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3、
“苏苏，来，快坐。”婶婶热情地招呼她。苏苏想走：“婶婶，我还有功课没做，我先走了！”婶婶抓住她的胳膊，她的劲大的让苏苏疼。“来都来了，怎么能走呢？这是你叔叔婶婶的几个朋友，认识一下！”婶婶使劲掐了苏苏的腰。一层水雾漫上了苏苏的眼，苏苏忍耐着，在婶婶身边坐下。这几个男人打量着苏苏，除了角落里一个穿黑色衬衫的男人。“怎么样，我就说我家苏苏是个美人，你们还不信。看，我说的对不对啊？”那几个男人露出玩味的笑，纷纷附和：“是啊，的确是个美人！”席间，婶婶不停地灌酒，苏苏挡了又挡，推脱不过，还是被灌了几杯。她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像烧着了，头也开始发晕。苏苏知道不妙，她赶紧往卫生间跑。婶婶盯得她很紧，连上厕所都跟着。苏苏想偷偷溜掉，可是都没机会。这期间，叔叔也被婶婶哄回家了。连最后的保障都没有了，苏苏开始装醉，她趴在桌子上不起来，眼睛的余光却在仔细观察。只见婶婶开始试探地拍了拍苏苏，见苏苏没反应。婶婶放心地开始自己的计划。“你们都看见了。我家苏苏真是个美人。”婶婶像妓院的老鸨，开始兜售。那几个男人眼睛都直了。最后，一个矮胖的金鱼眼喊出了五万的报价。苏苏只觉得悲哀，自己被亲人出卖，初夜被竞买，自己还不知道怎么逃脱这个厄运。“十万。”最沉默的那个男人忽然出声。金鱼眼像是有点怕他，想加价，又犹豫。于是，苏苏的初夜就这样被沉默的那个男人买走。
买卖做好了，婶婶眉开眼笑地走了。包房里最后就剩下苏苏和那个男人。男人点燃了一支烟，在苏苏对面坐下。“别装了，我知道你没醉。”男人声音很好听，像低沉悠扬的大提琴的旋律。苏苏抬起头，看到一双桃花眼。没错就是桃花眼，虽然那眼神犀利、严肃又平静。
“我婶婶和你做的交易，我没同意，我也不答应。你的钱，你去找她要回来，和我没关系。”苏苏努力地想站起身。她踉踉跄跄地向包房门口走去。“你现在回去，你婶婶就会知道我们之间什么事都没有。你确定，她不会再卖你一次？”苏苏听得脚一软，就势坐在了地上。长久以来的压抑和痛苦，忽然就在这个瞬间爆发。苏苏屈膝坐在地上，抱着自己，头埋在胳膊里，无声的哭泣。那人也不做声，任苏苏发泄。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苏苏抬起头，望向包房深处。虽然那个男人一直很沉默，可苏苏知道，他就在那，没有走。“你买了我，今晚我就是你的。可是我什么都不能给你。你说，要怎样才能放过我？”苏苏的声音软弱而无力，因为哭过，眼睛湿漉漉的，鼻尖也是红红的。“本来我觉得今晚很无聊，现在看来，还有点意思。你能给我什么，除了你自己的身体？”苏苏想了又想：“除了身体，别的什么都可以。”对面传来一声轻笑，男人站起来。苏苏这才发现，他很高，大概有一米八几的样子，身材瘦削而有型。当他专注地看着你时，会莫名让人心悸，因为那双桃花眼太深情了，让人忍不住沉溺其中产生误会。苏苏很快转过头，避开了那双眼睛。这么多年的生活让她知道，有些人和事是拼了命也要避开的，那是不属于她的世界。
“苏苏，来，快坐。”婶婶热情地招呼她。苏苏想走：“婶婶，我还有功课没做，我先走了！”婶婶抓住她的胳膊，她的劲大的让苏苏疼。“来都来了，怎么能走呢？这是你叔叔婶婶的几个朋友，认识一下！”婶婶使劲掐了苏苏的腰。一层水雾漫上了苏苏的眼，苏苏忍耐着，在婶婶身边坐下。这几个男人打量着苏苏，除了角落里一个穿黑色衬衫的男人。“怎么样，我就说我家苏苏是个美人，你们还不信。看，我说的对不对啊？”那几个男人露出玩味的笑，纷纷附和：“是啊，的确是个美人！”席间，婶婶不停地灌酒，苏苏挡了又挡，推脱不过，还是被灌了几杯。她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像烧着了，头也开始发晕。苏苏知道不妙，她赶紧往卫生间跑。婶婶盯得她很紧，连上厕所都跟着。苏苏想偷偷溜掉，可是都没机会。这期间，叔叔也被婶婶哄回家了。连最后的保障都没有了，苏苏开始装醉，她趴在桌子上不起来，眼睛的余光却在仔细观察。只见婶婶开始试探地拍了拍苏苏，见苏苏没反应。婶婶放心地开始自己的计划。“你们都看见了。我家苏苏真是个美人。”婶婶像妓院的老鸨，开始兜售。那几个男人眼睛都直了。最后，一个矮胖的金鱼眼喊出了五万的报价。苏苏只觉得悲哀，自己被亲人出卖，初夜被竞买，自己还不知道怎么逃脱这个厄运。“十万。”最沉默的那个男人忽然出声。金鱼眼像是有点怕他，想加价，又犹豫。于是，苏苏的初夜就这样被沉默的那个男人买走。
买卖做好了，婶婶眉开眼笑地走了。包房里最后就剩下苏苏和那个男人。男人点燃了一支烟，在苏苏对面坐下。“别装了，我知道你没醉。”男人声音很好听，像低沉悠扬的大提琴的旋律。苏苏抬起头，看到一双桃花眼。没错就是桃花眼，虽然那眼神犀利、严肃又平静。
“我婶婶和你做的交易，我没同意，我也不答应。你的钱，你去找她要回来，和我没关系。”苏苏努力地想站起身。她踉踉跄跄地向包房门口走去。“你现在回去，你婶婶就会知道我们之间什么事都没有。你确定，她不会再卖你一次？”苏苏听得脚一软，就势坐在了地上。长久以来的压抑和痛苦，忽然就在这个瞬间爆发。苏苏屈膝坐在地上，抱着自己，头埋在胳膊里，无声的哭泣。那人也不做声，任苏苏发泄。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苏苏抬起头，望向包房深处。虽然那个男人一直很沉默，可苏苏知道，他就在那，没有走。“你买了我，今晚我就是你的。可是我什么都不能给你。你说，要怎样才能放过我？”苏苏的声音软弱而无力，因为哭过，眼睛湿漉漉的，鼻尖也是红红的。“本来我觉得今晚很无聊，现在看来，还有点意思。你能给我什么，除了你自己的身体？”苏苏想了又想：“除了身体，别的什么都可以。”对面传来一声轻笑，男人站起来。苏苏这才发现，他很高，大概有一米八几的样子，身材瘦削而有型。当他专注地看着你时，会莫名让人心悸，因为那双桃花眼太深情了，让人忍不住沉溺其中产生误会。苏苏很快转过头，避开了那双眼睛。这么多年的生活让她知道，有些人和事是拼了命也要避开的，那是不属于她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