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宴行会这么直白的问。

    相好还作数吗?

    婴软软敲击杯面的手停了下来,看着宴行认真的眼睛,她是喜欢宴行的吧。

    山洞里她以为她将死之时,他逆着月光,身姿卓绝,月影绰绰,她以为是神降临在她的面前,要来带她走了。

    婴软软想的远了,她手上那么多人命,会遇到神吗?

    那人影走进,俊逸的轮廓逐渐清晰,那个时候她感觉到宴行是喜欢她的。

    她也应该是喜欢的,无所谓呢,她想靠近他,再者时日无多,她需要他照顾她。

    她想被照顾,她其实…

    其实不想像父王一样一个人走。

    我爱的爱我的都没有在我身边。

    对于宴行,她爱不爱他,她不太清楚,但是她还是喜欢他的。

    她要走了,宴行陪着他,保护她,安慰她,拥抱她,亲吻她。

    这是这么几年很久没有遇到的事,她想她是需要的,尤其在最后一刻。

    一切开始都是以她婴软软为中心展开的。

    可是日渐相处中,她感受到宴行的担心,焦虑,恐惧,害怕。

    让她于心不忍,她有了活下去的想法,有一个人是那么想你活着。

    婴软软良久不出声,宴行有些坐立不安。

    婴软软想她总是能看见他慌乱,不稳重的样子。

    今天和胡源分开以后,她悠悠走着,但也不是那么急切的要找到宴行。

    带胡源出来认认路而已。

    听见不远处的剑击声,她隐气呆在一隅。

    看看宴行一行人要如何破箭雨而出。

    主要她不能运气,不可伤了她好不容易有些活头的身子。

    着箭雨明显就是提前安排好的,连绵不绝,箭势凶猛,围成一圈是很好短时间抵御的办法,但是也很考验应箭之人对剑的把控力,熟练度,不然箭雨之下,抵御不及一箭穿心。

    果然很快有人撑不住了。

    宴行旋剑很干脆利落,但婴软软知道他还没有用全力,剑旋而美,炫光而出,箭抵回弹不远落地。

    那箭还可以弹更远的。

    果然当宴行知道有人撑不住以后。

    剑魂决,那可是剑魂决,他使得栩栩如生,一剑抵四方,御百敌。

    剑魂决武林之普学。

    那为什么说是普学呢?

    剑魂决是常年流传于世的剑法,人人习得。

    初时剑习决是每一位学剑的人都要学习的剑法,一挥一横一抵一送一旋等都是剑学很简单的剑法。

    常年训练基本可有剑意,持剑斩江湖恶基本没有问题。

    因为毕竟又不是人人习武习剑。

    剑意出即修剑魂,剑魂决常有,而使出剑魂决的人不常有。

    她知道的就没几个,她师傅算一个,她…

    剑魂出,箭雨回弹,箭手被箭反刺。

    宴行护着士兵逃走。

    婴软软想,居然有这等傻子,居然护士兵先走。

    眼看他身后的黑衣人刺向他,她才出手。

    “婴软软。”

    婴软软回神,媚笑到:“什么?”

    宴行等了许久不见她开口,在重复说一遍又有些气弱。

    婴软软弯眉一笑。

    宴行想她总算带了些真笑意。

    “我们相好”话未尽语。

    婴软软散扇摇了摇,点了宴行的头接到:“好,自然作数。”

    婴软软想,自然作数,为什么不做数呢?这么好的宴行。

    貌美,身姿挺拔的宴行。

    宴行激动的把婴软软围在了怀里,怀里的人小小的,大袖完完全全把婴软软纳在怀中。

    宴行闻着婴软软身上甜软的香气,郑重吻了吻婴软软的额头。

    “软软,我宴行绝不负你,待我回京…”

    婴软软有些头皮发麻,基本能预想到后面会是什么话。

    抬头眼巴巴的看着宴行,送上香唇,碰到婴软软唇的那一刻,宴行觉得世界都静止了,身体只能感受到婴软软唇软软的触感。

    婴软软满眼笑意,宴行却闭上了眼睛。

    宴行摩挲着婴软软的唇,婴软软唇部软软痒痒的,半边身子都麻了,站不稳,依靠在宴行身上。

    宴行牢牢搂住婴软软,不知是不是宴行太过用力,婴软软从喉咙深处嘤咛一声。

    宴行脑袋里的哪一颗弦断了。

    舌探出,唇微张,想深入,被阻。

    婴软软唇紧闭,宴行退出,灵活的带着哄意的吻着婴软软的唇形。

    宴行用力嘬着唇肉,想破开牙齿,一往无前。

    婴软软看着宴行急切的样子,心里甚是有趣的紧。

    感受到唇上越来越用力的吮吸,搂着他的手臂越来越发紧。

    婴软软动了动,软软的嘤咛出声,娇嫩纤细手扶着宴行的脸抬起,宴行的唇又不依不饶的追过来,这次总算睁开了眼睛。

    宴行看到婴软软唇色艳丽,眼有魅色,婴软软身穿红色抹胸纱裙,手肘撑在宴臂膀上,胸前春光随着婴软软的呼吸若隐若现。

    宴行呼吸一窒,身体反应让他难忍,宴行克制的退了退,闭上了眼睛,想平复身体的燥热。

    婴软软看他退了,那可不行,怎么能退。

    婴软软摩挲着宴行的脸,轻轻的柔柔的。

    宴行呼吸越来越重。

    婴软软扶到喉结处,宴行捉住婴软软的手,尽力忍耐,却还是心痒。

    婴软软不依,身体左右摇晃硬是要往前靠。

    轻轻软软的说着:“殿下,奴家,奴家想。”

    宴行终是忍无可忍,贴上婴软软唇瓣,研磨吮吸,恶狠狠的话不甚清楚的问:“想什么?说。”

    说着捏了捏婴软软腰间。

    婴软软哎呦一声,宴行乘机而入,宴行发出一声微叹声。

    唇齿相依,香津相交,宴行用力吮吸,勾着舌,宛如狂风暴雨一般。

    手心逐渐相交,被宴行牢牢握住。

    婴软软也渐渐迷离恍惚,身子彻底软下去,宴行怀这怀里软成水的女人,吻的不亦乐乎。

    唇齿间溢出嘤咛,宴行只觉得他的四肢百骸都热了起来。整个神魂都飘在半空中。

    不知何时,宴行放开婴软软,拉开了些距离,却还是稳稳的让婴软软依着。

    婴软软有些心痒,顺了些气,玩心起,勾着宴行的侧脸吻,密密麻麻的吻。

    宴行控制不住嘤咛出声,知道婴软软玩心起。

    但他还是要知轻重,在吻下去他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婴软软吻不到人捏了捏宴行的腰,宴行手放开,婴软软贴着宴行耳后,密密麻麻的吮吻起来,宴行舍不得把人推开,抬高颈项,让婴软软吻的更方便。

    婴软软小小的吻咬,刺激的宴行偏身找到婴软软的唇,狠狠研磨吮吻。

    婴软软咬了宴行一口,宴行吃痛退出。

    宴行亲亲舔了舔婴软软,婴软软气急拍打着宴行:“不要咬,怪疼的。”

    宴行舔了舔自己感觉自己出血的嘴唇。

    宴行想恶人先告状啊。

    “明明是你。”

    婴软软推开要在索吻的宴行。

    “累啊,我才病刚好,不能劳累。”

    宴行靠在婴软软颈窝处,闻这馨香。

    宴行只见婴软软红纱白肤,肤若凝脂,那异常凸出的起伏勾人心弦,宴行觉得自己火更旺了。

    外间传来脚步声,宴行带着婴软软转到里间,为婴软软整理衣冠。

    脚步声在门口停下。

    宴行出声:“什么事?”

    上寺并未进来,外间回禀到“报殿下,齐质子出事了。”

    “什么事?”宴行把婴软软放到床上,想让她休息一下。

    “齐质子带来的女子素素在去山上采药的路上摔下悬崖,齐质子带人去找的路上也摔下悬崖,士兵带回来齐质子腿摔断了。”

    “什么?”宴行大惊,赶紧出了卷帘带着来禀的人去看齐质子。

    婴软软缓缓起身,嘴里念着:“齐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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