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章
第八条：“我这边还要开会，给你一天说服小娇认清形势。明天一早，来我公司，一大堆合同等着签呢。就这样吧……明天早上九点，你可别让我失望。想办法，让小娇好好配合。”
赵恒听完这几条语音信息，心中更加焦躁，还有绝望。
赵恒犹豫了很久，编辑了几种回复，想要再争取一下给宋娇娇的资源，进行自己的计划。
但赵恒心里太清楚了，一切……都是徒劳。
赵恒最后的回复只有几个字：“谢谢大老板。我明白，放心。”
晚上九点。宋娇娇仍然没有消息。
赵恒一个小时前退烧药过效，再次发起高烧。
赵恒又吃了两片止痛片，九点的时候终于出了一点汗，浑身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酸痛，无力，还有精神上的沮丧。
一夜天堂，一夜地狱。
昨天，距离大逆转只有一步之遥。
今天，距离一切完结也只有一步之遥。
赵恒到写字间外面，对着垃圾桶抽烟。
这时候电话响了。
赵恒看了一眼号码，是Amy。
赵恒按了接听键：“喂。”
Amy声音柔软缓慢：“赵恒，你在哪呢？”
“工作室。怎么了？咳咳咳……嗯……咳咳咳……”
“你感冒了？”
“没什么事。咳咳咳。咳咳咳……”
“我告诉你一个消息。”
“嗯。”
“刚才有一个朋友给我打电话，卖一条消息。让我找人出价。”
“嗯。什么消息？”
“是和宋娇娇有关的。”
“哪方面的？”
“是……”Amy说了消息的内容。
赵恒大吃一惊！“什么？！什么时候拍下来的？“
“就是不到半个小时前。”
赵恒浑身都有些颤抖。
宋娇娇的下落知道了！
只是……她……她怎么会做这种事！？
“对方要多少钱？“
“二十。”
“你说我要了。你那个朋友的所属公司知道吗？”
“不知道。他想私下赚点钱。”
“好。你立即联系他，消息决不能扩散！”
“好。我立即找他。赵恒……”
“嗯？”
“宋娇娇是你安排和那个人私下接触的吗？”
“……不是。”
“那我提醒你，这个女孩在渐渐走上杜依依当年的老路，你在她身上搭了不少钱吧？你也要小心点，别和杜依依一样，最后闹到大家都不愉快。”
“谢谢。你刚才说是哪个酒店？”
“瑞吉。你要过去吗？”
“是。”
“你别冲动。用不用我陪着你去？”
“不用。那二十万……”
“我这有钱，先给你垫上。”
“……还是你对我好。”
Amy笑了一下，说：“因为我在考虑和你过下半辈子，而且我们没有利益冲突。”
赵恒也笑了，说：“你说的这么赤裸裸，多没劲。挂了。”
“嗯，拜拜。”
挂了电话后，赵恒把烟头熄灭，然后回到工作室，对满脸沮丧，也守在屋里等消息的Linda说：“你让大家散了吧。我找到小娇了。”
“找到了？！”Linda立即打了鸡血一样站起来，说，“老板，那我马上和你去……”
其他人也都瞬间满血复活了一样站起来，满脸振奋。
赵恒说：“你们都不用去。我自己就行了。”
Linda立即问：“赵哥！娇娇在哪找到的？”
赵恒回头，看着Linda，想了想，没有回答Linda的问题，只是说：“今天我对你，对大家的态度有点不太好。大家都别往心里去，改天我请大家吃铁板烧。赔罪。“
众人立即一片欢呼。Linda连忙说：“赵哥，是我们表现不好……“
“行了，这事就过去了，你们回去好好休息，明天上午九点公司汇合，然后去奥森开会，别迟到。“
“知道了赵哥。”
赵恒拿起皮包转身往外走了。
众人都在收拾东西的时候，一个新来的助理说：“赵哥自己一个人去找娇娇姐，不让我们陪着，连去哪找娇娇姐也不告诉我们。他这是不是去捉奸啊？！怕人多，难看不好收场。“
Linda立即呵斥他说：“不要胡说。”
那个助理再说话：“Linda姐，不是我胡说。我可是挺赵哥的！赵哥喜欢娇娇姐，那谁看不出来。这回赵哥脑袋可能要变特仑苏产地了。”
Linda说：“不让你说了你还说。小心赵哥回来听到。再说你只说赵哥喜欢娇娇，那娇娇喜欢赵哥你们看不出来吗？”
“没事。他已经走了。娇娇姐喜欢赵哥我以前倒是看出来的。但这女明星，不都有点……对不？咱也不是第一天在娱乐圈混了。都是狐狸精，谁心里不明白啊。”
“让你闭嘴你越说越来劲！”
“Linda姐，我真是心疼赵哥。赵哥以前多厉害啊？对咱们，除了耐心批评，就是破口大骂，你看他今天什么态度？竟然对我们认错了！认错了！你见过这个场面吗？！你不觉得这太反常了吗？赵哥刚才那柔情似水的话语，让我想起一句话。”
Linda四处检查电源都关闭好没有，桌椅都挪回原位，一边问道：“又让你想起什么屁话？“
“什么话？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咱们老板说话突然这么充满善意，你们不害怕吗？”
“别瞎说。”另一个新来的助理反驳他说道，“你这说的，好像咱们老大要得绝症似的。哦呸呸！多不吉利！说错了说错了，赶快摸木头。”
那个人还不肯退让：“我说的意思不是咱们老大得了病，或者性命方面有什么危险。我的意思是说，咱们老大，好像是这里……”那个人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老大经过这几天的打击，几经挣扎，几次看到希望，没完没了的拼命争取，最后还是这个结果……老大的这个心，好像有点麻木了，要死了……”
这些人一听到他说到这里，互相看了看彼此，大家都突然不说话了。
这个新来的虽然嘴欠，但说的话，没法让人反驳……
赵恒开车到了瑞吉停车场，车子开进去，赵恒犹豫了很久，没有下车，而是把车窗都降下来，在车内点燃一根烟，一边剧烈的咳嗽，一边抽烟。
赵恒心里，堵的厉害，沮丧到了极点。
宋娇娇在楼上……
和她在一起的人，是那个彭易。
彭易原定今天飞走。
浙江那边台风，彭易应该是改了行程。
昨天拍摄的时候赵恒就能看出彭易对宋娇娇非常有兴趣，眼神和动作都太明显了。
典型的小玩胯子弟。
今天就去约宋娇娇。
那个记者是在瑞吉蹲点等一个离婚偶像带三私会的时候，却在晚上八点不到的时候，碰到了从停车场后门悄悄拉着手偷偷摸摸跑进酒店，两个人好像在谈禁忌恋爱的宋娇娇和彭易。
照片拍出来效果非常好。
但幸亏那个记者是刚加入狗仔团队，照片拍出来，稿酬也只有几千块。
又幸亏他和Amy打过交道，就找Amy，问Amy能不能转卖：“你卖多高我不管，我只要四十。”
Amy和他讨价还价，定了二十。Amy怕有变数，立即付了钱，自己亲自去现场拿相机，检查记者的手机信息、传照片的app，还有通话记录，确保绝对再没有照片留下。
Amy对赵恒，真的是尽心尽力。
等到赵恒到了，Amy跑出大厅去停车场找赵恒，走过去的时候，Amy看到赵恒一边咳嗽，一边抽烟，那种自己被人劈腿，每一根头发都绿得发青的凄惨样子……
那绝望的小眼神，吐出烟气时酷酷坏坏的样子……
就是咳嗽的时候显得有点不利落……
Amy有些心疼赵恒。
Amy知道赵恒对宋娇娇有点心思。但赵恒不是有机会就睡小姑娘的那种狗逼，再加上有当年杜依依的教训，Amy知道，赵恒几乎不可能真的去和宋娇娇发展感情，以免最后两败俱伤。
但这种喜欢身边人，又总是不上手，维持君子状态的人生，伤心又伤肾。
还有昨天那惊天的大起大落，最后结局还是一塌糊涂。
赵恒，可能处于他人生，最黑暗的一段时期。
这样的又有能力，又处于低谷黑暗状态的男人，真的好吸引自己……
赵恒一边抽着烟，一边看着前挡风前面的随风舞动的树枝发呆。
宋娇娇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
这是早晚的事情。
彭易……连直男都会变弯的帅和阴柔，顶级的脸，看了就会让人呼吸停滞。
宋娇娇抵抗不住，他们正在楼上亲热吧。
早晚会有一天，就和杜依依当年一样。
这也是一种建立人脉的办法。
社会是很现实的。
从事业上讲，这不是坏事。
自己对宋娇娇的感情，才是坏事……
娱乐圈是丛林，要想生存，就要毫无保留的使用自己一切可以动用的资源，包括自己的身体……
而且那个过程，并不痛苦。
只有喜欢自己的身边人，才会痛苦……
赵恒好想像电视小说里描写的那些男主角们一样，现在就冲上楼，把那个彭易暴打一顿！然后霸道强势的带着衣冠不整，披头散发，但还没被人插成的宋娇娇下楼！
但这不是给人意淫的影视作品，这是现实世界……
郭德纲说过的一句话赵恒非常喜欢：“人总有吃屎的时候，忍一忍就过去了。”
生活要想过得去，头上总得有点绿。
可是这个时候，真的太痛苦了……
自己是对宋娇娇动了真情了……妈的！
自己的心脏，就好像被人从里面用力抓住了一样，每跳动一下，都感觉胸闷的让人发疯……
再熬一熬，就过去了……
赵恒抬头看了看眼前的酒店大楼……宋娇娇，就在这上面……
咚咚咚！
赵恒的右后车窗被人敲响，赵恒回头去看，看到Amy穿着一条有点薄露，但很淑女的真丝连衣裙，画着淡妆，走到了副驾驶门旁，拉车门把手，上了车子。
“你怎么来了？咳咳……咳咳……”
“不放心你，怕你冲动做傻事，来看看。”
Amy说着，看到赵恒又剧烈的咳嗽，脸色白得发灰，状态显得差得吓人。
“感冒了？”Amy一把抢过赵恒手里的香烟，扔到了外面，“感冒就少抽点。”
“多管闲事……”
“呵呵，果然和我猜的一样，你不敢上去抓宋娇娇，也只敢留在楼下自己生闷气。”
“胡说什么？”
“你现在这感觉，以前在杜依依那里也经历过吧。当年你冲动过。现在你沉得住气。不过也可以理解。你又老又穷，马上也没什么事业了，怎么和人家正当红，长的又帅，全国女生都恨不得主动献身的小鲜肉彭易比啊。”
“宋娇娇有她的自由。”
“那她有自由的话，你在这里算是做什么？保护她？还是吃干醋？”
“我正想离开。要不是你来了，我就走了。”
赵恒听完这几条语音信息，心中更加焦躁，还有绝望。
赵恒犹豫了很久，编辑了几种回复，想要再争取一下给宋娇娇的资源，进行自己的计划。
但赵恒心里太清楚了，一切……都是徒劳。
赵恒最后的回复只有几个字：“谢谢大老板。我明白，放心。”
晚上九点。宋娇娇仍然没有消息。
赵恒一个小时前退烧药过效，再次发起高烧。
赵恒又吃了两片止痛片，九点的时候终于出了一点汗，浑身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酸痛，无力，还有精神上的沮丧。
一夜天堂，一夜地狱。
昨天，距离大逆转只有一步之遥。
今天，距离一切完结也只有一步之遥。
赵恒到写字间外面，对着垃圾桶抽烟。
这时候电话响了。
赵恒看了一眼号码，是Amy。
赵恒按了接听键：“喂。”
Amy声音柔软缓慢：“赵恒，你在哪呢？”
“工作室。怎么了？咳咳咳……嗯……咳咳咳……”
“你感冒了？”
“没什么事。咳咳咳。咳咳咳……”
“我告诉你一个消息。”
“嗯。”
“刚才有一个朋友给我打电话，卖一条消息。让我找人出价。”
“嗯。什么消息？”
“是和宋娇娇有关的。”
“哪方面的？”
“是……”Amy说了消息的内容。
赵恒大吃一惊！“什么？！什么时候拍下来的？“
“就是不到半个小时前。”
赵恒浑身都有些颤抖。
宋娇娇的下落知道了！
只是……她……她怎么会做这种事！？
“对方要多少钱？“
“二十。”
“你说我要了。你那个朋友的所属公司知道吗？”
“不知道。他想私下赚点钱。”
“好。你立即联系他，消息决不能扩散！”
“好。我立即找他。赵恒……”
“嗯？”
“宋娇娇是你安排和那个人私下接触的吗？”
“……不是。”
“那我提醒你，这个女孩在渐渐走上杜依依当年的老路，你在她身上搭了不少钱吧？你也要小心点，别和杜依依一样，最后闹到大家都不愉快。”
“谢谢。你刚才说是哪个酒店？”
“瑞吉。你要过去吗？”
“是。”
“你别冲动。用不用我陪着你去？”
“不用。那二十万……”
“我这有钱，先给你垫上。”
“……还是你对我好。”
Amy笑了一下，说：“因为我在考虑和你过下半辈子，而且我们没有利益冲突。”
赵恒也笑了，说：“你说的这么赤裸裸，多没劲。挂了。”
“嗯，拜拜。”
挂了电话后，赵恒把烟头熄灭，然后回到工作室，对满脸沮丧，也守在屋里等消息的Linda说：“你让大家散了吧。我找到小娇了。”
“找到了？！”Linda立即打了鸡血一样站起来，说，“老板，那我马上和你去……”
其他人也都瞬间满血复活了一样站起来，满脸振奋。
赵恒说：“你们都不用去。我自己就行了。”
Linda立即问：“赵哥！娇娇在哪找到的？”
赵恒回头，看着Linda，想了想，没有回答Linda的问题，只是说：“今天我对你，对大家的态度有点不太好。大家都别往心里去，改天我请大家吃铁板烧。赔罪。“
众人立即一片欢呼。Linda连忙说：“赵哥，是我们表现不好……“
“行了，这事就过去了，你们回去好好休息，明天上午九点公司汇合，然后去奥森开会，别迟到。“
“知道了赵哥。”
赵恒拿起皮包转身往外走了。
众人都在收拾东西的时候，一个新来的助理说：“赵哥自己一个人去找娇娇姐，不让我们陪着，连去哪找娇娇姐也不告诉我们。他这是不是去捉奸啊？！怕人多，难看不好收场。“
Linda立即呵斥他说：“不要胡说。”
那个助理再说话：“Linda姐，不是我胡说。我可是挺赵哥的！赵哥喜欢娇娇姐，那谁看不出来。这回赵哥脑袋可能要变特仑苏产地了。”
Linda说：“不让你说了你还说。小心赵哥回来听到。再说你只说赵哥喜欢娇娇，那娇娇喜欢赵哥你们看不出来吗？”
“没事。他已经走了。娇娇姐喜欢赵哥我以前倒是看出来的。但这女明星，不都有点……对不？咱也不是第一天在娱乐圈混了。都是狐狸精，谁心里不明白啊。”
“让你闭嘴你越说越来劲！”
“Linda姐，我真是心疼赵哥。赵哥以前多厉害啊？对咱们，除了耐心批评，就是破口大骂，你看他今天什么态度？竟然对我们认错了！认错了！你见过这个场面吗？！你不觉得这太反常了吗？赵哥刚才那柔情似水的话语，让我想起一句话。”
Linda四处检查电源都关闭好没有，桌椅都挪回原位，一边问道：“又让你想起什么屁话？“
“什么话？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咱们老板说话突然这么充满善意，你们不害怕吗？”
“别瞎说。”另一个新来的助理反驳他说道，“你这说的，好像咱们老大要得绝症似的。哦呸呸！多不吉利！说错了说错了，赶快摸木头。”
那个人还不肯退让：“我说的意思不是咱们老大得了病，或者性命方面有什么危险。我的意思是说，咱们老大，好像是这里……”那个人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老大经过这几天的打击，几经挣扎，几次看到希望，没完没了的拼命争取，最后还是这个结果……老大的这个心，好像有点麻木了，要死了……”
这些人一听到他说到这里，互相看了看彼此，大家都突然不说话了。
这个新来的虽然嘴欠，但说的话，没法让人反驳……
赵恒开车到了瑞吉停车场，车子开进去，赵恒犹豫了很久，没有下车，而是把车窗都降下来，在车内点燃一根烟，一边剧烈的咳嗽，一边抽烟。
赵恒心里，堵的厉害，沮丧到了极点。
宋娇娇在楼上……
和她在一起的人，是那个彭易。
彭易原定今天飞走。
浙江那边台风，彭易应该是改了行程。
昨天拍摄的时候赵恒就能看出彭易对宋娇娇非常有兴趣，眼神和动作都太明显了。
典型的小玩胯子弟。
今天就去约宋娇娇。
那个记者是在瑞吉蹲点等一个离婚偶像带三私会的时候，却在晚上八点不到的时候，碰到了从停车场后门悄悄拉着手偷偷摸摸跑进酒店，两个人好像在谈禁忌恋爱的宋娇娇和彭易。
照片拍出来效果非常好。
但幸亏那个记者是刚加入狗仔团队，照片拍出来，稿酬也只有几千块。
又幸亏他和Amy打过交道，就找Amy，问Amy能不能转卖：“你卖多高我不管，我只要四十。”
Amy和他讨价还价，定了二十。Amy怕有变数，立即付了钱，自己亲自去现场拿相机，检查记者的手机信息、传照片的app，还有通话记录，确保绝对再没有照片留下。
Amy对赵恒，真的是尽心尽力。
等到赵恒到了，Amy跑出大厅去停车场找赵恒，走过去的时候，Amy看到赵恒一边咳嗽，一边抽烟，那种自己被人劈腿，每一根头发都绿得发青的凄惨样子……
那绝望的小眼神，吐出烟气时酷酷坏坏的样子……
就是咳嗽的时候显得有点不利落……
Amy有些心疼赵恒。
Amy知道赵恒对宋娇娇有点心思。但赵恒不是有机会就睡小姑娘的那种狗逼，再加上有当年杜依依的教训，Amy知道，赵恒几乎不可能真的去和宋娇娇发展感情，以免最后两败俱伤。
但这种喜欢身边人，又总是不上手，维持君子状态的人生，伤心又伤肾。
还有昨天那惊天的大起大落，最后结局还是一塌糊涂。
赵恒，可能处于他人生，最黑暗的一段时期。
这样的又有能力，又处于低谷黑暗状态的男人，真的好吸引自己……
赵恒一边抽着烟，一边看着前挡风前面的随风舞动的树枝发呆。
宋娇娇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
这是早晚的事情。
彭易……连直男都会变弯的帅和阴柔，顶级的脸，看了就会让人呼吸停滞。
宋娇娇抵抗不住，他们正在楼上亲热吧。
早晚会有一天，就和杜依依当年一样。
这也是一种建立人脉的办法。
社会是很现实的。
从事业上讲，这不是坏事。
自己对宋娇娇的感情，才是坏事……
娱乐圈是丛林，要想生存，就要毫无保留的使用自己一切可以动用的资源，包括自己的身体……
而且那个过程，并不痛苦。
只有喜欢自己的身边人，才会痛苦……
赵恒好想像电视小说里描写的那些男主角们一样，现在就冲上楼，把那个彭易暴打一顿！然后霸道强势的带着衣冠不整，披头散发，但还没被人插成的宋娇娇下楼！
但这不是给人意淫的影视作品，这是现实世界……
郭德纲说过的一句话赵恒非常喜欢：“人总有吃屎的时候，忍一忍就过去了。”
生活要想过得去，头上总得有点绿。
可是这个时候，真的太痛苦了……
自己是对宋娇娇动了真情了……妈的！
自己的心脏，就好像被人从里面用力抓住了一样，每跳动一下，都感觉胸闷的让人发疯……
再熬一熬，就过去了……
赵恒抬头看了看眼前的酒店大楼……宋娇娇，就在这上面……
咚咚咚！
赵恒的右后车窗被人敲响，赵恒回头去看，看到Amy穿着一条有点薄露，但很淑女的真丝连衣裙，画着淡妆，走到了副驾驶门旁，拉车门把手，上了车子。
“你怎么来了？咳咳……咳咳……”
“不放心你，怕你冲动做傻事，来看看。”
Amy说着，看到赵恒又剧烈的咳嗽，脸色白得发灰，状态显得差得吓人。
“感冒了？”Amy一把抢过赵恒手里的香烟，扔到了外面，“感冒就少抽点。”
“多管闲事……”
“呵呵，果然和我猜的一样，你不敢上去抓宋娇娇，也只敢留在楼下自己生闷气。”
“胡说什么？”
“你现在这感觉，以前在杜依依那里也经历过吧。当年你冲动过。现在你沉得住气。不过也可以理解。你又老又穷，马上也没什么事业了，怎么和人家正当红，长的又帅，全国女生都恨不得主动献身的小鲜肉彭易比啊。”
“宋娇娇有她的自由。”
“那她有自由的话，你在这里算是做什么？保护她？还是吃干醋？”
“我正想离开。要不是你来了，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