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Pay Play中，纸醉金迷剩下了满地的狼藉，狂欢后的疲倦，几个男生随意地披着衣物，聚在一起吞云吐雾。
“这个妞儿不错，长得带感”
“切，我这个才好，丰乳肥臀的，该大的大，该细的细。”
“你们都不行，太艳俗了。要那种楚楚可怜，又带点小钩子……绝！”
“切，你也没好到哪儿去！”几个人嗤笑道。
“这周末的新生联谊，哥们去不去？”
“去，必须得去！不得赶紧挑挑，别回头那群女生被霍华德迷得五迷六道的，咱们几个连口热汤都喝不着……”
“哼！那是你们，我可无所谓！就是最近有点无聊，想去那边消遣消遣。”
“你们在聊什么?”
两个人走了进来，为首的只穿着简单T恤，下面搭条灰色休闲裤，下拖着系带，正是李素素她们在喷泉边看见的男生。
后面进来的人穿着花衫，配着牛仔裤，戴着眼镜，显得斯斯文文。
“诶呦~你们可终于来了！”
房间里明明暗暗的灯光下，朦胧的烟雾中，掺杂着隔壁包间里男男女女恣意放纵的大笑。
杰克一脸戏谑地看着他们正儿八经的，走了进来。
“我还以为今天这场子，两位自诩清风明月的，就不来了呢！没料到倒是好大惊喜，给大家伙儿接着喽！”
二人充耳不闻，只当他在放屁。一个怡然自得地坐到椅子上，饶有兴趣地看着手机，另一个嫌弃地挥走眼前的烟雾，径直走过人堆打开了窗户，窗外的净化器开始运转。
“霍华德，你今天的光辉事迹，现在已经在GbI挂着了。我看，不出明日，各种八卦的文章和帖子怕是封都封不过来了，你打算怎么办？”
穿着花衫的男生笑吟吟，调侃道。
“上面发的主要是哪方面的？”
“我看看，现在还是谈你和薇薇安在情人喷泉分手的事情。你那危机公关做得不错，满屏的都是可怜、心疼你被薇薇安打了。”那个男生感叹说。
“哟?让我看看！”杰克来了兴趣，直接打开GbI，公放了起来，其他人也不时有意无意地瞄着。
“哈哈哈，你这脸！你这个样子！哈哈哈，笑死我了。别说，还真有几分我见犹怜的感觉……”杰克毫不客气地笑出声，其余人也低着头偷偷地笑。
霍华德黑着脸，呵斥“闭嘴吧你！”随后又转过头，“清年，帮我密切关注这上面的舆论风向，有点不对劲的就和我说。”
“好的。”司清年比了个“OK”的手势。
见他们聊完了正事，有人壮着胆子问道。
“霍华德，这周的新生联谊去吗？估计有不少美女呢~”
“去，怎么不去，那里可是有个有趣的人。况且薇薇安，那个疯女人……得赶紧找个人和她断了。”霍华德随手倒了一杯酒。
“我去，真分啦？那，内什么，兄弟我可就追她了？”有人起哄道。
“随便你们，只要不介意就行。”霍华德摩挲着手里的酒杯。
司清年敲了敲桌子，提醒“别玩得太过了，马上还有一堆事要做。”
酒杯扬起，一饮而尽，霍华德舔着嘴唇“自然。”
——
结束了一天的行程的四人，都筋疲力尽地回到宿舍，排队等候依次洗漱。
李素素擦着半干的头发，不断闻闻胳膊，总觉得那净化水一股味道儿附着在身上，敲了敲莫妮的门，待里面的人说“请进”，便开门进入。
房间内温馨简单，一张床和一套单人桌椅，旁边又另加一个可折叠书架，上面满满放置着人文和法律类资料卡，莫妮指了指床“直接坐吧！”
李素素依言，稍微靠在床边，也不实实地压着，有些奇怪她想干什么。
莫妮握着她的手，指尖擦过她的掌心“这个没法治好吗？”
李素素不明所以地摇头。
莫妮低着头，又仔细端详“没事，你的手很漂亮，带着手套更漂亮的。不用在意的，现在虽然基因筛查已经列为孕检常规，但是每年出生的新生儿还是有很多都有基因病。”
她停下来，手上用了些劲又马上松开，“这不是你的问题，是整个环境的原因。我曾经有一对双胞胎弟弟的。”
莫妮说话的语气顿了顿，带点哽咽，“我很期盼他们的出生，我想过他们生下来，我会带他们，教他们走路、玩游戏。可是，我的弟弟们生下来时，一个便紧紧吸附在另一个身上，而另一个面容残缺。这是很常见的身体缺陷，是基因病的一种。”
她有些说不下去了，“但是不行，医生为了保障我那个寄生弟弟的自然人权，不愿意给他们分开，只做了面部重塑……然后3个月不到，他们就心衰了……没抢救过来。”
“真的是太疯狂了。”她低下身子，抬头以一种仰望的姿势看着，眼睛里混合了无数种情感，分辨不清，最后也只轻声说道，“所以你不要在意这些事。当下，好好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李素素眼眶通红地走出了莫妮的房间，对着莫妮眼泪要留不落的，加上她漂亮的脸蛋，看上去惹人怜爱。莫妮又安慰了她几句，才关上了房门。
四周无人，李素素瞬间脸就变了一副样子。她意味深长地连啧了好几声，显然对刚刚莫妮一番剖心肠的话是半点感觉都没有。
不过迷迷糊糊睡着的前一刻，她还是莫名回忆起，几个月前她学到的第一句话：
“while there is life,there is hope.”
“在ENIAC诞生后，计算机的发展一共出现了六代更新。第一代是电子管计算机，如其名一样，它是采用电子管元件作为基本器件……原本计算机随着我们的科技进步在不断简化，可同样随着芯片技术的崛起，越来越多的指令和计算被外包给计算机处理，这也就诞生了主流认为的第六代计算机——巨型大规模超集成导体电路计算机……当然也有人认为，现在被我们普遍认为的手机也是属于计算机的一种发展……”布朗教授在理论室的讲台上，眉飞色舞地讲着。
“醒醒，醒醒！布朗教授叫你。”罗洁卡在桌子下用手推着旁边人的身体。
“啊~啊？”李素素从噩梦中惊醒，恍惚间，她以为自己不见天日的房间不断地被检查身体，有点没反应过来地抬头，满是无辜地看着前面的教授。
布朗教授见她这个模样，连连叹气“罢了，罢了，你坐下吧。老头子知道自己讲得无聊，有些东西等你们下面实操，去机房一看就知道。现在只能陪我在这边消磨时间喽?”
李素素坐下来后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收到了罗洁卡藏在桌子下面的点赞，心里吐槽，早晚炸了学校。感觉到莉莉兹有响起警报的趋势，她连忙收敛心神，专注地听课。
午休时间，罗洁卡把莫妮拽了过来，“下午要开班会选小组，你们有什么想法？”
李素素无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随便吧，也是就是在一起写写作业，参加一些活动。”
莫妮纠正她的话“没有那么简单，小组之间还要互相配合，参加比赛的。很多论文研究也可以先由组长申请，进行初步讨论，交给老师决定是否带我们参加这个项目。”
她打开官方网站打开宣传栏，“你看，里面有很多优秀的学长都以小组报名参加比赛或者研究获得成就，可以说小组是学校里最重要的社交和学习组织。”
“那我们应该怎么选啊？”罗洁卡瘪着嘴。
莫妮胸有成竹“不用操心，我已经问过了班级里的其他人，他们中有很大一部分人由于伊丽莎白姐姐的原因都非常支持玛利亚当组长。我们只要跟在玛利亚后面就行。”
“那如果玛利亚不选我们呢？”李素素弱弱地发问。
莫妮皱了皱眉，想了一下“根据我的发现，历代小组里组长的全部室友都在的比例是92%，所以大概应该不用担心的。”
李素素趴回桌子上，恶意地想着，那我可能就是极为稀少的8%……
为了不耽误下午的课程，午休不过40分钟，同学们就陆续回来准备选组会了。
莫妮起身想回座位，被罗洁卡死死抓住“莫妮，莫妮?你陪陪我，我，我心脏不好，到时候没人选我。我，我不知道会干出什么……”
另一边被拉过去的李素素，抽空吐槽了一下，明明我是最危险的……
老实说，罗洁卡的担心是没有必要的。因为玛利亚确实以绝对的人气被第一个选为了组长，虽然她为此好像并不高兴，眉目下拢要摆出她经常做的表情，走到了一半又止住了，展开一个微笑。面对众多争先恐后、毛遂自荐的男女，她面色如常，从容地选择了科思、珍妮、大卫、南希和103的其他人。
顺利躺赢的李素素，陷入自我怀疑之中，她不是讨厌我？她为什么选了我？她的内心一直在反复地寻问自己，但没有答案，耳畔传来罗洁卡鬼鬼祟祟地声音“咻咻，那个叫南希的女孩和你长得一模一样，应该是个华国人！”
什么玩意儿？李素素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就看一个黑发黑眼的女孩子正和玛利亚握手。当女孩走下去，感觉到李素素的目光，抬眼看见她，立马给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并冲她挥手。
李素素收回视线，心里却生了几分欢喜，南希……华国人……原来真的是华国呀！
选组结束后，玛利亚很快在GbI上申请了创立小组，并把他们都加了进来。
第一条消息发出，在群内置顶。
【大家好，我是玛利亚。首先恭喜我们小组顺利成立！希望我们8个人能相互扶持，一起走到大四毕业。其次我们在大一学习的时候要打好基础，计划大二的时候参加竞赛，不要有一个人拖后腿。最后下午下课的时候，请大家不要急着回宿舍，先去图书馆7号讨论室。我会带点零食饮料，我们互相了解一下。】
“这个妞儿不错，长得带感”
“切，我这个才好，丰乳肥臀的，该大的大，该细的细。”
“你们都不行，太艳俗了。要那种楚楚可怜，又带点小钩子……绝！”
“切，你也没好到哪儿去！”几个人嗤笑道。
“这周末的新生联谊，哥们去不去？”
“去，必须得去！不得赶紧挑挑，别回头那群女生被霍华德迷得五迷六道的，咱们几个连口热汤都喝不着……”
“哼！那是你们，我可无所谓！就是最近有点无聊，想去那边消遣消遣。”
“你们在聊什么?”
两个人走了进来，为首的只穿着简单T恤，下面搭条灰色休闲裤，下拖着系带，正是李素素她们在喷泉边看见的男生。
后面进来的人穿着花衫，配着牛仔裤，戴着眼镜，显得斯斯文文。
“诶呦~你们可终于来了！”
房间里明明暗暗的灯光下，朦胧的烟雾中，掺杂着隔壁包间里男男女女恣意放纵的大笑。
杰克一脸戏谑地看着他们正儿八经的，走了进来。
“我还以为今天这场子，两位自诩清风明月的，就不来了呢！没料到倒是好大惊喜，给大家伙儿接着喽！”
二人充耳不闻，只当他在放屁。一个怡然自得地坐到椅子上，饶有兴趣地看着手机，另一个嫌弃地挥走眼前的烟雾，径直走过人堆打开了窗户，窗外的净化器开始运转。
“霍华德，你今天的光辉事迹，现在已经在GbI挂着了。我看，不出明日，各种八卦的文章和帖子怕是封都封不过来了，你打算怎么办？”
穿着花衫的男生笑吟吟，调侃道。
“上面发的主要是哪方面的？”
“我看看，现在还是谈你和薇薇安在情人喷泉分手的事情。你那危机公关做得不错，满屏的都是可怜、心疼你被薇薇安打了。”那个男生感叹说。
“哟?让我看看！”杰克来了兴趣，直接打开GbI，公放了起来，其他人也不时有意无意地瞄着。
“哈哈哈，你这脸！你这个样子！哈哈哈，笑死我了。别说，还真有几分我见犹怜的感觉……”杰克毫不客气地笑出声，其余人也低着头偷偷地笑。
霍华德黑着脸，呵斥“闭嘴吧你！”随后又转过头，“清年，帮我密切关注这上面的舆论风向，有点不对劲的就和我说。”
“好的。”司清年比了个“OK”的手势。
见他们聊完了正事，有人壮着胆子问道。
“霍华德，这周的新生联谊去吗？估计有不少美女呢~”
“去，怎么不去，那里可是有个有趣的人。况且薇薇安，那个疯女人……得赶紧找个人和她断了。”霍华德随手倒了一杯酒。
“我去，真分啦？那，内什么，兄弟我可就追她了？”有人起哄道。
“随便你们，只要不介意就行。”霍华德摩挲着手里的酒杯。
司清年敲了敲桌子，提醒“别玩得太过了，马上还有一堆事要做。”
酒杯扬起，一饮而尽，霍华德舔着嘴唇“自然。”
——
结束了一天的行程的四人，都筋疲力尽地回到宿舍，排队等候依次洗漱。
李素素擦着半干的头发，不断闻闻胳膊，总觉得那净化水一股味道儿附着在身上，敲了敲莫妮的门，待里面的人说“请进”，便开门进入。
房间内温馨简单，一张床和一套单人桌椅，旁边又另加一个可折叠书架，上面满满放置着人文和法律类资料卡，莫妮指了指床“直接坐吧！”
李素素依言，稍微靠在床边，也不实实地压着，有些奇怪她想干什么。
莫妮握着她的手，指尖擦过她的掌心“这个没法治好吗？”
李素素不明所以地摇头。
莫妮低着头，又仔细端详“没事，你的手很漂亮，带着手套更漂亮的。不用在意的，现在虽然基因筛查已经列为孕检常规，但是每年出生的新生儿还是有很多都有基因病。”
她停下来，手上用了些劲又马上松开，“这不是你的问题，是整个环境的原因。我曾经有一对双胞胎弟弟的。”
莫妮说话的语气顿了顿，带点哽咽，“我很期盼他们的出生，我想过他们生下来，我会带他们，教他们走路、玩游戏。可是，我的弟弟们生下来时，一个便紧紧吸附在另一个身上，而另一个面容残缺。这是很常见的身体缺陷，是基因病的一种。”
她有些说不下去了，“但是不行，医生为了保障我那个寄生弟弟的自然人权，不愿意给他们分开，只做了面部重塑……然后3个月不到，他们就心衰了……没抢救过来。”
“真的是太疯狂了。”她低下身子，抬头以一种仰望的姿势看着，眼睛里混合了无数种情感，分辨不清，最后也只轻声说道，“所以你不要在意这些事。当下，好好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李素素眼眶通红地走出了莫妮的房间，对着莫妮眼泪要留不落的，加上她漂亮的脸蛋，看上去惹人怜爱。莫妮又安慰了她几句，才关上了房门。
四周无人，李素素瞬间脸就变了一副样子。她意味深长地连啧了好几声，显然对刚刚莫妮一番剖心肠的话是半点感觉都没有。
不过迷迷糊糊睡着的前一刻，她还是莫名回忆起，几个月前她学到的第一句话：
“while there is life,there is hope.”
“在ENIAC诞生后，计算机的发展一共出现了六代更新。第一代是电子管计算机，如其名一样，它是采用电子管元件作为基本器件……原本计算机随着我们的科技进步在不断简化，可同样随着芯片技术的崛起，越来越多的指令和计算被外包给计算机处理，这也就诞生了主流认为的第六代计算机——巨型大规模超集成导体电路计算机……当然也有人认为，现在被我们普遍认为的手机也是属于计算机的一种发展……”布朗教授在理论室的讲台上，眉飞色舞地讲着。
“醒醒，醒醒！布朗教授叫你。”罗洁卡在桌子下用手推着旁边人的身体。
“啊~啊？”李素素从噩梦中惊醒，恍惚间，她以为自己不见天日的房间不断地被检查身体，有点没反应过来地抬头，满是无辜地看着前面的教授。
布朗教授见她这个模样，连连叹气“罢了，罢了，你坐下吧。老头子知道自己讲得无聊，有些东西等你们下面实操，去机房一看就知道。现在只能陪我在这边消磨时间喽?”
李素素坐下来后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收到了罗洁卡藏在桌子下面的点赞，心里吐槽，早晚炸了学校。感觉到莉莉兹有响起警报的趋势，她连忙收敛心神，专注地听课。
午休时间，罗洁卡把莫妮拽了过来，“下午要开班会选小组，你们有什么想法？”
李素素无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随便吧，也是就是在一起写写作业，参加一些活动。”
莫妮纠正她的话“没有那么简单，小组之间还要互相配合，参加比赛的。很多论文研究也可以先由组长申请，进行初步讨论，交给老师决定是否带我们参加这个项目。”
她打开官方网站打开宣传栏，“你看，里面有很多优秀的学长都以小组报名参加比赛或者研究获得成就，可以说小组是学校里最重要的社交和学习组织。”
“那我们应该怎么选啊？”罗洁卡瘪着嘴。
莫妮胸有成竹“不用操心，我已经问过了班级里的其他人，他们中有很大一部分人由于伊丽莎白姐姐的原因都非常支持玛利亚当组长。我们只要跟在玛利亚后面就行。”
“那如果玛利亚不选我们呢？”李素素弱弱地发问。
莫妮皱了皱眉，想了一下“根据我的发现，历代小组里组长的全部室友都在的比例是92%，所以大概应该不用担心的。”
李素素趴回桌子上，恶意地想着，那我可能就是极为稀少的8%……
为了不耽误下午的课程，午休不过40分钟，同学们就陆续回来准备选组会了。
莫妮起身想回座位，被罗洁卡死死抓住“莫妮，莫妮?你陪陪我，我，我心脏不好，到时候没人选我。我，我不知道会干出什么……”
另一边被拉过去的李素素，抽空吐槽了一下，明明我是最危险的……
老实说，罗洁卡的担心是没有必要的。因为玛利亚确实以绝对的人气被第一个选为了组长，虽然她为此好像并不高兴，眉目下拢要摆出她经常做的表情，走到了一半又止住了，展开一个微笑。面对众多争先恐后、毛遂自荐的男女，她面色如常，从容地选择了科思、珍妮、大卫、南希和103的其他人。
顺利躺赢的李素素，陷入自我怀疑之中，她不是讨厌我？她为什么选了我？她的内心一直在反复地寻问自己，但没有答案，耳畔传来罗洁卡鬼鬼祟祟地声音“咻咻，那个叫南希的女孩和你长得一模一样，应该是个华国人！”
什么玩意儿？李素素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就看一个黑发黑眼的女孩子正和玛利亚握手。当女孩走下去，感觉到李素素的目光，抬眼看见她，立马给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并冲她挥手。
李素素收回视线，心里却生了几分欢喜，南希……华国人……原来真的是华国呀！
选组结束后，玛利亚很快在GbI上申请了创立小组，并把他们都加了进来。
第一条消息发出，在群内置顶。
【大家好，我是玛利亚。首先恭喜我们小组顺利成立！希望我们8个人能相互扶持，一起走到大四毕业。其次我们在大一学习的时候要打好基础，计划大二的时候参加竞赛，不要有一个人拖后腿。最后下午下课的时候，请大家不要急着回宿舍，先去图书馆7号讨论室。我会带点零食饮料，我们互相了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