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章
宇宙魔方打开的时空传送门只能让Ana他们来回，而苏安娜他们并不能通过。Ana说一般情况下这个传送门只要他们回去了就会关闭，因为还有一些事情可以和他们具体说说，于是就决定先留下来一段时间。
是夜，虽然海王和绿灯侠打算先离开，但由于超英们还是太多了，大家全部计划留宿在了斯塔克的私人会所。
“我想……Lia或许想‘他’了，她也很喜欢他……算是我的一点小私心吧。”托尼派的车在贾维斯的操作下自动驾驶着，Lia被理查德抱着和托尼坐了一辆车，Ana和苏安娜坐一辆车，飞闪而过的路灯闪烁在Ana脸上，她说话的声音突然不复方才的雷厉风行，变得很轻很轻，苏安娜觉得她似乎要哭出来了，艳丽的气质收敛了起来，与这个世界日常里平凡温吞的她几乎一模一样了；或许是同位体之间的特殊联系，她也想哭，却无从在复杂的情绪中翻出自己想哭的原因。
为了他们的‘久别重逢’？还是为了另一个世界无法摆脱牺牲结局的钢铁侠而恐慌哀伤？
“你现在还是爱豆吗？”Ana问道，“方才那个要杀了你的话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嗯，不会的……你呢？”
“我现在的身份不允许我在演艺圈混了——而且我蛮早就嫁给了Tony，很早就转型了——让我想想，是24岁？还是25岁？26？我忘了。”她说是忘了，却满脸的向往和怀念。
“你们……也是十九岁左右就认识了？”
“很早就认识了，斯塔克家和韦恩家是世交，但他比我大上不少，我小的时候他正叛逆，不愿意和我玩——后来长大了，奶奶让我离他远一点，因为我长得漂亮，他玩得花。”
“那你们……怎么在一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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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夫、巴基和Steve坐一车，他们有很多问题想问Steve，Steve看起来也有很多话想和他们说。Steve坐在暗侧，有些阴沉的表情和一身整肃的黑西装让他和史蒂夫的柔和以及明亮的硬朗感展现出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
“你还在对佩姬念念不忘吗？”Steve率先发话，声音有些发紧。
“佩姬？我们只是很好的朋友。”史蒂夫不解。
“很好。”Steve嘴角勾起一抹笑。
看起来挺假的，巴基透过后视镜看见暗影下Steve的笑暗自想到。
“不管你现在心里是怎么想的，朋友也好过去的爱人也罢——脑子拎清楚想明白了。如果你爱安娜，她追你了就不要犹豫不决；她要是对你没意思，你就去追她；在一起了就不要再胡思乱想；当然，如果你不爱她，或者跟个蠢货一样想不明白，就给我他妈的离她远一点。”Steve强硬的态度、信息量满满的一段话和脏词让车上的两人震惊不已。
他看见车上的两人眉头紧皱，声音又缓了下来，看起来仿佛就像这个世界克制温和的大金毛史蒂夫。
“不要最后变得像我一样，被动而无耻。不要觉得不可能，部分‘我们’一开始和你一模一样；和你相比，我们比你幸运的是安娜爱上的是我们，是她追求的‘我们’，但一开始‘我们’还很无脑，甚至有的蠢货自始至终没摸透自己的心——也不是所有‘Steve’最终都会和我一样幸运。”他喟叹，“你不会想变得像我一样卑鄙的，史蒂夫，美国精神的化身，对吧。”
“不过说实话，美利坚其实没什么‘精神’可言。”他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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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另一个世界的你其实一开始挺坏的。”理查德看着自己熟睡的小外甥女一脸温柔。Lia躺在托尼怀里睡得很安心，“她的眉眼像Tony，脸型和鼻子嘴巴都像她妈妈。如果不是这双眼睛，她就是她妈妈小时候的翻版——哦，还有这头小卷毛，也是遗传Anthony的。”
“我？这个世界的我也挺坏的。”托尼小幅地耸了耸肩，生怕动到Lia。
“Ana的初恋是Rogers，但是这家伙一开始拎不清伤了她的心，他们分手了。那段时间Ana很难过，不只是因为分手了……我也有份。Bruce和卢修斯、提姆在同一场意外中重伤昏迷，提姆差点就回不来了，Ana那时候的能力只能勉强保住他们的命；我在外星球和Clark执行任务，跟个神经病一样在外星跨物种撩女孩；杰森还在失踪；达米安还没从石头缝里蹦出来。韦恩集团是Ana撑着的，但她毕竟学的不是管理，更没什么商业头脑；也不会攻击性的体术，最多只能防御自保。她本来应该是无忧无虑的韦恩小公主。那时谁都想欺负她，韦恩集团危机四伏，哥谭也一团乱麻。”
“Anthony那个混蛋，让她嫁给他，他帮她稳住韦恩集团和哥谭。要知道她好不容易作为爱豆登上巅峰，因为你完全转型成演员——但是她什么都能做得很好。”
托尼瞪大了眼睛，他开始唾弃自己，因为他竟然下意识地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方法。好吧，不管哪个世界的他对于安娜来说都不能算是一个纯粹光明磊落的好人，如果换做是他，他也确实可能会在那个情况下做出那样的事——他爱她，他在克制，天知道她把他从外太空带回来后他现在有多疯狂。
“Bruce他们醒来之后，Tony有段时间被我们整的可惨——他应该庆幸那时的Ana已经爱上了他，他们很幸福。Ana还怀孕了，我们的小公主Lia诞生了。”
“如果……如果你们这个世界还在一起，我希望你能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多少想想她。”
“如果不是为了Lia，她几乎要随你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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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t、戴安娜和娜塔莎在一辆车上，三个女人倒是相谈甚欢。
“你们注意着点你们这个世界的史蒂夫。”Nat倚在车门上突然来了一句。
“？为什么？”戴安娜有些疑惑，虽然只一起经历了一次战斗，但她对史蒂夫印象很好，那是个很正义勇敢的人。
“人性是复杂的，没有谁是完全的圣人。他是正义、勇敢、善良的，他的底色是纯洁的，但是你觉得一个伪造了多次资料参军的人会没有心机吗？他之后说不定还会装成九头蛇去拯救世界呢。”
“Ana其实刚嫁给他不久。”
“如果不是他使了手段，Ana不会和他在一起的。”
“什么手段？”娜塔莎对安娜的印象一直很好，一个柔软善良的女孩，当时弗瑞让她和巴顿去取安娜的血液什么的做实验，她坚决反对过，可惜无济于事，相较起让别人去，还不如她自己和巴顿去她才比较放心。
“老套路，但确实好用——他比Tony还可恨。”
“他当总统并非他乐意，只是无奈之下被斯塔克和韦恩捧起来应付危机的；但他是个有脑子的，回过头来自己也掌握了实权。孤儿寡母，但是有佩珀和韦恩在，斯塔克集团自然安全得一匹——可耐不住美国国会和联合国再次一起声讨斯塔克不愿意交出战甲，美国国内的舆论环境也很糟糕，全世界都不乏质疑声；美国甚至有些家伙跑去Tony纪念碑和斯塔克老宅前示威。”
“但你猜，为什么韦恩和斯塔克的周旋不起作用了？”
“背后有权势纵容，乃至支持这些声讨。”娜塔莎低沉着声音说道。
“我不知道你们这里的巴基是不是没脑子的甜蜜小熊，但我们那里的巴恩斯可不是——他是Rogers的幕僚长，这损招你猜他贡献了多少？即使知道有人支持，连我也想不到是Steve他们，毕竟Steve那时跑到阿斯加德外交去了，巴恩斯又总是一副冠冕堂皇在帮我们周旋的样子。如果不是May实在良心过不去，我们说不定永远都不知道。这件事也只有我们女孩儿们知道，如果告诉Bruce和Clark他们，指不定要发生内战什么的——哦，忘了说，内战是其中一个平行世界干出来的，那个世界没有苏安娜，但是有理念不合的钢铁侠和美队，还有杀父之仇。”
“Steve的智囊团给斯塔克集团提出了一个所谓的‘最佳解决方式’，让斯塔克的遗孀嫁给美国总统，战甲实际掌控权还在斯塔克手里；但是它表面上看起来似乎已经姓了罗杰斯或者美利坚，美国国内舆情控制住了，就相对容易和稀泥搪塞压制政客们；美队的‘高尚精神’也能让世界上大部分人信服世界上最具杀伤力的武器不会落到恶心的美国政客手里，成为发起战争、屠杀无辜的工具——软着陆，一举三得；从头到尾只有Ana需要做出一点牺牲，那群恶心的家伙说‘只有’和‘一点牺牲’。”
“他对Ana和Lia都很好，但是他的行径让我们愤怒。”
“要我说，我陪着Ana看过那么将近二十个平行世界了吧，如果安娜没有遇上托尼和史蒂夫，或许再加上没有遇上克拉克和布鲁斯，她会过得更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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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请求你，或者这个世界的克拉克，如果可以，请不要伤害她，保护好安娜。”Diana和巴里、布鲁斯在一块，她的话依旧不多，她依旧优雅矫健，眉眼间却有些忧伤悲悯的神色，“如果这个世界的你喜欢安娜，安娜也喜欢你，作为正联的伙伴，我相信你的人品，衷心希望你们能够在一起。克拉克也一样。”
“我其实大部分时间呆在欧洲，所以很少有时间陪着Ana；除开我自己的世界，我去过两个平行世界——在那两个世界里，一个安娜是韦恩夫人，一个安娜是肯特夫人；她们都过着简单的生活，过得很幸福——至少比我们的Ana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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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羡慕我？”
“对啊，雷厉风行，身手矫健，明艳有风情，那些超级英雄们看起来甚至听你的领导……你简直就是我做梦都想成为的模样。”
“……你知道我从年轻时就很有魅力的吧？我当时就是你这蠢样，但我就是有魅力，所以你也不需要羡慕我。”
“听我的领导？”
“妹妹，你太天真了，如果不是因为我们特殊，而且我把我自己剐了可能会带来麻烦，如果不是因为我敢对自己下狠手而他们还有那么一些在意我，如果不是因为666让我所掌握的关于多元宇宙以及世界法则的知识更多，你猜我现在会是这些超级英雄们的领导人物之一，还是他们之中某人的禁脔？百来个世界，有些我根本不能也不敢插手，甚至我根本不敢让其他人知道，你猜这些世界里我见到过多少个‘下场不一般’的安娜？但其实我又比她们好到哪里去了吗？我只不过是运气稍微好一些，每一步都好那么一些，恰好我出身韦恩，恰巧我比很多世界里的安娜多了防身技巧，恰巧我和我的那个世界的联系比很多世界的安娜更深，恰巧……恰巧被父亲兄长保护的很好很天真的我，是精明的Anthony·Edward·Stark一手调教出来的‘学生’。”
“很多时候，我甚至连选择的机会都没有。”
“如果可以，你能一直这么天真就好了”Ana摸了摸看起来有些困惑且害怕的安娜的脸，她艳丽的脸上在明灭的光影下似乎有了些神性“我希望你永远不用雷厉风行，永远不用身手矫健，永远不用耍尽心机，永远不用被迫‘愿意’。”
是夜，虽然海王和绿灯侠打算先离开，但由于超英们还是太多了，大家全部计划留宿在了斯塔克的私人会所。
“我想……Lia或许想‘他’了，她也很喜欢他……算是我的一点小私心吧。”托尼派的车在贾维斯的操作下自动驾驶着，Lia被理查德抱着和托尼坐了一辆车，Ana和苏安娜坐一辆车，飞闪而过的路灯闪烁在Ana脸上，她说话的声音突然不复方才的雷厉风行，变得很轻很轻，苏安娜觉得她似乎要哭出来了，艳丽的气质收敛了起来，与这个世界日常里平凡温吞的她几乎一模一样了；或许是同位体之间的特殊联系，她也想哭，却无从在复杂的情绪中翻出自己想哭的原因。
为了他们的‘久别重逢’？还是为了另一个世界无法摆脱牺牲结局的钢铁侠而恐慌哀伤？
“你现在还是爱豆吗？”Ana问道，“方才那个要杀了你的话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嗯，不会的……你呢？”
“我现在的身份不允许我在演艺圈混了——而且我蛮早就嫁给了Tony，很早就转型了——让我想想，是24岁？还是25岁？26？我忘了。”她说是忘了，却满脸的向往和怀念。
“你们……也是十九岁左右就认识了？”
“很早就认识了，斯塔克家和韦恩家是世交，但他比我大上不少，我小的时候他正叛逆，不愿意和我玩——后来长大了，奶奶让我离他远一点，因为我长得漂亮，他玩得花。”
“那你们……怎么在一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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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夫、巴基和Steve坐一车，他们有很多问题想问Steve，Steve看起来也有很多话想和他们说。Steve坐在暗侧，有些阴沉的表情和一身整肃的黑西装让他和史蒂夫的柔和以及明亮的硬朗感展现出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
“你还在对佩姬念念不忘吗？”Steve率先发话，声音有些发紧。
“佩姬？我们只是很好的朋友。”史蒂夫不解。
“很好。”Steve嘴角勾起一抹笑。
看起来挺假的，巴基透过后视镜看见暗影下Steve的笑暗自想到。
“不管你现在心里是怎么想的，朋友也好过去的爱人也罢——脑子拎清楚想明白了。如果你爱安娜，她追你了就不要犹豫不决；她要是对你没意思，你就去追她；在一起了就不要再胡思乱想；当然，如果你不爱她，或者跟个蠢货一样想不明白，就给我他妈的离她远一点。”Steve强硬的态度、信息量满满的一段话和脏词让车上的两人震惊不已。
他看见车上的两人眉头紧皱，声音又缓了下来，看起来仿佛就像这个世界克制温和的大金毛史蒂夫。
“不要最后变得像我一样，被动而无耻。不要觉得不可能，部分‘我们’一开始和你一模一样；和你相比，我们比你幸运的是安娜爱上的是我们，是她追求的‘我们’，但一开始‘我们’还很无脑，甚至有的蠢货自始至终没摸透自己的心——也不是所有‘Steve’最终都会和我一样幸运。”他喟叹，“你不会想变得像我一样卑鄙的，史蒂夫，美国精神的化身，对吧。”
“不过说实话，美利坚其实没什么‘精神’可言。”他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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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另一个世界的你其实一开始挺坏的。”理查德看着自己熟睡的小外甥女一脸温柔。Lia躺在托尼怀里睡得很安心，“她的眉眼像Tony，脸型和鼻子嘴巴都像她妈妈。如果不是这双眼睛，她就是她妈妈小时候的翻版——哦，还有这头小卷毛，也是遗传Anthony的。”
“我？这个世界的我也挺坏的。”托尼小幅地耸了耸肩，生怕动到Lia。
“Ana的初恋是Rogers，但是这家伙一开始拎不清伤了她的心，他们分手了。那段时间Ana很难过，不只是因为分手了……我也有份。Bruce和卢修斯、提姆在同一场意外中重伤昏迷，提姆差点就回不来了，Ana那时候的能力只能勉强保住他们的命；我在外星球和Clark执行任务，跟个神经病一样在外星跨物种撩女孩；杰森还在失踪；达米安还没从石头缝里蹦出来。韦恩集团是Ana撑着的，但她毕竟学的不是管理，更没什么商业头脑；也不会攻击性的体术，最多只能防御自保。她本来应该是无忧无虑的韦恩小公主。那时谁都想欺负她，韦恩集团危机四伏，哥谭也一团乱麻。”
“Anthony那个混蛋，让她嫁给他，他帮她稳住韦恩集团和哥谭。要知道她好不容易作为爱豆登上巅峰，因为你完全转型成演员——但是她什么都能做得很好。”
托尼瞪大了眼睛，他开始唾弃自己，因为他竟然下意识地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方法。好吧，不管哪个世界的他对于安娜来说都不能算是一个纯粹光明磊落的好人，如果换做是他，他也确实可能会在那个情况下做出那样的事——他爱她，他在克制，天知道她把他从外太空带回来后他现在有多疯狂。
“Bruce他们醒来之后，Tony有段时间被我们整的可惨——他应该庆幸那时的Ana已经爱上了他，他们很幸福。Ana还怀孕了，我们的小公主Lia诞生了。”
“如果……如果你们这个世界还在一起，我希望你能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多少想想她。”
“如果不是为了Lia，她几乎要随你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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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t、戴安娜和娜塔莎在一辆车上，三个女人倒是相谈甚欢。
“你们注意着点你们这个世界的史蒂夫。”Nat倚在车门上突然来了一句。
“？为什么？”戴安娜有些疑惑，虽然只一起经历了一次战斗，但她对史蒂夫印象很好，那是个很正义勇敢的人。
“人性是复杂的，没有谁是完全的圣人。他是正义、勇敢、善良的，他的底色是纯洁的，但是你觉得一个伪造了多次资料参军的人会没有心机吗？他之后说不定还会装成九头蛇去拯救世界呢。”
“Ana其实刚嫁给他不久。”
“如果不是他使了手段，Ana不会和他在一起的。”
“什么手段？”娜塔莎对安娜的印象一直很好，一个柔软善良的女孩，当时弗瑞让她和巴顿去取安娜的血液什么的做实验，她坚决反对过，可惜无济于事，相较起让别人去，还不如她自己和巴顿去她才比较放心。
“老套路，但确实好用——他比Tony还可恨。”
“他当总统并非他乐意，只是无奈之下被斯塔克和韦恩捧起来应付危机的；但他是个有脑子的，回过头来自己也掌握了实权。孤儿寡母，但是有佩珀和韦恩在，斯塔克集团自然安全得一匹——可耐不住美国国会和联合国再次一起声讨斯塔克不愿意交出战甲，美国国内的舆论环境也很糟糕，全世界都不乏质疑声；美国甚至有些家伙跑去Tony纪念碑和斯塔克老宅前示威。”
“但你猜，为什么韦恩和斯塔克的周旋不起作用了？”
“背后有权势纵容，乃至支持这些声讨。”娜塔莎低沉着声音说道。
“我不知道你们这里的巴基是不是没脑子的甜蜜小熊，但我们那里的巴恩斯可不是——他是Rogers的幕僚长，这损招你猜他贡献了多少？即使知道有人支持，连我也想不到是Steve他们，毕竟Steve那时跑到阿斯加德外交去了，巴恩斯又总是一副冠冕堂皇在帮我们周旋的样子。如果不是May实在良心过不去，我们说不定永远都不知道。这件事也只有我们女孩儿们知道，如果告诉Bruce和Clark他们，指不定要发生内战什么的——哦，忘了说，内战是其中一个平行世界干出来的，那个世界没有苏安娜，但是有理念不合的钢铁侠和美队，还有杀父之仇。”
“Steve的智囊团给斯塔克集团提出了一个所谓的‘最佳解决方式’，让斯塔克的遗孀嫁给美国总统，战甲实际掌控权还在斯塔克手里；但是它表面上看起来似乎已经姓了罗杰斯或者美利坚，美国国内舆情控制住了，就相对容易和稀泥搪塞压制政客们；美队的‘高尚精神’也能让世界上大部分人信服世界上最具杀伤力的武器不会落到恶心的美国政客手里，成为发起战争、屠杀无辜的工具——软着陆，一举三得；从头到尾只有Ana需要做出一点牺牲，那群恶心的家伙说‘只有’和‘一点牺牲’。”
“他对Ana和Lia都很好，但是他的行径让我们愤怒。”
“要我说，我陪着Ana看过那么将近二十个平行世界了吧，如果安娜没有遇上托尼和史蒂夫，或许再加上没有遇上克拉克和布鲁斯，她会过得更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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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请求你，或者这个世界的克拉克，如果可以，请不要伤害她，保护好安娜。”Diana和巴里、布鲁斯在一块，她的话依旧不多，她依旧优雅矫健，眉眼间却有些忧伤悲悯的神色，“如果这个世界的你喜欢安娜，安娜也喜欢你，作为正联的伙伴，我相信你的人品，衷心希望你们能够在一起。克拉克也一样。”
“我其实大部分时间呆在欧洲，所以很少有时间陪着Ana；除开我自己的世界，我去过两个平行世界——在那两个世界里，一个安娜是韦恩夫人，一个安娜是肯特夫人；她们都过着简单的生活，过得很幸福——至少比我们的Ana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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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羡慕我？”
“对啊，雷厉风行，身手矫健，明艳有风情，那些超级英雄们看起来甚至听你的领导……你简直就是我做梦都想成为的模样。”
“……你知道我从年轻时就很有魅力的吧？我当时就是你这蠢样，但我就是有魅力，所以你也不需要羡慕我。”
“听我的领导？”
“妹妹，你太天真了，如果不是因为我们特殊，而且我把我自己剐了可能会带来麻烦，如果不是因为我敢对自己下狠手而他们还有那么一些在意我，如果不是因为666让我所掌握的关于多元宇宙以及世界法则的知识更多，你猜我现在会是这些超级英雄们的领导人物之一，还是他们之中某人的禁脔？百来个世界，有些我根本不能也不敢插手，甚至我根本不敢让其他人知道，你猜这些世界里我见到过多少个‘下场不一般’的安娜？但其实我又比她们好到哪里去了吗？我只不过是运气稍微好一些，每一步都好那么一些，恰好我出身韦恩，恰巧我比很多世界里的安娜多了防身技巧，恰巧我和我的那个世界的联系比很多世界的安娜更深，恰巧……恰巧被父亲兄长保护的很好很天真的我，是精明的Anthony·Edward·Stark一手调教出来的‘学生’。”
“很多时候，我甚至连选择的机会都没有。”
“如果可以，你能一直这么天真就好了”Ana摸了摸看起来有些困惑且害怕的安娜的脸，她艳丽的脸上在明灭的光影下似乎有了些神性“我希望你永远不用雷厉风行，永远不用身手矫健，永远不用耍尽心机，永远不用被迫‘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