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 章
“那吴老师真的能恢复吗？”
“你想听实话吗？我给你交个实底，吴千山……我他妈刚才……刚才和304过来的那个神内专家沟通了，他说吴千山……废了……”
赵恒和宋娇娇同时脸上变色……
“废了？就是……”
“你要注意保密……Michael他们也不知道。这帮人先让他们做梦吧。你和小娇都有个心里准备，这项目基本上算废了。吴千山的项目，谁敢接手？二流导演愿意接，但保证不了质量。一线导演谁愿意给吴千山擦屁股？……后续怎么处理还没定，但你和小娇都不要抱希望了。我和海豚曾董也沟通了，杨岩完了，吴千山完了，他们吴家就完了……唉……让人唏嘘啊……”
“那小娇后续……”
“这样，电影明面上还向前推进。外面还不知道吴千山的情况，我们一发布新闻，小娇咖位立即就会提升，之后我们趁着雷还没有爆，赶快多签几个项目，赚点快钱。用这种方式，榨干吴千山最后一点价值……再远点的事情，到时候再说吧。他妈的！煮熟的鸭子飞了！……煮熟的……煮熟的鸭子……飞了……“
“我知道了，大老板。“
“那就先这样，让小娇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新闻发布会好好表现！”
“好的。”
“还有，我是把你和小娇当自己人，才说了吴千山真实的情况。你俩，一定要保密。”
“明白，大老板。”
“那这样，我挂了。”
“嗯。拜拜。大老板。”
挂断电话后，赵恒没有动，只是呆呆地看着车外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车子，出神。
宋娇娇也呆呆地看着前方，过了不知道多久，宋娇娇突然眼圈红了，眼泪掉出来，声音悠悠的带着无力的感觉，还有绝望，慢慢说道：“赵……赵恒……不是一个小时前……我……我都已经成吴女郎了吗？怎么……怎么现在，突然项目就飞了呢？……”
赵恒把烟头熄灭，又点燃了一根烟，抽了一口，没有说话。
宋娇娇擦了一下眼泪，说：“要红怎么这么难？！要红怎么这么难？……怎么这么难！没有了吴千山，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啊……”
赵恒说：“至少今天下午的新闻发布会，你该怎么表现，你知道吗？”
宋娇娇拿出纸巾，擦了擦眼角的眼泪，又擤了一下自己的鼻涕，然后红着眼圈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你放心赵恒，我会表现的特别好的。”
“行，那我们先出发吧。”
赵恒说完，伸手去按启动按钮，车子发动机轰的一声启动起来。
赵恒刚要挂档，突然手被宋娇娇握住。
赵恒愣了一下，转头看宋娇娇：“怎么了？”
“赵恒，我真的没有想要害杨岩……现在我占不到他们便宜了，我这么说，你相信我好吗？我就是为了搞好关系！我不是那种人，你相信我！你相信我，对我特别特别重要。”
赵恒叹了一口气，然后点了点头，说：“我相信你。“
宋娇娇红着眼圈，勉强点了点头，痛苦的挤出了一下笑容，然后说：“如果将来你有机会，能帮助到杨岩，你帮帮她。我好想为他们做点事情。我……我心里很不好受……杨岩刚才我看到她的脸……她的样子……我……我心里很不好受，心里很不好受……”
“嗯……我知道了。“
宋娇娇看着赵恒，又抽了一下鼻子，然后把手从赵恒的手背上拿下来。
赵恒挂档，车子向前开去。
车里的气氛，充满了绝望……
怎么最后，几经博弈，几经逆转！还是没有机会！
当天接下来的记者招待会开得很成功。
记者、新媒体、还有自媒体的人，都拿了红包，都知道这种稿子该怎么写。
没有一个人提到关于吴千山的任何问题。
总有人会问，娱乐圈如果真有大佬要封锁一个惊天的消息，是不是真的能封锁住？
吴千山的事情就是个极好的例子。
在短时间内，可以对全部人封锁消息，在长时间内，可以对一部分人封锁消息。
在一两个月内，让吴千山脑淤血这样惊天动地的八卦新闻，完全封锁住，是可以做到的。
这一两个月，就是山水影业、海豚娱乐，在宋娇娇、吴千山，还有投资商身上。最后疯狂榨取价值的机会！
宋娇娇在新闻发布会上异样的光彩照人，土创女团山寨气质一扫而光，艳压全场，自信高贵，眼神波光流动，皮肤，身材，穿着，得体的仪态，全都接近于满分。
宋娇娇的出场，让发布会现场众人真的感觉到，宋娇娇成为新一代顶级女星，从网红和流量还有土创这个低层次升级脱出，是有资本有实力，合情合理的！
赵恒本来还是担心宋娇娇的状态的。
几个月前在选秀决赛时宋娇娇几次表现的惊慌失措，那种幼稚的临场反应还历历在目。
但今天的宋娇娇，经过娱乐圈几次大风大浪的磨练，赵恒明显感觉到，宋娇娇在迅速成长，她的格局和意志，还有精神力，抗压力，执行力都在迅速成长。
她告诉自己，这是艰难时刻，可能是自己最后的辉煌，她没有跨，反倒异样的灿烂！
自己没有看错宋娇娇的潜质，她不比杜依依差！
可是要成为超一线女星，只有实力，没有顶级的资源，是绝对不可能的。
吴千山倒了，资源完了。
今天的招待会，也许就是宋娇娇在娱乐圈，最辉煌的瞬间！
好美的流星……
短暂，灿烂，没有未来，可惜……
当天晚上按照日程宋娇娇和彭易碰面，开始拍摄推广硬照。
硬照将用在某高端时尚杂志和影视城推广上。
大老板他们开完记者会后，立即赶回医院。
手术进行完了。
吴千山的脑内发现了两处陈年梗塞，一处陈年出血点。
吴千山貌似健康，实际上沉重的工作和这些大人物对自己精神意志还有健康的盲目自信，都是在透支自己的健康。
透支的顶点，就是突然爆发式垮塌。
这一次的发病，医生说：“情况不是很好。左半侧仍然没有反应。重度半身不遂是跑不了的了。语言和思考能力能恢复到几层要等患者醒了后再做全面评估。”
大老板问：“吴老师有没有希望能重新做导演？”
医生说：“医学是没有绝对的。但我劝你们，还是做好最坏的打算。如果一年后他能有限的重返工作，我就会称之为奇迹。”
大老板他们和香港基金经理Michael等大佬都有绝望感。
紧急会议开了一宿。
Michael说要回香港向金主们汇报情况：“我们能不能找一线大导接棒？”
大老板说：“我也是这个意思，明天我们就和圈内的人接触。Michael，其他的事情是否继续推进？”
“继续，当然要继续。你们找新的导演。我回去稳定金主情绪。宋娇娇和彭易继续做项目推广。如果真的不行，我也希望这个项目是悄无声息的结束，而不是闹出大新闻来。这个项目黄了，会对很多公司的股价有重大冲击。”
大老板在散会后，直接到硬照拍摄现场。
先找到赵恒：“赵恒，电影没戏了。Michael那个香港傻逼，还他妈算计继续找一线导演接盘呢。这条路就是他妈一条死路。接下来你有什么想法？有什么办法能保住败局？”
赵恒拿出了一个策划书。
大老板看了后，大吃一惊！
“你什么时候做的？就是在这里盯着拍摄的时候这么几个小时弄出来的？”
“是。”
大老板低头又看了一遍策划书，嘿嘿笑了起来：“赵恒！你真他妈行！那你觉得，你能就这样，让宋娇娇咸鱼翻身吗？”
“能。不过，要多几个牺牲品。”
“好！我明天就去找曾董去谈。让他掏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大老板让赵恒把策划书立即发一份到自己的邮箱里。
之后大老板回到自己车上，让司机往奥森山水工厂开。
大老板让秘书操作手机，把邮件又转发到曾禹平的信箱，然后给曾禹平发微信：“赶快看邮箱。”
大老板的迈巴赫在后半夜的北京三环路上疾驰。
大老板感觉自己疲惫不堪，闭着眼睛养神，
过了几分钟，大老板听到手机响，自己仍然闭着眼睛，开口问秘书：“是不是曾董的电话？”
“是的大老板。”
大老板沉重的慢慢打了一个哈欠，用手狠狠搓了搓脸，然后说：“把电话给我。”
秘书把仍然不停的响着来电音的手机递给大老板，大老板按了接听键：“曾董。你好。这么半夜还找您，没耽误您休息吧？”
“休息？呵……这种情况，谁还能睡得着？”
“计划书您看了吗？我发你信箱，赵恒写的那个。“
“看了。这东西有可行性吗？”
“赵恒一贯善于折腾。我看可以让他试试。”
“那倒是可以。但我问你，宋娇娇还有戏吗？”
“曾董，我的意见是，我们可以两手准备。”
“两手准备？什么意思？”
“第一个，就是表面上鼓励宋娇娇和赵恒，就让他们按照这个计划来。先让赵恒折腾。他弄出来的东西要是真的不错呢？我们就帮他推广一下，如果弄出的东西不行呢？那就让他自己玩去！这两个月我们趁着吴千山最后的热度，还是要拼命给宋娇娇接商业通告，还有广告，还有外面的电视剧，只盯着赚钱，尽量多赚钱，就按照宋娇娇没有未来，榨干她最后一点价值的方向先运作。”
“诶！这个态度正确！好，我也是这个想法。那我们就说定，赵恒计划书里的内容，他要搞，那就让他先自己垫资，都不真掏钱，防止最后钱打水漂。对宋娇娇，咱们也统一口径，那就是就按照她快死了的方向，在吴千山出事瞒不住之前，往死了榨取她的最后价值！不做长远规划了。避免风险。”
“好。曾董，今天这也不早了，咱们大方向就这么定。明天下午，我到您那去，我们再详细谈谈怎么利用宋娇娇的残余价值。”
“好！”
大老板挂断电话后，车子正好路过鸟巢。
大老板看着车窗外被探照灯照射着五颜六色巨大恢宏的鸟巢和水立方，叹了一口气，说：“吴千山完了，好多人，都要陪葬啊……他妈的！”
第二天，赵恒在迎影棚附近找了个宾馆睡了一宿。
一家快捷酒店。
赵恒预期接下来收入会严重减少，要开始过苦日子，节衣缩食。
宋娇娇住在将台希尔顿，和彭易还是巨星待遇。
赵恒起床后，头晕的厉害，浑身酸痛，还剧烈的咳嗽。
摸自己的额头，额头烫的吓人。
赵恒很少生病。
有事业和权力支撑的人，身体抵抗力和自己的精神状态有极强的正相关关系！
吴千山突发脑梗塞是因为杨岩的事业已经毁了！
自己现在突然病得这么厉害！也是因为吴千山的打击！
赵恒扪心自问，他最希望的局面是什么？！
那就是杨岩的脸没有事情！
吴千山的自己能安抚好，放弃宋娇娇后，顺利接手杨岩！顺利成为吴千山和吴家势力的一部分！
“你想听实话吗？我给你交个实底，吴千山……我他妈刚才……刚才和304过来的那个神内专家沟通了，他说吴千山……废了……”
赵恒和宋娇娇同时脸上变色……
“废了？就是……”
“你要注意保密……Michael他们也不知道。这帮人先让他们做梦吧。你和小娇都有个心里准备，这项目基本上算废了。吴千山的项目，谁敢接手？二流导演愿意接，但保证不了质量。一线导演谁愿意给吴千山擦屁股？……后续怎么处理还没定，但你和小娇都不要抱希望了。我和海豚曾董也沟通了，杨岩完了，吴千山完了，他们吴家就完了……唉……让人唏嘘啊……”
“那小娇后续……”
“这样，电影明面上还向前推进。外面还不知道吴千山的情况，我们一发布新闻，小娇咖位立即就会提升，之后我们趁着雷还没有爆，赶快多签几个项目，赚点快钱。用这种方式，榨干吴千山最后一点价值……再远点的事情，到时候再说吧。他妈的！煮熟的鸭子飞了！……煮熟的……煮熟的鸭子……飞了……“
“我知道了，大老板。“
“那就先这样，让小娇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新闻发布会好好表现！”
“好的。”
“还有，我是把你和小娇当自己人，才说了吴千山真实的情况。你俩，一定要保密。”
“明白，大老板。”
“那这样，我挂了。”
“嗯。拜拜。大老板。”
挂断电话后，赵恒没有动，只是呆呆地看着车外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车子，出神。
宋娇娇也呆呆地看着前方，过了不知道多久，宋娇娇突然眼圈红了，眼泪掉出来，声音悠悠的带着无力的感觉，还有绝望，慢慢说道：“赵……赵恒……不是一个小时前……我……我都已经成吴女郎了吗？怎么……怎么现在，突然项目就飞了呢？……”
赵恒把烟头熄灭，又点燃了一根烟，抽了一口，没有说话。
宋娇娇擦了一下眼泪，说：“要红怎么这么难？！要红怎么这么难？……怎么这么难！没有了吴千山，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啊……”
赵恒说：“至少今天下午的新闻发布会，你该怎么表现，你知道吗？”
宋娇娇拿出纸巾，擦了擦眼角的眼泪，又擤了一下自己的鼻涕，然后红着眼圈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你放心赵恒，我会表现的特别好的。”
“行，那我们先出发吧。”
赵恒说完，伸手去按启动按钮，车子发动机轰的一声启动起来。
赵恒刚要挂档，突然手被宋娇娇握住。
赵恒愣了一下，转头看宋娇娇：“怎么了？”
“赵恒，我真的没有想要害杨岩……现在我占不到他们便宜了，我这么说，你相信我好吗？我就是为了搞好关系！我不是那种人，你相信我！你相信我，对我特别特别重要。”
赵恒叹了一口气，然后点了点头，说：“我相信你。“
宋娇娇红着眼圈，勉强点了点头，痛苦的挤出了一下笑容，然后说：“如果将来你有机会，能帮助到杨岩，你帮帮她。我好想为他们做点事情。我……我心里很不好受……杨岩刚才我看到她的脸……她的样子……我……我心里很不好受，心里很不好受……”
“嗯……我知道了。“
宋娇娇看着赵恒，又抽了一下鼻子，然后把手从赵恒的手背上拿下来。
赵恒挂档，车子向前开去。
车里的气氛，充满了绝望……
怎么最后，几经博弈，几经逆转！还是没有机会！
当天接下来的记者招待会开得很成功。
记者、新媒体、还有自媒体的人，都拿了红包，都知道这种稿子该怎么写。
没有一个人提到关于吴千山的任何问题。
总有人会问，娱乐圈如果真有大佬要封锁一个惊天的消息，是不是真的能封锁住？
吴千山的事情就是个极好的例子。
在短时间内，可以对全部人封锁消息，在长时间内，可以对一部分人封锁消息。
在一两个月内，让吴千山脑淤血这样惊天动地的八卦新闻，完全封锁住，是可以做到的。
这一两个月，就是山水影业、海豚娱乐，在宋娇娇、吴千山，还有投资商身上。最后疯狂榨取价值的机会！
宋娇娇在新闻发布会上异样的光彩照人，土创女团山寨气质一扫而光，艳压全场，自信高贵，眼神波光流动，皮肤，身材，穿着，得体的仪态，全都接近于满分。
宋娇娇的出场，让发布会现场众人真的感觉到，宋娇娇成为新一代顶级女星，从网红和流量还有土创这个低层次升级脱出，是有资本有实力，合情合理的！
赵恒本来还是担心宋娇娇的状态的。
几个月前在选秀决赛时宋娇娇几次表现的惊慌失措，那种幼稚的临场反应还历历在目。
但今天的宋娇娇，经过娱乐圈几次大风大浪的磨练，赵恒明显感觉到，宋娇娇在迅速成长，她的格局和意志，还有精神力，抗压力，执行力都在迅速成长。
她告诉自己，这是艰难时刻，可能是自己最后的辉煌，她没有跨，反倒异样的灿烂！
自己没有看错宋娇娇的潜质，她不比杜依依差！
可是要成为超一线女星，只有实力，没有顶级的资源，是绝对不可能的。
吴千山倒了，资源完了。
今天的招待会，也许就是宋娇娇在娱乐圈，最辉煌的瞬间！
好美的流星……
短暂，灿烂，没有未来，可惜……
当天晚上按照日程宋娇娇和彭易碰面，开始拍摄推广硬照。
硬照将用在某高端时尚杂志和影视城推广上。
大老板他们开完记者会后，立即赶回医院。
手术进行完了。
吴千山的脑内发现了两处陈年梗塞，一处陈年出血点。
吴千山貌似健康，实际上沉重的工作和这些大人物对自己精神意志还有健康的盲目自信，都是在透支自己的健康。
透支的顶点，就是突然爆发式垮塌。
这一次的发病，医生说：“情况不是很好。左半侧仍然没有反应。重度半身不遂是跑不了的了。语言和思考能力能恢复到几层要等患者醒了后再做全面评估。”
大老板问：“吴老师有没有希望能重新做导演？”
医生说：“医学是没有绝对的。但我劝你们，还是做好最坏的打算。如果一年后他能有限的重返工作，我就会称之为奇迹。”
大老板他们和香港基金经理Michael等大佬都有绝望感。
紧急会议开了一宿。
Michael说要回香港向金主们汇报情况：“我们能不能找一线大导接棒？”
大老板说：“我也是这个意思，明天我们就和圈内的人接触。Michael，其他的事情是否继续推进？”
“继续，当然要继续。你们找新的导演。我回去稳定金主情绪。宋娇娇和彭易继续做项目推广。如果真的不行，我也希望这个项目是悄无声息的结束，而不是闹出大新闻来。这个项目黄了，会对很多公司的股价有重大冲击。”
大老板在散会后，直接到硬照拍摄现场。
先找到赵恒：“赵恒，电影没戏了。Michael那个香港傻逼，还他妈算计继续找一线导演接盘呢。这条路就是他妈一条死路。接下来你有什么想法？有什么办法能保住败局？”
赵恒拿出了一个策划书。
大老板看了后，大吃一惊！
“你什么时候做的？就是在这里盯着拍摄的时候这么几个小时弄出来的？”
“是。”
大老板低头又看了一遍策划书，嘿嘿笑了起来：“赵恒！你真他妈行！那你觉得，你能就这样，让宋娇娇咸鱼翻身吗？”
“能。不过，要多几个牺牲品。”
“好！我明天就去找曾董去谈。让他掏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大老板让赵恒把策划书立即发一份到自己的邮箱里。
之后大老板回到自己车上，让司机往奥森山水工厂开。
大老板让秘书操作手机，把邮件又转发到曾禹平的信箱，然后给曾禹平发微信：“赶快看邮箱。”
大老板的迈巴赫在后半夜的北京三环路上疾驰。
大老板感觉自己疲惫不堪，闭着眼睛养神，
过了几分钟，大老板听到手机响，自己仍然闭着眼睛，开口问秘书：“是不是曾董的电话？”
“是的大老板。”
大老板沉重的慢慢打了一个哈欠，用手狠狠搓了搓脸，然后说：“把电话给我。”
秘书把仍然不停的响着来电音的手机递给大老板，大老板按了接听键：“曾董。你好。这么半夜还找您，没耽误您休息吧？”
“休息？呵……这种情况，谁还能睡得着？”
“计划书您看了吗？我发你信箱，赵恒写的那个。“
“看了。这东西有可行性吗？”
“赵恒一贯善于折腾。我看可以让他试试。”
“那倒是可以。但我问你，宋娇娇还有戏吗？”
“曾董，我的意见是，我们可以两手准备。”
“两手准备？什么意思？”
“第一个，就是表面上鼓励宋娇娇和赵恒，就让他们按照这个计划来。先让赵恒折腾。他弄出来的东西要是真的不错呢？我们就帮他推广一下，如果弄出的东西不行呢？那就让他自己玩去！这两个月我们趁着吴千山最后的热度，还是要拼命给宋娇娇接商业通告，还有广告，还有外面的电视剧，只盯着赚钱，尽量多赚钱，就按照宋娇娇没有未来，榨干她最后一点价值的方向先运作。”
“诶！这个态度正确！好，我也是这个想法。那我们就说定，赵恒计划书里的内容，他要搞，那就让他先自己垫资，都不真掏钱，防止最后钱打水漂。对宋娇娇，咱们也统一口径，那就是就按照她快死了的方向，在吴千山出事瞒不住之前，往死了榨取她的最后价值！不做长远规划了。避免风险。”
“好。曾董，今天这也不早了，咱们大方向就这么定。明天下午，我到您那去，我们再详细谈谈怎么利用宋娇娇的残余价值。”
“好！”
大老板挂断电话后，车子正好路过鸟巢。
大老板看着车窗外被探照灯照射着五颜六色巨大恢宏的鸟巢和水立方，叹了一口气，说：“吴千山完了，好多人，都要陪葬啊……他妈的！”
第二天，赵恒在迎影棚附近找了个宾馆睡了一宿。
一家快捷酒店。
赵恒预期接下来收入会严重减少，要开始过苦日子，节衣缩食。
宋娇娇住在将台希尔顿，和彭易还是巨星待遇。
赵恒起床后，头晕的厉害，浑身酸痛，还剧烈的咳嗽。
摸自己的额头，额头烫的吓人。
赵恒很少生病。
有事业和权力支撑的人，身体抵抗力和自己的精神状态有极强的正相关关系！
吴千山突发脑梗塞是因为杨岩的事业已经毁了！
自己现在突然病得这么厉害！也是因为吴千山的打击！
赵恒扪心自问，他最希望的局面是什么？！
那就是杨岩的脸没有事情！
吴千山的自己能安抚好，放弃宋娇娇后，顺利接手杨岩！顺利成为吴千山和吴家势力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