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恰到好处的技能
“如果我是你的话，就尽量不要活动。”
雪莉忽然开口，他悄悄研究固定他双手的动作一滞。
“你刚刚被注射了过量的巴比妥酸盐类药物。这种药物会严重损害你的呼吸和循环系统，严重的话可能会引起急性肝功能衰竭进而导致全身器官衰竭。我调制的中和剂虽然能帮你抵消一部分毒性，但由于药物是静脉注射，估计也起不了太大的作用，不过保住你的小命够了。所以，不想死的话，就老老实实的躺在那里。”
他放弃挣扎，默默地等雪莉配好药物以后给他注射。
一管药剂下去，他那狂跳不止的心脏终于安分了下来。
“所以，你偷偷来我的实验室，偷走了什么资料？”
“……”
“也对，琴酒那家伙都没能从你嘴里问出些什么。”
雪莉的表情始终没有变过，她看向他被皮带勒的有些发青的双手，帮他松了松皮带，随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你是他们的一员？」
『哦？何以见得？』
「琴酒，伏特加，格拉帕，都是蒸馏酒的名字，而雪莉，萨摩斯，是葡萄酒的名字对吧。你们以酒名为代号？」
『……看来你比我想像中的要聪明一些。不错，我曾是他们中的一员。』
「曾是？」
『我才刚刚高看你一些。请你不要问一些愚蠢的问题好吗。』
「我说伱……」
『请你别用那种男性化的自称吗？我们交谈的时候，声音是一样的。那种说法令我反胃。』
「……你什么意思？」
胜原琉璃没接他的话茬。
『我拿了一些他们不想让我拿的东西。』
「什么东西？」
『药物资料、勒索名单、安全屋地址之类的资料……』
「听起来哪一项都能成为可以杀死你的理由。」
『没错。可如果他们找不到那份资料呢？』
「他们可以自己慢慢找啊，搜查你的住所之类的。」
『你猜他们为什么没有这么做？』
「……」
『我想，他们一定在抓我之后，把我偷资料后的藏身之处都翻了个底朝天了吧。他们应该是认为，我把资料藏在了什么隐蔽的地方。』
「难道不是吗？」
『是啊。』
「应该，认为，这类词语通常会用于转折的语境。」
『也许我的表达有些歧义，我没说他们的感觉是错误的。』
「……藏在哪里？」
『阿拉，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你抢走我身体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
「……你这家伙……」
『所以，我已经告诉了你，我的身份。该你了，卑鄙的外来者。』
「……我的名字……，我应该是在花国滨海做刑警，大概是在追捕一个毒贩的时候，被他用人体炸弹炸死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不记得你的名字了？』
「……」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意识里？』
「这个问题的答案，我也很想知道。」
『虽然你的故事很离谱，但我……不得不信……总之，你不是那个组织派来试探我的就好。你不是刑警吗？现在想想办法离开这里，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先把你知道的情报都告诉我。」
『这间实验室是为雪莉建的。这里的人都是一些普通的研究人员，没有什么战斗力。但是之前那两个男的和那個女的，琴酒、伏特加和基尔不是。他们是组织的行动人员，如果他们待在这里，想要逃出这里是不可能的。但是他们有行动，现在应该已经离开了。所以，你要想办法在他们回来之前找到离开这里的办法。』
「你是研究人员，还是行动人员？」
『……行动人员。你问这个做什么？』
「如果你是行动人员，那么你的身体素质应该能撑到我们逃出去，但如果你是研究人员，那我们还是乖乖呆在这里听天由命比较好。」
『……』
「不过，还真是奇怪啊，一个犯罪组织，竟然在搞药物研究，真是有趣。」
她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放心吧，我一定会想出办法逃离这里的。」
……
新宿み-牌保时捷A在公路上飞驰。() ()
“大哥，那边不用留人看着吗？”
“那家伙现在已经是一个废人了，戊巴比妥会把她变成一个连上楼梯都会累个半死，终身依靠血液透析活着的人，估计她现在，连小孩子都打不过吧。”
“那个药有这么厉害？”
“哼，不然怎么震慑那些不断潜入组织的老鼠。游乐园那边安排好了吗？”
“嗯，基安蒂和科恩先过去侦察。不过那个社长为什么要特意指定在那么引人注目的地方进行交易啊？”
“他是认为在那种地方，我们就没法引发骚乱了吧。而且他若是带了帮手，在人群中也比较好躲起来。”
“果然有阴谋啊。Bourbon（波本）说过，那个社长和泥惨会混在一起。”
“哼，波本……”琴酒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有着黝黑的皮肤和浅金色头发的男人，“那小子还是这么敏锐啊。算了，让他去吧。我们已经知道他选那个地方交易的目的了，所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琴酒说着话，露出一个戏谑的眼神。
“只会让他偷鸡不成蚀把米罢了。”
……
一天后。
『怎么样，还是不行吗？』
「如你所见，恐怕你我都低估了那个巴比妥酸盐类药物的威力。走路的体力只能支撑分钟，跑步分钟就不行了，格斗的话，恐怕时间会更短。这样的体力，别说去涩谷了，恐怕还没等我离开这个实验室就会体力不支吧。」
『怪不得……琴酒走的那么干脆，连人手都不留在这里……难道真的无路可走了吗……』
「不。我还有一个想法。」
『什么？』
「这里的设施，数字化程度高的惊人，如果我能控制这里的系统，也许就可以大摇大摆地走出这里。」
『控制这里的系统？那是不可能的。组织的系统是由多个电脑高手进行维护的，之前我费了不少力气，也只是稍微修改了一下那个硬盘的追踪程序，让它……总之，只要你有攻击这里的系统的动作，他们就会立刻发现你。』
「不试试怎么知道，反正你也没有更好的主意不是吗。」
她现在已经被解开束缚，囚禁在这间带有卫生间的房间里，每天由专人送饭。这间房间原本应该不是用来关押人的，设施齐全，就连电脑都有。
打开电脑，显示需要输入密码。
『你连电脑密码都不知道，还是趁早放弃吧。省省你那可怜的体力。』
「是我们那可怜的体力。而且，这个世界上最容易攻破的密码，就是电脑的开机密码。」
虽然她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但是她没有忘记她上一辈子是做什么工作的。
轻而易举地解除了开机密码，进入电脑系统，她发现这台电脑异常的干净。
虽然不影响她控制这里的系统就是了。
一秒钟也不耽误，她打开Shell窗口，尝试着连接几个常用的本地ip，立刻就找到了系统的地址，紧接着，她用上一世记着的几个-day漏洞，轻而易举地获得了系统的root权限。
清理了入侵痕迹和自己攻击这台电脑的开机密码所触发的警报信息后，她进到数据库，将自己的掌纹权限修改为最高。
记下所有门禁的密码后，她退出系统。
「看，轻而易举。」
『你……究竟是什么人？』
「只是一个倒霉蛋而已。现在怎么办？」
『你已经拿到了最高权限，直接走出去不就行了？』
「不，我感觉身体的状况在恶化，我要先去找那个给我配药的人。」
『你觉得她会给你配药？我刚刚开始对你有些改观，请不要产生这种愚蠢且不切实际的想法好吗？』
「不，我会让她主动说出来……药的事交给我。」
说完，她站起身来，走到门前，坐下，然后用力用手拍了拍门，听到脚步声后，她开始大口喘气，仿佛马上就要窒息死亡一样。
“怎么了？”一个身穿白大褂的面孔刷卡进来，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痛苦不堪的，对着对讲机喊道，“她的症状又复发了……明白……明白。”
随后，他将对讲机别回腰间，突然发现原本躺在地上的正笑盈盈地站在他眼前。
她将那人大惊失色的表情尽收眼底。
“抱歉，请你先睡一会儿。”
她用力地用手刀砍向那人的脖颈。
雪莉忽然开口，他悄悄研究固定他双手的动作一滞。
“你刚刚被注射了过量的巴比妥酸盐类药物。这种药物会严重损害你的呼吸和循环系统，严重的话可能会引起急性肝功能衰竭进而导致全身器官衰竭。我调制的中和剂虽然能帮你抵消一部分毒性，但由于药物是静脉注射，估计也起不了太大的作用，不过保住你的小命够了。所以，不想死的话，就老老实实的躺在那里。”
他放弃挣扎，默默地等雪莉配好药物以后给他注射。
一管药剂下去，他那狂跳不止的心脏终于安分了下来。
“所以，你偷偷来我的实验室，偷走了什么资料？”
“……”
“也对，琴酒那家伙都没能从你嘴里问出些什么。”
雪莉的表情始终没有变过，她看向他被皮带勒的有些发青的双手，帮他松了松皮带，随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你是他们的一员？」
『哦？何以见得？』
「琴酒，伏特加，格拉帕，都是蒸馏酒的名字，而雪莉，萨摩斯，是葡萄酒的名字对吧。你们以酒名为代号？」
『……看来你比我想像中的要聪明一些。不错，我曾是他们中的一员。』
「曾是？」
『我才刚刚高看你一些。请你不要问一些愚蠢的问题好吗。』
「我说伱……」
『请你别用那种男性化的自称吗？我们交谈的时候，声音是一样的。那种说法令我反胃。』
「……你什么意思？」
胜原琉璃没接他的话茬。
『我拿了一些他们不想让我拿的东西。』
「什么东西？」
『药物资料、勒索名单、安全屋地址之类的资料……』
「听起来哪一项都能成为可以杀死你的理由。」
『没错。可如果他们找不到那份资料呢？』
「他们可以自己慢慢找啊，搜查你的住所之类的。」
『你猜他们为什么没有这么做？』
「……」
『我想，他们一定在抓我之后，把我偷资料后的藏身之处都翻了个底朝天了吧。他们应该是认为，我把资料藏在了什么隐蔽的地方。』
「难道不是吗？」
『是啊。』
「应该，认为，这类词语通常会用于转折的语境。」
『也许我的表达有些歧义，我没说他们的感觉是错误的。』
「……藏在哪里？」
『阿拉，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你抢走我身体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
「……你这家伙……」
『所以，我已经告诉了你，我的身份。该你了，卑鄙的外来者。』
「……我的名字……，我应该是在花国滨海做刑警，大概是在追捕一个毒贩的时候，被他用人体炸弹炸死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不记得你的名字了？』
「……」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意识里？』
「这个问题的答案，我也很想知道。」
『虽然你的故事很离谱，但我……不得不信……总之，你不是那个组织派来试探我的就好。你不是刑警吗？现在想想办法离开这里，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先把你知道的情报都告诉我。」
『这间实验室是为雪莉建的。这里的人都是一些普通的研究人员，没有什么战斗力。但是之前那两个男的和那個女的，琴酒、伏特加和基尔不是。他们是组织的行动人员，如果他们待在这里，想要逃出这里是不可能的。但是他们有行动，现在应该已经离开了。所以，你要想办法在他们回来之前找到离开这里的办法。』
「你是研究人员，还是行动人员？」
『……行动人员。你问这个做什么？』
「如果你是行动人员，那么你的身体素质应该能撑到我们逃出去，但如果你是研究人员，那我们还是乖乖呆在这里听天由命比较好。」
『……』
「不过，还真是奇怪啊，一个犯罪组织，竟然在搞药物研究，真是有趣。」
她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放心吧，我一定会想出办法逃离这里的。」
……
新宿み-牌保时捷A在公路上飞驰。() ()
“大哥，那边不用留人看着吗？”
“那家伙现在已经是一个废人了，戊巴比妥会把她变成一个连上楼梯都会累个半死，终身依靠血液透析活着的人，估计她现在，连小孩子都打不过吧。”
“那个药有这么厉害？”
“哼，不然怎么震慑那些不断潜入组织的老鼠。游乐园那边安排好了吗？”
“嗯，基安蒂和科恩先过去侦察。不过那个社长为什么要特意指定在那么引人注目的地方进行交易啊？”
“他是认为在那种地方，我们就没法引发骚乱了吧。而且他若是带了帮手，在人群中也比较好躲起来。”
“果然有阴谋啊。Bourbon（波本）说过，那个社长和泥惨会混在一起。”
“哼，波本……”琴酒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有着黝黑的皮肤和浅金色头发的男人，“那小子还是这么敏锐啊。算了，让他去吧。我们已经知道他选那个地方交易的目的了，所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琴酒说着话，露出一个戏谑的眼神。
“只会让他偷鸡不成蚀把米罢了。”
……
一天后。
『怎么样，还是不行吗？』
「如你所见，恐怕你我都低估了那个巴比妥酸盐类药物的威力。走路的体力只能支撑分钟，跑步分钟就不行了，格斗的话，恐怕时间会更短。这样的体力，别说去涩谷了，恐怕还没等我离开这个实验室就会体力不支吧。」
『怪不得……琴酒走的那么干脆，连人手都不留在这里……难道真的无路可走了吗……』
「不。我还有一个想法。」
『什么？』
「这里的设施，数字化程度高的惊人，如果我能控制这里的系统，也许就可以大摇大摆地走出这里。」
『控制这里的系统？那是不可能的。组织的系统是由多个电脑高手进行维护的，之前我费了不少力气，也只是稍微修改了一下那个硬盘的追踪程序，让它……总之，只要你有攻击这里的系统的动作，他们就会立刻发现你。』
「不试试怎么知道，反正你也没有更好的主意不是吗。」
她现在已经被解开束缚，囚禁在这间带有卫生间的房间里，每天由专人送饭。这间房间原本应该不是用来关押人的，设施齐全，就连电脑都有。
打开电脑，显示需要输入密码。
『你连电脑密码都不知道，还是趁早放弃吧。省省你那可怜的体力。』
「是我们那可怜的体力。而且，这个世界上最容易攻破的密码，就是电脑的开机密码。」
虽然她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但是她没有忘记她上一辈子是做什么工作的。
轻而易举地解除了开机密码，进入电脑系统，她发现这台电脑异常的干净。
虽然不影响她控制这里的系统就是了。
一秒钟也不耽误，她打开Shell窗口，尝试着连接几个常用的本地ip，立刻就找到了系统的地址，紧接着，她用上一世记着的几个-day漏洞，轻而易举地获得了系统的root权限。
清理了入侵痕迹和自己攻击这台电脑的开机密码所触发的警报信息后，她进到数据库，将自己的掌纹权限修改为最高。
记下所有门禁的密码后，她退出系统。
「看，轻而易举。」
『你……究竟是什么人？』
「只是一个倒霉蛋而已。现在怎么办？」
『你已经拿到了最高权限，直接走出去不就行了？』
「不，我感觉身体的状况在恶化，我要先去找那个给我配药的人。」
『你觉得她会给你配药？我刚刚开始对你有些改观，请不要产生这种愚蠢且不切实际的想法好吗？』
「不，我会让她主动说出来……药的事交给我。」
说完，她站起身来，走到门前，坐下，然后用力用手拍了拍门，听到脚步声后，她开始大口喘气，仿佛马上就要窒息死亡一样。
“怎么了？”一个身穿白大褂的面孔刷卡进来，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痛苦不堪的，对着对讲机喊道，“她的症状又复发了……明白……明白。”
随后，他将对讲机别回腰间，突然发现原本躺在地上的正笑盈盈地站在他眼前。
她将那人大惊失色的表情尽收眼底。
“抱歉，请你先睡一会儿。”
她用力地用手刀砍向那人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