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顾小玖预料得完全没错，在总务厅的日子，是彻头彻尾的007。
毕竟，战乱年代，大多数人在动乱中流离失所，无法安心的耕种生产，连饭都吃不饱，就更别说读书了。
啊，你说这和她007有什么关系？当然有关系了！认识字的人越少，能拿来压榨的社畜就越少啊。
所以，现在的总务厅是实实在在的女人当男人用，男人当牲口用。
而且得益于在提瓦特大陆还有仙术这个玩意存在，大家睡梦中都可以靠托梦这个便利的法术，向各位三眼五显仙人以及岩王帝君本人接收指示以及汇报工作……彻头彻尾的达成了真实的007。
干了半个月，顾小玖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毕竟在现代社会，她还只用996呢！！！
而且她原本以为，就算是007，能偶尔见到钟离先生，和他先培养点感情倒也不算太糟糕，可是半个月下来，钟离先生他竟然，一·次·也·没·有·在总务厅露面。
……这怎么行啊！！！
她可是来强X钟离的！不是来被他压榨剩余价值的啊！！！
而且，在现在的璃月，一个月就休息两天——初一和十五，沐休日。
这让以前至少每周能休一天的顾小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强弩之末——还好，明日就是休息日了。
可是这久违的休息日却并没有办法抚慰她的心灵，撑了半个月的顾小玖，一想到接下来的日子还会继续重复这一成不变的社畜生活，满心都是绝望。
就在这时，背后传来了一个温婉的女声：“小顾姑娘，是不是累了？”
闻声，顾小玖顿时猛地坐直了身体：“如玉姐姐！”
她一扭头，就见一位笑盈盈的成熟女子端着托盘走了过来，“喝杯茶，吃点儿点心，休息休息吧，别那么紧张，把这当做自己家就好。”
顾小玖感动得连连点头，嘴上客气了两句之后身体就很诚实地飞快吃了半盘子。
虽然如玉是她的上司，按照一般的职场潜规则，上司给你泡茶这种事吧……客气客气得了，最好别当真，但是顾小玖实在是忍不住——只有如玉拿来的点心好吃啊！！
倒不是总务司不提供点心，而是那些点心吧，实在是有些难以下咽——馅料粗糙不说，还之糖和油配比都放得很是随意，总之，口味上是完全不敢恭维的，只有每天如月带来的点心，勉强到了现世超市零食的水平。
对比之下，顾小玖她……实在是舍不得不吃。
看着她还小心翼翼留了半盘子，如月推了推盘子，“全吃了吧，本来就是特意拿来给你的。”
“……”
吃货顾小玖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身体还是很诚实：“多谢如玉姐姐，我、我留着一会再吃行么……”
如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当然可以。”说着，她又转向了顾小玖面前打着小方格子、填着数字的草稿，伸手取了过来，细细端详了起来——“这是你今日的奇思妙想？”
顾小玖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是的。”
“给我讲讲吧？”
如玉的要求，顾小玖当然不能拒绝。
她当即喝了口茶，向如玉解释起了表格的用法……
——————
此时的顾小玖完全不知道，她心心念念的帝君，此时正在楼上隔着窗缝观察她——
“这样一来，就可以在一页之内纵览全局数据，对比直观又清晰，对于账本记录的效率提升实在是相当之大……”如玉重复着顾小玖的解释，向面前的摩拉克斯报告道。“帝君，您真的不考虑留下她吗？她留下来，或许能带来更大的价值……”如玉——即当代天衡说着，摊开了桌上那一份份清晰明确的表格，还有今天刚提交上来的情报从源头开始分类的提案……
摩拉克斯叹了口气，放下了手上打着表格的草稿。
原本繁琐的账本被这样简单的抄誊一下之后顿时变得明了易懂，明眼人一看就能明白这对改善整个总务厅工作效率有多大的用处。
虽然这些东西看上去都不难，但是为什么别人想不到就只有她能想到？那当然是因为她超出常规的思维，又或者是以为她曾经受过的教育……
而且，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展现如此不凡了。
她第一天就展现出了不需要算盘也可以速算的能力，没几天又轻松解决整个工程部都觉得麻烦的河道泄洪流量计算问题，今天又拿出了这表格……期间还有不计其数的细小亮点，简直堪称全才。
看着这些东西，摩拉克斯也不得不承认，即使抛开她的身份和出身，她的头脑也是十分有价值的。
再说了，这才刚刚半个月呢，如果继续下去……想必她一定能带来更多的惊喜。
如玉说得很有道理，作为一个合格的掌权者，这样的人才比起拿去交换利益，当然还是要留下来更好。
不如说，换了任何一个势力，这样的人才，抢都该抢到手。
只是，一想起顾小玖看着他那堪称露骨的眼神……摩拉克斯十分犹豫。
“……她还没有露出要回家的意思吗？”
“是的，完全没有提起过。”如玉飞快地答道，“她连她的家乡在哪都没有提过，只说是在很遥远的地方。”
对此，摩拉克斯是真的十分的意外。
按照摩拉克斯最初的想法，顾小玖那样看上去娇滴滴的小姑娘，只要感受几天人间疾苦，大概率就会立刻放弃。可是他没想到的是，她竟然进入状态得飞快，只花了三五天就熟悉了大部分基础工作，对这样的工作强度也习以为常一般自然，而且毫无怨言，直接在这样辛苦的工作下，愣是撑了下来，而且撑得比别人都还要好——直接靠提升效率来减少了工作量……
她完全不按剧本来是怎么回事？
看如玉这坚定的表情，摩拉克斯确定了，她真的很想留下顾小玖。
毕竟她真的很好用。
对此，他也只能叹了口气，“……那就留下她吧。”
反正顾小玖也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纯种人类小姑娘，摩拉克斯心想，她就算有想法又怎么样？难不成她还能对他一个战斗力破表的魔神用强吗？
=
虽然摩拉克斯嘴上是答应了如玉，心里却还想挣扎一下。
他想，或许顾小玖只是不想对陌生人透露太多信息吧，毕竟交浅言深并非什么明智的处世之道，要不然……他试试装作那位“钟离”去套套顾小玖的话？而且，在梦里的话，她的防备心应该不会那么重吧？
于是，当夜，摩拉克斯便使用托梦之术，进入了顾小玖的梦里。
少女的梦境很小，并没有什么宏大的世界，只有像是她闺阁一般的小小房间，只是装饰前所未见——没有什么雕梁画栋，也没飞檐斗角，房间像是个盒子一般，被极为简单的粉刷成乳白色，家具摆设也并不华美，造型极为简单，可是组合在一起，却也别有风味。
奇怪的房间，看不出是哪国的建筑风格……摩拉克斯一边思索着，一边沿着狭窄的楼梯走上了应该是少女闺阁的地方。
就见顾小玖正跪坐在铁艺雕花大床上，帐子里似乎有两个人影——
……啊这，摩拉克斯有些犹豫，他这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就在他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就听见帐子里传来了他自己的声音：“旅行者，你这又是要做什么？”
摩拉克斯顿时停下了离开的脚步。
帐子里的男人应该就是那个钟离了吧，摩拉克斯知道自己和他长得像，但是他万万没想到，钟离的声音竟然和自己也一模一样。
虽然他知道这种时候应该非礼勿视但是……这情况实在是太离奇了点，他是真的有些按捺不住好奇心。
天人交战之下，好奇心最终战胜了道德。
摩拉克斯终究还是转过了身，凑近了一点，然后，他越过顾小玖的肩头——
——看见了自己的脸。
虽然他知道自己和钟离长得像，但是这……这已经不是长得像了，这简直是一模一样，就连气质和神态也相差无几。
只是，钟离现在这模样是永远都不可能出现在摩拉克斯身上的——钟离的双手分别被银色的镣铐铐在床头，衣襟已经被顾小玖解开大半，少女岔开双腿，跪坐在男人的腰间，一边发出荡漾的笑声，一边用嫩白的小手按在男人的胸口从上摸到下，同时用着没什么底气但是装得恶狠狠的语气说道：“这还用说吗？当然是强X你啊！！钟离先生你就从了我吧！”
下一秒，摩拉克斯毫不犹豫的立刻窜出了顾小玖的梦境。
告辞！
毕竟，战乱年代，大多数人在动乱中流离失所，无法安心的耕种生产，连饭都吃不饱，就更别说读书了。
啊，你说这和她007有什么关系？当然有关系了！认识字的人越少，能拿来压榨的社畜就越少啊。
所以，现在的总务厅是实实在在的女人当男人用，男人当牲口用。
而且得益于在提瓦特大陆还有仙术这个玩意存在，大家睡梦中都可以靠托梦这个便利的法术，向各位三眼五显仙人以及岩王帝君本人接收指示以及汇报工作……彻头彻尾的达成了真实的007。
干了半个月，顾小玖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毕竟在现代社会，她还只用996呢！！！
而且她原本以为，就算是007，能偶尔见到钟离先生，和他先培养点感情倒也不算太糟糕，可是半个月下来，钟离先生他竟然，一·次·也·没·有·在总务厅露面。
……这怎么行啊！！！
她可是来强X钟离的！不是来被他压榨剩余价值的啊！！！
而且，在现在的璃月，一个月就休息两天——初一和十五，沐休日。
这让以前至少每周能休一天的顾小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强弩之末——还好，明日就是休息日了。
可是这久违的休息日却并没有办法抚慰她的心灵，撑了半个月的顾小玖，一想到接下来的日子还会继续重复这一成不变的社畜生活，满心都是绝望。
就在这时，背后传来了一个温婉的女声：“小顾姑娘，是不是累了？”
闻声，顾小玖顿时猛地坐直了身体：“如玉姐姐！”
她一扭头，就见一位笑盈盈的成熟女子端着托盘走了过来，“喝杯茶，吃点儿点心，休息休息吧，别那么紧张，把这当做自己家就好。”
顾小玖感动得连连点头，嘴上客气了两句之后身体就很诚实地飞快吃了半盘子。
虽然如玉是她的上司，按照一般的职场潜规则，上司给你泡茶这种事吧……客气客气得了，最好别当真，但是顾小玖实在是忍不住——只有如玉拿来的点心好吃啊！！
倒不是总务司不提供点心，而是那些点心吧，实在是有些难以下咽——馅料粗糙不说，还之糖和油配比都放得很是随意，总之，口味上是完全不敢恭维的，只有每天如月带来的点心，勉强到了现世超市零食的水平。
对比之下，顾小玖她……实在是舍不得不吃。
看着她还小心翼翼留了半盘子，如月推了推盘子，“全吃了吧，本来就是特意拿来给你的。”
“……”
吃货顾小玖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身体还是很诚实：“多谢如玉姐姐，我、我留着一会再吃行么……”
如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当然可以。”说着，她又转向了顾小玖面前打着小方格子、填着数字的草稿，伸手取了过来，细细端详了起来——“这是你今日的奇思妙想？”
顾小玖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是的。”
“给我讲讲吧？”
如玉的要求，顾小玖当然不能拒绝。
她当即喝了口茶，向如玉解释起了表格的用法……
——————
此时的顾小玖完全不知道，她心心念念的帝君，此时正在楼上隔着窗缝观察她——
“这样一来，就可以在一页之内纵览全局数据，对比直观又清晰，对于账本记录的效率提升实在是相当之大……”如玉重复着顾小玖的解释，向面前的摩拉克斯报告道。“帝君，您真的不考虑留下她吗？她留下来，或许能带来更大的价值……”如玉——即当代天衡说着，摊开了桌上那一份份清晰明确的表格，还有今天刚提交上来的情报从源头开始分类的提案……
摩拉克斯叹了口气，放下了手上打着表格的草稿。
原本繁琐的账本被这样简单的抄誊一下之后顿时变得明了易懂，明眼人一看就能明白这对改善整个总务厅工作效率有多大的用处。
虽然这些东西看上去都不难，但是为什么别人想不到就只有她能想到？那当然是因为她超出常规的思维，又或者是以为她曾经受过的教育……
而且，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展现如此不凡了。
她第一天就展现出了不需要算盘也可以速算的能力，没几天又轻松解决整个工程部都觉得麻烦的河道泄洪流量计算问题，今天又拿出了这表格……期间还有不计其数的细小亮点，简直堪称全才。
看着这些东西，摩拉克斯也不得不承认，即使抛开她的身份和出身，她的头脑也是十分有价值的。
再说了，这才刚刚半个月呢，如果继续下去……想必她一定能带来更多的惊喜。
如玉说得很有道理，作为一个合格的掌权者，这样的人才比起拿去交换利益，当然还是要留下来更好。
不如说，换了任何一个势力，这样的人才，抢都该抢到手。
只是，一想起顾小玖看着他那堪称露骨的眼神……摩拉克斯十分犹豫。
“……她还没有露出要回家的意思吗？”
“是的，完全没有提起过。”如玉飞快地答道，“她连她的家乡在哪都没有提过，只说是在很遥远的地方。”
对此，摩拉克斯是真的十分的意外。
按照摩拉克斯最初的想法，顾小玖那样看上去娇滴滴的小姑娘，只要感受几天人间疾苦，大概率就会立刻放弃。可是他没想到的是，她竟然进入状态得飞快，只花了三五天就熟悉了大部分基础工作，对这样的工作强度也习以为常一般自然，而且毫无怨言，直接在这样辛苦的工作下，愣是撑了下来，而且撑得比别人都还要好——直接靠提升效率来减少了工作量……
她完全不按剧本来是怎么回事？
看如玉这坚定的表情，摩拉克斯确定了，她真的很想留下顾小玖。
毕竟她真的很好用。
对此，他也只能叹了口气，“……那就留下她吧。”
反正顾小玖也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纯种人类小姑娘，摩拉克斯心想，她就算有想法又怎么样？难不成她还能对他一个战斗力破表的魔神用强吗？
=
虽然摩拉克斯嘴上是答应了如玉，心里却还想挣扎一下。
他想，或许顾小玖只是不想对陌生人透露太多信息吧，毕竟交浅言深并非什么明智的处世之道，要不然……他试试装作那位“钟离”去套套顾小玖的话？而且，在梦里的话，她的防备心应该不会那么重吧？
于是，当夜，摩拉克斯便使用托梦之术，进入了顾小玖的梦里。
少女的梦境很小，并没有什么宏大的世界，只有像是她闺阁一般的小小房间，只是装饰前所未见——没有什么雕梁画栋，也没飞檐斗角，房间像是个盒子一般，被极为简单的粉刷成乳白色，家具摆设也并不华美，造型极为简单，可是组合在一起，却也别有风味。
奇怪的房间，看不出是哪国的建筑风格……摩拉克斯一边思索着，一边沿着狭窄的楼梯走上了应该是少女闺阁的地方。
就见顾小玖正跪坐在铁艺雕花大床上，帐子里似乎有两个人影——
……啊这，摩拉克斯有些犹豫，他这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就在他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就听见帐子里传来了他自己的声音：“旅行者，你这又是要做什么？”
摩拉克斯顿时停下了离开的脚步。
帐子里的男人应该就是那个钟离了吧，摩拉克斯知道自己和他长得像，但是他万万没想到，钟离的声音竟然和自己也一模一样。
虽然他知道这种时候应该非礼勿视但是……这情况实在是太离奇了点，他是真的有些按捺不住好奇心。
天人交战之下，好奇心最终战胜了道德。
摩拉克斯终究还是转过了身，凑近了一点，然后，他越过顾小玖的肩头——
——看见了自己的脸。
虽然他知道自己和钟离长得像，但是这……这已经不是长得像了，这简直是一模一样，就连气质和神态也相差无几。
只是，钟离现在这模样是永远都不可能出现在摩拉克斯身上的——钟离的双手分别被银色的镣铐铐在床头，衣襟已经被顾小玖解开大半，少女岔开双腿，跪坐在男人的腰间，一边发出荡漾的笑声，一边用嫩白的小手按在男人的胸口从上摸到下，同时用着没什么底气但是装得恶狠狠的语气说道：“这还用说吗？当然是强X你啊！！钟离先生你就从了我吧！”
下一秒，摩拉克斯毫不犹豫的立刻窜出了顾小玖的梦境。
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