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章
城主府的冤屈已经解开，若不死后晏今安和魔剑这一遭事，想来他们早已经离开。苏珂捂着胳膊回头看着依旧如常的城主府。
白色灯笼还随着风摇晃。
城主的大门口还是那些想要看热闹的江湖人，待由人说清真凶，倒让所有人张大嘴巴与朝廷的人求证。
“杀死骆城主的是…”
“练无涯！”
“魔剑认主之人是灵鹤山的弟子裴云初！”
“是他！那个出入江湖的小子？！”
这些消息像是随风飞动的蒲公英一样，快速地往外面蔓延着。
江湖要变天了！
陈老深深地看着三人告别，等人走远在看不见背影，街道上人来人往都是普通百姓。
“骆城主已死。接下来…”
陈老眼神一暗打断明卜，“与骆姑娘商议即可。”
花落无声，很快两人消失在街道上。
--
晏今安走在最前面，只从他的脚步上就能看出他现在心情不错。
苏珂看得眉头都拧起来。
事情的发展出乎她的意料，看着裴云初身上背着的巨大铁剑，实在不能理解晏今安究竟是怎么想的？
更是可惜练无涯死后，那个和他合作杀死骆城主的幕后之人恐怕一时半会找不到什么线索。
“珂儿妹妹想什么呢？”季乐袅一扇子拍在苏珂的肩膀上。
苏珂回神，眼见苏府就在眼前，“回去再说！”
季乐袅跟在后面，与裴云初并肩而行，时不时看着他背着的这柄魔剑，发出啧啧的感叹声。
等到回到苏府，苏题早已等待许久，这次他未曾去城主府，但消息应该是这些人中最快的，早在他们还没有回来之前已经打听得差不多。
只是一看苏珂胳膊上的剑伤，反倒吓了一跳，让人请来大夫仔细治疗。
苏珂坐在屋里看着上次的神医包扎伤口，听着门口苏父唉声叹气的声音，又是温暖又是尴尬。
等神医走后，苏题好生劝导她不要急着走，起码也要等到伤好之后再离开。
裴云初在一旁赞同。
未包扎之前她还未感觉到有多疼，这会清理伤口有上药反而让她疼得龇牙咧嘴，又听苏父在一旁细心嘱咐关心，心头一暖鬼使神差地问道，“父亲对苏珂真好！”
“哪里话！”苏题慈爱地笑笑，“你是我女儿！”
是啊！苏珂动作却兀然一顿，尴尬地看向门外。
苏父对她好是因为把她当作自己的女儿，可她是穿越来的，现在倒像是一个小偷一样偷走了别人的父爱。
这让她的良心备受煎熬，恨不得立刻将真相说出来。
几次开口又咽回去，心中暗道，等书中大结局以后再说吧。
万一
万一系统回来了，说不定能知道原主去哪了。
她摸着手上的木镯子，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
又和苏父仔细地说了城主的事，只是一说到魔剑，苏父表情就垮了下来，碍于裴云初就在一边也没有说什么。
正巧管家说说离人语书信到了，苏父很快离开。
也不知大师兄有没有找到苏越。苏珂望着苏父的背影隐约有些不安。
待苏父走后，裴云初犹豫一二讪讪道，“苏伯父好像不太喜欢我！”
他放下魔剑，巨大的玄铁剑便被靠在石凳上。
“不是…”苏珂摇摇头道，“父亲是不喜欢魔剑。”
苏珂又将三十年前的活人祭剑说出，裴云初这才只是还有这般缘故。
只是还有一桩事压在苏珂心底。
三十年前的事若是有心打听根本瞒不住裴云初。
如今小师弟已经知道自己的父亲就是裴善夺。只怕这些瞒不了多久。
到时候小师弟要如何自处。
唉。
苏珂一个脑袋两个大。脑子乱成一片。
不过不管如何她们也该离开缺月城了。
既然已经决定要走，苏珂和裴云初商量什么时候离开缺月城，这事还要和晏今安说说。
两人决定找晏今安。
一路走来两人还没到地方就听见季乐袅熟悉地套近乎。
“燕燕口音可不像是泉宕城的，听着倒像是带点北方口音。”
燕燕？
苏珂满头黑线，看着季乐袅不知死活地在晏今安身边上蹿下跳，就像是一只时刻吸引别人注意的小狗。
而晏今安正一脸黑线，“你叫我燕前辈就行！”
季乐袅煞有介事摇摇头，“燕燕哪里话，明明看上去和季某差不多，季某要是称你为前辈岂不是矮了一辈？”
晏祖师可不就是前辈吗，还是前辈的前辈。
看着晏今安难得憋屈的脸，苏珂咧着嘴，冲着两人打招呼和裴云初一起表明来意。
晏今安自然同意，忽觉背上一痛，紧紧捏着手上的杯子，平静无波的脸上闪过一丝痛意，又很快恢复原样。
季乐袅见着裴云初来也不缠着没趣的晏今安。
围着裴云初眼热这把传说中的剑。
“晏…前辈…伤势都好了吗？”苏珂问完这句话苏珂就开始后悔。
一旁裴云初无奈地将魔剑解下，季乐袅跃跃欲试。两人并没有过多关注这里。
花园处，淙淙的流水声顺着暗道流入水池，散落的桃花花瓣飘荡在水面上，晏今安一僵，“好了！”
“云初兄弟，这剑你是如何挥动起来的！季某可累得半条命都快没了也没见这把剑动半分！”季乐袅气喘吁吁看着插在地上的魔剑。
又冲着晏今安道，“怎么燕燕也可以！季某就不行！”
晏今安随口道，“武学分为七境，你若是超越七境自然能拿起这把剑！”
又皱眉道，“你在叫这个，莫不是嫌舌头太多余？”
“呀！”季乐袅掩面假哭道，“燕…燕兄真是冷漠！”
“所以燕前辈已经是武道大宗师？”裴云初惊呼出声。
季乐袅立刻正经起来接道，“燕兄若是武道大宗师，怎么季某在江湖上从未听说过，还是说燕兄出自哪个隐士门派？”
苏珂听得心痒，“什么是七境？”
“？”晏今安不可置信地瞪着苏珂。想来灵鹤山虽然不与其他门派接触，但是怎么说门下弟子竟然连武学境界都不知道。
“你这两年学什么了？”
“呃…”苏珂突然涨红了脸，她在山上这一年要么就刷小师弟好感，要么就是想办法测试惩罚系统想法子写情书。
真练剑的时刻认真算下来也没多少，更别说什么七境这些东西。
她哪有空关注这个。
“所谓七境，则是武学境界。”裴云初收剑过来坐在苏珂旁边，“分为隐元境，洞明境，瑶光境，开阳境，玉衡境，天权境，天玑境，天璇境，天枢境这九个境界。超脱这九个境界则被称呼为武道大宗师，听说到达这个境界后就能踏破虚空，飞身成仙呢？”
苏珂看向季乐袅，“季兄是何境界？”
“季某不才，才堪堪开阳！”季乐袅掏出扇子，“这九境说是九境，其实可大分为三境。下三境，中三境，上三境。”
“隐元，洞明，摇光是锻炼自身，使全身筋骨外膜贯通，此为下三境。”
“开阳，玉衡，天权则是调理内脏，将内力遍布全身，直到一羽不能加，蝇虫不能落，刀剑不可伤。此为中三境，而剩下三境？”
苏珂，“剩下三境如何？”
“天玑，天璇，天枢则如鸿蒙初开，猛将内力外放，以意念控制周身气血。此为上三境。到这种地步在江湖上已经是天下难敌！”
这便是江湖上对于武学境界的划分，苏珂头一次对于江湖的这种分法感到好奇，一眼扫过一旁的晏今见，心中暗忖。
都说老祖宗已经是武道大宗师，从前不知道，现在想来以晏今安的武功应该是江湖上最顶尖的那一批人。又好奇地问季乐袅，
苏珂，“不知武道大宗师有几人？”
“这你可就问对了。”季乐袅颇为开心，扇子摇得飞起，“江湖总共也没几个武道大宗师，郑公城的郑公，寺庙的明光大师，灵鹤山的晏师…”
季乐袅瞧着晏今安不太确定，“燕兄真的已经到了武道大宗师？”
三双眼睛齐刷刷地看着晏今安，
晏今安眉头一挑，不然呢三个字几乎要脱口而出，突然想到自己现在是燕不知。
话一咽从胸口憋出几个字，“未曾，不过快了。”
这可不算是谎话，他原本修习的也不是什么内力，自然不能用九境估量境界。
季乐袅长舒一口气又有些遗憾，“季某自幼练武自认为自己虽不是什么天才，但也算是个可造之才，如今可两位相比才发现什么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若是燕兄真是已经超越九境，恐怕现在江湖上盛名的几个人都要羞死。”
那倒不用，苏珂暗戳戳地想着，晏今安可是不知道学了多少年武功，能成为武道大宗师有啥奇怪，她小师弟才是货真价实的天才。
她兴致上来，“那我和云初是哪种？”
季乐袅撑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裴云初，极力躲着苏珂大大的眼睛，闭口不言。
“离山之前，大师兄说我已到玉衡境。师姐…师姐…”裴云初不自在地摸着见山无声。
苏珂很是期待，笑得温柔，试图用这样的微笑安抚裴云初让他不用担心。
自己的接受能力很高，期待也很低，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她本来也不是什么练武的料子，达不到什么中三境，但下三境应该能有一席之地吧。
“无境！” 晏今安轻蔑一笑，“你这功夫也只比普通百姓好上一些。”
苏珂的脸当场垮了下来。
白色灯笼还随着风摇晃。
城主的大门口还是那些想要看热闹的江湖人，待由人说清真凶，倒让所有人张大嘴巴与朝廷的人求证。
“杀死骆城主的是…”
“练无涯！”
“魔剑认主之人是灵鹤山的弟子裴云初！”
“是他！那个出入江湖的小子？！”
这些消息像是随风飞动的蒲公英一样，快速地往外面蔓延着。
江湖要变天了！
陈老深深地看着三人告别，等人走远在看不见背影，街道上人来人往都是普通百姓。
“骆城主已死。接下来…”
陈老眼神一暗打断明卜，“与骆姑娘商议即可。”
花落无声，很快两人消失在街道上。
--
晏今安走在最前面，只从他的脚步上就能看出他现在心情不错。
苏珂看得眉头都拧起来。
事情的发展出乎她的意料，看着裴云初身上背着的巨大铁剑，实在不能理解晏今安究竟是怎么想的？
更是可惜练无涯死后，那个和他合作杀死骆城主的幕后之人恐怕一时半会找不到什么线索。
“珂儿妹妹想什么呢？”季乐袅一扇子拍在苏珂的肩膀上。
苏珂回神，眼见苏府就在眼前，“回去再说！”
季乐袅跟在后面，与裴云初并肩而行，时不时看着他背着的这柄魔剑，发出啧啧的感叹声。
等到回到苏府，苏题早已等待许久，这次他未曾去城主府，但消息应该是这些人中最快的，早在他们还没有回来之前已经打听得差不多。
只是一看苏珂胳膊上的剑伤，反倒吓了一跳，让人请来大夫仔细治疗。
苏珂坐在屋里看着上次的神医包扎伤口，听着门口苏父唉声叹气的声音，又是温暖又是尴尬。
等神医走后，苏题好生劝导她不要急着走，起码也要等到伤好之后再离开。
裴云初在一旁赞同。
未包扎之前她还未感觉到有多疼，这会清理伤口有上药反而让她疼得龇牙咧嘴，又听苏父在一旁细心嘱咐关心，心头一暖鬼使神差地问道，“父亲对苏珂真好！”
“哪里话！”苏题慈爱地笑笑，“你是我女儿！”
是啊！苏珂动作却兀然一顿，尴尬地看向门外。
苏父对她好是因为把她当作自己的女儿，可她是穿越来的，现在倒像是一个小偷一样偷走了别人的父爱。
这让她的良心备受煎熬，恨不得立刻将真相说出来。
几次开口又咽回去，心中暗道，等书中大结局以后再说吧。
万一
万一系统回来了，说不定能知道原主去哪了。
她摸着手上的木镯子，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
又和苏父仔细地说了城主的事，只是一说到魔剑，苏父表情就垮了下来，碍于裴云初就在一边也没有说什么。
正巧管家说说离人语书信到了，苏父很快离开。
也不知大师兄有没有找到苏越。苏珂望着苏父的背影隐约有些不安。
待苏父走后，裴云初犹豫一二讪讪道，“苏伯父好像不太喜欢我！”
他放下魔剑，巨大的玄铁剑便被靠在石凳上。
“不是…”苏珂摇摇头道，“父亲是不喜欢魔剑。”
苏珂又将三十年前的活人祭剑说出，裴云初这才只是还有这般缘故。
只是还有一桩事压在苏珂心底。
三十年前的事若是有心打听根本瞒不住裴云初。
如今小师弟已经知道自己的父亲就是裴善夺。只怕这些瞒不了多久。
到时候小师弟要如何自处。
唉。
苏珂一个脑袋两个大。脑子乱成一片。
不过不管如何她们也该离开缺月城了。
既然已经决定要走，苏珂和裴云初商量什么时候离开缺月城，这事还要和晏今安说说。
两人决定找晏今安。
一路走来两人还没到地方就听见季乐袅熟悉地套近乎。
“燕燕口音可不像是泉宕城的，听着倒像是带点北方口音。”
燕燕？
苏珂满头黑线，看着季乐袅不知死活地在晏今安身边上蹿下跳，就像是一只时刻吸引别人注意的小狗。
而晏今安正一脸黑线，“你叫我燕前辈就行！”
季乐袅煞有介事摇摇头，“燕燕哪里话，明明看上去和季某差不多，季某要是称你为前辈岂不是矮了一辈？”
晏祖师可不就是前辈吗，还是前辈的前辈。
看着晏今安难得憋屈的脸，苏珂咧着嘴，冲着两人打招呼和裴云初一起表明来意。
晏今安自然同意，忽觉背上一痛，紧紧捏着手上的杯子，平静无波的脸上闪过一丝痛意，又很快恢复原样。
季乐袅见着裴云初来也不缠着没趣的晏今安。
围着裴云初眼热这把传说中的剑。
“晏…前辈…伤势都好了吗？”苏珂问完这句话苏珂就开始后悔。
一旁裴云初无奈地将魔剑解下，季乐袅跃跃欲试。两人并没有过多关注这里。
花园处，淙淙的流水声顺着暗道流入水池，散落的桃花花瓣飘荡在水面上，晏今安一僵，“好了！”
“云初兄弟，这剑你是如何挥动起来的！季某可累得半条命都快没了也没见这把剑动半分！”季乐袅气喘吁吁看着插在地上的魔剑。
又冲着晏今安道，“怎么燕燕也可以！季某就不行！”
晏今安随口道，“武学分为七境，你若是超越七境自然能拿起这把剑！”
又皱眉道，“你在叫这个，莫不是嫌舌头太多余？”
“呀！”季乐袅掩面假哭道，“燕…燕兄真是冷漠！”
“所以燕前辈已经是武道大宗师？”裴云初惊呼出声。
季乐袅立刻正经起来接道，“燕兄若是武道大宗师，怎么季某在江湖上从未听说过，还是说燕兄出自哪个隐士门派？”
苏珂听得心痒，“什么是七境？”
“？”晏今安不可置信地瞪着苏珂。想来灵鹤山虽然不与其他门派接触，但是怎么说门下弟子竟然连武学境界都不知道。
“你这两年学什么了？”
“呃…”苏珂突然涨红了脸，她在山上这一年要么就刷小师弟好感，要么就是想办法测试惩罚系统想法子写情书。
真练剑的时刻认真算下来也没多少，更别说什么七境这些东西。
她哪有空关注这个。
“所谓七境，则是武学境界。”裴云初收剑过来坐在苏珂旁边，“分为隐元境，洞明境，瑶光境，开阳境，玉衡境，天权境，天玑境，天璇境，天枢境这九个境界。超脱这九个境界则被称呼为武道大宗师，听说到达这个境界后就能踏破虚空，飞身成仙呢？”
苏珂看向季乐袅，“季兄是何境界？”
“季某不才，才堪堪开阳！”季乐袅掏出扇子，“这九境说是九境，其实可大分为三境。下三境，中三境，上三境。”
“隐元，洞明，摇光是锻炼自身，使全身筋骨外膜贯通，此为下三境。”
“开阳，玉衡，天权则是调理内脏，将内力遍布全身，直到一羽不能加，蝇虫不能落，刀剑不可伤。此为中三境，而剩下三境？”
苏珂，“剩下三境如何？”
“天玑，天璇，天枢则如鸿蒙初开，猛将内力外放，以意念控制周身气血。此为上三境。到这种地步在江湖上已经是天下难敌！”
这便是江湖上对于武学境界的划分，苏珂头一次对于江湖的这种分法感到好奇，一眼扫过一旁的晏今见，心中暗忖。
都说老祖宗已经是武道大宗师，从前不知道，现在想来以晏今安的武功应该是江湖上最顶尖的那一批人。又好奇地问季乐袅，
苏珂，“不知武道大宗师有几人？”
“这你可就问对了。”季乐袅颇为开心，扇子摇得飞起，“江湖总共也没几个武道大宗师，郑公城的郑公，寺庙的明光大师，灵鹤山的晏师…”
季乐袅瞧着晏今安不太确定，“燕兄真的已经到了武道大宗师？”
三双眼睛齐刷刷地看着晏今安，
晏今安眉头一挑，不然呢三个字几乎要脱口而出，突然想到自己现在是燕不知。
话一咽从胸口憋出几个字，“未曾，不过快了。”
这可不算是谎话，他原本修习的也不是什么内力，自然不能用九境估量境界。
季乐袅长舒一口气又有些遗憾，“季某自幼练武自认为自己虽不是什么天才，但也算是个可造之才，如今可两位相比才发现什么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若是燕兄真是已经超越九境，恐怕现在江湖上盛名的几个人都要羞死。”
那倒不用，苏珂暗戳戳地想着，晏今安可是不知道学了多少年武功，能成为武道大宗师有啥奇怪，她小师弟才是货真价实的天才。
她兴致上来，“那我和云初是哪种？”
季乐袅撑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裴云初，极力躲着苏珂大大的眼睛，闭口不言。
“离山之前，大师兄说我已到玉衡境。师姐…师姐…”裴云初不自在地摸着见山无声。
苏珂很是期待，笑得温柔，试图用这样的微笑安抚裴云初让他不用担心。
自己的接受能力很高，期待也很低，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她本来也不是什么练武的料子，达不到什么中三境，但下三境应该能有一席之地吧。
“无境！” 晏今安轻蔑一笑，“你这功夫也只比普通百姓好上一些。”
苏珂的脸当场垮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