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第四天
苏言洗漱完，有些无聊，随手卷起缠在指节上的一截束发带，绕圈玩。
一楼的赌钱声，在楼上的雅间也能听到，苏言推开窗户看过去。
好像被熟人认出，隔着人群叫他。
“苏公子，要不要下来玩一把？”
本来没兴趣，苏言顾忌到现在不清楚对方的底细，自个也想尽快摸清这个世界，就应了他。
“行啊，想怎么玩”
“就赌大小呗，你压多少啊”
那人穿了件半新的云纹衫。扬声问他。
苏言告诉下面的人，等他下楼再说，下了楼梯。走到赌桌前，有人给他让了个空。
苏言点点头示意。刚打算拿银两
被旁边一个人打断，老是赌钱，只怕苏公子觉得这样玩没意思，不如立个赌约吧
余下的人在看热闹，连带着起哄，怎么个赌法呢，到是说，白让人干着急。
那人四下看了看，随手指向一位女郎，虽然头戴面纱，看穿着也像大户人家出来的，就是身后没有丫头跟着。
兄台意思是
苏言问完，仔细打量了一番女郎身上的装束，不像是平常装扮，只觉得有点眼熟，直到看到戏台上的歌舞姬们，恍然发现装饰有点相似
不拘形式，输了就去要一个配饰回来
不好吧，苏言想了想，不管哪件配饰，都是别人的私物，岂会随意给出去
我看兄台不若换个条件吧
随便哪件，我们要不到便罢了，你天天混迹于风月场上的要不到吗
对方见看戏的人多，就不肯罢休。
此话一出，别人寻到机会，都来缠他
唉。苏言在心里叹了口气。
好了好了，苏言摆摆手。说，我押大
身边人都不错眼的盯着的摇晃中的骺子，吵吵嚷嚷的
开，两个点，小
唉，又输了，叹息声没结束，随后有人说，输了，输了，苏兄。
这个你可不能耍赖啊
众人听了一齐看他
苏言表面到还好
只是摊手的笑了笑
也不推脱。直接转身走上前去
问她，姑娘，可以让我过去吗
对面有人找我
对方愣了一下
随即侧身让出，裙裾略长，裙幅松散，有一块拖在地上，走的急了，被绊的歪了一下。
苏言虚虚的扶了扶她的身体
转瞬就松了手
对方站直又后退一步。姑娘何必着急，我又不会吃人。
刚才。谢谢公子。
苏言想了想，从身上取出一件香囊。
姑娘，你看
咦，不是我的吧
对方微微低头看了两眼。
其实是舍妹生辰快到了，我看她最近一直念叨着香囊。
“在街上看到就买了一个，却又不清楚女孩儿的心思”
“周围也没有合适的女郎可以请教”
我看姑娘就品味不俗，不知可否给我这荷包指点一下。
“公子说笑了吧，听谈吐到像是经常被女郎环绕的公子哥呢”
“我看姑娘身上佩戴的香囊做工十分精巧。”
“不值能否借在下一观”
“几年前流行的了，不算什么的”
女子说着便要解下来
这样的香囊，王府里赏人，要多少也有
公子若是喜欢，拿去好好研究也无妨
如此就多谢姑娘了
我看，也不能白拿姑娘的香囊，今日相逢也是有缘
我这有新制的蚕丝荷包送给姑娘赏玩
姑娘到没有推拒，两人顺利的交换完。
庭宴兄，你可让我好找，来人伸手搭上他的肩，我说怎么不见你，原来在这寻乐子呢，手臂趁机揽过他
旁边有人问，您又是哪位，我们这还没玩够呢
对方附耳过来说，走了，别让玥姑娘等急了
后面一句提高声音
苏言反应过来。
你不说我差点忘了，今儿我请客，赔罪
我还给弄来一坛竹叶青，到时候罚你
在这等着我呢，苏言笑了，指了他一下，
来人靠着他，也不好好走。
更有大胆的姑娘，用恋恋的眼神看着他们走远。
上到二楼。身边人安静下来，他不说话时，那张脸长得冷情克制，薄唇，深目，单眼皮。
很难想象他刚才一副浪荡公子哥的样子演的那么真。
来人走得不紧不慢，待他来到了棠离楼，里面空空的没人。
玥姑娘已经到园子逛了，没人打扰我们。
噢，苏言反应慢了半拍
对面问他，“少主刚才怎么了。”
噢，没什么。我是觉得玥姑娘很懂事。不得不承认他的侦查很好。
一介花魁，阅人无数，你动心了
苏言随意调开这句话，
好了。还是谈正事吧
那人找到茶壶，给倒了两杯茶。自己先喝了一口，
公子，路上劳顿。我就自便了
嗯。都是小节无妨
我查了最近进出的关卡，有几批外邦人，装扮成行脚商人，特别是那车上的货物一半都是虚抬的
我以为很明显是掩人耳目，只是不知道背后的动作
突厥本来就狼子野心，何况今年新继位的汗王年轻气盛，自然要搞出点动静来。
不过，为了快点回京，我也没细查。
他们出关的方向是南边，再往南就是湘江了
湘江一代有什么大的客栈在边上吗
旅途辛苦，他们的人要休整，也要打探消息
直奔驿站是不错的选择
那一片的客栈有好几家，你说他们会投奔哪家呢
必然是最大的吧
未必，我看他们会去蒋门客栈
那不是家有名的黑店吗，稍微打听一下就知道
每年总和些人命案子有点牵扯。
那你看他们是正经的行脚商人吗
倒也是，自古以来，黑店和江湖有说不清的关系
想打听道上的消息，黑店的情报来源可比大客栈还要精准
嗯，最主要是他们需要打听什么
那我们也要到蒋门客栈去了
嗯，就我们两个吗
我让手下几个弟兄定了几间上房
已经在哪候着了
你这方面倒考虑的周全
就等少主过去慢慢收网了
嗯，我在京城还点事要处理。我想你先去给我坐镇中心
若是有急事，就飞鸽传书。
一两天，自然没问题，只是以前都是少主亲自来，今天突然变了，我担心手下人心容易乱了，一时难以适应。
苏言食指在他唇边竖了一下，我这是真的过不去，你们不要耽误时机，行事要迅速
要是走漏风声就没有意义了
这样吧，你就和那些人说我在路上有点事耽搁了。你最多等三天，我就到。
看来少主运筹帷幄，我就不多言了。
你今天在这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早上早点出发。
嗯，我那乌骓马也跑了几天几夜，在来个三天三夜恐怕要换匹马了
行。告诉酒楼让人好好照料
你今晚就在这里休息。
不成吧，往日里少主休息不都不让人打扰的
有的事我还得再琢磨琢磨
让你在旁边也好，随时能商量吗
还是少主想的周到
入夜，两人都怀有心事，草草洗漱了各自睡去。
半夜
苏言翻了个身，有点久违的记忆一点一点展开。
有失远迎，有失远迎了，不知光临敝府，有何公干呢
苏父对被小厮领进来的听差，客气的问
我是陈府的管事，今儿是我们家陈小少爷的生日
到底是大家的管事，回话也是不卑不亢。
小少爷写了帖子请苏小公子过去，这样啊，我一会让人把他叫出来。
说完命人前来泡茶，路上辛苦了
应该的，茶就不喝了，府里还等着我回话呢
苏载想了想又说，我们苏言在家也是经常念叨着陈哥儿呢
前儿还让我们邀令公子来家里玩
对了，这锭银子，管事留着买茶喝吧。
说完便让下人把银子塞给他
哎哎，您真是太客气了，这，我也不好再推迟了，对方拢了拢袖口。
苏载让管家把人送到门口，
管事又说。男娃娃么，过生日就是图新鲜，讨个吉利，苏府管家目送他走了。
苏言换了件绯色的衣服，去库房挑礼物，猜度下对面小少爷的心思，拿了把银制的小匕首，上面镶有几颗明珠。
到了陈府，门房看过帖子，给他放了行。
指了指大概方向。
苏言沿青石板铺的路，走了一会，见着管事也往这走。便遥遥的叫他。
管事，正好你带我去吧，
对面应声，随即过来领他
小公子早上还问，“家里大人要不要出趟门”
管事在路上絮絮的自说自话，“老爷说，小孩子难得聚在一起，这是要赶我们呢，真走了”
陈泛州过来了，带他穿过曲折游廊，一路上走道蜿蜒。
苏言感叹了一句，你家还挺大。
我们家还行吧，下次带你去季王府，
你就知道什么叫世家大族了
不过在自家园子里逛多了，也没什么好玩的
除你之外，我还给他们几个都下了帖子，可惜个个都在家里学书习字
嗯，人多热闹点
陈泛州说，你和他们都还不熟，等有机会我带你去认一认人
苏言应道，“那再好不过了”
对面兴致缺缺，“唉，这儿太无聊，我还是喜欢去年在木兰猎场过生日”
苏言有点好奇，“你会打猎啊？”
“世家子弟，从小就要学骑射的。”
陈泛州和他解释，“我和他关系不错，他带我去了几回”
"猎场的人都认识我们了"
陈泛州随口问道，“你爹好像是文官吧？”
算是，我不太懂。苏言点点头。
没事，下回再有围猎什么的，我带你去体验一把，你也会喜欢的。
“我和你说，上次狩猎结束，天快黑了，我们一行人生起火，把猎物用小刀割成几块，用竹签串起来烤上，撒上花椒盐，在拿出提前带上几篮菜蔬，烫一烫，裹住肉一块吃。”
等天黑，星星出来了。大家躺着看星星顺便聊一聊，那才是人生乐事。
“下回我请你，到时好好享受一下骑马的感觉。”
“噢。你上次去猎到什么了吗”
苏言顺着他的话随便问了问。
好像戳到了他，陈泛州撇撇嘴，“我那次，是发挥不太好。”
身后有声音叫住他们，“小少爷？”
“不是让你们不用跟来吗”
“怎么还来打扰？”，陈泛州语气不太高兴。
侍从诺诺回话道，“是沐容小世子派人来回话，说是不能来了，小人就是过来说一声”
“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一楼的赌钱声，在楼上的雅间也能听到，苏言推开窗户看过去。
好像被熟人认出，隔着人群叫他。
“苏公子，要不要下来玩一把？”
本来没兴趣，苏言顾忌到现在不清楚对方的底细，自个也想尽快摸清这个世界，就应了他。
“行啊，想怎么玩”
“就赌大小呗，你压多少啊”
那人穿了件半新的云纹衫。扬声问他。
苏言告诉下面的人，等他下楼再说，下了楼梯。走到赌桌前，有人给他让了个空。
苏言点点头示意。刚打算拿银两
被旁边一个人打断，老是赌钱，只怕苏公子觉得这样玩没意思，不如立个赌约吧
余下的人在看热闹，连带着起哄，怎么个赌法呢，到是说，白让人干着急。
那人四下看了看，随手指向一位女郎，虽然头戴面纱，看穿着也像大户人家出来的，就是身后没有丫头跟着。
兄台意思是
苏言问完，仔细打量了一番女郎身上的装束，不像是平常装扮，只觉得有点眼熟，直到看到戏台上的歌舞姬们，恍然发现装饰有点相似
不拘形式，输了就去要一个配饰回来
不好吧，苏言想了想，不管哪件配饰，都是别人的私物，岂会随意给出去
我看兄台不若换个条件吧
随便哪件，我们要不到便罢了，你天天混迹于风月场上的要不到吗
对方见看戏的人多，就不肯罢休。
此话一出，别人寻到机会，都来缠他
唉。苏言在心里叹了口气。
好了好了，苏言摆摆手。说，我押大
身边人都不错眼的盯着的摇晃中的骺子，吵吵嚷嚷的
开，两个点，小
唉，又输了，叹息声没结束，随后有人说，输了，输了，苏兄。
这个你可不能耍赖啊
众人听了一齐看他
苏言表面到还好
只是摊手的笑了笑
也不推脱。直接转身走上前去
问她，姑娘，可以让我过去吗
对面有人找我
对方愣了一下
随即侧身让出，裙裾略长，裙幅松散，有一块拖在地上，走的急了，被绊的歪了一下。
苏言虚虚的扶了扶她的身体
转瞬就松了手
对方站直又后退一步。姑娘何必着急，我又不会吃人。
刚才。谢谢公子。
苏言想了想，从身上取出一件香囊。
姑娘，你看
咦，不是我的吧
对方微微低头看了两眼。
其实是舍妹生辰快到了，我看她最近一直念叨着香囊。
“在街上看到就买了一个，却又不清楚女孩儿的心思”
“周围也没有合适的女郎可以请教”
我看姑娘就品味不俗，不知可否给我这荷包指点一下。
“公子说笑了吧，听谈吐到像是经常被女郎环绕的公子哥呢”
“我看姑娘身上佩戴的香囊做工十分精巧。”
“不值能否借在下一观”
“几年前流行的了，不算什么的”
女子说着便要解下来
这样的香囊，王府里赏人，要多少也有
公子若是喜欢，拿去好好研究也无妨
如此就多谢姑娘了
我看，也不能白拿姑娘的香囊，今日相逢也是有缘
我这有新制的蚕丝荷包送给姑娘赏玩
姑娘到没有推拒，两人顺利的交换完。
庭宴兄，你可让我好找，来人伸手搭上他的肩，我说怎么不见你，原来在这寻乐子呢，手臂趁机揽过他
旁边有人问，您又是哪位，我们这还没玩够呢
对方附耳过来说，走了，别让玥姑娘等急了
后面一句提高声音
苏言反应过来。
你不说我差点忘了，今儿我请客，赔罪
我还给弄来一坛竹叶青，到时候罚你
在这等着我呢，苏言笑了，指了他一下，
来人靠着他，也不好好走。
更有大胆的姑娘，用恋恋的眼神看着他们走远。
上到二楼。身边人安静下来，他不说话时，那张脸长得冷情克制，薄唇，深目，单眼皮。
很难想象他刚才一副浪荡公子哥的样子演的那么真。
来人走得不紧不慢，待他来到了棠离楼，里面空空的没人。
玥姑娘已经到园子逛了，没人打扰我们。
噢，苏言反应慢了半拍
对面问他，“少主刚才怎么了。”
噢，没什么。我是觉得玥姑娘很懂事。不得不承认他的侦查很好。
一介花魁，阅人无数，你动心了
苏言随意调开这句话，
好了。还是谈正事吧
那人找到茶壶，给倒了两杯茶。自己先喝了一口，
公子，路上劳顿。我就自便了
嗯。都是小节无妨
我查了最近进出的关卡，有几批外邦人，装扮成行脚商人，特别是那车上的货物一半都是虚抬的
我以为很明显是掩人耳目，只是不知道背后的动作
突厥本来就狼子野心，何况今年新继位的汗王年轻气盛，自然要搞出点动静来。
不过，为了快点回京，我也没细查。
他们出关的方向是南边，再往南就是湘江了
湘江一代有什么大的客栈在边上吗
旅途辛苦，他们的人要休整，也要打探消息
直奔驿站是不错的选择
那一片的客栈有好几家，你说他们会投奔哪家呢
必然是最大的吧
未必，我看他们会去蒋门客栈
那不是家有名的黑店吗，稍微打听一下就知道
每年总和些人命案子有点牵扯。
那你看他们是正经的行脚商人吗
倒也是，自古以来，黑店和江湖有说不清的关系
想打听道上的消息，黑店的情报来源可比大客栈还要精准
嗯，最主要是他们需要打听什么
那我们也要到蒋门客栈去了
嗯，就我们两个吗
我让手下几个弟兄定了几间上房
已经在哪候着了
你这方面倒考虑的周全
就等少主过去慢慢收网了
嗯，我在京城还点事要处理。我想你先去给我坐镇中心
若是有急事，就飞鸽传书。
一两天，自然没问题，只是以前都是少主亲自来，今天突然变了，我担心手下人心容易乱了，一时难以适应。
苏言食指在他唇边竖了一下，我这是真的过不去，你们不要耽误时机，行事要迅速
要是走漏风声就没有意义了
这样吧，你就和那些人说我在路上有点事耽搁了。你最多等三天，我就到。
看来少主运筹帷幄，我就不多言了。
你今天在这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早上早点出发。
嗯，我那乌骓马也跑了几天几夜，在来个三天三夜恐怕要换匹马了
行。告诉酒楼让人好好照料
你今晚就在这里休息。
不成吧，往日里少主休息不都不让人打扰的
有的事我还得再琢磨琢磨
让你在旁边也好，随时能商量吗
还是少主想的周到
入夜，两人都怀有心事，草草洗漱了各自睡去。
半夜
苏言翻了个身，有点久违的记忆一点一点展开。
有失远迎，有失远迎了，不知光临敝府，有何公干呢
苏父对被小厮领进来的听差，客气的问
我是陈府的管事，今儿是我们家陈小少爷的生日
到底是大家的管事，回话也是不卑不亢。
小少爷写了帖子请苏小公子过去，这样啊，我一会让人把他叫出来。
说完命人前来泡茶，路上辛苦了
应该的，茶就不喝了，府里还等着我回话呢
苏载想了想又说，我们苏言在家也是经常念叨着陈哥儿呢
前儿还让我们邀令公子来家里玩
对了，这锭银子，管事留着买茶喝吧。
说完便让下人把银子塞给他
哎哎，您真是太客气了，这，我也不好再推迟了，对方拢了拢袖口。
苏载让管家把人送到门口，
管事又说。男娃娃么，过生日就是图新鲜，讨个吉利，苏府管家目送他走了。
苏言换了件绯色的衣服，去库房挑礼物，猜度下对面小少爷的心思，拿了把银制的小匕首，上面镶有几颗明珠。
到了陈府，门房看过帖子，给他放了行。
指了指大概方向。
苏言沿青石板铺的路，走了一会，见着管事也往这走。便遥遥的叫他。
管事，正好你带我去吧，
对面应声，随即过来领他
小公子早上还问，“家里大人要不要出趟门”
管事在路上絮絮的自说自话，“老爷说，小孩子难得聚在一起，这是要赶我们呢，真走了”
陈泛州过来了，带他穿过曲折游廊，一路上走道蜿蜒。
苏言感叹了一句，你家还挺大。
我们家还行吧，下次带你去季王府，
你就知道什么叫世家大族了
不过在自家园子里逛多了，也没什么好玩的
除你之外，我还给他们几个都下了帖子，可惜个个都在家里学书习字
嗯，人多热闹点
陈泛州说，你和他们都还不熟，等有机会我带你去认一认人
苏言应道，“那再好不过了”
对面兴致缺缺，“唉，这儿太无聊，我还是喜欢去年在木兰猎场过生日”
苏言有点好奇，“你会打猎啊？”
“世家子弟，从小就要学骑射的。”
陈泛州和他解释，“我和他关系不错，他带我去了几回”
"猎场的人都认识我们了"
陈泛州随口问道，“你爹好像是文官吧？”
算是，我不太懂。苏言点点头。
没事，下回再有围猎什么的，我带你去体验一把，你也会喜欢的。
“我和你说，上次狩猎结束，天快黑了，我们一行人生起火，把猎物用小刀割成几块，用竹签串起来烤上，撒上花椒盐，在拿出提前带上几篮菜蔬，烫一烫，裹住肉一块吃。”
等天黑，星星出来了。大家躺着看星星顺便聊一聊，那才是人生乐事。
“下回我请你，到时好好享受一下骑马的感觉。”
“噢。你上次去猎到什么了吗”
苏言顺着他的话随便问了问。
好像戳到了他，陈泛州撇撇嘴，“我那次，是发挥不太好。”
身后有声音叫住他们，“小少爷？”
“不是让你们不用跟来吗”
“怎么还来打扰？”，陈泛州语气不太高兴。
侍从诺诺回话道，“是沐容小世子派人来回话，说是不能来了，小人就是过来说一声”
“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