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 章
挂了电话后，宋娇娇说：“他们用这些东西，换我放弃女二，我有多大损失？”
“一线和二线……杨岩要上一线，你已经成绊脚石了。”
“那我未来的前景呢？”
“你想听实话吗？”
“想。”
“……最好的结果，就是维持在二线熬个几年，然后淡出娱乐圈。”
“……嗯……岩岩呢？”
“她在向超一线红星冲刺。”
“她一定能成超一线吗？”
“她有她二叔的支持，也只是拿到了入门的资格。最后能有多红，谁也说不准。”
“……她有资本，有二叔，还有山水和海豚双巨头支持，也只是拿到门票？”
“……是……”
“那你会放弃我吗？”
“你想听实话吗？”
“嗯……”
“暂时不会。”
“……”宋娇娇感到心如刀绞，“没想到我在娱乐圈的生涯，这么短暂。”
“但你已经是最幸运的那拨人里面的了。大部分人，在这圈子里，耗尽青春和金钱还有雄心后，连水滴都没溅起来。”赵恒又重复了第一句话，“你已经是最幸运的那一拨人了。”
“明天的展会我几点去？”
“吴千山和大老板希望你不要出现。”
“……”宋娇娇一听到这一句话，就好像被人判死刑一样，浑身一阵发紧，痛苦和压抑的感觉，慢慢的在全身扩散开来，眼泪慢慢的从眼角掉落出来。
车子里安静下来，没有一点声音。
又过了不知道多少时间，宋娇娇抽泣了一下，说：“赵恒……”
“嗯。“
“大老板不是答应我还会让我演吴老师的电影，还有那个什么《大叔与萝莉》的电视剧吗？”
“对。”
“你能不能答应我，如果你不要我，也要等到这两部剧杀青后，你再把我踢开。这之前，我还是想让你，做我的经纪人，行不行？”
“……好……我答应你。”
宋娇娇看着赵恒，突然把头一歪，靠到赵恒肩膀上，双手搂住赵恒的胳膊，然后呜呜凄惨的哭了起来。
赵恒把宋娇娇送回公寓，自己开车到将台，找了个停车位把座椅放倒躺下。
赵恒推测大老板还要给自己什么好的条件，让自己帮他废掉宋娇娇。
难道会让自己带杨岩？
突然这个念头在赵恒脑海中闪过。
赵恒一下子在车内坐起来，收买自己作为交换，无非就是给钱和给事业。
只有让自己带杨岩，是最能打动自己的。
如果自己猜测没有错误，那他们提出这个条件，自己要怎么回应？
当然是答应啊！
这还用废话！
那宋娇娇呢？
当然是废掉她……
赵恒又兴奋，又有些沮丧……
但赵恒骗不了自己，主要是兴奋！兴奋！
对，一定是这样！
一定是这样！
好不容易熬到五点半，赵恒开导航往吴千山的工作室去。
五点四十五，赵恒到了吴千山的工作室。
吴千山的工作室在机场高速东边辅路旁边的一个小院子里。
小路旁都是荒草地和树林，但一进到里面，环境立即优雅起来。小院面北朝南一座小楼，院墙外和里面吴千山按照自己的审美设计，做了人工水系，小河旁的花草树木看似自然生长，实际上都是精心设计搭配过的，有点江南湿地的感觉。
闹中取静，诗情画意。
赵恒的车子开到门口，赵恒下车，按门铃。
吴千山亲自出来，给赵恒开的门。
“吴老师。您这么早就起来了。”
吴千山态度异常的和蔼：“小赵来了，快进来进来！这不说好了六点和你谈谈吗，我当然要重视！”
吴千山说话这么客气，赵恒心里已经基本确定了。
吴千山说：“你把车停了后就进来吧。我去洗把脸，刷刷牙。大老板要是来了，你给他开一下门。”
“哦哦，好……好的。”
吴千山刚坐三层小楼楼外新安的电梯上三楼去洗漱。
赵恒刚停好车，下车走向小楼正门的时候，就看到院外大老板的S600迈巴赫转弯开过来，停在院门口。
赵恒连忙小跑过去给大老板开院门。
院子大门打开，大老板车子开过来，停好，赵恒一直跟着车子走过去。
大老板一下车，立即笑眯眯的说：“赵恒，来的比我还早。呵呵，呵呵。吴老师呢？”
“吴老师……”
这时候小楼的楼门打开，吴千山已经换了一套中式外套，从门口走出来：“大老板！这一晚上赶夜路辛苦了。”
大老板立即笑着说：“今天是大日子啊，除了辛苦，我还很兴奋。沈阳那边基本谈好了，一切按照原计划，今天我们发布新电影，然后八号，也就是后天，我们挥师东北，在棋盘山做奠基仪式！他们管委会也很给力，也是您吴老师的面子，可能当天会有一个分管文化的副省长出席剪彩。”
吴千山看了赵恒一眼，说：“外面这露气还没散，有点湿冷，咱们进屋说话吧。”
“哦哦哦……”大老板立即往前走，手抬起来，亲热的推住赵恒的肩头，说，“小赵还不知道我们的打算……咱们进屋说！走走走，先说小赵你的事，让你先安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三个人进电梯，上了二楼，进去后左拐，进了一个异常宽敞明亮的会谈室。
会谈室里南面落地玻璃可以看到院外无边的芦苇丛和灌木丛，还有远处的机场高速，虽然只是二楼，但视野很开阔。
窗旁茶几上全套的茶具，电水壶正在烧水，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
大老板说：“正好沈阳那边的朋友给我带的今年新下的毛尖。”
赵恒立即起身说：“我去取。”
大老板一下也起身，把赵恒按住让他坐下，说：“你今天是主角，你就别做小事情了。我给司机发个微信。”
说完，大老板拿出手机发微信。
这时候吴千山开始慢悠悠的清洗茶具，一边说：“喝功夫茶，慢慢的入道，最适合有难题的时候思考了。小赵啊，我问你个问题。”
赵恒立即又要起身，代替吴千山弄茶具。
吴千山摆了摆手，让赵恒坐下，然后说：“你这个孩子聪明，看人看得也很透。你猜猜，我对你是个什么态度？”
赵恒尴尬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吴千山说：“咱们这行业，打嘴炮忽悠的多，小聪明的多，但真正懂行业运作的人，凤毛麟角。你是其中一个。”
“吴老师，您……您过誉了。”
“行了，你也别谦虚了。你看我夸完你，你连自傲的表情都没有。因为你觉得这个评价，还算客观，没什么可骄傲的是不是？”
“……您要用我？”
吴千山和大老板一听到赵恒说话，立即互相看了一眼，然后两个人同时嘿嘿一笑，吴千山说：“那你说，我要怎么用你？”
“用我带杨岩。”
吴千山和大老板又互相看了一眼，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吴千山一边笑着说：“我说什么来着？！我说什么来着！？大老板！你说这孩子聪不聪明？！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时候茶叶送到了，大老板笑着把茶叶递给吴千山，又打发司机下去。
吴千山开始洗茶倒水泡茶，三个人一直都没有说话。
吴千山把第一杯泡好的茶水慢慢放到了赵恒面前。赵恒立即说：“谢谢吴老师。”
吴千山说：“你觉得我侄女岩岩，能成国内一线女红星吗？”
“有我运作，可以。”
“那她的条件和宋娇娇比呢？”
“……必须把宋娇娇……”赵恒犹豫了一下，宋娇娇要听到自己现在的说话，会有多伤心和绝望？“把宋娇娇打压下去。”
“岩岩主要的缺点……”吴千山说，“是脸的亲和力。她有点冷。但是她也有一个优点，你知道是什么吗？”
“……吴老师，您请说。”
“优点是……她聪明，不是小聪明，而是有一定的格局。我实话告诉你吧，从那次我们和投资商一起吃饭，就是那次你带着宋娇娇在外面等我们决定傻等了一天的时候，岩岩就给我提出，她要用你做经纪人。”
赵恒愣了一下，吃了一惊：“杨岩提出要我带她的？”
“对！怎么样？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有想法吧？”吴千山有点得意。
“吴老师，您还有一个侄子，今年十五吧？”
吴千山吃了一惊：“我侄子？……他怎么了？……你怎么突然提起他了？”
“他将来，也由我带吧。”
吴千山再吃一惊，和大老板互相看了一眼，两个人都有些暗自心惊。
大老板慢慢哈哈大笑起来：“赵恒，你小子！上路！上路哈哈哈哈哈！”
吴千山说：“我侄子才十五，你为什么也要带他？”
“还有彭易。”
吴千山和大老板再大吃一惊：”彭易你也要拿下？”
“我昨天查了一下，彭易和唯乐的经纪约明年到期，而他们的到期日，正好处于计划中吴老师您的电影的拍摄中段。而且您安排他和杨岩拍戏，多少也是考虑他的家族背景和您吴家的背景算是门当户对，您和彭易父亲彭先生还是以前导演班第一批高考后的老同学。如果杨岩和彭易真走到一起，加上这些背景，我们要签下彭易，是非常有希望的。彭易，彭家，吴老师，以后培养成顶级女星的岩岩，还有您的侄子，还有山水影业和大老板，还有我们最新拉进来的曾董和海豚娱乐。这些结合在一起，有资本，有人脉，有操盘手，还有您这样的艺术大师，我们就能狠狠地在娱乐版图上，吃下很大很大一块蛋糕，成为不可忽视的一股力量。成为真正的巨头！”
大老板和吴千山都动心了。
赵恒把他们本来模糊的蓝图，描绘的具体和清晰起来。
“一线和二线……杨岩要上一线，你已经成绊脚石了。”
“那我未来的前景呢？”
“你想听实话吗？”
“想。”
“……最好的结果，就是维持在二线熬个几年，然后淡出娱乐圈。”
“……嗯……岩岩呢？”
“她在向超一线红星冲刺。”
“她一定能成超一线吗？”
“她有她二叔的支持，也只是拿到了入门的资格。最后能有多红，谁也说不准。”
“……她有资本，有二叔，还有山水和海豚双巨头支持，也只是拿到门票？”
“……是……”
“那你会放弃我吗？”
“你想听实话吗？”
“嗯……”
“暂时不会。”
“……”宋娇娇感到心如刀绞，“没想到我在娱乐圈的生涯，这么短暂。”
“但你已经是最幸运的那拨人里面的了。大部分人，在这圈子里，耗尽青春和金钱还有雄心后，连水滴都没溅起来。”赵恒又重复了第一句话，“你已经是最幸运的那一拨人了。”
“明天的展会我几点去？”
“吴千山和大老板希望你不要出现。”
“……”宋娇娇一听到这一句话，就好像被人判死刑一样，浑身一阵发紧，痛苦和压抑的感觉，慢慢的在全身扩散开来，眼泪慢慢的从眼角掉落出来。
车子里安静下来，没有一点声音。
又过了不知道多少时间，宋娇娇抽泣了一下，说：“赵恒……”
“嗯。“
“大老板不是答应我还会让我演吴老师的电影，还有那个什么《大叔与萝莉》的电视剧吗？”
“对。”
“你能不能答应我，如果你不要我，也要等到这两部剧杀青后，你再把我踢开。这之前，我还是想让你，做我的经纪人，行不行？”
“……好……我答应你。”
宋娇娇看着赵恒，突然把头一歪，靠到赵恒肩膀上，双手搂住赵恒的胳膊，然后呜呜凄惨的哭了起来。
赵恒把宋娇娇送回公寓，自己开车到将台，找了个停车位把座椅放倒躺下。
赵恒推测大老板还要给自己什么好的条件，让自己帮他废掉宋娇娇。
难道会让自己带杨岩？
突然这个念头在赵恒脑海中闪过。
赵恒一下子在车内坐起来，收买自己作为交换，无非就是给钱和给事业。
只有让自己带杨岩，是最能打动自己的。
如果自己猜测没有错误，那他们提出这个条件，自己要怎么回应？
当然是答应啊！
这还用废话！
那宋娇娇呢？
当然是废掉她……
赵恒又兴奋，又有些沮丧……
但赵恒骗不了自己，主要是兴奋！兴奋！
对，一定是这样！
一定是这样！
好不容易熬到五点半，赵恒开导航往吴千山的工作室去。
五点四十五，赵恒到了吴千山的工作室。
吴千山的工作室在机场高速东边辅路旁边的一个小院子里。
小路旁都是荒草地和树林，但一进到里面，环境立即优雅起来。小院面北朝南一座小楼，院墙外和里面吴千山按照自己的审美设计，做了人工水系，小河旁的花草树木看似自然生长，实际上都是精心设计搭配过的，有点江南湿地的感觉。
闹中取静，诗情画意。
赵恒的车子开到门口，赵恒下车，按门铃。
吴千山亲自出来，给赵恒开的门。
“吴老师。您这么早就起来了。”
吴千山态度异常的和蔼：“小赵来了，快进来进来！这不说好了六点和你谈谈吗，我当然要重视！”
吴千山说话这么客气，赵恒心里已经基本确定了。
吴千山说：“你把车停了后就进来吧。我去洗把脸，刷刷牙。大老板要是来了，你给他开一下门。”
“哦哦，好……好的。”
吴千山刚坐三层小楼楼外新安的电梯上三楼去洗漱。
赵恒刚停好车，下车走向小楼正门的时候，就看到院外大老板的S600迈巴赫转弯开过来，停在院门口。
赵恒连忙小跑过去给大老板开院门。
院子大门打开，大老板车子开过来，停好，赵恒一直跟着车子走过去。
大老板一下车，立即笑眯眯的说：“赵恒，来的比我还早。呵呵，呵呵。吴老师呢？”
“吴老师……”
这时候小楼的楼门打开，吴千山已经换了一套中式外套，从门口走出来：“大老板！这一晚上赶夜路辛苦了。”
大老板立即笑着说：“今天是大日子啊，除了辛苦，我还很兴奋。沈阳那边基本谈好了，一切按照原计划，今天我们发布新电影，然后八号，也就是后天，我们挥师东北，在棋盘山做奠基仪式！他们管委会也很给力，也是您吴老师的面子，可能当天会有一个分管文化的副省长出席剪彩。”
吴千山看了赵恒一眼，说：“外面这露气还没散，有点湿冷，咱们进屋说话吧。”
“哦哦哦……”大老板立即往前走，手抬起来，亲热的推住赵恒的肩头，说，“小赵还不知道我们的打算……咱们进屋说！走走走，先说小赵你的事，让你先安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三个人进电梯，上了二楼，进去后左拐，进了一个异常宽敞明亮的会谈室。
会谈室里南面落地玻璃可以看到院外无边的芦苇丛和灌木丛，还有远处的机场高速，虽然只是二楼，但视野很开阔。
窗旁茶几上全套的茶具，电水壶正在烧水，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
大老板说：“正好沈阳那边的朋友给我带的今年新下的毛尖。”
赵恒立即起身说：“我去取。”
大老板一下也起身，把赵恒按住让他坐下，说：“你今天是主角，你就别做小事情了。我给司机发个微信。”
说完，大老板拿出手机发微信。
这时候吴千山开始慢悠悠的清洗茶具，一边说：“喝功夫茶，慢慢的入道，最适合有难题的时候思考了。小赵啊，我问你个问题。”
赵恒立即又要起身，代替吴千山弄茶具。
吴千山摆了摆手，让赵恒坐下，然后说：“你这个孩子聪明，看人看得也很透。你猜猜，我对你是个什么态度？”
赵恒尴尬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吴千山说：“咱们这行业，打嘴炮忽悠的多，小聪明的多，但真正懂行业运作的人，凤毛麟角。你是其中一个。”
“吴老师，您……您过誉了。”
“行了，你也别谦虚了。你看我夸完你，你连自傲的表情都没有。因为你觉得这个评价，还算客观，没什么可骄傲的是不是？”
“……您要用我？”
吴千山和大老板一听到赵恒说话，立即互相看了一眼，然后两个人同时嘿嘿一笑，吴千山说：“那你说，我要怎么用你？”
“用我带杨岩。”
吴千山和大老板又互相看了一眼，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吴千山一边笑着说：“我说什么来着？！我说什么来着！？大老板！你说这孩子聪不聪明？！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时候茶叶送到了，大老板笑着把茶叶递给吴千山，又打发司机下去。
吴千山开始洗茶倒水泡茶，三个人一直都没有说话。
吴千山把第一杯泡好的茶水慢慢放到了赵恒面前。赵恒立即说：“谢谢吴老师。”
吴千山说：“你觉得我侄女岩岩，能成国内一线女红星吗？”
“有我运作，可以。”
“那她的条件和宋娇娇比呢？”
“……必须把宋娇娇……”赵恒犹豫了一下，宋娇娇要听到自己现在的说话，会有多伤心和绝望？“把宋娇娇打压下去。”
“岩岩主要的缺点……”吴千山说，“是脸的亲和力。她有点冷。但是她也有一个优点，你知道是什么吗？”
“……吴老师，您请说。”
“优点是……她聪明，不是小聪明，而是有一定的格局。我实话告诉你吧，从那次我们和投资商一起吃饭，就是那次你带着宋娇娇在外面等我们决定傻等了一天的时候，岩岩就给我提出，她要用你做经纪人。”
赵恒愣了一下，吃了一惊：“杨岩提出要我带她的？”
“对！怎么样？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有想法吧？”吴千山有点得意。
“吴老师，您还有一个侄子，今年十五吧？”
吴千山吃了一惊：“我侄子？……他怎么了？……你怎么突然提起他了？”
“他将来，也由我带吧。”
吴千山再吃一惊，和大老板互相看了一眼，两个人都有些暗自心惊。
大老板慢慢哈哈大笑起来：“赵恒，你小子！上路！上路哈哈哈哈哈！”
吴千山说：“我侄子才十五，你为什么也要带他？”
“还有彭易。”
吴千山和大老板再大吃一惊：”彭易你也要拿下？”
“我昨天查了一下，彭易和唯乐的经纪约明年到期，而他们的到期日，正好处于计划中吴老师您的电影的拍摄中段。而且您安排他和杨岩拍戏，多少也是考虑他的家族背景和您吴家的背景算是门当户对，您和彭易父亲彭先生还是以前导演班第一批高考后的老同学。如果杨岩和彭易真走到一起，加上这些背景，我们要签下彭易，是非常有希望的。彭易，彭家，吴老师，以后培养成顶级女星的岩岩，还有您的侄子，还有山水影业和大老板，还有我们最新拉进来的曾董和海豚娱乐。这些结合在一起，有资本，有人脉，有操盘手，还有您这样的艺术大师，我们就能狠狠地在娱乐版图上，吃下很大很大一块蛋糕，成为不可忽视的一股力量。成为真正的巨头！”
大老板和吴千山都动心了。
赵恒把他们本来模糊的蓝图，描绘的具体和清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