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章
赵恒没有说话。
“赵老师这是默认了。那这就好办了，我们公司，愿意以两百万买断这首歌的全部权利，如果赵老师愿意将您的工作室合并入我们公司，再签下唐琪做您旗下艺人，并将宋娇娇也合并到我公司名下，我们还可以额外给赵老师一百万签字费，五十万加盟费，唐琪和其他艺人的收入，赵老师可保留税后百分之二十五。我们旗下除了唐琪以外，还有几个好苗子，赵老师都享有优先签约权。”
”宋娇娇已经被山水和海豚宣判死刑了，你们还抢她的歌曲资源，在这种情况下，你们还要她加盟你们公司，还有这个必要吗？“
佟肖伟笑着说：“嚼过的甘蔗渣也能榨糖。一个月后宋娇娇现在这些垃圾合同都执行完，中国那么大，还有那么多四五六线城市和乡村，一年起码也能给公司赚个几百万。等过个一年半载，她彻底过气了，卖都卖不动，动漫展都没有人邀请她参加的时候，再扔也不迟。明星基本上不都这个隐退轨迹吗，何必浪费垃圾呢。”
“我要是不同意呢？”
“那就一拍两散。我们拿不到版权没法捧唐琪，那我们就再找别的机会。但是你们，在这次直播上，绝对不会有机会，让宋娇娇发布歌曲。”
赵恒冷哼着说：“你这算是威胁了。”
佟肖伟说：“赵老师，您说白了还是生意人。合作谈成前，各出各的杀手锏，抢占有力地形。您听了我的威胁不开心的话，那就当成我在讨价还价。还有十天晚会就要直播了。这个《程序员》我们要抢，宋娇娇已经绝对没有机会了。这样，我把买断价格提到三百万，而且是税后。我们要付出的成本，高达五百万。这已经很有诚意了。”
赵恒没有说话。
佟肖伟说：“您要是现在签字，马上你就能拿走三百万，还能让我们琪琪，以后跟在您身边，再创杜依依当年的辉煌！宋娇娇跟了你大半年，事情我也都打听过，几次挣扎几次沉浮，总是距离爆红差那么一点点。这都是命。赵老师，天命不可违，换成琪琪……”佟肖伟说到这里，走到唐琪身旁坐下，突然伸胳膊，搂住了唐琪肩膀，手在唐琪的肩头摸来摸去，说，“琪琪是最好的，比你那个宋娇娇更好。机会不要错过。”
赵恒说：“四百万。我还要考虑几天。不能立即答应你。”
“你还想问问海豚和山水的态度，你不死心是不是？那好。我就再等你几天。不过我们也不能傻乎乎的让主动权全在你手里。”
“你想怎么样？”
“四百万，税后，今天签字，就这个价格。从明天开始，每天减少二十五万，您听清楚了吗赵老师，每天减少二十五万，这个星期排练结束，您还不签字，就要少一百万！这都是真金白银！还是您的前途！……呵呵呵，赵老师，我等您的好消息。”
赵恒看了看佟肖伟，又看了一眼唐琪。
唐琪被佟肖伟搂着，表情很不自然。
赵恒低头想了想，又抽了一口烟，说：“好，你保持电话开机。我们随时联系。”
佟肖伟十分擅长商务宴请的时候活跃气氛。
正经话说完，佟肖伟问赵恒：“赵老师，您看我找的这个日式包间，是不是只有咱们四个吃饭，显得太空了。”
“你是为了让唐琪表演《程序员》，才故意弄得这么大的包间吗？”
“呵呵。那是原因，但只是原因之一。我跟你说赵老师，这商务宴请，可有说法。您要是不介意的话，我给您说说？”
赵恒笑了一下，没有出声。
佟肖伟得意的说起来：“首先这个吃什么。贵客，不是吃的越贵就越好，那是外行。重要的，需要尽量多沟通，多熟悉的客人，那必须吃日料、烧烤、或者火锅。您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这几样，都需要现场加工食材，吃的步奏繁琐，手续多，大家谁都没法走，只能坐在一起强制尬聊。”
几个人哄笑。
佟肖伟又说：“而且！这贵客，多是中年或者老年男人。你说我佟肖伟是老爷们，贵客也是老爷们，这怎么行啊？！对不对？”
赵恒忍不住笑了，说：“这个我明白，所以商务宴请，必须配个女同志，这样能活跃气氛。”
唐琪立即溜缝的故意推了赵恒一下，说：“赵老师……人家不是作陪的好不好。”
佟肖伟说：“对对对！赵老师说得对，这招待的时候必须有女孩做润滑剂，但琪琪说的也对，今天人家来，不是为了作陪，是为了赢得赵老师的欢心。所以嘛，现在我就给赵老师展示一下，为什么我今天要了这么大的一个房间。唐经理！”
唐经理一听到这里，连忙起身，打开拉门，向外面喊道：“服务员，开始！”
赵恒迷惑的看着佟肖伟。
这时候外面有四个服务员跑过来，拖鞋进屋，然后打开赵恒他们屋子左右两边隔屋的拉门，又分别把隔壁屋子的桌子抬起来，抬到赵恒他们这边，和赵恒他们的桌子拼到一起。
又有服务员过来，给新拼好的桌子摆放餐具。
唐经理又对远处喊道：“都过来吧，准备好了。”
赵恒往外看，听到远处响起密集的高跟鞋哒哒哒的声音，不一会好多都是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各式打扮，娇艳欲滴，露胸露腿各显其能，都笑着进了屋子里。
每个人一进屋子，都先向赵恒鞠躬，说：“赵老师好。”
唐经理就在一旁给赵恒介绍，这是他们公司什么什么练习生。
一共进来了十四个女孩。
其中七个是和唐琪一起跳舞，赵恒见过的。剩下的都是赵恒第一次见到。
一个胸特别大，深深地□□，穿着V字领的女孩，比起唐琪或宋娇娇，稍微有点俗和风尘，最后进来，打招呼后，坐到了赵恒身旁。
其他女孩两边都坐下后，把赵恒他们四个拱在中间。
女孩们一起笑着，训练有素，没有人乱说话，都看着赵恒他们。
赵恒也兴奋起来，问：“佟总，这就是您说的喝酒活跃气氛的办法？”
“怎么样？这种场面，你说能不活跃吗？！”
“……”赵恒摇了摇头，说，“眼花缭乱。”
屋子里香艳活泼快乐的气氛挡都挡不住。
这些姑娘不停的表演各种才艺。
她们和KTV那些妖艳的公关比，质量更高，更专业。
赵恒和佟肖伟他们喝了不少酒。佟肖伟最后把合同都拿出来了，要赵恒立即签字，喝多了后嘴直颤悠，含混不清的喷着酒气说：“唐琪！你按……按住……按住赵老师的手！诶！对！对！让赵老师好好看看你的脸！你的胸！是不是国……国内顶尖的！……签……签字！……签字！……你扶着赵老师的手！让赵老师签字！……赵老师……赵老师！……孩子都这么……这么让你碰了！你……你还不答应……！怎么……非要……非要琪琪说……签字了今晚……哦（打嗝）！……签字了今晚……今晚……就陪你睡你才干啊？！”
陪酒的这帮小姑娘一起起哄，屋子里充满了快活和暧昧的气氛，场面比KTV还要香艳。
赵恒虽然喝的自己舌头也有些大了。但控制力还在，挣脱了唐琪软软的摸起来滑溜溜的手，还是没有签字。
唐琪看着赵恒，有点失望。
离开日料店的时候，公司专门派了一辆考斯特来接女孩们。
“赵老师。女孩们我们管理可严格了，都统一训练统一住宿舍。这陪您喝酒，算是出来放风和公关。”
佟肖伟上自己的途锐，让唐经理开车。
然后佟肖伟命令唐琪送赵恒回去。
“我告诉你琪琪……琪琪……琪琪！你听我说！……听我说话！……赵老师……有……有才……又有商……商业头脑……你跟……跟他……不……不赔！……你……你送……送赵老师回公……公寓……”
唐琪用手聊了一下头发。
唐琪喝了点酒，但远远不到失控的量，唐琪说：“放心吧，佟总。”
佟肖伟用手指着唐琪，醉醺醺的吩咐：“琪琪，你可要懂事，不是送到楼下就完了。这赵老师要半路摔了，或者躺下睡着了，冻着怎么……怎么办？你一定要扛着赵老师……送……送上楼……还要等开门后……你……你亲自……亲自把他放躺在床……呕……床……床上……把热毛巾给他……给他藤上……衣服给他脱了……让赵老师舒舒服服……舒舒服服的睡……睡着……你还要一直盯……盯着他……随时有事……随时侍……侍候……懂……你懂……懂了吗？！”
唐琪连忙点头，然后用瘦弱的身子，去抗赵恒。
赵恒还能控制平衡，被唐琪抓住一只胳膊，轻轻的搭在唐琪的后背上。
“赵老师……赵老师……你……你……你随便……随便指挥她……想怎么用……就……想怎么就怎么样用她……我们公司培……培训出来的艺人……演艺才能要……要好……这……这讨好大佬的水平……也……也要培训……”
“赵老师这是默认了。那这就好办了，我们公司，愿意以两百万买断这首歌的全部权利，如果赵老师愿意将您的工作室合并入我们公司，再签下唐琪做您旗下艺人，并将宋娇娇也合并到我公司名下，我们还可以额外给赵老师一百万签字费，五十万加盟费，唐琪和其他艺人的收入，赵老师可保留税后百分之二十五。我们旗下除了唐琪以外，还有几个好苗子，赵老师都享有优先签约权。”
”宋娇娇已经被山水和海豚宣判死刑了，你们还抢她的歌曲资源，在这种情况下，你们还要她加盟你们公司，还有这个必要吗？“
佟肖伟笑着说：“嚼过的甘蔗渣也能榨糖。一个月后宋娇娇现在这些垃圾合同都执行完，中国那么大，还有那么多四五六线城市和乡村，一年起码也能给公司赚个几百万。等过个一年半载，她彻底过气了，卖都卖不动，动漫展都没有人邀请她参加的时候，再扔也不迟。明星基本上不都这个隐退轨迹吗，何必浪费垃圾呢。”
“我要是不同意呢？”
“那就一拍两散。我们拿不到版权没法捧唐琪，那我们就再找别的机会。但是你们，在这次直播上，绝对不会有机会，让宋娇娇发布歌曲。”
赵恒冷哼着说：“你这算是威胁了。”
佟肖伟说：“赵老师，您说白了还是生意人。合作谈成前，各出各的杀手锏，抢占有力地形。您听了我的威胁不开心的话，那就当成我在讨价还价。还有十天晚会就要直播了。这个《程序员》我们要抢，宋娇娇已经绝对没有机会了。这样，我把买断价格提到三百万，而且是税后。我们要付出的成本，高达五百万。这已经很有诚意了。”
赵恒没有说话。
佟肖伟说：“您要是现在签字，马上你就能拿走三百万，还能让我们琪琪，以后跟在您身边，再创杜依依当年的辉煌！宋娇娇跟了你大半年，事情我也都打听过，几次挣扎几次沉浮，总是距离爆红差那么一点点。这都是命。赵老师，天命不可违，换成琪琪……”佟肖伟说到这里，走到唐琪身旁坐下，突然伸胳膊，搂住了唐琪肩膀，手在唐琪的肩头摸来摸去，说，“琪琪是最好的，比你那个宋娇娇更好。机会不要错过。”
赵恒说：“四百万。我还要考虑几天。不能立即答应你。”
“你还想问问海豚和山水的态度，你不死心是不是？那好。我就再等你几天。不过我们也不能傻乎乎的让主动权全在你手里。”
“你想怎么样？”
“四百万，税后，今天签字，就这个价格。从明天开始，每天减少二十五万，您听清楚了吗赵老师，每天减少二十五万，这个星期排练结束，您还不签字，就要少一百万！这都是真金白银！还是您的前途！……呵呵呵，赵老师，我等您的好消息。”
赵恒看了看佟肖伟，又看了一眼唐琪。
唐琪被佟肖伟搂着，表情很不自然。
赵恒低头想了想，又抽了一口烟，说：“好，你保持电话开机。我们随时联系。”
佟肖伟十分擅长商务宴请的时候活跃气氛。
正经话说完，佟肖伟问赵恒：“赵老师，您看我找的这个日式包间，是不是只有咱们四个吃饭，显得太空了。”
“你是为了让唐琪表演《程序员》，才故意弄得这么大的包间吗？”
“呵呵。那是原因，但只是原因之一。我跟你说赵老师，这商务宴请，可有说法。您要是不介意的话，我给您说说？”
赵恒笑了一下，没有出声。
佟肖伟得意的说起来：“首先这个吃什么。贵客，不是吃的越贵就越好，那是外行。重要的，需要尽量多沟通，多熟悉的客人，那必须吃日料、烧烤、或者火锅。您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这几样，都需要现场加工食材，吃的步奏繁琐，手续多，大家谁都没法走，只能坐在一起强制尬聊。”
几个人哄笑。
佟肖伟又说：“而且！这贵客，多是中年或者老年男人。你说我佟肖伟是老爷们，贵客也是老爷们，这怎么行啊？！对不对？”
赵恒忍不住笑了，说：“这个我明白，所以商务宴请，必须配个女同志，这样能活跃气氛。”
唐琪立即溜缝的故意推了赵恒一下，说：“赵老师……人家不是作陪的好不好。”
佟肖伟说：“对对对！赵老师说得对，这招待的时候必须有女孩做润滑剂，但琪琪说的也对，今天人家来，不是为了作陪，是为了赢得赵老师的欢心。所以嘛，现在我就给赵老师展示一下，为什么我今天要了这么大的一个房间。唐经理！”
唐经理一听到这里，连忙起身，打开拉门，向外面喊道：“服务员，开始！”
赵恒迷惑的看着佟肖伟。
这时候外面有四个服务员跑过来，拖鞋进屋，然后打开赵恒他们屋子左右两边隔屋的拉门，又分别把隔壁屋子的桌子抬起来，抬到赵恒他们这边，和赵恒他们的桌子拼到一起。
又有服务员过来，给新拼好的桌子摆放餐具。
唐经理又对远处喊道：“都过来吧，准备好了。”
赵恒往外看，听到远处响起密集的高跟鞋哒哒哒的声音，不一会好多都是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各式打扮，娇艳欲滴，露胸露腿各显其能，都笑着进了屋子里。
每个人一进屋子，都先向赵恒鞠躬，说：“赵老师好。”
唐经理就在一旁给赵恒介绍，这是他们公司什么什么练习生。
一共进来了十四个女孩。
其中七个是和唐琪一起跳舞，赵恒见过的。剩下的都是赵恒第一次见到。
一个胸特别大，深深地□□，穿着V字领的女孩，比起唐琪或宋娇娇，稍微有点俗和风尘，最后进来，打招呼后，坐到了赵恒身旁。
其他女孩两边都坐下后，把赵恒他们四个拱在中间。
女孩们一起笑着，训练有素，没有人乱说话，都看着赵恒他们。
赵恒也兴奋起来，问：“佟总，这就是您说的喝酒活跃气氛的办法？”
“怎么样？这种场面，你说能不活跃吗？！”
“……”赵恒摇了摇头，说，“眼花缭乱。”
屋子里香艳活泼快乐的气氛挡都挡不住。
这些姑娘不停的表演各种才艺。
她们和KTV那些妖艳的公关比，质量更高，更专业。
赵恒和佟肖伟他们喝了不少酒。佟肖伟最后把合同都拿出来了，要赵恒立即签字，喝多了后嘴直颤悠，含混不清的喷着酒气说：“唐琪！你按……按住……按住赵老师的手！诶！对！对！让赵老师好好看看你的脸！你的胸！是不是国……国内顶尖的！……签……签字！……签字！……你扶着赵老师的手！让赵老师签字！……赵老师……赵老师！……孩子都这么……这么让你碰了！你……你还不答应……！怎么……非要……非要琪琪说……签字了今晚……哦（打嗝）！……签字了今晚……今晚……就陪你睡你才干啊？！”
陪酒的这帮小姑娘一起起哄，屋子里充满了快活和暧昧的气氛，场面比KTV还要香艳。
赵恒虽然喝的自己舌头也有些大了。但控制力还在，挣脱了唐琪软软的摸起来滑溜溜的手，还是没有签字。
唐琪看着赵恒，有点失望。
离开日料店的时候，公司专门派了一辆考斯特来接女孩们。
“赵老师。女孩们我们管理可严格了，都统一训练统一住宿舍。这陪您喝酒，算是出来放风和公关。”
佟肖伟上自己的途锐，让唐经理开车。
然后佟肖伟命令唐琪送赵恒回去。
“我告诉你琪琪……琪琪……琪琪！你听我说！……听我说话！……赵老师……有……有才……又有商……商业头脑……你跟……跟他……不……不赔！……你……你送……送赵老师回公……公寓……”
唐琪用手聊了一下头发。
唐琪喝了点酒，但远远不到失控的量，唐琪说：“放心吧，佟总。”
佟肖伟用手指着唐琪，醉醺醺的吩咐：“琪琪，你可要懂事，不是送到楼下就完了。这赵老师要半路摔了，或者躺下睡着了，冻着怎么……怎么办？你一定要扛着赵老师……送……送上楼……还要等开门后……你……你亲自……亲自把他放躺在床……呕……床……床上……把热毛巾给他……给他藤上……衣服给他脱了……让赵老师舒舒服服……舒舒服服的睡……睡着……你还要一直盯……盯着他……随时有事……随时侍……侍候……懂……你懂……懂了吗？！”
唐琪连忙点头，然后用瘦弱的身子，去抗赵恒。
赵恒还能控制平衡，被唐琪抓住一只胳膊，轻轻的搭在唐琪的后背上。
“赵老师……赵老师……你……你……你随便……随便指挥她……想怎么用……就……想怎么就怎么样用她……我们公司培……培训出来的艺人……演艺才能要……要好……这……这讨好大佬的水平……也……也要培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