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等人经过三天奔波远远望见一巨大之城,王三官道:“到了,前面就是东京汴梁城了。”

    张保,唐冲,侯信三人都道:“这么快就到了,这汴梁城真比阳谷县城大得太多了。”

    武松道:“这汴梁城原来是战国时魏国得都城大梁,后来魏惠王修建了一条鸿沟,连接淮河与黄河,我们下的象棋上的楚河汉界就是这条鸿沟。这条鸿沟连接淮河与黄河,天下的钱粮兵马可以运到大梁,钱粮兵马又可以从大梁运到各处一时之间魏国称雄中原。”

    王三官道:“既然有如此优利的为什么魏国还是被秦打败了呢?”

    武松道:“魏武侯和吴起等重臣一起出游,曾说山河险要江山稳固。吴起说江山在德不在险,有德众志成城,无德众叛亲离,山河险固也难逃灭亡。魏武侯虽然表面上称赞,但是心内却把别人的忠言当成是顶撞,因此君臣失和导致吴起逃往他国,魏国后来连续打了几次败仗,从霸主成了弱国。”

    王三官道:“这样看来吴起是一个重德之人了,但是他自己却杀妻求将,为了功名连自己德妻子都杀,这不是一个薄情寡义的人吗?”

    武松道“ 的确很多古书都说当初齐国攻击鲁国,危难之时鲁国的丞相公仪休向鲁穆公建议吴起为将军方可获胜。但是鲁穆公担心吴起的妻子是齐国人,犹豫不决。吴起听闻杀了妻子,鲁穆公令吴起为将打败齐国。”

    几人尽心听着,武松停了一下又道:“但是古人也有一句话,尽信书不如无书。你们设想一下,按书上说的,鲁穆公担忧吴起会因为妻子是齐国人而叛国,吴起为了表示忠诚,按着国君的心意才杀了自己的妻子,不恰恰说明,在吴起心里国君比妻子重要吗?吴起带领鲁国兵卒杀退齐国,保住鲁国,不但没受到奖励,反而说吴起品德败坏,被排挤出鲁国。你们想想这样的国君,能是有道之君吗。”

    众人听了都恍然大悟,纷纷点头称是。

    张保道:“如此说来,书上的东西都是假的了?”

    武松道:“书都是人写的,虽然都带着自己的观点,但是也写了一些事实,就如吴起我们可以从中知道吴起这个人的特征,用兵如神,和士兵同吃同住,还爱兵如子,兵士腿上生疮,吴起还亲自为士兵吸出脓血,有这些品性的人,我觉得不会是杀妻求将的人。书上写的吴起的事情大多是为了诋毁吴起,为排挤吴起给自己找个合理的借口。”

    张保道:“书上的事情还得留心思考,要不然真假难辨啊。”

    武松道:“别说是书上写的,就是生活中的人,还不是把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当作至理名言吗,有多少人是说真话的,有又多少真话是可以对哪些人说的。”

    几人听了都不禁点头说道:“每每听都头说话都长了很多见识,是我们想都没有想过的。”

    说话之间离大城越来越近,路上也有了许多拉着酒,拉着粮,拉着肉进程做生意的车辆,还有挑柴,挑米,挑着蔬菜的人都往城里去做买卖。过了一条护城河十几丈宽,中间有个桥墩,一个五六丈长两丈宽的大槐木制成的宽大木桥架在岸边到中间的桥墩上,另一面是大铁锁吊着的同样宽更长一些的大槐木吊桥对在一起,供行人走过,一旦发生战事就把前面的木桥去掉,吊桥拉起,城中如果保持两三年的粮草,就固若金汤了。除非。。。。。。

    走过吊桥只见城墙高四,五丈,都是一尺多长的青砖修筑,城墙上面旌旗飘飘,每隔不远有一个背着弓箭,手持长枪的士兵巡视。城墙上面是三层的城楼,每一层也有士兵把守。放眼望去每隔一箭之地城墙上都有一个城楼,如果发生战事,把城门一关,兵士从上面射箭,扔滚木雷石,攻城的军队在下面就如同送命的羔羊一般,真是易守难攻。怪不得战争之中攻城是最难的。城池就是人力制造的巨大屏障。

    城上有一块很大的金匾,上面三个鎏金大字“汴梁城”,城门宽阔,六驾马车可以并排行走。

    门口各有两队士兵在检查官府签发的出入证件。

    武松等人走上去递上阳谷县的公文,守城的兵卒简单问了几句话,走了几天?路上可有土匪?武松等人说走了三天。太平盛世,一切平安。为首的校尉摆摆手放行。

    进了汴梁城更是另外一番风光,放眼望青砖碧瓦去全是茶厮,酒舍,绸缎庄,街边卖菜的小贩别有风味的吆喝声,卖熟肉的小二招揽过路的客商尝尝他们煮的酱香熟肉下货,味道香美,价格公道,先尝后买,人们挨挨挤挤好不热闹。

    再往里走清幽之处看到勾栏瓦舍,红墙朱门,门口有几个女子着装鲜艳,粉面含春,举手投足泼辣风骚,与过路人放浪调笑,自有一番勾人心魄的味道,有情投意合的谈定价钱相挽相拥走入院内。

    王三官看了笑道:“看京都街边的风情女子比阳谷的头牌好过十倍,这样的女子不过一两银子,比阳谷春价都低。有这等好去处所以那些客商都愿意到京都来做买卖。”

    几人听了都笑了,张保道:“哈哈,可惜三官公子早已心在武学上了,再有风情也自不动了。”

    三官听了笑道:“那是当然,我自小长在东京,熟稔些,通报一下行情。”说毕大家轰然一笑。

    武松听了略动动嘴,想笑,忍住了,问道:“三官不要误了正事。”

    三官道:“前面再过几家勾栏院,就是三友书画社了。”

    武松甚觉诧异,问道:“书画社为何设在勾栏院附近?那些熟读四书五经的儒生官员们不避嫌吗?”

    三官哈哈笑道:“原来师父也有不知道的。那些熟读四书五经考中的人,十年苦读,还不是满脑子黄金屋,颜如玉。虽然中了举人但是要想得到肥差,就要花大价钱走门路。他们中出身的贫寒之家的,没有钱就只能借贷个三四千两,而且这利息得五分利,明明知道这么高也得借。哈哈”

    侯信听了疑问道:“为什么不去借呢?那么高的利息还得借?岂不是要逼着自己去贪吗?”

    武松听了笑道:“那放贷的定是给他差事的人安排的,交的利息就是送礼了。是不是?”

    三官冲武松大拇指伸的高高的,笑道:“师父厉害,就是如此。”三官又悄声道:“为何书画院附近就是勾栏,是因为当今”三官故意不说出当今皇上,但是所有人都懂,稍作停顿又道“当今就喜欢在勾栏里寻欢作乐,其他人还不赶紧跟随,要不然就是不忠。”

    武松听了叹了一口气道:“原来如此啊。”

    张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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