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1 章
事情终于了结，阿央也算安下心。但这件事是阿语的错，到了晚饭结束后阿央跟着灵九来到后院。
“阿九，对不起！”
灵九听到后放下手里的碗盘扭过头笑着说没关系。
“阿语他——其实不是这样的——”
“我知道！”灵九扭过头紧紧盯着她笑道:“你不会看错人的！”
啊？阿央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她没想到一个仅仅见了几面的人会这样信自己。
“其实——”
“我带你去个地方！”
阿央还没反应过来，只觉腰间一紧人腾空而起，接着安稳落在了房顶上。
“今晚有星星！”
灵九笑着为她指了指天空，顺着他的手，阿央看到了一颗又大又闪的星星。
阿央眨眨眼睛，眸子又落会身旁的灵九，仔细看看，不知怎的，她越发觉得灵九的模样，自己见过。
“我，好像见过你！”
听到这话，灵九又浅浅一笑，说了个也许是的。
“我漂泊不定，偶然来到这里，偶然听到海棠酥酪，偶然见到你，这是我梦中的场景。没想到竟然成真了！”
噢?阿央更惊讶了，她盯着灵九，如今眼前的他满眸笑意，举止得体，浩然如君子，不像是会说谎啊！
难道是真的?可是我……
转回眸子，阿央淡淡开了口，“我是一个，有罪的人。”
轻轻的一句话伴着淡淡的笑意，很难想象她经历了什么。
“我杀了我的师父！”
又落下一句话，阿央看向灵九，但灵九的眸子静的出奇，他还是那副淡淡的笑意，像是玩世不恭又像是看破一切的淡然。
“你不惊讶?”
灵九看着问向自己的阿央，又是微微一笑，“第一种可能，你没有杀他而是被陷害。第二种可能，你杀了你师父，而他做了该杀的事！”
你！你都这么相信我！阿央又是难以置信地看着灵九。她在福元镇这么久，得到的只有谩骂和唾弃，也只有跟自己时间久的阿薇大虎他们几个肯信任自己。
而，阿九他才来了几日啊！
“我信任你，是因为你是阿央，我虽然刚与你认识不久，但经历上次，我便知晓你的为人！”
噢。谢谢。阿央垂下紧锁的眸子。
“是啊，我自小漂泊无依，被师父收入坊内，修习技艺。但中秋节的晚上，师父却被毒杀，而我成了杀人凶手被压入死牢！”
淡淡的一句话后，阿央难得蹙起眉心，“最后，师兄拿出师父的遗书令我苟活于世。然而，我的罪名并未被洗脱，为了坊内的颜面，我被迫起誓永远离开师门，也因此，再也无法调查师父亡故的真相！”
噢——原来是这样。灵九垂垂眸子，过了会儿后抬手轻轻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抿抿唇角低声道:“让我试试！”
嗯?阿央扭向他，眨巴眨巴眼睛后垂下手从袖口里掏出一张纸递了过去。
“这是师父的遗书！”
灵九接过仔细瞧了瞧。的确是一个人的字迹。
“遗书上说，我毕竟是他的关门弟子，日后即使犯下错事为保颜面留我一条性命，只将饮月坊所有秘方收回，逐出师门即可！”阿央为他解释道:“可是，我不明白，难道师父收我时就知道我会危害饮月坊?其次，我从来没有所谓的秘方，为什么要我交出?”
“所以，你知道这是假的?”
阿央摇摇头，“这字迹的确是师父的，只是我觉得有隐情！”
“那你给他们了吗?”
阿央点点头，“我打算将计就计，把我往日学的点心谱子抄了几个过去！但他们却没有发现！”
“噢！莫非，他们本来就不会做点心?那交给谁了?”
“我大师兄，凛月！”
灵九点点头，随机问了凛月在何处，“我明天去会会他！”
“嗯，谢谢——”
看着阿央露出感激的笑意，灵九抿抿唇角，“跟我还客气什么！”
话音落，阿央又笑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阿语是我同门师弟。”
嗯。灵九暗暗记下。
等第二天一早，灵九离开饴棠斋直奔凛月的居所。所谓的居所，就是整个福元镇最大的点心坊，饮月坊。
到地方，灵九盯着牌子看了许久，接着踏入店内。
“公子要些什么?”
袅袅声音传来，灵九抬眸瞧去，原来是一个粉衣的女子。
“噢，你们店的招牌，给我来几个！”
话音落，随着行云流水的动作，一盒点心放在了灵九面前，“公子请用！”
灵九微微翘翘眉心接着一块仔细瞧了瞧心中呵一声接着送进嘴里。
嚼了几口。嗯，还算酥脆。模样也是照着阿央给的那几个样子做出来的。但可惜，无论是精巧程度还是口感自然比不上阿央的好吃，而且还真就被他们当做招牌。
“这是谁做的?”
“自然是我们饮月坊的坊主！”
噢——灵九笑了笑，心中有了打算。
“这点心果真是出自饮月坊坊主之手，我父亲与坊主是多年好友，先前他研制点心游玩路过我家时赠予我父亲两包，我怀念许久，今日可算是如愿了！”
咯咯咯咯！听到这样赞美的话，那小侍女笑的合不拢嘴，“公子说的是老坊主吧，我们新坊主可是跟公子差不多大呢！”
是吗！灵九佯装惊讶，“这点心简直和我之前吃的味道一模一样。看来，你们新坊主果真是得了真传啊！”
这夸赞的话很快传变整个饮月坊，不一会儿，凛月亲自走来，见到灵九，一见他容貌俊秀，衣衫整齐高雅，二见他笑意俊朗又十分夸赞自己，于是走到他面前抬抬手道了礼。
“噢！你就是老先生的弟子，饮月坊的坊主?”
“正是在下！”
“幸会幸会！”
凛月被灵九恭维的话惹得合不拢嘴，当即又令人拿出一些自认为佳品给他送来。
“九兄弟，这世间像你这么有品味的人，不多啦！”
“月兄便是其中一个啊！”灵九接下又去瞧凛月眼底藏不住的笑意，心料估计这世人都尝出来新坊主和老坊主的差距，饮月坊不景气，而凛月呢，通过交谈便知道他呀，心里有些怀才不遇的感慨。
明了这些后，灵九又对上凛月的笑意，“我还记得老坊主曾说他毕生所创一佳品，名唤海棠酥酪，乃秋海棠晾晒后经历春露夏雨秋霜冬雪所制作，极其珍贵，味道极其美妙，我有幸吃过一次，真是毕生难忘。”
话落又看向凛月问他如今可还有。
这……凛月有些不知所措，忽然旁边一师妹提醒令他恍然大悟。
“有是有，不过并不在我这里！”凛月有些抱歉地说道:“不瞒你说，先师先前收了一个徒弟，可她却在学成后将先师杀害，我随要其归还所有秘方，但她既已学自然没有拱手让人的道理，我念及同门不再追究，却没曾想，那珍宝竟然在她手里！”
凛月满脸愤怒和惭愧的样子令灵九眯眯眼睛，接着又轻轻告诉了他几句话，果然凛月听到后立马起身致谢，还命自己徒弟给他打扫客房。
“若能重新收回珍宝，吾当感激不尽！”
灵九抿抿唇笑着抬起他致谢的胳膊，“月兄不必客气，我也不希望老坊主的宝贝流落到外人手里！”
这话听的凛月心潮澎湃，还连连喊几个师妹给灵九多送些点心。
其中有一个师妹叫冬儿，总是红红的脸羞答答地暗暗瞥灵九。
灵九注意到后，唇角一勾上去搭了话。
“我刚刚听月兄叫姑娘冬儿?”
“是。”
冬儿把点心放在一处收回手低头浅笑。
“姑娘名字真好听！”
啊——冬儿有些惊慌地涨红了脸。
灵九瞧见微微一笑后自顾自地捏起一块点心问冬儿她会不会做。
“我不会，我是后来才来的，我来不久师父就去世了，我也没有学到什么，如今也只是会简单的做些面点。”
噢——灵九点点头，那看来是不清楚饮月坊的一些事了。
“不过，我不觉得阿央姐是杀师父的凶手！”
噢?这话倒让灵九有些意外，“为什么？你师兄不是说是她吗？”
“阿央师姐人很好的！”冬儿抬起头争辩道:“我就是阿央姐求师父，师父才让留下的。”
噢?灵九不做声静静看着她。
“当时，阿央师姐外出买菜，遇见了我和师兄阿语讨饭，于是她便回去求师父，师父才同意让我们入门。”
噢——灵九暗暗点头，抬头时又问她是不是整个坊内只有她觉得阿央师姐人不错。
嗯——冬儿犹豫了很久，半晌才下定决心说道:“阿央师姐很厉害，师父很喜欢她，也说过要把饮月坊交给她。只是，除了我，整个坊都不怎么和她说话。”
难不成是妒忌?灵九暗暗琢磨。但是她这话怎么有些不对味儿。阿央说阿语也是她师弟，而且他还天天姐姐姐姐的喊着，论亲近，不该只有冬儿一人啊。
但他不能明面上问，于是灵九抬头时又问了她在坊内生活的怎么样。
“很好，师兄师姐们待我是很好的！”
噢?灵九又笑了，“瞧着年纪猜你可能是最小的，我在家里也是最小，不过我可没少被哥哥姐姐们欺负！”
噗嗤！一句话逗笑了冬儿，她说着坊内师兄师姐们人都特别好，“特别是阿央师姐，她很照顾我的，只可惜——”
嗯。灵九微微一笑转移话题，随口安慰她几句还问她可有其他什么事。
“你，可不可以不要把海棠酥酪的方给师兄啊？”
嗯?“为什么?”
“海棠酥酪是师姐所创，得了师父首肯，这是师姐告诉我的，她不会撒谎的！”
灵九又一笑，“你怎么知道她不会撒谎?得了海棠酥酪对你们饮月坊不好吗？”
说完抬抬袖子饮茶，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见他此姿态，冬儿也不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阿九，对不起！”
灵九听到后放下手里的碗盘扭过头笑着说没关系。
“阿语他——其实不是这样的——”
“我知道！”灵九扭过头紧紧盯着她笑道:“你不会看错人的！”
啊？阿央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她没想到一个仅仅见了几面的人会这样信自己。
“其实——”
“我带你去个地方！”
阿央还没反应过来，只觉腰间一紧人腾空而起，接着安稳落在了房顶上。
“今晚有星星！”
灵九笑着为她指了指天空，顺着他的手，阿央看到了一颗又大又闪的星星。
阿央眨眨眼睛，眸子又落会身旁的灵九，仔细看看，不知怎的，她越发觉得灵九的模样，自己见过。
“我，好像见过你！”
听到这话，灵九又浅浅一笑，说了个也许是的。
“我漂泊不定，偶然来到这里，偶然听到海棠酥酪，偶然见到你，这是我梦中的场景。没想到竟然成真了！”
噢?阿央更惊讶了，她盯着灵九，如今眼前的他满眸笑意，举止得体，浩然如君子，不像是会说谎啊！
难道是真的?可是我……
转回眸子，阿央淡淡开了口，“我是一个，有罪的人。”
轻轻的一句话伴着淡淡的笑意，很难想象她经历了什么。
“我杀了我的师父！”
又落下一句话，阿央看向灵九，但灵九的眸子静的出奇，他还是那副淡淡的笑意，像是玩世不恭又像是看破一切的淡然。
“你不惊讶?”
灵九看着问向自己的阿央，又是微微一笑，“第一种可能，你没有杀他而是被陷害。第二种可能，你杀了你师父，而他做了该杀的事！”
你！你都这么相信我！阿央又是难以置信地看着灵九。她在福元镇这么久，得到的只有谩骂和唾弃，也只有跟自己时间久的阿薇大虎他们几个肯信任自己。
而，阿九他才来了几日啊！
“我信任你，是因为你是阿央，我虽然刚与你认识不久，但经历上次，我便知晓你的为人！”
噢。谢谢。阿央垂下紧锁的眸子。
“是啊，我自小漂泊无依，被师父收入坊内，修习技艺。但中秋节的晚上，师父却被毒杀，而我成了杀人凶手被压入死牢！”
淡淡的一句话后，阿央难得蹙起眉心，“最后，师兄拿出师父的遗书令我苟活于世。然而，我的罪名并未被洗脱，为了坊内的颜面，我被迫起誓永远离开师门，也因此，再也无法调查师父亡故的真相！”
噢——原来是这样。灵九垂垂眸子，过了会儿后抬手轻轻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抿抿唇角低声道:“让我试试！”
嗯?阿央扭向他，眨巴眨巴眼睛后垂下手从袖口里掏出一张纸递了过去。
“这是师父的遗书！”
灵九接过仔细瞧了瞧。的确是一个人的字迹。
“遗书上说，我毕竟是他的关门弟子，日后即使犯下错事为保颜面留我一条性命，只将饮月坊所有秘方收回，逐出师门即可！”阿央为他解释道:“可是，我不明白，难道师父收我时就知道我会危害饮月坊?其次，我从来没有所谓的秘方，为什么要我交出?”
“所以，你知道这是假的?”
阿央摇摇头，“这字迹的确是师父的，只是我觉得有隐情！”
“那你给他们了吗?”
阿央点点头，“我打算将计就计，把我往日学的点心谱子抄了几个过去！但他们却没有发现！”
“噢！莫非，他们本来就不会做点心?那交给谁了?”
“我大师兄，凛月！”
灵九点点头，随机问了凛月在何处，“我明天去会会他！”
“嗯，谢谢——”
看着阿央露出感激的笑意，灵九抿抿唇角，“跟我还客气什么！”
话音落，阿央又笑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阿语是我同门师弟。”
嗯。灵九暗暗记下。
等第二天一早，灵九离开饴棠斋直奔凛月的居所。所谓的居所，就是整个福元镇最大的点心坊，饮月坊。
到地方，灵九盯着牌子看了许久，接着踏入店内。
“公子要些什么?”
袅袅声音传来，灵九抬眸瞧去，原来是一个粉衣的女子。
“噢，你们店的招牌，给我来几个！”
话音落，随着行云流水的动作，一盒点心放在了灵九面前，“公子请用！”
灵九微微翘翘眉心接着一块仔细瞧了瞧心中呵一声接着送进嘴里。
嚼了几口。嗯，还算酥脆。模样也是照着阿央给的那几个样子做出来的。但可惜，无论是精巧程度还是口感自然比不上阿央的好吃，而且还真就被他们当做招牌。
“这是谁做的?”
“自然是我们饮月坊的坊主！”
噢——灵九笑了笑，心中有了打算。
“这点心果真是出自饮月坊坊主之手，我父亲与坊主是多年好友，先前他研制点心游玩路过我家时赠予我父亲两包，我怀念许久，今日可算是如愿了！”
咯咯咯咯！听到这样赞美的话，那小侍女笑的合不拢嘴，“公子说的是老坊主吧，我们新坊主可是跟公子差不多大呢！”
是吗！灵九佯装惊讶，“这点心简直和我之前吃的味道一模一样。看来，你们新坊主果真是得了真传啊！”
这夸赞的话很快传变整个饮月坊，不一会儿，凛月亲自走来，见到灵九，一见他容貌俊秀，衣衫整齐高雅，二见他笑意俊朗又十分夸赞自己，于是走到他面前抬抬手道了礼。
“噢！你就是老先生的弟子，饮月坊的坊主?”
“正是在下！”
“幸会幸会！”
凛月被灵九恭维的话惹得合不拢嘴，当即又令人拿出一些自认为佳品给他送来。
“九兄弟，这世间像你这么有品味的人，不多啦！”
“月兄便是其中一个啊！”灵九接下又去瞧凛月眼底藏不住的笑意，心料估计这世人都尝出来新坊主和老坊主的差距，饮月坊不景气，而凛月呢，通过交谈便知道他呀，心里有些怀才不遇的感慨。
明了这些后，灵九又对上凛月的笑意，“我还记得老坊主曾说他毕生所创一佳品，名唤海棠酥酪，乃秋海棠晾晒后经历春露夏雨秋霜冬雪所制作，极其珍贵，味道极其美妙，我有幸吃过一次，真是毕生难忘。”
话落又看向凛月问他如今可还有。
这……凛月有些不知所措，忽然旁边一师妹提醒令他恍然大悟。
“有是有，不过并不在我这里！”凛月有些抱歉地说道:“不瞒你说，先师先前收了一个徒弟，可她却在学成后将先师杀害，我随要其归还所有秘方，但她既已学自然没有拱手让人的道理，我念及同门不再追究，却没曾想，那珍宝竟然在她手里！”
凛月满脸愤怒和惭愧的样子令灵九眯眯眼睛，接着又轻轻告诉了他几句话，果然凛月听到后立马起身致谢，还命自己徒弟给他打扫客房。
“若能重新收回珍宝，吾当感激不尽！”
灵九抿抿唇笑着抬起他致谢的胳膊，“月兄不必客气，我也不希望老坊主的宝贝流落到外人手里！”
这话听的凛月心潮澎湃，还连连喊几个师妹给灵九多送些点心。
其中有一个师妹叫冬儿，总是红红的脸羞答答地暗暗瞥灵九。
灵九注意到后，唇角一勾上去搭了话。
“我刚刚听月兄叫姑娘冬儿?”
“是。”
冬儿把点心放在一处收回手低头浅笑。
“姑娘名字真好听！”
啊——冬儿有些惊慌地涨红了脸。
灵九瞧见微微一笑后自顾自地捏起一块点心问冬儿她会不会做。
“我不会，我是后来才来的，我来不久师父就去世了，我也没有学到什么，如今也只是会简单的做些面点。”
噢——灵九点点头，那看来是不清楚饮月坊的一些事了。
“不过，我不觉得阿央姐是杀师父的凶手！”
噢?这话倒让灵九有些意外，“为什么？你师兄不是说是她吗？”
“阿央师姐人很好的！”冬儿抬起头争辩道:“我就是阿央姐求师父，师父才让留下的。”
噢?灵九不做声静静看着她。
“当时，阿央师姐外出买菜，遇见了我和师兄阿语讨饭，于是她便回去求师父，师父才同意让我们入门。”
噢——灵九暗暗点头，抬头时又问她是不是整个坊内只有她觉得阿央师姐人不错。
嗯——冬儿犹豫了很久，半晌才下定决心说道:“阿央师姐很厉害，师父很喜欢她，也说过要把饮月坊交给她。只是，除了我，整个坊都不怎么和她说话。”
难不成是妒忌?灵九暗暗琢磨。但是她这话怎么有些不对味儿。阿央说阿语也是她师弟，而且他还天天姐姐姐姐的喊着，论亲近，不该只有冬儿一人啊。
但他不能明面上问，于是灵九抬头时又问了她在坊内生活的怎么样。
“很好，师兄师姐们待我是很好的！”
噢?灵九又笑了，“瞧着年纪猜你可能是最小的，我在家里也是最小，不过我可没少被哥哥姐姐们欺负！”
噗嗤！一句话逗笑了冬儿，她说着坊内师兄师姐们人都特别好，“特别是阿央师姐，她很照顾我的，只可惜——”
嗯。灵九微微一笑转移话题，随口安慰她几句还问她可有其他什么事。
“你，可不可以不要把海棠酥酪的方给师兄啊？”
嗯?“为什么?”
“海棠酥酪是师姐所创，得了师父首肯，这是师姐告诉我的，她不会撒谎的！”
灵九又一笑，“你怎么知道她不会撒谎?得了海棠酥酪对你们饮月坊不好吗？”
说完抬抬袖子饮茶，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见他此姿态，冬儿也不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