还有浴缸。
宋娇娇更加不舒服。这时候化妆师迎出来，引着宋娇娇去化妆室化妆。
赵恒留在了影棚里，和Jones看各个场景，说拍摄安排。
宋娇娇进到化妆间里，化妆师打开工具箱，然后一边观看宋娇娇的状态，一边说：“今天拍摄的主题是居家女孩，要随意，化淡妆，眉毛眼线什么的越自然越好，你这额头的小痘痘们需要遮盖一下。然后这个头发，就这么自然乱乱的状态就好。”
宋娇娇问跟在一旁的Linda说：“Linda姐，这是给什么杂志还是网站拍写真啊？”
Linda还没说话，化妆师笑眯眯的说：“这是我们大老板，哦我们公司拍了自己留档的，不是给媒体用的。”
“自己留档？什么意思？！”
化妆师笑着说：“你被选中了呗。”
“被选中了？！”宋娇娇一下坐直身子，往后看化妆师，说，“被选中了是什么意思？选妃吗？”
”这孩子，怎么乱说话。反正是好事情。我们老板啊，特别喜欢你这样的小姑娘，真实，自然，青春的朝气。我们老板现在五十多岁了，越来越喜欢青春气息浓的。你被我们老板看中，那前途，可是不可限量的！是好事！来来来！别乱动。“化妆师说着，把宋娇娇的脑袋慢慢给扭回去，让宋娇娇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啧啧啧。你看看这小脸，这满满的胶原蛋白……这轻轻一捏，就能捏出水来！这真是造物的奇迹！啧啧啧！啧啧啧！”
宋娇娇心里打鼓，更加不安。
什么叫老板看中！？
赵恒不会真的再给自己拉皮条吧？！
演艺圈是名利场，但自己不想被潜规则！
五十多岁的老头子……
那脱了衣服该多恶心……
正这个时候，屋外进来一个人，手里拿着一件衣服，是宋娇娇拿来的自己贴身的内裤，蕾丝黑色的成熟范小内内。自己当年买的时候也是想自己也玩玩熟女风格。
那个人另一只手还拿着一套宋娇娇自己最喜欢的一套真丝粉色睡衣，说：“第一组拍起居室。就穿这三件衣服。”
Linda立即说：“胸罩还没挑好吧？我记得还带了一个也是这种黑蕾丝风格的胸罩，我去给你找。“
“不用了。宋小姐这么好的身材，上面不遮掩，半遮半露的来个性感风。”
宋娇娇没有这么暴露的拍过照片，紧张的不知道该怎样才好，求援似的看着Linda。
Linda轻轻捏了捏送宋娇娇的手。
这时候造型师说：“小娇没拍过这种照片吧？明星要拍这种照片很正常的。现场也会清场，你不用担心。”
自己不用担心？“可是摄影师不是你们那个什么大老板吗？”
“哦。大老板是专业摄像出身，最擅长拍人像了。放心，他肯定给你拍的美美的。”
宋娇娇心里更加慌乱。
二十分钟后，宋娇娇化好妆，头发也收拾成散乱的样子，穿好了肥大宽松的睡衣，从化妆间出来，手下意识的紧紧按住胸口露出的□□。
自己造型好像马上要上床一样，可是外面十几号人，都穿着各种工作装，正在布置灯光管线，摄像机走位轨道，布置现场。
这种感觉太不好了，太不好了！
所有人一下子都发现宋娇娇出来，大家一看宋娇娇的造型都惊呆了！
青春真的可以无敌！
太鲜活太有生命力了！
太美了！美得不可方物！
所有人都盯着宋娇娇看，宋娇娇脸瞬间就红了！
这时候突然远处有人喊道：“你们现场还没布置完么？！场务！场务快过来！闲杂人等往外清一清！灯光点起来！准备拍照！“
宋娇娇顺着声音看去，看到一个五十多岁，头顶半秃，略有些肥胖，眼圈浮肿，一看就身份贵重，却又显得格外油腻的男人，穿着中山装，站在远处，正在命令众人赶快清场。
赵恒恭恭敬敬跟在那人身后。
那人，看气势，应该就是他们嘴里面的“大老板”了！
那人左右命令一遍，然后快步往宋娇娇这边走来。
宋娇娇浑身都不自在，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只是觉得自己脸滚烫，羞耻感爆棚。自己一放开衣襟，自己鼓鼓的两个胸就会把衣服撑起来。
在自己公寓卧室里，宋娇娇对鼓起的睡衣全是得意！
在这里，全是恶心！
大老板走到近前，好像看猎物一样上下打量宋娇娇，眼神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再看脸，再看胸，再看腰，再看腿，再看胸，再看脸，然后就用好像和宋娇娇已经非常非常熟的口气说道：“小娇没拍过这种写真集吧？都怪我，清场清晚了，弄得你害羞了。不过你这脸上害羞的样子，脸颊的红晕！灯光！灯光！快过来！”
立即有人抱着射灯和反光板跑过来。
“就在这里，打光！诶！小娇，把手放下来，别拉着衣襟，捂脸，另一只手抚弄自己的头发！诶！动啊！动啊！”大老板喊了两次，宋娇娇脸红的更厉害，手只是动了动，不敢动弹。
大老板露出不悦的表情，把挂在脖子上的照相机放下来，走前两步，突然伸手去拉宋娇娇的手！
宋娇娇吓呆了！突然用力甩开大老板的手！
大老板脸色立即阴沉起来。
宋娇娇能明显感觉到大老板脸色一变，所有在现场的人都紧张起来！
这个人这么有权势和能量！
所有人都这么怕他……
宋娇娇更加害怕，往后退了一步。手抓得更紧。
赵恒想到这里，叹了一口气，把座椅调直，开车往肯德基方向开去。
上午八点。
赵恒到达奥森北面一个独门独院的一个旧工厂南门。
这个工厂以前是一家村办集体印刷厂，后来黄了，厂房和厂院被废弃。十几年前，北影厂改制，一些分流出来的人以挂靠北影厂的方法，成立了一个山水工作室。先是给地面频道制作法制栏目和生活栏目的栏目剧，后来升级给电影频道拍摄定制电影。
再后来，他们终于开始拍摄院线电影，但连续两部电影惨败，差点让这个工作室关门。
此时又赶上北影厂再次改组，山水工作室被清除出体系。
生死存亡的时候，他们挪用第三部原先电影的预算，自己搞了一部小成本北京胡同生活剧，几经周折终于在地面频道开播，结果收视爆红，又上星，收拾红遍全国。
经过近十年的挣扎，几个合伙人从三十出头意气风发，一直熬到四十岁梦想几乎全死，甚至生活和家庭还有事业都将彻底崩溃前，终于迎来了人生大逆转！
圈内称他们这段历史为“山水奇迹”。
之后他们分成两条线，电影继续制作，赔钱也在坚持。
电视剧连做了三四部都火遍全国，用电视剧的钱支撑电影。
直到他们签下国内最顶尖的大导演吴全山，才终于迎来他们的电影全胜时期。直到现在。
赵恒现在来到的这个老印刷厂，前年这块地被山水影业买下，作为他们的办公场所，制作基地，除此之外，院内还有两个摄影棚。
赵恒开车进了院子里，直接到一号影棚，车子停下时，赵恒看到停车位上，宋娇娇和Linda乘坐的房车也已经到了。
赵恒下车，这时候房车的车门也已经拉开。
Linda先出来，后面跟着穿着粉色阿迪运动服上衣，黑色紧身裤，匡威白帆布鞋，头发随意的扎在后面扎成一个辫子，还带着眼镜，完全没有化妆，眉毛淡淡的宋娇娇。
赵恒迎着她们俩走过去，立即看到宋娇娇眼圈有点黑，脑门上起了十几个小小的青春痘！
“怎么搞的？！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脸上起痘了！这几天你要不停的出镜，痘痘在电视画面上会显得脏！”
宋娇娇精神萎靡，立即低下头：“恒哥……我昨晚上太兴奋了，一直没睡着，今天一早就起痘了。”
赵恒皱了皱眉头，说：“一会Linda你让化妆师给她额头重点遮盖一下。但是她们大老板喜欢素颜！车里你看看还有糖皮质激素没有？给她抹点。那东西来得快，明天应该就看不到痘痘了。”
“嗯。明白恒哥。”
宋娇娇吃惊的说：“这么神奇？”
Linda立即回车里，打开那个放药盒的抽屉，找出糖皮质激素，反身出来。
“一个小时给她抹一次。尽快见效。”
“知道了恒哥。”
“衣服都带了吗？”
“娇娇像样的家居服都拿来了。”
这时候影棚里走出来一个长得漂亮的好像漫画里走出来的人物一样的男孩，看脸也就二十出头，很阴柔，眉毛头发都染成了深黄色，眉眼特别分明。个子一米七左右，身材比例极好，两条长腿格外好看。
宋娇娇一看吃了一惊，说道：“好帅哦这个男孩。”
Linda一边给宋娇娇抹药，一边小声说：“不要乱说话，这是吴导的助理。”
“啊？你是不是在暗示他是他的……”
这时候那个男孩已经走到赵恒他们面前，赵恒立即瞪了宋娇娇一眼，示意她不要乱说。
那个男孩走到他们面前，看了宋娇娇一眼，然后对赵恒说：“赵哥。你好。我是大老板的助理Jones。大老板为了今天的拍摄特意去选摄像头去了，要稍晚点到。我们的化妆师准备好了，请宋小姐先去化妆。等大老板到了就可以开始拍摄了。”
赵恒面带微笑，拍了拍Jones肩膀，说：“谢谢。”
Jones娘娘的对赵恒笑了一下，轻轻推赵恒的手臂。
宋娇娇却愣住了。
什么？！大老板为了今天的拍摄特意去选摄像头？！
他要亲自拍摄自己吗？！
宋娇娇再想起之前自己在微博上看到的杜依依的往事……立即感觉自己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同时自己涌起一种好像脱光了在橱窗前任人展示，毫无尊严的羞辱感。
Jones轻轻拉住赵恒的衣袖，说：“赵哥，您随我来。”然后露出极度阳光灿烂的微笑，看着赵恒。
赵恒转身刚要走，看到宋娇娇满脸迟疑，不动弹，不满的说：“你干什么发愣？！今天是大日子，机灵点！快点走，别等大老板来了你连妆都没画好。让人等。”
宋娇娇强忍着不敢反抗，跟着赵恒他们进了摄影棚里。
里面已经布置好了几个场景。宋娇娇看到几个场景分别是卧室，客厅，阳台，浴室，厨房。都是居家场所。
浴室里还有浴缸。
宋娇娇更加不舒服。这时候化妆师迎出来，引着宋娇娇去化妆室化妆。
赵恒留在了影棚里，和Jones看各个场景，说拍摄安排。
宋娇娇进到化妆间里，化妆师打开工具箱，然后一边观看宋娇娇的状态，一边说：“今天拍摄的主题是居家女孩，要随意，化淡妆，眉毛眼线什么的越自然越好，你这额头的小痘痘们需要遮盖一下。然后这个头发，就这么自然乱乱的状态就好。”
宋娇娇问跟在一旁的Linda说：“Linda姐，这是给什么杂志还是网站拍写真啊？”
Linda还没说话，化妆师笑眯眯的说：“这是我们大老板，哦我们公司拍了自己留档的，不是给媒体用的。”
“自己留档？什么意思？！”
化妆师笑着说：“你被选中了呗。”
“被选中了？！”宋娇娇一下坐直身子，往后看化妆师，说，“被选中了是什么意思？选妃吗？”
”这孩子，怎么乱说话。反正是好事情。我们老板啊，特别喜欢你这样的小姑娘，真实，自然，青春的朝气。我们老板现在五十多岁了，越来越喜欢青春气息浓的。你被我们老板看中，那前途，可是不可限量的！是好事！来来来！别乱动。“化妆师说着，把宋娇娇的脑袋慢慢给扭回去，让宋娇娇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啧啧啧。你看看这小脸，这满满的胶原蛋白……这轻轻一捏，就能捏出水来！这真是造物的奇迹！啧啧啧！啧啧啧！”
宋娇娇心里打鼓，更加不安。
什么叫老板看中！？
赵恒不会真的再给自己拉皮条吧？！
演艺圈是名利场，但自己不想被潜规则！
五十多岁的老头子……
那脱了衣服该多恶心……
正这个时候，屋外进来一个人，手里拿着一件衣服，是宋娇娇拿来的自己贴身的内裤，蕾丝黑色的成熟范小内内。自己当年买的时候也是想自己也玩玩熟女风格。
那个人另一只手还拿着一套宋娇娇自己最喜欢的一套真丝粉色睡衣，说：“第一组拍起居室。就穿这三件衣服。”
Linda立即说：“胸罩还没挑好吧？我记得还带了一个也是这种黑蕾丝风格的胸罩，我去给你找。“
“不用了。宋小姐这么好的身材，上面不遮掩，半遮半露的来个性感风。”
宋娇娇没有这么暴露的拍过照片，紧张的不知道该怎样才好，求援似的看着Linda。
Linda轻轻捏了捏送宋娇娇的手。
这时候造型师说：“小娇没拍过这种照片吧？明星要拍这种照片很正常的。现场也会清场，你不用担心。”
自己不用担心？“可是摄影师不是你们那个什么大老板吗？”
“哦。大老板是专业摄像出身，最擅长拍人像了。放心，他肯定给你拍的美美的。”
宋娇娇心里更加慌乱。
二十分钟后，宋娇娇化好妆，头发也收拾成散乱的样子，穿好了肥大宽松的睡衣，从化妆间出来，手下意识的紧紧按住胸口露出的□□。
自己造型好像马上要上床一样，可是外面十几号人，都穿着各种工作装，正在布置灯光管线，摄像机走位轨道，布置现场。
这种感觉太不好了，太不好了！
所有人一下子都发现宋娇娇出来，大家一看宋娇娇的造型都惊呆了！
青春真的可以无敌！
太鲜活太有生命力了！
太美了！美得不可方物！
所有人都盯着宋娇娇看，宋娇娇脸瞬间就红了！
这时候突然远处有人喊道：“你们现场还没布置完么？！场务！场务快过来！闲杂人等往外清一清！灯光点起来！准备拍照！“
宋娇娇顺着声音看去，看到一个五十多岁，头顶半秃，略有些肥胖，眼圈浮肿，一看就身份贵重，却又显得格外油腻的男人，穿着中山装，站在远处，正在命令众人赶快清场。
赵恒恭恭敬敬跟在那人身后。
那人，看气势，应该就是他们嘴里面的“大老板”了！
那人左右命令一遍，然后快步往宋娇娇这边走来。
宋娇娇浑身都不自在，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只是觉得自己脸滚烫，羞耻感爆棚。自己一放开衣襟，自己鼓鼓的两个胸就会把衣服撑起来。
在自己公寓卧室里，宋娇娇对鼓起的睡衣全是得意！
在这里，全是恶心！
大老板走到近前，好像看猎物一样上下打量宋娇娇，眼神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再看脸，再看胸，再看腰，再看腿，再看胸，再看脸，然后就用好像和宋娇娇已经非常非常熟的口气说道：“小娇没拍过这种写真集吧？都怪我，清场清晚了，弄得你害羞了。不过你这脸上害羞的样子，脸颊的红晕！灯光！灯光！快过来！”
立即有人抱着射灯和反光板跑过来。
“就在这里，打光！诶！小娇，把手放下来，别拉着衣襟，捂脸，另一只手抚弄自己的头发！诶！动啊！动啊！”大老板喊了两次，宋娇娇脸红的更厉害，手只是动了动，不敢动弹。
大老板露出不悦的表情，把挂在脖子上的照相机放下来，走前两步，突然伸手去拉宋娇娇的手！
宋娇娇吓呆了！突然用力甩开大老板的手！
大老板脸色立即阴沉起来。
宋娇娇能明显感觉到大老板脸色一变，所有在现场的人都紧张起来！
这个人这么有权势和能量！
所有人都这么怕他……
宋娇娇更加害怕，往后退了一步。手抓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