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悄然降临，唯有室内暖光，替他们照明。
赵锦安端坐在电脑桌前，双眸一瞬不瞬，面色凝重地盯着屏幕，细看，嘴唇还在微微颤抖；唐旭尧则站在身侧，僵硬地滑动鼠标，同样的，他的面色也并不好看。
屏幕内，是各种各样的大尺度照片。
照片上的主角都是同一个女人，搭配着不同的男人。
他们或在卧室、或在浴室、亦或是在厨房，几乎覆盖了所有大家熟知地方。
无不意外，他们都是赤条条的，而记录者似乎格外偏爱这个女人，几乎每一张照片，都能够完整清晰的展示她的模样。
那些肥头大耳，都完美隐藏背后。
越看柯芮婷的这些照片，赵锦安越是止不住的颤抖，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是她害了她...本来这些都不会发生的...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赵锦安环抱着双腿，视线逐渐模糊，哆哆嗦嗦地低喃。
明明还是夏季，她却感到锥心般的寒冷。
仅仅因为她的一时贪玩，就为柯芮婷带来了不可磨灭的苦难，这对她真的太不公平了，好想抱抱她，好想向她说声对不起，虽然于她而言已经毫无意义了。
越深究，越露骨，越血腥。
唐旭尧已然没勇气再往下翻找了，可他不能先行放弃，他说过，会永远协助她的。
止不住颤抖的双肩，强行掩盖的抽泣声，无不意外，都在勾着他的心弦。
现在，应该先让她去休息。
唐旭尧拿来一条毛毯，轻轻为她盖上，“今天就到这吧，时间不早了。”
底下的人，默不作声。
他叹息，俯身将她拦腰抱起。
她小小一团的，蜷缩在他怀里，近距离的肢体接触，也让他更加直观感受到了她的无助。
将人放至床上，他悄然离去，还不忘为她留下一杯温水。
他现在能做的，只有不打扰。
唐旭尧回到客厅内，强撑精神，继续浏览。
大量的图文整理和信息归纳让他应接不暇，求与卖形成产业链，他们合力散布消息，渐渐的，当事人的真实身份也被热心人扒出。
霎然间，似是为了佐证她就是如此不堪的女人，网上涌入了一批相关人群，他们开始乐此不疲地向大家分享各种亲密故事。
网友-勇闯天涯：【这不我初中同学吗？都这把年纪了还爱干这种事情呢？当初我嫌她脏，追着我跑好几年了都，还是哥们的眼睛毒啊！】
网友-梦想、爱：【这可比那些年轻小妹好太多了，想玩点刺激的还是得找这样的，不仅便宜，还耐玩，有人乐意看的话，今晚再叫出来给大伙儿直播瞧瞧！】
网友-小肥仔：【长得就是一脸狐媚样，力不足估计还满足不了她呢。楼上老哥，你们约哪呢？要不带上小弟一块玩玩呗。】
......
诸如此类的，还有很多很多。
没人在意事情真假，他们只听自己想听的，贬得越过分，他们越兴奋。
唐旭尧一字一句的钻研着，不愿放过一点蛛丝马迹。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直至凌晨五点一刻，他加入了一个群聊。里面的管理层一共有五人，群友统共一千七百多。
而令人气愤的是，他进入的是第十三分群，具体有几个分群，他根本不敢想象。
初进群，公告随即弹出。
上面标注着：市面流通的常规图片可在此群内自由交流，但更高阶的图片视频需要额外向群主购买，一次性缴清可由群主特邀进专供群，若高阶会员私自传播，则赠送飞机票一张，并永久拉黑不再售。
群内一片祥和，他们侃天侃地，讨论着柯芮婷的每一寸。
光是普通资源群都如此不堪入目，高阶群还能糟糕到哪去呢。
人的恶意，毫无上限。
单张图片的价格并不固定，仅限定了在18至88之间，由价格决定质量；视频也是同个套路销售，单价限定在58至128之间。
一次缴清3888可进高阶群，畅享所有，并永久保证更新。
为打入内部，唐旭尧主动联络了群主。
等了许久，消息框迟迟不见动静。
窗外，已经渐渐明亮，吆喝声不断传来。一夜未眠，他却出奇的毫无困意，再看群聊记录，心中更是五味杂陈，作为旁观者都如此生理不适，当事人又该如何度过......
愿她一切安好，愿他们还来得及。
卧室内。
赵锦安呆坐在床上，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的柯芮婷距离她很远很远，只有一袭红裙格外惹眼，她奋力向前，渴求原谅。
可是，无论她如何追逐奔跑，柯芮婷始终与她相隔甚远。
直到她喘着粗气停歇，柯芮婷才缓缓开口：“等着我...等着我...”
周边环境开始不断倒退，一阵强风突然袭来，赵锦安险些站不住脚，通过指缝，她看见柯芮婷在一步步朝她靠近。
愈来愈近，愈来愈近，近到赵锦安终于看清她穿着的不是红裙子——
——那抹红是她身上流淌的鲜血。
嘀嗒，嘀嗒，嘀嗒，还未完全干涸的血，在地上肆意绽放着。
泪水迅速充斥眼眶，她再一次提步上前，这一次，景物随着她而变化。
在柯芮婷面前站定，赵锦安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倔强的一次又一次为她抹净糊满鲜血的脸。
再努努力，马上就会干净了。
看着她这副模样，赵锦安止不住崩溃：“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这就帮你清理干净。”
可是，越忙活越脏乱，她的五官已经完全看不出原先模样了。
突然间，柯芮婷将赵锦安推开，不知从何处掏出了一把小刀。
狂风四起，她将刀对准赵锦安的胸口，喃喃道：“杀了他...”
是她，还是他，赵锦安不知道。
梦到此处，她就被惊醒了。
“睡醒了吗？我煮了早餐。”
耳边传来敲门声，是唐旭尧，原来已经到七点半了。赵锦安平复完心情，迅速给予回应，“来了，我去洗漱一下。”
等到赵锦安来到餐桌，唐旭尧已经就餐完毕了。
今日的早餐是土豆丝卷饼，她有些意外，往常不是粥类就是包子类，这还是他第一次做其他类型的。
她先是喝了口豆浆，才试探性轻咬一口，开口即赞扬：“你背着我去进修了？”
唐旭尧没回答她：“你现在怎么样了？还好吗？”
不提还好，一提，赵锦安又想起昨日的照片，以及今早的梦境。
她闷闷不乐道：“不好又能怎么样呢？工作还是要做的。”
想到待会还要面对众多令人气愤的图片，手中的美食也瞬间没了诱惑。
“希望今天的照片，不会特别多。”
赵锦安放下卷饼，正欲起身时，唐旭尧开口喊住了她：“可以不用翻了，我找到他们的老巢了，现在就等鱼上钩呢。”
夜晚，正是欲望膨胀的时候，还好他没放弃。
他将赵锦安摁回原位，夹起卷饼嘱咐着：“好好吃饭，后面的路更不好走，别把身体饿坏了，别忘了你还得保护我呢，我一个人可面对不了那么多敌人。”
“而且，老巢里有着许多比你昨天看见的更恶心的事情，你不吃饱，我害怕你气急昏了过去。”
“你一夜没睡？”赵锦安抬头盯着他，果不其然，眼下一片乌青。
她拍拍他的肩膀，故作慷慨道：“那我就勉为其难带薪放你一天假吧，午饭我自己想办法解决，你先去回房歇会。”
“不困。”他毫不在意，仅是晃了晃手中的卷饼，催促她吃早饭：“先把卷饼解决了，这可是我的第一次尝试，你确定不给个面子？”
转话题的意向过于明显，赵锦安不再跟他互拗，她接过卷饼，顶着他期待的眼光，顺从的吃下。
叮咚。
唐旭尧瞬间弹跳回原位，拿起手机一瞧，鱼上钩了。
他朝赵锦安挑了挑眉，满是骄傲，手指不停变换位置向对方转账。
还好，金主给的生活费足够充裕。
下一秒，唐旭尧就被拉进了高阶群中，不比普通群，这里面仅有二十一名会员。
赵锦安凑前打量，看着一个个群聊头像，忍不住嘲讽：“一群烂货。”
怎么感觉自己也莫名其妙挨了骂，他干咳一声，以缓尴尬。
“这个标黄的，就是你钓的鱼吧？”她点着这一群人中，标签最为特殊的一个。
“嗯。”唐旭尧将进群过程如实告知，顺带发表了自己的一些见解：“我怀疑，我们要找的柯芮婷就在他手上。”
“你看这些资料的更新频率，几乎每周都有一次，如果柯芮婷现在没有跟他在一起，他怎么可能会更新得那么频繁，除非......”
除非他之前就将她当成牲口般对待。
如果真的是这样，恐怕柯芮婷现在已经是凶多吉少了。
似是为了印证唐旭尧的猜测，群主发话了。
他说：为欢迎新会员的加入，于这周五晚八点，他会让女主角直播为群友们献上舞蹈福利。
看着群公告，赵锦安与唐旭尧面面相觑。
这就证明柯芮婷还活着，对他们而言，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啊。
今天已经是周三了，想在俩天之内找到并救下柯芮婷，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唐旭尧：“我们下一步要做什么？”
赵锦安则瘫坐在椅子上，闭目沉思。
事情的发展已经完全出乎她的预料了，她怎么也没想到，施暴者和受害者会待在一起，更可怕的是，受害者还在不断被侵害中。
一名高阶会员收费3888，除他以外，二十名高阶会员统共盈利将近七万八，其中，还不包括他在普通群内额外售卖的。
一个人，但凡是在涉及金钱方面的事上尝到了甜头，那他心中的欲望只会越滚越大，永远都不知满足。
频繁更新，也许并不仅仅是为了造福群友。
更大的可能，是他想从中牟取更多的利益，造福自己。
欲望，能够成就他人，亦能摧毁他人。
赵锦安端坐在电脑桌前，双眸一瞬不瞬，面色凝重地盯着屏幕，细看，嘴唇还在微微颤抖；唐旭尧则站在身侧，僵硬地滑动鼠标，同样的，他的面色也并不好看。
屏幕内，是各种各样的大尺度照片。
照片上的主角都是同一个女人，搭配着不同的男人。
他们或在卧室、或在浴室、亦或是在厨房，几乎覆盖了所有大家熟知地方。
无不意外，他们都是赤条条的，而记录者似乎格外偏爱这个女人，几乎每一张照片，都能够完整清晰的展示她的模样。
那些肥头大耳，都完美隐藏背后。
越看柯芮婷的这些照片，赵锦安越是止不住的颤抖，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是她害了她...本来这些都不会发生的...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赵锦安环抱着双腿，视线逐渐模糊，哆哆嗦嗦地低喃。
明明还是夏季，她却感到锥心般的寒冷。
仅仅因为她的一时贪玩，就为柯芮婷带来了不可磨灭的苦难，这对她真的太不公平了，好想抱抱她，好想向她说声对不起，虽然于她而言已经毫无意义了。
越深究，越露骨，越血腥。
唐旭尧已然没勇气再往下翻找了，可他不能先行放弃，他说过，会永远协助她的。
止不住颤抖的双肩，强行掩盖的抽泣声，无不意外，都在勾着他的心弦。
现在，应该先让她去休息。
唐旭尧拿来一条毛毯，轻轻为她盖上，“今天就到这吧，时间不早了。”
底下的人，默不作声。
他叹息，俯身将她拦腰抱起。
她小小一团的，蜷缩在他怀里，近距离的肢体接触，也让他更加直观感受到了她的无助。
将人放至床上，他悄然离去，还不忘为她留下一杯温水。
他现在能做的，只有不打扰。
唐旭尧回到客厅内，强撑精神，继续浏览。
大量的图文整理和信息归纳让他应接不暇，求与卖形成产业链，他们合力散布消息，渐渐的，当事人的真实身份也被热心人扒出。
霎然间，似是为了佐证她就是如此不堪的女人，网上涌入了一批相关人群，他们开始乐此不疲地向大家分享各种亲密故事。
网友-勇闯天涯：【这不我初中同学吗？都这把年纪了还爱干这种事情呢？当初我嫌她脏，追着我跑好几年了都，还是哥们的眼睛毒啊！】
网友-梦想、爱：【这可比那些年轻小妹好太多了，想玩点刺激的还是得找这样的，不仅便宜，还耐玩，有人乐意看的话，今晚再叫出来给大伙儿直播瞧瞧！】
网友-小肥仔：【长得就是一脸狐媚样，力不足估计还满足不了她呢。楼上老哥，你们约哪呢？要不带上小弟一块玩玩呗。】
......
诸如此类的，还有很多很多。
没人在意事情真假，他们只听自己想听的，贬得越过分，他们越兴奋。
唐旭尧一字一句的钻研着，不愿放过一点蛛丝马迹。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直至凌晨五点一刻，他加入了一个群聊。里面的管理层一共有五人，群友统共一千七百多。
而令人气愤的是，他进入的是第十三分群，具体有几个分群，他根本不敢想象。
初进群，公告随即弹出。
上面标注着：市面流通的常规图片可在此群内自由交流，但更高阶的图片视频需要额外向群主购买，一次性缴清可由群主特邀进专供群，若高阶会员私自传播，则赠送飞机票一张，并永久拉黑不再售。
群内一片祥和，他们侃天侃地，讨论着柯芮婷的每一寸。
光是普通资源群都如此不堪入目，高阶群还能糟糕到哪去呢。
人的恶意，毫无上限。
单张图片的价格并不固定，仅限定了在18至88之间，由价格决定质量；视频也是同个套路销售，单价限定在58至128之间。
一次缴清3888可进高阶群，畅享所有，并永久保证更新。
为打入内部，唐旭尧主动联络了群主。
等了许久，消息框迟迟不见动静。
窗外，已经渐渐明亮，吆喝声不断传来。一夜未眠，他却出奇的毫无困意，再看群聊记录，心中更是五味杂陈，作为旁观者都如此生理不适，当事人又该如何度过......
愿她一切安好，愿他们还来得及。
卧室内。
赵锦安呆坐在床上，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的柯芮婷距离她很远很远，只有一袭红裙格外惹眼，她奋力向前，渴求原谅。
可是，无论她如何追逐奔跑，柯芮婷始终与她相隔甚远。
直到她喘着粗气停歇，柯芮婷才缓缓开口：“等着我...等着我...”
周边环境开始不断倒退，一阵强风突然袭来，赵锦安险些站不住脚，通过指缝，她看见柯芮婷在一步步朝她靠近。
愈来愈近，愈来愈近，近到赵锦安终于看清她穿着的不是红裙子——
——那抹红是她身上流淌的鲜血。
嘀嗒，嘀嗒，嘀嗒，还未完全干涸的血，在地上肆意绽放着。
泪水迅速充斥眼眶，她再一次提步上前，这一次，景物随着她而变化。
在柯芮婷面前站定，赵锦安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倔强的一次又一次为她抹净糊满鲜血的脸。
再努努力，马上就会干净了。
看着她这副模样，赵锦安止不住崩溃：“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这就帮你清理干净。”
可是，越忙活越脏乱，她的五官已经完全看不出原先模样了。
突然间，柯芮婷将赵锦安推开，不知从何处掏出了一把小刀。
狂风四起，她将刀对准赵锦安的胸口，喃喃道：“杀了他...”
是她，还是他，赵锦安不知道。
梦到此处，她就被惊醒了。
“睡醒了吗？我煮了早餐。”
耳边传来敲门声，是唐旭尧，原来已经到七点半了。赵锦安平复完心情，迅速给予回应，“来了，我去洗漱一下。”
等到赵锦安来到餐桌，唐旭尧已经就餐完毕了。
今日的早餐是土豆丝卷饼，她有些意外，往常不是粥类就是包子类，这还是他第一次做其他类型的。
她先是喝了口豆浆，才试探性轻咬一口，开口即赞扬：“你背着我去进修了？”
唐旭尧没回答她：“你现在怎么样了？还好吗？”
不提还好，一提，赵锦安又想起昨日的照片，以及今早的梦境。
她闷闷不乐道：“不好又能怎么样呢？工作还是要做的。”
想到待会还要面对众多令人气愤的图片，手中的美食也瞬间没了诱惑。
“希望今天的照片，不会特别多。”
赵锦安放下卷饼，正欲起身时，唐旭尧开口喊住了她：“可以不用翻了，我找到他们的老巢了，现在就等鱼上钩呢。”
夜晚，正是欲望膨胀的时候，还好他没放弃。
他将赵锦安摁回原位，夹起卷饼嘱咐着：“好好吃饭，后面的路更不好走，别把身体饿坏了，别忘了你还得保护我呢，我一个人可面对不了那么多敌人。”
“而且，老巢里有着许多比你昨天看见的更恶心的事情，你不吃饱，我害怕你气急昏了过去。”
“你一夜没睡？”赵锦安抬头盯着他，果不其然，眼下一片乌青。
她拍拍他的肩膀，故作慷慨道：“那我就勉为其难带薪放你一天假吧，午饭我自己想办法解决，你先去回房歇会。”
“不困。”他毫不在意，仅是晃了晃手中的卷饼，催促她吃早饭：“先把卷饼解决了，这可是我的第一次尝试，你确定不给个面子？”
转话题的意向过于明显，赵锦安不再跟他互拗，她接过卷饼，顶着他期待的眼光，顺从的吃下。
叮咚。
唐旭尧瞬间弹跳回原位，拿起手机一瞧，鱼上钩了。
他朝赵锦安挑了挑眉，满是骄傲，手指不停变换位置向对方转账。
还好，金主给的生活费足够充裕。
下一秒，唐旭尧就被拉进了高阶群中，不比普通群，这里面仅有二十一名会员。
赵锦安凑前打量，看着一个个群聊头像，忍不住嘲讽：“一群烂货。”
怎么感觉自己也莫名其妙挨了骂，他干咳一声，以缓尴尬。
“这个标黄的，就是你钓的鱼吧？”她点着这一群人中，标签最为特殊的一个。
“嗯。”唐旭尧将进群过程如实告知，顺带发表了自己的一些见解：“我怀疑，我们要找的柯芮婷就在他手上。”
“你看这些资料的更新频率，几乎每周都有一次，如果柯芮婷现在没有跟他在一起，他怎么可能会更新得那么频繁，除非......”
除非他之前就将她当成牲口般对待。
如果真的是这样，恐怕柯芮婷现在已经是凶多吉少了。
似是为了印证唐旭尧的猜测，群主发话了。
他说：为欢迎新会员的加入，于这周五晚八点，他会让女主角直播为群友们献上舞蹈福利。
看着群公告，赵锦安与唐旭尧面面相觑。
这就证明柯芮婷还活着，对他们而言，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啊。
今天已经是周三了，想在俩天之内找到并救下柯芮婷，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唐旭尧：“我们下一步要做什么？”
赵锦安则瘫坐在椅子上，闭目沉思。
事情的发展已经完全出乎她的预料了，她怎么也没想到，施暴者和受害者会待在一起，更可怕的是，受害者还在不断被侵害中。
一名高阶会员收费3888，除他以外，二十名高阶会员统共盈利将近七万八，其中，还不包括他在普通群内额外售卖的。
一个人，但凡是在涉及金钱方面的事上尝到了甜头，那他心中的欲望只会越滚越大，永远都不知满足。
频繁更新，也许并不仅仅是为了造福群友。
更大的可能，是他想从中牟取更多的利益，造福自己。
欲望，能够成就他人，亦能摧毁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