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暗流涌动（2）
“绽放于池袋的巨大烟火？池袋要开烟火大会吗？”
毛利侦探事务所，毛利兰看到毛利小五郎正在阅读的邮件。
“不。”毛利小五郎神情严肃地盯着手机，“这封邮件，是目暮警部发过来的。据他所说，送信人伪装成快递员，将这个字条送到了警视厅里。”
‘难道说？！’一旁偷听的柯南脸色一变。
“排除恶作剧的可能的话，恐怕，这是犯罪预告，是在公然挑衅警方的行为！”
‘没错，这个专门送到警视厅的字条，几乎就等于是在宣布，有人要在池袋搞恐怖袭击。但是，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
“总之，小兰，你好好地待在家里，我要和目暮警部一起去池袋。我怀疑，这是某个恐怖袭击事件的预告！”
“嗯……我知道了。我会和柯南好好地……柯南？柯南！奇怪，刚刚还在的啊？”
“嗡嗡——”
‘小兰姐姐，我去博士家里玩电动，晚上就不回来住了。’毛利兰的手机收到了柯南的短信。
“真是的！”
……
“排查工作怎么样了？”
一个长着国字脸，面相凶恶，左脸有一道横跨左眼的可怖伤疤的人询问跟在他身后的目暮十三。
“松本管理官。目前只排查了一小部分商场。全城空闲的警力都调过来了，但是池袋太大了，一时半会儿排查不完。”
松本清长点点头，“如果是恶作剧的话，警视厅的颜面就要扫地了。不过，即使只有一丝的可能性，我们也绝不能置民众于险境之中！”
“我已经安排疏散群众了。不过，池袋也有很多居民区，如果袭击发生在那里，恐怕我们也无能为力……”
“优先排查公共场所，并且，调出池袋所有的警用监控录像，排查可能的犯罪嫌疑人。重点排查那些携带有大件包裹、手提包、行李箱的人！”
“是！”身后的警察听到以后纷纷行动起来。
“那个送快递的人的身份查到了吗？”松本清长又询问目暮十三。
“没有。那家伙在警视厅门口的摄像头露面时，容貌被帽子挡住，除此以外，没有被任何监控拍到。我和他交谈时，因为他穿着快递员的衣服，长得又是大众脸，我也没有特意去留意那人的长相。”
“你的怀疑是对的，这件事实在诡异。”二人站在池袋的商场里，周围都是一些拿着爆炸物探测仪的警员。
商场外，阿笠博士开着车，带着柯南来到了池袋。路面上乱糟糟的，警笛声四处响起。
“究……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新一？”
“某個人给警视厅送了一张疑似犯罪预告的纸条，上面写着‘今夜，人们将欣赏，绽放于池袋的巨大烟火。’”
“巨……巨大烟火？池袋今晚没有烟火大会吧？等等，犯罪预告？难道说，有人想在池袋搞恐怖袭击吗？”
“嗯。那句话本身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刻意送到警视厅，就不得不让人怀疑他们的目的。”
“新一，你说，会不会是那群人？”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之前，那群人还试图在新干线上制造爆炸案。但是，我总是觉得那张字条哪里有些不太对劲，作为犯罪预告，似乎缺了什么……”
阿笠博士的余光忽然捕捉到了什么，他抬头看去，“咦？新一，你看，那是毛利侦探吗？”
阿笠博士的汽车前不远处，一辆出租车艰难穿过混乱的人群，停在马路旁，毛利小五郎从车上下来后，匆匆忙忙地向池袋商场里跑去。
柯南赶忙喊住他，“毛利叔叔！”
毛利小五郎身体一怔，看到一辆黄色甲壳虫轿车停在路边，柯南和阿笠博士从车里探出脑袋。
“你们怎么在这里！快离开这！这里很危险！”
“嘛……是我想来商场转转，柯南陪我一起……”
“那个小鬼没和你说过吗？平时喜欢到处偷听的家伙，这次也给我安分点啊！总之，你们快离开，这里很有可能被人在什么地方安装了炸弹！”
“叔叔你之前在家里看到的那张字条，真的是恐怖袭击的预告吗？”柯南挥舞着双手，晃得毛利小五郎一阵不耐烦。
“你都看到了还要过来！你这个小鬼到底在想什么呢！快点离开这里！”
毛利小五郎说完，便离开黄色甲壳虫，快步进入商场。
“怎，怎么样，新一？”
“窃听器已经装上去了。那份犯罪预告很奇怪。犯人送去了犯罪预告，一定是有什么特殊的目的。我仔细想了想，如果想要掩人耳目，大可以不去送那个，直接在池袋袭击。如果是想挑衅警方，又不必将范围设置的这么大，袭击地点应该更加具体，想要报复警方的话，应该让警方的人尽可能多地聚集到一处，而现在警方为了更快速地排查，警力分散在池袋各地……”
“这么看来，会不会是恶作剧呢？”
“不……不像。等等，叔叔进去了……”
窃听器那边传来动静。
“毛利老弟！你过来了！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发现？”
“警方那里，除了那疑似的犯罪预告以外，还有没有其他的线索？”
“不……除了那个包裹，没有任何线索。”
“包裹？那张纸不是直接送进警视厅的吗？’柯南回忆邮件的内容，目暮警部在邮件中并未细说那份犯罪预告是怎么送到警视厅的。
“是谁把包裹送上去的？能不能回忆一下那个人的长相，或者调查一下警视厅门口的监控录像，把送包裹的人找出来呢？”
“这件事情，我们已经做过了。”
‘我记得，这个声音？是小百合老师的……’
“松本管理官？连您也惊动了……”
“监控没有拍到那家伙的脸，目暮说那家伙长了一张大众脸，他实在是没有印象。刚刚我们调来了负责警视厅那一片区域的快递员的照片，目暮已经确认过了，里面没有那个人。所以，那个人的快递员身份，应该是假的。”
“所以，警方才认为，这起事件不像是恶作剧事件，因此出动警力大规模排查？”
“没错。而且，我们也在对警用监控进行调查，但是工作量实在太大了。”
‘的确，无论是排查整个池袋的大型场所，还是调查警用监控，都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完成的。犯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喂？我是目暮……什么？你说什么？”() ()
“怎么了，目暮？”
“有人报案说，涩谷发生枪击案件！那边的警力严重不足，向我们请求援助！”
“偏偏在这个时候！目暮，伱带着搜查一课去支援涩谷！我在这里盯着。”
‘不，这不是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的问题，根本就不是什么巧合，而是设计出来的圈套！可恶，我早该想到的！’
“博士，快开车！往涩谷开！”
“阿咧？涩谷？为……为什么啊，新一。”
“涩谷交通发达，如果发生什么事件，想必警察很快就可以到达现场，而池袋离涩谷又很远。因此，如果池袋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件，警力被抽调的话，涩谷的警力就会严重不足。这次案件没有向任何媒体透露，但是你看……”
柯南在手机上点来点去，把手机举到博士面前。
“现在很多媒体都在报道说，警方的大规模行动，是为了在池袋排查爆炸物，以防可能到来的恐怖袭击。一定是有人故意泄露消息，引发民众恐慌，这样一来，势必会造成交通阻塞，阻碍警方调集警力的速度！那么，这些事件幕后的黑手，其真实的目的不在池袋，而在涩谷！这是调虎离山之计，总之，博士，快开车！”
“我倒是想开来着……”
黄色甲壳虫被人流和拥挤的车流堵在路上。
‘可恶！制造这一系列事件的人，究竟有什么目的，为什么一定要把涩谷的警力调走呢？’
阿笠博士看着纹丝不动的车子，路边，一个孩子滑着滑板路过。他看着柯南焦急的眼神，心中产生了一个想法。
……
‘最近还真是不太平。’
胜原琉璃浏览着网络，刚刚她注意到新闻报导上说，警方已经半封锁了池袋的各个公共场所，疑似有恐怖袭击的预告被送往警视厅。
‘说实话，能在东京搞出如此大的动静的，除了那个组织以外，我实在是不知道还有谁有这样的能力……’
‘你怀疑是他们做的？’
‘不一定……虽然他们有这个能力，但是一般行事不会如此高调。资料下载好了吗？从刚刚开始，我一直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其实……资料从下午开始就停止下载了。连接中断了，应该是他们紧急关闭了服务器的缘故。’
‘什么！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放心放心。我做好清理后，就退出那个服务器了。而且，我用了很多方法伪造了流量，他们应该没有那么容易查到这里……’
窗外传来直升机的轰鸣声。
胜原琉璃望向窗外，瞳孔微微颤抖。
在夜色的笼罩下，她其实无法看清那个直升机是什么样式的，但是刚刚新闻报导说，警方在池袋有大规模的行动，也就是说，警用直升机出现在这里的概率很小。
她猛然起身，一个前滚翻来到窗户旁，迅速地将窗帘拉上。
一个人从直升机上索降到对面的大楼上，随后，将背在背上的狙击枪取下，枪口对准光合大楼楼。
“琴酒，我已就位，看样子，对方好像发现我们了。”
“保持监视，基安蒂。”
“了解~”
“我这边也到位了。”频道里传来科恩的声音。
“很好。我没有给信号之前，不要开枪。”
胜原琉璃背靠着有窗户的那一面墙壁，用一只小镜子观察着。
‘是他们吗？’
‘不清楚。不过，’她露出一抹苦笑，‘我在空气里闻到一股浓浓的火药味。’
‘先离开这里，确认安全后再回来都行！’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直升飞机上，琴酒掏出手机，打出‘可以开始了’的字样，发送了出去。
胜原琉璃快速收拾好了东西，看向那两块已经被拷贝后的组织的硬盘，心中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她将两块硬盘藏在桌子下面一个隐蔽的结构中，随后背上收拾好的背包，穿着一件黑色的冲锋衣，离开了屋子。
来到大楼的门口，她戴上冲锋衣后面的帽子，观察了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周围的街道上没有行人，路边也没有停着汽车。
‘为什么不直接下到停车场里？’
胜原琉璃打开应急通道的门，露出通向地下停车场的楼梯。
‘我担心有埋伏。如果有人埋伏在电梯口或者地下停车场入口的话就糟了。’
‘所以才走没有窗户的消防通道下来？’
‘嗯。目前看来，最好的情况是一切正常，最坏的情况，是外面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就等着我们一脚踏进去了……’
她慢慢压下防火门的把手，轻轻推开一条缝。还好，门没有上锁，否则只能从另一面打开。目光透过门缝向外看去，地下停车场一片寂静。由于已经过了下班的时间，车位几乎已经停满，一眼望过去，看不到她的那辆黑色轿车的具体情况。
‘怎么不出去？’
‘我在回忆停车场里面摄像头的位置。’
出入口装了两个摄像头，再就是各个通道的尽头，那么，如果利用车辆的掩护，说不定能够躲开摄像头的视野。
‘你想躲开摄像头吗？我想不如省点体力开车吧。还不能确定组织是不是真的发现了这里。’
‘不……就算只有一点点可能，也不能拿上性命来赌……’
……
不远处，一个人躲在停车场的监控盲区，看向那扇被微微打开的防火门。
“我已经发现她了。”
“她？入侵组织的，是一名女性？”
“不仅如此。是萨摩斯做的。”
“萨摩斯……我让波本去调查她，没想到是这边先出来结果。”
“要将她带回组织吗，朗姆？”
“不……她作为那个的实验体，本身就是要被处理的。不过，她盗取的资料确实是一件麻烦的事……找到资料，然后把人处理掉，库拉索！”
“是。但是，警察厅的身份该怎么处理？池袋那边已经开始行动了吗，如果这里发生战斗，警察应该不会来的太快吧？而且，事后调查如果发现我在这边的行踪，那里的身份我不好掩饰。”
“这件事，我会想办法。先处理萨摩斯，资料的事，如果时间上来不及的话，让琴酒他们去找。”
“我明白了。”
毛利侦探事务所，毛利兰看到毛利小五郎正在阅读的邮件。
“不。”毛利小五郎神情严肃地盯着手机，“这封邮件，是目暮警部发过来的。据他所说，送信人伪装成快递员，将这个字条送到了警视厅里。”
‘难道说？！’一旁偷听的柯南脸色一变。
“排除恶作剧的可能的话，恐怕，这是犯罪预告，是在公然挑衅警方的行为！”
‘没错，这个专门送到警视厅的字条，几乎就等于是在宣布，有人要在池袋搞恐怖袭击。但是，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
“总之，小兰，你好好地待在家里，我要和目暮警部一起去池袋。我怀疑，这是某个恐怖袭击事件的预告！”
“嗯……我知道了。我会和柯南好好地……柯南？柯南！奇怪，刚刚还在的啊？”
“嗡嗡——”
‘小兰姐姐，我去博士家里玩电动，晚上就不回来住了。’毛利兰的手机收到了柯南的短信。
“真是的！”
……
“排查工作怎么样了？”
一个长着国字脸，面相凶恶，左脸有一道横跨左眼的可怖伤疤的人询问跟在他身后的目暮十三。
“松本管理官。目前只排查了一小部分商场。全城空闲的警力都调过来了，但是池袋太大了，一时半会儿排查不完。”
松本清长点点头，“如果是恶作剧的话，警视厅的颜面就要扫地了。不过，即使只有一丝的可能性，我们也绝不能置民众于险境之中！”
“我已经安排疏散群众了。不过，池袋也有很多居民区，如果袭击发生在那里，恐怕我们也无能为力……”
“优先排查公共场所，并且，调出池袋所有的警用监控录像，排查可能的犯罪嫌疑人。重点排查那些携带有大件包裹、手提包、行李箱的人！”
“是！”身后的警察听到以后纷纷行动起来。
“那个送快递的人的身份查到了吗？”松本清长又询问目暮十三。
“没有。那家伙在警视厅门口的摄像头露面时，容貌被帽子挡住，除此以外，没有被任何监控拍到。我和他交谈时，因为他穿着快递员的衣服，长得又是大众脸，我也没有特意去留意那人的长相。”
“你的怀疑是对的，这件事实在诡异。”二人站在池袋的商场里，周围都是一些拿着爆炸物探测仪的警员。
商场外，阿笠博士开着车，带着柯南来到了池袋。路面上乱糟糟的，警笛声四处响起。
“究……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新一？”
“某個人给警视厅送了一张疑似犯罪预告的纸条，上面写着‘今夜，人们将欣赏，绽放于池袋的巨大烟火。’”
“巨……巨大烟火？池袋今晚没有烟火大会吧？等等，犯罪预告？难道说，有人想在池袋搞恐怖袭击吗？”
“嗯。那句话本身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刻意送到警视厅，就不得不让人怀疑他们的目的。”
“新一，你说，会不会是那群人？”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之前，那群人还试图在新干线上制造爆炸案。但是，我总是觉得那张字条哪里有些不太对劲，作为犯罪预告，似乎缺了什么……”
阿笠博士的余光忽然捕捉到了什么，他抬头看去，“咦？新一，你看，那是毛利侦探吗？”
阿笠博士的汽车前不远处，一辆出租车艰难穿过混乱的人群，停在马路旁，毛利小五郎从车上下来后，匆匆忙忙地向池袋商场里跑去。
柯南赶忙喊住他，“毛利叔叔！”
毛利小五郎身体一怔，看到一辆黄色甲壳虫轿车停在路边，柯南和阿笠博士从车里探出脑袋。
“你们怎么在这里！快离开这！这里很危险！”
“嘛……是我想来商场转转，柯南陪我一起……”
“那个小鬼没和你说过吗？平时喜欢到处偷听的家伙，这次也给我安分点啊！总之，你们快离开，这里很有可能被人在什么地方安装了炸弹！”
“叔叔你之前在家里看到的那张字条，真的是恐怖袭击的预告吗？”柯南挥舞着双手，晃得毛利小五郎一阵不耐烦。
“你都看到了还要过来！你这个小鬼到底在想什么呢！快点离开这里！”
毛利小五郎说完，便离开黄色甲壳虫，快步进入商场。
“怎，怎么样，新一？”
“窃听器已经装上去了。那份犯罪预告很奇怪。犯人送去了犯罪预告，一定是有什么特殊的目的。我仔细想了想，如果想要掩人耳目，大可以不去送那个，直接在池袋袭击。如果是想挑衅警方，又不必将范围设置的这么大，袭击地点应该更加具体，想要报复警方的话，应该让警方的人尽可能多地聚集到一处，而现在警方为了更快速地排查，警力分散在池袋各地……”
“这么看来，会不会是恶作剧呢？”
“不……不像。等等，叔叔进去了……”
窃听器那边传来动静。
“毛利老弟！你过来了！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发现？”
“警方那里，除了那疑似的犯罪预告以外，还有没有其他的线索？”
“不……除了那个包裹，没有任何线索。”
“包裹？那张纸不是直接送进警视厅的吗？’柯南回忆邮件的内容，目暮警部在邮件中并未细说那份犯罪预告是怎么送到警视厅的。
“是谁把包裹送上去的？能不能回忆一下那个人的长相，或者调查一下警视厅门口的监控录像，把送包裹的人找出来呢？”
“这件事情，我们已经做过了。”
‘我记得，这个声音？是小百合老师的……’
“松本管理官？连您也惊动了……”
“监控没有拍到那家伙的脸，目暮说那家伙长了一张大众脸，他实在是没有印象。刚刚我们调来了负责警视厅那一片区域的快递员的照片，目暮已经确认过了，里面没有那个人。所以，那个人的快递员身份，应该是假的。”
“所以，警方才认为，这起事件不像是恶作剧事件，因此出动警力大规模排查？”
“没错。而且，我们也在对警用监控进行调查，但是工作量实在太大了。”
‘的确，无论是排查整个池袋的大型场所，还是调查警用监控，都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完成的。犯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喂？我是目暮……什么？你说什么？”() ()
“怎么了，目暮？”
“有人报案说，涩谷发生枪击案件！那边的警力严重不足，向我们请求援助！”
“偏偏在这个时候！目暮，伱带着搜查一课去支援涩谷！我在这里盯着。”
‘不，这不是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的问题，根本就不是什么巧合，而是设计出来的圈套！可恶，我早该想到的！’
“博士，快开车！往涩谷开！”
“阿咧？涩谷？为……为什么啊，新一。”
“涩谷交通发达，如果发生什么事件，想必警察很快就可以到达现场，而池袋离涩谷又很远。因此，如果池袋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件，警力被抽调的话，涩谷的警力就会严重不足。这次案件没有向任何媒体透露，但是你看……”
柯南在手机上点来点去，把手机举到博士面前。
“现在很多媒体都在报道说，警方的大规模行动，是为了在池袋排查爆炸物，以防可能到来的恐怖袭击。一定是有人故意泄露消息，引发民众恐慌，这样一来，势必会造成交通阻塞，阻碍警方调集警力的速度！那么，这些事件幕后的黑手，其真实的目的不在池袋，而在涩谷！这是调虎离山之计，总之，博士，快开车！”
“我倒是想开来着……”
黄色甲壳虫被人流和拥挤的车流堵在路上。
‘可恶！制造这一系列事件的人，究竟有什么目的，为什么一定要把涩谷的警力调走呢？’
阿笠博士看着纹丝不动的车子，路边，一个孩子滑着滑板路过。他看着柯南焦急的眼神，心中产生了一个想法。
……
‘最近还真是不太平。’
胜原琉璃浏览着网络，刚刚她注意到新闻报导上说，警方已经半封锁了池袋的各个公共场所，疑似有恐怖袭击的预告被送往警视厅。
‘说实话，能在东京搞出如此大的动静的，除了那个组织以外，我实在是不知道还有谁有这样的能力……’
‘你怀疑是他们做的？’
‘不一定……虽然他们有这个能力，但是一般行事不会如此高调。资料下载好了吗？从刚刚开始，我一直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其实……资料从下午开始就停止下载了。连接中断了，应该是他们紧急关闭了服务器的缘故。’
‘什么！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放心放心。我做好清理后，就退出那个服务器了。而且，我用了很多方法伪造了流量，他们应该没有那么容易查到这里……’
窗外传来直升机的轰鸣声。
胜原琉璃望向窗外，瞳孔微微颤抖。
在夜色的笼罩下，她其实无法看清那个直升机是什么样式的，但是刚刚新闻报导说，警方在池袋有大规模的行动，也就是说，警用直升机出现在这里的概率很小。
她猛然起身，一个前滚翻来到窗户旁，迅速地将窗帘拉上。
一个人从直升机上索降到对面的大楼上，随后，将背在背上的狙击枪取下，枪口对准光合大楼楼。
“琴酒，我已就位，看样子，对方好像发现我们了。”
“保持监视，基安蒂。”
“了解~”
“我这边也到位了。”频道里传来科恩的声音。
“很好。我没有给信号之前，不要开枪。”
胜原琉璃背靠着有窗户的那一面墙壁，用一只小镜子观察着。
‘是他们吗？’
‘不清楚。不过，’她露出一抹苦笑，‘我在空气里闻到一股浓浓的火药味。’
‘先离开这里，确认安全后再回来都行！’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直升飞机上，琴酒掏出手机，打出‘可以开始了’的字样，发送了出去。
胜原琉璃快速收拾好了东西，看向那两块已经被拷贝后的组织的硬盘，心中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她将两块硬盘藏在桌子下面一个隐蔽的结构中，随后背上收拾好的背包，穿着一件黑色的冲锋衣，离开了屋子。
来到大楼的门口，她戴上冲锋衣后面的帽子，观察了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周围的街道上没有行人，路边也没有停着汽车。
‘为什么不直接下到停车场里？’
胜原琉璃打开应急通道的门，露出通向地下停车场的楼梯。
‘我担心有埋伏。如果有人埋伏在电梯口或者地下停车场入口的话就糟了。’
‘所以才走没有窗户的消防通道下来？’
‘嗯。目前看来，最好的情况是一切正常，最坏的情况，是外面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就等着我们一脚踏进去了……’
她慢慢压下防火门的把手，轻轻推开一条缝。还好，门没有上锁，否则只能从另一面打开。目光透过门缝向外看去，地下停车场一片寂静。由于已经过了下班的时间，车位几乎已经停满，一眼望过去，看不到她的那辆黑色轿车的具体情况。
‘怎么不出去？’
‘我在回忆停车场里面摄像头的位置。’
出入口装了两个摄像头，再就是各个通道的尽头，那么，如果利用车辆的掩护，说不定能够躲开摄像头的视野。
‘你想躲开摄像头吗？我想不如省点体力开车吧。还不能确定组织是不是真的发现了这里。’
‘不……就算只有一点点可能，也不能拿上性命来赌……’
……
不远处，一个人躲在停车场的监控盲区，看向那扇被微微打开的防火门。
“我已经发现她了。”
“她？入侵组织的，是一名女性？”
“不仅如此。是萨摩斯做的。”
“萨摩斯……我让波本去调查她，没想到是这边先出来结果。”
“要将她带回组织吗，朗姆？”
“不……她作为那个的实验体，本身就是要被处理的。不过，她盗取的资料确实是一件麻烦的事……找到资料，然后把人处理掉，库拉索！”
“是。但是，警察厅的身份该怎么处理？池袋那边已经开始行动了吗，如果这里发生战斗，警察应该不会来的太快吧？而且，事后调查如果发现我在这边的行踪，那里的身份我不好掩饰。”
“这件事，我会想办法。先处理萨摩斯，资料的事，如果时间上来不及的话，让琴酒他们去找。”
“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