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夫人，你也不想山治……
……
文斯莫克伽治看向发动能力的库赞。
在杰尔马的情报里，这位海军本部最年轻的候补大将，有着能够冰冻大海的能力。
恶魔果实能力的发动来自于体力，如此大面积的冰封，简直就像怪物一样。
但很显然，如果不将这个怪物击败，那么已经落入世界政府埋伏的杰尔马，注定会无法脱身。
“嘭！”
空气被踩踏，此刻文斯莫克手中的武器合成一柄圆锥型长矛，其上电光闪烁，直奔库赞而来。
刚刚站起身的库赞看着对方，却没有任何闪躲的意思。
不是狂妄，而是这种程度的攻击，对他而言并不具备威胁。
寒冷的气流在其手中成形，寒冰形成了尖锐，挥手便朝着对方刺去。
“噗！”
鲜血落下，三个被改造加入形成了杰尔马战士挡在了库赞身前，心脏被冰矛洞穿却毫不在意。
下一刻，尖锐的长矛闪烁电光一击将改造战士的脖颈割断，瞬间将库赞的头颅破碎。
“没有着力点。”
“嘭！”
黑科技的鞋子逆向喷出气流，文斯莫克伽治抽身后撤。
而刚刚被洞穿头颅的库赞，破碎的寒冰重新聚集了起来。
单手扶着脖颈扭了扭的库赞看向对方：“还真是不得了的科技啊，那个雷电让你的速度爆发性的快了很多，差点就被爆头了。”
一旁的凯文不屑笑了笑。
开什么玩笑，一个海军最高战力的候补大将，能够被这种程度的攻击干掉？
所以因为加入了革命军，所以在出工不出力的情况下开始学波鲁萨利诺了？
抽身后撤的文斯莫克伽治，此刻也清楚了自己与库赞的差距。
他可不是笨蛋。
在MADS被世界政府逮捕后，贝加庞克被收编，而他却能够逃出来且在北海以血统因子的技术干出斩杀北海四国的大事件。
且在这种情况下，又依旧能够与世界政府勾兑形成免罪，最后还成了加盟国之一。
这样的人物，审时度势是有一套的。除了一开始犹豫不定的性格，现在应该已经看出了差距。
果不其然，在库赞踏出一步的同时，文斯莫克伽治举起手中的大矛：“我们认输！”
话音落下的瞬间，在场的所有改造人都停了下来。
哪怕被子弹洞穿头颅，也没有任何反抗的举动。
这一幕让库赞皱了皱眉：“不惧死亡，完全服从命令，没有任何恐惧……”
一旁的凯文补充道：“并且制造出来的成本，比一个海兵需要的资源少很多。且时间上，只需要五年时间。”
库赞沉默了。
他忽然明白了凯文不愿意要这个家伙的原因了，玩弄生命的人，这种东西在根本上，便与家里的底线不符合。
而这个时候，之前被凯文留下很是狼狈的斯潘达因，在整理了两下发型后，大笑着走了出来。
“早点这样不就好了吗？”
斯潘达因挥了挥手，CP的特工直接给文斯莫克的所有人戴上手铐。
其中蕾玖等四个活跃的小孩也被特殊对待，完全束缚。
“就这样结束了吗？还没打过瘾呢。”
“父亲大人说认输，我们只能服从命令。哈哈哈！”
“刚刚杀了几个你们？比一比啊！”
三个发色各异的小孩，说着充满血腥的话，其眼中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
似乎被绑起来，下一刻被杀，也毫不畏惧。
只有一个女孩，这会儿正皱着眉，看向一旁的被简单手铐拷起来的山治。
在蕾玖的内心，她想要保护山治，因为这是母亲大人以健康为代价，也要守护的生命。
这个时候，直到文斯莫克伽治被完全捆绑，斯潘达因才敢靠近了嚣张。
“混蛋！”
斯潘达因将其踹了一脚，下一刻却发现自己的脚好像踢在了一块铁板上。
“痛痛痛！”
抱着脚跳了半天才缓过来的斯潘达因一脚踩在其头上：“早一点认输不好吗？又不是要你的命，为世界政府服务，不比你这个蜗牛王国好得多。”
文斯莫克伽治没有反抗，在投降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了结局。
世界政府对自己势在必得，有那个冰冻能力的候补大将在，杰尔马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那个潜入的特工被发现的时机，太晚了。
“MADS成员你们不是已经有了贝加庞克？为什么还要我为你们服务？”
斯潘达因蹲下身，伸手在他的脸上拍了拍：“作为一条狗，你不需要知道这些。不过我们这种人，也会有作为狗的福利，你会发现做狗比做人简单多了。”
说完斯潘达因站起身，挥了挥手后，世界政府的特工开始全面接受杰尔马的巨型蜗牛。
……
“谢了兄弟。”
斯潘达因伸手揽住凯文的肩膀。
刚刚那一下如果不会凯文，说不好他就真的凉了。
这种轻而易举的任务差点死掉，也让他明白今后出任务，必须保证自己的安全。
凯文笑了笑：“等晋升了我们还得再找路子赚钱，你死了，我找谁帮忙去？”
斯潘达因笑得很开心，这种话才符合他的口味。
“长官，有个小孩子跑了。”
“嗯？”
斯潘达因回过头，面色瞬间切换：“需要我教你吗？除了文斯莫克伽治，其他人带不带回去没有意义，杀了他！”
“明白。”
CP的特工正要离开，凯文伸手将其拦住。
“来一趟什么事也没做，回去你报告也不好做的。”
仅仅两秒，斯潘达因便反应过来凯文话里的意思。
北海行动是世界政府需要研究过血统因子的研究员，海军作为支援战力一起行动。
任务完成，行动汇报则由自己来写，如何将一个人神隐，又如何突出一个人的表现，这种事是老本行了。
很显然，自己这位兄弟也想更进一步。
“那就交给你了，无所谓抓没抓住，一个小孩子而已，去一趟就赶紧回来，晚上我带你去北海的好地方去玩玩。”
凯文摆了摆手，问了两句那个CP的家伙后，直接朝冰层的远处走去。
而已经回到军舰上的库赞，在见闻色的感知下，能力依旧维持着。
……
逃逃逃！
此刻的山治手铐已经被打开，那是姐姐的帮助。
但是因为同样表现出色而被重点关照，姐姐没有和自己一起趁乱逃跑，所以现在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
自己……必须要把母亲救下来。
山治上了巨型蜗牛，小小的身影小心翼翼的在管道里爬行着。
他很清楚自己的优势就是身形矮小，只要被发现，就会被杀死。
很快，在一个巨型蜗牛上的院子里，山治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索拉。
这个房间现在没有任何人，照顾的艾博妮也在出去打探的时候被抓，世界政府的特工还在清点忙碌。
“妈妈。”
仅仅两岁的山治没控制住情绪，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床上的索拉也知道目前的情形，在将山治抱起后安抚着，目光紧紧看着窗外。
而仅仅哭了一会儿，山治便拉着母亲的手：“我们要赶紧离开这里妈妈，不然一会儿……”
话没说完，索拉却微微摇头。
杰尔马的巨型蜗牛全部被冰封，此刻哪怕放一艘小船下去，也无法离开冰封区域。
并且伽治已经投降了，世界政府的特工很快就会发现这里。
“山治，无论怎么样，都要好好的活下去知道吗？”
“我们赶紧离开，可以逃掉的妈妈！”
话音刚刚落下，房间的门便被一脚踹开。
凯文看向两母子：“哟？想不到这里竟然还藏着一个美女！”
索拉一把将山治藏进怀里，目光与凯文对视：“文斯莫克已经投降了，你们需要的是杰尔马的科技，需要的是伽治的知识不是吗？”
很显然，这位伟大的母亲，在文斯莫克伽治投降时，便已经想好了如何来进行谈判，以保全自身和孩子们。
果然，索拉的目光没有丝毫退缩：“我是文斯莫克索拉，也是伽治的妻子，这个孩子也是伽治的儿子，你们……”
“夫人。”
话没说完，便直接被凯文打断：“世界政府会给他想要的东西，而你们在文斯莫克伽治的内心，也并没多少份量不是吗？”
“一个以统治北海为目标的恶之军团，那个家伙的眼里这孩子就是个废物吧？”
“夫人……你也不想自己的孩子因为被放弃，而被杀掉吧？”
索拉的目光顿时僵硬。
而凯文也走了过去，伸手揉了揉冒出头的山治：“这样一个可爱的孩子，如果因为被父亲放弃而死，无论是谁都会可怜他的不是吗？”
索拉瞪着凯文：“你到底想怎么样？无论如何我都是伽治的妻子，你……”
“不，很快就不是了。”
凯文的笑容有些邪恶：“那个家伙到现在为止了没有提起你们一丝一毫，看来你或者这个孩子，对他而言都已经失去了价值不是吗？”
价值……
索拉的目光逐渐失神。
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身体，确实已经没有价值了。
而自己以生命为代价保下的这个孩子，在没有勇治他们那样的天赋后，同样也失去了价值。
“无论如何，请您保住山治的生命。”
凯文笑了笑：“当然。美丽的女士。”
……
很自然的，凯文带着母女两人从城堡走出，一路上CP的特工会对凯文躬身致意，却直接无视他身后的母子俩。
“妈妈……这个人……”
索拉的手按在山治头上：“他会帮助我们，放心吧山治。”
山治点点头，牵着索拉的手跟着凯文下船。
冰层上，此刻杰尔马的人已经全部关押到了世界政府的军舰上，斯潘达因也无聊的修着指甲。
而在看到凯文后，目光也第一时间被索拉吸引。
金发与带着一丝病态的容貌，本就是杰尔马王妃的气质，让这种病态的美提升了一个层次。
“好货啊！”
斯潘达因两步上前，和凯文碰了碰后问道：“这是哪里找到的？还有没有？”
凯文得意的扬了扬头：“杰尔马的王妃，你觉得还能有几个？就这一个，归我了。”
“算你运气好。”
叹了口气的斯潘达因拍了拍凯文肩膀：“这两个人我报死亡，有儿子在更好拿捏。不过海军那边还有个候补大将，要不我借一艘船给你回去？”
两人相视一眼猥琐的笑了笑。
“那就拜托了。海军的那个家伙挺麻烦的，你搞艘船给我，我和那个候补大将分开回去。”
“嗯……借口就用押送穷凶极恶的罪犯，到时候一起汇报上去。”
“穷凶极恶，不错，还是你懂我。”
随后，索拉和山治被带上了一艘军舰，上面的世界政府特工直接对两人视而不见，仿佛他们不存在一般。
而凯文也和库赞交待了一下，说明分开会本部的理由。
“你不会是真看上杰尔马的王妃了吧？我告诉你，这可是犯错误的。”
“思想纲章制度里有规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是犯错误我下次见到先生，绝对把你绑了带回去。”
看着信誓旦旦的库赞，凯文挠了挠头。
这个家伙的变化太大了点，现在是一门心思的规章制度，开口闭口就是家里怎么怎么。
头疼。
“我会去一趟德雷斯罗萨那边，给个他们离开的机会。放心，我还没到喜欢孩子他妈的程度。”
挥了挥手，凯文便直接去了世界政府的军舰。
原本是没想把山治这个小鬼救下来的，但想到这个小鬼自出生后的噩梦开局，又开了口。
索拉的生命已经不长了。
而在手术果实还没有出来的情况下，恐怕也就只有德雷斯罗萨那里的治愈果实，能够将她的生命拉回来了。
给予一条新的道路，如何做，还有未来会怎么样，都在于山治自己。
至于蕾玖和勇治，作为改造成功的案例，他们不会被杀死。
更多应该会成为庞克哈萨德的防御力量，那座岛的实验室也会成为文斯莫克伽治的新地方，继续研究血统因子和科技力量。
那种能够致使新生命失去情感，且服从命令的药物。会让新生儿成长后有着外骨骼的钢铁之躯，这种力量也同样需要摧毁。
但现在并不是好时候。
库赞是未来的海军大将，自己也同样是未来海军的中坚。
借着行动动手，会得不偿失，自己和库赞也会引起上面的怀疑。
凯文思索片刻后招了招手，随后让CP的特工又领了两个女人回来。
一个病秧子加个小孩可活不下去，还需要有扶持的人。
于是，之前被抓住的艾博妮，还有蕾玖也被带了过来。
只是斯潘达因看自己的目光，更猥琐了，仿佛在心照不宣一样。
……
文斯莫克伽治看向发动能力的库赞。
在杰尔马的情报里，这位海军本部最年轻的候补大将，有着能够冰冻大海的能力。
恶魔果实能力的发动来自于体力，如此大面积的冰封，简直就像怪物一样。
但很显然，如果不将这个怪物击败，那么已经落入世界政府埋伏的杰尔马，注定会无法脱身。
“嘭！”
空气被踩踏，此刻文斯莫克手中的武器合成一柄圆锥型长矛，其上电光闪烁，直奔库赞而来。
刚刚站起身的库赞看着对方，却没有任何闪躲的意思。
不是狂妄，而是这种程度的攻击，对他而言并不具备威胁。
寒冷的气流在其手中成形，寒冰形成了尖锐，挥手便朝着对方刺去。
“噗！”
鲜血落下，三个被改造加入形成了杰尔马战士挡在了库赞身前，心脏被冰矛洞穿却毫不在意。
下一刻，尖锐的长矛闪烁电光一击将改造战士的脖颈割断，瞬间将库赞的头颅破碎。
“没有着力点。”
“嘭！”
黑科技的鞋子逆向喷出气流，文斯莫克伽治抽身后撤。
而刚刚被洞穿头颅的库赞，破碎的寒冰重新聚集了起来。
单手扶着脖颈扭了扭的库赞看向对方：“还真是不得了的科技啊，那个雷电让你的速度爆发性的快了很多，差点就被爆头了。”
一旁的凯文不屑笑了笑。
开什么玩笑，一个海军最高战力的候补大将，能够被这种程度的攻击干掉？
所以因为加入了革命军，所以在出工不出力的情况下开始学波鲁萨利诺了？
抽身后撤的文斯莫克伽治，此刻也清楚了自己与库赞的差距。
他可不是笨蛋。
在MADS被世界政府逮捕后，贝加庞克被收编，而他却能够逃出来且在北海以血统因子的技术干出斩杀北海四国的大事件。
且在这种情况下，又依旧能够与世界政府勾兑形成免罪，最后还成了加盟国之一。
这样的人物，审时度势是有一套的。除了一开始犹豫不定的性格，现在应该已经看出了差距。
果不其然，在库赞踏出一步的同时，文斯莫克伽治举起手中的大矛：“我们认输！”
话音落下的瞬间，在场的所有改造人都停了下来。
哪怕被子弹洞穿头颅，也没有任何反抗的举动。
这一幕让库赞皱了皱眉：“不惧死亡，完全服从命令，没有任何恐惧……”
一旁的凯文补充道：“并且制造出来的成本，比一个海兵需要的资源少很多。且时间上，只需要五年时间。”
库赞沉默了。
他忽然明白了凯文不愿意要这个家伙的原因了，玩弄生命的人，这种东西在根本上，便与家里的底线不符合。
而这个时候，之前被凯文留下很是狼狈的斯潘达因，在整理了两下发型后，大笑着走了出来。
“早点这样不就好了吗？”
斯潘达因挥了挥手，CP的特工直接给文斯莫克的所有人戴上手铐。
其中蕾玖等四个活跃的小孩也被特殊对待，完全束缚。
“就这样结束了吗？还没打过瘾呢。”
“父亲大人说认输，我们只能服从命令。哈哈哈！”
“刚刚杀了几个你们？比一比啊！”
三个发色各异的小孩，说着充满血腥的话，其眼中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
似乎被绑起来，下一刻被杀，也毫不畏惧。
只有一个女孩，这会儿正皱着眉，看向一旁的被简单手铐拷起来的山治。
在蕾玖的内心，她想要保护山治，因为这是母亲大人以健康为代价，也要守护的生命。
这个时候，直到文斯莫克伽治被完全捆绑，斯潘达因才敢靠近了嚣张。
“混蛋！”
斯潘达因将其踹了一脚，下一刻却发现自己的脚好像踢在了一块铁板上。
“痛痛痛！”
抱着脚跳了半天才缓过来的斯潘达因一脚踩在其头上：“早一点认输不好吗？又不是要你的命，为世界政府服务，不比你这个蜗牛王国好得多。”
文斯莫克伽治没有反抗，在投降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了结局。
世界政府对自己势在必得，有那个冰冻能力的候补大将在，杰尔马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那个潜入的特工被发现的时机，太晚了。
“MADS成员你们不是已经有了贝加庞克？为什么还要我为你们服务？”
斯潘达因蹲下身，伸手在他的脸上拍了拍：“作为一条狗，你不需要知道这些。不过我们这种人，也会有作为狗的福利，你会发现做狗比做人简单多了。”
说完斯潘达因站起身，挥了挥手后，世界政府的特工开始全面接受杰尔马的巨型蜗牛。
……
“谢了兄弟。”
斯潘达因伸手揽住凯文的肩膀。
刚刚那一下如果不会凯文，说不好他就真的凉了。
这种轻而易举的任务差点死掉，也让他明白今后出任务，必须保证自己的安全。
凯文笑了笑：“等晋升了我们还得再找路子赚钱，你死了，我找谁帮忙去？”
斯潘达因笑得很开心，这种话才符合他的口味。
“长官，有个小孩子跑了。”
“嗯？”
斯潘达因回过头，面色瞬间切换：“需要我教你吗？除了文斯莫克伽治，其他人带不带回去没有意义，杀了他！”
“明白。”
CP的特工正要离开，凯文伸手将其拦住。
“来一趟什么事也没做，回去你报告也不好做的。”
仅仅两秒，斯潘达因便反应过来凯文话里的意思。
北海行动是世界政府需要研究过血统因子的研究员，海军作为支援战力一起行动。
任务完成，行动汇报则由自己来写，如何将一个人神隐，又如何突出一个人的表现，这种事是老本行了。
很显然，自己这位兄弟也想更进一步。
“那就交给你了，无所谓抓没抓住，一个小孩子而已，去一趟就赶紧回来，晚上我带你去北海的好地方去玩玩。”
凯文摆了摆手，问了两句那个CP的家伙后，直接朝冰层的远处走去。
而已经回到军舰上的库赞，在见闻色的感知下，能力依旧维持着。
……
逃逃逃！
此刻的山治手铐已经被打开，那是姐姐的帮助。
但是因为同样表现出色而被重点关照，姐姐没有和自己一起趁乱逃跑，所以现在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
自己……必须要把母亲救下来。
山治上了巨型蜗牛，小小的身影小心翼翼的在管道里爬行着。
他很清楚自己的优势就是身形矮小，只要被发现，就会被杀死。
很快，在一个巨型蜗牛上的院子里，山治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索拉。
这个房间现在没有任何人，照顾的艾博妮也在出去打探的时候被抓，世界政府的特工还在清点忙碌。
“妈妈。”
仅仅两岁的山治没控制住情绪，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床上的索拉也知道目前的情形，在将山治抱起后安抚着，目光紧紧看着窗外。
而仅仅哭了一会儿，山治便拉着母亲的手：“我们要赶紧离开这里妈妈，不然一会儿……”
话没说完，索拉却微微摇头。
杰尔马的巨型蜗牛全部被冰封，此刻哪怕放一艘小船下去，也无法离开冰封区域。
并且伽治已经投降了，世界政府的特工很快就会发现这里。
“山治，无论怎么样，都要好好的活下去知道吗？”
“我们赶紧离开，可以逃掉的妈妈！”
话音刚刚落下，房间的门便被一脚踹开。
凯文看向两母子：“哟？想不到这里竟然还藏着一个美女！”
索拉一把将山治藏进怀里，目光与凯文对视：“文斯莫克已经投降了，你们需要的是杰尔马的科技，需要的是伽治的知识不是吗？”
很显然，这位伟大的母亲，在文斯莫克伽治投降时，便已经想好了如何来进行谈判，以保全自身和孩子们。
果然，索拉的目光没有丝毫退缩：“我是文斯莫克索拉，也是伽治的妻子，这个孩子也是伽治的儿子，你们……”
“夫人。”
话没说完，便直接被凯文打断：“世界政府会给他想要的东西，而你们在文斯莫克伽治的内心，也并没多少份量不是吗？”
“一个以统治北海为目标的恶之军团，那个家伙的眼里这孩子就是个废物吧？”
“夫人……你也不想自己的孩子因为被放弃，而被杀掉吧？”
索拉的目光顿时僵硬。
而凯文也走了过去，伸手揉了揉冒出头的山治：“这样一个可爱的孩子，如果因为被父亲放弃而死，无论是谁都会可怜他的不是吗？”
索拉瞪着凯文：“你到底想怎么样？无论如何我都是伽治的妻子，你……”
“不，很快就不是了。”
凯文的笑容有些邪恶：“那个家伙到现在为止了没有提起你们一丝一毫，看来你或者这个孩子，对他而言都已经失去了价值不是吗？”
价值……
索拉的目光逐渐失神。
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身体，确实已经没有价值了。
而自己以生命为代价保下的这个孩子，在没有勇治他们那样的天赋后，同样也失去了价值。
“无论如何，请您保住山治的生命。”
凯文笑了笑：“当然。美丽的女士。”
……
很自然的，凯文带着母女两人从城堡走出，一路上CP的特工会对凯文躬身致意，却直接无视他身后的母子俩。
“妈妈……这个人……”
索拉的手按在山治头上：“他会帮助我们，放心吧山治。”
山治点点头，牵着索拉的手跟着凯文下船。
冰层上，此刻杰尔马的人已经全部关押到了世界政府的军舰上，斯潘达因也无聊的修着指甲。
而在看到凯文后，目光也第一时间被索拉吸引。
金发与带着一丝病态的容貌，本就是杰尔马王妃的气质，让这种病态的美提升了一个层次。
“好货啊！”
斯潘达因两步上前，和凯文碰了碰后问道：“这是哪里找到的？还有没有？”
凯文得意的扬了扬头：“杰尔马的王妃，你觉得还能有几个？就这一个，归我了。”
“算你运气好。”
叹了口气的斯潘达因拍了拍凯文肩膀：“这两个人我报死亡，有儿子在更好拿捏。不过海军那边还有个候补大将，要不我借一艘船给你回去？”
两人相视一眼猥琐的笑了笑。
“那就拜托了。海军的那个家伙挺麻烦的，你搞艘船给我，我和那个候补大将分开回去。”
“嗯……借口就用押送穷凶极恶的罪犯，到时候一起汇报上去。”
“穷凶极恶，不错，还是你懂我。”
随后，索拉和山治被带上了一艘军舰，上面的世界政府特工直接对两人视而不见，仿佛他们不存在一般。
而凯文也和库赞交待了一下，说明分开会本部的理由。
“你不会是真看上杰尔马的王妃了吧？我告诉你，这可是犯错误的。”
“思想纲章制度里有规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是犯错误我下次见到先生，绝对把你绑了带回去。”
看着信誓旦旦的库赞，凯文挠了挠头。
这个家伙的变化太大了点，现在是一门心思的规章制度，开口闭口就是家里怎么怎么。
头疼。
“我会去一趟德雷斯罗萨那边，给个他们离开的机会。放心，我还没到喜欢孩子他妈的程度。”
挥了挥手，凯文便直接去了世界政府的军舰。
原本是没想把山治这个小鬼救下来的，但想到这个小鬼自出生后的噩梦开局，又开了口。
索拉的生命已经不长了。
而在手术果实还没有出来的情况下，恐怕也就只有德雷斯罗萨那里的治愈果实，能够将她的生命拉回来了。
给予一条新的道路，如何做，还有未来会怎么样，都在于山治自己。
至于蕾玖和勇治，作为改造成功的案例，他们不会被杀死。
更多应该会成为庞克哈萨德的防御力量，那座岛的实验室也会成为文斯莫克伽治的新地方，继续研究血统因子和科技力量。
那种能够致使新生命失去情感，且服从命令的药物。会让新生儿成长后有着外骨骼的钢铁之躯，这种力量也同样需要摧毁。
但现在并不是好时候。
库赞是未来的海军大将，自己也同样是未来海军的中坚。
借着行动动手，会得不偿失，自己和库赞也会引起上面的怀疑。
凯文思索片刻后招了招手，随后让CP的特工又领了两个女人回来。
一个病秧子加个小孩可活不下去，还需要有扶持的人。
于是，之前被抓住的艾博妮，还有蕾玖也被带了过来。
只是斯潘达因看自己的目光，更猥琐了，仿佛在心照不宣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