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厌清冷哧一声，挣了挣鞭子：“看来是我煞风景了。”
他放下鞭子，去捏虞楚的下巴，没收力道。
虞楚疼得皱眉，躲又躲不了，皱着眉，双目簇满火苗。
即便如此狼狈，她也漂亮得惊人。
“伶牙俐齿。”池厌清脸贴着她的面，将亲未亲。
虞楚摆头扭来扭去，不给他亲。
池厌清收回手，耐下心来问她：“你和周则昀亲嘴了？”
他这种说法让虞楚觉得很低俗，她气得胸脯起伏，小巧的下巴处有一处明显的捏痕。
虞楚脸抵在沙发上，负隅顽抗。
“有没有？”讨人厌的池厌清像是看不懂眼色，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虞楚把脸埋得更深一些，拒绝回答。
“呵，料你也不敢。”
“谁说的？”虞楚在任何时候都会陷入激将法的陷阱中，“早亲过了。”
周身的气氛急剧下降，仿若冷空气袭来。
虞楚想说什么，池厌清迫使她抬头，亲了上去。
这一下很重很沉，不带任何欲念，只是单纯地惩罚。
两个人鼻子撞在一起，虞楚的鼻头泛酸。
她似乎被气笑了，有些无语：“你盖章呢。”
池厌清确实本来只是想盖章，但是面前的人虽然让他气愤不已，但也确实令她着迷。
池厌清侧着头，又吻了上去。
这一次，他吻的时间很长，虞楚刚开始十分抵触，用被铐住的双手抵住他的胸膛。
但很快她便陷入这种恐怖的狂热之中，呼吸被掠夺，身体的主动权也被占领，这种感觉并不好受，但却让人逃脱不得。
她就像陷入肥皂水当中，被梦幻窒息的泡泡所包裹。
一瞬间的清醒让她愤起反抗，用牙齿咬住了某人讨人厌游蛇般的舌。
池厌清身体微微一僵，但是没有停止动作，反而更用力地侵入，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
一吻完毕，池厌清用手指轻轻抚摸虞楚红肿并带上血迹的嘴唇，沙哑着嗓子说：“这才是盖章。”
虞楚闭上眼睛不愿意面对现实，悲痛道：“你杀了我吧。”
池厌清没有说话，平静地拿起放在一旁的鞭子。
“！”虞楚偷偷睁开一只眼瞄到了他的动作，瞪大眼睛。
没想到池厌清居然这么狠心。之前没有暴露真面目的时候还会装得绅士，现在装都不装了。
“我最后再问一遍，你有没有和他做过分的事情？”
池厌清提醒道：“想清楚再回答，因为我不仅会在你这里盖章。”
他用鞭子轻轻触摸虞楚的嘴唇，冷声说：“我还会在别的地方盖章。”
虞楚明白了他的意思，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
因为她觉得池厌清真的能做出这些事情来。
但是让她和往常一样向池厌清低头，她做不到！
在原地呆坐了好一会，虞楚脸上的表情一会儿青一会儿白，那叫一个精彩纷呈。
从她的表情中池厌清都猜到了她的表情。
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不想再浪费时间。
他直接把鞭子往旁边一扔，解下手套。
虞楚偷偷观察，发现了他的举动，以为池厌清放弃了自己，刚庆幸了一秒……
但下一秒，池厌清就直接把她提溜起来，拽出了书房。
“要去哪里？”虞楚惊恐道。
池厌清不理她，直接把她往自己房间带。
虞楚终于害怕了，她叫道：“我想起来，容我解释一下！”
她用手紧紧扒着池厌清的房间门，讨价还价：“冷静。”
池厌清拉了一下没拉动，他轻轻点头，赞扬小姑娘力气大了不少。
但一眨眼的功夫，他就直接弯腰捞起虞楚，直接把她扛在自己的肩头。
虞楚吓得大叫：“啊啊啊啊啊救命啊！非礼啊！”
池厌清非常配合，说着老套的台词：“你叫啊，叫破喉咙也没人会理你的。”
他把虞楚丢在床上，虞楚在床上弹了弹，吓得打了个嗝。
池厌清没忍住笑出声来。
他发现虞楚虽然总是做坏事令他恼火，但有一点又很可爱，那就是比较怂。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能屈能伸。
虞楚用腿当作武器，将床上的毯子、枕头全都扫到地上。
池厌清好好的床被她弄得一片狼藉。
池厌清：“……”
他静静地看着虞楚折腾，扑腾了老半天，终于累到气喘吁吁。
他一把攥住虞楚的脚踝，把她扯了过来。
“池厌清！你这是犯法的！”
池厌清不轻不重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随口评价：“可爱。”
虞楚羞愤欲绝，恨不得下一秒撞墙上去。
男人玩够之后，一把拎起虞楚，把她带到自己房间的浴室里。
虞楚现在满心都是自己要被玷污的悲伤，站在浴室里，像失去灵魂的蘑菇。
“脱衣服。”
虞楚眼泪流了出来：“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池厌清正在选择沐浴球，拿了一个红的，又选了一个蓝的，闻言问她：“喜欢什么颜色？”
看虞楚一门心思伤心，并不理会自己，池厌清便自顾自选了个天蓝色的，直接丢进浴缸里。
在虞楚看来，池厌清这家伙不仅要玷污自己，还要玷污她之前羞辱她，这才是真正的吃干抹尽。
啊啊啊啊啊啊啊！
虞楚想到这里悲痛欲绝，眼泪都要流出来。
池厌清自顾自地放洗澡水，准备好这一切，他将手放在浴缸里感受温度，察觉到温度适中后，他命令虞楚：“脱衣服。”
他打量着虞楚，像是想到了什么，拿出钥匙将她的手铐解了，好心道：“你现在可以脱了。”
虞楚眼睛轻轻眨了下，二话不说立马逃跑。
她刚跑出两步，就被池厌清拦腰抱住。
虞楚伸出双手拼命反抗，一不小心撞到了花洒，冷水从头顶四散开来，打在两人的身上。
虞楚被冷水激得一激灵，眼睛都睁不开。
池厌清伸手关掉花洒，把她抱在洗手台上，身子驻在她的□□，俯下身子压向她。
他脱了外套，只穿一件烟草灰的衬衫，被她这样一折腾，身上的衣服全都湿透了。
他将淋湿的头发往后一捋，露出光洁的额头，看上去年轻了不少，侵略性更强。
“你自己不动手的话，就别怪我动手了。”
虞楚脸上都是水，不知道是眼泪还是花洒的水，只一个劲摇头。
池厌清继续问她：“你下次还这样吗？”
虞楚真的害怕了，闭着眼睛一个劲发抖，使劲地摇头。
“那你道歉。”池厌清要的一直都很简单，只要虞楚认错，“说你错了。”
“……我错了。”虞楚带着哭腔说道。
“那你下次还这样吗？”
虞楚摇头。
池厌清向后退了半步：“洗澡吧。”
虞楚真的绝望了，她没想到自己都道歉了，池厌清居然还不肯放过她。
看来池厌清是真的讨厌她了。
她悲伤地抽泣，沉浸在悲伤中无法自拔，半晌没有听到池厌清的声音。
等她回过神来，池厌清已经不在了，浴室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这是怎么回事？是她放过了自己，还是准备做更坏的事情。
外面传来池厌清懒洋洋的声音：“本来就是让你一个人洗澡，是你自己想歪了。”
“……”
虞楚心里暴躁发言：池厌清！我要杀了你！
她愤怒地在浴室里对着空气拳打脚踢，但是因为冷水溅到她的衣服上，让本就厚重的衣服更重了几分，才抬了几下手，就觉得好像去健身房锻炼了半小时。
虞楚将浴室门锁上，开始慢吞吞地脱衣服，四下观察着他的浴室。池厌清的浴室像他这个人一样硬巴巴冷冰冰。
她坐进蓄满热水的浴缸里，轻轻舒了口气。
浴室门被轻轻敲了几下，虞楚惊得差点从浴缸里蹦出来，脚一滑，头泡进水里。
三秒钟的沉默后，池厌清语气平静：“小心点，别被洗澡水呛死。”
虞楚眼睛瞪得像猫头鹰一样警惕，恐惧问道：“你不会在浴室里装摄像头了？”
“……虞楚，我没有这么变态。”
虞楚心里腹诽：那你怎么知道我的情况。
她这个时候还没有意识到，池厌清这么多年一直在解密她，对于她的心理十分了解。
池厌清将她的换洗衣服放在门口，叮嘱道：“别泡太久。”
意料之中，虞楚没有理会自己。
池厌清早就摸透虞楚是属于有点怂又有点傲的类型，你强她就往后缩，你弱她又会蹦跶起来。
现在她在封闭的浴室里很安全，他语气和缓下来，她又装作没听见。
很笨又很可爱。
池厌清从来没想过去改变虞楚身上的这些特质，在他看来即便这些特质没有大众认为的那么好，但却是虞楚的可爱之处。
他爱虞楚就就爱她的一切，她的愚蠢、任性、意气用事，都无伤大雅。
虞楚纵有再多不好，在他心里，她也是最好的。
他自知自己的虚伪狡猾、冷血和贪婪，表面衣冠楚楚实际有极强的控制欲，和虞楚相比他坏多了。
所以在感情当中，表面上是他强势，把虞楚玩弄于手掌之间，但其实是他离不开虞楚。
那些所谓的鞭策，那些上位者的控制，都只是无法拥有心爱女孩的表现。
看上去柔弱无依的虞楚才是这段感情当中的掌控者，她可以让他生，也可以让他死。
池厌清很早就明白了这一点。
他放下鞭子，去捏虞楚的下巴，没收力道。
虞楚疼得皱眉，躲又躲不了，皱着眉，双目簇满火苗。
即便如此狼狈，她也漂亮得惊人。
“伶牙俐齿。”池厌清脸贴着她的面，将亲未亲。
虞楚摆头扭来扭去，不给他亲。
池厌清收回手，耐下心来问她：“你和周则昀亲嘴了？”
他这种说法让虞楚觉得很低俗，她气得胸脯起伏，小巧的下巴处有一处明显的捏痕。
虞楚脸抵在沙发上，负隅顽抗。
“有没有？”讨人厌的池厌清像是看不懂眼色，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虞楚把脸埋得更深一些，拒绝回答。
“呵，料你也不敢。”
“谁说的？”虞楚在任何时候都会陷入激将法的陷阱中，“早亲过了。”
周身的气氛急剧下降，仿若冷空气袭来。
虞楚想说什么，池厌清迫使她抬头，亲了上去。
这一下很重很沉，不带任何欲念，只是单纯地惩罚。
两个人鼻子撞在一起，虞楚的鼻头泛酸。
她似乎被气笑了，有些无语：“你盖章呢。”
池厌清确实本来只是想盖章，但是面前的人虽然让他气愤不已，但也确实令她着迷。
池厌清侧着头，又吻了上去。
这一次，他吻的时间很长，虞楚刚开始十分抵触，用被铐住的双手抵住他的胸膛。
但很快她便陷入这种恐怖的狂热之中，呼吸被掠夺，身体的主动权也被占领，这种感觉并不好受，但却让人逃脱不得。
她就像陷入肥皂水当中，被梦幻窒息的泡泡所包裹。
一瞬间的清醒让她愤起反抗，用牙齿咬住了某人讨人厌游蛇般的舌。
池厌清身体微微一僵，但是没有停止动作，反而更用力地侵入，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
一吻完毕，池厌清用手指轻轻抚摸虞楚红肿并带上血迹的嘴唇，沙哑着嗓子说：“这才是盖章。”
虞楚闭上眼睛不愿意面对现实，悲痛道：“你杀了我吧。”
池厌清没有说话，平静地拿起放在一旁的鞭子。
“！”虞楚偷偷睁开一只眼瞄到了他的动作，瞪大眼睛。
没想到池厌清居然这么狠心。之前没有暴露真面目的时候还会装得绅士，现在装都不装了。
“我最后再问一遍，你有没有和他做过分的事情？”
池厌清提醒道：“想清楚再回答，因为我不仅会在你这里盖章。”
他用鞭子轻轻触摸虞楚的嘴唇，冷声说：“我还会在别的地方盖章。”
虞楚明白了他的意思，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
因为她觉得池厌清真的能做出这些事情来。
但是让她和往常一样向池厌清低头，她做不到！
在原地呆坐了好一会，虞楚脸上的表情一会儿青一会儿白，那叫一个精彩纷呈。
从她的表情中池厌清都猜到了她的表情。
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不想再浪费时间。
他直接把鞭子往旁边一扔，解下手套。
虞楚偷偷观察，发现了他的举动，以为池厌清放弃了自己，刚庆幸了一秒……
但下一秒，池厌清就直接把她提溜起来，拽出了书房。
“要去哪里？”虞楚惊恐道。
池厌清不理她，直接把她往自己房间带。
虞楚终于害怕了，她叫道：“我想起来，容我解释一下！”
她用手紧紧扒着池厌清的房间门，讨价还价：“冷静。”
池厌清拉了一下没拉动，他轻轻点头，赞扬小姑娘力气大了不少。
但一眨眼的功夫，他就直接弯腰捞起虞楚，直接把她扛在自己的肩头。
虞楚吓得大叫：“啊啊啊啊啊救命啊！非礼啊！”
池厌清非常配合，说着老套的台词：“你叫啊，叫破喉咙也没人会理你的。”
他把虞楚丢在床上，虞楚在床上弹了弹，吓得打了个嗝。
池厌清没忍住笑出声来。
他发现虞楚虽然总是做坏事令他恼火，但有一点又很可爱，那就是比较怂。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能屈能伸。
虞楚用腿当作武器，将床上的毯子、枕头全都扫到地上。
池厌清好好的床被她弄得一片狼藉。
池厌清：“……”
他静静地看着虞楚折腾，扑腾了老半天，终于累到气喘吁吁。
他一把攥住虞楚的脚踝，把她扯了过来。
“池厌清！你这是犯法的！”
池厌清不轻不重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随口评价：“可爱。”
虞楚羞愤欲绝，恨不得下一秒撞墙上去。
男人玩够之后，一把拎起虞楚，把她带到自己房间的浴室里。
虞楚现在满心都是自己要被玷污的悲伤，站在浴室里，像失去灵魂的蘑菇。
“脱衣服。”
虞楚眼泪流了出来：“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池厌清正在选择沐浴球，拿了一个红的，又选了一个蓝的，闻言问她：“喜欢什么颜色？”
看虞楚一门心思伤心，并不理会自己，池厌清便自顾自选了个天蓝色的，直接丢进浴缸里。
在虞楚看来，池厌清这家伙不仅要玷污自己，还要玷污她之前羞辱她，这才是真正的吃干抹尽。
啊啊啊啊啊啊啊！
虞楚想到这里悲痛欲绝，眼泪都要流出来。
池厌清自顾自地放洗澡水，准备好这一切，他将手放在浴缸里感受温度，察觉到温度适中后，他命令虞楚：“脱衣服。”
他打量着虞楚，像是想到了什么，拿出钥匙将她的手铐解了，好心道：“你现在可以脱了。”
虞楚眼睛轻轻眨了下，二话不说立马逃跑。
她刚跑出两步，就被池厌清拦腰抱住。
虞楚伸出双手拼命反抗，一不小心撞到了花洒，冷水从头顶四散开来，打在两人的身上。
虞楚被冷水激得一激灵，眼睛都睁不开。
池厌清伸手关掉花洒，把她抱在洗手台上，身子驻在她的□□，俯下身子压向她。
他脱了外套，只穿一件烟草灰的衬衫，被她这样一折腾，身上的衣服全都湿透了。
他将淋湿的头发往后一捋，露出光洁的额头，看上去年轻了不少，侵略性更强。
“你自己不动手的话，就别怪我动手了。”
虞楚脸上都是水，不知道是眼泪还是花洒的水，只一个劲摇头。
池厌清继续问她：“你下次还这样吗？”
虞楚真的害怕了，闭着眼睛一个劲发抖，使劲地摇头。
“那你道歉。”池厌清要的一直都很简单，只要虞楚认错，“说你错了。”
“……我错了。”虞楚带着哭腔说道。
“那你下次还这样吗？”
虞楚摇头。
池厌清向后退了半步：“洗澡吧。”
虞楚真的绝望了，她没想到自己都道歉了，池厌清居然还不肯放过她。
看来池厌清是真的讨厌她了。
她悲伤地抽泣，沉浸在悲伤中无法自拔，半晌没有听到池厌清的声音。
等她回过神来，池厌清已经不在了，浴室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这是怎么回事？是她放过了自己，还是准备做更坏的事情。
外面传来池厌清懒洋洋的声音：“本来就是让你一个人洗澡，是你自己想歪了。”
“……”
虞楚心里暴躁发言：池厌清！我要杀了你！
她愤怒地在浴室里对着空气拳打脚踢，但是因为冷水溅到她的衣服上，让本就厚重的衣服更重了几分，才抬了几下手，就觉得好像去健身房锻炼了半小时。
虞楚将浴室门锁上，开始慢吞吞地脱衣服，四下观察着他的浴室。池厌清的浴室像他这个人一样硬巴巴冷冰冰。
她坐进蓄满热水的浴缸里，轻轻舒了口气。
浴室门被轻轻敲了几下，虞楚惊得差点从浴缸里蹦出来，脚一滑，头泡进水里。
三秒钟的沉默后，池厌清语气平静：“小心点，别被洗澡水呛死。”
虞楚眼睛瞪得像猫头鹰一样警惕，恐惧问道：“你不会在浴室里装摄像头了？”
“……虞楚，我没有这么变态。”
虞楚心里腹诽：那你怎么知道我的情况。
她这个时候还没有意识到，池厌清这么多年一直在解密她，对于她的心理十分了解。
池厌清将她的换洗衣服放在门口，叮嘱道：“别泡太久。”
意料之中，虞楚没有理会自己。
池厌清早就摸透虞楚是属于有点怂又有点傲的类型，你强她就往后缩，你弱她又会蹦跶起来。
现在她在封闭的浴室里很安全，他语气和缓下来，她又装作没听见。
很笨又很可爱。
池厌清从来没想过去改变虞楚身上的这些特质，在他看来即便这些特质没有大众认为的那么好，但却是虞楚的可爱之处。
他爱虞楚就就爱她的一切，她的愚蠢、任性、意气用事，都无伤大雅。
虞楚纵有再多不好，在他心里，她也是最好的。
他自知自己的虚伪狡猾、冷血和贪婪，表面衣冠楚楚实际有极强的控制欲，和虞楚相比他坏多了。
所以在感情当中，表面上是他强势，把虞楚玩弄于手掌之间，但其实是他离不开虞楚。
那些所谓的鞭策，那些上位者的控制，都只是无法拥有心爱女孩的表现。
看上去柔弱无依的虞楚才是这段感情当中的掌控者，她可以让他生，也可以让他死。
池厌清很早就明白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