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在酒店房间里,就我们住的那间,我在里面的卫生间里见过一面镜子。”

    冬白丽听完我的话表情很不自然,一脸担心的样子看向我,路一平拉住我的手腕“镜子?怎么可能?我们三个都没看见怎么就你看见了?”我们停下了脚步。

    本就没走多远这下又停了,回头一看不就是刚进门嘛,贺匠均无语了,心想着“哥几个腿这么长怎么走路这么慢啊?”。

    “哎呀先走着。”贺匠均走在前头拎着麻袋,我们仨儿走在身后,倒像是给他当保镖的。

    我接着刚才没说完的说“镜子就在门后面,镜子沾水才会显现出来,同样也会消失。我当时洗完手把水甩上面才不见的。镜子不大很快就会消失了,也就个几秒吧。”

    “找到画框框上就可以持续时间久一点了,不过最长也就一分钟。”冬白丽看向了一个买鱼的老妇人走过我们身边,他囊了囊鼻子,视觉跟着老妇人直到她消失在视角。

    “镜子居然按在门后面我也是第一次见。”

    冬白丽被我的话拉回了神,口袋里的手握了握水瓶。

    不过我要是把想说的话一直憋在心里会很难受所以我支支吾吾的说着“嗯……我近视,我觉得我看到门后面有镜子会是最难的。像马赛克。镜子和门就像融为一体。而且你们去卫生间的时候不都是关门的吗?没发现什么吗?”。

    路一平皱着眉头听到这放开了我的手腕,在学校的相处也不喜欢我这样,但在那之前我并不会说这么直接的话。她甚至觉得就是有了两个帅哥,我像着来魅男一样。她很不满。但看着我还算善良,并没说什么,只不过表情不好看。

    贺匠均走在前面笑了一声“镜子和门融为一体,那这样的话早会应该透过门看见你们了。”

    我就像做错了事情但明知道错了还要说,最后被说很伤心的孩子。我也是微微低头,冬白丽和路一平也没说什么。或许都觉得这瞬间的我只想过自己的利益吧。

    冬白丽见氛围僵硬便想着调和调和。

    “你们进到这样的地方就不害怕吗?”

    “害怕啊,但是有用吗?”路一平说,冬白丽摇摇头“确实没用。”

    “因为我们四个在一起啊,所以不孤单。”

    听闻我的话路一平心里好像有些许暖暖的,我早就听闻因为路一平为武所以别人都不愿意和她玩,前不久之前的那个唯一的朋友还和她绝交了,路一平并不知道为什么。

    贺匠均颤颤睫毛,抖抖麻袋试试重量。“你说得对。”他转头看着我笑的和狗狗一样,眼睛弯弯的,很可爱。好像快乐的狗狗下一秒我要看不见眼睛了。

    我们几个看了看周围,这里有伦敦塔、大本钟、大英博物馆、伦敦眼、白金汉宫等等在伦敦都可以看见的。

    “我刚才居然听到了英语!”路一平慌了,“这里该不会都讲英语吧?”要知道,路一平最不好的就是英语,排除英语哪门都好,包括体育。

    “我也听见了,那个卖花的小女孩讲的就是英语。”我说。

    “你们谁英语最好?”冬白丽问还顺便四处看看,他好像对什么都感兴趣看到什么都很开心比我还开心一样。

    路一平看向我,我看向贺匠均,贺匠均还是看我,就是没人看冬白丽。

    贺匠均摇摇头说“我还行,但我觉得不怎么好。要不你来吧多艺你看起来就是英语很好的人。”

    “来什么?当翻译官啊?”我低头看着鞋带开了,蹲下来系好后站了起来。

    “对,就当翻译官。这里的人长的中国面孔,都讲的英语,是本地人。这画师的世界到底是什么呢?”冬白丽摸摸嘴巴。

    “这里是伦敦。”他把手离开了嘴唇,放回了口袋里。

    “伦敦?我们在英国?!”路一平环顾四周,很激动,整个人感觉要飞起来。

    “这游戏简直就是让我出来旅游啊!”她开心的看向我们,张开手指,就像朵花。

    贺匠均笑笑,“你第一次见伦敦吗?”

    路一平一点也不撒谎,她内心平静的很,都不会攥一下手。对着贺匠均点点头“对啊,第一次到国外玩没想到是和你们一起,我还以为会是我一个人呢。”她语气落下来一些。

    “怎么?路小姐和我们一起旅游还不乐意了?”冬白丽问。

    “我不乐意和你一起!行了吧?”路一平离冬白丽耳朵不远说道。

    说完冬白丽就捂着耳朵离她有两米远。

    路一平有171cm,冬白丽看着180cm+,贺匠均还要比冬白丽高一点儿,而我只有165cm。

    冬白丽揉揉耳朵,“路小姐耳朵聋了赔钱吗?”

    路家很有钱的,能和解雨臣一样凭借一己之力养活九门。不然怎么把路一平养的那么好?

    “聋了我找人给你治啊。”

    冬白丽摆摆手“罢了。”

    “我还不乐意给你花钱呢。”路一平觉得手上有些汗水,黏黏的就拍了拍手。

    我给她递了张纸,中途返回口袋摸摸,摸到了昨天呕吐的纸,我嫌弃的掏出来扔到了一边的垃圾桶里去。

    路一平想拍照但是可惜的是她并没有把相机带进来“真可惜,相机没带这么好的风景,可惜啊。”

    “话说,咱们在这没有规定的时间完成什么任务能出去的吗?”路一平疑问道。

    冬白丽面对认真的路一平正色道“有啊,只是目前来说这个世界安全的奇怪,第二天了没有一个NPC找我们做任务。”

    刚好就在这时之前走过我们身边的卖鱼的老奶奶又走了回来,这次的她空着手,连个鱼筐都没有,她焦眉愁眼的走向我们。

    她又弯弯眉毛勉强挤出一个笑脸和蔼的语气“年轻人我的鱼丢了,我还要靠着这些鱼卖钱给我孙子买药呢,可是我这鱼是在山上带回来的,我前不久伤了腿,我这……”。

    居然是个中国人,不过这里的人长的都是中国面相但没一个说的中文,也就只有她了。不过也好省得我还要当翻译官。

    冬白丽抬眼看着她,唇角微微弯曲,向她点了个头。“可以。”

    “我们怎么帮你?”他问。

    老奶奶指着我们前方,“在那座山。”

    我们抬头看向那个方向“还真有山。”我低声道。

    冬白丽很疑惑为什么鱼会在山上带下来,难道上面有泉水?也是上去了才知道,他也不和老人家废话。

    “那我们把鱼给你送到哪?”

    “这个你们不用担心,到时候就知道了。”她笑笑,然后走掉了。

    冬白丽双手抱胸,注视着远方的山,我们一同向山走去。

    我们走了大概半小时才看到山的入口,贺匠均一路拎着麻袋也是累的够呛,为了照顾一下我们歇了一会儿。

    路一平还在感叹自己没有带相机,转头就发现这是我们国内的山“天柱山?”

    她转头看向直接坐在地上的我们“这不是咱们国家的山吗?”她不满的摇摇头,“这移形换影了?”她走过去拍拍坐在地上的贺匠均。

    贺匠均拍拍站在自己旁边的冬白丽的腿,向他伸出手。

    “什么?”

    “有水吗还?”

    “有。”

    贺匠均眼睛里充满了希望。

    “她喝过的。”冬白丽指向我。

    贺匠均垂下了头,但是手指还拽着冬白丽的裤子。

    贺匠均“不忍心”的放下了手,看向刚才拍了自己一下的路一平问“怎么了?”

    “你说伦敦哪来的天柱山啊?”

    贺匠均摇摇头,他哪知道为什么,他只是爱看书什么书都会尝试看一下。

    “这里毕竟是游戏,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毕竟我又不是游戏的创造者。”他看向身后的路一平,莞尔一笑。

    “你们两个多大啦?”我走到一边的石头上坐下。

    贺匠均把双腿随意的展开双手撑着他往后仰,路一平往旁边站了站。

    贺匠均扬眉“我啊?”他又抬头看向路一平,路一平很爽快“高三,你说多大?”

    贺匠均的心就像被胶带缠住,无法动弹。

    “我99年的。”

    他以为路一平会觉得自己年龄太大了,反而路一平先是拍了他肩膀一下,满面春风的说“正适合做朋友的年纪啊!”

    两人第二次握手。

    随着阳光,路一平就像是拉一把贺匠均的神明,在光下,她真的在发光,贺匠均也是。

    我在一旁看着这样美好的画面差点笑出声。

    贺匠均有虎牙,也是我在这时才知发现的,他爱笑,但是很少露出虎牙。

    “多艺你和她一样吧?”

    “嗯。”

    我们都看向冬白丽,他倒像个没事人,插着口袋嘴里吹着小曲儿。

    路一平过去用脚踢踢他的脚,冬白丽上下扫了她几眼,没说话。

    路一平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嗷~我知道了!该不会是快奔三了吧?不好意思说啊!这很正常啊!一抓一大把年龄长相不符合的啊!怕什么啊!”

    冬白丽转过身缓缓离我们很远,走到了山的第一个台阶,然后又一步步走向我们。

    “求我,我就告诉你。”

    “谁稀罕知道一样,爱说不说。反正都知道你名字了,大不了出去后我们自己查啊。”路一平也站累了走到我对面的石头上坐下去。

    冬白丽一直站着,他在地面和天柱山的第一个台阶边缘徘徊,就是不上第二个台阶,还时不时挠挠脑袋。

    贺匠均也一直坐在地上,旁边就是麻袋,他离远了些。脱下校服当枕头垫着睡觉去了。

    路一平和我就坐在石头上,路一平见好看的花花草草就用来编花环呆带着了,我没有巧手,也就盯着在那徘徊的冬白丽了。

    “这山也太高了吧……”冬白丽坐在了第一个台阶上。

    路一平给自己带好了花环“怎么了?老年人吃不消啊?”

    冬白丽也是被气笑了,或许是经常有人这么说吧,不然也不会这么好脾气笑着。

    “是啊,年纪大了。”冬白丽反而一脸自豪的看向她。

    “我们什么时候上山啊?”我咬唇看了眼手表,然后再看他一眼,又看了睡在地上的贺匠均。

    “现在吧。”他站起来,走过去叫醒贺匠均。

    叫醒贺匠均后,又换做是冬白丽提的麻袋。

    我们从得知路一平说麻袋能保命就一直走到哪里都会带着,也不敢丢,也不敢让别人知道麻袋里是什么。

    “咱们要是上去下来也很难,那不得第二天才回酒店啊?他们不会怀疑我们吧?”路一平在我们走到第三个台阶后才跟上来。

    “早就被发现不对劲了,没什么好躲躲藏藏的,没准明天就是死期呢还害怕他们不成?”

    “小白,我怎么就不爱听你说话呢?”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我们没人再理他了。又快走了半个小时,也才只不过到了半山腰,感觉望不到山的尽头一样。

    “嗐,你在现实里做什么的啊?”路一平微微喘着气,用胳膊肘碰了一下贺匠均的胳膊。

    “就一搞天文研究的,平常喜欢玩玩古董。”

    “玩古董?那你家不会是博物馆吧?”

    “那我也是古董了?”他弯弯嘴角,倒是想扶一把看起来很需要帮助的路一平,他伸出手想拉一把路一平但被路一平摇摇手拒绝了。

    “不行了不行了。”路一平连忙摇摇手直接坐了下来。“这也太远了吧,爬到明年也爬不到顶啊,咱们休息一会儿吧。”我也有些累了。

    冬白丽和贺匠均看我俩累的不行了,也一起坐下。

    “这就是套娃。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和酒店有时差,酒店1小时在这半小时,那我们在现实中和游戏里也有时差吗?”我用微长的指甲抠抠黑色手表上的白点。

    “嗯。在现实中20分钟,在这已经过了四天了。”

    “四天!?这么久?”

    “毕竟这里是游戏。”

    “那我岂不是在厕所待了半节课?”路一平囔囔鼻子,没人会喜欢厕所的味道的。

    “我们到底怎么进入这个游戏的?”

    “因为你们是有缘人。本就属于这里的人。”

    我有些听不懂冬白丽的意思,“什么意思?”

    冬白丽摇摇头“我还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一定属于这里。”他看向我,眼里可以看到我,可以看到水中的倒影一样。一样。

    “我?”

    “怎么,还能和她有关系的人都会进来?”

    冬白丽尚且不能回答路一平的问题,因为他可能连自己为什么进来都不知道,在这之前我只认识进来的路一平,怎么能和我有着联系呢?

    我们为了早点找到画框出去就再次出发,尽管途中很累也没有停留很长时间,不一会儿便可以看到山顶了。

    “天呐,可算是到了。”我一抬头看见的居然是个适合隐居山林的好地方,从这往下看,看到的只有我们都上来的绵延不绝的山,山旁有瀑布还有小竹林、小菜园估计是人家的。

    “不是吧,这游戏这么玩,过家家呢哪里的建筑都有。”贺匠均把麻袋扔到一旁我们就坐下来歇息了一会儿。

    麻袋居然飞了起来,我们一同抬头看向屋顶,那个第一天哭的很惨的小女孩苏一卓居然趴在屋顶,用钩子和线把麻袋吊起来。

    “我天!”贺匠均就像上课犯困的我突然被点名回答问题,嗖的一下站起来却还是带着点懵懵的。

    冬白丽见,立马过去用力拽了下来护在怀里。

    “快下来啊!你这孩子!”是一个奶奶从屋里走出来,奶奶穿着朴素,衣服上还有许多有补丁的地方,她脸圆圆的看起来很有福气,白头发倒是也不少,看起来也有七八十了。

    苏一卓瞪了一眼抱着麻袋如珍宝的冬白丽,人家冬白丽压根儿不理她,自觉走到一边桌子前坐下去还顺便让贺匠均给他倒杯茶水喝起来。

    苏一卓气愤的从一边梯子上下来,奶奶也担心摔着就过去扶着让她下来,然后拉着她走向我和路一平。

    她面相和蔼,笑着,还有酒窝看着格外亲切“孩子,先过去坐下吧。”

    我和路一平慢吞吞的走过去坐下,再看看苏一卓,我往冬白丽身边凑凑,“她怎么会在这?”,冬白丽没理我。

    奶奶没让苏一卓坐下,让她站在一边,尽管是教训苏一卓也是格外亲切“你怎么又爬上去了?不是告诉你危险的吗?”她又指向我们“这些新来的客人,你还乱碰人家东西。”

    冬白丽的茶杯靠近嘴唇,他微笑着“没关系奶奶,我相信她不是故意的。”他笑眯眯的样子苏一卓一下子软了眉头,口袋边的手指头还紧张些别了别衣服。这一举动看得我起疑心。

    奶奶点点头“这是我孙女儿,打小跟着我,惯坏了,还希望你们别跟她计较啊。”她一边说一边用粗糙的手指指着苏一卓。

    冬白丽微笑也没说什么不给下台阶的话,“奶奶,你们就住在这?”

    奶奶拉着苏一卓坐下,“是啊,我从小就在这,一卓在这啊住了五年了。”

    “为什么您孙女是五年您却是从小到大都是啊?”路一平很懂礼貌,反倒不是主人给客人倒茶水而是客人主动给主人倒茶水。

    奶奶见路一平给自己倒茶水便笑得更开心了“谢谢你啊小姑娘。”她又接着回答路一平的问题“我妈妈是中国人,我爸爸是伦敦人,我也就从小在伦敦生活了,在这也就遇到了我老伴儿,二十年前就死了。”她叹了口气,苏一卓一脸心疼拍了拍她的手。

    “我有个不孝的儿子,抛下母女俩走了,如今也不知道到哪去了。一卓妈妈工作忙没时间照顾她,为了就是给她更好的生活,所以就送一卓来伦敦,我和她小姨照顾了。”

    “那她小姨呢?”路一平接着问。

    “她小姨是个老师,平常晚上十几点也才回来。”

    一旁乖乖坐着握着奶奶手的苏一卓看着表情并不好,眉毛揪着,嘴也不断动着但就是不说话。

    “您老人家住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平时不会不方便吗?”

    奶奶看着一头金发女孩儿样扎发的贺匠均“小伙子你真像我老伴儿年轻的时候。”

    贺匠均放下了刚送到嘴边的茶水,嘴角轻扬表示感谢。我看着看着贺匠均的路一平,路一平点头“奶奶,你也觉得他很漂亮吧?爷爷肯定也很漂亮吧年轻的时候?”

    “是啊,这小伙子啊和我老伴儿年轻时候一样,都扎着辫子,那个时候啊我就觉得啊比我还美呢。”她笑着,但又无奈的弯弯嘴角,提到曾经的死去的爱人自然是悲喜交加。

    奶奶注意到了冬白丽旁边的麻袋,但毕竟是别人的东西也不多问。

    她又回归到了刚才的问题“我住在这儿啊确实偏僻的许多,我这大把年纪了要下山上山个来回啊也是吃不消,我也就在一卓放假啊这几天我们就回来住上几天,平常呢也都和她小姨一起住在山外头。”

    “奶奶您真的知道这是哪吗?”我缩了缩脖子闷声道。

    奶奶依然柔声道“这里当然是是亚洲的伦敦啊!”

    “亚洲伦敦?奶奶,伦敦不是欧洲的吗?”我头部稍微倾斜。

    奶奶皱眉,表示疑惑“你这孩子上学傻了啊!”

    我们四人都很疑惑,但也都表面变得缓和起来,特别是一向看着冷静的冬白丽。

    奶奶总是挂着和善的笑容“我看你们啊上个山也挺累的,这样吧,先在这歇息吧?我去给你们做点饭吃。这儿啊你们随便转悠转悠都行。”说着她起身,苏一卓也跟着她去了。

    “麻烦了奶奶。”冬白丽也起身。奶奶挥挥手“不麻烦,你们先休息。”说完苏一卓扶着她进屋了,留下了我们四个坐在门口。

    “苏一卓怎么会在这?她不是应该在酒店吗。”

    “最重要的不是这个,而是她本就属于这个世界,她是那个奶奶的孙女,第一天的时候却还要问我们这里是哪。”

    听完我的话冬白丽在周围绕起了圈子,我靠着座椅背“那么我看到的画上的小男孩是谁,为什么这里有那么多画,为什么奶奶说这是亚洲的伦敦,为什么这个世界那么安全我们几乎找不到禁止条件,一切都还是个迷,就是因为这里太安全了,所以我们根本找不到任何的线索。唯独一个禁止条件就是在酒店早饭时间不能迟到,一直要带着这个麻袋……”我看向麻袋。

    “麻袋?没人说我们必须带着一步都不离开,一平说是个奶奶给的保命的我们就信了,可是刚才被苏一卓吊起的时候我们并没有生命危险。又或许这个麻袋是有禁止范围的。”我开始迷茫,我找不到这个世界的故事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苏一卓在这,难道一切和她有关吗?

    “这好像是个村子。”路一平指向瀑布旁安定道,那有个牌子,牌子上刻着“泉水村”。

    “那为什么苏一卓和她奶奶不住在村子里而是村子外啊?”路一平盘问道。

    “或许这里有人知道,我们去问问吧?”我肃声道边看向走来走去的冬白丽,冬白丽一个停步又走向村子,我们也跟上去,但这次我们并没有拿那个麻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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