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和冰帝慈郎的比赛完全成了不二周助一人的秀场，发球到芥川慈郎的手边就消失了，全场哗然。
“不二是什么时候学会这种急速变化的球的？”
莉央听到戴着厚眼镜的乾贞治盯着球场内的不二周助喃喃。
不二的网球是她没法触及的世界，但看来对于他的队友，这个人也像个亟待探索的新大陆。
“这是……‘那个’切发球吧。”
对网球比赛从来都没有参与感的莉央在不二周助打出这个熟悉的发球时，忍不住说道。
看来这是不二在比赛前和她独独分享的秘密。
“你知道这一招？”
从来没和莉央说过话的海堂熏忍不住问道。
因为他的话，青学网球部的人也都转过来看着莉央，包括平时面无表情的乾贞治。
不二周助喜欢作解说员不代表她也喜欢，莉央扯了扯嘴角：“并不，我不懂网球，只是被前辈带着发过一次而已，完全不是我打出来的。”
她当时还以为是什么魔术呢，因为不二周助平时就喜欢给她看一些自己钻研的奇怪魔术秀。
这段推卸责任的话让众人的眼神更加不对了。
教不会网球的妹子这种炫技的招数……他们仿佛看到了一只会开屏的孔雀。
平时眼神就凶恶的海堂熏皱着眉头切了一声，自言自语道：“那家伙，拿网球去哄女人开心……”
*
她说的话让现场的气氛变得很奇怪，莉央有自觉，所以在接下去的比赛里，她保持了沉默，只是拿着手机拍拍拍不二周助打比赛的样子。
“那个……二宫前辈。”
龙崎樱乃是个扎着双马尾辫的清秀女生，因为教练是她的奶奶，所以经常和青学网球部的人出没，莉央老看见她，但是两人从没说过话。
一个腼腆，一个无口，还是前后辈，找理由开展对话对两人来说都太困难了。
“唔、龙崎，怎么了？”
“就是，那个……”龙崎樱乃不好意思，踟蹰了一下还是说道，“只是，只是觉得二宫前辈今天的常服特别好看，发型也是，所以……”
是嘛。莉央眨眨眼：“谢谢，龙崎的辫子也很可爱。”
被人夸奖，龙崎樱乃的脸都红了，笑得羞涩，不过说话顺畅了很多。她似乎很好奇莉央今天的裙子，问她下摆多出来的一片镂空蕾丝是不是和裙子拼接在一起的，这个设计好新潮。
还是女孩子之间讨论的话题比较日常，这里的男生脑子里除了网球就是网球。
“不，其实是两件衣服。”莉央放下手机，撩起裙子外面，露出了白净的小腿，给她展示两层的连衣裙。里面一层完全是柔软的蕾丝，比外面黑色的裙摆要长出一截，“是像这样的感觉。”
说完一抬头，就看到龙崎樱乃突然红得冒烟的脸。
“是、是这样吗……？我、我知道了，谢谢前辈！”
这个一年级的清秀后辈蒸腾的样子让人担心她是不是要晕倒了，莉央刚想问她怎么了，龙崎樱乃掉头就跑，一下子便消失在了观众席出口处。
莉央：“……”
明明是她自己要问的。
龙崎教练这样性格的人怎么会有个像小兔子一样的孙辈呢，无意中逗弄了后辈的莉央奇怪地想道。
*
龙崎樱乃跑掉后，莉央身后又响起一个声音。
“咳咳……你就是老哥的女人……女朋友？”
“女人”改口成“女朋友”，很僵硬的转折，好像说话的人是个中二未毕业的小屁孩一样。
莉央转头去看，发声的人站在台阶上，和不二周助如出一辙的亚麻色头发，只不过这人是清爽的短寸。身边还有一个卷发鸭子嘴的男生，看他俩穿着一样的运动制服，应该是同个学校的朋友。
瞥了一眼他们背着的网球包，莉央向表情别扭的不二裕太点点头。
“你好，二宫莉央。不过我不是周助前辈的女朋友。”
这么直接的话让两人都愣住了。
在喜欢随便撩妹的柳泽慎也开始多嘴前，不二裕太一把把他推开。
“是我弄错了吗？很抱歉。”看着不太好惹的不二裕太倒是很有礼貌，干脆地道歉，“只是刚才我看你和老哥在……所以……”
说到这里，他又皱起了眉头：“……是不是我哥对你做了什么奇怪的事？如果有什么难为的情况，请一定要说出来。”
不二周助对弟弟的亲哥滤镜有多厚，不二裕太对哥哥本性的扭曲解读就有多严重。
“……虽然我哥这个人确实挺奇怪的。如果他对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我先替他向你道歉。”
莉央：“……”
莉央对这哥俩的印象又改观了，甚至觉得有些好笑。
为了改变兄弟俩互相误解又相互关心的别扭宿命，莉央想了想，道：“谢谢你，不二君，周助前辈没有对我做奇怪的事，他只是有时候对亲近的人会忍不住摸摸抱抱的犬系性格罢了。”
不二周助确实蛮喜欢肢体接触，但说他是犬系那是八竿子打不着。
果然，不二裕太一脸“你在说什么异国语言”的神奇表情。
“老哥你平时在女生面前的形象是怎么样的啊……”额头上有个十字疤痕的不二裕太费解地挠了挠后脑勺，“算了，我知道了，随便你们吧。”
他哥和他哥在意的女生都很奇怪，两个人他都不想搞懂。
*
不二周助趁风起打出白鲸的时候，不二裕太反而切了一声。
“就爱出风头……老哥。”
如果不看他激动又振奋的表情，听着真的只是在吐槽兄长爱炫而已。
莉央托着脸看不二在未结束的微风中向她走过来。
“久等了，莉央，裕太。”
获胜归来的青学网球部天才笑盈盈的，正选制服下摆微荡。
“我就不在这多呆了，再见，老哥。”
不二裕太没有回他的话，他不想做电灯泡，哼了一声直接跳下观众席，在柳泽的叫喊里丢下他一个人去找越前龙马了。
“还是老样子啊，裕太。”看弟弟风风火火地跑开，不二周助看向莉央沉静的双眼，“等得无聊了吗？”
单手托下巴变成双手，莉央只是看着不二不说话。
“怎么了？”他凑过来，刚打完一场比赛的不二身上汗味不会让人讨厌，反而让他刚洗过的运动服上残留的柔软剂香味更明显了。
“我刚才说你教过我那个会消失的发球，大家的反应好奇怪。你今天打的球，队友都是不知道的吗？”
莉央托高了点自己的脸，抬头看他凑近。
“只是平时没机会用而已，没有特意隐瞒。”不二和她一样靠在栏杆上。
乾贞治吐槽自己拿不到他真实数据时他也是这么说的。
“那么……今天是为了越前同学才这样的吗？”
莉央突然有点吃味，连她也只是知道一个发球而已，今天不二明显是为了给教练席上的越前龙马看看自己的实力，所以才一改以前低调的作风。
不二周助笑了起来，突然伸手捏住莉央鼓起来的脸颊，将她吓了一跳。
“讨厌，不要捏我的脸。”
莉央去拨他的手。
不二不放。
“你这个表情真是少见，连男生的醋都吃吗？莉央好粘人。”
“谁吃醋了。”莉央急急地反驳道，因为脸被捏起来嘴里含含糊糊的，“只是觉得这不公平罢了。”
“是嘛，不公平啊……”
不二周助突然拿出包里的手机，打开摄像头，捏着她的脸拍了一张照片。
莉央：！
她被捏住腮帮讶异地瞪大眼睛的样子被拍个正着。
莉央：“你做什么？”
怎么感觉这个人今天特别无赖呢，是因为打比赛很兴奋吗？莉央捂着自己的脸不让他碰了。
“生气了？啊啊……脸都红了，对不起。因为莉央太可爱了，所以忍不住想欺负一下你。”
又是标准的不二周助式的真诚道歉，配上温和的笑脸，这个人每次让人生不起气来，可他就是刚刚对你恶作剧过。
真是的。
莉央揉揉自己的脸，没好气道：“有机会的话真想看看前辈认输的样子。”
“嗯？怎么这么说。”
“因为想看周助前辈苦恼不甘心的表情。”说着莉央真的期待起来了，“会有这么一个人会让前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吗？”
“你说的是网球，还是……”
“网球啊。”莉央原本很确定，但是又迟疑了，“不，不是网球好像也可以。”
不二周助少年意气的生动样子她都看过了，现在她只好奇他努力但又得不到的状态。
“有啊。”
他轻巧的语气让莉央有些惊讶。
“不管是网球还是生活中，都有这样的人。莉央猜一猜？”
莉央没有直接猜，她对上不二注视自己的眼神，似有所觉，移开了眼神。
“……如果只是网球上呢？”
她小声道。
没有为难她，不二也岔开话题，“只是网球啊……说起来，其实我也总是输球的。”
作为网球部的第二单打，双打并不是他的强项，只是青学的人一个个的个性都太强了，除了菊丸大石的黄金组合，队友们硬凑也只能让容易迁就他人的他和老好人河村隆组双打。
输球的感觉对他来说并不陌生。
但是不甘心却是。
“如果说是那种根本不能影响到战局的输球的话，周助前辈你的感情也太没有实感了一点。”莉央吐槽他，“赢了当然高兴，但是也没有很高兴；输了虽然不太好，但是你也没有很不开心，”
“我想看到的是真实的周助前辈。”
莉央叽叽喳喳的，一刻不停说着自己的诉求，不二周助听了一会，眼神从比赛上转过来：“这么想了解我的话，明明莉央和我在一起就好了，为什么要问那么多呢？”
……哎？
“啊，不好，”不二掩住嘴，“嘴快了。”然后又若无其事地看起了比赛，“莉央当没听到过那句话好了。”
莉央：“……”
怎么可能啊，笨蛋前辈。
“不二是什么时候学会这种急速变化的球的？”
莉央听到戴着厚眼镜的乾贞治盯着球场内的不二周助喃喃。
不二的网球是她没法触及的世界，但看来对于他的队友，这个人也像个亟待探索的新大陆。
“这是……‘那个’切发球吧。”
对网球比赛从来都没有参与感的莉央在不二周助打出这个熟悉的发球时，忍不住说道。
看来这是不二在比赛前和她独独分享的秘密。
“你知道这一招？”
从来没和莉央说过话的海堂熏忍不住问道。
因为他的话，青学网球部的人也都转过来看着莉央，包括平时面无表情的乾贞治。
不二周助喜欢作解说员不代表她也喜欢，莉央扯了扯嘴角：“并不，我不懂网球，只是被前辈带着发过一次而已，完全不是我打出来的。”
她当时还以为是什么魔术呢，因为不二周助平时就喜欢给她看一些自己钻研的奇怪魔术秀。
这段推卸责任的话让众人的眼神更加不对了。
教不会网球的妹子这种炫技的招数……他们仿佛看到了一只会开屏的孔雀。
平时眼神就凶恶的海堂熏皱着眉头切了一声，自言自语道：“那家伙，拿网球去哄女人开心……”
*
她说的话让现场的气氛变得很奇怪，莉央有自觉，所以在接下去的比赛里，她保持了沉默，只是拿着手机拍拍拍不二周助打比赛的样子。
“那个……二宫前辈。”
龙崎樱乃是个扎着双马尾辫的清秀女生，因为教练是她的奶奶，所以经常和青学网球部的人出没，莉央老看见她，但是两人从没说过话。
一个腼腆，一个无口，还是前后辈，找理由开展对话对两人来说都太困难了。
“唔、龙崎，怎么了？”
“就是，那个……”龙崎樱乃不好意思，踟蹰了一下还是说道，“只是，只是觉得二宫前辈今天的常服特别好看，发型也是，所以……”
是嘛。莉央眨眨眼：“谢谢，龙崎的辫子也很可爱。”
被人夸奖，龙崎樱乃的脸都红了，笑得羞涩，不过说话顺畅了很多。她似乎很好奇莉央今天的裙子，问她下摆多出来的一片镂空蕾丝是不是和裙子拼接在一起的，这个设计好新潮。
还是女孩子之间讨论的话题比较日常，这里的男生脑子里除了网球就是网球。
“不，其实是两件衣服。”莉央放下手机，撩起裙子外面，露出了白净的小腿，给她展示两层的连衣裙。里面一层完全是柔软的蕾丝，比外面黑色的裙摆要长出一截，“是像这样的感觉。”
说完一抬头，就看到龙崎樱乃突然红得冒烟的脸。
“是、是这样吗……？我、我知道了，谢谢前辈！”
这个一年级的清秀后辈蒸腾的样子让人担心她是不是要晕倒了，莉央刚想问她怎么了，龙崎樱乃掉头就跑，一下子便消失在了观众席出口处。
莉央：“……”
明明是她自己要问的。
龙崎教练这样性格的人怎么会有个像小兔子一样的孙辈呢，无意中逗弄了后辈的莉央奇怪地想道。
*
龙崎樱乃跑掉后，莉央身后又响起一个声音。
“咳咳……你就是老哥的女人……女朋友？”
“女人”改口成“女朋友”，很僵硬的转折，好像说话的人是个中二未毕业的小屁孩一样。
莉央转头去看，发声的人站在台阶上，和不二周助如出一辙的亚麻色头发，只不过这人是清爽的短寸。身边还有一个卷发鸭子嘴的男生，看他俩穿着一样的运动制服，应该是同个学校的朋友。
瞥了一眼他们背着的网球包，莉央向表情别扭的不二裕太点点头。
“你好，二宫莉央。不过我不是周助前辈的女朋友。”
这么直接的话让两人都愣住了。
在喜欢随便撩妹的柳泽慎也开始多嘴前，不二裕太一把把他推开。
“是我弄错了吗？很抱歉。”看着不太好惹的不二裕太倒是很有礼貌，干脆地道歉，“只是刚才我看你和老哥在……所以……”
说到这里，他又皱起了眉头：“……是不是我哥对你做了什么奇怪的事？如果有什么难为的情况，请一定要说出来。”
不二周助对弟弟的亲哥滤镜有多厚，不二裕太对哥哥本性的扭曲解读就有多严重。
“……虽然我哥这个人确实挺奇怪的。如果他对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我先替他向你道歉。”
莉央：“……”
莉央对这哥俩的印象又改观了，甚至觉得有些好笑。
为了改变兄弟俩互相误解又相互关心的别扭宿命，莉央想了想，道：“谢谢你，不二君，周助前辈没有对我做奇怪的事，他只是有时候对亲近的人会忍不住摸摸抱抱的犬系性格罢了。”
不二周助确实蛮喜欢肢体接触，但说他是犬系那是八竿子打不着。
果然，不二裕太一脸“你在说什么异国语言”的神奇表情。
“老哥你平时在女生面前的形象是怎么样的啊……”额头上有个十字疤痕的不二裕太费解地挠了挠后脑勺，“算了，我知道了，随便你们吧。”
他哥和他哥在意的女生都很奇怪，两个人他都不想搞懂。
*
不二周助趁风起打出白鲸的时候，不二裕太反而切了一声。
“就爱出风头……老哥。”
如果不看他激动又振奋的表情，听着真的只是在吐槽兄长爱炫而已。
莉央托着脸看不二在未结束的微风中向她走过来。
“久等了，莉央，裕太。”
获胜归来的青学网球部天才笑盈盈的，正选制服下摆微荡。
“我就不在这多呆了，再见，老哥。”
不二裕太没有回他的话，他不想做电灯泡，哼了一声直接跳下观众席，在柳泽的叫喊里丢下他一个人去找越前龙马了。
“还是老样子啊，裕太。”看弟弟风风火火地跑开，不二周助看向莉央沉静的双眼，“等得无聊了吗？”
单手托下巴变成双手，莉央只是看着不二不说话。
“怎么了？”他凑过来，刚打完一场比赛的不二身上汗味不会让人讨厌，反而让他刚洗过的运动服上残留的柔软剂香味更明显了。
“我刚才说你教过我那个会消失的发球，大家的反应好奇怪。你今天打的球，队友都是不知道的吗？”
莉央托高了点自己的脸，抬头看他凑近。
“只是平时没机会用而已，没有特意隐瞒。”不二和她一样靠在栏杆上。
乾贞治吐槽自己拿不到他真实数据时他也是这么说的。
“那么……今天是为了越前同学才这样的吗？”
莉央突然有点吃味，连她也只是知道一个发球而已，今天不二明显是为了给教练席上的越前龙马看看自己的实力，所以才一改以前低调的作风。
不二周助笑了起来，突然伸手捏住莉央鼓起来的脸颊，将她吓了一跳。
“讨厌，不要捏我的脸。”
莉央去拨他的手。
不二不放。
“你这个表情真是少见，连男生的醋都吃吗？莉央好粘人。”
“谁吃醋了。”莉央急急地反驳道，因为脸被捏起来嘴里含含糊糊的，“只是觉得这不公平罢了。”
“是嘛，不公平啊……”
不二周助突然拿出包里的手机，打开摄像头，捏着她的脸拍了一张照片。
莉央：！
她被捏住腮帮讶异地瞪大眼睛的样子被拍个正着。
莉央：“你做什么？”
怎么感觉这个人今天特别无赖呢，是因为打比赛很兴奋吗？莉央捂着自己的脸不让他碰了。
“生气了？啊啊……脸都红了，对不起。因为莉央太可爱了，所以忍不住想欺负一下你。”
又是标准的不二周助式的真诚道歉，配上温和的笑脸，这个人每次让人生不起气来，可他就是刚刚对你恶作剧过。
真是的。
莉央揉揉自己的脸，没好气道：“有机会的话真想看看前辈认输的样子。”
“嗯？怎么这么说。”
“因为想看周助前辈苦恼不甘心的表情。”说着莉央真的期待起来了，“会有这么一个人会让前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吗？”
“你说的是网球，还是……”
“网球啊。”莉央原本很确定，但是又迟疑了，“不，不是网球好像也可以。”
不二周助少年意气的生动样子她都看过了，现在她只好奇他努力但又得不到的状态。
“有啊。”
他轻巧的语气让莉央有些惊讶。
“不管是网球还是生活中，都有这样的人。莉央猜一猜？”
莉央没有直接猜，她对上不二注视自己的眼神，似有所觉，移开了眼神。
“……如果只是网球上呢？”
她小声道。
没有为难她，不二也岔开话题，“只是网球啊……说起来，其实我也总是输球的。”
作为网球部的第二单打，双打并不是他的强项，只是青学的人一个个的个性都太强了，除了菊丸大石的黄金组合，队友们硬凑也只能让容易迁就他人的他和老好人河村隆组双打。
输球的感觉对他来说并不陌生。
但是不甘心却是。
“如果说是那种根本不能影响到战局的输球的话，周助前辈你的感情也太没有实感了一点。”莉央吐槽他，“赢了当然高兴，但是也没有很高兴；输了虽然不太好，但是你也没有很不开心，”
“我想看到的是真实的周助前辈。”
莉央叽叽喳喳的，一刻不停说着自己的诉求，不二周助听了一会，眼神从比赛上转过来：“这么想了解我的话，明明莉央和我在一起就好了，为什么要问那么多呢？”
……哎？
“啊，不好，”不二掩住嘴，“嘴快了。”然后又若无其事地看起了比赛，“莉央当没听到过那句话好了。”
莉央：“……”
怎么可能啊，笨蛋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