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
最后的结果是两个人躺在床上一起说悄悄话。
任豫着说着突然自己笑了起来。“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也没干过这种事儿，分手了倒是有这些不合适宜的甜蜜的氛围了。”
“嘛，因为葵酱道德感不强吗？我的内心可是饱受煎熬呀。你真的不要和那个小子彻底分开吗？”
“倒也不是没有想过。他身上有我向往的一部分。你知道的吧？我内心有一个执念。不完成的话我很难彻底死心。”
“诶～葵酱知道我准备在你的护照上动手脚了吗？”
“什么？！你个万恶的资本家。我如果没办法去的话，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哈哈，骗你的，期待了那么久，当然要去了。就是我很忙，可能没办法陪你一起去。莫名其妙的错过了一次和你的旅行。真讨厌！”
“你就不怕我去了之后不再回来了？”
“不会的，我在这里你肯定会回来。”
“很自信呀，五条先生。”
“那当然！你爱我！”
“口气那么大，你用六眼看我了吗？”
“那么明显的事情还要用六眼看吗？我不是告诉你术式在你旁边没办法使用吗？一点都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呀。”
“说实话，我心里不是信诶，作为彻底的唯物主义战士，这些牛鬼蛇神在我心里都是纸老虎。不过你们应该是有一套自己的体系。”
“要了解一下吗？五条老师开课了。”
“不要”
“明天送那个人的时候能不能和他提分手？”
“不是说术式对我没有用吗？你怎么知道我明天要送他。”
“啊，当然是因为偷看了你的手机。”
任豫翻身捧住五条悟的脑袋。头往后仰给了自己一个加速度。然后往五条悟额头撞去。
他睡觉的时候没有摘眼罩，撞的并不是很疼。就是任豫的脑袋嗡嗡的。
“让我看看是谁这体质那么脆弱。原来是葵啊”
任豫气得翻身不说话。结果被揽在怀里撒娇。“葵酱，不要生气了”“啊，我的头被撞的好疼呀！”“葵酱，葵酱”
关了灯，五条悟的白发也很显眼，任豫凑上去吻了一下。五条终于放弃了把任豫团进身体里。
拉住一只手十指相扣，五条悟开始絮絮叨叨自己小时候的事情。渐渐的声音越来越小，两人都进入了梦乡。
醒来的时候五条又不见了。任豫也已经习惯了。他这个工作比社畜还惨。出不完的任务还要坚持教学。得分出心眼子和咒术界的高层斗智斗勇。
洗漱后就前往公司去准备交接。没有什么别的事儿。把手上的一点儿资料给继任者之后就开始发呆。闹铃响了之后就前往机场去送明镜。
任豫也想清楚自己的感情，想在这里做个了断，目前这种情况确实太乱了。做了两辈子老实人，从来没敢想过自己可以玩的那么花。
仿佛是知道任豫想说什么。
明镜挥手向任豫道别，“有什么事情我等你到了中国之后慢慢讲。”然后头也不回的上了飞机。
最后这几天任豫去了高专探望伏黑他们。明明上一次见面三个人都昏迷不醒。现在他们又都生龙活虎的在操场上跑圈儿。年轻可真好呀！
向三人道别说自己要前往中国开始新的工作。虎杖情绪价值拉满。“葵小姐中文都会么！好厉害！到了长城要给我们寄明信片啊”
“好啊”
“向五条老师说了这件事么”伏黑惠接了一句。
“嗯”
“有东西要送给葵小姐。虎杖！去宿舍把我那个白色礼袋拿过来！”野蔷薇中气十足，不见那天昏迷的一点虚弱。
“遵命”
然后人就跑的没影儿了。任豫站在原地叹为观止。
“我说，虎杖跑的也太快了吧。我要去找五条五说这件事儿。不能让高专埋没了这个人才。封建迷信真的害死人。虎杖应该去奥运会呀。”
“不止是跑步。”伏黑悠悠的说了一句。
拿到礼物之后，任豫顺手拆开了，是个棉花娃娃。
“上次看到了感觉很适合姐，姐真的大气！”野蔷薇突然亢奋起来。
收到礼物的第二天任豫就和公司的同事一起乘飞机赶往中国。没让任何人送，这是她自己一个人的归途。
中国这边的同时已经把大部分需要走的手续都办好了。他们落地之后简单的接了个风就开始工作。
这边儿的同事非常热情。关心他们这些日本来的同事有没有水土不服，生活上有哪些不方便的事。
租的房子也明显是精心挑选的。交通便利，环境也不错，离公司距离也只需要步行十分钟。任豫到是没有什么，对于那些中文还不是很熟练的同事来说。不用乘坐交通工具是帮了大忙。
听着熟悉的中国话，任豫心里缺失的东西在慢慢归拢。在明镜身上寻找的熟悉感现在遍地都是。
正式的约了餐厅，明确的提出了分手。任豫在这件事上出乎意料的坦诚。“对不起，我到最后都没有爱上你。一直在利用你充满心里的空缺”
明镜喝了一口茶，问道“我们还是朋友的，对吧”
“当然”
低头回了五条悟“你不在大福都变了味道”的消息。“那你多买一些，现在吃一点，等我回去再吃一点，看味道有没有变化”
低头看了一眼时间。立马向明镜道歉，“不好意思，我订的车票要赶不上先走了。”
立马在手机上打车去高铁站。坐了4个半小时终于到了故乡。一切都和印象中不一样了，一望无际的平原上出现了山，以自己姓氏命名的村落也不见了。但是周围说话的人还是熟悉的乡音。街上卖的东西还是和以前差不多。
其实心里早都知道是这种情况，不可能是和原来一样的世界。抱着果然如此的心情猛吃两大碗麻辣烫。没有家人朋友的话倒是没有理由一直就在这里了。买了第二天一早的票回上海。
住宿又成了新的问题，很多酒店没有接待外国人的资质。最后找了个不用身份信息的旅馆住下。
抛去了留下的执念，任豫工作上也没有了雄心大志，渐渐开始开摆。正好五一放假，约了几位本地的同事一起去了川西。
不知道是不是缺氧的原因，任豫每天都非常的快乐。虽然景点一如既往的人挤人，不过烟火气也给了任豫落地的感觉。
躺在草坪上看天的时候想起来了五条悟，漂亮的天空，像悟的眼睛。拍了一张照片传过去说和你的眼睛一样漂亮。对方秒回没我的眼睛好看。任豫轻笑出声，刚想继续逗逗他结果手机没了信号。
同事做了非常详尽的功课，有名的景点和风景都基本没有错过，结果做功课的同事是个倒霉蛋，在最后一站稻城亚丁的时候高反十分严重，任豫陪着她去吸氧。
同事非常内疚“好不容易来一次。你却没有机会爬上去，在这儿陪着我。”
任豫扭头盯着同事“哇塞，高原上的医院诶，我还是头一次见。”
同事笑了一下便不再说话，闭着眼睛吸氧。
任豫一点高原反应都没有，低头戳手机思考要不要去爬一下珠峰。又想到自己拉胯的体力，摇摇头把这个想法清了出去。
这边商业化的挺好的。任豫逛了逛，买了一大堆唐卡手链饰品之类的东西。准备回到上海就寄回高专。天很蓝，每一次抬头都能想到五条悟。
回程的路除了司机，每个人都在疯狂睡觉。为了避免高速上堵车，他们选择提前两天回去。
到上海人又马不停蹄买票去了北京。被一行同事盛赞特种兵。逛了故宫，爬了长城。寄了明信片，还带了几个本子疯狂的集章。一个人的旅行孤独吗？一点也不。
最后一天任豫在家里睡得昏天暗地，也就错过了明镜打的电话。睡醒晚上7点多了，任豫回电话询问有什么事，对方说了没事便挂掉了电话。
第二天到公司才知道明镜问了公司的同事，知道自己回了上海，但具体什么事情任豫并不清楚。
假日后工作日仿佛坐牢，办公室怨声载道。任豫听到负责明镜的小编辑一头苦脸的打电话“我们不是说好了假期结束交稿吗？只是一个小短篇而已。你有什么困难吗？我可以帮忙的。”
明镜岔开话题“大家都回来工作了么，为了赔罪我中午请大家吃饭。”
小编辑直接揭穿“上川姐今天有日本来的朋友，不会和我们一起吃的”
明镜反问“你怎么知道的？”
“我俩饭搭子啊。她刚来到哪知道哪的饭好吃。总之大发慈悲赶紧交稿吧哥，求你了！我还有点事先挂了啊”
看到任豫走过来，小编辑有种说人八卦被拆穿的窘迫感。
“是明镜吗？他要约我吃饭呀。”任豫带着笑意凑近小编辑。
小编辑脸涨得通红。“对啊，我帮你拒绝了。任何事情都不能打扰你和白发大帅哥吃饭。”
“可是我不想和白发大帅哥吃饭。也不想和明镜吃饭。可爱的小同事，中午可以赏个光吗？”任豫继续凑近。
小编辑转身正对着电脑，嘴里开始念经“都是直女的陷阱，都是直女的陷阱”平复了五六秒又转过来“我中午要回学校，下午教授找我有点事。”
“我工位下面买了水果，你带回去和同学一起吃啊，寄快递的事也非常感谢你，要不然上午我还得着急忙慌的去弄快递的事”
“啊呀你不要放在心上啦，这个世界上最闲的就是大学生。顺手的事。”
作为总公司派下来的，又下定决心做躺平的咸鱼。任豫的工作量比在日本少了3倍不止。做完基础的工作就开始想接到五条悟可以先在公司隔壁的商场给他点个甜品，然后自己跑回公司打卡，下午带他去吃自己一直没舍得吃的巧克力。
任豫着说着突然自己笑了起来。“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也没干过这种事儿，分手了倒是有这些不合适宜的甜蜜的氛围了。”
“嘛，因为葵酱道德感不强吗？我的内心可是饱受煎熬呀。你真的不要和那个小子彻底分开吗？”
“倒也不是没有想过。他身上有我向往的一部分。你知道的吧？我内心有一个执念。不完成的话我很难彻底死心。”
“诶～葵酱知道我准备在你的护照上动手脚了吗？”
“什么？！你个万恶的资本家。我如果没办法去的话，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哈哈，骗你的，期待了那么久，当然要去了。就是我很忙，可能没办法陪你一起去。莫名其妙的错过了一次和你的旅行。真讨厌！”
“你就不怕我去了之后不再回来了？”
“不会的，我在这里你肯定会回来。”
“很自信呀，五条先生。”
“那当然！你爱我！”
“口气那么大，你用六眼看我了吗？”
“那么明显的事情还要用六眼看吗？我不是告诉你术式在你旁边没办法使用吗？一点都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呀。”
“说实话，我心里不是信诶，作为彻底的唯物主义战士，这些牛鬼蛇神在我心里都是纸老虎。不过你们应该是有一套自己的体系。”
“要了解一下吗？五条老师开课了。”
“不要”
“明天送那个人的时候能不能和他提分手？”
“不是说术式对我没有用吗？你怎么知道我明天要送他。”
“啊，当然是因为偷看了你的手机。”
任豫翻身捧住五条悟的脑袋。头往后仰给了自己一个加速度。然后往五条悟额头撞去。
他睡觉的时候没有摘眼罩，撞的并不是很疼。就是任豫的脑袋嗡嗡的。
“让我看看是谁这体质那么脆弱。原来是葵啊”
任豫气得翻身不说话。结果被揽在怀里撒娇。“葵酱，不要生气了”“啊，我的头被撞的好疼呀！”“葵酱，葵酱”
关了灯，五条悟的白发也很显眼，任豫凑上去吻了一下。五条终于放弃了把任豫团进身体里。
拉住一只手十指相扣，五条悟开始絮絮叨叨自己小时候的事情。渐渐的声音越来越小，两人都进入了梦乡。
醒来的时候五条又不见了。任豫也已经习惯了。他这个工作比社畜还惨。出不完的任务还要坚持教学。得分出心眼子和咒术界的高层斗智斗勇。
洗漱后就前往公司去准备交接。没有什么别的事儿。把手上的一点儿资料给继任者之后就开始发呆。闹铃响了之后就前往机场去送明镜。
任豫也想清楚自己的感情，想在这里做个了断，目前这种情况确实太乱了。做了两辈子老实人，从来没敢想过自己可以玩的那么花。
仿佛是知道任豫想说什么。
明镜挥手向任豫道别，“有什么事情我等你到了中国之后慢慢讲。”然后头也不回的上了飞机。
最后这几天任豫去了高专探望伏黑他们。明明上一次见面三个人都昏迷不醒。现在他们又都生龙活虎的在操场上跑圈儿。年轻可真好呀！
向三人道别说自己要前往中国开始新的工作。虎杖情绪价值拉满。“葵小姐中文都会么！好厉害！到了长城要给我们寄明信片啊”
“好啊”
“向五条老师说了这件事么”伏黑惠接了一句。
“嗯”
“有东西要送给葵小姐。虎杖！去宿舍把我那个白色礼袋拿过来！”野蔷薇中气十足，不见那天昏迷的一点虚弱。
“遵命”
然后人就跑的没影儿了。任豫站在原地叹为观止。
“我说，虎杖跑的也太快了吧。我要去找五条五说这件事儿。不能让高专埋没了这个人才。封建迷信真的害死人。虎杖应该去奥运会呀。”
“不止是跑步。”伏黑悠悠的说了一句。
拿到礼物之后，任豫顺手拆开了，是个棉花娃娃。
“上次看到了感觉很适合姐，姐真的大气！”野蔷薇突然亢奋起来。
收到礼物的第二天任豫就和公司的同事一起乘飞机赶往中国。没让任何人送，这是她自己一个人的归途。
中国这边的同时已经把大部分需要走的手续都办好了。他们落地之后简单的接了个风就开始工作。
这边儿的同事非常热情。关心他们这些日本来的同事有没有水土不服，生活上有哪些不方便的事。
租的房子也明显是精心挑选的。交通便利，环境也不错，离公司距离也只需要步行十分钟。任豫到是没有什么，对于那些中文还不是很熟练的同事来说。不用乘坐交通工具是帮了大忙。
听着熟悉的中国话，任豫心里缺失的东西在慢慢归拢。在明镜身上寻找的熟悉感现在遍地都是。
正式的约了餐厅，明确的提出了分手。任豫在这件事上出乎意料的坦诚。“对不起，我到最后都没有爱上你。一直在利用你充满心里的空缺”
明镜喝了一口茶，问道“我们还是朋友的，对吧”
“当然”
低头回了五条悟“你不在大福都变了味道”的消息。“那你多买一些，现在吃一点，等我回去再吃一点，看味道有没有变化”
低头看了一眼时间。立马向明镜道歉，“不好意思，我订的车票要赶不上先走了。”
立马在手机上打车去高铁站。坐了4个半小时终于到了故乡。一切都和印象中不一样了，一望无际的平原上出现了山，以自己姓氏命名的村落也不见了。但是周围说话的人还是熟悉的乡音。街上卖的东西还是和以前差不多。
其实心里早都知道是这种情况，不可能是和原来一样的世界。抱着果然如此的心情猛吃两大碗麻辣烫。没有家人朋友的话倒是没有理由一直就在这里了。买了第二天一早的票回上海。
住宿又成了新的问题，很多酒店没有接待外国人的资质。最后找了个不用身份信息的旅馆住下。
抛去了留下的执念，任豫工作上也没有了雄心大志，渐渐开始开摆。正好五一放假，约了几位本地的同事一起去了川西。
不知道是不是缺氧的原因，任豫每天都非常的快乐。虽然景点一如既往的人挤人，不过烟火气也给了任豫落地的感觉。
躺在草坪上看天的时候想起来了五条悟，漂亮的天空，像悟的眼睛。拍了一张照片传过去说和你的眼睛一样漂亮。对方秒回没我的眼睛好看。任豫轻笑出声，刚想继续逗逗他结果手机没了信号。
同事做了非常详尽的功课，有名的景点和风景都基本没有错过，结果做功课的同事是个倒霉蛋，在最后一站稻城亚丁的时候高反十分严重，任豫陪着她去吸氧。
同事非常内疚“好不容易来一次。你却没有机会爬上去，在这儿陪着我。”
任豫扭头盯着同事“哇塞，高原上的医院诶，我还是头一次见。”
同事笑了一下便不再说话，闭着眼睛吸氧。
任豫一点高原反应都没有，低头戳手机思考要不要去爬一下珠峰。又想到自己拉胯的体力，摇摇头把这个想法清了出去。
这边商业化的挺好的。任豫逛了逛，买了一大堆唐卡手链饰品之类的东西。准备回到上海就寄回高专。天很蓝，每一次抬头都能想到五条悟。
回程的路除了司机，每个人都在疯狂睡觉。为了避免高速上堵车，他们选择提前两天回去。
到上海人又马不停蹄买票去了北京。被一行同事盛赞特种兵。逛了故宫，爬了长城。寄了明信片，还带了几个本子疯狂的集章。一个人的旅行孤独吗？一点也不。
最后一天任豫在家里睡得昏天暗地，也就错过了明镜打的电话。睡醒晚上7点多了，任豫回电话询问有什么事，对方说了没事便挂掉了电话。
第二天到公司才知道明镜问了公司的同事，知道自己回了上海，但具体什么事情任豫并不清楚。
假日后工作日仿佛坐牢，办公室怨声载道。任豫听到负责明镜的小编辑一头苦脸的打电话“我们不是说好了假期结束交稿吗？只是一个小短篇而已。你有什么困难吗？我可以帮忙的。”
明镜岔开话题“大家都回来工作了么，为了赔罪我中午请大家吃饭。”
小编辑直接揭穿“上川姐今天有日本来的朋友，不会和我们一起吃的”
明镜反问“你怎么知道的？”
“我俩饭搭子啊。她刚来到哪知道哪的饭好吃。总之大发慈悲赶紧交稿吧哥，求你了！我还有点事先挂了啊”
看到任豫走过来，小编辑有种说人八卦被拆穿的窘迫感。
“是明镜吗？他要约我吃饭呀。”任豫带着笑意凑近小编辑。
小编辑脸涨得通红。“对啊，我帮你拒绝了。任何事情都不能打扰你和白发大帅哥吃饭。”
“可是我不想和白发大帅哥吃饭。也不想和明镜吃饭。可爱的小同事，中午可以赏个光吗？”任豫继续凑近。
小编辑转身正对着电脑，嘴里开始念经“都是直女的陷阱，都是直女的陷阱”平复了五六秒又转过来“我中午要回学校，下午教授找我有点事。”
“我工位下面买了水果，你带回去和同学一起吃啊，寄快递的事也非常感谢你，要不然上午我还得着急忙慌的去弄快递的事”
“啊呀你不要放在心上啦，这个世界上最闲的就是大学生。顺手的事。”
作为总公司派下来的，又下定决心做躺平的咸鱼。任豫的工作量比在日本少了3倍不止。做完基础的工作就开始想接到五条悟可以先在公司隔壁的商场给他点个甜品，然后自己跑回公司打卡，下午带他去吃自己一直没舍得吃的巧克力。