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该怎么呢?那次猜测我没有输,但也没有赢。

    你知道吗?第二天!第二天!我TM早上五点就起来了,看着一大早上,发神经质的母亲,你知道我有多崩溃吗?

    吃早饭是跟礼仪课一起进行的,还好还好,上到一半糜基来了……

    可是!

    咬牙切齿……

    那是他才醒,他睡到六点才醒来,和我一起吃早饭!!!要死——!

    上完我睡了一个回笼觉。

    醒来看着糜基上完课,该我了……

    ……

    抹了一把脸 ,脸上挂着上午新学的笑容,心中疯狂扎小人,精神世界里的八斤和六尺都笑疯了。

    给我等着!!!

    这第一节课,名为——语言的艺术。

    基础的话——教我说话。我才三岁,会的词语,语言,文字太少了。

    下午的话,是两个人一起上的烹饪课,我做完给糜基鉴赏。也就是说我累死累活的昨做完菜,全都是给糜基吃的!

    毁灭吧!

    然后也没什么了吧……

    不!!!还有训练,我真的不明白三岁的孩子真的要做这么多吗!!!

    每天跑步锻炼身体,跑到——昏过去为止。

    没办法糜基和我,一个压根没运动细胞,一个身体太弱,压根跑不了多远,为了跑远点,糜基和我大概是在鬼门关逛了好几圈。

    但还是值得肯定的糜基和我的爆发力,终于得到了肯定。

    苍天啊!大地啊!前几天他们不赞同的眼神,我都要精神衰弱了。

    虽然说这个有点早,但我要创造价值……这样才能……

    ————————

    “塞琳,塞琳,醒醒,我上好课了。”

    谁?男声?“嘿!”

    “嗷——塞琳你干什么?”

    收回踹出去的脚,塞琳缓了缓,将自己乱糟糟的记忆收了收,起身,眨了眨眼,看了一眼,差点被踹飞出去糜基,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哦,糜基啊。你上完课了。知不道乱闯女孩子闺房,是要被叉出去的。”

    糜基咽下去了,刚到嘴边的话。你干嘛打我。

    不等他反应,塞琳缓了缓又说“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呢,发现有很多人在这里。”塞琳指了指自己的脑子“脑子要炸了呢!”

    糜基脸色胀青又咽下去了,刚到嘴边的话。今天怎么没有起来去找我。

    看着自己同胞哥哥脸色一阵白,一阵红,一阵青,然后无奈“塞琳又变厉害了呢。”

    塞琳满意的收回了视线,转头看了一眼时间,塞琳语气有些欢悦“我很开心哦,糜基。糜基一下课就来找我了呢。”

    糜基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有什么值得开心的呢?就像你一睡醒就会来找我等我下课,我也会去找你的啊。”

    塞琳哼着不着调的歌,将糜基推出了房间“糜基是不会懂得的啦,好了,好了,快出去,淑女要换衣服了,绅士要避让哦。”

    被推出房门的糜基不由得陷入了沉思“这有什么值得令人开心的地方。”

    然后哀嚎“不!我为什么要妄图揣测塞琳的想法?我真傻,真的!”

    门后塞琳住了嘴,神情漠然。

    【你真的做噩梦了?】

    穿衣服的手没有停「为什么这么说?」

    【你在不安。我有一个疑问。可……】

    六尺没说出来的话被八斤接了过去【你为什么这么开心?你竟然真的在开心?为了什么?】

    面无表情的塞琳是有些可怕的,深蓝紫色的眼睛在阴影处是黝黑的,一双眼睛直指人心。

    是啊……塞琳有些感慨。

    有什么值得开心的呢?

    「你们是不会懂得哦?」

    【……戚——】*2

    “砰!”

    “糜基走了哦。”塞琳冲出了房间,巨大的开门声吓的糜基一愣。

    看着每一根发丝都洋溢的开心的塞琳,糜基不在为自己的疑惑不解,因为他真诚的为自己的妹妹塞琳而感到开心。

    双生子的心有灵犀,时常糜基会从塞琳感到一种虚幻于世间的恐怖,那种好好在上漠视一切,不关几所的态度是比父亲的威亚,母亲的尖叫与鞭子更为可怕的存在。

    年龄尚小的糜基不太懂这种感觉,只是又时觉得塞琳好像要哭出来了,她似乎不开心,所以当她吃到糖时,闪过的一丝满足被糜基注意到了,他有意放纵妹妹偷吃自己的糖,然后再嬉笑中找出塞琳身上的真实感。

    现在他突然发现似乎塞琳从天上落下来了,为什么?

    因为我一下课就来找她了吗?不……

    或许是因为她确认了她自己的真实性吧……

    ——————

    幽暗的密室,有着幽暗的烛火,滴落的水珠在地面上炸开艳丽的花,可惜没人能欣赏到这一切。

    面前架子上的两人睁开了双眼,塞琳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手上的铁链硕硕做响,二人抬眼看着来人,高度的落差让本身比伊尔迷矮许多的两人得以平视他。

    就间伊尔迷手中白光闪过,“咔嚓——。”锁住二人的铁链应声断裂,掉落在地的两人缓缓从地上爬起,糜基拍了拍身上的并不存在的灰,塞琳虚幻的看着烛火下的伊尔迷,在他的注视下,又打了个哈欠,揉了揉通紫的手腕,借力顺势靠在走过来的糜基身上。

    “接下来干什么呢?哥哥。”塞琳眼角泛着泪花,困倦的语调毫无生气。

    三年又三年毒素鞭刑电击高压等等的体质训练,糜基和塞琳在对方都在的情况下,可以说的上完美的完成了,虽说比不过大哥,但明显他们同样是天才。

    糜基对于机器机械说,信息技术说展露的天赋让揍敌客家族有一瞬间觉得这孩子不当杀手也不是不可以。

    而在理论课上知识层面的吸收塞琳当之无愧的第一,举一反三,改革创新。让人无比叹息怎么就没有一个与之相配的身体素质。她是一个天生的老师,杀人导师。这是他们的祖父在心血来潮看了一节塞琳的课时,深有所感的。

    “糜基,塞琳。”伊尔迷身后席巴高大的身影显现。

    不意外的伊尔迷看了一眼被吓的炸了毛的糜基,靠在一旁的塞琳若有所感的摸了摸糜基似乎是感到塞琳的镇定糜基很快调整了自己。

    糜基和塞琳跟着席巴走出了刑讯室,身后有由坚硬石头砌成的密不透风的还未关上的门里,传出了铁链拉动的声音,最终在“咔嚓——”。声中大门关上了。

    并排的两个小朋友,叽里咕噜的说着话“塞琳你怎么知道来的是父亲的。”糜基看了一眼席巴,压低声音问到“你好像一点也不惊讶。”

    塞琳无语的看了一眼特意压低声音的糜基,毫无意识的不明白自己父亲到底有多厉害,你小声说话他就听不见了吗?有一瞬间塞琳想要晃晃糜基,看看他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前方席巴的耳朵动了动,还别说他也挺想知道的,塞琳究竟是如何发现自己的。

    “拜托糜基,你现在已经6岁了,不是3岁小朋友了,自己动动你聪明的大脑啊!这不是看都不用看,想都不用想,就能明白的事啊。”塞琳假装没发现席巴竖起的耳朵。

    “……。”

    “……。”

    虽然……但是……塞琳你对这个翻译来就是,一眼就能看明白的话的语气,是不是有些不对,难不成其他家的小朋友都是这样的!!!

    糜基惊恐!

    回头看了一眼一脸理所当然的女儿,和已经快要被忽悠瘸的儿子满脸的难以直视。席巴不想相信这是自己的儿女。

    他们推开大门,在拐角处去到了另一个房间,三个堪堪将一个成年男子塞进的笼子。

    席巴走到面前,在光的照射下他周身的气息恐怖到,即使是昏死过去的“猎物”都汗毛直立。

    两个孩子像威武雄狮面前小猫崽,瑟瑟发抖……如果不看他们的眼睛的话。

    糜基黝黑的眼睛,透露出了无限的好奇,那一种天真的童真,显得有些残忍。塞琳鸢紫色的眼睛是星空,神秘而危险,虚浮于世界之外,具有高高在上的神性。

    “从今天开始你们就要学习暗杀术了,糜基塞琳。”

    “是,父亲”。两小只话在这较为空旷的房间显得有些清晰。

    塞琳似乎有些懊恼。看着席巴的眼神有着一丝自己也没有察觉的排斥和希意。而在这幽暗的房间内,不易察觉的瞳色,靠谱的大人终究没有接受到来自小公主的传信。

    在这个地方,似乎连人的声音都萃上了阴冷“第一堂课——肢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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