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章
“在意他们做什么？”龙渊又锲而不舍凑过来挨着她，毛茸茸的脑袋蹭得她痒痒的。
她心里也痒痒的，但还是打他。
他握住她的手亲了一下，专注的目光盯得她脸颊发热。她失去了言语，忽然只想静享这片刻的悸动。
“你玩得开心就好了，管别人怎么想。”他很理所应当。
佟月白心有触动，她想了想，问：“你想去外面的街道逛逛吗？”
龙渊答应了。他就这么西装笔挺，背着她珍珠包链的小熊背包，跟在她身后。
星光广场外围一圈也都是高端商铺，无论装修还是氛围，都相当典雅温馨，往来人群都低声交谈，有种宁静的舒适感。
佟月白带着龙渊穿越了这片优雅体面，走向隔壁街。
街边商铺从典雅高端逐渐变得简单随性，往来路人也多了起来，氛围逐渐嘈杂。
往来人群或是一家三口，或是三五成群的好友。在夜幕之下，在深秋的风里，他们说说笑笑，旁若无人，共谱成一曲随性的人间烟火。
佟月白渐渐放松，甚至不知不觉和龙渊牵起了手，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
龙渊本来眉头微微皱着，但他悄悄低头看了看彼此交握的手，神情却又舒展开来，甚至带上了点喜滋滋的神色。
“会不会太吵了？”佟月白看着他。
龙渊脸不红心不跳回道：“不会，很热闹。”
她羞涩笑笑，与他靠得更近了。
“周围有点嘈杂的声音会让我感觉放松。”她有些抱歉。
她喜欢高端商场的精美宁静和周到，也爱富有感染力的平民夜市。
前者是享受，后者是放松。
她常常自己一个人逛夜市，不买东西，就是为了凑凑热闹。旁观他人的人生，似乎也能从中汲取到一些亲情和友情的感觉。
身处人群，她的孤独感会降到最低。
夜市环境当然没有高级商场优雅，大家出门逛夜市，穿拖鞋和大裤衩子的大有人在，他俩显得像异类。
尤其龙渊穿得一本正经，本想在心上人面前使劲开屏，现在却成了众人围观的对象。
佟月白被看得不好意思。
龙渊想了想，随便找了家男装店，随便挑了条沙滩裤和T恤换上，然后将原本的衣服扔给司机。
前后不到十分钟，他从衣冠楚楚的都市精英变成了男大学生。恰逢附近大学城的学生外出觅食，他俩走在夜市中，倒像一对大学生情侣。
龙渊身上有种区别于世俗的空灵感，扮演高冷帅气男大学生毫无压力。反倒是佟月白，多年社畜生涯赋予她更成熟稳重的气场，像在跟男大学生谈恋爱的社会人姐姐。
夜市人很多，大学城的学生，附近居民，男女老幼挤满了长长的美食街。龙渊搂着她肩，避免她被挤散，佟月白挨着他，很有些小鸟依人的感觉。
美食街充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食物，就算你心知肚明它们未必好吃，但依然会抱着好奇心试一试。
佟月白和龙渊刚在星光广场吃过晚饭，逛了一圈又有了食欲。
可夜市街新奇的小吃太多了，就算她食量不算小，也没办法一一尝试。当然，她知道物质丰裕的人们会选择吃两口，然后扔掉。这其实问题不大，老板挣了钱，游客吃到更多美食。在这个年代物质丰富，似乎也算不上浪费。
但她作为一个节俭过来的人，实在没法扔掉只吃了两口的食物，即便她现在已不需要节衣缩食。
龙渊见她面色犹豫，提议道：“你可以只吃两口，剩下的给我，这样就不会长胖了。”
显然，他并没意识到她的小市民心态，只觉得她是怕涨体重。
佟月白是听说过，有些男士谈恋爱后给女友充当厨余桶，最后惨遭增肥30斤的事。
她悄悄看了一眼龙渊清瘦精壮的身材，不忍心糟蹋他。
龙渊继续道：“男人的食量比女人大，而且，我运动量比一般男性更多，所以对热量需求也更高，吃不胖的。”
佟月白想起他爬泰山都不能满足运动量，可耻地心动了。
但她低头看看自己，又感觉不能再吃下去了。160cm120斤的身材刚刚好，再胡吃海塞养成坏习惯，可能就要危害健康了。而且她刚谈恋爱，偶尔也希望体形更苗条。
龙渊又说：“明天少吃点就好了，食物能量守恒嘛。”
他闭口不提“你一点也不胖”，采用了另外一套迂回话术，毕竟同一句话说多了效果减半。佟月白明知道，却还是可耻地被他打动了，挽着他的胳膊，害羞又兴奋地开始寻觅美食。
等回过神，她已经尝了十几家美食，其中有好吃的，有不好吃的。
好吃的她会递到龙渊嘴边，让他也尝尝，两人一块讨论。
不好吃的她会让龙渊帮忙拿着，之后再说。
结果等她想起来，龙渊刚好吃完手里的最后一块印度飞饼。
佟月白一脸震惊：“你都吃完啦？？”
龙渊点点头。
她一直跟他在一块，绝不存在他偷偷丢掉剩余食物的可能。所以，他居然把那一大堆全吃完了？？
佟月白非常不安，偷偷瞅他平坦的腹部。
“你还有想吃的东西吗？”他问。
她惊恐地摇头。她很担心自己再吃下去，反而会把他给撑死。
然而龙渊神情自若，说道：“那你陪我吃点吧，我没吃饱，刚刚路过一个蜜汁烤鸡摊，闻着好香。”
佟月白大吃一惊，迟疑着问：“你……真没吃饱？”
龙渊点头。
佟月白只好陪他去买烤鸡。路上有人不小心蹭了他一下，他洁白的T恤沾上了褐色酱料，龙渊抽了张纸巾随意擦擦，神情不以为意。
佟月白看着一身休闲装的龙渊，忽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松弛感。
世人在爱面前总是难免自卑，哪怕贵如天子也不例外。而因为和这样外貌极佳的男人谈恋爱，她更是难免产生自卑心理。以往面对别人的评价，她总能一笑置之，现在也忽然在意起来。
她知道在大多数人眼里，她不过是路人长相，最多算清秀。像她这样的普通人，
也许只是多吃一点，身材再稍微胖一点，又也许穿着太随意，发型没有认真打理，就会从“普通清秀”下降到有碍市容。
她们往往需要更多努力，才能勉强维持这样的普通。
所以今天龙渊打扮整齐来接她下班，而她却毫无准备，她才会那么不自在。
可龙渊却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他更在乎她有没有觉得他很帅。可既然她在意，那他就陪她一起买衣服做造型。
就算是从高级商场走进平民夜市，他也会毫不犹豫换下华服，穿上平价三件套和她走在拥挤的人群里。当她觉得自己‘吃太多’的时候，他会很自然地告诉她，相比起他的食量，她还差远了。
这让她潜意识里的紧绷放松下来，无形中与他亲近了不少，随着人潮涌动，她自然而然拥紧了他的胳膊。
吃完烤鸡，他们路过一个小型商场，一列小火车从他们面前驶过，车上坐着许多孩子。
佟月白多看了几眼
龙渊忽然问：“你想坐？”
佟月白吃了一惊。
“你刚刚偷偷看它了吧？”龙渊语气肯定，“我看到了，虽然你没有转头，但眼睛跟着它转。”
“我……没有啊。”她下意识否认，“我都几岁了，怎么会想玩那个。”
龙渊有些困惑：“想玩就是想玩，跟几岁有什么关系？难道30岁想坐小火车就要被杀掉吗？”
佟月白被他逗笑了。他不由分说捏着她的手腕，带着她往回走。
佟月白脸颊微红，低着头任他拉着走，看他招停小火车，跟老板问了价，给钱，然后选了一对彩虹小马座位，带她一块坐了上去。
佟月白小心翼翼，担心自己把这儿童小火车坐坏。
龙渊对她的细微举动不以为然：“担心什么？我80公斤，你才60，已经很轻了，真坐坏了也只能怪我。”
小火车‘呜呜’开了起来，放起了活泼俏皮的儿童音乐，快乐的音乐点燃了佟月白的心情。
她感觉自己好像有点幼稚，悄悄看了龙渊一眼，却发现龙渊摸着小火车的各种按钮，大大方方地好奇着。
旁边有小朋友开着单辆恐龙玩具车路过，他还会回头去看，看好久。
她忽然有种莫名其妙的松弛感，当她坐在他的身边，好像整颗心都沉静下来。
一直到龙渊送她回家，她脑海里依然回荡着小火车的音乐。
洗完澡和陈韵通电话，陈韵在那边笑得打滚：“快乐小火车？你俩还真是小学生啊。不过你别说，以龙少的家世，没玩过这种平民玩具也很正常。”
佟月白语气轻快：“那挺巧，我们都是因为家世没玩过。”
只不过是一个天一个地的区别。
陈韵语气柔和了些：“但没想到他表面上一本正经，和女朋友约会却这么幼稚。我还以为他的当务之急是馋你身子呢。”
“……我有什么可给人馋的。”佟月白换了个姿势与好友聊天。
其实早在认识龙渊的时候，陈韵就故意跟她斗过嘴。
‘他看你的眼神，啧，也太有倾略性了吧，搞不好会半夜拿着你的照片偷偷地——’
‘闭嘴啦！’当时佟月白很不喜欢龙渊，确实被好友的形容恶心到了。
但现在聊起来，却又感觉脸颊微微发烫，似乎身体也跟着升温。
“太妄自菲薄了小月白~”陈韵调笑，“你的身材可是连我都想摸两把的，这胸这屁股~黄漫女主也不过如此了。”
佟月白扶额：“你可以换个形容来夸我。”
倒不是她妄自菲薄，但就像她之前说的：在龙渊面前，恐怕很少人能有容貌自信。
陈韵拉回正题：“但也奇怪，他之前看起来那么馋你，现在却这么正经。”
“他确实不是那种会动手动脚的人，牵手都要问我呢。”佟月白浅笑。
陈韵“嗯……”了好一会，才说：“那确实有点反常~”
她不明所以，但好友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
她心里也痒痒的，但还是打他。
他握住她的手亲了一下，专注的目光盯得她脸颊发热。她失去了言语，忽然只想静享这片刻的悸动。
“你玩得开心就好了，管别人怎么想。”他很理所应当。
佟月白心有触动，她想了想，问：“你想去外面的街道逛逛吗？”
龙渊答应了。他就这么西装笔挺，背着她珍珠包链的小熊背包，跟在她身后。
星光广场外围一圈也都是高端商铺，无论装修还是氛围，都相当典雅温馨，往来人群都低声交谈，有种宁静的舒适感。
佟月白带着龙渊穿越了这片优雅体面，走向隔壁街。
街边商铺从典雅高端逐渐变得简单随性，往来路人也多了起来，氛围逐渐嘈杂。
往来人群或是一家三口，或是三五成群的好友。在夜幕之下，在深秋的风里，他们说说笑笑，旁若无人，共谱成一曲随性的人间烟火。
佟月白渐渐放松，甚至不知不觉和龙渊牵起了手，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
龙渊本来眉头微微皱着，但他悄悄低头看了看彼此交握的手，神情却又舒展开来，甚至带上了点喜滋滋的神色。
“会不会太吵了？”佟月白看着他。
龙渊脸不红心不跳回道：“不会，很热闹。”
她羞涩笑笑，与他靠得更近了。
“周围有点嘈杂的声音会让我感觉放松。”她有些抱歉。
她喜欢高端商场的精美宁静和周到，也爱富有感染力的平民夜市。
前者是享受，后者是放松。
她常常自己一个人逛夜市，不买东西，就是为了凑凑热闹。旁观他人的人生，似乎也能从中汲取到一些亲情和友情的感觉。
身处人群，她的孤独感会降到最低。
夜市环境当然没有高级商场优雅，大家出门逛夜市，穿拖鞋和大裤衩子的大有人在，他俩显得像异类。
尤其龙渊穿得一本正经，本想在心上人面前使劲开屏，现在却成了众人围观的对象。
佟月白被看得不好意思。
龙渊想了想，随便找了家男装店，随便挑了条沙滩裤和T恤换上，然后将原本的衣服扔给司机。
前后不到十分钟，他从衣冠楚楚的都市精英变成了男大学生。恰逢附近大学城的学生外出觅食，他俩走在夜市中，倒像一对大学生情侣。
龙渊身上有种区别于世俗的空灵感，扮演高冷帅气男大学生毫无压力。反倒是佟月白，多年社畜生涯赋予她更成熟稳重的气场，像在跟男大学生谈恋爱的社会人姐姐。
夜市人很多，大学城的学生，附近居民，男女老幼挤满了长长的美食街。龙渊搂着她肩，避免她被挤散，佟月白挨着他，很有些小鸟依人的感觉。
美食街充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食物，就算你心知肚明它们未必好吃，但依然会抱着好奇心试一试。
佟月白和龙渊刚在星光广场吃过晚饭，逛了一圈又有了食欲。
可夜市街新奇的小吃太多了，就算她食量不算小，也没办法一一尝试。当然，她知道物质丰裕的人们会选择吃两口，然后扔掉。这其实问题不大，老板挣了钱，游客吃到更多美食。在这个年代物质丰富，似乎也算不上浪费。
但她作为一个节俭过来的人，实在没法扔掉只吃了两口的食物，即便她现在已不需要节衣缩食。
龙渊见她面色犹豫，提议道：“你可以只吃两口，剩下的给我，这样就不会长胖了。”
显然，他并没意识到她的小市民心态，只觉得她是怕涨体重。
佟月白是听说过，有些男士谈恋爱后给女友充当厨余桶，最后惨遭增肥30斤的事。
她悄悄看了一眼龙渊清瘦精壮的身材，不忍心糟蹋他。
龙渊继续道：“男人的食量比女人大，而且，我运动量比一般男性更多，所以对热量需求也更高，吃不胖的。”
佟月白想起他爬泰山都不能满足运动量，可耻地心动了。
但她低头看看自己，又感觉不能再吃下去了。160cm120斤的身材刚刚好，再胡吃海塞养成坏习惯，可能就要危害健康了。而且她刚谈恋爱，偶尔也希望体形更苗条。
龙渊又说：“明天少吃点就好了，食物能量守恒嘛。”
他闭口不提“你一点也不胖”，采用了另外一套迂回话术，毕竟同一句话说多了效果减半。佟月白明知道，却还是可耻地被他打动了，挽着他的胳膊，害羞又兴奋地开始寻觅美食。
等回过神，她已经尝了十几家美食，其中有好吃的，有不好吃的。
好吃的她会递到龙渊嘴边，让他也尝尝，两人一块讨论。
不好吃的她会让龙渊帮忙拿着，之后再说。
结果等她想起来，龙渊刚好吃完手里的最后一块印度飞饼。
佟月白一脸震惊：“你都吃完啦？？”
龙渊点点头。
她一直跟他在一块，绝不存在他偷偷丢掉剩余食物的可能。所以，他居然把那一大堆全吃完了？？
佟月白非常不安，偷偷瞅他平坦的腹部。
“你还有想吃的东西吗？”他问。
她惊恐地摇头。她很担心自己再吃下去，反而会把他给撑死。
然而龙渊神情自若，说道：“那你陪我吃点吧，我没吃饱，刚刚路过一个蜜汁烤鸡摊，闻着好香。”
佟月白大吃一惊，迟疑着问：“你……真没吃饱？”
龙渊点头。
佟月白只好陪他去买烤鸡。路上有人不小心蹭了他一下，他洁白的T恤沾上了褐色酱料，龙渊抽了张纸巾随意擦擦，神情不以为意。
佟月白看着一身休闲装的龙渊，忽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松弛感。
世人在爱面前总是难免自卑，哪怕贵如天子也不例外。而因为和这样外貌极佳的男人谈恋爱，她更是难免产生自卑心理。以往面对别人的评价，她总能一笑置之，现在也忽然在意起来。
她知道在大多数人眼里，她不过是路人长相，最多算清秀。像她这样的普通人，
也许只是多吃一点，身材再稍微胖一点，又也许穿着太随意，发型没有认真打理，就会从“普通清秀”下降到有碍市容。
她们往往需要更多努力，才能勉强维持这样的普通。
所以今天龙渊打扮整齐来接她下班，而她却毫无准备，她才会那么不自在。
可龙渊却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他更在乎她有没有觉得他很帅。可既然她在意，那他就陪她一起买衣服做造型。
就算是从高级商场走进平民夜市，他也会毫不犹豫换下华服，穿上平价三件套和她走在拥挤的人群里。当她觉得自己‘吃太多’的时候，他会很自然地告诉她，相比起他的食量，她还差远了。
这让她潜意识里的紧绷放松下来，无形中与他亲近了不少，随着人潮涌动，她自然而然拥紧了他的胳膊。
吃完烤鸡，他们路过一个小型商场，一列小火车从他们面前驶过，车上坐着许多孩子。
佟月白多看了几眼
龙渊忽然问：“你想坐？”
佟月白吃了一惊。
“你刚刚偷偷看它了吧？”龙渊语气肯定，“我看到了，虽然你没有转头，但眼睛跟着它转。”
“我……没有啊。”她下意识否认，“我都几岁了，怎么会想玩那个。”
龙渊有些困惑：“想玩就是想玩，跟几岁有什么关系？难道30岁想坐小火车就要被杀掉吗？”
佟月白被他逗笑了。他不由分说捏着她的手腕，带着她往回走。
佟月白脸颊微红，低着头任他拉着走，看他招停小火车，跟老板问了价，给钱，然后选了一对彩虹小马座位，带她一块坐了上去。
佟月白小心翼翼，担心自己把这儿童小火车坐坏。
龙渊对她的细微举动不以为然：“担心什么？我80公斤，你才60，已经很轻了，真坐坏了也只能怪我。”
小火车‘呜呜’开了起来，放起了活泼俏皮的儿童音乐，快乐的音乐点燃了佟月白的心情。
她感觉自己好像有点幼稚，悄悄看了龙渊一眼，却发现龙渊摸着小火车的各种按钮，大大方方地好奇着。
旁边有小朋友开着单辆恐龙玩具车路过，他还会回头去看，看好久。
她忽然有种莫名其妙的松弛感，当她坐在他的身边，好像整颗心都沉静下来。
一直到龙渊送她回家，她脑海里依然回荡着小火车的音乐。
洗完澡和陈韵通电话，陈韵在那边笑得打滚：“快乐小火车？你俩还真是小学生啊。不过你别说，以龙少的家世，没玩过这种平民玩具也很正常。”
佟月白语气轻快：“那挺巧，我们都是因为家世没玩过。”
只不过是一个天一个地的区别。
陈韵语气柔和了些：“但没想到他表面上一本正经，和女朋友约会却这么幼稚。我还以为他的当务之急是馋你身子呢。”
“……我有什么可给人馋的。”佟月白换了个姿势与好友聊天。
其实早在认识龙渊的时候，陈韵就故意跟她斗过嘴。
‘他看你的眼神，啧，也太有倾略性了吧，搞不好会半夜拿着你的照片偷偷地——’
‘闭嘴啦！’当时佟月白很不喜欢龙渊，确实被好友的形容恶心到了。
但现在聊起来，却又感觉脸颊微微发烫，似乎身体也跟着升温。
“太妄自菲薄了小月白~”陈韵调笑，“你的身材可是连我都想摸两把的，这胸这屁股~黄漫女主也不过如此了。”
佟月白扶额：“你可以换个形容来夸我。”
倒不是她妄自菲薄，但就像她之前说的：在龙渊面前，恐怕很少人能有容貌自信。
陈韵拉回正题：“但也奇怪，他之前看起来那么馋你，现在却这么正经。”
“他确实不是那种会动手动脚的人，牵手都要问我呢。”佟月白浅笑。
陈韵“嗯……”了好一会，才说：“那确实有点反常~”
她不明所以，但好友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