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第四章就该好好坑一把
跑堂陆续将菜肴送上来，凌云招呼赵主簿跟李郡守：“别客气，吃吧！”
李郡守：……
赵主簿：……
两人无语地看着他。不知道凌云哪里来的勇气，没有钱还敢吃人家的东西。
李郡守实在是太饿了，顶了一会儿就受不了了，抬起手开始动筷子用餐。
见李郡守也吃了，赵主簿犹豫了一下，也开始用餐。
三人大吃一顿，吃得很满足。
吃完之后，凌云让跑堂再烧十几桌菜肴。
跑堂惊到了，吃惊地问道：“不知这十几桌菜肴是送到哪？”
凌云他们吃饱了，肯定吃不下这么多饭菜。
“当然是送到衙门了。”
说话的时候，凌云站起来。
李郡守跟赵主簿打量着凌云，在心里猜测凌云先前跟他们相处的时候，可能是故意装穷，其实是个有钱人。
若不是有钱人，哪里有底气进酒楼吃饭，吃完饭还点了十几桌菜肴!
跑堂面色犹豫地说道：“按照规矩，预定这么多菜肴，需要先付一半银子。”
凌云挑眉：“难道你还怕我们太守付不起钱？告诉你们，这位李太守身份可不一般！能进你们这里吃饭，是给你们面子！让你们家掌柜过来说话！”
跑堂讪讪一笑，对他们言道：“几位稍等！”
说完这话，跑堂立马离开。
李郡守瞪着凌月，低声说道：“你为何这么说！”
他只不过是个普通人！好不容易考上功名，根本没有什么家世背景！
赵主簿目光疑惑地望着凌云，也不知道他为何要这么说。
凌云告诉他们：“放心，这顿饭他们会请我们的。”
李郡守跟赵主簿心情复杂，一点都不信他。
管事得知新任郡守来他们这里用餐，还点了十几桌菜肴，心里吃惊。尤其是凌云最后对跑堂说的那番话，让管事更加看重此事。
酒楼的管事亲自跑上楼招待他们。面带笑容地言道：“真是不好意思，店里的跑堂招待不周。几位这顿饭菜，就当是酒楼为新太守接风，不必付账了。至于太守点的那些菜肴，晚些时候酒楼会送到衙门！这帐以后再付！”
凌云冲李郡守跟赵主簿挑眉，对管事言道：“嗯。以后太守会多多照顾你们的。”
李郡守：！！！
不！他不会！
李郡守正准备开口说话，凌云忽然抓住了他的手，笑着言道：“太守请！”
李郡守：……
被凌云抓着手下楼，他一脸不悦。
走出酒楼，李郡守不满地质问凌云：“你用李某的名义如此行事，这是在玷污我的清誉！李某发过誓，要当一名清官！绝不收受贿赂！”
赵主簿看着凌云，也觉得他这么行事不好，影响了李郡守的名声。
凌云望着躺在路边的流民，语气淡淡地言道：“我们是吃饱，他们还没吃。”
这话，让李郡守的怒火瞬间熄灭了，怔怔地看着凌云。
赵主簿一脸诧异地看着凌月，反应过来，吃惊地说道：“原来凌兄弟这么做是为了这些人！”
李郡守蹙着眉头，低声言道：“虽然是用意是好的，但是你这么做会影响李某的名声。”
“这家米铺是谁开的？”
凌云没有回答李郡守，看到一家连着好几个商铺的米铺，停下了脚步。
赵主簿告诉他：“这也是刘勇名下的商铺。原来是别人的，因为米铺的掌柜赌输了赔不起，所以这米铺就给了刘勇。去年洪灾时，这家米铺最先开始涨价。其他米铺见到其涨价，也立马跟着涨价。”
提起这件事，赵主簿就来气。看米铺的眼神，变得不友善。
“进去看看。”
说着，凌云走进米铺。
李郡守：……
赵主簿：……
见状，两人无语。
赵主簿一脸无奈的跟进去。
李郡守站在外面，没有进去。
米铺的伙计打量着凌云，懒洋洋地问道：“要什么？”
凌云出声言道：“要三百斤好米，不对，是三百石。”
闻言，米铺的伙计惊到了，赶紧站起来招呼大客。
赵主簿听到这话，眼角微微抽搐。
三百斤跟三百石可不是一个概念！
伙计热情地问道：“不知要送到哪？”
“衙门。看到外面那位了吗？那是我们洛水郡新上任的太守。”
李郡守站在外面，发现凌云指着他跟伙计说话，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人该不会又利用他的名义要东西吧？
思及此，李郡守走进米铺。
凌云已经跟米铺的伙计谈好了。
伙计看到李郡守走进来，笑呵呵地说道：“太守放心！晚些时候，必定会把三百石米送到衙门！”
李郡守：！！！
这不是他要的！
李郡守想开口解释，被凌云拉走了。
赵主簿跟上他们。
李郡守生气地挣脱凌云的手。
他质问道：“你为何要用李某的名义要东西！”
“因为街头这些百姓需要粮食。”
回答完李郡守，凌云指着一家钱庄问赵主簿：“这是谁家的铺子？”
赵主簿：……
“也是刘勇的……”
见状，李郡守拦着凌云：“不许去！”
凌云说道：“问问而已。”
李郡守不信，一脸警惕地盯着他。
凌云对他们说道：“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这刘雍名下的商铺，全都是别人赌输了给他的。”
李郡守回应道：“这不是很正常吗？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赵主簿看了眼李郡守，告诉凌云：“的确不正常。赵某观察过，是刘勇诱惑那些商铺的掌柜到赌坊赌钱。一开始，刘勇故意输给他们。这些人发现赌钱比卖货赚钱容易，便开始沉迷赌钱。等他们沉迷赌|博后，便开始输钱。越赌越输，最后将铺子送给刘勇。”
“既然你早已发现这件事，为何不出手管管？”
凌云问赵主簿。
赵主簿一脸无奈地言道：“这刘勇养了不少身强力壮的人，哪怕赵某是主簿又如何，身边根本没有可用的人手。”
光凭他一人之力，根本斗不过刘勇。
凌云望着街边的流民若有所思。
李郡守皱着眉头言道：“如此说来，这个刘勇是故意设套算计那些商人。”
赵主簿颔首：“是也！”
李郡守一脸正气地说道：“明日传他到衙门，李某要审问其！”
赵主簿：……
他觉得李郡守真是天真。有道是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他们就三个人，如何跟刘勇斗？
赵主簿看向凌云，出声问道：“凌兄弟有何话要说？”
“我支持李太守。不过先搜集刘勇的犯罪证据，才好有罪名将他抓起来审问。”
提到这件事，赵主簿低声告诉他们：“赵某知道刘勇在放印子钱！其名下的商铺也在故意偷税。”
这城内有半数铺子是刘勇的，这么多商铺都不交税，这就是衙门没钱的原因。
听了这话，李郡守生气地言道：“可恶！马上将他抓起来！”
赵主簿摇头说道：“抓不得。衙门里，算上凌兄弟才三个人。我们三人根本斗不过刘勇。”
李郡守：……
他恼怒地言道：“李某这就写信，请求刺史帮忙！”
赵主簿叹气道：“不可。”
李郡守不高兴地言道：“为何？”
赵主簿告诉他：“这刘勇跟文州刺史关系很好。”
李郡守：……
“难道就没人能管住这恶霸吗？
李郡守看向凌云，觉得方才吃少了。应该多吃一些！他们吃的越多，恶霸就损失越多！
“到前面看看。”
凌云指着前面的商铺，让他们过去。
李郡守沉着脸跟上他，出声说道：“我们到刘勇名下的各个商铺吃一顿！”
赵主簿：……
这有些不要脸。
凌云含笑道：“不必如此折腾自己的肚子。我们到刘勇名下的商铺，各要一些东西即可。”
赵主簿犹豫地说道：“这不太好吧？”
他们可是朝廷命官。带头拿恶霸的东西，不太正义。
李郡守理直气壮地言道：“有何不好？街上这么多人无家可归，食不果腹。这刘雍名下有这么多商铺，还故意偷税漏税，不交税款。如此奸商，就该好好坑一把！”
赵主簿：……
行吧！
反正李郡守是老大，那就听他的话吧！
三人花了一下午，走遍了全城，到刘勇名下的各个商铺都要了东西。
物资陆续送进衙门里，凌云叫来了街上的人，帮忙将东西扛到粮仓内。
原本空荡荡的粮仓被填满了，赵主簿心里既高兴又忐忑。
他不安地问凌云：“若是刘勇找上门怎么办？”
李郡守也有些担忧。
凌云不以为意地言道：“他来了正好，这样就省了我们上门请他。”
“可是我们才三个人，斗不过刘勇……”
赵主簿忐忑不安。
凌云指着正在喝粥的流民，回应他：“谁说我们才三个人？洛水郡百姓都是我们的人。他们会支持我们铲除恶霸。”
原本担忧的李郡守，听了这话，瞬间心头豁然开朗，有了与恶霸对抗的底气。
他一脸正色地言道：“不错！李某才是洛水郡的太守！这里轮不到一个恶霸作主！”
赵主簿看向那些百姓，心里也有了底气。笑着言道：“凌兄弟说对了，我们不单是三个人，我们背后还有一群百姓！”
黑狗突然窜出来，叫了两声。
“汪汪——”
凌云笑着看它：“还有你。”
黑狗来到他的脚边，蹭了蹭他的裤腿。
凌云蹲下来，摸了摸它的头。
跑堂陆续将菜肴送上来，凌云招呼赵主簿跟李郡守：“别客气，吃吧！”
李郡守：……
赵主簿：……
两人无语地看着他。不知道凌云哪里来的勇气，没有钱还敢吃人家的东西。
李郡守实在是太饿了，顶了一会儿就受不了了，抬起手开始动筷子用餐。
见李郡守也吃了，赵主簿犹豫了一下，也开始用餐。
三人大吃一顿，吃得很满足。
吃完之后，凌云让跑堂再烧十几桌菜肴。
跑堂惊到了，吃惊地问道：“不知这十几桌菜肴是送到哪？”
凌云他们吃饱了，肯定吃不下这么多饭菜。
“当然是送到衙门了。”
说话的时候，凌云站起来。
李郡守跟赵主簿打量着凌云，在心里猜测凌云先前跟他们相处的时候，可能是故意装穷，其实是个有钱人。
若不是有钱人，哪里有底气进酒楼吃饭，吃完饭还点了十几桌菜肴!
跑堂面色犹豫地说道：“按照规矩，预定这么多菜肴，需要先付一半银子。”
凌云挑眉：“难道你还怕我们太守付不起钱？告诉你们，这位李太守身份可不一般！能进你们这里吃饭，是给你们面子！让你们家掌柜过来说话！”
跑堂讪讪一笑，对他们言道：“几位稍等！”
说完这话，跑堂立马离开。
李郡守瞪着凌月，低声说道：“你为何这么说！”
他只不过是个普通人！好不容易考上功名，根本没有什么家世背景！
赵主簿目光疑惑地望着凌云，也不知道他为何要这么说。
凌云告诉他们：“放心，这顿饭他们会请我们的。”
李郡守跟赵主簿心情复杂，一点都不信他。
管事得知新任郡守来他们这里用餐，还点了十几桌菜肴，心里吃惊。尤其是凌云最后对跑堂说的那番话，让管事更加看重此事。
酒楼的管事亲自跑上楼招待他们。面带笑容地言道：“真是不好意思，店里的跑堂招待不周。几位这顿饭菜，就当是酒楼为新太守接风，不必付账了。至于太守点的那些菜肴，晚些时候酒楼会送到衙门！这帐以后再付！”
凌云冲李郡守跟赵主簿挑眉，对管事言道：“嗯。以后太守会多多照顾你们的。”
李郡守：！！！
不！他不会！
李郡守正准备开口说话，凌云忽然抓住了他的手，笑着言道：“太守请！”
李郡守：……
被凌云抓着手下楼，他一脸不悦。
走出酒楼，李郡守不满地质问凌云：“你用李某的名义如此行事，这是在玷污我的清誉！李某发过誓，要当一名清官！绝不收受贿赂！”
赵主簿看着凌云，也觉得他这么行事不好，影响了李郡守的名声。
凌云望着躺在路边的流民，语气淡淡地言道：“我们是吃饱，他们还没吃。”
这话，让李郡守的怒火瞬间熄灭了，怔怔地看着凌云。
赵主簿一脸诧异地看着凌月，反应过来，吃惊地说道：“原来凌兄弟这么做是为了这些人！”
李郡守蹙着眉头，低声言道：“虽然是用意是好的，但是你这么做会影响李某的名声。”
“这家米铺是谁开的？”
凌云没有回答李郡守，看到一家连着好几个商铺的米铺，停下了脚步。
赵主簿告诉他：“这也是刘勇名下的商铺。原来是别人的，因为米铺的掌柜赌输了赔不起，所以这米铺就给了刘勇。去年洪灾时，这家米铺最先开始涨价。其他米铺见到其涨价，也立马跟着涨价。”
提起这件事，赵主簿就来气。看米铺的眼神，变得不友善。
“进去看看。”
说着，凌云走进米铺。
李郡守：……
赵主簿：……
见状，两人无语。
赵主簿一脸无奈的跟进去。
李郡守站在外面，没有进去。
米铺的伙计打量着凌云，懒洋洋地问道：“要什么？”
凌云出声言道：“要三百斤好米，不对，是三百石。”
闻言，米铺的伙计惊到了，赶紧站起来招呼大客。
赵主簿听到这话，眼角微微抽搐。
三百斤跟三百石可不是一个概念！
伙计热情地问道：“不知要送到哪？”
“衙门。看到外面那位了吗？那是我们洛水郡新上任的太守。”
李郡守站在外面，发现凌云指着他跟伙计说话，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人该不会又利用他的名义要东西吧？
思及此，李郡守走进米铺。
凌云已经跟米铺的伙计谈好了。
伙计看到李郡守走进来，笑呵呵地说道：“太守放心！晚些时候，必定会把三百石米送到衙门！”
李郡守：！！！
这不是他要的！
李郡守想开口解释，被凌云拉走了。
赵主簿跟上他们。
李郡守生气地挣脱凌云的手。
他质问道：“你为何要用李某的名义要东西！”
“因为街头这些百姓需要粮食。”
回答完李郡守，凌云指着一家钱庄问赵主簿：“这是谁家的铺子？”
赵主簿：……
“也是刘勇的……”
见状，李郡守拦着凌云：“不许去！”
凌云说道：“问问而已。”
李郡守不信，一脸警惕地盯着他。
凌云对他们说道：“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这刘雍名下的商铺，全都是别人赌输了给他的。”
李郡守回应道：“这不是很正常吗？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赵主簿看了眼李郡守，告诉凌云：“的确不正常。赵某观察过，是刘勇诱惑那些商铺的掌柜到赌坊赌钱。一开始，刘勇故意输给他们。这些人发现赌钱比卖货赚钱容易，便开始沉迷赌钱。等他们沉迷赌|博后，便开始输钱。越赌越输，最后将铺子送给刘勇。”
“既然你早已发现这件事，为何不出手管管？”
凌云问赵主簿。
赵主簿一脸无奈地言道：“这刘勇养了不少身强力壮的人，哪怕赵某是主簿又如何，身边根本没有可用的人手。”
光凭他一人之力，根本斗不过刘勇。
凌云望着街边的流民若有所思。
李郡守皱着眉头言道：“如此说来，这个刘勇是故意设套算计那些商人。”
赵主簿颔首：“是也！”
李郡守一脸正气地说道：“明日传他到衙门，李某要审问其！”
赵主簿：……
他觉得李郡守真是天真。有道是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他们就三个人，如何跟刘勇斗？
赵主簿看向凌云，出声问道：“凌兄弟有何话要说？”
“我支持李太守。不过先搜集刘勇的犯罪证据，才好有罪名将他抓起来审问。”
提到这件事，赵主簿低声告诉他们：“赵某知道刘勇在放印子钱！其名下的商铺也在故意偷税。”
这城内有半数铺子是刘勇的，这么多商铺都不交税，这就是衙门没钱的原因。
听了这话，李郡守生气地言道：“可恶！马上将他抓起来！”
赵主簿摇头说道：“抓不得。衙门里，算上凌兄弟才三个人。我们三人根本斗不过刘勇。”
李郡守：……
他恼怒地言道：“李某这就写信，请求刺史帮忙！”
赵主簿叹气道：“不可。”
李郡守不高兴地言道：“为何？”
赵主簿告诉他：“这刘勇跟文州刺史关系很好。”
李郡守：……
“难道就没人能管住这恶霸吗？
李郡守看向凌云，觉得方才吃少了。应该多吃一些！他们吃的越多，恶霸就损失越多！
“到前面看看。”
凌云指着前面的商铺，让他们过去。
李郡守沉着脸跟上他，出声说道：“我们到刘勇名下的各个商铺吃一顿！”
赵主簿：……
这有些不要脸。
凌云含笑道：“不必如此折腾自己的肚子。我们到刘勇名下的商铺，各要一些东西即可。”
赵主簿犹豫地说道：“这不太好吧？”
他们可是朝廷命官。带头拿恶霸的东西，不太正义。
李郡守理直气壮地言道：“有何不好？街上这么多人无家可归，食不果腹。这刘雍名下有这么多商铺，还故意偷税漏税，不交税款。如此奸商，就该好好坑一把！”
赵主簿：……
行吧！
反正李郡守是老大，那就听他的话吧！
三人花了一下午，走遍了全城，到刘勇名下的各个商铺都要了东西。
物资陆续送进衙门里，凌云叫来了街上的人，帮忙将东西扛到粮仓内。
原本空荡荡的粮仓被填满了，赵主簿心里既高兴又忐忑。
他不安地问凌云：“若是刘勇找上门怎么办？”
李郡守也有些担忧。
凌云不以为意地言道：“他来了正好，这样就省了我们上门请他。”
“可是我们才三个人，斗不过刘勇……”
赵主簿忐忑不安。
凌云指着正在喝粥的流民，回应他：“谁说我们才三个人？洛水郡百姓都是我们的人。他们会支持我们铲除恶霸。”
原本担忧的李郡守，听了这话，瞬间心头豁然开朗，有了与恶霸对抗的底气。
他一脸正色地言道：“不错！李某才是洛水郡的太守！这里轮不到一个恶霸作主！”
赵主簿看向那些百姓，心里也有了底气。笑着言道：“凌兄弟说对了，我们不单是三个人，我们背后还有一群百姓！”
黑狗突然窜出来，叫了两声。
“汪汪——”
凌云笑着看它：“还有你。”
黑狗来到他的脚边，蹭了蹭他的裤腿。
凌云蹲下来，摸了摸它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