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哥谭
“布鲁斯，今天克里琴斯邀请我一起去艺术展。”
德米尔一醒来就收到了克里琴斯的脸书，他邀请她一起去艺术展，主办方甚至还是韦恩集团。
“德米，克里琴斯是谁？”带着黑眼圈的韦恩少总突然精神一振。
其实在德米尔喝完咖啡回来说自己认识了一个咖啡师的时候，布鲁斯和提姆嘴上说不在意，实际上已经把克里琴斯查了个底朝天。
在哥谭的孤儿院长大，童年可能经历了霸凌但长大后成为了一个不算坏的人。至于这个不算坏的标准是哥谭的标准，至少没进过监狱。
“就是我上次说的那个咖啡师，拉花的那个。”德米尔相信自己不需要说更多，每次吃饭的时候她的家人们都会认真地听她说的每一句话。
“甜心，你要是喜欢什么艺术品我们可以买回来放在家里，外面的人有些很坏的。”布鲁斯扯了一下没穿好的睡衣，揉了揉女儿的头。
“噢，Daddy，我只是想和朋友玩而已。”德米尔拉着布鲁斯的肩膀撒娇。
她把头扭到了一边，这样就没有人可以看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水光，向Daddy撒娇——这个她曾预想过无数次的，没实施过的的动作让她总是理智的心突然变得感性起来。
“好吧，德米，要是遇到危险一定要及时向我们打电话求救。”提姆也揉了揉德米尔的头，“等会我送你去，晚上我再来接你。”
送德米尔的其实不是提姆，是司机。
提姆和德米尔都坐在后座上，哥谭的白天很热闹，车正好驶入一个小巷，速度也就自然而然地慢下来。
德米尔转头看着窗外，外面正好是一个卖棉花糖的推车，一个小女孩牵着妈妈的手指着棉花糖笑着，她的爸爸在一边掏钱。
这话画面让她看得入神。
今天突如其来地心软让她烦躁，难道要为了这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放弃所有的计划吗？
怎么可能！
德米尔的指甲嵌入了掌心，在鲜血顺着伤口流出来之前她松了劲，裂口瞬间恢复，一切快得都像没有发生。
提姆看着他没认回来几天的便宜妹妹，她正望着窗外，黑色的头发随窗外吹进来的风飘扬。
他和布鲁斯查不到德米之前的经历，据德米说，她以前到处流浪着长大，后来使用一特殊些技巧谋生，由于害怕伤到德米的自尊，他们也就没再问更多，他们愿意等到德米自己说出来。
黑色的头发和蓝色的眼睛，和他真的像是亲兄妹一样，提姆突然生出这样一种莫名的想法。
希望德米能够顺利地长大，安然度过一生直到死亡。
车慢下来之后，本来还在左右张望的德米定住了视线。
她在看什么呢？从外面飘进来的棉花糖香气回答了提姆的疑惑。
司机从后视镜看到少总笑了，但职业操守让他没有说出“少总难得笑得这么开心”这样的话。
“德米，等我晚上来接你。”
提姆心里有些不爽，因为德米还没回他就跑向了一个白金色头发的男人。
“克里！你怎么突然想到来找我玩了？”德米尔一边和克里琴斯说着一边走向展会。
克里琴斯无奈一笑：“我来帮你拿包吧。”
德米尔也没有推脱，把包递给了克里琴斯。
克里琴斯从德米尔左边走到右边，因为他的长发辫在了右边，这样德米尔就可以完整地看到他的脸。
“我小时候……和哥谭的人相处得不太好，所以现在也不太想和哥谭本地的人交好。”青年说话的声音很好听，有一种娓娓道来的感觉，“我觉得你……很好。”
“但是克里，你还是留在了哥谭。”
“从哥谭出生的人都不能抵抗她的魅力。”
“你说得对，我在哥谭出生，然后到处流浪，最后也回到了哥谭。”德米尔张口就来，其实她以前的生活……怎么不算是一种流浪呢？
说是艺术展，其实展示的主要是画，克里琴斯很博学，他看到一幅画就可以说出画的历史背景，宗教背景，甚至神话背景，以及他自己对于画的理解。
德米尔听着克里琴斯的介绍，他们走到了展厅的最后一角，这里只剩最后两幅画他们没看。
德米尔看向其中一幅，画中一个男人把刀刺进了一个小孩的心脏。
“德米，这幅画讲的就是一个父亲杀死了他的孩子，你觉得怎么样？父亲赐予了孩子生命，那么他想要回去的时候，随便掠夺也没关系的吧？”克里琴斯神色从容，若无其事地说着。
“不，克里，你为什么这么想？”德米尔略微迟疑。
克里琴斯还要说话，一道声音从旁边冒出来。
“看来我也不是那么凄惨，至少他只是没给我复仇。”
德米尔看向说话的人，是一个头发带着白色挑染的青年。不得不承认，杰森.陶德易容易得真好，要不是吃了她带有特殊魔法感应的糖，她估计都认不出来呢。
世界真是小，哦不，哥谭真是小，昨晚才见过，现在又见到了。
青年只自言自语了一句又去看其它的画了，大概率相遇只是巧合，于是德米尔和克里琴斯没把这个人放心上。
他们看向了另外一幅画。
画中是三个少女和一个男人，男人头上带着皇冠，他站在台阶之上低着头和少女们说着什么。
“这幅画现在还没有找到确切的作者，传说这是一个国王在对他的三个女儿说话，他已经年迈，想要把国土分给他的女儿们，于是他让女儿们分别述说她们对他的爱意，大女儿和二女人的话让他很满意，于是他把国家封给了大女儿和二女儿。”
“那小女儿呢？”
“什么也没有得到，但等国王已经老到无法走动的时候，只有小女儿还愿意在他的身边。”
“然后老国王含恨而终？”
“不，他和恶魔做了交易，亲手杀死了大女儿和二女儿，最后他差点误杀小女儿，于是悔恨迫使他把自己的灵魂融入了皇冠，永远不得安宁。“
“真是一个新奇的故事。”德米尔喝着奶茶，视线还不停地向着吵闹的的地方看去，好像对克里琴斯的故事并不怎么感兴趣。
在欣赏完最后一幅画之后，他们来到一家餐厅。克里琴斯坐在德米尔对面，他一只手穿过发辫撑着脑袋，另一只手在菜单上勾勾画画。
德米尔愈发觉得克里琴斯充满了艺术气息。
菜陆陆续续地端了上来，克里琴斯把一块牛排切好后放到了德米尔面前，随意地说着：“听说昨天阿卡姆爆炸了。”
德米尔一只手放在桌上，另一只手抚摸着从衣服上取下来的监听器：“阿卡姆？那是什么地方？”
德米尔一醒来就收到了克里琴斯的脸书，他邀请她一起去艺术展，主办方甚至还是韦恩集团。
“德米，克里琴斯是谁？”带着黑眼圈的韦恩少总突然精神一振。
其实在德米尔喝完咖啡回来说自己认识了一个咖啡师的时候，布鲁斯和提姆嘴上说不在意，实际上已经把克里琴斯查了个底朝天。
在哥谭的孤儿院长大，童年可能经历了霸凌但长大后成为了一个不算坏的人。至于这个不算坏的标准是哥谭的标准，至少没进过监狱。
“就是我上次说的那个咖啡师，拉花的那个。”德米尔相信自己不需要说更多，每次吃饭的时候她的家人们都会认真地听她说的每一句话。
“甜心，你要是喜欢什么艺术品我们可以买回来放在家里，外面的人有些很坏的。”布鲁斯扯了一下没穿好的睡衣，揉了揉女儿的头。
“噢，Daddy，我只是想和朋友玩而已。”德米尔拉着布鲁斯的肩膀撒娇。
她把头扭到了一边，这样就没有人可以看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水光，向Daddy撒娇——这个她曾预想过无数次的，没实施过的的动作让她总是理智的心突然变得感性起来。
“好吧，德米，要是遇到危险一定要及时向我们打电话求救。”提姆也揉了揉德米尔的头，“等会我送你去，晚上我再来接你。”
送德米尔的其实不是提姆，是司机。
提姆和德米尔都坐在后座上，哥谭的白天很热闹，车正好驶入一个小巷，速度也就自然而然地慢下来。
德米尔转头看着窗外，外面正好是一个卖棉花糖的推车，一个小女孩牵着妈妈的手指着棉花糖笑着，她的爸爸在一边掏钱。
这话画面让她看得入神。
今天突如其来地心软让她烦躁，难道要为了这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放弃所有的计划吗？
怎么可能！
德米尔的指甲嵌入了掌心，在鲜血顺着伤口流出来之前她松了劲，裂口瞬间恢复，一切快得都像没有发生。
提姆看着他没认回来几天的便宜妹妹，她正望着窗外，黑色的头发随窗外吹进来的风飘扬。
他和布鲁斯查不到德米之前的经历，据德米说，她以前到处流浪着长大，后来使用一特殊些技巧谋生，由于害怕伤到德米的自尊，他们也就没再问更多，他们愿意等到德米自己说出来。
黑色的头发和蓝色的眼睛，和他真的像是亲兄妹一样，提姆突然生出这样一种莫名的想法。
希望德米能够顺利地长大，安然度过一生直到死亡。
车慢下来之后，本来还在左右张望的德米定住了视线。
她在看什么呢？从外面飘进来的棉花糖香气回答了提姆的疑惑。
司机从后视镜看到少总笑了，但职业操守让他没有说出“少总难得笑得这么开心”这样的话。
“德米，等我晚上来接你。”
提姆心里有些不爽，因为德米还没回他就跑向了一个白金色头发的男人。
“克里！你怎么突然想到来找我玩了？”德米尔一边和克里琴斯说着一边走向展会。
克里琴斯无奈一笑：“我来帮你拿包吧。”
德米尔也没有推脱，把包递给了克里琴斯。
克里琴斯从德米尔左边走到右边，因为他的长发辫在了右边，这样德米尔就可以完整地看到他的脸。
“我小时候……和哥谭的人相处得不太好，所以现在也不太想和哥谭本地的人交好。”青年说话的声音很好听，有一种娓娓道来的感觉，“我觉得你……很好。”
“但是克里，你还是留在了哥谭。”
“从哥谭出生的人都不能抵抗她的魅力。”
“你说得对，我在哥谭出生，然后到处流浪，最后也回到了哥谭。”德米尔张口就来，其实她以前的生活……怎么不算是一种流浪呢？
说是艺术展，其实展示的主要是画，克里琴斯很博学，他看到一幅画就可以说出画的历史背景，宗教背景，甚至神话背景，以及他自己对于画的理解。
德米尔听着克里琴斯的介绍，他们走到了展厅的最后一角，这里只剩最后两幅画他们没看。
德米尔看向其中一幅，画中一个男人把刀刺进了一个小孩的心脏。
“德米，这幅画讲的就是一个父亲杀死了他的孩子，你觉得怎么样？父亲赐予了孩子生命，那么他想要回去的时候，随便掠夺也没关系的吧？”克里琴斯神色从容，若无其事地说着。
“不，克里，你为什么这么想？”德米尔略微迟疑。
克里琴斯还要说话，一道声音从旁边冒出来。
“看来我也不是那么凄惨，至少他只是没给我复仇。”
德米尔看向说话的人，是一个头发带着白色挑染的青年。不得不承认，杰森.陶德易容易得真好，要不是吃了她带有特殊魔法感应的糖，她估计都认不出来呢。
世界真是小，哦不，哥谭真是小，昨晚才见过，现在又见到了。
青年只自言自语了一句又去看其它的画了，大概率相遇只是巧合，于是德米尔和克里琴斯没把这个人放心上。
他们看向了另外一幅画。
画中是三个少女和一个男人，男人头上带着皇冠，他站在台阶之上低着头和少女们说着什么。
“这幅画现在还没有找到确切的作者，传说这是一个国王在对他的三个女儿说话，他已经年迈，想要把国土分给他的女儿们，于是他让女儿们分别述说她们对他的爱意，大女儿和二女人的话让他很满意，于是他把国家封给了大女儿和二女儿。”
“那小女儿呢？”
“什么也没有得到，但等国王已经老到无法走动的时候，只有小女儿还愿意在他的身边。”
“然后老国王含恨而终？”
“不，他和恶魔做了交易，亲手杀死了大女儿和二女儿，最后他差点误杀小女儿，于是悔恨迫使他把自己的灵魂融入了皇冠，永远不得安宁。“
“真是一个新奇的故事。”德米尔喝着奶茶，视线还不停地向着吵闹的的地方看去，好像对克里琴斯的故事并不怎么感兴趣。
在欣赏完最后一幅画之后，他们来到一家餐厅。克里琴斯坐在德米尔对面，他一只手穿过发辫撑着脑袋，另一只手在菜单上勾勾画画。
德米尔愈发觉得克里琴斯充满了艺术气息。
菜陆陆续续地端了上来，克里琴斯把一块牛排切好后放到了德米尔面前，随意地说着：“听说昨天阿卡姆爆炸了。”
德米尔一只手放在桌上，另一只手抚摸着从衣服上取下来的监听器：“阿卡姆？那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