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商突然道:“因为这样更容易分辨,也代表了掌门与门派的关系。”

    鸿兴表示明白了,他道:“原来如此。”

    此时赵鹏也上场了,赵鹏是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子,身上的服装说明了他是醉落门的人,年龄也是早就及冠的了。

    一个七岁女娃对战一个及冠男子,任何人都会下意识的认为李星移必输,李星移只是淡然的对其拱手,赵鹏见状也跟着拱手。

    赵鹏站直竖着手指道:“师妹你年龄小,师兄让你三招如何?”

    李星移道:“比赛自然是要公平公正,尽全力以赴的,因此还望赵鹏师兄恕师妹无法接受。”

    落魁道:“倒是正直,霜寒掌门教导有方啊。”

    寒笙道:“醉落掌门才是教导有方,礼让三分,着实不错。”

    落魁听后大笑,赵鹏听到李星移的话后道:“那就开始吧。”

    说罢提剑朝李星移袭来,好在李星移反应迅速,提剑迎击,赵鹏见状用力压下去,李星移顿时感觉身体变重了,她用力支撑着。

    眼见赵鹏还在施压,李星移看了一眼右脚,立马奋力推开,身形向左一转,到赵鹏身后,李星移作势袭击,赵鹏立马转身准备迎击。

    两剑相交,一圈又一圈,李星移只得用剑贴住赵鹏的剑径直往下,眼见就要劈到赵鹏的手,赵鹏立马用另一只手准备拍向李星移。

    李星移见状立马身体向后弯,抬起一只脚用力踢向赵鹏那拿着剑的手,“啊!”赵鹏疼的用手捂着受伤的手。

    “叮”的一声,只见赵鹏的剑应声落地,李星移将剑抵在赵鹏的脖子上,等待着宣布。

    广场上顿时无声,“李星移胜!”宣布的声音传来,众人才沸腾了“厉害呀!她那一脚看着都疼!”

    “就是啊!没想到她那么有劲!”

    “……刚开始我还以为她会输呢!没想到她竟然能想办法转到赵鹏的身后!”

    “……”李星移听到宣布后将剑收回,拱手道:“承让。”便下场了。

    此时二楼的落魁震惊的站了起来,道:“什么?!!”

    寒笙道:“醉落掌门,比赛只有输和赢,掌门可别忘了。”

    落魁听后勉强笑道:“怎么会忘呢?只是不敢相信李星移只学了四个月而已,霜寒掌门真是教导有方,教导有方啊。”

    寒笙道:“醉落掌门过誉了。”

    落魁只得坐下了,公孙斗看着眼前的李星移嘴角微微一笑道:“恭喜李师妹。”

    李星移看着他道:“谢过师兄了。”

    过了很久,今日比赛已过,众人回房休息。

    夜晚,公孙斗习惯的一个人出来逛逛,四处看了看飞鹤门的地方,走到一处时,公孙斗惊讶的驻足了片刻。

    第二日第一场是泽明和那个得罪人的人,名叫木棍,没过一会儿泽明就完胜木棍了,泽明冷漠道:“小身板也赢的了。”

    显然是在回答之前木棍说的话,过了很久后,决赛来临,……李星移的剑落,最终第一名是泽明,李星移只取得了第二名的成绩。

    许久后,赛事结事,夜色降临,李星移对着寒笙跪下道:“弟子愧对师父的教诲。”

    寒笙扶起她笑道:“第二名也很好啊,你已经很不错了,只学了四个月就得了个第二名,真的很不错了。”

    李星移咬了咬唇道:“弟子会努力的。”

    寒笙听后叹了口气道:“今夜我们就留在飞鹤门玩玩吧,反正今日会热闹些,星移也不用把自己逼的太紧了,去散散心吧。”

    李星移道:“是,师父。”

    等寒笙走后她道:“我想一个人走走。”清漪和鸿兴见状叹了口气便离去了。

    公孙斗见状朝李星移伸出一只手笑道:“师妹,牵一下,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那声音格外的温柔,好似轻风吹拂,他眼神柔和,笑的让人心神荡漾。

    李星移愣了一下,轻轻的将手搭上公孙斗的手,公孙斗见状心中微动,轻轻一握拉着她朝一边走去,李星移征征的看着身边的公孙斗。

    她道:“师兄……”

    公孙斗看向李星移道:“怎么了?”

    李星移回过神后道:“只是想说师兄笑起来很好看,应该多笑笑。”

    公孙斗听后愣住了,他笑道:“好。”

    路上繁花似锦,灯明长空,公孙斗特意选了个小道走着,避免别人看见他们牵着手。

    长街热闹非凡,人声鼎沸,此刻的他们在小道上与长街只隔了一个过道,无人知晓,无法摆明,就像公孙斗对李星移的感情一样无法摆在明面上。

    李星移边走边朝左边长街看去,目光炯炯。

    走了一段时间后,公孙斗道:“到了。”李星移看去,眼前一亮,只见面前的是一个湖,湖面倒影着天上的繁星,好似繁星落入水中一般。

    此处正好与孔明灯分开,景色未融。

    繁星万里,公孙斗看着李星移愣住的样子,轻笑了一声,李星移立马回过神来,还未开口就见公孙斗笑着看着她,面具丝带掉落,公孙斗不慌不忙的接住面具。

    迎入眼帘的只有公孙斗柔和的眼神和那令人心神荡漾的笑容,此时此刻再美的景色也未吸引住李星移,因为皆不比眼前的美景。

    清漪鸿兴两人在长街上走着,清漪担心道:“小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鸿兴听后道:“不就是没拿第一吗?师妹应该不会有事的吧?”

    清漪叹了口气道:“可是小姐认为自己辜负了掌门的期望,应该是心里也不好受的。”

    鸿兴整个人顿住了,他心想“不是?李师妹只学了四个月,你要她第一次参加比赛就得第一名是不是太夸张了?”

    清漪面上看起来担忧极了,鸿兴见状想转移清漪的注意力,左思右想了好久还是没想出来,忽然他看到了孔明灯,道:“清漪师妹,我们去放孔明灯吧。”

    清漪道:“好。”两人去买了孔明灯,鸿兴递给清漪一只毛笔道:“师妹,来写下你的愿望吧。”

    清漪接过毛笔道:“谢谢师兄了。”随后在孔明灯上写下了“愿主平安喜乐”几个字。

    鸿兴见状心想“要不我就写‘愿我早日娶妻’?”

    随后他摇了摇头在自己的孔明灯上写了“愿主得偿所愿”几个字。

    两人小心翼翼的放飞了孔明灯,清漪双手合十,紧闭双眼的许着愿,鸿兴见状也跟着做,他心想“既然孔明灯上为少爷许了愿,那现在就该我了……”

    寒笙走后,便悄悄的前往了鹤唳九亭,她心想“我倒要看看,一派掌门到底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寒笙轻轻的推开门,又轻轻的关上,屋内黑漆漆的,寒笙只能大概看清屋内挂满了画像,她走上前将画像拿下来仔细观察。

    观察后心想“怎么好像是个女子?越看越眼熟,难道是我认识的人?”

    随后她摇了摇头心想“不对,堂堂飞鹤门掌门竟然在自己的卧室里藏了女子画像?!”

    突然寒笙手里的画由看不清到清清楚楚,迎入眼帘的则是自己,这是她的画像!

    寒笙震惊了,随即她又想到怎么会看的这么清楚,寒笙立马用轻功退到一边,这一退就看到了手里拿着蜡烛,面色不自然的鹤敛!

    寒笙见状将画像对着他问道:“飞鹤掌门,你有何解释?”

    鹤敛听后道:“没什么可说的。”这一次他没有笑,这一句也代表了一切。

    寒笙静静的看着他,两人相顾无言,良久,寒笙松开拿着画像的手,垂眸道:“……不用挂了。”

    眼见寒笙准备走,鹤敛咬了咬唇立马放下蜡烛,朝寒笙快步过去拉住她的手腕道:“寒笙,你的答复还未给我。”

    闻言,寒笙整个人都愣住了,心想“我这个人还能给出答案吗?”

    她道:“放手,答复你知道的。”

    鹤敛听后皱了皱眉将寒笙转过来按住道:“我不知道,我要听你亲口说。”

    寒笙见状眼神犀利道:“放手!”

    鹤敛皱眉道:“你不说是因为不敢说还是不能说?”

    “又或者都是?”

    寒笙听后把头转过一边道:“放手吧,鹤敛。”

    “我们是……不可能的。”话完闭上了眼睛,这一句话中带着苦涩与难过。

    寒笙不得不承认此时此刻她的心很疼很疼,疼到像要碎了一样。

    闻言,鹤敛眼神中充满了不甘,但是他知道寒笙作为霜寒门掌门永远都无法给予自己真正的答复。

    鹤敛看着眼前的寒笙冒出了一种不是君子的想法“若今夜你属于我了呢?”

    随后他微微摇头“不行,这样就永远都没有可能了。”

    最终在艰难的思想斗争后,他松开了手,“你走吧。”

    寒笙听到后握紧了拳头,抬步朝门口走去,到门口后转头看了一眼鹤敛,只见鹤敛还在原地站着,脸却转过去了。

    寒笙见状欲言又止,因为身份无法说也不能说,最后只能轻功离去。

    鹤敛看着她的背影眼神落寞,心想“若你不是霜寒门掌门,是不是就会告诉我你的真心了?”

    寒笙在砖瓦上飞奔着,眼中的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越是流泪,她越是快速的飞奔着,避免被人看到。

    寒笙被捡回霜寒门时,只是个孩子,得上任掌门怜爱,收为徒弟,又幸得赏识继认掌门之位,可寒笙跟其他弟子不同,不用报仇,没有心怀恨意,没有受过情伤,只有一个孩童的稚子之心。

    因为她是个孤儿,从进入霜寒门后便开始装出跟部分弟子一样有仇要报的样子,逼迫自己学习师父的冷若冰霜,永远秉持霜寒门的规则。

    却不知霜寒门的另一面,只因记录另一面的书籍早就被一任掌门带到棺材里了,而掌门第一条就是不得有情!

    可寒笙还是动情了,她是个人,活生生的人,正值华年,春心萌动,在所难免!

    因为心里害怕被发现自己骗人,所以练武总是心有顾虑,导致弱了一点,不明所以的人都会认为寒笙资质差了点,就练寒笙自己都信了,信了只有断情绝爱才能和其他掌门一样强。

    冬日初雪,各派弟子衣着明显厚实了些许,看样子是穿上冬装,众掌门带领弟子拜别鹤敛。

    寒笙面色平静对鹤敛作揖道:“飞鹤掌门,就此别过。”

    众人立马愣住了,鹤敛听后微愣,心里酸楚着“我宁愿你当做没有发生过,也不愿你如此拒我如千里,对我如此疏远。”

    鹤敛勉强回礼并笑道:“寒笙路上小心。”

    闻言,寒笙不敢看他,只得转身走了,一步一步的走了,丝毫没有回头的意思“跟上。”传来的也只有这句话。

    雪还在下,鹤敛看着寒笙的背影,越来越远,雪与衣裙相碰,人影时而清晰时而模糊,雪也越下越大,直到人影完全消失在眼前,鹤敛才回去。

    路上遇上渊泽门,泽明过来行礼道:“家师让弟子传话结霜寒掌门。”

    寒笙静静的看着他,等待他说下文,泽明见状道:“槐村有一事需请霜寒掌门处理,还望霜寒掌门走一趟。”

    寒笙听后道:“可是醉落门弟子的事?”

    泽明道:“是,渊泽门不便出手,还望霜寒门能出手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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