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有头没尾的小片段,女主有名有设,我流阿帕基。我就是想试试第三人称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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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安娜刷的一下打开了窗帘。

    推开窗户,下午已经不再热烈的温熙的阳光照进房间,洁净的风一下就吹尽了酒味和烟气。

    “阿帕基先生,起来了!”

    她伸手将倒在沙发上的男人挪了个位置,抽出了他手下的酒瓶抱在怀里。银发男人在刚刚她打开窗户后就已经动了一下,□□了一声,然后又难耐的扶住额头遮住眼睛瘫了回去,就好像连夕阳的光芒都承受不住一般,酒精带来的迷醉远去了,宿醉的头疼、反胃、恶心都在他身体里回荡。

    吉安娜手脚麻利的将房间里的所有酒瓶排在门口,桌面上的烟灰缸和其他垃圾倒进垃圾桶,擦干净桌子,花瓶里的残花和水倒掉,换上一束桔梗,厨房里已经烧起了一壶热水,打算一会儿泡一壶红茶。女孩微卷的头发半长不短,刚到肩膀,是自己试图剪发的失败作品,上学时在脑后绑成一个短短的揪,阿帕基看着她在这个公寓里自如的穿来穿去,在阳光中穿梭,毛茸茸的发尾晃来晃去,少女并不清瘦,走动的样子像一只刚成年的母鹿,充满活力。

    吉安娜受佣照看阿帕基先生已经有两个月了,其实“受佣”这个词用的未免不太准确,女孩觉得,她应该是被帮助了才对。

    吉安娜来自那不勒斯的一个乡下小镇。

    父母靠一小片牧场和制作奶酪的手艺养大了吉安娜和她的五个弟妹,还薄有积蓄,她是来那不勒斯上高中的,但是就在几个月前,去美国打拼的叔叔传回消息,他现在在美国开了餐馆,发展的很好,很缺信任的人手,想将哥哥全家接到美国,吉安娜不想离开意大利,但她只是说想留在这里读完高中。爸爸妈妈也对吉安娜很放心,毕竟她是家里面的大姐姐,于是经过商量,吉安娜留在那不勒斯读完高中之后再去美国,她借住在父母认识的一家花店的楼上,父母每个月给她寄一笔钱过来。

    但一个小姑娘在这样一个城市,总是很容易出一点问题的,那天她去银行取了钱,回来的路上就被抢了,摩托车在她身边呼啸而过,直接扯断了她抓得紧紧的包带,将她带倒在地,长袜和膝盖都磨破了,吉安娜也不想这么丢人,但她既没有办法追上去,也没有勇气向异国的父母再要一笔钱,她一边走在路上一边抹眼泪,然后被一个白色西装的男人拦住了。

    在送吉安娜回家的路上耐心的听完了她的诉说后,布加拉提-他也给自己做了个自我介绍-拿出了手帕,挺温和的对她说:“好姑娘,哭是没有任何用处的,这件事情我来想办法解决它,你现在擦擦眼泪,回家去,洗个澡,明天这个时候我在这里等你,怎么样?”

    吉安娜接过手帕,点了点头,忍住眼泪上楼去了,对第二天产生了隐约的好奇和期待。

    第二天布加拉提先生就把那个抢她包的小混混鼻青脸肿的摔到了她面前,吉安娜冲上去,拿装满书本和文具的新挎包痛痛快快地甩在他脸上,小混混一边抵挡一边大叫钱已经被花光了,全拿去买了药,有种打死我好了。

    然后吉安娜就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打□□拳到肉。

    布加拉提先生收手之后吉安娜递上了昨晚洗干净的手帕,布加拉提擦干净手上的血,一手按着吉安娜的肩膀一手扶住下巴沉静的想了想,问吉安娜愿不愿意为他做份兼职。

    我有一个队友,布加拉提先生的手向旁边的公寓楼一指:生活习惯糟糕透了,得有个人看着他。好姑娘,不需要你去做什么危险和违法的事情,也不要多长时间,你只要每天下午过去一趟,打扫打扫卫生,带点晚饭···你要是愿意做饭就再好不过,要是不愿意,随便带点什么也可以,成吗?

    吉安娜从小照顾四个弟弟妹妹,对照顾人这事非常有经验,更别提工资非常丰厚,当场一口答应了下来,事实上这份工作比她想的更加轻松,虽然第一次见到银发黑衣涂口紫的阿帕基先生的时候她忍不住哇了一声,小乡村里这样的男人还是不多见的,但他其实非常好说话,她只需要每天放学后来到阿帕基家里(布加拉提先生直接给了她钥匙),打扫卫生(有些抽屉不要开,吉安娜怀疑里头放了抢,带着血迹的衣服还是挺不好处理的,但是带着枪口的就可以直接丢掉),阿帕基先生在的话就留下来再做一顿饭(布加拉提先生也会将伙食费直接从阿帕基先生的工资里扣掉给她),还能一起吃,所以在做完一个月,拿到新的生活费后,她申请留下来继续做,工资可以低一点。

    布加拉提当然没有降她的工资。

    红色的水壶发出刺耳的鸣笛声,吉安娜将水壶拎下来,泡了一壶浓浓的茶。浴室里的声音也停了,阿帕基从浴室中走了出来,银发扎了起来,散了几缕在脸前,妆当然也被卸了,穿着中规中矩的白衬衣长裤,光着脚站在餐桌旁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看着吉安娜低下头对照着一本食谱,手上搅动着锅里咕噜冒泡的肉酱。前任警茶的职业本能让他注意到她的一侧鬓发被一只叶子形状的发卡别了上去,露出清秀的侧脸。

    如果说阿帕基本人是有强烈的男性荷尔蒙,那吉安娜虽然是个长得挺可爱的女孩子,但如果穿着裤子走在街上,能够伪装成没长开的少年也说不定,她也从来没有什么性别意识,这只发卡的出现真是稀奇。

    “阿帕基先生老是不回家吃饭,买的菜有些都放坏了。”吉安娜对着面前缭绕的白雾随口说着,她倒也不是抱怨,只是觉得没有必要浪费钱买来的蔬菜。

    “我不回来的话你就吃掉吧,反正都会放坏的。”阿帕基低下头翻开时尚杂志,在新出的口红那一页折了个角,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那是从你工资里抽出来的伙食费,明天在家吃饭吗?”谈话漫无边际的进行着,吉安娜从没有称呼过阿帕基为“您”,她没有这个意识,后来看到花店老板称呼布加拉提为“您”还吓了一跳,但他们并不在意,她也就没有改。

    “在。”

    “明天我做意式肉末焗饭好吗?(Orzotoo)”吉安娜切着小番茄,放进沙拉碗里,她还没有把阿帕基的口味摸得太清,因为他什么都不挑剔,但是好像特别爱吃沙拉。

    果然,阿帕基仍然说:“好。”他又起身走过她的身后打开冰箱拿了一罐啤酒,在唱片机上放了一张黑胶唱片。

    他翻着杂志,心里不知怎么还想着那只发卡,终于,在吃晚饭的时候,他问出了口:

    “你脑袋上那个东西是怎么回事?”

    吉安娜摸了摸那个发卡:“这是同学送我的生日礼物。我很喜欢。”

    “你的生日?”阿帕基在吉安娜出门时终于说出了口:“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我的生日已经过了啊,阿帕基先生。”吉安娜笑嘻嘻的,将垃圾拎在手里,她又想了想,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其实我的确有一个想要的东西,阿帕基先生,能帮我化一次妆吗?”

    吉安娜是有化妆的需求的,她下周二要作为合唱团的一员上台,但她完全不明白,连该买些什么都不明白,阿帕基是她认识的最精致最会化妆的人了,因此她觉得提出这个要求没有什么不对。

    阿帕基瞪着她,就好像看一只皮皮虾。

    女孩不明所以的看回去。

    阿帕基扶着额头说:“算了,你进来吧。”

    女孩走进阿帕基的卧室,并不害羞,毕竟这个地方她每隔一天打扫一次,桌子上摆放着瓶瓶罐罐很多她不知道是什么的玩意儿,她毫不见外的拖来一张矮凳子,带点兴奋的问:“怎么画?我也要涂那种口紫吗?”

    阿帕基嗤笑一声:“你涂这个就够了。”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只送的口红小样,是他自己不会用到的正红色,还是新的。

    女孩抬起头,阿帕基的手轻轻捏着她的下巴,她那眼珠子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闭上眼睛。”阿帕基恶声恶气的说,吉安娜把眼睛闭上了,她能感到男人有些粗糙的手指按在她的下巴上,他离得很近,甚至能感受到体温,女孩忍不住屏住呼吸。

    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阿帕基烦躁的想,他正在自己的房子里,抬起一个女孩的脸,就为了给她涂个口红?但此刻亲下去更是大错特错,女孩的脸在他手上,在太阳下脸颊毛茸茸的,像一颗桃子,他想蹭一下,可她安心信赖的闭着眼睛,眼珠子在眼皮底下转来转去。

    阿帕基单手打开了口红盖,将膏体旋转出来。“将嘴张开”,这样他才好涂上,但说出这句话又很奇怪,他只好就这样用尖端给她描画唇形,又很艰难的填满,可能是手法过于粗暴,口红按在嘴唇上,女孩的眉头皱了起来,毕竟给人涂口红他也是第一次做,把握不好力道也很难说。

    “好了。”他说,用指尖擦掉那些涂出来的颜色,又是一个错误的举动,吉安娜反而咯咯笑了起来,真是个小女孩啊。

    吉安娜睁开眼睛就往镜子里看过去,阿帕基说的没错,她居然很适合这种正红色,她呆呆的看了镜子里的自己一会儿,才发现他们两个人还凑在一起,他的手指还搭在她的脸上,两人的脸可能只有十厘米的距离,橄榄绿的眼睛和金紫色的眼睛视线在镜子里交汇着,就好像在阳光的琥珀中凝固了一样。

    吉安娜眨了眨眼睛。

    两个人一下活过来,女孩往后退去,大口呼吸了几下,她刚刚居然一直在屏息。阿帕基也反手在桌子上摸索着口红的盖子,将盖子咔哒盖上。

    “给你。”男人将口红塞给女孩,将她扶起来送到门口,焦躁的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女孩懵懵懂懂的被推开了,门关上后她还敲了敲门:“我没拿垃圾!”

    门里什么反应都没有。

    吉安娜只好下了楼往借住的地方走了过去,委委屈屈,心里想着发生了什么,在路上她有好几次回头看阿帕基先生家的窗户,有一次她疑心自己在窗帘后看见了人影,但仔细一看,好像有只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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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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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愧是阿帕基。”乔鲁诺听完这个故事,轻快爽朗说:“发现自己喜欢一个女孩子的反应居然是把她赶出家门。”

    “···唐.乔巴拿。”特里休说:“别的不论,你为什么在新娘房间里?”

    乔鲁诺放下遮脸的杂志说:“我来防止新娘逃婚的。而且阿帕基已经疯了,他正拎着福葛的领子,让他说出是那条深蓝色格纹的领带好看还是这条紫色暗纹的领带好看,福葛说出来了还要被问:‘你确定?’”

    “看起来明显会逃婚的人是他吧。”吉安娜将脸失落的埋到捧花上,她的头发已经长长到足以编出最精致的发型,任何一个人见到她都不会再将她错认成一个少年了,她说:“告白也是我主动告白的。”

    “是啊。”乔鲁诺悄悄说,虽然这个房间里只有他们三个人:“阿帕基只是没想到你速度那么快呢,吉安娜小姐,他准备了很久,居然被你抢先了。您放心吧,他绝对不会逃婚的,他会站在神父边上,看着你一步一步走过去,毕竟,爱像命运一般不可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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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瞎写的文,除了想试试第三人称写文,还想试试完全相反的cp配对,阿帕基真的是魅力太强了,不论是男性魅力还是其他的,涂口紫的意大利贵妇真的超涩的,所以我想试试能不能搭完全看上去非常有活力又清清爽爽完全不涩眼睛圆溜溜的少女能不能有火花,当时原设本来是腿上贴着邦迪的运动少女,但由于我完全不懂意大利的体育生是什么状况就放弃了

    为什么布加拉提这么有存在感

    因为我爱他

    吉安娜设定16岁按意大利来说成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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