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念西风独自凉?

    萧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

    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诸位清新可爱的大小明公,在鄙人故作潇洒地跩完两句非常有名的古诗词之后,请允许再多啰嗦几句看似无聊的话。

    有几本书是我一直都比较喜欢的,闲来无事的时候我将它们前前后后地看了好几遍,有些书都被我翻腾烂页了。

    这些书包括某位明朝遗民泣血写就的《红楼梦》,法国小说家马塞尔·普鲁斯特倾心创作的意识流长篇小说《追忆似水年华》,爱尔兰作家詹姆斯·乔伊斯精心创作的长篇小说《尤利西斯》,俄国作家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匠心打造的《罪与罚》《白痴》《被侮辱与被损害的人》《卡拉马佐夫兄弟》等等。

    这些书还包括英国女作家艾米莉·勃朗特醉心写成的《呼啸山庄》,法国作家居斯塔夫·福楼拜用心写就的《包法利夫人》,俄裔美国作家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凝心创作的长篇小说《洛丽塔》,美国作家亨利·戴维·梭罗用心创作的散文集《瓦尔登湖》,日本作家川端康成潇洒写就的具有典型的唯美主义风格的中篇小说《雪国》,日本小说家渡边淳一静心创作的中篇小说《失乐园》等等。

    我深深地知道,现在的很多读者,尤其是用手机上网看电子书的读者,根本就没有耐心阅读比较长的段落,那么,我为什么会还要拿出这么长的篇幅来说一说以上这些著名的作品呢?

    其实原因说起来非常简单,也没有什么需要隐讳的。

    我的意思就是,如果你真的读不了上面我所罗列的这些文学作品的话,那么,你最好就不要再往下看我写的这部作品了。

    毫无疑问,我下面将要写出来的东西和人家这些已然出名的伟大作品是完全没法相提并论的,实事求是地讲我的写作水平比人家差远了,我丝毫不介意大家持有这种显而易见的看法和观点。

    我只是说这个意思,亦即我的作品并不好读。

    说句可能是比较恶心人的话,我压根就不指望在网络上靠创造长篇小说赚钱,我写东西纯粹是出于一种天然的爱好和本能的习惯,我对于干这个事情究竟能不能划拉到银子并没有多大的兴趣。

    你说我装腔作势也好,说我故弄玄虚也罢,哪怕是说我吃饱了撑着了也行,总而言之我就是这样一个人,那就是:

    我写,只是因为我想写,无他!

    好了,有了这层必要的铺垫之后,我就开始进入正题了。

    我忍不住天马行空般地胡乱幻想着,犹如用一把笨重硕大而又沾满了许多泥浆的老式扫帚去费力地拍打已然潮湿的空气,同时十分慵懒地又把时间这位老人拉得离我更近了一些,近到不足一尺的距离,好让我这个凡夫俗子看个清楚,看个透彻,看个心满意足。

    呵,这位老态龙钟的浑身布满厚厚灰尘的经历铁定极为丰富的男人啊,还能不能正确地履行他的神圣职责呢?

    对此,我是持有十分怀疑的不友好态度的,而且我从不怀疑我的怀疑,就像我从不相信我的相信一样,毕竟很多东西都是靠不住的,无论这种东西在一开始的时候看起来有多么的靠得住。

    现在是2022年2月1号,北京时间凌晨1点30分,我刚刚看过我的黑色小米手机,用我那双差不多是近视450度的也许是布满网状和条纹状细密血丝的眼睛,一双有点色色的男人的眼睛。

    是的,我不得不非常遗憾地并且是略带几分骄傲地向你承认或者说是小小地炫耀一下,我有一对看起来还算漂亮的双眼皮,平时还是颇能吸引女孩子眼球的,而且仅限于吸引喜欢我的较为年轻的同时又颇具独特韵味的女孩子。

    对于不喜欢我那一小部分缺乏足够鉴别能力和欣赏水平的女孩子,我就是把我的双眼皮横着割上两刀,哪怕是狠下心来竖着再割上两刀,人家依然不会喜欢我多少的,正所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嘛。

    其实,我在很早以前就十分轻松地看透和铭记住这一点了,毕竟强扭的瓜不甜,强爱的人不欢嘛,虽然强扭的瓜可能比较解渴,强爱的人也许比较有意思,毕竟其中的曲折和拉锯是绝对少不了的。

    这种伟大而卓越的超前认识也使我不会轻易地成为一条令人极端讨厌的舔狗,虽说舔狗自有舔狗的乐趣和酸爽,舔狗自有舔狗的希望和未来,添狗也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之处。

    没错,今天确是某家的生日,我是公元1996年2月19号出生的,具体的时间应该是凌晨3点多,从时辰上算正是百兽之王老虎先生值班的时候,即这个时间点属于所谓的寅时。

    据说这是一个虎虎生威的不同寻常的时刻,预示着卡着这个点出生的我将来可能会有一番很大的作为,说不定还会经历过一番颇为奇异的造化,能有幸成为一个光宗耀祖的显赫人物呢。

    比如说,穿上明艳的黄袍并且戴上闪亮的头盔,头盔上面再插上一个十分个性的小风扇,然后去给人家有需求的男女客户送个外卖什么的,而且身边还总是有用地沟油炒过的大鱼大肉紧密相伴。

    说到这里我不禁想起一个有趣的笑话,说是一个小伙子在火车上恰好碰到了一位笃信耶稣的中年妇女,那个永远都是热心肠的妇女趁机就和小伙子聊起了她心中的神,聊着聊着她突然就问小伙子了:

    “你知道耶稣是哪一年诞生的吗?”

    小伙子想了想之后说道:“应该是公元元年吧。”

    然后那个来路不明的妇女就一脸神秘和得意地问他了:

    “你不觉得这是一件非常巧合的事情吗?”

    好了,或者说是够了,这个笑话是从前边我说的“公元”两个字里随便引出来的,诸位就当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事情吧,反正在这个极为普通的笑话里面也没包含着什么了不起的深意。

    综上所述,早晨起床之后我还可要好好地庆祝一下,好给自己涨涨心气,提提精神,再顺便好好地地巩固一下我那缺失已久的傲骨和硬气,毕竟漫长的一年当众就这么短暂的一天嘛,而且还是这样一个辞旧迎新、普天同庆、万众齐欢的大好日子,我万万不能轻易辜负了这段异常宝贵的时光。

    至于我什么时候能真正地起床,也就是说可以正常地去干点什么比较正经点活计,那就得看接下来我究竟能睡多久了,毕竟通常来讲下半夜才是成年人睡眠的黄金时间。

    你要是数学学得还好的话,正儿八经地考个省内一本没什么大问题的话,就应该能迅速地计算出我现在已经年满26周岁了。

    当然,我是指要是按照阴历算的话。

    要是按阳历算的话,则正好还差18天。

    又当然了,这个小小的瑕疵还是可以忽略不计的嘛,毕竟大年初一这个日子更好记,只要是对我稍微感兴趣的人都能记住它。

    我从来不过阳历的生日,就是因为不好记,而且那个日子的意义也不大,我确实没必要花费哪怕是一丝一毫的精力去记住它。

    粗略地数一下,在大年初一出生的人都有谁呢?

    没错,历史上最著名的人物我觉得应该就是《红楼梦》里的贾元春了,据说她这个重要角色映射的是明末抗清名将袁崇焕,一个响当当的份量十足的悲剧性人物。

    实话实说,关于这种映射关系我历来都是比较赞同和欣赏的。

    在此我要顺便强调一下,《红楼梦》压根不是写的曹家,曹雪芹也并不是真正的作者,而最多只是一个化名罢了,他也许是众多的创作者和加工者当中出力比较多的一个,但绝对不会是原作者。

    那么,真正作者是谁呢?

    我想,应该是明末清初的某一位或者是某一群明朝遗民吧。我觉得这应该是毫无争议的事情,如果你确实有点才学的话。

    再当然,作者是落魄的朱明皇族的可能性更大,而且还是一位或者多位非常有才华、有气节、有毅力的人。

    既然我的花岗岩脑袋里第一个能想到的在大年初一出生的大人物是雍容典雅的贾元春小姐,那么由此可见我平时是多么喜欢读《红楼梦》这部作品了,就像我在一开始列举的那样,我毫不犹豫地就将这部极其伟大的古典文学名著排在了首位。

    是的,我对这本书真是爱不释手,钦佩良多,每当我的双手恭恭敬敬地拿起它的时候,心中总是感慨万千,思忖良久,一种身心愉悦的美好感觉立马就会笼罩全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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