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起直播结束后，发现有人还在给她打赏，这个榜一，是她的第一个粉丝。从她直播人数为零时，就一直在。姜起也没见他发过弹幕，没有任何需求，只顾着给她打赏。
现在快要结束，还在不停给她刷礼物。
怎么说呢？
总觉得怪怪的。
不会是什么怪人吧，在背后监视她？姜起的戒备心很重，姜起把打赏渠道关了，随后边收拾东西，边说：“大家不用给我打赏，有钱自己揣兜里，或者去买一些自己想要的东西。”
【我爱不以：我们愿意给宝宝花钱，(づ￣ ?￣)づ宝宝收着，上次听了宝宝的话，给我弟弟养了植物，他现在情绪好太多了，宝贝真是神！！】
【扶她奶茶：话说回来，榜一那位为什么从不说话，也不发弹幕，砸了那么多钱，是不是宝贝现实认识的人？】
【把你们豆沙了：同意楼上。】
【东花与它的葱花：啊啊啊你们这么说，那我可要磕了-3-。】
【鱼不油水了：所以老师到底长什么样？疯狂好奇（暗示）。】
【…+：楼上为什么非得执着老师的样子呢？我们关注老师，又不是看老师长什么样。】
【哈利破～特：同意楼上。】
【+1】
【+1】
【+1】
【+1】
姜起收拾完东西，看屏幕被刷满，便说：“谢谢大家支持，希望大家关注我的作品就好，我们下次再见，拜拜。”
下了直播的姜起，对榜一的还存有疑点，刚才有个网友提醒了她。
会不会真的是现实认识的人？
难不成是余辞？
不太可能，以余辞的性格，要是知道她直播，又要跟她吵，电话也会接着一个又一个。
而且这家伙只会玩他的破游戏，哪还有时间去看直播。
梅子也不可能，她早知道自己在做直播，最近也一直在外地谈合作。
林艳更不可能了，这几个月忙着学习，哪有时间上网。
至于……季思宁。
好像更不可能了。
姜起看季思宁有种与世隔绝，清心寡欲，实在难以想象他会特意去看直播。
估计也是看看书，搞搞科技之类的。
姜起思索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便索性不去想。
收拾完东西，就睡觉去了。
*
“小起，小起。”
“快起来，有人在找你。”
姜起翻了个身，听到陈百梨女士在外边喊她，还有床头的闹钟响个不停。
姜起只得翻身起来，磨磨蹭蹭地去洗漱，等她洗完，下楼看见陈百梨女士和姜建以做好早餐，两人拿着早餐准备出门。
“门外那人是不是你同事，人家说等你上班，你快点别让人家久等。”
姜起：“？”
“我和你爸先走了，记着吃完早餐再去上班。”
“哦。”目送爸妈离开，姜起打了个哈欠，又想到陈百梨女士说的话。
同事？
哪个傻逼同事，一大早来找她？
梅子在外地，林艳不住这边，也不可能。
除非……
姜起忽然清醒，夺门而出。
果然看到了季思宁。
季思宁背着书包，头发不像之前梳理整齐，反而有些懒散，他靠着旁边的树，头微微向下垂，盯着自己那双白色的运动鞋。
姜起愣了下，季思宁个子高，皮肤白，站那里倒像个大学生，也可能是因为发型原因。
比起这个，姜起更好奇，他来这里做什么？真的如她爸妈说的那样，等她一起上班？
这么闲吗？
“季思宁。”姜起喊他，对方听到声音，抬头朝她看来，见是她，露出笑容，飞快地朝她走来。
“你吃饭了吗？”季思宁刚说完，才注意到她穿着睡衣，发型乱糟糟，嘴角还有牛奶的痕迹，一看就是刚被拖起来的。
季思宁微微一怔，脸颊微红，眼神移开，“呃，我想着离园艺院这么近，就过来找你了。”
姜起顿了顿，“你等我。”说完，她又飞快地跑回进去，季思宁看她飞快的背影，忍不住捂着脸，心里有几分窃喜。
姜起收拾完出门，已经有人跟季思宁搭讪。
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似乎跟他们是同条巷子，女孩像是鼓起勇气，跟季思宁要联系方式，姜起看到这么一幕，也不好意思打扰。
不过看季思宁为难的表情，还有推脱的动作，姜起想起高中时期，好像有女生也跟他告白过。
是姜起偶然撞见的。
那天体育课，正好是自由活动，姜起来了姨妈，肚子闹着疼，连忙请假回教室。
回教室中途，碰见楼梯口有人告白，姜起当时疼得要命，却又不好意思跑出去打扰他们，只好躲到一处。
只祈祷他们赶紧告白，然后赶紧离开。
谁知姜起还没祈祷完，就听到一声很响的巴掌声，以及女生愤怒地质问：“季思宁，我都问过了，他们都说你没有喜欢的女生，你现在又骗我，你有喜欢的女生，你是为了拒绝我才编造这种无厘头的理由吧。”
姜起微微挑眉，慢慢探出一个头。
看到了女生的哭声，还有课代表那清晰的巴掌痕迹，完美地刻印在他脸上，表情也有一丝错愕。
随后姜起听到他说：“对不起。”声音很好听，像春风一样，跟他那张脸很配。
他无措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对方，只能低头一个使劲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好傻，白瞎那么一张脸。
“谁要你道歉，你不会心疼我一下吗？还是说你是故意的？”女生不依不饶，逼问他。
季思宁没应，却换来女生更响亮的一巴掌。
哎，我去。
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有必要这么过分吗？
姜起有些心疼他，白挨了两巴掌。
“好，那你告诉我你喜欢谁？我放弃行了吧！！”
“……”
姜起看季思宁还是一脸沉默，心想，这么明显还不够，他不是有喜欢的人，他就是不喜欢你啊。
“季思宁你说啊！还是说你骗我！”
“说啊！！”
眼看事情要发生一个不可预知的状况，那女生逼近季思宁，似乎想对他上手，却被他轻易躲开了。
“我真的不喜欢你，你别碰我。”
“……”
姜起傻眼了，课代表这么纯吗？
“季思宁！！”女生脸颊通红，满脸不可思议地盯着他看，看他好像在看一个傻逼。
她都这么主动，他竟然让她别碰他！！好像她是什么瘟神，她有那么可怕吗？
哈哈哈，姜起实在没忍住笑出声。
她不笑还好，她一笑，两人同时朝她看来。
“呃……”姜起嘴角一扯，看向他们，对上季思宁余震的眼神，脸颊也通红。
姜起：？？？
后面那两人说了什么，姜起也不清楚，她怕季思宁找麻烦，连忙跑了。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自己真是蠢透了。
“笑什么？”季思宁看她，一路上忍不住在笑，看到她这么开心，季思宁也忍不住跟着笑。
“啊，没有的。忽然想起以前的事。”
“以前的事？”季思宁抬头看向天空，发现有只麻雀从他眼前飞过，两旁的榕树与光线交叉，光影通过缝隙，落在两人身上。
“就是高中的事，那时高中很多有趣的事，比如窥见季思宁那句话，现在想想她还是想笑。”
季思宁没说话，他看向姜起。
姜起不明所以，“怎么了？”
“没，只是觉得现在也挺好的。”
“是吗？”
姜起难得一次早来，索性把卫生搞了，顺便修剪植物的枝根，季思宁拿来水管，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浇水，弄完后又去拿扫把。
搞完后，已经是九点半。
这会林艳也来了，看到姜起和季思宁在搞卫生，“季老师，姜老师你们来这么早？”
“是啊，吃早饭了吗？”
“吃了。”
姜起记着上午，会有服务对象来。
这个服务对象比较难搞，高中生，这个时期的学生青春期，叛逆，难搞，还喜欢跟你叫板。上次来的时候，还是被父母强制带过来的。
这种治疗方式根本行不通，你越强制他来，他越要反逆你，姜起让服务对象的父母，先别带他过来，姜起自己去找他。
经过她的巧舌如簧，抓住他心理的一些技巧，才成功让他慢慢配合。
一想到，一会要面对个小魔头，姜起就有些无奈，这种混账工作，到底怎么才能结束啊。
“季思宁……季老师，一会有节课，你要跟着一起来吗？”季老师这个称呼，听起来姜起莫名别扭。
季思宁把水管捡起来，“嗯，好啊。”季思宁还没接触过这类工作，虽然之前去做过义工，但也只是在外场帮帮忙。
“这个家伙脾气会有点暴，还会顶撞你，这些你都别放心上。”
“好。”
“小艳，上次整理的那份名单，你传我一份。”
“好嘞。”
“还有上次，林家那小女孩的名单和情况，你也给我一份。”
“好的。”
“听她妈妈说，那女孩恢复不错，现在没那么抗拒了，还养起了植物，她妈妈说，周末想带她再来做开导。”
“周末啊。”好不容易休息，又得加班。
“那你让她周六约个时间，我来值班。”
现在快要结束，还在不停给她刷礼物。
怎么说呢？
总觉得怪怪的。
不会是什么怪人吧，在背后监视她？姜起的戒备心很重，姜起把打赏渠道关了，随后边收拾东西，边说：“大家不用给我打赏，有钱自己揣兜里，或者去买一些自己想要的东西。”
【我爱不以：我们愿意给宝宝花钱，(づ￣ ?￣)づ宝宝收着，上次听了宝宝的话，给我弟弟养了植物，他现在情绪好太多了，宝贝真是神！！】
【扶她奶茶：话说回来，榜一那位为什么从不说话，也不发弹幕，砸了那么多钱，是不是宝贝现实认识的人？】
【把你们豆沙了：同意楼上。】
【东花与它的葱花：啊啊啊你们这么说，那我可要磕了-3-。】
【鱼不油水了：所以老师到底长什么样？疯狂好奇（暗示）。】
【…+：楼上为什么非得执着老师的样子呢？我们关注老师，又不是看老师长什么样。】
【哈利破～特：同意楼上。】
【+1】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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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起收拾完东西，看屏幕被刷满，便说：“谢谢大家支持，希望大家关注我的作品就好，我们下次再见，拜拜。”
下了直播的姜起，对榜一的还存有疑点，刚才有个网友提醒了她。
会不会真的是现实认识的人？
难不成是余辞？
不太可能，以余辞的性格，要是知道她直播，又要跟她吵，电话也会接着一个又一个。
而且这家伙只会玩他的破游戏，哪还有时间去看直播。
梅子也不可能，她早知道自己在做直播，最近也一直在外地谈合作。
林艳更不可能了，这几个月忙着学习，哪有时间上网。
至于……季思宁。
好像更不可能了。
姜起看季思宁有种与世隔绝，清心寡欲，实在难以想象他会特意去看直播。
估计也是看看书，搞搞科技之类的。
姜起思索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便索性不去想。
收拾完东西，就睡觉去了。
*
“小起，小起。”
“快起来，有人在找你。”
姜起翻了个身，听到陈百梨女士在外边喊她，还有床头的闹钟响个不停。
姜起只得翻身起来，磨磨蹭蹭地去洗漱，等她洗完，下楼看见陈百梨女士和姜建以做好早餐，两人拿着早餐准备出门。
“门外那人是不是你同事，人家说等你上班，你快点别让人家久等。”
姜起：“？”
“我和你爸先走了，记着吃完早餐再去上班。”
“哦。”目送爸妈离开，姜起打了个哈欠，又想到陈百梨女士说的话。
同事？
哪个傻逼同事，一大早来找她？
梅子在外地，林艳不住这边，也不可能。
除非……
姜起忽然清醒，夺门而出。
果然看到了季思宁。
季思宁背着书包，头发不像之前梳理整齐，反而有些懒散，他靠着旁边的树，头微微向下垂，盯着自己那双白色的运动鞋。
姜起愣了下，季思宁个子高，皮肤白，站那里倒像个大学生，也可能是因为发型原因。
比起这个，姜起更好奇，他来这里做什么？真的如她爸妈说的那样，等她一起上班？
这么闲吗？
“季思宁。”姜起喊他，对方听到声音，抬头朝她看来，见是她，露出笑容，飞快地朝她走来。
“你吃饭了吗？”季思宁刚说完，才注意到她穿着睡衣，发型乱糟糟，嘴角还有牛奶的痕迹，一看就是刚被拖起来的。
季思宁微微一怔，脸颊微红，眼神移开，“呃，我想着离园艺院这么近，就过来找你了。”
姜起顿了顿，“你等我。”说完，她又飞快地跑回进去，季思宁看她飞快的背影，忍不住捂着脸，心里有几分窃喜。
姜起收拾完出门，已经有人跟季思宁搭讪。
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似乎跟他们是同条巷子，女孩像是鼓起勇气，跟季思宁要联系方式，姜起看到这么一幕，也不好意思打扰。
不过看季思宁为难的表情，还有推脱的动作，姜起想起高中时期，好像有女生也跟他告白过。
是姜起偶然撞见的。
那天体育课，正好是自由活动，姜起来了姨妈，肚子闹着疼，连忙请假回教室。
回教室中途，碰见楼梯口有人告白，姜起当时疼得要命，却又不好意思跑出去打扰他们，只好躲到一处。
只祈祷他们赶紧告白，然后赶紧离开。
谁知姜起还没祈祷完，就听到一声很响的巴掌声，以及女生愤怒地质问：“季思宁，我都问过了，他们都说你没有喜欢的女生，你现在又骗我，你有喜欢的女生，你是为了拒绝我才编造这种无厘头的理由吧。”
姜起微微挑眉，慢慢探出一个头。
看到了女生的哭声，还有课代表那清晰的巴掌痕迹，完美地刻印在他脸上，表情也有一丝错愕。
随后姜起听到他说：“对不起。”声音很好听，像春风一样，跟他那张脸很配。
他无措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对方，只能低头一个使劲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好傻，白瞎那么一张脸。
“谁要你道歉，你不会心疼我一下吗？还是说你是故意的？”女生不依不饶，逼问他。
季思宁没应，却换来女生更响亮的一巴掌。
哎，我去。
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有必要这么过分吗？
姜起有些心疼他，白挨了两巴掌。
“好，那你告诉我你喜欢谁？我放弃行了吧！！”
“……”
姜起看季思宁还是一脸沉默，心想，这么明显还不够，他不是有喜欢的人，他就是不喜欢你啊。
“季思宁你说啊！还是说你骗我！”
“说啊！！”
眼看事情要发生一个不可预知的状况，那女生逼近季思宁，似乎想对他上手，却被他轻易躲开了。
“我真的不喜欢你，你别碰我。”
“……”
姜起傻眼了，课代表这么纯吗？
“季思宁！！”女生脸颊通红，满脸不可思议地盯着他看，看他好像在看一个傻逼。
她都这么主动，他竟然让她别碰他！！好像她是什么瘟神，她有那么可怕吗？
哈哈哈，姜起实在没忍住笑出声。
她不笑还好，她一笑，两人同时朝她看来。
“呃……”姜起嘴角一扯，看向他们，对上季思宁余震的眼神，脸颊也通红。
姜起：？？？
后面那两人说了什么，姜起也不清楚，她怕季思宁找麻烦，连忙跑了。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自己真是蠢透了。
“笑什么？”季思宁看她，一路上忍不住在笑，看到她这么开心，季思宁也忍不住跟着笑。
“啊，没有的。忽然想起以前的事。”
“以前的事？”季思宁抬头看向天空，发现有只麻雀从他眼前飞过，两旁的榕树与光线交叉，光影通过缝隙，落在两人身上。
“就是高中的事，那时高中很多有趣的事，比如窥见季思宁那句话，现在想想她还是想笑。”
季思宁没说话，他看向姜起。
姜起不明所以，“怎么了？”
“没，只是觉得现在也挺好的。”
“是吗？”
姜起难得一次早来，索性把卫生搞了，顺便修剪植物的枝根，季思宁拿来水管，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浇水，弄完后又去拿扫把。
搞完后，已经是九点半。
这会林艳也来了，看到姜起和季思宁在搞卫生，“季老师，姜老师你们来这么早？”
“是啊，吃早饭了吗？”
“吃了。”
姜起记着上午，会有服务对象来。
这个服务对象比较难搞，高中生，这个时期的学生青春期，叛逆，难搞，还喜欢跟你叫板。上次来的时候，还是被父母强制带过来的。
这种治疗方式根本行不通，你越强制他来，他越要反逆你，姜起让服务对象的父母，先别带他过来，姜起自己去找他。
经过她的巧舌如簧，抓住他心理的一些技巧，才成功让他慢慢配合。
一想到，一会要面对个小魔头，姜起就有些无奈，这种混账工作，到底怎么才能结束啊。
“季思宁……季老师，一会有节课，你要跟着一起来吗？”季老师这个称呼，听起来姜起莫名别扭。
季思宁把水管捡起来，“嗯，好啊。”季思宁还没接触过这类工作，虽然之前去做过义工，但也只是在外场帮帮忙。
“这个家伙脾气会有点暴，还会顶撞你，这些你都别放心上。”
“好。”
“小艳，上次整理的那份名单，你传我一份。”
“好嘞。”
“还有上次，林家那小女孩的名单和情况，你也给我一份。”
“好的。”
“听她妈妈说，那女孩恢复不错，现在没那么抗拒了，还养起了植物，她妈妈说，周末想带她再来做开导。”
“周末啊。”好不容易休息，又得加班。
“那你让她周六约个时间，我来值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