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太太，别太过分了
第二天，如同细丝般的阳光比平时更加明亮地穿透薄纱窗帘的缝隙，带着几分夏日的慵懒笼罩着房间。
清水见悠悠转醒之时，时间已经悄然滑过早晨，来到了正午的门槛。
不过和桜井遥约好见面的时间是在晚上，所以并不急于一时。
房间内，光线渐渐变得强烈而刺眼，让清水见不禁眯起眼睛以适应这份突如其来的光亮。
轻轻舒展着身体，感受到一股由睡梦带来的慵懒与满足，清水见任由晨光与正午的交界光线洒在身上。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混合了晨间余留的清新与午后特有的闷热感，让人感到既舒适又有些许不适。
床上的被褥因为昨晚的一番激烈的云雨而略显凌乱，上面还残留着主人身体的温度。
雨宫伊织应该已经先行起床了，不过让人难以忽视的女性香气依旧在这个房间里弥漫着，并且强烈地传达了过来。
虽说很强烈，但也不失雅致，像是初熟的蜜桃般，甜而不腻，仿佛拥有魔力，能够麻痹人的大脑，让人在不经意间沉浸于一种莫名的愉悦之中。
清水见沉浸在这份难得的宁静之中，过了片刻才开始意识到时间的流逝，于是从床上爬了起来。
雨宫伊织已经帮他把换洗用的衣服准备好，放在了一旁的书桌上。
清水见脱去身上的睡衣，想要换身干净的衣服。
但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穿着拖鞋走路的声音。
清水见以为是雨宫伊织回来了，但是又突然发觉脚步声有些不对。
没有敲门声，房间的门毫无预兆地开了。
走进房间的，是雨宫美都，她的手里还提着便携吸尘器。
“……”
“……”
和清水见一样，雨宫美都本人也是一脸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而后，雨宫美都顿时感到一阵羞涩，脸颊两侧不自觉地微微泛起红云。
其原因，自然是因为正对着她的清水见身上没有穿着衣服，赤裸的身材完全暴露在她的面前。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清水见刚才没有手快把腰间的内裤也脱了，不然这下就真的是坦诚相见。
“抱抱.抱歉，我不知道见还在房间里.”
雨宫美都的眼中满是慌乱与歉意，显然因为眼下尴尬的场面而有些手足无措。
其实，今天是好不容易的周末，雨宫美都原本是想趁这个时间给家里搞个大扫除，在她清扫客厅的时候正好看见雨宫伊织起来了，于是便打算帮她打扫一下房间。
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清水见会在房间里，而且还好巧不巧地正在换衣服，这才导致出现了眼下这一尴尬的场面。
“没关系，雨宫阿姨，是我自己睡过头起晚了。”
虽然刚开始因为没有敲门，突然有人进来而有些被吓得，不过自己今天确实起的比平时晚了许多。
而且比起被看光的清水见本人，雨宫美都这边的反应似乎要更加强烈一些，这倒是让他着实感到有些意外。
毕竟再怎么说，雨宫美都也是雨宫伊织的母亲，又是他的长辈，清水见还以为面对这样的突发状况，她会表现得更加淡然自若一些，结果反倒比她的女儿还要羞怯。
窗外的树木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投下斑驳的影子，房间里的一切在光线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宁静，仿佛就连空气的流动都变得缓慢了下来。
另一边，雨宫美都想要尽量的维持表面的镇定，但是内心的慌乱却如同潮水般难以遏制，双颊犹如被夕阳染红，温度持续攀升，即便不用去照镜子，她都能想象出自己现在的这副窘态。
一想到自己现在的这副尴尬模样完完全全地被清水见看在眼里，雨宫美都的脸颊不禁又添了几分绯红。
作为长辈，雨宫美都很清楚自己不该在清水见的面前有这么丢人的反应。
但是说句不害臊的实话，雨宫伊织的父亲去世的早，在过去的这十几年里，她们母女两人虽然谈不上相依为命那么悲惨，不过家里面确实没有一个能够依靠的男性。
因此，这么多年来雨宫美都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直观地看到男人的身体，再加上刚才那一幕意外发生的实在太过突然，雨宫美都完全没有料想到清水见会没穿衣服出现在雨宫伊织的房间，所以反应才会这么强烈。
惊慌之余，雨宫美都无意间发现清水见的身材比她之前想象的还要好。
说起来，以前好像是有听雨宫伊织说过，清水见曾经有练习过一段时间的剑道。
虽说在年龄上要比自己小上许多，但是这样的身材毫无疑问已经能够算得上是一名真正的男性。
尽管雨宫美都不至于像那些小女生一样，第一次见到男生的身体而害羞得大呼小叫，但刚才内心确实慌乱了一下。
不管怎么说，自己也不能继续在清水见面前丢面了，不然以后还怎么和他相处下去。
雨宫美都一边调整着自己的情绪，同时稍稍偏过头，尽量不去看向清水见那边，但雨宫伊织的房间并不大，这样一来难免就会看到旁边床铺上的那床凌乱的床单。
雨宫美都看到床单后，脸上的表情有了些许变化。
“那个……见……虽然有些唐突，但是阿姨可以请问你一件事吗？”
“当然可以，雨宫阿姨想问什么？”
清水见轻声回道，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自然，以缓解雨宫美都的尴尬。
“昨天晚上……”
雨宫美都的声音微微颤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略带犹豫后最终还是选择继续问道：
“那个……昨天晚上你是和伊织一起……睡在她的房间里吗？”
清水见闻言，怔了一下。
说起来，虽然之前也有在雨宫伊织家里住过几次，但通常都是睡在客房，到了深夜的时候，雨宫伊织才会偷偷从自己房间跑过来一起过夜。
偶尔睡在雨宫伊织房间的时候，大多情况下也都是雨宫美都先行回到自己房间睡下之后的事。
虽然清水见没有要刻意隐瞒的意思，但或许雨宫美都之前就有过一些猜测，只是没有实际确认过。
在这种事情上，雨宫美都毕竟是雨宫伊织的母亲，清水见想来想去，还是不希望对她有所欺瞒。
因此，尽管雨宫美都得知后可能会有所介意，但清水见还是点了点头向她坦了白。
“是是吗原来见和伊织都已经到那一步了啊.也.也对你们现在也确实已经到那个年纪了.”
雨宫美都的面容上掠过一抹有些复杂的微笑，稍显尴尬的同时，又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啊，不过见千万别误会，我也不是那种思想观念固化的家长，毕竟我知道伊织那孩子是发自内心的喜欢你。昨天去扫墓的时候，那孩子在父亲坟前说的那些话其实连我都有些意外，不过也确实让我想了很多，只是……”
说到这里，雨宫美都突然欲言又止。
清水见出于好奇，想开口询问后续，但这个时候门外又传来一阵不容忽视的拖鞋声。
这个脚步声……
这间屋子里除了清水见和雨宫美都之外，只有一人，即便是不熟悉这个脚步声的人，也能猜得出来是谁。
“亲爱的，你起床了吗？”
雨宫美都刚才关上了门，但是并没有上锁，门外传来雨宫伊织温柔的声音，门把手也跟着转动起来。
与此同时，清水见的手臂突然被雨宫美都拉住，猛地一把拽进了被窝里。
紧接着，房门在轻微的嘎吱声中打开。
“再不起来的话，太阳就要……咦？亲爱的，你已经起来啦。”
“啊……嗯。”
清水见发出的声音和表情都极度的不自然，而原因自然不用多说。
他现在真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女人都爱躲，之前桜井汐是这样，现在就连雨宫美都也这样。
虽然刚才确实发生了一点尴尬的小意外，但是他们两人之间又没有真的做什么亏心事，自己的女儿有什么好躲的。
清水见只能在心里暗暗叹气，同时祈祷不要被发现的好，因为雨宫美都此时藏在被褥下的姿势，比起刚才撞见他赤裸身子换衣服更为微妙。
雨宫伊织走进房间，眼眸先是扫视了一圈房间，脸上挂着温柔的微笑，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变化。
虽然这床被子是挺大的，但也不至于睡一个人和睡两个人都看不出区别。
显然雨宫美都也并不笨，她也明白这一点，如果想要尽量不让雨宫伊织看出什么端倪，那就得跟清水见能靠多近就靠多近。
所以，雨宫美都在被褥下的身体几乎是与清水见的重叠在一起。
唯一糟糕的一点是，因为两人身高差的原因，再加之清水见是坐着的，所以雨宫美都的脸正好差不多对在了他腰部往下一些的位置。
当然，即便如此，被子里睡着两个人的区别肯定还是有一点的。
因此清水见也只能寄希望于雨宫伊织的洞察力不要像往常一样敏锐。
“亲爱的，我帮你煮了杯咖啡，想着你应该醒了，就端了过来。”
雨宫伊织一边轻声细语地继续说道，一边走近过来，在床沿边上坐下。
“谢谢……”
清水见接过雨宫伊织递来的咖啡，但手指却轻微地抖了一下。
“亲爱的，你怎么了？”
“……没什么，应该是昨天晚上没怎么休息好。”
当然不可能没什么。
实际上，雨宫美都在被窝里紧贴着清水见，她的身体紧绷着不敢动弹，大概是生怕自己的一丝气息或动作会泄露，所以一直都屏着呼吸，直到刚才实在没憋住气，温热的吐息喷打在了清水见的某个要害部位，害得他一下子抖了个机灵。
“昨晚……没休息好……”
雨宫伊织歪了歪脑袋，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些什么，有些害羞地开口说道：“那个.亲爱的昨晚没休息好.是.是因为我吗？”
因为被褥下雨宫美都的存在扰乱着清水见的心绪，使得他阴差阳错地“嗯”了一声，然后便看见雨宫伊织露出有些小骄傲的微笑。
“那现在就让我来补偿你一下吧。”
雨宫伊织所说的补偿其实很简单，清水见的嘴唇很快感受到了一种柔软而香甜的触感。
不仅如此，在她的口中，清水见还尝到了一股淡淡的蜂蜜的味道。
等到甜味在彼此的
“抱歉，刚才在厨房里吃了点面包……”
蜂蜜味的面包吗，味道确实还不错。
虽然已经不是早晨，但是面对一上来就散发着荷尔蒙的少女的诱惑，清水见难免出现了男性早上醒来会出现的‘升旗’现象。
这种事并不是自己能控制的，更何况雨宫伊织现在接吻的技巧已经掌握的非常好，经常能够轻易地找到清水见的点。
而在清水见看不见的地方，由于被窝下面的雨宫美都贴靠得实在太近，他甚至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声通过肌肤直接传递过来。
和清水见一样，雨宫美都此时也正身处于紧张与不安之中。
她同样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有多么尴尬，尤其是刚才清水见和雨宫伊织之间那段长达一分多钟的无声的间隙，在那期间，外头的两人在做什么可想而知。
但是雨宫美都依旧尽可能的保持镇定，不让自己的呼吸过于急促。
“伊织，我有点饿了。”
现在是夏天，而气温又随着时间来到正午而不断攀升，要是继续把雨宫美都闷在被子，难保不会将她闷坏。
于是为了支开雨宫伊织，清水见随便找了个理由。
“唔……亲爱的还要？那……那好吧……”
雨宫伊织轻轻合上眼睛，抿了抿水润的唇瓣。
“不，我的意思是肚子饿了。”
尽管很有诱惑力，但清水见还是冲破了那层诱惑。
雨宫伊织露出有些遗憾的表情，嘴里嘟囔着“什么嘛”。
“拜托你了，伊织。”
“我知道了，那蜂蜜面包可以吗？厨房里好像还有一些。”
“嗯，麻烦你了。”
“没关系，只要亲爱的支付相应的费用就行了。”
雨宫伊织起身的瞬间，清水见的脸颊被吻了一下。
目送哼着歌走出房间的雨宫伊织，清水见把手放在被她亲吻的脸颊上。
眼下这种甜蜜的生活让人有种不真实的错觉，就像雨宫伊织昨晚说的那样，要是能像现在这样维持现状就好了。
然而，清水见却隐隐有种直觉，像这样的时间并不会持续太久。
这种不好的想法出现在脑海中的一瞬间，不禁让他的背脊一阵发凉。
“那个……伊织她走了吗？”
雨宫美都的声音略带喘息，从清水见两腿之间的被褥下悄悄探出脑袋。
清水见悠悠转醒之时，时间已经悄然滑过早晨，来到了正午的门槛。
不过和桜井遥约好见面的时间是在晚上，所以并不急于一时。
房间内，光线渐渐变得强烈而刺眼，让清水见不禁眯起眼睛以适应这份突如其来的光亮。
轻轻舒展着身体，感受到一股由睡梦带来的慵懒与满足，清水见任由晨光与正午的交界光线洒在身上。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混合了晨间余留的清新与午后特有的闷热感，让人感到既舒适又有些许不适。
床上的被褥因为昨晚的一番激烈的云雨而略显凌乱，上面还残留着主人身体的温度。
雨宫伊织应该已经先行起床了，不过让人难以忽视的女性香气依旧在这个房间里弥漫着，并且强烈地传达了过来。
虽说很强烈，但也不失雅致，像是初熟的蜜桃般，甜而不腻，仿佛拥有魔力，能够麻痹人的大脑，让人在不经意间沉浸于一种莫名的愉悦之中。
清水见沉浸在这份难得的宁静之中，过了片刻才开始意识到时间的流逝，于是从床上爬了起来。
雨宫伊织已经帮他把换洗用的衣服准备好，放在了一旁的书桌上。
清水见脱去身上的睡衣，想要换身干净的衣服。
但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穿着拖鞋走路的声音。
清水见以为是雨宫伊织回来了，但是又突然发觉脚步声有些不对。
没有敲门声，房间的门毫无预兆地开了。
走进房间的，是雨宫美都，她的手里还提着便携吸尘器。
“……”
“……”
和清水见一样，雨宫美都本人也是一脸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而后，雨宫美都顿时感到一阵羞涩，脸颊两侧不自觉地微微泛起红云。
其原因，自然是因为正对着她的清水见身上没有穿着衣服，赤裸的身材完全暴露在她的面前。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清水见刚才没有手快把腰间的内裤也脱了，不然这下就真的是坦诚相见。
“抱抱.抱歉，我不知道见还在房间里.”
雨宫美都的眼中满是慌乱与歉意，显然因为眼下尴尬的场面而有些手足无措。
其实，今天是好不容易的周末，雨宫美都原本是想趁这个时间给家里搞个大扫除，在她清扫客厅的时候正好看见雨宫伊织起来了，于是便打算帮她打扫一下房间。
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清水见会在房间里，而且还好巧不巧地正在换衣服，这才导致出现了眼下这一尴尬的场面。
“没关系，雨宫阿姨，是我自己睡过头起晚了。”
虽然刚开始因为没有敲门，突然有人进来而有些被吓得，不过自己今天确实起的比平时晚了许多。
而且比起被看光的清水见本人，雨宫美都这边的反应似乎要更加强烈一些，这倒是让他着实感到有些意外。
毕竟再怎么说，雨宫美都也是雨宫伊织的母亲，又是他的长辈，清水见还以为面对这样的突发状况，她会表现得更加淡然自若一些，结果反倒比她的女儿还要羞怯。
窗外的树木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投下斑驳的影子，房间里的一切在光线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宁静，仿佛就连空气的流动都变得缓慢了下来。
另一边，雨宫美都想要尽量的维持表面的镇定，但是内心的慌乱却如同潮水般难以遏制，双颊犹如被夕阳染红，温度持续攀升，即便不用去照镜子，她都能想象出自己现在的这副窘态。
一想到自己现在的这副尴尬模样完完全全地被清水见看在眼里，雨宫美都的脸颊不禁又添了几分绯红。
作为长辈，雨宫美都很清楚自己不该在清水见的面前有这么丢人的反应。
但是说句不害臊的实话，雨宫伊织的父亲去世的早，在过去的这十几年里，她们母女两人虽然谈不上相依为命那么悲惨，不过家里面确实没有一个能够依靠的男性。
因此，这么多年来雨宫美都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直观地看到男人的身体，再加上刚才那一幕意外发生的实在太过突然，雨宫美都完全没有料想到清水见会没穿衣服出现在雨宫伊织的房间，所以反应才会这么强烈。
惊慌之余，雨宫美都无意间发现清水见的身材比她之前想象的还要好。
说起来，以前好像是有听雨宫伊织说过，清水见曾经有练习过一段时间的剑道。
虽说在年龄上要比自己小上许多，但是这样的身材毫无疑问已经能够算得上是一名真正的男性。
尽管雨宫美都不至于像那些小女生一样，第一次见到男生的身体而害羞得大呼小叫，但刚才内心确实慌乱了一下。
不管怎么说，自己也不能继续在清水见面前丢面了，不然以后还怎么和他相处下去。
雨宫美都一边调整着自己的情绪，同时稍稍偏过头，尽量不去看向清水见那边，但雨宫伊织的房间并不大，这样一来难免就会看到旁边床铺上的那床凌乱的床单。
雨宫美都看到床单后，脸上的表情有了些许变化。
“那个……见……虽然有些唐突，但是阿姨可以请问你一件事吗？”
“当然可以，雨宫阿姨想问什么？”
清水见轻声回道，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自然，以缓解雨宫美都的尴尬。
“昨天晚上……”
雨宫美都的声音微微颤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略带犹豫后最终还是选择继续问道：
“那个……昨天晚上你是和伊织一起……睡在她的房间里吗？”
清水见闻言，怔了一下。
说起来，虽然之前也有在雨宫伊织家里住过几次，但通常都是睡在客房，到了深夜的时候，雨宫伊织才会偷偷从自己房间跑过来一起过夜。
偶尔睡在雨宫伊织房间的时候，大多情况下也都是雨宫美都先行回到自己房间睡下之后的事。
虽然清水见没有要刻意隐瞒的意思，但或许雨宫美都之前就有过一些猜测，只是没有实际确认过。
在这种事情上，雨宫美都毕竟是雨宫伊织的母亲，清水见想来想去，还是不希望对她有所欺瞒。
因此，尽管雨宫美都得知后可能会有所介意，但清水见还是点了点头向她坦了白。
“是是吗原来见和伊织都已经到那一步了啊.也.也对你们现在也确实已经到那个年纪了.”
雨宫美都的面容上掠过一抹有些复杂的微笑，稍显尴尬的同时，又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啊，不过见千万别误会，我也不是那种思想观念固化的家长，毕竟我知道伊织那孩子是发自内心的喜欢你。昨天去扫墓的时候，那孩子在父亲坟前说的那些话其实连我都有些意外，不过也确实让我想了很多，只是……”
说到这里，雨宫美都突然欲言又止。
清水见出于好奇，想开口询问后续，但这个时候门外又传来一阵不容忽视的拖鞋声。
这个脚步声……
这间屋子里除了清水见和雨宫美都之外，只有一人，即便是不熟悉这个脚步声的人，也能猜得出来是谁。
“亲爱的，你起床了吗？”
雨宫美都刚才关上了门，但是并没有上锁，门外传来雨宫伊织温柔的声音，门把手也跟着转动起来。
与此同时，清水见的手臂突然被雨宫美都拉住，猛地一把拽进了被窝里。
紧接着，房门在轻微的嘎吱声中打开。
“再不起来的话，太阳就要……咦？亲爱的，你已经起来啦。”
“啊……嗯。”
清水见发出的声音和表情都极度的不自然，而原因自然不用多说。
他现在真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女人都爱躲，之前桜井汐是这样，现在就连雨宫美都也这样。
虽然刚才确实发生了一点尴尬的小意外，但是他们两人之间又没有真的做什么亏心事，自己的女儿有什么好躲的。
清水见只能在心里暗暗叹气，同时祈祷不要被发现的好，因为雨宫美都此时藏在被褥下的姿势，比起刚才撞见他赤裸身子换衣服更为微妙。
雨宫伊织走进房间，眼眸先是扫视了一圈房间，脸上挂着温柔的微笑，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变化。
虽然这床被子是挺大的，但也不至于睡一个人和睡两个人都看不出区别。
显然雨宫美都也并不笨，她也明白这一点，如果想要尽量不让雨宫伊织看出什么端倪，那就得跟清水见能靠多近就靠多近。
所以，雨宫美都在被褥下的身体几乎是与清水见的重叠在一起。
唯一糟糕的一点是，因为两人身高差的原因，再加之清水见是坐着的，所以雨宫美都的脸正好差不多对在了他腰部往下一些的位置。
当然，即便如此，被子里睡着两个人的区别肯定还是有一点的。
因此清水见也只能寄希望于雨宫伊织的洞察力不要像往常一样敏锐。
“亲爱的，我帮你煮了杯咖啡，想着你应该醒了，就端了过来。”
雨宫伊织一边轻声细语地继续说道，一边走近过来，在床沿边上坐下。
“谢谢……”
清水见接过雨宫伊织递来的咖啡，但手指却轻微地抖了一下。
“亲爱的，你怎么了？”
“……没什么，应该是昨天晚上没怎么休息好。”
当然不可能没什么。
实际上，雨宫美都在被窝里紧贴着清水见，她的身体紧绷着不敢动弹，大概是生怕自己的一丝气息或动作会泄露，所以一直都屏着呼吸，直到刚才实在没憋住气，温热的吐息喷打在了清水见的某个要害部位，害得他一下子抖了个机灵。
“昨晚……没休息好……”
雨宫伊织歪了歪脑袋，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些什么，有些害羞地开口说道：“那个.亲爱的昨晚没休息好.是.是因为我吗？”
因为被褥下雨宫美都的存在扰乱着清水见的心绪，使得他阴差阳错地“嗯”了一声，然后便看见雨宫伊织露出有些小骄傲的微笑。
“那现在就让我来补偿你一下吧。”
雨宫伊织所说的补偿其实很简单，清水见的嘴唇很快感受到了一种柔软而香甜的触感。
不仅如此，在她的口中，清水见还尝到了一股淡淡的蜂蜜的味道。
等到甜味在彼此的
“抱歉，刚才在厨房里吃了点面包……”
蜂蜜味的面包吗，味道确实还不错。
虽然已经不是早晨，但是面对一上来就散发着荷尔蒙的少女的诱惑，清水见难免出现了男性早上醒来会出现的‘升旗’现象。
这种事并不是自己能控制的，更何况雨宫伊织现在接吻的技巧已经掌握的非常好，经常能够轻易地找到清水见的点。
而在清水见看不见的地方，由于被窝下面的雨宫美都贴靠得实在太近，他甚至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声通过肌肤直接传递过来。
和清水见一样，雨宫美都此时也正身处于紧张与不安之中。
她同样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有多么尴尬，尤其是刚才清水见和雨宫伊织之间那段长达一分多钟的无声的间隙，在那期间，外头的两人在做什么可想而知。
但是雨宫美都依旧尽可能的保持镇定，不让自己的呼吸过于急促。
“伊织，我有点饿了。”
现在是夏天，而气温又随着时间来到正午而不断攀升，要是继续把雨宫美都闷在被子，难保不会将她闷坏。
于是为了支开雨宫伊织，清水见随便找了个理由。
“唔……亲爱的还要？那……那好吧……”
雨宫伊织轻轻合上眼睛，抿了抿水润的唇瓣。
“不，我的意思是肚子饿了。”
尽管很有诱惑力，但清水见还是冲破了那层诱惑。
雨宫伊织露出有些遗憾的表情，嘴里嘟囔着“什么嘛”。
“拜托你了，伊织。”
“我知道了，那蜂蜜面包可以吗？厨房里好像还有一些。”
“嗯，麻烦你了。”
“没关系，只要亲爱的支付相应的费用就行了。”
雨宫伊织起身的瞬间，清水见的脸颊被吻了一下。
目送哼着歌走出房间的雨宫伊织，清水见把手放在被她亲吻的脸颊上。
眼下这种甜蜜的生活让人有种不真实的错觉，就像雨宫伊织昨晚说的那样，要是能像现在这样维持现状就好了。
然而，清水见却隐隐有种直觉，像这样的时间并不会持续太久。
这种不好的想法出现在脑海中的一瞬间，不禁让他的背脊一阵发凉。
“那个……伊织她走了吗？”
雨宫美都的声音略带喘息，从清水见两腿之间的被褥下悄悄探出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