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仙尊的第二十二天
或许是因为虞金金本体为金龙，属火，即使是在冬天，她的手也很热，和小火炉没什么区别。
明明握的是手，但为什么他的心脏跳得有点快。
真是奇怪。
殷明池腾出一只手，放在心口上，感受异常的心跳声。
另一只手，则任由她牵着。
越靠近目的地，虞金金才发现被众人围着的，是一个卖糖画的摊子。糖画栩栩如生，散发着甜甜的气息，看起来很好吃。
虞金金好奇记忆里的糖画是否有味道，就变得斗志满满。
脚下的步伐不断加快，想要挤进圈子里。
结果，她才小跑了几步，就被迫停下来。
虞金金转头，发现青年像根柱子一样，站在原地，着急说：“仙尊，你怎么了?为什么一动不动的，再不快点，我就买不到糖画了。”
“没什么，走吧。”殷明池回避与她的对视。
虞金金盯着他：“仙尊，我怎么感觉你现在有点不对劲。”
“你的错觉。”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
看他神情正常，虞金金挠挠头。
难道，是她的直觉出错了。可是不应该啊，妖族的直觉一向都是很正确的，更何况，她还是血统高贵的大妖怪。
殷明池：“不是想买糖画吗，再不去，就会被人抢走了。”
糖画！
虞金金不说话了，急急忙忙拉着他的手，往前走。
边走边放狠话，说要是买不到糖画，她就要回去将青鸢峰拆了。
殷明池看她骂骂咧咧的模样，实在有趣，低声笑了。
三分钟后。
“看起来好好吃，也不知道记忆里吃到的东西有没有味道?”虞金金小声嘀咕一句，就松开紧握的手，拿出乾坤袋，准备掏钱。
“老板，给我来一个糖画。”
“没问题，客官要什么图案?”
“让我想想，就画一条抱着元宝的小金龙吧。”
摊主听完，拿起小汤勺舀起溶化了的糖汁，在石板上飞快地来回浇铸。
看着那只被松开的手，殷明池有些怅然若失，但却没有表现出来。
他细细摩擦左手，指尖还残留着浅浅的温热触感。
正要将灵石递出去，虞金金转头，用手扯了扯青年的衣袖：“仙尊，你给我买好不好?”
既然王八仙尊在身边，她就可以不用花自己的钱啦。她可真聪明，既能吃到糖画，又不用花钱。
殷明池垂眸，盯着那只拉着自己的衣袖的手，看了一会儿，不知在想什么。
虞金金顺着他的目光，以为他不喜欢，就迅速松开。
结果，青年脸上的神情非但没有得到好转，反而更加阴沉，冷得跟块冰一样。
他张了张口，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不知出于某种原因，又没下文了。
虞金金：“仙尊，你怎么不理我啊?你还没说，到底买不买?”
殷明池回过神，点头。
“仙尊，你人真好。”
好耶，成功坑到王八仙尊十一块灵石。
有了他这句话，虞金金财大气粗放下灵石，对摊主说：“老板，给我再来一个糖画，糖画的样子就做成乌龟吧。”
等到乌龟糖画弄好，虞金金从摊主手中接过，看向玄衣青年，控制脸上的笑容，目光真诚，郑重其事道：“仙尊，送给你，祝你像这只乌龟一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这不得将王八仙尊恶心死。
殷明池挑眉：“这不是我付钱的?怎么反倒成了你送我的礼物?”
虞金金：“没错，这个糖画是仙尊你买给我的。既然是买给我的，那就是我的东西。现在我将我自己的东西送给你，用来当礼物，这有什么问题吗?”
“强词夺理。”话虽如此，但他还是收下，尝了一口糖画，摇头说：“太甜了，这种东西也就你喜欢。”
吃到心心念念的糖画，虞金金开心得眼睛都眯起来，口齿不清回他：
“明明是仙尊你不懂得欣赏，吃了甜的东西会让人心情变好的。你看我每天这么开心，就是因为我每天都在吃糖。”
“如此嗜糖如命，当心长蛀牙。”边说，边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虞金金捂住耳朵，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仙尊你就知道吓唬我，我都不知道几百年都没长过蛀牙了。”
殷明池笑笑不说话。
虞金金仿佛看到什么稀奇的东西，摸着下巴，故作沉思，脸上是少有的正经：“仙尊，我发现了一件大事。”
殷明池本来不想开口问的，但是架不住少女脸上写着赤裸裸的几个大字‘快问我快问我。’
就问：“什么大事？”
“我发现了，仙尊你这段时间变得爱笑了，难道仙尊你被哪个妖邪夺舍了？这样说，我不就小命不保了。”
说是这样说，但是她并未流露出害怕的神情，而是跃跃一试。
半晌，听到一声叹气：“居然被发现了啊。”
虞金金目光呆滞。
不是，我说说而已，你来真的啊？
最终，殷明池忍不住笑出声，说：“真是一条笨龙。”
很快，就意识到他在耍自己。
“仙尊，你居然耍我，从现在开始，我不想和你说话。”
她就知道，王八仙尊表面看起来道貌岸然，仙风道骨，实则心肝焉坏。
攻略者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万年前的妖界，比她想象中的要热闹，这里的一切是只能在古籍上才能见到，因此对她来说很新鲜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这里怎么有灵果？还被小贩当成普通的果子来卖。
这么不可多得的宝贝，她肯定是要得到的。
虞金金扯了扯他的衣袖，打算用眼神示意他掏钱给自己买，结果不小心扯破了，心虚换了另一边的衣袖扯。
一举一动，没有逃过殷明池的眼睛。
但他还是假装看不懂暗示：“眼睛不舒服吗？”
十分钟前，虞金金才放出狠话，说不想跟他说话。现在才过了十分钟，虞金金自然是不能打自己的脸。
她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的手背上写字：“仙尊，我要那个灵果，你给我买。”
少女身上很香，或许是因为和她经常吃糖有关，甜到发腻的香味飘到鼻尖，青年的身体瞬间绷直，而罪魁祸首还浑然不知自己做错事，还在他的手背上写字。
于是，清了清嗓子：“你求人，就是这样的态度？回去后，罚抄大道明诀五十遍。”
虞金金啊了一声，不可思议抬头：“不是，仙尊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就这么一件小事，又罚抄？”
下一秒——
少女双手合十，放软嗓音：“仙尊，求求你了，你老人家大人有大量，就不要罚我了，那个灵果也不值什么钱，你老人家也顺便给我买了，好不好嘛？”
说完，在内心夸奖自己一百遍。
她虞金金真是能屈能伸。要不是因为龙骨还没到手，她还不能和王八仙尊撕破脸皮。
一旦龙骨到手，她就趁王八仙尊不注意，悄悄逃回妖界，过她逍遥快活的日子。
还想救赎她，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
对于她的撒娇，殷明池很受用，二话不说就给她买了灵果，但是罚抄一事还是不能免谈，不过虞金金回去后，只用抄三次，也算是一件高兴的事。
虞金金咬了一口灵果，酸得她要都要吐出来。
怎么跟古籍记载的不一样，说好的味道清甜呢？她还以为会好吃，居然是骗她的。
看着乾坤袋里那满满一袋的灵果，虞金金沉思几秒，挑挑拣拣半天，从中挑出一颗最酸的果子，双手递给殷明池，目光认真：“仙尊，这是我孝敬你老人家的，你快尝尝。”
见他没接，而是盯着自己，就说：“仙尊，我发誓这次真没下毒，你不相信的话，我咬一口再给你。”
说完就咬了一小口，面不改色艰难咽下去，又递给面前的青年：“仙尊，你看没毒吧。”
那颗红色的灵果上，有着一个小小的牙印，突兀极了。
将咬过的果子给别人吃，这是一个很暧昧的动作，但虞金金偏偏就不明白这个道理。
青年将目光落在少女面若桃花的脸上，她此时正目不转睛望着自己，眼睛亮晶晶的，甚至从这个角度来看，他连她脸上的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轻声唤了一声：“虞金金。”
“怎么了，仙尊？”因为害怕被识破，情绪波动过大，两个金色龙角从头顶冒了出来。
殷明池拿着那颗果子，神情复杂问她：“这样的事，你从哪里学来的？”
他指着，自然是将自己咬过的果子，给一个男子吃。
虞金金以为他是在说孝敬这件事，自豪说：“这还用学吗？我这么冰雪聪明，肯定无师自通啊。”
殷明池：“你对其他人也做过吗？”
虞金金：“有啊。”
“都有谁？”
就连他都没发现，自己的语气都变得急促了，手中的那颗果子也被他徒手捏碎了。
虞金金扳着手指数数：“父尊、母后、大哥、二哥。”
殷明池松了口气，摸她头的同时，还摸了一下那两个龙角。虞金金是妖族，还在成长期，龙角因此很短，只有他半个手掌长。
他说：“以后不要对别人这样做，尤其是与你同龄的男子，这样不好，知道吗？”
反派的父母到底是怎么教的，反派连这点常识都没有。
他想，他得教她，不能让她对这方面一无所知。
还不知道自己被人定义为常识白痴的虞金金，总感觉殷明池说出来的话每一个字她都懂，但是组合成一句话后，她又听不懂了。
她歪头，不解问：“就连仙尊你也不行吗？”
明明握的是手，但为什么他的心脏跳得有点快。
真是奇怪。
殷明池腾出一只手，放在心口上，感受异常的心跳声。
另一只手，则任由她牵着。
越靠近目的地，虞金金才发现被众人围着的，是一个卖糖画的摊子。糖画栩栩如生，散发着甜甜的气息，看起来很好吃。
虞金金好奇记忆里的糖画是否有味道，就变得斗志满满。
脚下的步伐不断加快，想要挤进圈子里。
结果，她才小跑了几步，就被迫停下来。
虞金金转头，发现青年像根柱子一样，站在原地，着急说：“仙尊，你怎么了?为什么一动不动的，再不快点，我就买不到糖画了。”
“没什么，走吧。”殷明池回避与她的对视。
虞金金盯着他：“仙尊，我怎么感觉你现在有点不对劲。”
“你的错觉。”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
看他神情正常，虞金金挠挠头。
难道，是她的直觉出错了。可是不应该啊，妖族的直觉一向都是很正确的，更何况，她还是血统高贵的大妖怪。
殷明池：“不是想买糖画吗，再不去，就会被人抢走了。”
糖画！
虞金金不说话了，急急忙忙拉着他的手，往前走。
边走边放狠话，说要是买不到糖画，她就要回去将青鸢峰拆了。
殷明池看她骂骂咧咧的模样，实在有趣，低声笑了。
三分钟后。
“看起来好好吃，也不知道记忆里吃到的东西有没有味道?”虞金金小声嘀咕一句，就松开紧握的手，拿出乾坤袋，准备掏钱。
“老板，给我来一个糖画。”
“没问题，客官要什么图案?”
“让我想想，就画一条抱着元宝的小金龙吧。”
摊主听完，拿起小汤勺舀起溶化了的糖汁，在石板上飞快地来回浇铸。
看着那只被松开的手，殷明池有些怅然若失，但却没有表现出来。
他细细摩擦左手，指尖还残留着浅浅的温热触感。
正要将灵石递出去，虞金金转头，用手扯了扯青年的衣袖：“仙尊，你给我买好不好?”
既然王八仙尊在身边，她就可以不用花自己的钱啦。她可真聪明，既能吃到糖画，又不用花钱。
殷明池垂眸，盯着那只拉着自己的衣袖的手，看了一会儿，不知在想什么。
虞金金顺着他的目光，以为他不喜欢，就迅速松开。
结果，青年脸上的神情非但没有得到好转，反而更加阴沉，冷得跟块冰一样。
他张了张口，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不知出于某种原因，又没下文了。
虞金金：“仙尊，你怎么不理我啊?你还没说，到底买不买?”
殷明池回过神，点头。
“仙尊，你人真好。”
好耶，成功坑到王八仙尊十一块灵石。
有了他这句话，虞金金财大气粗放下灵石，对摊主说：“老板，给我再来一个糖画，糖画的样子就做成乌龟吧。”
等到乌龟糖画弄好，虞金金从摊主手中接过，看向玄衣青年，控制脸上的笑容，目光真诚，郑重其事道：“仙尊，送给你，祝你像这只乌龟一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这不得将王八仙尊恶心死。
殷明池挑眉：“这不是我付钱的?怎么反倒成了你送我的礼物?”
虞金金：“没错，这个糖画是仙尊你买给我的。既然是买给我的，那就是我的东西。现在我将我自己的东西送给你，用来当礼物，这有什么问题吗?”
“强词夺理。”话虽如此，但他还是收下，尝了一口糖画，摇头说：“太甜了，这种东西也就你喜欢。”
吃到心心念念的糖画，虞金金开心得眼睛都眯起来，口齿不清回他：
“明明是仙尊你不懂得欣赏，吃了甜的东西会让人心情变好的。你看我每天这么开心，就是因为我每天都在吃糖。”
“如此嗜糖如命，当心长蛀牙。”边说，边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虞金金捂住耳朵，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仙尊你就知道吓唬我，我都不知道几百年都没长过蛀牙了。”
殷明池笑笑不说话。
虞金金仿佛看到什么稀奇的东西，摸着下巴，故作沉思，脸上是少有的正经：“仙尊，我发现了一件大事。”
殷明池本来不想开口问的，但是架不住少女脸上写着赤裸裸的几个大字‘快问我快问我。’
就问：“什么大事？”
“我发现了，仙尊你这段时间变得爱笑了，难道仙尊你被哪个妖邪夺舍了？这样说，我不就小命不保了。”
说是这样说，但是她并未流露出害怕的神情，而是跃跃一试。
半晌，听到一声叹气：“居然被发现了啊。”
虞金金目光呆滞。
不是，我说说而已，你来真的啊？
最终，殷明池忍不住笑出声，说：“真是一条笨龙。”
很快，就意识到他在耍自己。
“仙尊，你居然耍我，从现在开始，我不想和你说话。”
她就知道，王八仙尊表面看起来道貌岸然，仙风道骨，实则心肝焉坏。
攻略者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万年前的妖界，比她想象中的要热闹，这里的一切是只能在古籍上才能见到，因此对她来说很新鲜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这里怎么有灵果？还被小贩当成普通的果子来卖。
这么不可多得的宝贝，她肯定是要得到的。
虞金金扯了扯他的衣袖，打算用眼神示意他掏钱给自己买，结果不小心扯破了，心虚换了另一边的衣袖扯。
一举一动，没有逃过殷明池的眼睛。
但他还是假装看不懂暗示：“眼睛不舒服吗？”
十分钟前，虞金金才放出狠话，说不想跟他说话。现在才过了十分钟，虞金金自然是不能打自己的脸。
她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的手背上写字：“仙尊，我要那个灵果，你给我买。”
少女身上很香，或许是因为和她经常吃糖有关，甜到发腻的香味飘到鼻尖，青年的身体瞬间绷直，而罪魁祸首还浑然不知自己做错事，还在他的手背上写字。
于是，清了清嗓子：“你求人，就是这样的态度？回去后，罚抄大道明诀五十遍。”
虞金金啊了一声，不可思议抬头：“不是，仙尊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就这么一件小事，又罚抄？”
下一秒——
少女双手合十，放软嗓音：“仙尊，求求你了，你老人家大人有大量，就不要罚我了，那个灵果也不值什么钱，你老人家也顺便给我买了，好不好嘛？”
说完，在内心夸奖自己一百遍。
她虞金金真是能屈能伸。要不是因为龙骨还没到手，她还不能和王八仙尊撕破脸皮。
一旦龙骨到手，她就趁王八仙尊不注意，悄悄逃回妖界，过她逍遥快活的日子。
还想救赎她，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
对于她的撒娇，殷明池很受用，二话不说就给她买了灵果，但是罚抄一事还是不能免谈，不过虞金金回去后，只用抄三次，也算是一件高兴的事。
虞金金咬了一口灵果，酸得她要都要吐出来。
怎么跟古籍记载的不一样，说好的味道清甜呢？她还以为会好吃，居然是骗她的。
看着乾坤袋里那满满一袋的灵果，虞金金沉思几秒，挑挑拣拣半天，从中挑出一颗最酸的果子，双手递给殷明池，目光认真：“仙尊，这是我孝敬你老人家的，你快尝尝。”
见他没接，而是盯着自己，就说：“仙尊，我发誓这次真没下毒，你不相信的话，我咬一口再给你。”
说完就咬了一小口，面不改色艰难咽下去，又递给面前的青年：“仙尊，你看没毒吧。”
那颗红色的灵果上，有着一个小小的牙印，突兀极了。
将咬过的果子给别人吃，这是一个很暧昧的动作，但虞金金偏偏就不明白这个道理。
青年将目光落在少女面若桃花的脸上，她此时正目不转睛望着自己，眼睛亮晶晶的，甚至从这个角度来看，他连她脸上的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轻声唤了一声：“虞金金。”
“怎么了，仙尊？”因为害怕被识破，情绪波动过大，两个金色龙角从头顶冒了出来。
殷明池拿着那颗果子，神情复杂问她：“这样的事，你从哪里学来的？”
他指着，自然是将自己咬过的果子，给一个男子吃。
虞金金以为他是在说孝敬这件事，自豪说：“这还用学吗？我这么冰雪聪明，肯定无师自通啊。”
殷明池：“你对其他人也做过吗？”
虞金金：“有啊。”
“都有谁？”
就连他都没发现，自己的语气都变得急促了，手中的那颗果子也被他徒手捏碎了。
虞金金扳着手指数数：“父尊、母后、大哥、二哥。”
殷明池松了口气，摸她头的同时，还摸了一下那两个龙角。虞金金是妖族，还在成长期，龙角因此很短，只有他半个手掌长。
他说：“以后不要对别人这样做，尤其是与你同龄的男子，这样不好，知道吗？”
反派的父母到底是怎么教的，反派连这点常识都没有。
他想，他得教她，不能让她对这方面一无所知。
还不知道自己被人定义为常识白痴的虞金金，总感觉殷明池说出来的话每一个字她都懂，但是组合成一句话后，她又听不懂了。
她歪头，不解问：“就连仙尊你也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