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男子刚关上门,“公子,回来了,可有收获?”护卫飞鸟急切的问道。

    男子转过来身来,只见他眉清目秀,气质儒雅,边走边道:“那李海龙去了褚城。”

    飞鸟很是沮丧:“真是要了命了,刚摸点点头绪,人却跑了,我们这么多天不是白忙活?”

    “并不是白忙活,你不是打听到他要和他的同乡要去做买卖呢?他一个游商,哪有那许多大买卖,估摸着应该跟我们调查的事情有关。”

    “那我们去褚城?”飞鸟问道

    男子并位接话,往内堂走去,反问他:“周边都打听了么?会不会引人怀疑?如果去褚城找不到他,我们还得回来。”

    飞鸟信心十足:“没问题,我告诉房东六婶我们是江南边尤家,公子名唤三月,老爷打算到都城扩展茶商生意的,先让二公子来了解一下行市,不定还要去周边转转看有没有好的茶叶渠道,所以租的时间不会太短。”

    “对了”飞鸟立马接着说道:“周边我也是打听好的,巷子口前面那家住的是都城右护卫长李立力,早年丧父,家有一老母和小妹,东边住的是房东六婶,旁边住的是一小娘子,父母都不在了孤身一人,做着胭脂小买卖”。

    “还有”,飞鸟故作神秘,停顿不说,白袍男子故也不问,提袍坐下,慢悠悠的倒茶,飞鸟急得不行,问道:“你快问我呀。”

    尤三月轻笑一声,还是不答。飞鸟道:“听说,旁边这小娘子,貌美如花,跟那李立力郎才女貌,是这个巷子里的一段佳话呢,估摸着我们回来还能吃上一壶喜酒。”

    “怕是吃不上吧”尤三月接过话头

    “怎的,不回来吗?你刚不是说我们还得回来?”飞鸟不解的问道。

    尤三月没接话,走进了屋内。飞鸟知道公子的习惯,不再打扰,退了出去。尤三月想到那句“你真是一位好大哥”轻轻摇了摇头,就那个护卫长,还佳话,追妻路怕是远得很呢。

    清早,尤三月正在部署着去褚城的事宜,只见飞鸟提着早点进来,道:“公子,我们何时出发?”

    “等飞雁到了,我们就出发,估摸着明日就快到了吧。”

    此时,颜焕也在为去褚城做准备,花圃里的花还需要李婶不定时来照料。她正打算出门恰巧李婶也拿着早点过来了“焕儿,我早上做了糯米糕,你也趁热尝尝。”

    “多谢李婶,您请坐。”

    颜焕招呼李婶坐下,也搭了个小板凳坐她旁边,边吃边道:“李婶,我打算去趟褚城,听说那边花市里有上品的红蓝花,我想去看看,顺便打听打听种植技巧,回来改良一下我的胭脂。”

    “这一去一来得大半月,非要去这么远得地方吗?”李婶担忧的问道。

    “我也想做出更好的胭脂,没事的。就是劳烦您帮我照顾一下花圃”。

    “哎,力儿忙碌,怕是陪不了你。你这去我怎么放心。对了,你还不知道昨日你旁边这座宅子搬进来一户人家吧。听说是江南边来的茶商。早上我看他家随从买早点的时候似是在说他们也要去褚城。”李婶一拍大腿:“哎呀,远亲不如近邻,去找他们结伴而行,这样我也放心一点。”

    说罢,不容颜焕拒绝,拉着颜焕就敲响了旁边宅子的大门。飞鸟开了门,问明了来意,他想他们是去查案子的,想必公子不会同意,遂不能私自答应,就请她们进了门。

    进了内堂,只见那男子,温文尔雅,文弱俊逸,轻轻的咳嗽了一声,面带笑意的说道:“三月有点感染了风寒,招待不周,忘体谅。”

    颜焕一听这话,心想这病秧子样子好看说话却不好看,这不摆明不想搭理他们罢,于是连忙致歉:“真是打扰了,我们也就过来看看,这就走。”正准备拉着李婶走,却反被李婶拉住:“哎呀,你看看这江南边的气候就是养人,连男子都养的这般白净娇丽。想来这位尤公子一定是人美心善的。”

    颜焕听完李婶的话,忍俊不禁,李婶不识字,也就估摸着听说书先生讲了些段子,就捡了些好听的话来说着,把这尤公子硬生生的说成了美人儿。

    只见“美人儿”也不恼,看向旁边的飞鸟,飞鸟忍着笑意说明了她们的来意。

    “美人儿”听完未答,沉思了半晌。颜焕知道这样确有些唐突,但是她也的确觉得有人结伴到达褚城会更安全,朗声说道:“我看公子家里没有女仆,你又感染了风寒。我母亲去世之前也是久病卧床,我照料病人也算得心应手。与我结伴而行,我还可以照料一二的。”

    “美人儿”抬眼望着他,红唇微启,似是要开口说话,结果却是咳嗽了起来。颜焕微恼,行不行你给句准话吧,真是烂磨子上驴,白费劲。

    于是,仰起头,大声说道:“公子,意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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