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不在的第一天,想他…

    宮遠徵不在的第二天,想他…

    宮遠徵不在的第N天,真的好想他QwQ…

    獨自被留在了徵宮的惜音在徵宮懶洋洋地趴在了宮遠徵平日裡煉藥、製毒的位子發呆了許多,才慢吞吞的站起身去翻看典籍。有時實在想宮遠徵想的厲害時,惜音才會強迫自己踏出徵宮外出社交…

    這天惜音依舊是窩在徵宮裡翻看著徵宮裡的醫書,學習點醫學上的知識,畢竟作為徵宮夫人、多少會點醫術也是不錯的,更何況她若是想學,有一個天然優勢——她的未婚夫可是宮門徵宮宮主!

    因為宮遠徵去了後山試煉的關係,宮門裡的大家都有意無意的刻意前來徵宮陪伴惜音,試圖轉移她因為和宮遠徵分離而造成的焦慮和不安。而今天來到徵宮的,是執刃未婚妻雲為衫:「溫妹妹。」

    「雲姐姐。」惜音對於雲為衫的出現感到有些驚訝,但還是笑盈盈的湊了上去:「雲姐姐怎麼來了?」

    雲為衫溫柔一笑,一邊將一個食盒遞了過來一邊調笑:「來看看你,這宮門上下最近總聽聞我們這位徵宮夫人在徵宮宮主去了後山之後,整日裡鬱鬱寡歡的,聽的連我家執刃大人都擔心。」

    「…雲姐姐說笑了。」惜音尷尬的眨眨眼,哪有這般誇張…

    雲為衫好笑的看了眼惜音,看破不說破。

    雲為衫的到來替徵宮添加了一分格外不一樣的色彩,兩人雖說一直以來都因為未婚夫的立場緣故並沒有深交,但並不妨礙兩人其實此時都有意向對方釋放善意。一是為了自己、二來更是為了未婚夫的立場,畢竟同樣身在宮門之內,兩宮之間若是能有好相處,那定然是更好的!

    女孩子們在一起總是能有說不完的話,惜音和雲為衫雖然平日看上去沉穩冷靜,但本質上終究還是女孩子,所以在度過了最剛開始的尷尬時間後,兩人便打開了話匣子、聊了起來,甚至一聊就聊到了晚膳時間,還是好心前來打算喊人一起去角宮吃飯、免得一個人孤零零地又想人了的上官淺的出現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天色竟然已經這般晚了…看來我也得先回羽宮了,否則久不歸去,執刃大人會擔心的。」雲為衫驚訝的看著窗外金紅色的天光,頗有些著急地站起身告辭。

    上官淺這幾日都會主動來到徵宮邀請惜音一同用晚膳,反正最近他們親愛的角公子也出宮門忙去了,角宮也冷清的很,若不是還有個孩子陪伴自己,估計自己也沒比惜音好多少…也正是因為想到這裡,上官淺才會這幾日不是邀約惜音來角宮用膳、就是直接到徵宮蹭飯,美其名曰兩人待在一塊比較不孤單。

    「溫妹妹和我們的執刃夫人…聊地挺開心的呀。」上官淺牽著年幼地小曦角,抬腳跨過徵宮的門檻:「聊什麼呢?也說來給嫂嫂聽聽?」

    「嫂嫂。」惜音笑盈盈湊上前去迎接兩人:「和溫姐姐說笑呢,她還教我怎麼做桃花酥喔!下回我做給你和曦角吃呀,嫂嫂。」

    上官淺笑了笑,努了努鼻子說:「我可不敢,你這頭一回做桃花酥,沒給遠徵弟弟先嚐嚐、給我先吃了,回頭遠徵弟弟還不醋地來角宮撕了我…我家角公子最近可不在宮門裡,可沒人替我攔住遠徵弟弟發瘋的。」

    惜音噘嘴,委委屈屈地看著上官淺:「…嫂嫂你老喜歡調侃人家。」

    剛走到門邊、還沒離開地雲為衫也笑了笑,輕輕推了推上官淺示意她別欺負溫惜音一個臉皮薄的小姑娘了:「溫妹妹年紀小,你就別打趣她了。」

    上官淺狡黠一笑,突然提起之前送宮遠徵去後山時的見聞:「雲姐姐你是不知道…你說溫妹妹臉皮薄吧…也確實,多調侃兩句就羞紅了臉。可偏偏就是這麼一個臉皮薄的小姑娘呀~在送未婚夫去後山時,居然揪著我們遠徵弟弟的衣服,哭著說捨不得、哭著說沒跟遠徵弟弟分開過那麼久呢!」

    雲為衫像是發現新大陸似的,驚喜而八卦的瞪大了雙眼。

    這溫惜音看上去就是個溫溫柔柔的江南小姑娘,看上去就是個不敢大聲說話、只敢躲在丈夫身後的小女子,原來其實…這麼奔放的嗎?

    惜音臉一瞬間紅的都要燒起來了…她當下根本沒有注意到身後還有人!完全就是真的、單純的忍不住而已!

    雲為衫和上官淺兩人對視了一眼,心照不宣的放過了面前這個已經燒紅了臉的小姑娘。

    哎呀~徵宮這一對呀~可真是不禁逗~~

    緩了緩自己滾燙的臉頰,惜音逃難似的握住了曦角的手、牽著她一起前往角宮…她牽著孩子,上官淺和雲為衫總不好再開自己玩笑了吧?

    角宮裡,上官淺、溫惜音和小曦角三人簡單的用過了晚膳之後,上官淺再次提出邀請、邀請惜音這段時間住在角宮裡互相陪伴。

    「…還是不了。」惜音這次依舊婉拒了上官淺的好意。

    「怎麼?就這麼看不上我們角宮?」

    「沒、沒有看不上,怎麼可能看不上…角宮可是前山四宮中…經濟最自由的了。」

    「那你怎麼還不肯過來小住幾日呀?」

    上官淺聞言笑了笑,惜音說的倒是委婉,其實意思就是,角宮可是前山最有錢的一宮,屋內擺設、所用物件什麼的一概都是最好的,住在角宮哪裡會不舒服?只是…

    惜音支支吾吾了半天,終於還是沒好意思說出原因,乖乖的答應了要在角宮住下一晚…

    角宮沒有自家未婚夫的味道什麼的…惜音怎麼好意思說出口!!

    在角宮小住了幾日後的一天,惜音在沐浴過後便坐在涼亭內等待上官淺,後者先哄孩子睡去了,說好了兩人要趁孩子熟睡時一起喝點小酒、聊聊天的。

    只是等待的時間真的很無聊…惜音讓侍女拿了把琴來,悠悠的、輕輕的撥動著琴弦,彈著柔和的催眠曲。

    只是這次,惜音先等到的不是哄完孩子出來赴約的嫂嫂上官淺,而是自己多日未見的未婚夫。

    「徵公子!」不知道是誰率先對著那抹朝著角宮而來的黑色身影驚呼出聲,一瞬間在場的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對方身上。

    「遠徵!」惜音在看到宮遠徵的那一瞬間,眼睛都亮了!她幾乎反射性地站起身、提起裙襬便往那個思念多日的身影飛奔而去!

    依舊穿著簡便俐落、方便試煉的宮遠徵本來還思念如狂的在深夜飛奔角宮,但在聽到惜音的聲音、看到她像一隻蝴蝶似的朝自己懷裡飛來時,那一瞬間四週的世界彷彿都退去了色彩、他什麼聲音也聽不到,只能看到、聽到面前這明豔的佳人…

    好不容易結束了第一域試煉的宮遠徵其實從後山出來後、第一時間是回了徵宮而不是角宮的。因為思念之情作祟,他剛回到徵宮時還很是失落、失落於未婚妻居然沒有迎上來迎接自己。放下行囊後的第一件事更是滿宮的找自己的未婚妻,之後很快地便被告知他的未婚妻受邀去角宮小住了幾日,今天也一樣不在徵宮。

    多日的分離讓思念心切的宮遠徵根本等不到隔天一早再去接人。即便此時已接近深夜,他仍馬不停蹄的往角宮趕去。

    本來就想在回來後的第一時間看到惜音的臉,沒曾想她去角宮小住了,自己回了徵宮竟撲了個空,這讓他的思念更是發瘋似的瘋漲起來…他迫切的需要現在、立刻、馬上就看到溫惜音!但此時此刻看到了溫惜音毫不猶豫地朝自己奔來的模樣,他卻突然覺得雙腳如千鈞一般沉重、突然就邁不開步伐了…

    她彷彿拋下了全世界、義無反顧朝自己飛奔而來的模樣…真的好美、好美…

    他真的好喜歡…

    「惜音…汀兒。」宮遠徵虔誠的喊出了未婚妻的名字,下意識的張開雙手、敞開自己的懷抱,卻在佳人即將投入懷裡的那一瞬間頓住了,伸手阻攔了對方的動作。

    惜音不解的看著宮遠徵阻止自己、不讓自己擁抱的動作,突然的便有些委屈…她好想好想她家徵公子的,可是…她家徵公子好像…沒有那麼想念自己。

    「我尚未更衣沐浴,身上還帶著寒池的寒涼…會傷到你的。」惜音委屈的模樣那般直接明顯,宮遠徵怎麼可能看不懂?他苦笑了一下、連忙開口解釋:「我也想抱抱你的…天知道我這幾天在雪宮有多想你,汀兒…你乖一些,雪重子之前說過的,這寒池寒氣會傷到你們姑娘家的。」

    惜音委委屈屈的噘著嘴、乖巧的任由宮遠徵揉麵團似的揉弄著自己的手:「…那我什麼時候可以抱抱你?」

    「我們回徵宮。」宮遠徵一手握住惜音柔軟的手、一手輕輕撫上她瓷白無瑕的臉蛋,眼底眸光晦暗、聲音更是莫名的帶上了幾分嘶啞:「回徵宮…等我洗漱一下、散去了身上寒池的寒氣後,再抱抱你…可好?」

    想人想的都快瘋了的惜音當然是瘋狂點頭。

    「哎呀~這戀愛的酸臭味呀~」不知何時已經哄好小曦角、走到涼亭赴約的上官淺在兩人身後不知道看了多久的戲,終於忍不住戲謔的開口打斷小倆口都快要拉絲了的纏綿互動。

    徵宮的小兩口臉皮薄,當然是第一時間就燒紅了臉,惜音更是反射性的一蹦三尺遠,直接躲宮遠徵身後去了。

    快的都沒看清是怎麼蹦的…

    上官淺心情很好的問:「夜露深重…遠徵弟弟要不和溫妹妹一塊在我這角宮住下如何?」

    在角宮住下…先不說宮尚角不在,他一個成年的宮家少爺住在嫂嫂這裡有多奇怪,就單單是論及他們倆明明是名正言順的未婚夫妻,但若是想在角宮做點什麼比較〝親密〞的事情都得提防有人在背後看戲什麼的…鬼才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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