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利威尔，你爱我吗？”
“......现在才想起来问这个吗？果然是笨蛋，我......”
他的声音陡然远去。
“利威尔！”
泽蕾尔猛地睁开眼，伸出手想要抓住远去的声音。而下一秒，浑身肌肉的酸痛把她迅速拉回了现实。
“嘶...好痛啊！”
骨头拆散再重组、一些微的动作扯起整个肌肉组织的酸胀痛麻、再加上隐秘处苦不堪言地肿热，泽蕾尔只觉得自己离见到天国的妈妈也就差那么几口气的事了。
这个可恶的利威尔！
泽蕾尔想到把她翻来覆去不知道最后倒地折腾了多少次的利威尔，就气得直磨牙。
每次都说最后一次，可每次都不是最后一次！
利威尔拿着做好的食物推开门后，看到的就是躺在床上的女人重重砸了一拳床板然后又痛得龇牙咧嘴的模样。
看上去还挺有活力。
他靠近床，从床底下抽出一个小桌子，正正好好能放在床上供人使用。餐盘叮铛碰撞了木头，泽蕾尔在利威尔的帮助下努力撑起身体，看着眼前这个明显崭新的且从未见过的小物件，两眼直瞪。
这怎么看都是有预谋的吧？！
泽蕾尔指着：“利威尔，你什么时候会做木工了？”
“觉得有可能需要就去学了下，只要脑子没被屎糊过的都能做出来。”利威尔扒拉了下鬓角的头发，催促着她：“刚买回来的黄油面包，赶紧吃了。”
这点小动作自然逃不过泽蕾尔的眼睛，尽管浑身酸痛，但逮着机会就调侃的这种事情她又怎会放过：“你是在用头发挡住耳朵吗利威尔，可是我已经看到它变红了哦~”
闻言，他肉眼可见地身体一僵，又在眨眼间迅速恢复自然，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见此，觉得多少找回一点面子的泽蕾尔开始美滋滋地享用起热乎的黄油面包了。
其实她是骗他的呢。
吃饱喝足，身体终于恢复了些力气，只是想要下床行动，据泽蕾尔自己估计，大概还得再躺上一躺。
所幸身上感觉还算清爽，利威尔最后还是帮她有好好清洗过的。
只是......
泽蕾尔默默地把被子扯上肩膀把身体全都笼罩——现在这具身体的模样太过凄惨，像是招惹了一头野兽光顾过般，目光所及之处全是指痕和咬痕，还有些乌青的淤团......
总感觉触发了利威尔之前不为人知的变态癖好了呢。
男人没有察觉到她的这些小心思，只是从柜子里拿出一罐膏体，靠着她坐下：“把被子拿开，我给你涂些药。”
泽蕾尔目露警惕：“什么药啊。”
“专门用来消肿的。”利威尔的手指来到盖着被子的大腿上，意有所指地隔着布料敲了敲。“涂了以后你会舒服些。”
他给人洗澡的时候检查过那一处，又肿又大，泛着可怜的鲜红色，趁人睡着时他已经上过一次药了，现在相隔的时间刚好能上第二次药。
这番准备本是利威尔的体贴，却不想首先激起的是她变得有些阴沉的脸，声音也在咬牙切齿：“先是小桌子现在又是膏药，利威尔是从哪里学来这些的呀。”
“该不会是已经实践过才拿到现在来用的吧。”
“...噗。”
他的眉眼舒展着，唇角勾起一丝不明显的笑意，脸部肌肉也不如平常那样紧绷，这样一脸轻松的利威尔非常少见，让沐浴在男人目光下的泽蕾尔感觉到自己像是一只被主人纵容着喵喵乱叫的猫崽子。
随即，她的双颊一痛，被一双修长的手捏住了脸肉，力道略重，惹得她呜呜叫了起来。
“白痴，这种事情欺负你一个就足够了。”
什么嘛！！
愤愤不平的泽蕾尔抢过药罐子，慢吞吞挪动身体背对着利威尔，边挪边哼：“下次肯定是我欺负你！我要去准备绳子，下次把你绑起来，还要拿东西堵住你一直骗我的嘴，让你连求救的话都说不出来！”
说完，她决定暂时不理睬身后轻促的呲笑声，打开铁罐子，一股奇妙的香味飘散出来，膏体白润，闻着倒是挺香。
泽蕾尔弯腰努力够着，但指尖总是一碰就痛，她对自己有些下不去手，抹了两下额头就开始冒出细汗。
她咬着牙，折腾了好一会才把药膏抹完。
合上盖子的铁皮罐在空中划出抛物线，精准落入等待多时的宽大手掌中。
“帮我把脖子后面涂了。”因为肌肉酸痛所以够不着后颈的女人抱怨着命令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咬得到处都是，利威尔你是小狗吗？这个样子我还怎么出去见人啊，被爸爸发现他一定会超级生气的。”
两指指腹挖出一块药膏，覆在后颈娇嫩的肌肤上细致地揉开。原本白皙的皮肤上充斥着斑驳地红痕，利威尔沿着他留下的痕迹涂抹着，心底也慢慢膨胀着从未有过的满足感。
那头野兽隐藏起来了。
理智回归后的利威尔清楚意识到昨晚的自己是多么地失控与凶残，他虽是依靠暴力生存的人，但在和泽蕾尔相处时，他多是纵容的。
那种暴虐的情绪与揍人时不同，后者是直来直往地宣泄，而前者则是耐心哄骗地撕咬入腹。
他对别人的眼泪从未有过明显地好恶，只觉得鼻涕横流的样子太脏了；但是她的泪水却会引起他更多的兴致，强硬又恶劣。
垂着眼眸，利威尔任由思绪散开。
十年前，泽蕾尔让他第一次知道尝到的甜是什么。
十年后的今天，泽蕾尔让他再次尝到了什么是欲。
不知道下一个十年，她又会给他带来什么。
把该涂的地方都涂抹完药膏后，泽蕾尔趁其不备，抓住利威尔的右手小臂用力咬了一口，在他依旧苍白的皮肤上留下一个无比明显地牙印。
哼哼，这才对嘛。
泽蕾尔得意地说着：“你把我咬成这样，身上没一块好皮，自己倒是一点伤痕都没有，不公平！我也要狠狠咬你一口。”
利威尔看着小臂上坑坑分明的牙印，挑眉，解开最上方的几个领扣，指着露出来的抓痕：“那这算什么，野猫跳进窗户蹦到我身上抓的？”
啊。
泽蕾尔看着不算短的抓痕，依稀想起自己激动时利威尔好像确实痛嘶了几声。
念及此，泽蕾尔不由得在心里给自己鼓掌。
不愧是自己，没有完全吃亏嘛。
但是表面功夫还是得做做。
“咳，也许是家猫抓的吧。”泽蕾尔伸出手，“把药膏拿来吧，现在我给你涂药。”
然而药罐并没有依言递过来，利威尔拢起衣领，把痕迹隐去，“这点伤口没必要，不需要大惊小怪的。”
泽蕾尔撇嘴，手脚适应了酸痛后也开始变得灵活了起来。她再次抢过药罐，解开领扣的动作倒还记得轻柔。
抓痕不深，但涂药好得快些。
她数落着利威尔：“就算你很强，但也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啊。”
“每个人都说你打架超厉害，可在我看来你也只是比一般人运动神经更发达而已。受伤了肯定会痛，有伤口了就要治疗，不好好养护的话，伤痕反复累积，迟早有一天你会撑不住的。”
双手空抱在她的腰旁，利威尔沉默地听她继续说着：
“所以说，在我面前的时候你就放松一点嘛，像刚刚那样笑着就很好啊。不要觉得丢脸，不管是示弱还是撒娇，只要是利威尔你，我都能通通接住的。”
利威尔知道泽蕾尔惯会说好听话的，尤其是对他。
但这番话是他从未听到过的。
也许是两人有了更亲密的关系后，她才终于把憋在心里的话痛痛快快说出来了。
空抱着的双臂搂紧了纤细的腰，她半跪在床上的姿势刚好让他能把脸埋进跟他有着同样香气的棕发里。
至于那句好有没有被她听到，这种小事并不重要。
等着泽蕾尔睡下后，利威尔轻掩上门，开始了常规的每日清扫。
重要的痕迹早已清理干净，现在也只是简单的扫除灰尘罢了。
“叩叩”
木门有人敲响，随后法兰的声音在门后响起。
“喂，利威尔，你起来了没？”
利威尔上前开门，问：“兰格那边压不住了？”
“伊莎贝尔那小丫头根本排不上用场，从前天开始就是我妈一直在强按着他没过来，但也就只能撑这么久了。”法兰想了想：“我妈的意思是，顶多一个小时。”
利威尔颔首，表示了解：“时间够了，你来了就正好把地拖了。”
法兰瞄了眼里外够整洁的房屋，狐疑地看着眼前人手中明显拖了一半的拖把，问道：“你不是在拖地吗？”
“分工合作快一点，还得把窗户清扫一遍。”利威尔把拖把塞进法兰手里，漫不经心地卷起衣袖，露出小臂。“你们不是说这时候用最高礼遇接待兰格事情就会顺利些？泽蕾尔才睡着，希望他等会过来的时候别大吵大闹就行。”
看着那道原本被衣袖挡出，此刻却不知是不是故意露出来的咬痕，法兰无语地看着他：“你要是真希望事情顺利就把袖子放下来。是真不怕兰格冲上来就把你揍地上是吧。”
偏面前这个男人对前半句恍若未闻，转身走去拿清扫工具：“等会把你那双被尿泡过的眼睛睁大点，看看最后是谁在地上。”
法兰扶额：“喂，利威尔，他好歹是泽蕾尔的父亲，打得太认真泽蕾尔是会伤心的。”
够水桶的手一顿，利威尔沉思了几秒，随后回道：“别这么罗里吧嗦的，有说闲话的功夫赶紧把地拖了。”
“嗨嗨。”
“......利威尔，你爱我吗？”
“......现在才想起来问这个吗？果然是笨蛋，我......”
他的声音陡然远去。
“利威尔！”
泽蕾尔猛地睁开眼，伸出手想要抓住远去的声音。而下一秒，浑身肌肉的酸痛把她迅速拉回了现实。
“嘶...好痛啊！”
骨头拆散再重组、一些微的动作扯起整个肌肉组织的酸胀痛麻、再加上隐秘处苦不堪言地肿热，泽蕾尔只觉得自己离见到天国的妈妈也就差那么几口气的事了。
这个可恶的利威尔！
泽蕾尔想到把她翻来覆去不知道最后倒地折腾了多少次的利威尔，就气得直磨牙。
每次都说最后一次，可每次都不是最后一次！
利威尔拿着做好的食物推开门后，看到的就是躺在床上的女人重重砸了一拳床板然后又痛得龇牙咧嘴的模样。
看上去还挺有活力。
他靠近床，从床底下抽出一个小桌子，正正好好能放在床上供人使用。餐盘叮铛碰撞了木头，泽蕾尔在利威尔的帮助下努力撑起身体，看着眼前这个明显崭新的且从未见过的小物件，两眼直瞪。
这怎么看都是有预谋的吧？！
泽蕾尔指着：“利威尔，你什么时候会做木工了？”
“觉得有可能需要就去学了下，只要脑子没被屎糊过的都能做出来。”利威尔扒拉了下鬓角的头发，催促着她：“刚买回来的黄油面包，赶紧吃了。”
这点小动作自然逃不过泽蕾尔的眼睛，尽管浑身酸痛，但逮着机会就调侃的这种事情她又怎会放过：“你是在用头发挡住耳朵吗利威尔，可是我已经看到它变红了哦~”
闻言，他肉眼可见地身体一僵，又在眨眼间迅速恢复自然，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见此，觉得多少找回一点面子的泽蕾尔开始美滋滋地享用起热乎的黄油面包了。
其实她是骗他的呢。
吃饱喝足，身体终于恢复了些力气，只是想要下床行动，据泽蕾尔自己估计，大概还得再躺上一躺。
所幸身上感觉还算清爽，利威尔最后还是帮她有好好清洗过的。
只是......
泽蕾尔默默地把被子扯上肩膀把身体全都笼罩——现在这具身体的模样太过凄惨，像是招惹了一头野兽光顾过般，目光所及之处全是指痕和咬痕，还有些乌青的淤团......
总感觉触发了利威尔之前不为人知的变态癖好了呢。
男人没有察觉到她的这些小心思，只是从柜子里拿出一罐膏体，靠着她坐下：“把被子拿开，我给你涂些药。”
泽蕾尔目露警惕：“什么药啊。”
“专门用来消肿的。”利威尔的手指来到盖着被子的大腿上，意有所指地隔着布料敲了敲。“涂了以后你会舒服些。”
他给人洗澡的时候检查过那一处，又肿又大，泛着可怜的鲜红色，趁人睡着时他已经上过一次药了，现在相隔的时间刚好能上第二次药。
这番准备本是利威尔的体贴，却不想首先激起的是她变得有些阴沉的脸，声音也在咬牙切齿：“先是小桌子现在又是膏药，利威尔是从哪里学来这些的呀。”
“该不会是已经实践过才拿到现在来用的吧。”
“...噗。”
他的眉眼舒展着，唇角勾起一丝不明显的笑意，脸部肌肉也不如平常那样紧绷，这样一脸轻松的利威尔非常少见，让沐浴在男人目光下的泽蕾尔感觉到自己像是一只被主人纵容着喵喵乱叫的猫崽子。
随即，她的双颊一痛，被一双修长的手捏住了脸肉，力道略重，惹得她呜呜叫了起来。
“白痴，这种事情欺负你一个就足够了。”
什么嘛！！
愤愤不平的泽蕾尔抢过药罐子，慢吞吞挪动身体背对着利威尔，边挪边哼：“下次肯定是我欺负你！我要去准备绳子，下次把你绑起来，还要拿东西堵住你一直骗我的嘴，让你连求救的话都说不出来！”
说完，她决定暂时不理睬身后轻促的呲笑声，打开铁罐子，一股奇妙的香味飘散出来，膏体白润，闻着倒是挺香。
泽蕾尔弯腰努力够着，但指尖总是一碰就痛，她对自己有些下不去手，抹了两下额头就开始冒出细汗。
她咬着牙，折腾了好一会才把药膏抹完。
合上盖子的铁皮罐在空中划出抛物线，精准落入等待多时的宽大手掌中。
“帮我把脖子后面涂了。”因为肌肉酸痛所以够不着后颈的女人抱怨着命令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咬得到处都是，利威尔你是小狗吗？这个样子我还怎么出去见人啊，被爸爸发现他一定会超级生气的。”
两指指腹挖出一块药膏，覆在后颈娇嫩的肌肤上细致地揉开。原本白皙的皮肤上充斥着斑驳地红痕，利威尔沿着他留下的痕迹涂抹着，心底也慢慢膨胀着从未有过的满足感。
那头野兽隐藏起来了。
理智回归后的利威尔清楚意识到昨晚的自己是多么地失控与凶残，他虽是依靠暴力生存的人，但在和泽蕾尔相处时，他多是纵容的。
那种暴虐的情绪与揍人时不同，后者是直来直往地宣泄，而前者则是耐心哄骗地撕咬入腹。
他对别人的眼泪从未有过明显地好恶，只觉得鼻涕横流的样子太脏了；但是她的泪水却会引起他更多的兴致，强硬又恶劣。
垂着眼眸，利威尔任由思绪散开。
十年前，泽蕾尔让他第一次知道尝到的甜是什么。
十年后的今天，泽蕾尔让他再次尝到了什么是欲。
不知道下一个十年，她又会给他带来什么。
把该涂的地方都涂抹完药膏后，泽蕾尔趁其不备，抓住利威尔的右手小臂用力咬了一口，在他依旧苍白的皮肤上留下一个无比明显地牙印。
哼哼，这才对嘛。
泽蕾尔得意地说着：“你把我咬成这样，身上没一块好皮，自己倒是一点伤痕都没有，不公平！我也要狠狠咬你一口。”
利威尔看着小臂上坑坑分明的牙印，挑眉，解开最上方的几个领扣，指着露出来的抓痕：“那这算什么，野猫跳进窗户蹦到我身上抓的？”
啊。
泽蕾尔看着不算短的抓痕，依稀想起自己激动时利威尔好像确实痛嘶了几声。
念及此，泽蕾尔不由得在心里给自己鼓掌。
不愧是自己，没有完全吃亏嘛。
但是表面功夫还是得做做。
“咳，也许是家猫抓的吧。”泽蕾尔伸出手，“把药膏拿来吧，现在我给你涂药。”
然而药罐并没有依言递过来，利威尔拢起衣领，把痕迹隐去，“这点伤口没必要，不需要大惊小怪的。”
泽蕾尔撇嘴，手脚适应了酸痛后也开始变得灵活了起来。她再次抢过药罐，解开领扣的动作倒还记得轻柔。
抓痕不深，但涂药好得快些。
她数落着利威尔：“就算你很强，但也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啊。”
“每个人都说你打架超厉害，可在我看来你也只是比一般人运动神经更发达而已。受伤了肯定会痛，有伤口了就要治疗，不好好养护的话，伤痕反复累积，迟早有一天你会撑不住的。”
双手空抱在她的腰旁，利威尔沉默地听她继续说着：
“所以说，在我面前的时候你就放松一点嘛，像刚刚那样笑着就很好啊。不要觉得丢脸，不管是示弱还是撒娇，只要是利威尔你，我都能通通接住的。”
利威尔知道泽蕾尔惯会说好听话的，尤其是对他。
但这番话是他从未听到过的。
也许是两人有了更亲密的关系后，她才终于把憋在心里的话痛痛快快说出来了。
空抱着的双臂搂紧了纤细的腰，她半跪在床上的姿势刚好让他能把脸埋进跟他有着同样香气的棕发里。
至于那句好有没有被她听到，这种小事并不重要。
等着泽蕾尔睡下后，利威尔轻掩上门，开始了常规的每日清扫。
重要的痕迹早已清理干净，现在也只是简单的扫除灰尘罢了。
“叩叩”
木门有人敲响，随后法兰的声音在门后响起。
“喂，利威尔，你起来了没？”
利威尔上前开门，问：“兰格那边压不住了？”
“伊莎贝尔那小丫头根本排不上用场，从前天开始就是我妈一直在强按着他没过来，但也就只能撑这么久了。”法兰想了想：“我妈的意思是，顶多一个小时。”
利威尔颔首，表示了解：“时间够了，你来了就正好把地拖了。”
法兰瞄了眼里外够整洁的房屋，狐疑地看着眼前人手中明显拖了一半的拖把，问道：“你不是在拖地吗？”
“分工合作快一点，还得把窗户清扫一遍。”利威尔把拖把塞进法兰手里，漫不经心地卷起衣袖，露出小臂。“你们不是说这时候用最高礼遇接待兰格事情就会顺利些？泽蕾尔才睡着，希望他等会过来的时候别大吵大闹就行。”
看着那道原本被衣袖挡出，此刻却不知是不是故意露出来的咬痕，法兰无语地看着他：“你要是真希望事情顺利就把袖子放下来。是真不怕兰格冲上来就把你揍地上是吧。”
偏面前这个男人对前半句恍若未闻，转身走去拿清扫工具：“等会把你那双被尿泡过的眼睛睁大点，看看最后是谁在地上。”
法兰扶额：“喂，利威尔，他好歹是泽蕾尔的父亲，打得太认真泽蕾尔是会伤心的。”
够水桶的手一顿，利威尔沉思了几秒，随后回道：“别这么罗里吧嗦的，有说闲话的功夫赶紧把地拖了。”
“嗨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