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江绾一声声的呼声,彼此的喘息声在这个狭窄的后排。

    拥挤急促,不断上升的室内气温。

    徐逸清的背部,被那双修长的手,抓了个满痕。

    ........

    后半夜,一脸餍足的徐逸清,将外套搭在已熟睡的江绾身上。

    开车回到了湖畔龙庭地下停车场。

    将衣服盖了个严实,江绾被大衣遮掩着,徐逸清看了周围无可疑人后。

    抱着她上了楼,男友力的抱,轻飘飘的,又轻了不少。

    进了家门,将江绾放在卧室的大床上。

    徐逸清进了卫生间,拿着日常备着的卸妆湿巾和毛巾,一一给江绾擦拭干净。

    直到某处,慢慢放轻了动作,看着那处,他是不是有些冲动了,没把握好尺度,面露担忧。

    擦拭好,给她盖了被子,徐逸清又下楼买了药。

    小区转角处就有24小时药店,在店员小姐姐奇怪的眼神中,徐逸清买好了药,赶紧回去。

    进到屋里,撕开包装盒,给她上药。

    收拾好后,徐逸清满足地抱着江绾入睡。

    次日,江绾被疼醒,下身不适的感觉,憋着尿意,醒来。

    看着自己正枕在一手臂之下,抬头是熟悉的脸。

    熟悉的味道,和她身上的沐浴味道,混杂在一起,两个人姿势亲昵在一起。

    回忆昨晚还有意识的那刻,她迷迷糊糊地等来了他。

    江绾意识到是发生了什么,低头慢慢掀开被子,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

    全身的痕迹,一一显示了昨晚发生的事情,战况激烈。

    不仅那啥了,还很激烈,江绾大脑这一刻空白。

    回过神,稍微挪动了身体,想悄悄起身,□□传来不适,江绾想骂人,这一刻。

    身旁的人也醒了。

    “早啊,还疼吗?”徐逸清一脸贴心,搂着她的腰。

    江绾看着他的笑容,怎么看就不顺眼,抬起手就想打他一巴掌,想着就气。

    手掌未落到他脸上,而是被他稳稳接住,“大清早,姐姐火气那么大?”语气戏谑,挑眉,心情和江绾形成鲜明对比。

    “徐逸清!”亏着她还如此相信他,不过也是趁火占便宜的小人,真是信了他。

    徐逸清自小和她一起长大,哪里听不出她语气里,还有脑袋瓜想什么,他的姐姐啊,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了。

    “姐姐可别生气,这儿可都有证据,我就知道某人醒来提裤子不认账。”徐逸清打开了手机,视频里主动抓着他不放的人,是江绾,某人代指的也就是视频里的女主角。

    江绾不懂这种事还记录的人,是不是有什么怪癖,这个视频,江绾看着来气,销毁掉。

    徐逸清这狗,还录了全程下来。

    里面主动扒着不放的就是她,二人的饿身影在视频里难舍难分,一旦流传出去,她这事业还要不要了。

    “那即便这样,你就不能送我去医院?徐逸清,亏我第一时间信了你。”江绾有些羞愧看着视频里,不过还是怪徐逸清,送她去医院不就什么事没了,大不了就是知名女星深夜进医院。

    江绾这分钟真的一个两个头大。

    徐逸清咳嗽一声,正经地解释着,“我也想啊,这不是你等不急了,扒拉都扒拉不下来,这视频你可看明白,要不我再拷贝一份,你有空慢慢看。”

    扬着手机,一脸得逞的模样,那嘴脸,真的小人得志,江绾咬牙切齿。

    江绾生气地说,“把视频删了。”作势就扑上去抢手机。

    徐逸清预料她要抢手机,早早地就偏了位置。

    江绾就那个动作投怀送抱,拉扯到伤口,不禁吸了口冷气。

    “姐姐,大清早,就那么迫不及待了。”徐逸清美人在怀,欠欠的。

    江绾撑着床面,离开他的怀里,“谁...谁迫不及待了,技术差得要死,随便找个ya也比你强多了。”

    此话一出,这关乎男人的尊严。

    徐逸清眼眸一抬,眼里满是情欲,转而将她压制在身下。

    “那我好好证明下我行不行!”将她双手压制在枕头上。

    “徐逸清,你敢,我要告你!”江绾气急败坏。

    “告我?从法律上来说,你我都已成年,且你主动自愿,男未婚女未嫁,犯哪门子法,正好公开了,姐姐给我个名份,岂不好。”

    “徐逸清,你混蛋。”江绾挣脱他的束缚,嘴里骂着这正人君子。

    徐逸清起了逗她的心思,一边挑衅着,一边手不安分地摸着其他的地,“多骂点,省着点力气。”

    二人力量悬殊,江绾下面又疼,又被禁锢着,睁也睁不开,昨晚还被算计。

    想着就委屈,徐逸清还欺负她。

    想着眼泪就大颗大颗掉了下来。

    见她哭了。

    徐逸清也急了,他逗着她玩呢,初经人事,他开了荤,不知分寸。

    现在江绾又被他弄哭,停了下来,不知怎么办。

    “别哭,不欺负了你了,你打我,出气,你想怎么出气,我受着,绝不还手。”徐逸清拉着她手朝自己身上。

    江绾也是会顺杆子爬的,说打就打。

    就像把所以的委屈,出了气。

    徐逸清,生生承受了几拳,不过都像是弹棉花,举无轻重。

    她太娇弱了,以后不知怎么受的了。

    “那你把视频删了。”还记着视频的事呢。

    “不删,要是你不认账,以后对我不负责怎么办?”徐逸清立马清醒,差点被她算了进去。

    江绾摸清了他吃软不吃硬。

    又接着卖惨,“徐逸清,你混蛋,就知道欺负我,要是被人知道了,我事业还要不要。”

    江绾趴着,假装哭。

    徐逸清搂住了她腰,这样的动作做了千百遍,手心里的人真切在他怀里。

    “不会,只有我知道。”

    江绾生气地不让他贴近。

    徐逸清哄着,“下床吃饭了,你今天不出工了。”

    带着这一身痕迹出工,江绾怕是要黑红,不被可颂姐掐死。

    不是,她是不是和他发生关系后,身体与他太亲近了些。

    避开他,奈何越避开越缠得紧。

    “休息。”

    “那我们再来一次....”徐逸清使着坏。

    “徐逸清!!!你脑子里怎么只装着这事。”

    “谁让开了荤的老男人,就是这样。”

    江绾眼里闪过惊讶,徐逸清从念书时候就不缺人追,怎么可能一直单到现在,“你骗人!怎么可能....你这几年都没处过对象?”

    “那要不姐姐检验一下?”

    “徐逸清!!!别,我饿了。”躲开他,说着,这人私下不叫姐,床上他倒是叫得起劲,什么毛病,江绾先哄着,来日方长,有机会把手机拿到手,把视频删了。

    徐逸清起身出去弄早餐。

    江绾进了卫生间,洗漱收拾解决生理需求。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江绾沉思,这段关系她又当如何自处。

    事情已然发生,内耗不是江绾的性子,过好当下,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江绾向来洒脱,这事也不意外。

    除了这事是熟人,还是特别熟的熟人。

    出了卧室,看见徐逸清在厨房忙活,有点儿家的感觉。

    江绾还是没想到,有一天两人的关系,会.....这是躲也躲不掉。

    “马上好了,桌上有牛奶,你先喝着。”

    正在做三明治,回头看她发呆,和她说。

    吃过早餐,江绾回了自己家。

    徐逸清想一起,被她拒绝了。

    成天黏糊着,她还能做成什么事。

    徐逸清也不急,如今,她躲不掉了。

    他承认他卑劣无耻,将那夜拍了下来。

    他太了解江绾了,没有那段视频,第二天提着裤子翻脸不认人,这是她惯来做得出来的。

    说他小人也好,无耻也行,总之用那段视频,压着二人的关系,即便上不得台面,她也不会拒绝他。

    就让他们牵扯在一起吧,纠缠不眠不休。

    他不在意她曾经,只要最后拥有的人是他便好。

    他的占有欲,他会将它藏匿起来,不让她知晓。

    ......

    徐逸清正盘坐在沙发上,看着那少儿不宜的动作片。

    说不在意是家的,绩点拿全A的人,怎么甘于差劲,那必须学起来。

    不耻下问,勤劳好学,徐逸清向来自学能力便强。

    不行咱就学习,勤能补拙。

    将理论转化为实践,方能出结果。

    门铃声突然响起,将徐逸清心虚得关了电脑。

    起身开门。

    见是程昊,失落地转身回了沙发处。

    程昊好心来送资料,这位爷不爽是不是太明显了。

    “喂,徐逸清,看到我失望了?”

    徐逸清不搭理他,自个换了鞋,手上提着的螃蟹放进厨房,走到客厅。

    看他坐在沙发上,像个大爷似的,也不看着手里有发东西帮点忙。

    电脑搁在一旁。

    “徐逸清,我好心给你送资料,律所你还管不管,一天天的,我还得求着你。”

    “正好给你锻炼的机会,你反超我,毕竟老压着。”

    程昊觉得他摊上他真的倒了八辈子的霉运。

    “大可不必,你在看什么资料?”拿起一旁的电脑。

    徐逸清抢但是为时已晚。

    二人争夺之间,电脑里放出了不可描述的声音。

    被程昊捉了个现场。

    “好你一个徐逸清,我在律所累死累活,你倒好,怎么??谁说你不行?开窍了这是?”程昊一脸坏笑,暗戳戳盯着徐逸清看。

    “早说,我不给送螃蟹,我给你拿点生蚝来,大补。”

    徐逸清扔了个抱枕,“差不多得了。”

    好不容易抓到这个小辫子,程昊滔滔不绝,传授他的技术。

    直到被徐逸清赶出家门。

    .....

    江绾休息了几天,身上痕迹淡薄了些,盖着看不出,这才和可颂姐说感冒好多了。

    可颂姐以为那晚她吹着风了,受凉了,还是担心,工作不重,让她休息。

    “怎么不多休息几天,对了有个好剧本找上你了,你看看。”

    “说起来,这次合作男演员还是你的老搭档呢,听李导说还是他推荐的你,天娱旗下的顶流,说起来你们还是老相识,刚从海外转型到内地。”

    江绾挑起眉,思虑着,会是他吗?

    手机划开联系人,那个头像还是原来的那个,很久没有再碰上了呢。

    “对了,今晚李导攒了个局,这个必须得去啊,到时候发时间地点给你。”

    “知道了。”

    今天参加了个活动出场,收工得早。

    换作以前,这种局,江绾随便糊弄穿,还是低调些好。

    可今天从收工到现在,她还泡在衣橱里,还没挑到合适的。

    “绾绾姐,哪条裙子你都穿好看,以往你不是不喜欢这种场合打扮的,今儿怎么了?”

    “嗯....人靠衣装马靠鞍。”

    最后看时间来不及了,挑了一件蓝色裙,拿了件外套。

    戴着一副耳环,白色珍珠。

    一路上,江绾都提着心。

    “萌萌,你看穿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得体?”江绾一路上问了好几次。

    张萌看着今天反常的一系列举动。

    到了饭店包厢门口,江绾深呼吸。

    推开门,挂上自认为最得体的微笑,朝里走去。

    “李导,你好!”

    “我们剧的大美人来了,坐。”李导客气地站起来。

    江绾眼神扫了一圈,没看到人,没来?

    “他去洗手间了。”李导贴心地说。

    “啊?”江绾懵了,她这么明显?

    “我说小周啊,你不是在找他嘛?听说你和他是多年好友了,小江啊,这次我对我们这部戏很有看头啊。”

    “嗯,谢谢李导,肯给我这个机会。”江绾恭维,举起酒杯敬李导。

    “哈哈,都是小周的功劳。”李导端起酒杯,豪气地一干而尽。

    刚喝完,一个熟悉的身影推门而入。

    穿着休闲,戴着一个鸭舌帽,待看清人脸,还是老样子,一脸放荡不羁,像是对所有事不在意,偏偏这几年火遍全球,早已把天娱当家做。

    “好久不见。”周远挨着江绾的位置坐下来,伸出手。

    两人相视而笑,江绾伸出手回握着。

    “好久...不见。”江绾细细打量他的同时,周远狡黠地贴在她耳边。

    “怎么,好久没见,又被帅到了。”

    果然几年不见,还是臭屁王。

    江绾推开他,举起酒杯,一干而尽。

    李导开场说了几句,这顿饭吃得舒适 ,没有人劝酒,吃喝尽兴。

    这部剧投资方是周远本人,无需担心,周远的人脉资源李导那是放心的,这小子,还真不靠家里,闯出名堂。

    看着周远和江绾在那窃窃私语,难怪这剧非得回北城拍,难怪了。

    散了席。

    周远和江绾站在路边。

    “江绾,你瘦了。”今晚喝了不少,高兴,周远靠在江绾肩膀上,身上酒气浓烈。

    靠着靠着,伸出手,抱着腰,不放手。

    这一幕在饭店大门外,就像一对久别重逢的小情侣。

    “别...一会被拍。”江绾推囊着。

    “怕什么,正好给我们剧宣了。”周远紧紧抱着她,只剩那么一点儿肉了,磁性的声音低沉,碎发遮于前头。

    车来了,张萌和司机开车到饭店大门,江绾扶着他上了车。

    “你回哪?”

    “介意搭我一程吗?”

    江绾使了小动作,一巴掌轻轻拍在他身上。

    二人一同上了车。

    程昊和徐逸清刚吃饭出来,就看到这一幕。

    “这不是你那.....心上人”

    徐逸清沉着脸,面色不悦,拿了车钥匙。

    “哎,你不送我回去了,刚都是我喝的。”

    那帮老顽固,他喝的酒,徐逸清说一会儿开车,不喝了。

    “打个车回去。”

    “重色轻友。”程昊把这家伙看白了。

    此时。

    “你现在住哪?”

    “湖畔。”

    “方便讨杯酒喝吗?顺便参观参观你的新家。”

    “好啊,不过你确定还能喝?”

    “江绾,我的酒量你可是知道的。”

    回到家。

    周远打量着屋里,开玩笑地说,拍拍沙发,“不错,比那会,我们住得好多了。”

    闻言,江绾拿了酒,到了两杯红酒,“没可比性,不过比起你的豪宅,这顶多算是我的小窝了。”

    周远接过酒杯,“我让你搬我那去,你又不去。”

    “你怕我还不够红啊,给我招黑。”搬到他那去,怕是天天狗仔堵在门口。

    两个酒杯默契地相碰。

    周远这会才细端详,感受得到她状态不错,抿了口酒,“你说我们算不算顶峰相见了。”

    江绾瘫坐在沙发上,这样舒服。

    “应该.....算吧,不过....这次谢谢你向李导推荐我。”虽然她现在还不到全球,不过盛华的扛把子,现在也算流量女星了。

    江绾抬了杯,朝着周远表示谢意。

    这算不算是苟富贵,勿相忘。

    “自己投资的剧,演员还不能自己定了,那我还做什么,想起以前可都是别人挑我们,资本插进来,我们话语权都没有,说被踢就踢。”周远顺着沙发边上,坐在地毯上。

    一双眼眸泛了水,打趣着,看着江绾。

    想起之前的日子,江绾也是觉得有种苦尽甘来。

    “是啊,一个小角色抢得头破血流,没戏可拍的时候,差点就去北城大桥下要饭去了。”

    周远笑出了声,将杯里的酒干完了。

    “那次,我们还真的有点像要饭的。”

    六年前。

    刚入行的江绾,辞了工作,和家里断了联系,这几年也没攒钱的习惯,付了一个季度房租,手里没剩下什么钱了。

    去试镜一个小角色,再没戏拍,真的吃不上饭了。

    也在那里认识了周远。

    同样无戏可拍。

    这个圈好看的,长得帅的一抓一大把,凭什么机会就轮得到你的头上。

    三无背景人员,每一个龙套机会都是自己现场跑来的。

    运气好得话,替补人员,还能一展头角。

    一个小角色,现场也有可能临时换掉,只因塞进来的人。

    她和周远就是两个倒霉蛋。

    有了那次一面之缘。

    再见面就是同在一个剧场,拍了一部剧。

    说起来也是凑巧,周远扮演一个太监,江绾扮演一个丫鬟。

    那天戏份拍得晚,到后半夜,夜里雾气大,湿气重,饿得饥肠辘辘,还得顶着被骂。

    导演脾气火爆,逮着谁骂谁。

    女一早早进了房车补眠。

    他们这些群演,都团成一团,蹲着,等着拍。

    江绾第一次拍这种临时夜戏,晚上没吃东西,饿得两眼发花,可还等着这部戏结账,付下个季度的房租,凑凑。

    这点儿她也买不到吃的。

    有经验的都自己备了干粮。

    江绾一个踉跄,起身的时候,差点撞倒在地上。

    一旁的周远扶住了她。

    肚子发出咕咕咕的声音,江绾脸皮薄,红了脸。

    周远给了她一个面包。

    面包友谊就在此结下了。

    江绾很多年再吃起那个味道的面包,总会想起那个雨夜,周远那个救命的面包。

    再后来,两个人经常流窜于各个剧场,时常能见到。

    江绾第三次搬家租房子,碰到了二手房东,另一个合租室友是周远。

    无良骗子房东,还说合租室友是女孩子。

    江绾交了钱,身上所剩无几,不住只能流落大街,周远这人也算知根知底,这大半年的来往,江绾总觉得他不是个坏人。

    两个人开始了合租生活。

    直到下半年。

    二人一块儿被房东赶出来,原因是因为房子要装修结婚,押金也没退。

    身上的钱就退的那个月钱,没多少。

    再去找一个房子住,也要时间,钱也不够。

    两个人卷着铺盖被子衣架,真的狼狈。

    相视而笑。

    后来找到一个廉租房,环境差点,治安也不好。

    几次江绾都被地痞盯着。

    两个人结伴一起出行了,周远去接她,如果离得近就一起回去。

    最穷的时候,吃过一星期连续吃袋装的泡面,超市买回去煮。

    剧组压着钱没发。

    周远慢慢有了起色。

    江绾见过他曾被排挤,角色被抢,被泼脏水。

    无数次深夜,他们互相鼓励支持对方。

    差点儿坚持不下去。

    周远患抑郁症,江绾在边缘线,差点儿被潜规则,每天在同那些人斗智斗勇。

    谁都想在其中独善其身。

    他们就像一艘大船上,浮沉漂泊的灰尘,不起眼。

    当曙光升起的时候。

    江绾接的一部戏小火了,开始有了代言找她,一些商场找她站台。

    “有钱了,周远,我们。”

    陪他治疗,挣来的钱给他交医院了。

    两个人抱着互相取暖。

    再后来,周远有机会去海外,问江绾。

    江绾不愿意去,就在了北城。

    机场送别的时候,“加油,我们下次再见的时候,一定都是大明星了。”

    如今,他们熬出头了。

    .....

    “酒也喝了,房子也参观了,你过得好我也就放心了。”周远起了身。

    “我那么大人了,你还操心我啊。”江绾回应着。

    一脸认真地看着她,“嗯,担心你挂掉。”

    江绾佯装踢他一脚,“去,盼着我点好。”

    “我回去了,剧组里见。”周远站直了,和江绾道别。

    “好。”江绾下了沙发,准备送他下去。

    “别送了,我认得路,都大晚上了,你就在屋里吧。”周远想着她懒得折腾。

    江绾还是准备送她出门,就不下去了,“好。”

    开了门,徐逸清就在对门的门口。

    和周远视线相对,二人之间奇妙的氛围。

    江绾装没看着,撇了头。

    “那我走了。”周远上手故意摸了摸她脸颊。

    “嗯。”

    电梯门刚关上。

    徐逸清就朝着江绾走来。

    “他是谁?”拉着门。

    “一朋友。”徐逸清手劲大,江绾吃力地想要甩开。

    徐逸清眼睛通红,“什么朋友大晚上进你家,一直不出来。”

    “徐逸清,你有什么资格管,我爱谁谁进我屋里。”江绾来了气。

    “我们算什么?那夜算什么?”徐逸清像要哭了,身上挥散不去的烟味。

    “徐逸清,都是成年人了,成熟点,我们....顶多算是Py关系,你该不会以为那视频能拿捏我。”江绾提及那事,抬着头和他对峙。

    “江绾!”徐逸清用尽全力抵挡着门。

    “我累了,想睡了。”

    门关上,只剩徐逸清在门外,久久没有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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