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太阳罕见的在天空中出现。
操场上，初一初二的每个人都穿上了迷彩服标准的站着军姿等候。初三的今天难得从备考的海洋里出来在教学楼操场边上撑着太阳伞，休息观看汇操表演。
苏皖婷在特种战术方队跟其他人一样背枪站着听上面的领导说话。
“各位领导、各位教官、老师，同学们，大家下午好！”
“迎着秋日的骄阳，我们今天相聚在军训会操场上。在热心人的大力赞助费下，在全体师生的共同努力下，为期七天的军训即将结束……”
”……今天就是检验大家训练成果的时刻，预祝各班在汇操表演中取得好成绩！”
“下面我宣布，梧川中学20级和21级军训闭幕式暨汇操表演正式开始！请秦总教官下令！”
秦凯伦：“队列表演代表教官出列！”
“到！！”
“开始表演！”
“现在开始展示学生的队列动作，如稍息、立正、跨立、停止间转法，以及行进与立定。”
*
到了第五个时。
秦凯伦：“接下来由我来组织，特种战术方队。”
“向前走！”“立定！”“立正持枪！”
“一组，持枪行进！”
他们弓着身子前进来十步，保持着姿势不动。
“二组，匍匐前进！”
一二组在对方的斜着对面，三四组也一样。
“三组，卧姿架枪！”
苏皖婷与徐骁月是四组。
她有些紧张，倒不是这个项目的原因，而是她的位置斜对面刚好是谢烬辉。
“四组，滑跪！”
她心中一边默数五步，一边举着枪，滑着跪在了足球场假草上。
从远处看去，一排的女生们动作整齐，又干脆利落。太阳照在她们的身上异常的有了帅气感。
“呼——”
现场响起了一阵阵的惊叹。
停下来后，苏皖婷端着枪有些僵硬。
少年身穿迷彩服带着帽子，趴在地上架着枪，眼睛不动，认真的看着前面。
“起立！”“立正。”
“报告师长！特种战术方队，演习完毕！”
他们退场后，秦凯伦才开口。
“接下来是悍匪出场！”
一辆黑色的面包车和成群结队的黑白蓝等颜色的鬼火改装车开进了操场上，面包车的天窗被打开，冒出了个人。
“交出你们的手机，钱，还有手饰品！！！”
黄仕乾拿着扩音器说。
“要不然有你们好看的！”
骑着鬼火车的人拿起铁质和木质的棍子在晃来晃去。
鬼火团：“老大威如狼，二哥万岁星，三哥帅遍地。”
黄仕乾老大缩回车里，在从天窗出来的时候扩音器换成了一个手持式炮筒。
他把炮筒口朝向天空。
轰嘣！
一粉红色的烟，贯穿过云层，直达高空。
“哇——！”
观众席惊叹不已。
“老二，带着一小队给我打头阵。”
卢冶聿骑着单车带着人围着观众转了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
，他身后的人像猴子一样威慑他们。
“老三，带着二小队上！”
段钰下车带着棍子队冲上前，拿着棍子打着对面准备好的防爆盾，他跳起来用力的砸上去。
段钰：“嘿，躲着算什么本事，给爷爷我滚出来！”
“三哥说得对！”“给我们滚出来！”“一群胆小鬼！”“今天不抢点东西回去，我们就不叫梧中古惑仔。”
“……”“哈哈哈哈！”其他人发出的爆笑声。
“笑什么笑？！交出你们的钱来！”
秦凯伦：“接下来体术队展示反爆。”
防爆盾让出了一条路。
苏皖婷远远看，慕娓悦跟着队伍跑出来，直接跑到段钰跟前，趁他愣神，给了他一个过肩摔。
其他人，有的踢着他们后腿，让他们跪下，有的直接把他们的脸摁在地上，还有的像慕娓悦一样给了他们一个过肩摔。
“给我撤退！”
黄仕乾挥了挥手，面包车与还没来得及被压制的人，开着电车走了。
段钰被躺在地上开着腿，大声的喊：“弟乾，你不救我啊！？”
黄仕乾从车窗探出手摇了摇。
“你就好好享受一下吧。”
“黄仕乾！！！”
二队100多号人就这样被老大撒手留了下来。
*
“报告！演习完毕！”
“现在开始颁奖！”
*
解散后，苏皖婷背上书包，准备回家。
她准备转身到楼梯口时顿住了脚，她听见了谢烬辉的声音，在跟人聊天。
“要我带你深圳那边读书吗？”
她觉得这个声音很熟悉。
谢烬辉：“不用。”
“为什么？”男人：“不用觉得麻烦我的。”
谢烬辉：“没，我觉得这里很好。”
“你妈知道你要军训，特地打电话给我，让我抽时间，来这照顾照顾你。”
苏皖婷想起来他是谁了。
秦凯伦，总教官。
“嗯？没见你照顾我。”
秦凯伦：“我可是尽量减少了队里的训练时间。”
谢烬辉：“训练2小时，休息五分钟？”
“……我平时练其他人三个小时的。”秦凯伦：“行了，不说这个了，还不快点带我去你家休息？”
“你在回去的车上可以休息。”
秦凯伦揽着他的肩膀走下楼。
秦凯伦：“你这小子，我好歹是你的舅舅。”
“你开自己打车去，我的电动车可搭不了你这个已经“照顾”我的舅舅。”
秦凯伦不在意他的话：“行，去你家睡一天，在回去。”
“我没有说给你睡一天……”
苏皖婷走到连廊确定他们已经到了一楼，才下楼。
舅舅？他舅舅可真严格。
*
秦凯伦洗完澡走下楼，坐在嘴角叼着烟谢烬辉的旁边。
“你小子，小小年纪还学抽烟了。”
他用力拍了他的后背，导致他前倾。
“什么时候开始学的？”
“上初中不久。”
“为什么学？”
“舒服。”
“戒不掉了？”
谢烬辉没有回答。
秦凯伦转移话题：“有没有女朋友啊？”
“没有。”
“没有？”秦凯伦从他手上抽出燃着的烟，“不应该呀，我姐基因那么高。没有人找你表白？还是没有遇见喜欢的？还是人家眼光太高看不上你？”“还是谈了又分了？是不是你的问题？”
谢烬辉：“我的问题？”
“真的有？”
“为什么觉得是我的问题？”
“哎呀，男生问题比较多一点。”
“你不也是？”
“我也觉得我多。”秦凯伦：“来，跟舅舅说，真的有过？”
“没有。”
“唉，还是放不开？把舅舅当做知心好友没问题的。”
“真的没有，我连女生手都……”没碰过。
他顿了一下。
其实有碰过。
那时候召集班级里的人去多媒体教室开会，他无聊的摇了摇前面的椅子。前面的人大概是受不了了，突然转过来，想摁住凳子，却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
冬天的时候，手冰很正常。但是他看见那人，明明穿了两件卫衣，冬季的棉袄校服，还带着连在一起！灰色毛茸茸的小熊帽子围巾。
那手还跟冬天的水一样冰。
“你是想说没碰过女生的手？”秦凯伦问。
“嗯。”他回过神回答。
“怎么没说完？不会是碰过吧？哈哈哈哈！”
没等他回答，秦凯伦又自顾自问。
“是哪个女生，你们学校的？还是外面的那些？”
“你能不能，像军训的时候一样，除了重要事情要说话，其他时候都站着不理？”
“……”秦凯伦：“我这不是在关心我的大外甥？”
“真想关心我，就快点回去你的训练营里吧。”
“唉，你这年纪的小孩居然开始藏东藏西了。”
“我藏的都是不会打扰人的东西。”
“行，我先上楼了。”
“喝茶吗？”
谢烬辉突然开口。
“我还以为茶具是你爸买回来摆设的。”
“我买的。”
“什么时候学会的？”
“之前秦玟请人来教过。”
“没大没小。”
“叫他们爸妈不太习惯。”
*
第二天周六，谢烬辉下楼看见吃着午餐的秦凯伦。
“醒了？”
谢烬辉“嗯”了声做答。
“来吃你的‘早餐’吧。”
“谢了。”
谢烬辉吃到一半问起：“你什么时候回去？”
秦凯伦：“那么急着赶我走？”
“……没。”
“三四点的时候。”
“嗯。”
快四点时，秦凯伦拖着行李箱路过沙发的时候，不知想到了什么，拍了拍谢烬辉的肩膀。
“如果别人喜欢你就去尝试一下。”
他不答。
秦凯伦叹了口气，就要出门口时，身后响起了少年不明所以的声音。
“路上小心。”
“会的。”
*
秦凯伦坐在家里的办公室，拨打着电话。
电话那头通了。
秦凯伦翘着二郎腿说：“喂？姐。”
“烬辉怎么样？”
“挺好，动作很标准。”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唉，我是去教这个的啊。”
秦凯伦食指敲着桌子说：“性格大部分挺好，训练也能认真做，生活上和现在大多数人一样喜欢中午起来，大概是熬夜。”
“小部分呢？”
“什么？”
“性格。”
“那不是大问题。”
电话那头的秦玟有些无奈。
“阿凯，他经常逃学旷课，老师总是报到我这，让我有些担心他的心理。”
“姐，这只是正常现象，我当初也经常这样的。”
“除了这些，还有什么特殊的吗？”
“有。”秦凯伦一脸兴致勃勃说：“我的外甥好像有让他感兴趣的人了。”
“喜欢的人？”
“应该是。”
“这个年纪那么早谈恋爱是不是不太好。”
“你和姐夫那智商生出来的小孩，能没有打算？”秦凯伦：“他肯定有自己的判断。”
操场上，初一初二的每个人都穿上了迷彩服标准的站着军姿等候。初三的今天难得从备考的海洋里出来在教学楼操场边上撑着太阳伞，休息观看汇操表演。
苏皖婷在特种战术方队跟其他人一样背枪站着听上面的领导说话。
“各位领导、各位教官、老师，同学们，大家下午好！”
“迎着秋日的骄阳，我们今天相聚在军训会操场上。在热心人的大力赞助费下，在全体师生的共同努力下，为期七天的军训即将结束……”
”……今天就是检验大家训练成果的时刻，预祝各班在汇操表演中取得好成绩！”
“下面我宣布，梧川中学20级和21级军训闭幕式暨汇操表演正式开始！请秦总教官下令！”
秦凯伦：“队列表演代表教官出列！”
“到！！”
“开始表演！”
“现在开始展示学生的队列动作，如稍息、立正、跨立、停止间转法，以及行进与立定。”
*
到了第五个时。
秦凯伦：“接下来由我来组织，特种战术方队。”
“向前走！”“立定！”“立正持枪！”
“一组，持枪行进！”
他们弓着身子前进来十步，保持着姿势不动。
“二组，匍匐前进！”
一二组在对方的斜着对面，三四组也一样。
“三组，卧姿架枪！”
苏皖婷与徐骁月是四组。
她有些紧张，倒不是这个项目的原因，而是她的位置斜对面刚好是谢烬辉。
“四组，滑跪！”
她心中一边默数五步，一边举着枪，滑着跪在了足球场假草上。
从远处看去，一排的女生们动作整齐，又干脆利落。太阳照在她们的身上异常的有了帅气感。
“呼——”
现场响起了一阵阵的惊叹。
停下来后，苏皖婷端着枪有些僵硬。
少年身穿迷彩服带着帽子，趴在地上架着枪，眼睛不动，认真的看着前面。
“起立！”“立正。”
“报告师长！特种战术方队，演习完毕！”
他们退场后，秦凯伦才开口。
“接下来是悍匪出场！”
一辆黑色的面包车和成群结队的黑白蓝等颜色的鬼火改装车开进了操场上，面包车的天窗被打开，冒出了个人。
“交出你们的手机，钱，还有手饰品！！！”
黄仕乾拿着扩音器说。
“要不然有你们好看的！”
骑着鬼火车的人拿起铁质和木质的棍子在晃来晃去。
鬼火团：“老大威如狼，二哥万岁星，三哥帅遍地。”
黄仕乾老大缩回车里，在从天窗出来的时候扩音器换成了一个手持式炮筒。
他把炮筒口朝向天空。
轰嘣！
一粉红色的烟，贯穿过云层，直达高空。
“哇——！”
观众席惊叹不已。
“老二，带着一小队给我打头阵。”
卢冶聿骑着单车带着人围着观众转了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
，他身后的人像猴子一样威慑他们。
“老三，带着二小队上！”
段钰下车带着棍子队冲上前，拿着棍子打着对面准备好的防爆盾，他跳起来用力的砸上去。
段钰：“嘿，躲着算什么本事，给爷爷我滚出来！”
“三哥说得对！”“给我们滚出来！”“一群胆小鬼！”“今天不抢点东西回去，我们就不叫梧中古惑仔。”
“……”“哈哈哈哈！”其他人发出的爆笑声。
“笑什么笑？！交出你们的钱来！”
秦凯伦：“接下来体术队展示反爆。”
防爆盾让出了一条路。
苏皖婷远远看，慕娓悦跟着队伍跑出来，直接跑到段钰跟前，趁他愣神，给了他一个过肩摔。
其他人，有的踢着他们后腿，让他们跪下，有的直接把他们的脸摁在地上，还有的像慕娓悦一样给了他们一个过肩摔。
“给我撤退！”
黄仕乾挥了挥手，面包车与还没来得及被压制的人，开着电车走了。
段钰被躺在地上开着腿，大声的喊：“弟乾，你不救我啊！？”
黄仕乾从车窗探出手摇了摇。
“你就好好享受一下吧。”
“黄仕乾！！！”
二队100多号人就这样被老大撒手留了下来。
*
“报告！演习完毕！”
“现在开始颁奖！”
*
解散后，苏皖婷背上书包，准备回家。
她准备转身到楼梯口时顿住了脚，她听见了谢烬辉的声音，在跟人聊天。
“要我带你深圳那边读书吗？”
她觉得这个声音很熟悉。
谢烬辉：“不用。”
“为什么？”男人：“不用觉得麻烦我的。”
谢烬辉：“没，我觉得这里很好。”
“你妈知道你要军训，特地打电话给我，让我抽时间，来这照顾照顾你。”
苏皖婷想起来他是谁了。
秦凯伦，总教官。
“嗯？没见你照顾我。”
秦凯伦：“我可是尽量减少了队里的训练时间。”
谢烬辉：“训练2小时，休息五分钟？”
“……我平时练其他人三个小时的。”秦凯伦：“行了，不说这个了，还不快点带我去你家休息？”
“你在回去的车上可以休息。”
秦凯伦揽着他的肩膀走下楼。
秦凯伦：“你这小子，我好歹是你的舅舅。”
“你开自己打车去，我的电动车可搭不了你这个已经“照顾”我的舅舅。”
秦凯伦不在意他的话：“行，去你家睡一天，在回去。”
“我没有说给你睡一天……”
苏皖婷走到连廊确定他们已经到了一楼，才下楼。
舅舅？他舅舅可真严格。
*
秦凯伦洗完澡走下楼，坐在嘴角叼着烟谢烬辉的旁边。
“你小子，小小年纪还学抽烟了。”
他用力拍了他的后背，导致他前倾。
“什么时候开始学的？”
“上初中不久。”
“为什么学？”
“舒服。”
“戒不掉了？”
谢烬辉没有回答。
秦凯伦转移话题：“有没有女朋友啊？”
“没有。”
“没有？”秦凯伦从他手上抽出燃着的烟，“不应该呀，我姐基因那么高。没有人找你表白？还是没有遇见喜欢的？还是人家眼光太高看不上你？”“还是谈了又分了？是不是你的问题？”
谢烬辉：“我的问题？”
“真的有？”
“为什么觉得是我的问题？”
“哎呀，男生问题比较多一点。”
“你不也是？”
“我也觉得我多。”秦凯伦：“来，跟舅舅说，真的有过？”
“没有。”
“唉，还是放不开？把舅舅当做知心好友没问题的。”
“真的没有，我连女生手都……”没碰过。
他顿了一下。
其实有碰过。
那时候召集班级里的人去多媒体教室开会，他无聊的摇了摇前面的椅子。前面的人大概是受不了了，突然转过来，想摁住凳子，却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
冬天的时候，手冰很正常。但是他看见那人，明明穿了两件卫衣，冬季的棉袄校服，还带着连在一起！灰色毛茸茸的小熊帽子围巾。
那手还跟冬天的水一样冰。
“你是想说没碰过女生的手？”秦凯伦问。
“嗯。”他回过神回答。
“怎么没说完？不会是碰过吧？哈哈哈哈！”
没等他回答，秦凯伦又自顾自问。
“是哪个女生，你们学校的？还是外面的那些？”
“你能不能，像军训的时候一样，除了重要事情要说话，其他时候都站着不理？”
“……”秦凯伦：“我这不是在关心我的大外甥？”
“真想关心我，就快点回去你的训练营里吧。”
“唉，你这年纪的小孩居然开始藏东藏西了。”
“我藏的都是不会打扰人的东西。”
“行，我先上楼了。”
“喝茶吗？”
谢烬辉突然开口。
“我还以为茶具是你爸买回来摆设的。”
“我买的。”
“什么时候学会的？”
“之前秦玟请人来教过。”
“没大没小。”
“叫他们爸妈不太习惯。”
*
第二天周六，谢烬辉下楼看见吃着午餐的秦凯伦。
“醒了？”
谢烬辉“嗯”了声做答。
“来吃你的‘早餐’吧。”
“谢了。”
谢烬辉吃到一半问起：“你什么时候回去？”
秦凯伦：“那么急着赶我走？”
“……没。”
“三四点的时候。”
“嗯。”
快四点时，秦凯伦拖着行李箱路过沙发的时候，不知想到了什么，拍了拍谢烬辉的肩膀。
“如果别人喜欢你就去尝试一下。”
他不答。
秦凯伦叹了口气，就要出门口时，身后响起了少年不明所以的声音。
“路上小心。”
“会的。”
*
秦凯伦坐在家里的办公室，拨打着电话。
电话那头通了。
秦凯伦翘着二郎腿说：“喂？姐。”
“烬辉怎么样？”
“挺好，动作很标准。”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唉，我是去教这个的啊。”
秦凯伦食指敲着桌子说：“性格大部分挺好，训练也能认真做，生活上和现在大多数人一样喜欢中午起来，大概是熬夜。”
“小部分呢？”
“什么？”
“性格。”
“那不是大问题。”
电话那头的秦玟有些无奈。
“阿凯，他经常逃学旷课，老师总是报到我这，让我有些担心他的心理。”
“姐，这只是正常现象，我当初也经常这样的。”
“除了这些，还有什么特殊的吗？”
“有。”秦凯伦一脸兴致勃勃说：“我的外甥好像有让他感兴趣的人了。”
“喜欢的人？”
“应该是。”
“这个年纪那么早谈恋爱是不是不太好。”
“你和姐夫那智商生出来的小孩，能没有打算？”秦凯伦：“他肯定有自己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