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阮澜烛从门里面出来第十二扇门被封印之后,因为第十二扇门带来的淡化效果也开始慢慢的消失了。

    叶鸟又开始热情地找凌久时出去玩,黑曜石的一众人仿佛又记起的她这个人的存在。

    凌久时有点奇怪这是为什么,阮澜烛很冷静地说:“第十二扇门都不存在了,淡不淡化也无所谓。”

    凌久时挑眉:“那这第十二扇门不见了对过门的人有没有什么影响?”

    阮澜烛道:“可能有吧?”

    凌久时:“可能?”

    阮澜烛眨眨眼睛:“或许是变容易了呢?”

    凌久时失笑,想着那这大概是件好事。

    虽然阮澜烛从门里出来之后众人再次“记起”了他,但事实上,虽然他们记得阮澜烛这个人,但关系却有点微妙,就好像记忆中虽然有这个人的存在,但情感上却无法达到共通。而白铭的表现就是一个典型,虽然她知道自己似乎和阮澜烛才应该是好友,但实际上每次来这边都是找凌久时的。

    面对这样的情况,阮澜烛一点都不介意,完全无动于衷。

    凌久时道:“黑曜石那边叫我晚上过去吃饭,说是为了迎接新人,你要不要一起?”

    阮澜烛道:“可以啊。”

    于是两人晚上决定去黑曜石蹭吃蹭喝。

    进了黑曜石,凌久时和阮澜烛都受到了热烈的欢迎,当然大部分还是围着凌久时在转,阮澜烛丝毫不介意,坐在沙发上开始玩手机。

    这几天黑耀又进了几个新人,据说能力很强,几乎都过了第五扇门。

    新人们看着阮澜烛和凌久时,大部分的目光都落到了阮澜烛身上,坐在沙发上的阮澜烛美得像一幅画。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黑如鸦羽的睫毛微微低垂,肌肤白皙如玉,完美的不似人类。

    “这位是?”新人们看向阮澜烛问道。

    “我老公。”凌久时坐在桌边,道,“澜烛,过来吃点东西吧?”

    “嗯。”阮澜烛站起来,走到了凌久时的身边坐下。

    吃完东西后,凌久时被叶鸟叫了出去,说是想说点事情。

    阮澜烛闲的没事儿,便走到了走廊上,往自己的嘴里塞了颗糖。今天新加入黑曜石的新人起身也走到了阮澜烛的旁边,对着他说了句嗨。

    阮澜烛道:“有事?”

    新人说:“没事,就只是想和你聊聊天。”

    阮澜烛看着这新人的眼神,瞬间明白了他的企图,眼神里瞬间流露出兴味之色。

    那边和叶鸟谈事情的凌久时还不知道阮澜烛这里发生了什么,叶鸟在问凌久时关于这这几个新人的事,他现在是黑曜石的首领,在筛选成员方面还不是特别得心应手。

    “那新人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好色。”叶鸟说,“凌姐您说这是大缺点吗?”

    凌久时道:“倒也算不上是大缺点,但是这样的的人容易出事。”

    叶鸟说:“什么事?”他挠挠头,“这门里面全是鬼怪,他不至于向鬼怪下手吧。”

    凌久时道:“门里面不也有活人吗?”

    叶鸟:“唔……也是。”

    两人聊了一会儿,便各自散去,只是凌久时回到屋子里却感觉到了一个谴责的目光,她寻着目光看去,发现那新人正在一脸鄙夷地看着她。

    凌久时:“……”她沉默片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看向阮澜烛。

    阮澜烛一脸无辜的对着她眨眼睛。

    两人眼神交流。

    凌久时:阮澜烛你又给我准备了什么剧本。

    阮澜烛:回去给你说。

    凌久时:……行吧。

    然后两人起身回家,那新人的眼神一直如影随形的盯着凌久时的后背,简直想要给她盯出个洞来。

    到了外面,阮澜烛坐上驾驶室,忍不住笑了起来,道:“这新人素质不好啊,容易出乱子。”

    凌久时道:“你和人家说什么了?”

    阮澜烛道:“我说你是个霸道女总裁。”

    凌久时:“……”她好像猜到了剧情,她无奈道,“就那么开心?”

    “是啊。”阮澜烛道,“不进门之后都不能演戏了。”他的生活简直失去了一大乐趣。

    凌久时说:“好吧,那你把剧本先和我说说。”

    阮澜烛瞬间精神抖擞,把剧本给凌久时讲了,凌久时听完之后表情非常的复杂,她指了指自己:“霸道总裁?”然后指了指阮澜烛,“被强取豪夺的无辜小白花儿?这人设是不是反了?”

    阮澜烛用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着凌久时,沉思片刻后道:“你要是想要反过来,我也是不介意的,下次可以试试。”

    凌久时没忍住笑了出来,转头亲了阮澜烛一口:“无所谓,你高兴就行。”

    因为不会常来黑曜石,凌久时和阮澜烛都没把新人这事儿放在心上。

    直到几个月后,黑曜石再次聚会,凌久时和阮澜烛都快把这剧本忘了的时候,那新人突然走到了凌久时面前,竟是用严厉的语气斥责起了凌久时,他说:“你不能对他这样!”

    凌久时愣了片刻,还没说话,那人就一把抓起了阮澜烛的手,指着阮澜烛手腕上被袖子遮住隐隐约约的牙印对着凌久时道:“你为什么要折磨他?!”

    气氛瞬间安静下来,凌久时道:“你什么意思?”

    新人冷笑:“他不喜欢你,你就要这么折辱他?大家都是人,你不过即使资历深一些罢了。”

    阮澜烛看向了自己手腕上的牙印,这牙印还真是凌久时咬出来的,只是咬出来的原因,是因为自己把凌久时弄的不行了,他现在都记得他家凌凌眼神里带着一层水雾,脸颊绯红地看着他,因为过度的快感控制不住地咬住他手腕的模样。

    凌久时显然也想到了什么,脸色黑了黑,直接站起来伸手就把阮澜烛的手腕抓回了自己的手里,她道:“我乐意怎么对他,你管得着吗?”

    “你怎么这样!”那新人怒道。

    凌久时说:“他就喜欢我这么对他,阮澜烛,你说是吗?”她捏住了阮澜烛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你告诉他,你喜不喜欢?”

    阮澜烛:“……”实不相瞒,他还真是喜欢死了,于是阮澜烛垂了头,仿佛被迫靠在了凌久时的怀里,颤声道,“喜欢。”

    新人见到此景,更加怒意勃发,正欲对着凌久时动手,却被叶鸟拦住了。

    叶鸟看向他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怜悯当然更多的是冷漠:“行了。”

    “你们就这样由着她欺负人?”新人愤愤。

    “我就问你一句,你现在的行为是因为单纯看不惯凌久时的所作所为,还是对着阮澜烛有别的心思?”叶鸟问。

    “当然是因为看不惯这样的行为!”只是在说出这句话时,新人的眼神略微有些飘忽,他看见阮澜烛的第一眼就被阮澜烛精致的外貌吸引了,接着便上前搭讪。在知道了阮澜烛和凌久时的关系后,心中便冒出了某些不可言说的想法。

    “你放屁。”叶鸟很不客气,一点也没给他面子,“都他妈是男人,你脑子里想的东西难道我还看不出来,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用得着你在旁边打抱不平?”

    新人闻言表情愤愤,还欲在说什么,却见阮澜烛被凌久时一把拽了起来,道:“走了。”

    阮澜烛仿佛受痛一般的微微蹙起眉头,但并未呼救,只是嘴唇抿出一条紧绷的直线。

    “澜烛!”新人吼道,“等着我来救你!”

    凌久时心想好好好,等你来救,不把阮澜烛救出去你就是我孙子。

    阮澜烛一直没说话,待到了车上时,他才挽起手腕,委屈道:“凌凌,你看你给我咬的牙印子还没消呢。”

    凌久时瞅了他一眼,伸手扯了一下自己的高领毛衣,指着自己的脖子道:“你还有脸说?”只见凌久时的脖子上面青紫一片,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被人家暴了呢,全是阮澜烛这个畜生啃出来的。

    阮澜烛见到此景,没忍住,凑上去又啃了一口,道:“还不是因为你太好吃了。”

    凌久时:“太好吃??”

    阮澜烛说:“是啊,口感像上等的奶油。”

    凌久时怒道:“霸道总裁可是我!”

    阮澜烛:“谁说小可怜不能啃霸道总裁了?谁规定的?我就啃,我还多啃几口。”

    对于阮澜烛的诡辩,凌久时无话可说,直接发动了汽车。

    自从不用进门之后,他们就没事做了,凌久时闲的无聊,干脆干回了在第十二扇门里面干过的本职行业,开了一家设计院,反正她现在什么都缺,最不缺的就是钱。

    不过凌久时虽然可以做本职,但阮澜烛就不一样了,他可是个高中就辍学的失学少年……

    对此,阮澜烛绝望的表示:“我居然现在才发现门外面的生活是如此的艰辛,我甚至连五险一金都没有。等到几十年后我年老色衰,你要是不爱我了,我可怎么办呢。”

    凌久时看着阮澜烛,很想让他看看她银行卡里的九位数存款冷静一下。

    阮澜烛:“不行我要找工作,我不能再继续蹉跎下去了。”

    凌久时:“那你想做什么呢?”

    阮澜烛:“我要成为偶像!”

    凌久时:“……”

    说实话,自从阮澜烛从门里出来之后,性格就越来越活泼了,就像不用再强迫自己当黑曜石稳重的首领一样,凌久时越来越能看到祝萌和阮白洁性格里的影子。不过这样也好,凌久时想,反正无论是祝萌还是阮白洁的性格,她都挺喜欢的。

    为了想要成为偶像的阮澜烛,凌久时联系了白铭,向她表达了这样想法,并且询问她家那位有没有法子让阮澜烛进入娱乐圈。

    白铭一听凌久时的问题,说:“你脑子瓦特啦?这小日子过的美滋滋的哪里不好你居然要让他进娱乐圈。”

    凌久时:“他不是没事做的么?”

    白铭道:“他人呢?”

    凌久时说:“出去买菜去了,说晚上吃火锅。”

    白铭感叹:“这不挺好吗,做做饭,出去玩一玩,小日子有滋有味的,你可要想清楚吗,娱乐圈进去了就没那么好出来了,我天天想要我家那位退出娱乐圈呢,不过也就是想想……”

    凌久时:“还是让他去吧,免得闲出事儿来了。”

    白铭:“行吧,我找时间给你们引荐。”

    凌久时点头,这事儿就算是这么定了。

    阮澜烛买菜回来,白铭看着阮澜烛手里的一篮子菜,道:“没想到啊,没想到,昔日黑曜石的首领今日竟是沦落到家庭主夫。”

    阮澜烛冷漠脸:“你该走了。”

    白铭:“你居然不留我吃饭?”

    阮澜烛:“居然?我什么时候留过你吃饭了。”

    白铭怒骂阮澜烛无情,起身就走,凌久时看着两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不过虽然对阮澜烛有点小意见,但白铭办事还是很靠谱的,没过几天就把她家那位叫了出来,让阮澜烛过去面个角色。

    阮澜烛当时说自己要成为偶像其实是在开玩笑,没想到凌久时居然当了真。被爱人认真对待的阮澜烛痛并快乐,想了想还真去张弋卿那里面试了。

    凌久时当时正在忙着自己的工作室,回来之后看见阮澜烛在家里嗑瓜子,问道:“怎么样?”

    阮澜烛:“什么怎么样?”

    凌久时:“你的……试镜?”

    阮澜烛:“张弋卿说三月份开机。”

    凌久时:“面上了?”

    “对啊。”阮澜烛道,“不过我也不打算在里面待太久,就是单纯玩玩。”他伸了个懒腰,站起来走到凌久时身边搂住了凌久时的腰,把头埋在了凌久时的肩膀上,很是熟练地撒着娇:“你都忙了两个多月了,都不陪陪我么?”

    凌久时道:“陪,想去哪儿玩?”

    阮澜烛想了想,凑到凌久时的耳朵边上说了个地方。

    凌久时脸上腾起一点红晕,道:“不能换个地方?”

    阮澜烛:“那里不挺好吗?你也很喜欢啊。”他揉了一下凌久时的腰。

    凌久时道:“行吧。”

    阮澜烛露出笑容,他说的地方是他们当初,以为要进11扇门前去的那个海岛,在海岛上面,两个年轻人能做的事用脚趾头都想的出来,不过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些事情也不用藏着掖着。

    接下来的一个月,凌久时继续忙自己的项目,阮澜烛则跑去了张弋卿的剧组开始演戏。凌久时怕他太辛苦,还会去探班,阮澜烛这货也毫不遮掩,同剧组的人问他凌久时是什么人,他就说是我金主啊。

    凌久时第一次还被他的回答惊到了,说你知道金主是什么意思么?

    “知道啊。”阮澜烛说,“就是养我的人嘛。”

    凌久时:“……”居然无法反驳。

    其他人对于如此坦然的阮澜烛自然是投来了异样的目光,当然,也有佩服他直接的。不过阮澜烛对这些完全不在意,他反正都是玩票性质,这部剧也就是玩玩而已。

    当然,阮澜烛没敢在张弋卿面前把这些话说出来,也就自己想想,毕竟作为这部剧的导演,张弋卿要是知道阮澜烛在想什么,可能压根不会让他进组。

    戏拍了两个多月,阮澜烛的角色是个背负着国仇家恨惨死的皇子,一个挺悲情也挺讨好观众的角色,正好又很适合阮澜烛本来的气质。

    他拍最后一场重头戏的时候凌久时还去现场看了,穿着一身古装的阮澜烛美的惊人,他面对千军万马握着长剑自刎在城墙上的模样,连凌久时都觉得惊心动魄。

    张弋卿喊了卡,阮澜烛就穿着戏服冲到了凌久时的面前,问她好不好看。

    “好看。”凌久时看着专门化过妆,横眉入鬓俊美无俦的阮澜烛,心脏很不争气的猛烈跳动着,她道,“什么样的你都好看。”

    阮澜烛自然是看到了凌久时眼神里的惊艳,他想到了什么,道:“待会儿还要去忙吗?”

    “嗯,下午三点左右有个会。”凌久时说。

    “那晚上早点回来。”阮澜烛道。

    凌久时点头,当然他单纯以为阮澜烛是单纯日常撒娇,所以当她回到家,看到坐在床上穿着一身古装的阮澜烛时,连带着呼吸都屏住了,阮澜烛站起,走到了凌久时的身侧,用鼻尖轻轻触碰着凌久时已经开始发烫的耳尖:“想要试试吗?”

    然后两人便开始不可描述。

    不得不说,在某些时候一个喜欢演戏的爱人总会给你带来很多惊喜,虽然偶尔也有点麻烦,但瑕不掩瑜,凌久时的生活多姿多彩的像部小姑娘的言情剧。

    阮澜烛拍戏杀青,和凌久时去海岛上面玩了两个月,之后就把拍戏这事儿给忘了,张弋卿本来想给他介绍更多工作,阮澜烛却表示自己只是想玩玩,并不想把娱乐圈当成自己的本职工作。

    气得张弋卿骂了白铭一顿,白铭觉得自己十分无辜,但又拿阮澜烛没办法,只能找凌久时抱怨:“妈的你能不能管管你家那位,我家宝贝非常要说阮澜烛毁了个好苗子,我也是服了气了,阮澜烛乐意毁了他自己我能咋办啊。”

    凌久时:“是呀。”

    白铭:“你不劝劝啊?”

    凌久时:“对哦。”

    白铭:“……”得了,她居然还指望凌久时管阮澜烛,怕不是在做梦。真要宠起人来,凌久时这货比她过分多了!

    白铭起身就走,毫不留恋,凌久时摸着阮澜烛搁在她腿上的下巴:问她家亲爱的晚上想吃什么。

    阮澜烛道:“吃你好不好啊?”

    凌久时:“你就皮吧,看你把白铭气的。”

    阮澜烛才懒得管白铭,继续和凌久时你侬我侬,道:“那吃粤菜吧……”

    白铭要是还没走,估计又得恶狠狠地骂句狗男女。

    阮澜烛拍电影,单纯是玩票性质,所以大家都没把他这事儿太当真。可谁知几个月后,闲在家里正不知道自己要做点什么其他事情的阮澜烛却突然接到了张弋卿的电话,告诉他电影上映了, 还顺便送了阮澜烛两张电影票让他去看看。

    阮澜烛便拿着电影票去邀请凌久时看他电影,两人高高兴兴地到了电影院,凌久时还去买了桶爆米花, 便坐进了观众席。

    电影一共一百分钟, 凌久时本来没报多大的指望,然而看完之后却是无比的惊艳。张弋卿虽然前职是演员,并没有上过系统的导演课程,但是他显然在导演方面非常有天赋,至少阮澜烛客串的这部武侠电影,其技巧的运用就让人忍不住拍手称道。

    而在电影里扮演皇子的阮澜烛,也是分外出彩。

    但看了也就看了,凌久时和阮澜烛回了家并未把这事儿放在心上,直到第二天凌久时打开社交软件,阮澜烛的角色名居然上了搜索榜单……她对这些东西不是很理解,点进榜单一看, 发现好多人在感叹阮澜烛演技和长相,说以前怎么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新人演员,没想到这个戏份不多的新人,居然如此的亮眼。

    凌久时把睡得迷迷糊糊的阮澜烛叫醒,把手机递到了他的面前:“澜烛, 你是不是火了?”

    阮澜烛睁开眼,瞅了一眼手机屏幕便再次将凌久时扑倒,亲着凌久时的下巴尖,道:“别管那个……”

    凌久时:“唔……”

    阮澜烛对于火这种事情并没有什么具体的概念,所以中午和凌久时吃饭时,接到张弋卿电话时还表现得非常不耐烦,道:“我只是个小小的配角,为什么要陪着你们去宣传?什么,封杀我?你是不是吃错了药,我又不混娱乐圈你爱封封呗!”

    凌久时在旁边听着好笑,只是不知道张弋卿最后说了什么,阮澜烛居然没有再推辞,蹙起眉头看了凌久时一眼,就这么答应下来张弋卿要求他跟着剧组一起宣传的要求。

    挂了电话,阮澜烛说张弋卿要他陪着去宣传一段时间。

    “去吧。”凌久时说,“不过要是真的不喜欢,不用勉强自己,咱们什么都不缺。”

    “嗯。”阮澜烛点点头,应下了凌久时的话。

    之后凌久时的项目也开始忙了起来,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关注阮澜烛电影的动向。而当她意识到阮澜烛是真的火了的时候,还是发现自己工作室里的小姑娘桌面屏保居然也换成了阮澜烛的照片,当时凌久时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指着屏保问那小姑娘说:“这是谁啊?”

    那小姑娘闻言便一脸兴奋的向凌久时安利阮澜烛,说这是最近超级火的一个新人,叫做余久久,不但长的好看的演技也好!

    凌久时:“……”好了好了,别说了,他的演技有多好我很清楚的。

    当天晚上,凌久时看着穿着睡衣看节目的阮澜烛,陷入了沉思之中。

    阮澜烛也注意到了凌久时的目光,扭头道:“怎么了?”

    凌久时:“澜烛……”

    阮澜烛:“嗯?”

    凌久时:“你是不是火了?”

    阮澜烛道:“火?什么火?”

    凌久时见他一脸茫然,便只好换了个说法:“余久久是不是火了?”这货出道还用的是她的假名。

    阮澜烛一拍大腿:“是啊!咱们小久可火了!张弋卿把我推荐给了他其他朋友说要我当主角!”

    凌久时道:“这不是好事吗?”

    阮澜烛:“哪里是好事了,我要是拍电影就得到处跑,不能陪你了。”

    凌久时想了想:“反正你也就是玩玩,不用在意那么多事,不想拍就不拍,累了就休息。”其他明星可能会有负担,但阮澜烛没有啊。

    “行吧。”阮澜烛同意了,接着他倒是突然好似想起了什么,说,“对了,那天那个刚进黑曜石的新人,跑来了片场几次,我没理他,你和叶鸟说一下,要是他再来我可能会把持不住。”

    凌久时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了这个人的存在,这人似乎就是那个对阮澜烛的美色垂涎,以为自己强迫了阮澜烛的新人,她道:“你把持不住是什么意思?”

    阮澜烛道:“当然是把持不住揍他啊。”

    凌久时:“……”

    说实话,一般经过门的洗礼,他们的身体素质都会比平常人更加强壮,凌久时便是如此,她本来以为自己和阮澜烛差不多,结果某天晚上,她发现自己根本不是阮澜烛的对手。

    想要玩某种花样的阮澜烛轻轻松松就把凌久时给制住了,他一只手把凌久时的双手按在头上,那看起来白皙如玉的手却如同铁铸的一般,无论凌久时怎么挣扎,都纹丝不动,果然男人和女人的力气还是有差距的。

    还有平时抱着凌久时去洗澡的时候,阮澜烛一只手就能把凌久时这个高个的成年女性抱起来。

    在发现了这样的情况后,凌久时在心里面嘲笑自己居然还担心阮澜烛在外面受欺负,他不欺负别人都算好的。

    “没事。”基于以上的因素,凌久时如此表示,“要真是把你烦到了,该动手就动吧。”

    阮澜烛点点头。

    这事情说了没过几天,凌久时便去阮澜烛拍戏的剧组探班,这次阮澜烛拍的是个现代剧,在剧本里是个俊美的杀人狂,凌久时觉得这人设还挺适合阮澜烛的。

    她本来是在路边等,但耳朵却捕捉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像是人的……□□。凌久时听到这声音,蹙了蹙眉头,扭头看向旁边黑漆漆没有什么光的小巷子。他们拍戏的地方是在影视基地,这边复杂,各种风格的建筑充斥其中,自然很多偏僻的,摄像头照顾不到的地方。

    凌久时正在想要不要过去看看,竟是听到了阮澜烛的声音。

    阮澜烛声音有些暗哑,他说:“爽了吗?”

    凌久时:“……”她默默地走到了小巷旁边,看见了小巷里面站着的阮澜烛,和跪在阮澜烛面前的另外一个人。

    那人跟条死狗似得躺在地上,阮澜烛也听到了脚步声,他扭头,看到凌久时后冷漠的脸上挂上了浅淡的笑容,动作自然的把自己挽起来的袖子放下,朝着凌久时走来,道:“你怎么来了。”

    凌久时看了眼地上奄奄一息的人:“没死吧?”

    “自然没死,我有分寸。”阮澜烛走过来,像一只温和又可爱的大猫,仿佛刚才那凶残阴冷的模样只是凌久时的错觉而已。

    “我……我要报警……”地上那人的声音细若蚊呐,“你……你居然打我……”

    凌久时这才听出了这人的身份,他不就是前几天阮澜烛提到的黑曜石里的那个新人么。只是没想到他居然还在骚扰阮澜烛,终于成功把阮澜烛惹毛,被揍的妈都不认识。

    也不知道当他被看起来跟个小白兔一样的阮澜烛一巴掌拍到地上的时候,心情是不是特别复杂。

    凌久时道:“既然还有力气威胁我们,那应该也不用叫救护车了吧。”

    阮澜烛道:“不用,我避开了关键部位,全是皮肉伤。”

    凌久时点点头,掏出手机给叶鸟打了个电话。叶鸟听完电话怒了,说自己马上过来,还让凌久时别生气。

    凌久时挂断电话后,牵起了阮澜烛的手:“没受伤吧?”

    “受伤了。”阮澜烛委屈上了,“你看,都破皮了。”

    凌久时闻言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那块不到五毫米的小拇指上的破皮,她看了眼身侧那被打的跟个猪头似得的男人,又看了看阮澜烛手上的伤口,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呀……”

    阮澜烛眼神里也浮出笑意。

    叶鸟来的很快,跟拖垃圾似得把那人拖走了,临走时还和凌久时说抱歉,自己眼光不好居然选了个这样的人……

    凌久时说:“没事,谁没个走眼的时候。”

    这事儿就算这么结了,从此凌久时再也没有见过这个人,也没有警察来找他们的麻烦,叶鸟把这事处理的干干净净。

    “他们没有欺负你吧?”回家之后,凌久时问了阮澜烛这个问题。

    阮澜烛听后道:“他们是谁?”

    凌久时:“当然是剧组那些人。”

    阮澜烛沉思片刻:“他们觉得我是被大佬包养了,还混黑……”

    凌久时:“……”

    阮澜烛道:“所以,对我还挺恭敬的?”

    凌久时听完这话,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明明阮澜烛自己才是大佬,哪里还需要别人包养,不过既然他喜欢演,那自己陪着他也没什么关系。

    阮澜烛凑到了凌久时的身边,把下巴放在凌久时肩膀上,含糊地念叨着有点困了。凌久时摸着他的发丝,如同在给一只大猫顺毛,野兽温顺的时候看起来是大猫,可若是真的被惹到了,那便是凶残的猛兽。

    不过这头猛兽,永远也不会对着她伸出利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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