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
宋娇娇慢慢睁开眼睛，看了赵恒一眼，又把眼睛闭上，闭着眼睛慢慢喘了几口气，然后突然一动。
赵恒以为她又要吐，连忙往旁边一跳。
宋娇娇却没有再吐，只是说：“你蹦那么远干什么？我已经吐干净了。我上车了啊。你收拾收拾，别弄一身味道，上车恶心人。”
然后宋娇娇好像活不起了一样，弯着腰，慢慢扶着树和车门框，慢慢爬上了车子。躺倒在后座上。
赵恒低头看自己身上腿上的脏污，喊道：“嫌我身上有味，我这不都是你弄的吗！”
赵恒一抬头，看到宋娇娇小短裙包不住屁股，下面内裤都露出来，旁边正好走过一个四十多岁秃顶的男的，路过的时候一直盯着看。
“你看什么呢？！”
赵恒立即指着那男人。
那男的一看赵恒，立即满脸嫌弃，捂着鼻子：“我不跟酒鬼一般见识！”
赵恒气的七窍冒烟，对宋娇娇喊：“把你裙子弄一弄！露屁股了！”
宋娇娇在里面美滋滋的弄出点好像睡得特别香甜的啧啧声，然后手往下拽了拽裙子，就不动了。
赵恒把车门关上，到后背箱拿了自己备用出差的箱子，把里面衣服拿出来换上。
然后回到后座上，看到宋娇娇鞋子都脱了，光着脚侧躺在座位上。脸上还美滋滋的睡得特别香甜的表情。
赵恒用力推宋娇娇的脚，把座位空出来，自己刚坐上，宋娇娇就把脚又申上来了，用力蹬赵恒，给自己挤空间。
赵恒也不客气，用力推宋娇娇的腿，两个人推了几个来回，宋娇娇干脆把腿举起来，搭到了赵恒肩膀上，用脚底踹赵恒脑袋，踹住了，不动了。
赵恒转头看宋娇娇，宋娇娇微微打着呼噜。
“你真睡假睡了？把脚给我拿下去！”
“……你别靠过来……我嫌你吐得……吐得身上臭……”
赵恒没有办法，又推了一下宋娇娇脚丫子，让她脚离自己的脸远点。宋娇娇慢慢再用力顶上来，慢慢用力踩住。
赵恒叹了一口气，对前面喊道：“开车。去宋娇娇公寓。”
半个小时后，到了公寓，宋娇娇让赵恒背着的时候，故意身子使劲往下坠，赵恒喊司机帮忙，宋娇娇就高喊：“别碰我别碰我！”
赵恒拉她拽她，宋娇娇就和死狗一样不动弹。
赵恒弄得满头大汗，终于把她背起来，进大厅，进电梯，进公寓，赵恒也喝了酒，就觉得宋娇娇整个就和一团死肉一样，死沉死沉的！
终于背进了房间里，赵恒把宋娇娇往床上一扔，转头要走。
宋娇娇突然一把拉住赵恒，两条腿也突然盘了上来，就和蜘蛛一样，紧紧困住赵恒，手臂也紧紧搂住赵恒，然后就要和赵恒接吻。
赵恒已经心里有了期待，没想到宋娇娇突然来亲自己，赵恒没站住，一下也摔倒在床上，低头看着宋娇娇，宋娇娇满脸通红，期待的表情，紧紧闭着眼睛，嘴里喷着酒气，好像在等待赵恒下嘴。
赵恒也酒气上涌，喘了两口气，慢慢把脑袋沉下去，就要亲宋娇娇。
宋娇娇却突然在这个时候，把头扭了过去，然后一下突然把赵恒给放开了，躺在床上，不动弹了。
赵恒愣了一下，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要睡觉了。拜拜。”
“你耍我是吧？”
宋娇娇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然后说：“你身上还有呕吐的味道呢，咦咦……好脏！赶快出去！赶快出去！”
赵恒瞪着宋娇娇，说：“宋娇娇，算你狠！”然后赵恒叹了一口气，往外走去。
赵恒一关门，就听到屋子里，宋娇娇笑得更响了。
赵恒进到卫生间里，自己简单洗了一把脸，清醒清醒，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深吸几口气，驱赶酒气。
然后赵恒再出来到客厅里，就听到宋娇娇的屋子里，传来微微的鼾声。
赵恒站在原地，听着宋娇娇的鼾声，回想方才宋娇娇对自己的报复，心里涌起了一种久违了那种甜滋滋的感觉。
宋娇娇看来是真的喜欢上自己了。
自己对宋娇娇呢？
其实也有些动心了。
这种感觉，当年在杜依依身上，赵恒也体会过。
但可惜，娱乐圈是名利场。杜依依越来越红，两个人那种甜蜜也越行越远。
宋娇娇……也不会例外的。
接下来几个月，一切终于走上正轨。
宋娇娇和杨岩开始捆绑炒作出作品，ＨＧＮ巡演的时候，两个人几乎形影不离。
宋娇娇还和杨岩还有谭雪晴三个人出了一首单曲，叫做《双青艳》，名字实际上取了三个人名字各一个字的谐音。
歌曲是赵恒策划的，制作过程是这样。
赵恒花了几天时间找了几个年轻伴舞，让他们听了上百首韩国不知名的组合推出的大批单曲，最后有三首听一遍就能让人感觉旋律入脑的歌曲被选出来。
赵恒自己从里面选了一首三段式先是说唱，然后抒情，最后是摇滚说唱节奏感非常强的一首歌《Victory》，找韩国公司，花了三万块钱，买下了国内独家版权，改编权，还有原来歌曲编曲的原声带。
这样这首歌就不用花成本重新编曲，只需要录制演唱音轨。
赵恒把歌词核心说唱部分改成：“
我愿，三姐妹变得最鲜艳，
你怨，你心胸狭窄嫉妒恨满天。
我们这么红我们也没法办，因为大家就是爱看。
气得你跳脚、崴脚、摔跤、键盘面前哀嚎，这景象实在太美我们也爱看！
我们长得这么美，长腿、大眼、娇唇、小脸，
没有办法实在太优秀就连老天爷也想要我们这样一张完美脸。
双、青、艳，杨岩娇娇雪晴就这么娇艳。
你讨厌，是因为我们的青春让你发狂艳羡！”
然后赵恒还觉得不够，又上网抄了一段古诗词，作为结尾高潮部分：“
地阔天茫，地伟天苍，地阴天阳，地老天荒。
九九归一，统领八荒，六六雌鸣，我欲无疆。
声闻于天，万歌颂唱，娱圈我出，快避风芒！
昆仑之伟，云龙之翔，我双清艳，腿长人靓！
还不快来粉我！
”
歌曲出来后，山海影业花费三十六万一千多，对外宣称三百万，三个女孩在歌曲三段中分别穿中式旗袍、ＪＫ服、还有古代四大美女装扮，拍摄了花里胡哨，满眼糖果色的韩范ＭＶ。
又花费两百多万在微信、微博、知乎、头条、抖音、快手推广。
又花钱支持民间组织“免费”做各种翻拍MV短视频和同人视频。
山海影业又以零报酬签约原定的那个快餐品牌。歌曲也被对方选定作为主题曲，主题曲的版权授权也是零报酬。
快餐配合这首歌曲，推出了九九归一鸡腿堡和八荒炸薯条。
然后在广告里把最后的豪气冲天的说唱部分改成了“九九归一，汉堡肚囊，八荒点下，我薯巨香！”
《双清艳》立即迅速走红。在内地所有繁华闹市开始扫地播放。
谭雪晴宋娇娇和杨岩知名度大噪。
赵恒的功力让所有有关人等大吃一惊。他准确选定了歌曲，确定了曲风，修改了歌词。所有所有人没下多大苦工就取得了这么好的宣传效果！
大老板在签约快餐庆功宴上问赵恒创作这首歌曲爆红有什么秘诀。赵恒说就是运气好，东抄西抄的竟然也能抄红。
大老板希望赵恒按照相同套路趁热打铁再来一首。
赵恒坚决反对：“大老板，我还有别的炒作思路，不要重复。”
但私下里，宋娇娇问赵恒真的这里面没有炒作的秘密吗？
赵恒说了实话：“你们是女孩，可爱的卡哇伊小姑娘。海豚炒作你们，还是从突出女性特质出发，炒可爱，炒萌，最多也就是炒炒性感。但人要感到愉快，就要有新鲜刺激，有意外的东西。海豚那点路数都是意料之中的，套路之内的，让人兴奋度有限，更不能吸引路人。你再想想，我让你们唱的那首歌有什么？“
“哦……”宋娇娇立即点头说，“那首歌给了我们大家从来没有期待从我们身上得到的王者之气，豪气，大气。所以大家才会那么感觉受冲击，才会那么兴奋和喜欢？”
“对。粉丝们，只有不断给他们意料外的新鲜刺激，不重复，他们才会越来越爱你，还会觉得你宽广和有才。”
“哦……意料之外的，新鲜的，我们没有的特质。所以这也是你反对大老板趁热打铁，再推出一首风格相近歌曲的原因？”
宋娇娇发现自己真的有些迷赵恒了。
“赵恒，你为什么解决我们签字危机，炒作，还有现在给我排演作品，写歌词你都能做的这么好……你能告诉我你只是单纯有这个天赋，还是你这里也有什么核心的秘密吗？”
“我没有作词，或者搞阴谋解决问题的天赋。我有的天赋，是我很容易看穿对方的心思，可以预料到别人的行动。对方所有的反应你都能预测，对方为什么喜欢，为什么讨厌，你都知道核心动机后，你就可以控制对方。对粉丝群体，也是一样。你要做的，就是要让他们爱上你。”
宋娇娇立即就想问：“那你也把我看透了吗？那你告诉我，我俩要是在一起，能不能幸福？为什么杜依依当初喜欢你，你没和她在一起？你们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但这些问题，宋娇娇一个也没问出口。
宋娇娇有一种本能的担忧，担忧赵恒会给出让自己不想听到的答案。
上次在车后座自己用腿蹬赵恒脑袋的时候，宋娇娇当时借着酒劲，明知道自己都露内裤了，也没收腿。
赵恒以为她又要吐，连忙往旁边一跳。
宋娇娇却没有再吐，只是说：“你蹦那么远干什么？我已经吐干净了。我上车了啊。你收拾收拾，别弄一身味道，上车恶心人。”
然后宋娇娇好像活不起了一样，弯着腰，慢慢扶着树和车门框，慢慢爬上了车子。躺倒在后座上。
赵恒低头看自己身上腿上的脏污，喊道：“嫌我身上有味，我这不都是你弄的吗！”
赵恒一抬头，看到宋娇娇小短裙包不住屁股，下面内裤都露出来，旁边正好走过一个四十多岁秃顶的男的，路过的时候一直盯着看。
“你看什么呢？！”
赵恒立即指着那男人。
那男的一看赵恒，立即满脸嫌弃，捂着鼻子：“我不跟酒鬼一般见识！”
赵恒气的七窍冒烟，对宋娇娇喊：“把你裙子弄一弄！露屁股了！”
宋娇娇在里面美滋滋的弄出点好像睡得特别香甜的啧啧声，然后手往下拽了拽裙子，就不动了。
赵恒把车门关上，到后背箱拿了自己备用出差的箱子，把里面衣服拿出来换上。
然后回到后座上，看到宋娇娇鞋子都脱了，光着脚侧躺在座位上。脸上还美滋滋的睡得特别香甜的表情。
赵恒用力推宋娇娇的脚，把座位空出来，自己刚坐上，宋娇娇就把脚又申上来了，用力蹬赵恒，给自己挤空间。
赵恒也不客气，用力推宋娇娇的腿，两个人推了几个来回，宋娇娇干脆把腿举起来，搭到了赵恒肩膀上，用脚底踹赵恒脑袋，踹住了，不动了。
赵恒转头看宋娇娇，宋娇娇微微打着呼噜。
“你真睡假睡了？把脚给我拿下去！”
“……你别靠过来……我嫌你吐得……吐得身上臭……”
赵恒没有办法，又推了一下宋娇娇脚丫子，让她脚离自己的脸远点。宋娇娇慢慢再用力顶上来，慢慢用力踩住。
赵恒叹了一口气，对前面喊道：“开车。去宋娇娇公寓。”
半个小时后，到了公寓，宋娇娇让赵恒背着的时候，故意身子使劲往下坠，赵恒喊司机帮忙，宋娇娇就高喊：“别碰我别碰我！”
赵恒拉她拽她，宋娇娇就和死狗一样不动弹。
赵恒弄得满头大汗，终于把她背起来，进大厅，进电梯，进公寓，赵恒也喝了酒，就觉得宋娇娇整个就和一团死肉一样，死沉死沉的！
终于背进了房间里，赵恒把宋娇娇往床上一扔，转头要走。
宋娇娇突然一把拉住赵恒，两条腿也突然盘了上来，就和蜘蛛一样，紧紧困住赵恒，手臂也紧紧搂住赵恒，然后就要和赵恒接吻。
赵恒已经心里有了期待，没想到宋娇娇突然来亲自己，赵恒没站住，一下也摔倒在床上，低头看着宋娇娇，宋娇娇满脸通红，期待的表情，紧紧闭着眼睛，嘴里喷着酒气，好像在等待赵恒下嘴。
赵恒也酒气上涌，喘了两口气，慢慢把脑袋沉下去，就要亲宋娇娇。
宋娇娇却突然在这个时候，把头扭了过去，然后一下突然把赵恒给放开了，躺在床上，不动弹了。
赵恒愣了一下，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要睡觉了。拜拜。”
“你耍我是吧？”
宋娇娇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然后说：“你身上还有呕吐的味道呢，咦咦……好脏！赶快出去！赶快出去！”
赵恒瞪着宋娇娇，说：“宋娇娇，算你狠！”然后赵恒叹了一口气，往外走去。
赵恒一关门，就听到屋子里，宋娇娇笑得更响了。
赵恒进到卫生间里，自己简单洗了一把脸，清醒清醒，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深吸几口气，驱赶酒气。
然后赵恒再出来到客厅里，就听到宋娇娇的屋子里，传来微微的鼾声。
赵恒站在原地，听着宋娇娇的鼾声，回想方才宋娇娇对自己的报复，心里涌起了一种久违了那种甜滋滋的感觉。
宋娇娇看来是真的喜欢上自己了。
自己对宋娇娇呢？
其实也有些动心了。
这种感觉，当年在杜依依身上，赵恒也体会过。
但可惜，娱乐圈是名利场。杜依依越来越红，两个人那种甜蜜也越行越远。
宋娇娇……也不会例外的。
接下来几个月，一切终于走上正轨。
宋娇娇和杨岩开始捆绑炒作出作品，ＨＧＮ巡演的时候，两个人几乎形影不离。
宋娇娇还和杨岩还有谭雪晴三个人出了一首单曲，叫做《双青艳》，名字实际上取了三个人名字各一个字的谐音。
歌曲是赵恒策划的，制作过程是这样。
赵恒花了几天时间找了几个年轻伴舞，让他们听了上百首韩国不知名的组合推出的大批单曲，最后有三首听一遍就能让人感觉旋律入脑的歌曲被选出来。
赵恒自己从里面选了一首三段式先是说唱，然后抒情，最后是摇滚说唱节奏感非常强的一首歌《Victory》，找韩国公司，花了三万块钱，买下了国内独家版权，改编权，还有原来歌曲编曲的原声带。
这样这首歌就不用花成本重新编曲，只需要录制演唱音轨。
赵恒把歌词核心说唱部分改成：“
我愿，三姐妹变得最鲜艳，
你怨，你心胸狭窄嫉妒恨满天。
我们这么红我们也没法办，因为大家就是爱看。
气得你跳脚、崴脚、摔跤、键盘面前哀嚎，这景象实在太美我们也爱看！
我们长得这么美，长腿、大眼、娇唇、小脸，
没有办法实在太优秀就连老天爷也想要我们这样一张完美脸。
双、青、艳，杨岩娇娇雪晴就这么娇艳。
你讨厌，是因为我们的青春让你发狂艳羡！”
然后赵恒还觉得不够，又上网抄了一段古诗词，作为结尾高潮部分：“
地阔天茫，地伟天苍，地阴天阳，地老天荒。
九九归一，统领八荒，六六雌鸣，我欲无疆。
声闻于天，万歌颂唱，娱圈我出，快避风芒！
昆仑之伟，云龙之翔，我双清艳，腿长人靓！
还不快来粉我！
”
歌曲出来后，山海影业花费三十六万一千多，对外宣称三百万，三个女孩在歌曲三段中分别穿中式旗袍、ＪＫ服、还有古代四大美女装扮，拍摄了花里胡哨，满眼糖果色的韩范ＭＶ。
又花费两百多万在微信、微博、知乎、头条、抖音、快手推广。
又花钱支持民间组织“免费”做各种翻拍MV短视频和同人视频。
山海影业又以零报酬签约原定的那个快餐品牌。歌曲也被对方选定作为主题曲，主题曲的版权授权也是零报酬。
快餐配合这首歌曲，推出了九九归一鸡腿堡和八荒炸薯条。
然后在广告里把最后的豪气冲天的说唱部分改成了“九九归一，汉堡肚囊，八荒点下，我薯巨香！”
《双清艳》立即迅速走红。在内地所有繁华闹市开始扫地播放。
谭雪晴宋娇娇和杨岩知名度大噪。
赵恒的功力让所有有关人等大吃一惊。他准确选定了歌曲，确定了曲风，修改了歌词。所有所有人没下多大苦工就取得了这么好的宣传效果！
大老板在签约快餐庆功宴上问赵恒创作这首歌曲爆红有什么秘诀。赵恒说就是运气好，东抄西抄的竟然也能抄红。
大老板希望赵恒按照相同套路趁热打铁再来一首。
赵恒坚决反对：“大老板，我还有别的炒作思路，不要重复。”
但私下里，宋娇娇问赵恒真的这里面没有炒作的秘密吗？
赵恒说了实话：“你们是女孩，可爱的卡哇伊小姑娘。海豚炒作你们，还是从突出女性特质出发，炒可爱，炒萌，最多也就是炒炒性感。但人要感到愉快，就要有新鲜刺激，有意外的东西。海豚那点路数都是意料之中的，套路之内的，让人兴奋度有限，更不能吸引路人。你再想想，我让你们唱的那首歌有什么？“
“哦……”宋娇娇立即点头说，“那首歌给了我们大家从来没有期待从我们身上得到的王者之气，豪气，大气。所以大家才会那么感觉受冲击，才会那么兴奋和喜欢？”
“对。粉丝们，只有不断给他们意料外的新鲜刺激，不重复，他们才会越来越爱你，还会觉得你宽广和有才。”
“哦……意料之外的，新鲜的，我们没有的特质。所以这也是你反对大老板趁热打铁，再推出一首风格相近歌曲的原因？”
宋娇娇发现自己真的有些迷赵恒了。
“赵恒，你为什么解决我们签字危机，炒作，还有现在给我排演作品，写歌词你都能做的这么好……你能告诉我你只是单纯有这个天赋，还是你这里也有什么核心的秘密吗？”
“我没有作词，或者搞阴谋解决问题的天赋。我有的天赋，是我很容易看穿对方的心思，可以预料到别人的行动。对方所有的反应你都能预测，对方为什么喜欢，为什么讨厌，你都知道核心动机后，你就可以控制对方。对粉丝群体，也是一样。你要做的，就是要让他们爱上你。”
宋娇娇立即就想问：“那你也把我看透了吗？那你告诉我，我俩要是在一起，能不能幸福？为什么杜依依当初喜欢你，你没和她在一起？你们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但这些问题，宋娇娇一个也没问出口。
宋娇娇有一种本能的担忧，担忧赵恒会给出让自己不想听到的答案。
上次在车后座自己用腿蹬赵恒脑袋的时候，宋娇娇当时借着酒劲，明知道自己都露内裤了，也没收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