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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海双臂被反扣，万俊的司机用膝盖死死抵着他的腰背，无论他怎么挣扎也无法起身。
唯一能够受自己控制的只有嘴。
“钱夕莱，看看你那眼光，跟个榨了油能够全村人吃三天三夜的猪在一起，不觉得恶心吗？”
“胖子jj短，再加上他又老又丑，根本满足不了你——”
下一刻就被司机按住后脑，将五官死死扣在地面上，呜咽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钱夕莱知道现在火候差不多已经到位了，这才回头：“万先生别跟他浪费口舌了，我们走吧。”
“慢着。”万俊脸上的笑容早已淡去。
把钱夕莱的手甩开，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烟点燃。
“我要亲眼看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付出代价。”
钱夕莱凑上前：“万——”
“你给我滚！”万俊明显已经被彻底激怒，钱夕莱慢慢退到一旁，默不作声。
司机掏出电话按了几下，不多时一个黑色保姆车开过来，将陈海押上了车。
钱夕莱也坐在车里，等开到一处偏僻的地界，被赶下了车。
她听见陈海的惨叫，一声比一声高。
猝不及防想起了杨素云的惨状，又怕事情闹大，刚想进去就被人拦住。
无奈只能祈祷上天，今天发生的事情那么多人都看见了，如果陈海死了，想必自己也会卷入纷争之中。
很快，声音消失了。
万俊从里面走出来，嘴里咬着半支烟，冷眼瞥她。
钱夕莱不露痕迹缩了缩肩膀。
“你到底有几个男朋友？”
“我和他早就分手了，是他一直缠着我。”
下一秒就说不出话，下颌被一把攥住。
那双手仿佛铁钳一般，钱夕莱甚至能听到自己骨骼断裂的声音。
她痛得眉间几乎要皱出一座小山，挣扎着听见万俊沉声说：“知道你今天给我惹了多大的麻烦吗？红颜祸水说的就是你！”
钱夕莱被用力推倒在路边，捂着下巴说不出一句话。
万俊的车开走了，她强忍着疼痛找到了陈海。
此刻他如同煮熟的大虾，脸上身上全都是通红的血迹，要死不活地弓着腰蠕动：“救……救命……”
钱夕莱费了好大的劲才将他从黑暗处拖出来，相信会有人看见这一幕，救了他的。
做完这些，她打了个车来到医院。
医生说她是下颌脱臼，幸好不算严重，很快就调整好了，又给戴上了颅颌绷带，并叮嘱她至少半个月才能拿下来。
可这半个月，她要怎么面对妈妈呢。
钱夕莱坐在医院的走廊里想了很久，为了不让钱琬珍担心，还是打算说个小谎。
“妈妈，你睡了吗？”
“我在等你啊，怎么这么晚还不回家？”
钱夕莱抿了抿唇：“我今天遇见个朋友，打算在她家里住。”
“那你吃晚饭了吗？”
“吃过了。”
“声音怎么听着不太对劲呢？”
钱夕莱摸了摸脸上的纱布：“因为我在躺着呀！”
“都已经躺下啦。”钱琬珍笑说，“我还给你买了一箱蓝莓呢。”
“一箱？买那么多干嘛？”
“吃呗，那么小一颗，一回吃一小碗，没几天就吃没了。”
“嗯，”钱夕莱说，“等我回家再吃。”
想了想，又说：“妈妈你这几天就在家里好好歇着吧，不要乱走动。李医生之前还给我打电话，嘱咐你要静养呢。”
“有没有谢谢人家啊？”
“当然有，他还说过几天回来川城出差，到时候来我们家看看。”
“那是不是太麻烦了？”
“怎么会麻烦呢，李医生和我是好朋友。”
钱琬珍满足地舒了口气：“莱莱啊，幸好有你，不然妈妈都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钱夕莱也想笑，可微微一动下颌就酸痛不止。
“蓝莓你也吃点吧，那么多吃不完烂掉就可惜了。”
“好，那就早点睡吧，早点回家。”
“嗯，我知道了。”
走出医院，她来到了南三条街的小巷。
打开门，钱夕莱正警惕地坐在床边，问她：“你怎么这个时间来了？”
“没地方去，在这里歇一晚。”
“你脸怎么了？”
“被打的。”
“李丽？还是梁远山？”
“他们早就是过去式了，我不是都告诉你了吗。”
“哦……”
这里还剩下很多面包和粥，她吃饱后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来，大脑不受控制。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尽快解决眼前的一切，可一安静下来，脑海里全是妈妈的脸。
她问：“你还记得以前说过，要给妈妈赚很多很多钱，给她买房子，买车子，还要带车库的。然后自己就能成为富二代了吗？”
夜晚因她的到来而变得紧张，钱夕莱听见这话，不明所以地问：“什么？”
果然，忘到脑后去了。
分明那时候认认真真地说过，要把赚到的钱都给妈妈。
可最后，只是跪在地上，看着火焰高高燃起，将金元宝和纸钱通通烧给了她。
房子、车子、手机电脑也都是纸做的，随着那股青烟消失在眼前。
她问钱夕莱：“你说，烧纸，是给已逝之人烧去的，还是给自己烧的？”
钱夕莱奇怪地看她：“你在说什么？”
她自顾自地说：“我觉得，更像是给自己烧的。求个心理安慰，求个仰头活下去的理由，又或者，求着那边的人保佑。”
说完，嗤笑一声：“无聊……痴心妄想。”
钱夕莱看了她几眼，又垂眸，朝另一边缩了缩。
她抱着膝盖坐了一整晚，听钱夕莱的均匀的呼吸声传到耳畔。
自己这个人，就是能吃能睡的。
天大的事情也抵挡不住食欲和睡意，永远都是沾枕头就睡着。不知道急切，活得仿佛乡间草坪上的秋千，慢悠悠随着黄昏的风飘荡。
中午，她走出小巷，回了家。
自己的房间和钱琬珍的房间相对，刚走到门前就听见叠被子的声音。
钱夕莱快走几步，衣服也没脱就钻进被窝。
这个时间正是妈妈午睡的时候，钱夕莱记得妈妈每次都会睡到将近一点，可现在才刚过12点。
被子盖到头顶就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钱琬珍的脚步声接近。
钱夕莱小心谨慎地将被子往上拉，几乎挡住整张脸。
虽然闭着眼，依旧能察觉到脸前光线一暗，随即又恢复正常，脚步声走远，房门轻轻被关上。
即使没看见，也能想象到妈妈踮起脚走近，弯腰看她，再踮脚离开地模样。
钱夕莱轻轻舒了口气，才换上了睡衣，好好补了一觉。
等睡醒后才走出房门，脸上带了个瘦脸神器，将纱布包裹得严严实实。
钱琬珍见了，皱眉道：“你脸又不大，戴那个干什么？”
“怎么不大，我觉得我胖了一圈。”
“胡说，一点也不胖。再说了，就算胖了也很可爱啊，你骨架小，胖了也看不出来。”
“我要戴，我不想要双下巴！”
桌上摆着洗好的蓝莓，钱夕莱吃了几粒，说：“过段时间该带你去复查了。”
“不用去，”钱琬珍拿出一袋牛奶放在桌上，“我感觉挺好的。”
钱夕莱忍不住笑了声：“你自己能感觉到？”
“当然能了！”
“别闹了！”钱夕莱说，“洛城也不远，一来一去就当是旅游了。”
在家里休息这几天，钱夕莱给万俊打过几个电话，都是他的助理接听，用各种理由搪塞，就是不肯见面。
发短信也是石沉大海，没接到一条回复。
越是这样，她就越焦虑。
趁着钱琬珍睡午觉的时间里，她来到之前陈海被打的那个巷口。
地上的血迹早已消失不见，同城新闻也没有报道暴力死亡事件。
那晚陈海既然没有死，也就代表万俊不会重返回来取了他的狗命，所以陈海一定是被人送到了医院。
这么多天过去了，再严重也能出院了吧。
想到这，她安心了些。
又去超市买了些吃的，来到南三条街。
这一次不仅有能填饱肚子的面包，还有一些零食，可等她拐进小巷里，却发现铁门敞开，地上有一条被砸碎的锁链。
心里猛地一颤，她将屋子里里外外找了个遍，又绕着空旷的小巷走了好几圈，除了几个通往出口零碎的脚印之外，一无所获。
钱夕莱跑了！
不对，是有人把她放出去了！
可除了自己之外，还有谁能发现这个地方，难不成是学校里那些热爱探索的同学？
他们本来打算‘探险’，可却误打误撞发现了钱夕莱被锁在这里！
这个可能性极大。
那接下来她会去哪里？
下一刻，钱夕莱就马不停蹄赶回家里。
她全副武装戴上了帽子口罩，果不其然，刚走进小区门口，就看见一辆警车停在自家楼下。
钱夕莱双手插在口袋里，步履生风。
单元楼门口。
“你说，我女儿报案说有人绑架她？关了她好几天？”
“没错。”
“这不可能啊，我午睡之前她还在家里，是不是你们搞错了？”
“我们是接到报警电话才来的。”
“那……我女儿呢？”
“她不肯露面，说你已经被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给骗了。”
“……这太离谱了，怎么会……什么一模一样？又不是双胞胎。”
“这样吧，你不是说你女儿刚才还在家里吗，等她回来了你们一起来派出所。”
“好的好的，麻烦警官了。”
钱夕莱压低帽檐，与走过来的警察擦身而过，等警车驶出小区后，才闪身进了楼道。
钱琬珍一见到她，眉眼间全都是诧异和不解。
握着她的肩膀，急切问：“莱莱，你去哪里了？”
唯一能够受自己控制的只有嘴。
“钱夕莱，看看你那眼光，跟个榨了油能够全村人吃三天三夜的猪在一起，不觉得恶心吗？”
“胖子jj短，再加上他又老又丑，根本满足不了你——”
下一刻就被司机按住后脑，将五官死死扣在地面上，呜咽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钱夕莱知道现在火候差不多已经到位了，这才回头：“万先生别跟他浪费口舌了，我们走吧。”
“慢着。”万俊脸上的笑容早已淡去。
把钱夕莱的手甩开，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烟点燃。
“我要亲眼看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付出代价。”
钱夕莱凑上前：“万——”
“你给我滚！”万俊明显已经被彻底激怒，钱夕莱慢慢退到一旁，默不作声。
司机掏出电话按了几下，不多时一个黑色保姆车开过来，将陈海押上了车。
钱夕莱也坐在车里，等开到一处偏僻的地界，被赶下了车。
她听见陈海的惨叫，一声比一声高。
猝不及防想起了杨素云的惨状，又怕事情闹大，刚想进去就被人拦住。
无奈只能祈祷上天，今天发生的事情那么多人都看见了，如果陈海死了，想必自己也会卷入纷争之中。
很快，声音消失了。
万俊从里面走出来，嘴里咬着半支烟，冷眼瞥她。
钱夕莱不露痕迹缩了缩肩膀。
“你到底有几个男朋友？”
“我和他早就分手了，是他一直缠着我。”
下一秒就说不出话，下颌被一把攥住。
那双手仿佛铁钳一般，钱夕莱甚至能听到自己骨骼断裂的声音。
她痛得眉间几乎要皱出一座小山，挣扎着听见万俊沉声说：“知道你今天给我惹了多大的麻烦吗？红颜祸水说的就是你！”
钱夕莱被用力推倒在路边，捂着下巴说不出一句话。
万俊的车开走了，她强忍着疼痛找到了陈海。
此刻他如同煮熟的大虾，脸上身上全都是通红的血迹，要死不活地弓着腰蠕动：“救……救命……”
钱夕莱费了好大的劲才将他从黑暗处拖出来，相信会有人看见这一幕，救了他的。
做完这些，她打了个车来到医院。
医生说她是下颌脱臼，幸好不算严重，很快就调整好了，又给戴上了颅颌绷带，并叮嘱她至少半个月才能拿下来。
可这半个月，她要怎么面对妈妈呢。
钱夕莱坐在医院的走廊里想了很久，为了不让钱琬珍担心，还是打算说个小谎。
“妈妈，你睡了吗？”
“我在等你啊，怎么这么晚还不回家？”
钱夕莱抿了抿唇：“我今天遇见个朋友，打算在她家里住。”
“那你吃晚饭了吗？”
“吃过了。”
“声音怎么听着不太对劲呢？”
钱夕莱摸了摸脸上的纱布：“因为我在躺着呀！”
“都已经躺下啦。”钱琬珍笑说，“我还给你买了一箱蓝莓呢。”
“一箱？买那么多干嘛？”
“吃呗，那么小一颗，一回吃一小碗，没几天就吃没了。”
“嗯，”钱夕莱说，“等我回家再吃。”
想了想，又说：“妈妈你这几天就在家里好好歇着吧，不要乱走动。李医生之前还给我打电话，嘱咐你要静养呢。”
“有没有谢谢人家啊？”
“当然有，他还说过几天回来川城出差，到时候来我们家看看。”
“那是不是太麻烦了？”
“怎么会麻烦呢，李医生和我是好朋友。”
钱琬珍满足地舒了口气：“莱莱啊，幸好有你，不然妈妈都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钱夕莱也想笑，可微微一动下颌就酸痛不止。
“蓝莓你也吃点吧，那么多吃不完烂掉就可惜了。”
“好，那就早点睡吧，早点回家。”
“嗯，我知道了。”
走出医院，她来到了南三条街的小巷。
打开门，钱夕莱正警惕地坐在床边，问她：“你怎么这个时间来了？”
“没地方去，在这里歇一晚。”
“你脸怎么了？”
“被打的。”
“李丽？还是梁远山？”
“他们早就是过去式了，我不是都告诉你了吗。”
“哦……”
这里还剩下很多面包和粥，她吃饱后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来，大脑不受控制。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尽快解决眼前的一切，可一安静下来，脑海里全是妈妈的脸。
她问：“你还记得以前说过，要给妈妈赚很多很多钱，给她买房子，买车子，还要带车库的。然后自己就能成为富二代了吗？”
夜晚因她的到来而变得紧张，钱夕莱听见这话，不明所以地问：“什么？”
果然，忘到脑后去了。
分明那时候认认真真地说过，要把赚到的钱都给妈妈。
可最后，只是跪在地上，看着火焰高高燃起，将金元宝和纸钱通通烧给了她。
房子、车子、手机电脑也都是纸做的，随着那股青烟消失在眼前。
她问钱夕莱：“你说，烧纸，是给已逝之人烧去的，还是给自己烧的？”
钱夕莱奇怪地看她：“你在说什么？”
她自顾自地说：“我觉得，更像是给自己烧的。求个心理安慰，求个仰头活下去的理由，又或者，求着那边的人保佑。”
说完，嗤笑一声：“无聊……痴心妄想。”
钱夕莱看了她几眼，又垂眸，朝另一边缩了缩。
她抱着膝盖坐了一整晚，听钱夕莱的均匀的呼吸声传到耳畔。
自己这个人，就是能吃能睡的。
天大的事情也抵挡不住食欲和睡意，永远都是沾枕头就睡着。不知道急切，活得仿佛乡间草坪上的秋千，慢悠悠随着黄昏的风飘荡。
中午，她走出小巷，回了家。
自己的房间和钱琬珍的房间相对，刚走到门前就听见叠被子的声音。
钱夕莱快走几步，衣服也没脱就钻进被窝。
这个时间正是妈妈午睡的时候，钱夕莱记得妈妈每次都会睡到将近一点，可现在才刚过12点。
被子盖到头顶就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钱琬珍的脚步声接近。
钱夕莱小心谨慎地将被子往上拉，几乎挡住整张脸。
虽然闭着眼，依旧能察觉到脸前光线一暗，随即又恢复正常，脚步声走远，房门轻轻被关上。
即使没看见，也能想象到妈妈踮起脚走近，弯腰看她，再踮脚离开地模样。
钱夕莱轻轻舒了口气，才换上了睡衣，好好补了一觉。
等睡醒后才走出房门，脸上带了个瘦脸神器，将纱布包裹得严严实实。
钱琬珍见了，皱眉道：“你脸又不大，戴那个干什么？”
“怎么不大，我觉得我胖了一圈。”
“胡说，一点也不胖。再说了，就算胖了也很可爱啊，你骨架小，胖了也看不出来。”
“我要戴，我不想要双下巴！”
桌上摆着洗好的蓝莓，钱夕莱吃了几粒，说：“过段时间该带你去复查了。”
“不用去，”钱琬珍拿出一袋牛奶放在桌上，“我感觉挺好的。”
钱夕莱忍不住笑了声：“你自己能感觉到？”
“当然能了！”
“别闹了！”钱夕莱说，“洛城也不远，一来一去就当是旅游了。”
在家里休息这几天，钱夕莱给万俊打过几个电话，都是他的助理接听，用各种理由搪塞，就是不肯见面。
发短信也是石沉大海，没接到一条回复。
越是这样，她就越焦虑。
趁着钱琬珍睡午觉的时间里，她来到之前陈海被打的那个巷口。
地上的血迹早已消失不见，同城新闻也没有报道暴力死亡事件。
那晚陈海既然没有死，也就代表万俊不会重返回来取了他的狗命，所以陈海一定是被人送到了医院。
这么多天过去了，再严重也能出院了吧。
想到这，她安心了些。
又去超市买了些吃的，来到南三条街。
这一次不仅有能填饱肚子的面包，还有一些零食，可等她拐进小巷里，却发现铁门敞开，地上有一条被砸碎的锁链。
心里猛地一颤，她将屋子里里外外找了个遍，又绕着空旷的小巷走了好几圈，除了几个通往出口零碎的脚印之外，一无所获。
钱夕莱跑了！
不对，是有人把她放出去了！
可除了自己之外，还有谁能发现这个地方，难不成是学校里那些热爱探索的同学？
他们本来打算‘探险’，可却误打误撞发现了钱夕莱被锁在这里！
这个可能性极大。
那接下来她会去哪里？
下一刻，钱夕莱就马不停蹄赶回家里。
她全副武装戴上了帽子口罩，果不其然，刚走进小区门口，就看见一辆警车停在自家楼下。
钱夕莱双手插在口袋里，步履生风。
单元楼门口。
“你说，我女儿报案说有人绑架她？关了她好几天？”
“没错。”
“这不可能啊，我午睡之前她还在家里，是不是你们搞错了？”
“我们是接到报警电话才来的。”
“那……我女儿呢？”
“她不肯露面，说你已经被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给骗了。”
“……这太离谱了，怎么会……什么一模一样？又不是双胞胎。”
“这样吧，你不是说你女儿刚才还在家里吗，等她回来了你们一起来派出所。”
“好的好的，麻烦警官了。”
钱夕莱压低帽檐，与走过来的警察擦身而过，等警车驶出小区后，才闪身进了楼道。
钱琬珍一见到她，眉眼间全都是诧异和不解。
握着她的肩膀，急切问：“莱莱，你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