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至华的身体大幅卧在余会臻怀里，和余会臻肌肤相亲，滑腻的触感，余会臻把她报的更紧。
但是他脸色不好，阴沉着，“怎么让她喝这么多，也不拦着点？”
于好好脸色才不好咧，直接回怼，“你怎么不拦着，要我拦着，你哪来的脸，自己的人自己管，我是管不了，走了。”
于好好拍拍屁股走人。
余会臻无言以对。
陈梨也想溜走，被余会臻叫住留下了。
“发生什么了？”
路至华可不像是那种会把自己灌醉的人，给她剥的虾也没有全部吃完。
陈梨很尴尬，额了一会儿还是说实话了，“林总说了一些你们俩的故事，好像有一些路组长都不知道。”
余会臻的脸彻底黑了，陈梨抓到机会赶紧溜走。
余会臻轻飘飘瞄了喝醉的林楷，余会臻真想上去来一脚。
这个管不住嘴的，迟早开了。
怀里的人儿还在闹腾着，手一个劲往自己身上拍，嘴里还在骂他是笨蛋。
“到底谁是笨蛋？”余会臻应她。
“余会臻。”
“……”
真醉假醉这是？
余会臻笑着，喝醉酒的路至华还真是第一次见，等会儿套套话。
平时稍稍死板，巴不得离他十万八千里的路至华，现在窝在他怀里，粘的紧，余会臻心情大好。
路至华瘦，余会臻抱在怀里没什么肉感，“光顾着喝酒是吧，菜也不吃。”
只有在这样的时候，余会臻才敢训她，平时路至华清醒的时候，余会臻怕说这些话会触碰到她的边界，惹她反感。
余会臻开车把她带回去了，直接把她带到自己房里了，把路至华放自己床上。
一接触到床，路至华就熟练地拉过被子，把自己包裹起来。
她的状态不清醒也不昏着，只是爱说话，什么都要说，啥都说。
骂人的话，特别是骂他，简直熟练到不行。
骂他有病，骂他神经，骂他烦人……
余会臻就站床边听她碎碎念，忽然俯下身子问她;“你是不是喜欢余会臻，不然怎么老是念叨他？”
他故意这样说。
路至华停止了，似乎在思考这个问题。
被子挡住她的半边脸，余会臻稍稍扯下，看她发愣。
她没有刘海，露出光滑的额头，脸颊因为喝醉了酒变得红彤彤就像熟透的苹果，鼻骨高挺，小口呼吸着，一张一合。
余会臻喉结一张一下，俯下身子去，要去亲她，被路至华躲过了。
她的唇落在了她稍稍发烫的脸颊上，但这也足以让他的心跳疯狂加快了。
“好热。你别压着我。“路至华把他推开，然后自己坐起来，眼睛闭着，向余会臻伸出手去。
余会臻不明所以，调整好自己的呼吸，落座在床边，牵住她的手，笑着：“怎么，要钱啊？”
路至华把手抽了回来，反手给了他一下，“我要喝水，我要喝水，我好渴，好渴。”
说着，忽然就哭了，眼泪止不住的流，似乎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余会臻一下子就慌了，完全没有刚才开玩笑的神情。
“好好好，我去给你烧水，别哭别哭。”余会臻最受不了她流眼泪了，这眼泪一流，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止得住，这些年来都是这样。路至华倔的很，这脾气不是说改就能改。
她还是哭，余会臻手忙脚慌的给她擦泪，“宝宝别哭。”
余会臻干脆把她从床上抱起来，轻轻拍着她的背，踱着步走去了厨房，倒了几瓶矿泉水放那烧着。
嘴里不停哄着：“好了好了，等会就会有水喝了哈，别哭别哭。”
路至华的样子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喝醉，说话有条有理的，听的余会臻直愣。
“你为什么跟我分手？”路至华问他。
余会臻直发笑，反问：“不是你要跟我分手的吗？怎么成了我要跟你分手了？”
还会倒打一耙呢！
路至华停了一秒，“你肯定很难过对不对，你是不是怪我？”
余会臻不知道是不是喝醉酒的人都这样，但是她提了这个问题，尽管余会臻知道他回答了她也可能会记不住，但是还是耐着心，“我怪你什么，难过倒是真的。”
路至华什么都没听清，听到那句难过是真的就彻底破防了，再一次大哭，“呜呜呜呜我就知道，你就是笨蛋！！”
余会臻不懂得她这话的逻辑在哪，但是听她又哭，心里又愁又心疼，轻声哄着：“好好，我笨蛋行了吧，能不能别哭了小祖宗，到底在哭什么？”
“我，我做的不好。”路至华的声音断断续续的。
她不应该这么不留情面的分手的，那个时候余会臻肯定很无助和难过。
余会臻踱步的脚步停了，因为自己做的不好而难过哭泣，路至华倒是真的做的出来。他低头看着趴在他颈窝里，泪糊了他一整个脖子的人，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他说：“没关系，总有一天会做好的。”
路至华不喜欢那种“你一定是对的，你不会做错”这样的话，他也不喜欢，更不会说。如果她需要安慰的话，他可以给她安慰，并且可以给她可以接受的方式给予安慰。
路至华的哭声渐渐变小，也许是余会臻的这句话给了她不再变得难过的密钥。让她愧疚的心里更加好受一点。
“你不要怪我。”路至华小声的啜泣，和余会臻贴的更紧一点。
余会臻咽了咽口水，声音莫名沉了下来，“不怪你。”
这是路至华第一次这么主动的和余会臻在一块儿，不管她到底醉没醉，她一点抗拒都没有。
房间安静，酒气横天，余会臻闻着竟觉得有些香甜他刻意嗅了嗅，有点色气。
路至华在他怀里睡了过去，很乖很乖。
余会臻不对她做什么，只把她重新送回房间，轻轻给她掖好被子，看着她窝在被窝里沉沉睡去。
余会臻忍不住笑她，“嚷嚷着要喝水，给你煮了你又不喝。”
路至华正巧不满的哼哼，直接把余会臻逗笑，胸腔震动。
夜深了，海风咸咸的，在窗外肆意的吹。余会臻就站在阳台上，他的房间够高，看到的景色跟别人不一样，但丝毫没有高处不胜寒的感觉。
他从未如此的安心。
他害怕林楷把事情说出来引起反效果，想着真的再一次把她追到手了就一股脑全部告诉她，现在跟她说，果然不出所料的令她愧疚。
路至华是什么性格的人他心里明镜似的，这些年确实很有变化，但是有一些还是一点都没有变。
因为自己做的不好而难过流泪，对亲近的人会撒娇，绝对不会做伤害别人的事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倔，还有点儿好面子……
想起路至华，余会臻心情就好。
——
余会臻最近忙，昨晚照顾完路至华之后还投入自己的工作，一夜没睡。
呆在路至华床边，一边照看着她一边工作，他的头发有点乱了，桌面是两杯已经喝完的咖啡，带着眼镜生人勿近。
路至华醒来的时候就看见他了，顿时安心下来，虽然居住的环境很陌生。
看她醒来，余会臻摘下眼镜站了起来，朝她走过来。
路至华脑袋都是蒙蒙的，对于昨晚的记忆有点模糊但不至于什么都记不得，相反，她抱着余会臻哭的记忆他记得最清晰。
现在看见余会臻，她脸一下子就红了，好丢脸啊！
“醒了？头还痛不痛？”余会臻掀开她被子的一脚，蹲在床边给她穿上拖鞋。
路至华什么都来不及思考，任着余会臻的动作，傻傻的回话，“还有点。”
余会臻没什么意外，一夜没睡，他的声音有点沙哑，“叫人给你煮了醒酒汤，等下喝了，好受点。”
路至华点了点头。
“起床吧。”
怕她摔倒，余会臻抓着她的一只胳膊，稳住她，她不太省心。
路至华现在乖的不像话，加上余会臻身材高大，她站在旁边小小一只，脸上的表情没什么起伏，似乎余会臻要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
“带你去。”余会臻顺势牵住她的手。
路至华莫名不想挣开，两人似乎又回到了谈恋爱那会儿，余会臻什么事情都给她安排好了。
“余会臻，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路至华不自觉问出声。
“因为我是余会臻。”
这是多么简单的答案，路至华总是喜欢问一遍又一遍，余会臻拿她没辙。
“可是我对你不好。”
“我没觉得不好，乱想什么。”余会臻染上一点凶，“过来，先把汤喝了。”
“没刷牙呢。”路至华傻愣愣说着。
这点余会臻倒是没想到，怕汤凉了不好入口，她一起床就拉着她过来了。
“我带你去。”余会臻把汤放下，拉着她去了洗漱间。
路至华完全放飞自我，“我们好像谈恋爱哦。”
余会臻笑了，眼神却是认真，“那你想不想谈？”
路至华看着余会臻的眼神不像说笑，她也认真起来，摇了摇头，”不知道，我得想想。“
余会臻就知道会是这样，也不逼着她，他从来就没有逼着她。
给她拿了洗漱用品，给她挤好牙膏，递她手里，”自己刷。”
路至华努努嘴，当然自己刷啊，她又不是三岁小孩。
余会臻就站在旁边看她刷着牙，顺便给她把洗脸巾浸湿，刷牙洗脸都为她服务着。
这次是路至华心甘情愿的享受着他的服务，没有任何抗拒，笑着看他，但是余会臻冷着脸，路至华也跟着不笑了。
“路至华，我对你挺好的了。”这不就是把她当老婆在养。
路至华嘟着嘴看他，不满的控诉，“你昨晚说不怪我的，我都记着呢，你现在又怪我！”
这个表情一皱，感觉眼泪又要开始掉了。
“怪你什么，这不是我活该嘛？喜欢你这么多年。”
但是他脸色不好，阴沉着，“怎么让她喝这么多，也不拦着点？”
于好好脸色才不好咧，直接回怼，“你怎么不拦着，要我拦着，你哪来的脸，自己的人自己管，我是管不了，走了。”
于好好拍拍屁股走人。
余会臻无言以对。
陈梨也想溜走，被余会臻叫住留下了。
“发生什么了？”
路至华可不像是那种会把自己灌醉的人，给她剥的虾也没有全部吃完。
陈梨很尴尬，额了一会儿还是说实话了，“林总说了一些你们俩的故事，好像有一些路组长都不知道。”
余会臻的脸彻底黑了，陈梨抓到机会赶紧溜走。
余会臻轻飘飘瞄了喝醉的林楷，余会臻真想上去来一脚。
这个管不住嘴的，迟早开了。
怀里的人儿还在闹腾着，手一个劲往自己身上拍，嘴里还在骂他是笨蛋。
“到底谁是笨蛋？”余会臻应她。
“余会臻。”
“……”
真醉假醉这是？
余会臻笑着，喝醉酒的路至华还真是第一次见，等会儿套套话。
平时稍稍死板，巴不得离他十万八千里的路至华，现在窝在他怀里，粘的紧，余会臻心情大好。
路至华瘦，余会臻抱在怀里没什么肉感，“光顾着喝酒是吧，菜也不吃。”
只有在这样的时候，余会臻才敢训她，平时路至华清醒的时候，余会臻怕说这些话会触碰到她的边界，惹她反感。
余会臻开车把她带回去了，直接把她带到自己房里了，把路至华放自己床上。
一接触到床，路至华就熟练地拉过被子，把自己包裹起来。
她的状态不清醒也不昏着，只是爱说话，什么都要说，啥都说。
骂人的话，特别是骂他，简直熟练到不行。
骂他有病，骂他神经，骂他烦人……
余会臻就站床边听她碎碎念，忽然俯下身子问她;“你是不是喜欢余会臻，不然怎么老是念叨他？”
他故意这样说。
路至华停止了，似乎在思考这个问题。
被子挡住她的半边脸，余会臻稍稍扯下，看她发愣。
她没有刘海，露出光滑的额头，脸颊因为喝醉了酒变得红彤彤就像熟透的苹果，鼻骨高挺，小口呼吸着，一张一合。
余会臻喉结一张一下，俯下身子去，要去亲她，被路至华躲过了。
她的唇落在了她稍稍发烫的脸颊上，但这也足以让他的心跳疯狂加快了。
“好热。你别压着我。“路至华把他推开，然后自己坐起来，眼睛闭着，向余会臻伸出手去。
余会臻不明所以，调整好自己的呼吸，落座在床边，牵住她的手，笑着：“怎么，要钱啊？”
路至华把手抽了回来，反手给了他一下，“我要喝水，我要喝水，我好渴，好渴。”
说着，忽然就哭了，眼泪止不住的流，似乎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余会臻一下子就慌了，完全没有刚才开玩笑的神情。
“好好好，我去给你烧水，别哭别哭。”余会臻最受不了她流眼泪了，这眼泪一流，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止得住，这些年来都是这样。路至华倔的很，这脾气不是说改就能改。
她还是哭，余会臻手忙脚慌的给她擦泪，“宝宝别哭。”
余会臻干脆把她从床上抱起来，轻轻拍着她的背，踱着步走去了厨房，倒了几瓶矿泉水放那烧着。
嘴里不停哄着：“好了好了，等会就会有水喝了哈，别哭别哭。”
路至华的样子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喝醉，说话有条有理的，听的余会臻直愣。
“你为什么跟我分手？”路至华问他。
余会臻直发笑，反问：“不是你要跟我分手的吗？怎么成了我要跟你分手了？”
还会倒打一耙呢！
路至华停了一秒，“你肯定很难过对不对，你是不是怪我？”
余会臻不知道是不是喝醉酒的人都这样，但是她提了这个问题，尽管余会臻知道他回答了她也可能会记不住，但是还是耐着心，“我怪你什么，难过倒是真的。”
路至华什么都没听清，听到那句难过是真的就彻底破防了，再一次大哭，“呜呜呜呜我就知道，你就是笨蛋！！”
余会臻不懂得她这话的逻辑在哪，但是听她又哭，心里又愁又心疼，轻声哄着：“好好，我笨蛋行了吧，能不能别哭了小祖宗，到底在哭什么？”
“我，我做的不好。”路至华的声音断断续续的。
她不应该这么不留情面的分手的，那个时候余会臻肯定很无助和难过。
余会臻踱步的脚步停了，因为自己做的不好而难过哭泣，路至华倒是真的做的出来。他低头看着趴在他颈窝里，泪糊了他一整个脖子的人，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他说：“没关系，总有一天会做好的。”
路至华不喜欢那种“你一定是对的，你不会做错”这样的话，他也不喜欢，更不会说。如果她需要安慰的话，他可以给她安慰，并且可以给她可以接受的方式给予安慰。
路至华的哭声渐渐变小，也许是余会臻的这句话给了她不再变得难过的密钥。让她愧疚的心里更加好受一点。
“你不要怪我。”路至华小声的啜泣，和余会臻贴的更紧一点。
余会臻咽了咽口水，声音莫名沉了下来，“不怪你。”
这是路至华第一次这么主动的和余会臻在一块儿，不管她到底醉没醉，她一点抗拒都没有。
房间安静，酒气横天，余会臻闻着竟觉得有些香甜他刻意嗅了嗅，有点色气。
路至华在他怀里睡了过去，很乖很乖。
余会臻不对她做什么，只把她重新送回房间，轻轻给她掖好被子，看着她窝在被窝里沉沉睡去。
余会臻忍不住笑她，“嚷嚷着要喝水，给你煮了你又不喝。”
路至华正巧不满的哼哼，直接把余会臻逗笑，胸腔震动。
夜深了，海风咸咸的，在窗外肆意的吹。余会臻就站在阳台上，他的房间够高，看到的景色跟别人不一样，但丝毫没有高处不胜寒的感觉。
他从未如此的安心。
他害怕林楷把事情说出来引起反效果，想着真的再一次把她追到手了就一股脑全部告诉她，现在跟她说，果然不出所料的令她愧疚。
路至华是什么性格的人他心里明镜似的，这些年确实很有变化，但是有一些还是一点都没有变。
因为自己做的不好而难过流泪，对亲近的人会撒娇，绝对不会做伤害别人的事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倔，还有点儿好面子……
想起路至华，余会臻心情就好。
——
余会臻最近忙，昨晚照顾完路至华之后还投入自己的工作，一夜没睡。
呆在路至华床边，一边照看着她一边工作，他的头发有点乱了，桌面是两杯已经喝完的咖啡，带着眼镜生人勿近。
路至华醒来的时候就看见他了，顿时安心下来，虽然居住的环境很陌生。
看她醒来，余会臻摘下眼镜站了起来，朝她走过来。
路至华脑袋都是蒙蒙的，对于昨晚的记忆有点模糊但不至于什么都记不得，相反，她抱着余会臻哭的记忆他记得最清晰。
现在看见余会臻，她脸一下子就红了，好丢脸啊！
“醒了？头还痛不痛？”余会臻掀开她被子的一脚，蹲在床边给她穿上拖鞋。
路至华什么都来不及思考，任着余会臻的动作，傻傻的回话，“还有点。”
余会臻没什么意外，一夜没睡，他的声音有点沙哑，“叫人给你煮了醒酒汤，等下喝了，好受点。”
路至华点了点头。
“起床吧。”
怕她摔倒，余会臻抓着她的一只胳膊，稳住她，她不太省心。
路至华现在乖的不像话，加上余会臻身材高大，她站在旁边小小一只，脸上的表情没什么起伏，似乎余会臻要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
“带你去。”余会臻顺势牵住她的手。
路至华莫名不想挣开，两人似乎又回到了谈恋爱那会儿，余会臻什么事情都给她安排好了。
“余会臻，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路至华不自觉问出声。
“因为我是余会臻。”
这是多么简单的答案，路至华总是喜欢问一遍又一遍，余会臻拿她没辙。
“可是我对你不好。”
“我没觉得不好，乱想什么。”余会臻染上一点凶，“过来，先把汤喝了。”
“没刷牙呢。”路至华傻愣愣说着。
这点余会臻倒是没想到，怕汤凉了不好入口，她一起床就拉着她过来了。
“我带你去。”余会臻把汤放下，拉着她去了洗漱间。
路至华完全放飞自我，“我们好像谈恋爱哦。”
余会臻笑了，眼神却是认真，“那你想不想谈？”
路至华看着余会臻的眼神不像说笑，她也认真起来，摇了摇头，”不知道，我得想想。“
余会臻就知道会是这样，也不逼着她，他从来就没有逼着她。
给她拿了洗漱用品，给她挤好牙膏，递她手里，”自己刷。”
路至华努努嘴，当然自己刷啊，她又不是三岁小孩。
余会臻就站在旁边看她刷着牙，顺便给她把洗脸巾浸湿，刷牙洗脸都为她服务着。
这次是路至华心甘情愿的享受着他的服务，没有任何抗拒，笑着看他，但是余会臻冷着脸，路至华也跟着不笑了。
“路至华，我对你挺好的了。”这不就是把她当老婆在养。
路至华嘟着嘴看他，不满的控诉，“你昨晚说不怪我的，我都记着呢，你现在又怪我！”
这个表情一皱，感觉眼泪又要开始掉了。
“怪你什么，这不是我活该嘛？喜欢你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